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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穿越到晚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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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你骂我是猪!”绍仪气急,登时粉拳如雨,落在王兴身上。

    关于谁来负责杂货铺,王兴很是费了一番脑子。

    按说,泰来酒楼交给王家,这间杂货铺就应该让三叔王东寿家出个人,可三叔家的王隆还在村学读书,虽然没有读书天份,但年龄太小,才十二岁,根本不当大用。三叔本人还是家里的主要劳力,能去铺子里当掌柜吗?

    最合适的人选当然是王和,大伯家老二,但那样的话,三叔家是不是有意见?

    王兴把自己的想法跟父母一说,王东禄首先对王兴的这种家族观念表示赞赏:“兴儿,你考虑的对。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关键时候还是自家人管用。隆儿还在上学,你三叔离不开地。这样吧,上次因为婚事,你姑姑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肯定不高兴。要不,就让忠兴去打理吧。”

    “我倒是无所谓,就怕三叔不愿意。”王兴道。

    “没关系,你三叔不是个小气人。再说,我们日子好过了,还能看着他受穷?”

    “那您看着办,可别因为办好事再得罪人。”

    “行,我先去跟你三叔说说,他要是能离开地,就让他来干,他要是离不开地,就让忠兴干。”王东禄说道。

    “那行。不过,要是表哥来经营,分成是不是少一点?不能跟我家哥一样。”

    “兴儿考虑得对。毕竟是外姓人,就给半成吧。”王东禄觉得王兴说的有道理。

    不知道王东禄是如何说的,反正最后是周忠兴当了杂货铺掌柜。姑姑王喜哥喜不自胜,王兴拒婚造成的不快,也烟消云散了。

    其后,洪家二宝专心科研,很快就推出了洗发水、香水、搽脸油等化妆洗涤系列产品。

    同时,薛义把生产工艺传给了北京的李瑞,李瑞雇了些人,建了一个加工作坊,很快就出了产品,又依托申府,洗涤系列用品很快在京城畅销。

    酒楼、药铺、杂货铺,每一个产业都很挣钱,当然,最挣钱的还是杂货铺。

第63章 抗税风波(一)() 
王家的财富迅速增长,王东禄和郭氏整天乐得都快找不到北了,王兴实现了自己的第一个愿望,自是心满意得,自己再努努力,明年院试、乡试一块过了,弄个举人功名,然后把申绍仪娶回家,如此安乐地过一辈子,真是不错。

    薛义念念不忘地想要中兴大明,完成上天交给他的任务,见王兴对财富积累如此感兴趣,知道北上时,他面对老百姓饿死的惨状而生出的想要为天下百姓谋福利的些许心思又淡了,心里自是着急。

    在洪家二宝研制日化用品成功以后,他就命令过俩人:“你们不要只把精力放在日常用品上,主人以后是要中兴大明的,你们现在就开始研制火器,依靠现在的条件慢慢积累,一旦主人改变主意,就可以立即用得上。”

    洪家二宝非常惧怕这个能掌握他们生死的薛阎王,洪大宝小心翼翼地说:“薛王爷,主人现在有钱了,生活如此安逸,让他改变主意,怕是不容易吧?”

    “静观待变吧,总会有转机。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让他转变想法。这不是你们考虑的,你们就按我说的办就行。”

    “是,薛王爷。”两人自是答应不迭。

    王兴并不知道他已经成了别人眼中的热饽饽,这日一早,屏儿来到王兴的院子,对王兴说道:“公子,老太爷说新排了一出新戏,让你进府听听。”

    “什么戏?”

    “屏儿不知,反正是两个白胡子的坏老头,逼迫一个抱着孩子的娘娘。”

    一听此言,王兴大笑:“哈哈哈,是二进宫吧?”

    “对,对,是什么宫。公子,你笑什么?屏儿说的不对吗?”

    “对啊,就是两个坏老头逼一个长得好看的娘娘的事。你说的太对了!”

    “饱吹饿唱穷郎当”,时近午时,申时行才在申绍仪和王兴的陪同下来到戏台前就座。

    程强、刘建、崔明已经准备多时,见正主到来,连忙开戏。

    唱的果然是二进宫。

    程强的唱功自不必说,旦角和净角都是他的徒弟,在王兴听来,火候差得太远了,旦角稍好一些,嗓子亮,唱出来很甜美。但那净角就不行了,没有炸音不说,嗡声嗡气,跟个闷缸差不多,好在嗓子够粗,吐字也很清晰。

