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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穿越到晚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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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王兴向周启愚的头上看去,仿佛看到他的头巾是绿油油的。

    “贤弟,不知今日来寒舍,有何指教啊?”周启愚见王兴看着自己的头巾发呆,以为他是被雷击落下了后遗症,连忙出言提醒。

    “啊?噢,是这样的,不知伯父在家么?”王兴回过神来,连忙问道。

    “在家。不知有何事?”

    “是这样的。周兄,这位柳玉娘是你家的厨娘,她丈夫叫张老实,因盗杀你家的耕牛被县衙杖毙。她羞愤交加,跳河自杀,恰好被我所救。救了以后,才知前因。但也不能再把她推入河中,她苦苦哀求我收她为仆。这不,我怕她跟你家还有什么关碍,所以来问问伯父。莫要因为她坏了我们两家的交情。”王兴说道。

    “噢,是这事啊。咱们两家交情深厚,咱俩又是同窗好友,怎么会因为一个下人坏了交情呢。这样吧,待我禀告我父,请他定夺,你看如何?”从这番话可以看出,周启愚心地还是敦厚的。

    “当得如此,周兄请便。”王兴说道。

    周启愚冲王兴一拱手,告了个罪,去东屋找周忠天禀报去了。

    “老薛,什么情况?”王兴问道。

    “那老不死的嘴上说没事,心里却想的是如何稳住玉娘,然后害她性命。”薛义道。

    闻听此言,王兴眼中寒芒一闪,说道:“不能让他害了玉娘性命,那就只有让他丢了性命了。”

    “主人,你对我们鬼真好,就这护短的性子,必得我们鬼的拥戴。而且必狠手辣,不留后患,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种心性也是成大事所必备的。”薛义赞道。

    “少废话!不用你老是提醒我。老薛,有没有办法干掉他?”

    “有,你打开魔盒,我放出一个鬼来,等到他家里点了灯,就会有鬼火烧死他!”

    “只烧首恶,不要殃及他人。”

    “是,谨遵主人号令!”

    “哈哈哈,王贤侄,你来了?”王兴和薛义刚对完话,周忠天和周启愚就来到正厅。

    “周伯父!”王兴一揖到地,给周忠天行了一个大礼。

    “嗯。这小子还算知道利害,没有把这贱婢私藏起来。”周忠天暗自点了点头,笑呵呵地说道:“王贤侄,刚才启愚已经跟我说了。多大个事?还要你亲自跑一趟?没事,既然玉娘想到你家为仆,你自己看着办就是。她和我家是雇佣关系,不是奴婢,我也无权处置,你不要想太多。”

    “周伯父大人大量,不愧村里贤达!那小侄就告退了,改天等我家盖好了新房子,再请伯父和启愚兄去作客。”

    王兴说完,拱手告辞,柳玉娘也会做戏,跪倒在地,给周忠天叩了个头,也没有说什么,跟随王兴出了周家。

    “主人,晚上你来佯装救火,顺便把他家的银窖搬空算了。”薛义道。

    “银窖在哪?有多少银子?”

    “在正房底下,入口在周忠天的炕上。大约有一千两吧,还有一些珠宝。”

    “那怎么偷?”

    “主人,你忘了?魔盒的作用是把要放置的物品无限缩小,就像粒子一样,所以,只要你的意念加于银子,它就会从入口的缝隙里钻出来,进入魔盒。”

    “我靠!这样也行?这么说,我就要发财了?”

    “主人,不是老薛小看你,这点银子就让你飘飘然了?你要是有心中兴大明,我就想办法送你一座银山。”

    “得,打住!这些银子就不少了,再说,下一步我还要开饭庄,银子会源源不断挣来。挣钱的乐趣就在于挣,而不是钱。跟你说你也不懂,你的银山就自己留着吧,以后不要显摆了,咱不感兴趣。”王兴说道。

    这话说的,跟多高深似的——薛义暗自翻了一个白眼。

第19章 未必是好人() 
当夜,周忠天要吹灯安寝,不想那灯火火星一溅,溅到了自己胡子上,胡子登时就着了,然后燃着了头发、被子,

    他老婆一见,吓得裸身就跳下床来,围了一块布,打开门大叫:“快来人啊,着火了,着火了!”

    听到她的喊声,周启愚率先冲出房来,此时火势已大,根本冲不进去,他把母亲推到自己房里更衣,然后大声呼喊。

    不多时,周围邻居纷纷起了床,拿着水盆、水桶赶来救火。

    王兴早有准备,听到喊声,连忙拿了水盆,跑了过来,见火势有蔓延之势,王兴说道:“老薛,差不多就行了。”

    “是。”薛义答应一声,王兴就见那火势登时缓了,在众人齐心协力下,大火终于被扑灭了。

    王兴跟随众人踩着瓦砾来到周忠天的卧室,却见他已经成了一堆枯骨,周启愚一见,立即跪地大哭:“爹呀,您就这样走了,让我可怎么活呀?!”