    王兴是站在专家内行的角度找毛病,而申时行和申绍仪刚刚接触京剧,不可能有他的鉴赏水平,只觉得行当清楚,耳目一新,反而听的津津有味。

    王兴最感兴趣的是程强唱的竟然是言派唱词,“渔樵耕读”、“琴棋书画”、“四季花”都全了,这在后世是不多见的版本。

    就听程强唱道:“臣要学姜子牙钓魚岸上,

    臣要学钟子期砍樵山岗,

    臣要学诸葛亮耕种田上,

    臣要学吕蒙正苦读文章。

    弹一曲瑶琴流泉声响,

    下一局残棋烂柯山旁,

    写一篇法书晋唐以上,

    画一幅山水卧游徜徉。

    春来百花齐开放,

    夏至荷花满池塘,

    秋有菊花金钱样,

    冬看腊梅战雪霜”

    王兴觉得这词写的太好了,真真唱到了自己的心里。自己梦想的生活不就是这样吗?如果再加上妻妾成群、红袖添香就更加完美了。

    等他们唱完,王兴使劲地鼓掌,为了他们的精彩演唱,也为了那段说到心里的唱词。

    王兴正在鼓掌,就听申忠走到他跟前说道:“王公子,洪林来了,好像有急事。”

    “在哪?”

    “在大门外。”

    急事?什么急事?王兴知道洪林没有急事是不可能来找自己的,他连忙跟申时行和绍仪说了声,急急来到申府门外。

    “公子,不好了,王家王掌柜让税监的人抓走了!”

    “什么?税监的人?”王兴大惊:“怎么回事?”

    洪林把事情前后一讲,王兴才明白了。

    自万历二十四年起,皇帝朱翊钧就看上了江南富庶之地,往江南派驻了大量的矿监税使,以收税名义大肆搜刮财富。这些凶神恶煞的矿监税使,原系皇帝的特派员和密探,他们到哪里就与当地的地痞、流氓、恶棍、豪绅勾结在一起,撇开地方官府,另建税署称为税监,自成体系,专折奏事、直通朝廷。他们权力通天,甚至咆哮公堂,践踏官府,致使城市的商人,工匠,作坊主以及开明绅士和中、小官吏尽受其害。商民们尤其痛恨的是那些税棍、爪牙。他们呼朋引类,狼狈为奸,贪污中饱,肆无忌惮地扼杀城市经济,残害市民百姓,弄得地方上鸡飞狗跳。官府不敢管,也管不了,成了摧残地方经济的一颗大毒瘤。

    驻苏州府税监织造太监叫牛奋,他上任以来,就招收苏州府的大流氓头子徐成、顾松为税棍,这两人把各县地痞组织起来,约有百人,以征税名义,无恶不作。苏州府的商人对他们都非常害怕,能躲则躲,不能躲就散财消灾。

    今天抓走王家的就是顾松。

    原来,今天一大早,王家就买好菜,送到厨房,带领周十七等几个小伙计打扫好卫生,等柳玉娘和几个徒弟陆续来了,他才打开铺门,准备营业。

    开门不久,顾松就带着两个人来到酒楼。王家一见,暗自叫苦不迭,面上却是不敢得罪。

    “顾大使,请进,十七啊,赶紧上茶!”王家热情地招呼道。

    “王掌柜,不用客气啊。今天来呢,是为了你这个酒楼交税的事。”顾松面上也是非常客气。

    “顾大使,我这酒楼自打开业,一分税银都不少。一份给县衙门,一份给税监。不知还有什么税没交啊?”王家问道。

    “王掌柜,你这酒楼生意好啊,怎么能跟别的铺子一样呢?别的铺子一个月交五两,你得交二十两,开业有半年了吧?从开业那天补齐,再交九十两。”顾松说道。

    一听这话,王家再好的脾气也急了。

    一来,做生意的都忌讳早上一开门就来要账的,所谓“早上要账,一天不顺”;

    二来,别的铺子交五两,自己多交点也行,毕竟生意比别的酒楼、饭庄要好一点,但一下多交三倍,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第三,他也深知这些人的德性,今天给你多加的税银你痛快地交上了,明天就敢再多加点。

    这叫“鞭打快驴。”

第64章 抗税风波(二)() 
王家心里气,但面上仍是不敢硬抗。

    “顾大使,我家的生意好点,也不至于好这么多吧?您高抬贵手,我王家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肯定少不了您喝茶的钱。”

    “少废话!交多交少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快交,不交就封你的门!”

    王家气得脸色发青,但还保持着一丝理智,知道上这些人惹不起。

    就在这时,柳玉娘从厨房里出来了,怒气冲冲地说道:“不交,一分也不交!这不是欺负人吗?也不想想,我家公子是什么人?什么阿狗阿猫的都敢上门敲诈!”

    顾松一看,柳玉娘柳眉倒竖,原本十分漂亮的脸蛋此时因为生气,多了一份阳刚之美,比之自己的情妇韩寡妇不知强了多少倍?

    他咽了一口唾沫,“嗤”地一声笑了:“你说的是王兴吗?他不过是一个童生而已,再说,不就是跟申府有师生关系吗?申阁老那么大人物,自然知道税银的重要性,不会因私循情的。这样吧,王掌柜,让你这厨娘陪我三天,税银就免了。”

    一听这话,王家哪里还忍得住,一巴掌打到顾松脸上,骂道:“无耻流氓!今天揍死你个混蛋!”

    周十六、周十七,还有柳玉娘的几个徒弟早就气得不行了,他一动手,哪里还忍得住?一齐动手把顾松三人打跑了。

    这下可惹了马蜂窝了,顾松跑了不多久,就纠集一些爪牙来到酒楼,把王家抓走了。

    听了洪林的叙述,王兴感到这回真是麻烦了。

    自己所能倚仗的只是申时行而已,虽然与吴牲有师生之谊,但向来都是君子之交,没有更多的利益纠葛,自己不可能也不好意思去求他。再说,他一个知县,人家税监给不给面子还是一回事呢。

    反观申时行,已经致仕多年,官场上的影响力越来越小,而且,文人都不屑于与宦官打交道,恐怕影响自己在士林中的风评。他老人家这么大年纪了,肯定不愿意临老临老落个交结太监的名声。所以,这个倚仗也靠不住。

    王兴这才发现,自己的人脉关系还是太薄了。自己光想着发财当小地主,却是忘了,在官场上没有势力,你多大的家业也能让你变成穷光蛋。

    自己还是心太急了。

    这些都顾不上,还是赶紧想法子把家哥捞出来,落到那些地痞流氓手里,还能有个好?

    王兴没有回申府,他不想让太老师为难,于是跟门子说了声,说家里有事,让他去禀报太老师一声。

    王兴进了家,见大伯大伯娘,三叔王东寿,还有父母都在正房坐着,大伯娘嘤嘤哭着:“你们快想办法,家儿在里面得受多少苦啊,他们不会打他吧?”。

    见到王兴,大伯娘连忙说道:“兴儿,你脑子好使,跟申阁老又有关系,你快想想办法,要不去求求申阁老?”

    她这一说,一屋子人都看向王兴,大约他们都是这样的想法。

    “大伯,大伯娘,你们先不要着急,听我说。”王兴说道:“税监是独立的,直通皇帝,并不受官府辖制。太老师致仕多年,跟这个牛奋没有关系,也说不上话。我想,这肯定是有人在背后阴咱们王家,人家已经算透了,知道太老师影响不到税监,所以才敢下手。”

    “那可怎么办啊?”大伯娘哭着道。

    “大伯,当务之急是捞人。你在官面上人头熟,看能不能找找关系?能捞出来更好,捞不出来最起码不要让家哥受罪。花多少银子都行,即使把酒楼都赔进去,也要把家哥捞出来。”王兴道。

    “对,大哥,你赶快找人去,银子你不用愁。”王东禄说着,给了王东福一千两银票:“大哥,你先拿着用,不够再来找我拿。万二八千的,咱拿得出来。”

    “好吧,我就不客气了。我认识徐成,先去探探消息再说。”王东福知道二弟有钱,所以也不矫情,接过银票放到怀里,出门找徐成去了。

    “大伯娘,三叔,你们回去等消息吧,你们也不用着急,现在还有钱办不成的事?是吗?放心吧,家哥一定会没事的。”王兴说道。

    大伯娘和王东寿听王兴说的有道理,再说王东禄已经表明了态度,他二人也觉得用不了花一万两银子,王家肯定能救出来,所以听了王兴的话,唉声叹气地回家了。

    他们走了以后,王兴道:“爹,娘,我去酒楼看看。”

    待父母答应以后,王兴往酒楼走去。

    “老薛,你怎么没有动静啊?”王兴问薛义。

    “主人,柳玉娘可能觉得给你惹了祸,一直没有给我消息。”

    “玉娘做得对,怎么是惹祸?放谁身上也不会忍。”王兴说道。

    他真没有怪王家和柳玉娘的意思,明摆着人家是欺上门来了,今天能要九十两,明天就敢跟你要一百两,别说柳玉娘是一个穿越者,就是当世之人,也受不了这个气,除非关门歇业。

    酒楼确实已经关门了,王兴看到“泰来酒楼”的牌匾落在地上,已经碎成了好几块。从后门进入酒楼,大堂里桌椅全都倒在地上,酒缸酒坛也全碎了,酒水流了一地。

    王兴看到这种惨状,心头的火一下子燃烧起来!他啪地一拍柜台,骂道:“他妈的,欺人太甚!”