    听到他的哭声,他母亲和他媳妇朱氏以及家里下人,也都跪倒在地哭了起来。

    王兴看了朱氏一眼,就见那女人虽披头散发,蓬头垢面,却是难掩俏丽姿色,此时哭得也是花容惨淡。心说,周兄,你父亲死了,你的头巾就不绿了,你该庆幸才是。又想,这骚货不知是哭公爹,还是哭情郎?

    王兴作为周启愚的同窗加乡邻,自是跑前跑后,不停地安慰他。

    “周兄,请节哀。莫要哭坏了身子。你这样,令堂心里更是难受。”周启愚听了王兴的劝,哽咽着止住悲声,来劝慰他的母亲。

    王东福作为十甲长之首,里长家出了事,他便是里里主事之人。此时见周启愚已经平静下来,连忙过来说道:“启愚,当务之急是把烧坏的正房清理出来,搭个简易灵棚,否则明日一早被人看到这种景象,不大好看。”

    周启愚看了一眼被烧坏的东屋,说道:“东福叔,我心乱如麻,一切就麻烦您作主。谢谢了!”,说完,他冲王东福和众乡邻磕了一个头。

    王东福虚扶了他一把,就开始安排人手,收敛尸首的收敛尸首,清理瓦砾的清理瓦砾,安排得倒是头头是道,有条不紊。

    “娘,该拿出钱来去买棺木,还有一应丧仪。”周启愚对他母亲说道。

    一提到钱,他母亲打了个激灵,说道:“快,先不要清理东屋了,看看银窖里还有多少银子?”

    王东福让众乡邻退出东屋,周启愚从母亲手中接过钥匙,拿了一个火把,在炕上找到入口,下到窖里,不一会神色惶急地上来,说道:“娘,一锭银子都没有,窖是空的。”

    “啊?不可能,我去看看。”周启愚扶着他母亲下到地窖,不一会儿就听她哭骂声传来:“这个挨千刀的,活该被烧死!那么多银子不知道填了哪个b窟窿了!呜,呜。”

    王兴默默地出门回家,跟母亲说了周家的事,想要一锭银子,帮周启愚度过暂时的难关。郭氏也觉周家可怜,二话不说就给了王兴十两银子。

    待回到周家,把银子交到周启愚手上,说道:“周兄,这是十两银子,先拿着,办丧事要紧!”

    “贤弟,患难见真情,啥也不说了,愚兄心里记下了。”周启愚非常感动,对王兴深施一礼。

    “咱们既是同窗好友,又是和睦乡邻,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不要客套了,办事要紧。”王兴扶住周启愚说道。

    “王家公子,你真是大好人啊。”朱氏此时插话赞了王兴一句,周启愚和他母亲都连连点头。

    “不敢当,不敢当。”王兴连连逊谢。心里却说:“好人?未必,未必啊。”

    周忠天死了,王兴算是去了一块心病,不但得了柳玉娘一个强助,还得了一千多两银子的不义之财,当然还有一些珠宝手饰,而且大伯王东福顺理成章地当上了里长,这也算是意外之得吧。

    柳玉娘的厨艺真是没说的,寻常菜蔬到她手里,都能整治出不同寻常的味道来,很快就得到了王家人的一致赞扬。自从她到了王家,郭氏再也没进过厨房。

    不仅如此,她还把冰水秘制之法传授给了王兴,当王兴把李青端进房里的一盆水制成冰端出来时,王家人更是感到非常惊喜。

    李青像个好奇宝宝似的,不停地问柳玉娘如何得到的秘法,被逼无奈,她编了一套说辞,说那天她跳河后,见到了东海龙王,龙王说她会被恩人所救,就传了此法让她报恩。

    不成想,如此荒诞不经的说辞,却让王东禄、郭氏和李青深信不疑,他们觉得,如无鬼神相助,凡人谁能有此神通?王东禄更是严令家人,谁也不许把此事说出去。

    这下却正和王兴心意。

    柳玉娘不仅人长得好,菜做得好,而且还勤快,不多言不多语,很得一家子喜欢。

    只是无旁人在时,她独对王兴才会露出自己本来面目,时不时地飞个媚眼,或者来个飞吻,让王兴直起鸡皮疙瘩,心里直骂:“死变态!人妖!”

    又过了几日,已经吃到甜头的郭氏,主动找王兴商量:“兴儿,玉娘作菜的本事这么好,放在家里怪可惜的。我看,不如再开个酒楼吧,让她主厨,让你家哥当掌柜的。”

    “好啊。我爹同意了?”王兴道

    “同意了。”

    “那我大伯呢?他不是看不起商人吗?”