    柳玉娘和几个伙计徒弟听到动静,纷纷从房里出来,见到王兴,柳玉娘二话没说,跪倒在地,说道:“公子,对不起,我惹祸了。”

    “玉娘,起来,这事你没有错。要是我在这里,弄不好能打残他们。人家这是有意找茬,今天忍过去了,明天还得来,所以,即使你不出言得罪他们,他们也会想办法激怒我们。”王兴道。

    柳玉娘闻言站起身来,王兴道:“你们不要收拾,就保持这个样子。玉娘,你回家去吧,这里留下伙计看门就行,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揪出幕后黑手,尽快让酒楼开业。”

    玉娘和伙计们齐声答应。

    他们原以为王兴肯定会责怪他们惹事,没想到王兴不但不责怪,反而安慰有加,对王兴的宽宏大量和开明,他们非常感激和敬佩,觉得这个老板真是不错。

第65章 抗税风波(三)() 
王东福很快就打听来了消息。

    徐成毫不客气地收下一百两银票,却告诉他自己帮不了忙,因为这是牛公公指名办的,当然这个名是指“泰来酒楼”,不是王家。

    徐成还告诉他,本来这事是交给他来办的,因为和王东福有点交情,所以他把事推给了顾松。当然,这一百两银子他也不白拿,答应照顾王家,让他在监舍少受点罪就是了。

    “牛奋?咱跟他没有任何交集,怎么惹上了他?”王兴问道。

    “徐成也说不清楚,我想,不过是有人假手于他罢了。有这样一个人,让咱们所有官场上的助力都使不上劲了。徐成还说,让牛公公怕的人,在南直隶地面只有南京镇守太监田义。”

    这是给指了一条明路了,王兴想,这个徐成还算地道,没有打官腔,透露出来的信息倒是不少。

    田义?徐成的意思无非是有两个,第一,这事是田义指使办的;第二,即使不是田义交办的,要解决这事,牛成如果不行,那就必须找田义。

    那现在第一步,就得先探探牛奋的态度了,如果送银子不好使,可以铁定此事是田义所为了。

    王兴想了想,如此兴师动众,难道只是为了一个酒楼?至于吗?好像不至于吧?难道对手还有其它想法?想要谋夺我所有的产业?

    这人是谁呀?竟然想了这么一个毒辣的法子?王兴百思不得其解。

    有困难,找老薛。

    于是问道:“老薛,有没有什么线索?”

    “主人,反正你接触的这些人中都没有别的想法。”

    “那,老薛,你说现在怎么办才好?”

    “主人,先用钱趟趟路子,实在不行,那就只有引蛇出洞了。”

    “引蛇出洞?”王兴沉吟着。

    要引蛇出洞,那就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把事闹大,闹到不可收拾。王兴细细一琢磨,这个办法不可取,要是真闹大了,弄不好得死几个人才会把事彻底压下。

    另一个办法就是以身为饵,引暗处的对手上勾。牛奋也好,田义也罢,应该知道自己背后有申家,惹上自己肯定也料定,申家不会为一个王家出面,如果是自己呢?申家要是动用各方面关系,别说牛奋,田义也不见得能抵挡得住。

    况且,东厂郑重还与自己有交情。

    郑重?王兴想起郑重曾说:“是东厂陈公公派我来保护公子的。”难道说,东厂陈公公对自己有好感?这好感从哪里来?他为什么会派郑重保护我呢?

    算了,不想了,就赌一回吧,赌陈公公是真的关心我。

    王兴思忖已定,对王东福说道:“大伯,我去税监找牛太监探探口风,你们先不要乱找人了。”

    “兴儿,你行吗?”王东福问道。

    “大伯,别忘了,我背后还有一个申家。我哥不足以让太老师出面,要是我呢?我太老师会无动于衷吗?所以,你们不要担心,他们动我,就得好好掂量掂量。”王兴道。

    听了王兴的话,王东福、王东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的看法。

    不成想,郭氏不干了:“不行!兴儿,就是把银子都给他们,你也不能去冒险。”

    “娘,我只是去会会他,探探他的态度,又不是去打架,您担心什么?”

    “你那脾气我还不知道?你是个受气的?要是那个牛太监不看申阁老的面子怎么办?”

    “娘,能做到苏州织造太监的人,还有笨人吗?再说,家哥在监里受罪,您不也心疼吗?”

    “当然心疼了,可是”郭氏还想说什么,王东禄打断了她。

    “别可是了,咱们这一大家子,也只有兴儿去合适。就让他去吧,总不能看着家儿在里边受罪,咱都不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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