    “你大伯也同意了。现在交税都是交银子,多赚点银子,就等于把家里的粮食省下了。你大伯看着古板,其实心眼活泛着呢。”

    “那就行,我没意见。”王兴说道。

    “你说,给玉娘一成利,也给你哥一成利,怎么样?”郭氏说道。

    “你和爹做主就行,我没意见。”反正又不是外人,王家人品好,跟自己一家又很亲近,一成就一成吧,肥水不流外人田。

    想了想,又道:“娘,玉娘年纪轻轻,经常抛头露面地不好。你看这样好不好?玉娘边主厨,边教几个徒弟,等徒弟成手,就让她回来?”

    “还是兴儿想的周全。就这么办。”郭氏说道。

第20章 再遇邵仪() 
这个时代,手艺是不会轻易传给外人的,有手艺的人大都是父传子,子传孙。如果没有儿子,只有女儿,那就招赘,传给女婿;儿女皆无,那就收个干儿子,再传艺给他。

    所以,玉娘要授徒,不愁没人来学。柳玉娘对于能收徒一事感到非常兴奋,自已终于有机会过一把好为人师的瘾了。这个时代,老师的地位是非常高的,所谓“天地君亲师”,其地位仅次于长辈亲人,对徒弟斥骂责打那是常事,严师出高徒嘛——可不像后世,尊师这个良好风气遭到严重破坏,老师哪敢责打学生?有的学生一着急,连老师都打,弄得老师对顽劣学生不敢管,不敢问,学校风气极度不正。

    事情定下,王兴再不操心。每日读读书,写写字,带个俏丫环不是游山就是逛水,日子过得真个逍遥自在。

    周家村别看只是一个村子,却是很不简单。其不简单之处,在于村中有一个大人物,那就是当今皇帝朱翊钧的老师,曾经的内阁首辅,致仕在家荣养的中极殿大学士申时行。

    周家村是申时行的老家,申时行自万历十九年辞官回乡,一直在周家村荣养。辞官时他五十七岁,二十一年过去了,现在他已经七十八岁,按历史轨迹,他是在两年后,即万历四十二年寿终正寝。

    申时行在位时,崇尚宽大,没少提拔性情稳重的官员,在官场口碑颇佳。因为皇帝立嗣问题被参劾,说他“遁其词以卖友,秘其语以误君。阳附群众请立之议,阴缓其事以为内交之计。”,意思是说申时行是一个十足的两面派和卖友误君的小人。自此,反申时行的行动如火如荼,参劾本章接连不断。申时行承受不住这种道德上的控拆,他的威信已经扫地,再也无法取得同僚的信任,无奈之下,只能辞职。万历皇帝对他颇为信任,只是迫于众怒才不得不批准了他的辞呈

    致仕后,其门生故旧仍有不少,官场人脉未绝,况且其长子申用懋在兵部任职,次子申用嘉在广西任职,都是官场中人,自然门庭若市,登门拜访的达官贵人络绎不绝。

    申家作为周家村最为显赫的门第,高门大院,占地极广,就像一个威权森严的所在,令王兴家这样的小门小户的乡党,望而却步。

    时间进入六月,天气已经很热了。

    王家的新院子已经建成,挑了一个黄道吉日,王家人搬进了新家。这个院子共有两进,大门朝南,进门是主院,五间正房,东西厢房各有三间,有杂物间、厨房等,西边一个甬道通向后院。

    后院也是正房五间,院中修有花圃和池塘,经李瑞整治,花圃栽上了竹子和各种花草,池塘中也养上了十几尾锦鲤。院子的西北角,开了一个小角门。

    王东禄、郭氏和柳玉娘住前院,王兴和李青则住后院,依王东禄的话说,后院幽静,更适合王兴读书。

    王兴对这种安排非常满意,虽然住的地方就像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后花园,而自己住在这里,就像是一个闺阁少女,但胜在环境优美雅致,符合自己远离尘世,乐享生活的心愿。

    王兴自然住正房,正房分里外间,李青住外间,王兴住里间。最西边一间无门无窗,是按王兴要求建的密室。与之相邻的是书房,书房有一个小门与密室相连,平时上锁,任何人不准入内,就连李青也不行。

    这个密室当然就是王兴制冰之处,每天让李青往前院送冰盆、冰镇水果,虽是炎炎夏日,但王家却是凉爽宜人,没有度夏之苦。

    这日上午,王兴让李青提了一个竹篮,打开角门,主仆二人去往吴山赏景。

    竹篮里面放了一个木匣,匣内则是王兴制的冰糕和冷冻水果,外面用小棉被裹得严严实实,这样短时间内冰糕是不会化的,等到身燥体热,吃上一块,暑热尽消,岂不爽哉?

    吴山东麓半山腰有一个小亭子,是一个供游人歇息的地方。王兴和李青爬了一会儿山,感觉有些累了,就到亭子里歇息。

    亭子正中间有一个石桌,桌旁还有四个石凳,王兴坐到石凳上,李青把竹篮放到石桌上,问道:“公子,吃块冰糕吗?”

    “吃一块吧,怪热的。”王兴说道。

    李青揭开层层棉被,拿出一块冰糕,捏着冰糕上的竹签,递给王兴,然后自己也取了一块。

    主仆二人各吃一块冰糕以后,感觉燥热尽消,李青拿出帕子给王兴擦擦手,王兴站起身来,往山下看去。

    远处山坡上正在大兴土木,王兴知道,那却不是建阳宅,而是建阴宅,是申时行的福地。

    望着占地百亩的申时行的福地,匠人们忙碌的身形,王兴想着申时行的经历以及后世对他的评价,不由得生出感慨,一时兴起,仿照后世歌唱家杨洪基,唱起了三国演义开篇词:“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王兴的演唱似咏、似叹,激昂中透着平和,自有一股看透世情和功名的洒脱。李青时常听到王兴哼唱一些好听的歌曲,自是见怪不怪,只是用敬佩的目光看着王兴。

    “啪,啪,啪,真乃妙音也!”

    王兴刚刚唱完,就听亭外有人击掌叫好,回头一看,却是女扮男装的邵仪和屏儿站在亭外。

    “原来是邵兄,刚才不知邵兄就在左近,有辱清听,勿怪,勿怪!”王兴连忙拱手见礼。心说,你还敢跟我见面?不怕我借机再沾你便宜?

    邵仪其实早就看到王兴主仆了,上次被他唐突,虽然知道他错把美娇娘当成了俊书生,但也不能怪他,谁让自己女扮男装来着,人家不知自己身份,当然也情有可原。尽管如此,但从心底也把王兴当作了轻浮之辈、浅薄之徒,根本不想与他相见,但听到王兴的歌唱,被那优美的旋律,深邃隽永的演唱所吸引,不由自主地走了过来。

第21章 别样《临江仙》() 
邵仪头戴儒巾,身穿白色长袍,手拿一柄折扇,款款走进亭子,他身后的屏儿看着王兴,脸上仍有不满之色。

    王兴请邵仪在石凳上坐下,让李青拿出冰糕、瓜果,招待邵仪。

    “王兄,这是何物?”邵仪用葱白一般的手指一指冰糕,好奇地问道。

    “此物是我所制,名唤冰糕,冰凉甜爽,食之可立解暑热。”王兴答道。

    “冰糕?我尝尝。”邵仪虽作男人装扮,但毕竟是小女孩,见到新奇食物,就忘记了矜持,接过李青递过的一支冰糕轻轻舐了一下,甜丝丝、凉丝丝的很好吃,遂欢快地吃了起来。

    李青也递给屏儿一支,她对那天屏儿的无礼很不满,心说,要不是公子有话,才不给你吃呢

    “哇,太好吃了!”屏儿年纪跟李青差不多大,更不懂什么叫矜持,一吃之下,立即被这新鲜的食物所吸引,大声赞了出来。

    “那当然,我家公子制的东西岂是一般人能吃上的?”

    李青骄傲地说道。

    “王兄,不知在这炎热的天气条件下,如何能制成冰块?”邵仪问道。

    “此乃我家厨娘所献祖传秘方。”王兴答道。

    “哦。是我唐突,王兄莫怪!”邵仪说道。

    待邵仪吃完冰糕,王兴又请她品尝了樱桃、西瓜等水果,邵仪连呼好吃,屏儿也被此等美食所诱惑,连带着对王兴的恶感也消减不少。

    邵氏主仆品尝完毕,净了手,邵仪这才问道:“王兄,刚才演唱的可是杨升庵的临江仙?”

    “惭愧,真是有渎先贤。正如邵兄所言,正是临江仙。”王兴答道。

    “低沉婉转,激昂中有平和,却不似临江仙曲调,不知曲调是何人所谱?”邵仪问道。

    她这一问,可把王兴给问住了。词是诗的别体,都有固定曲调,王兴唱的曲调来自后世,哪有现世临江仙半分模样?

    “不好意思,并无曲谱。不才方才见到申阁老的福地,感慨之下,便借用临江仙之词意,随口吟唱,不想被邵兄听到,真是惭愧莫名。”王兴答道。

    “哦?不知王兄为何见了申阁老福地,反而生了许多感慨?”邵仪一听王兴此言,揭过曲调一事,反而对王兴的感慨由来产生了兴趣。

    “唉,邵兄不知,申阁老当日去职之日,即是我朝走向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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