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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穿越到晚明-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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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用懋又问了申忠与王兴在路上的情况,申忠把王兴救人的事说了一遍,申用懋对王兴的善举表示非常赞赏,然后打发申忠下去休息。

    申忠走后,申绍芳已经看完祖父的信,对父亲说道:“父亲,这王兴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爷爷对他是不是太高看了?我妹妹那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嫁给他呢?”

    “芳儿,不要质疑你祖父的眼光。从他对你祖父的评价可以看出,这王兴不是一般人。满朝衮衮诸公,哪一个不是才高八斗的有识之士?你祖父致仕二十余载,你见有哪一个给了你祖父正确评价?”

    “他对祖父的评价确实振聋发聩,见解独到。从祖父致仕以来的朝局形势看,这个评价是非常准确的。祖父因此对他青睐有加,也可理解,收他为徒我觉得就有点过了,怎么还要招他为婿?我一想到我妹妹要嫁给一个乡下小子,心里就接受不了。”申绍芳说道。

    申用懋微微一笑,说道:“你是爱你妹妹太深,才有酸溜溜的感觉。你不看你祖父还说人家王兴不愿意入朝为官,不愿意与腐朽的官场为伍呢?”

    “说的好像对于他来说,考取功名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谁知道他是不是绣花枕头呢。”申绍芳自恃才学不低,再加上从心底抵触妹妹许人这样的事,所以心里不服。

    “你祖父的决定谁能阻挡?我是不敢,要不你试试?”申用懋说道。

    “我当然也不敢,但我得试试他,看他是不是有真才实学。要是光会花言巧语,拼着祖父责骂,我也要阻止一二。”

    “那随你。不过,不可过份,王兴毕竟才是童生,学问哪能跟你这进士相提并论?”

    “是的,我当然有分寸,不会让他太过难堪,再怎么说,他是你的学生这一条,是不可能改变了。”

    申用懋望着儿子年轻气傲的脸,嘉许地点了点头。

    当晚,申用懋宿在妾室庞氏的房里。

    第二天,七月十八。

    王兴一夜好睡,一大早就起了床,想去晨练,想一想又作罢了,这不是在吴山,也没有后世的公园可去,要是在大街上跑步,还不让人当神经病看啊。

    李瑞、洪林、陈树见主人起来,自也不敢贪睡,也早早起来了。洪林打来了水,伺候王兴洗漱。

    王兴洗漱完毕,带着他们三个到街上转一圈,顺便吃点早餐。

    站立在北京街头,王兴自然而然地与后世的北京印象相比较。

    现世的北京城没有高楼大厦,最高的也就是二层楼房,也没有宽广的大街,没有柏油路,没有路灯,行人没有脚步匆匆,现代的东西一点都没有。

    但,从人们悠闲的脚步看出,现世的北京人却有着一种生存的适意,从包子铺、绸缎庄、棉布店等店家叫卖声中,可以感受到浓郁的传统文化。

    王兴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卖糖葫芦的,卖甜瓜的,捏面人的,让人感到新鲜,却又那样亲切。

    王兴看了看后面跟着的三人,心里一乐:“妈的,都是穿越鬼,谁也别笑话谁?不知道他们穿越前是否到过北京,或者根本就是北京人?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知道作何感想?”

    主仆四人在一个包子铺坐下,每个吃了几个包子,喝了一碗小米饭,心满意足地回了客栈。

    回到客房不久,王兴就听申忠在外面说道:“王公子,少爷来了。”

    王兴连忙迎出去,见申忠在前,一个年轻人在后,站在门外。王兴知道这个年轻人就是申绍芳,连忙一辑到地,说道:“师兄安好。”

    “师弟请起。”申绍芳一拱手,回了一礼,见王兴起身,这才细细打量。

    就见王兴身高五尺有余,长身颀立,发如泼墨,目似深潭,面皮黝黑,似有沧桑之感,想必是长途跋涉,饱受风霜之故。生得倒是一副好皮囊,风度气质也不俗。申绍芳暗暗点头,心说,人物气质这一关在我这里算是过了。

    王兴见申绍芳肆意打量自己,第一次见面就这样做,确实不大礼貌,但虑及申时行和申绍仪,也不以为意,伸手让他进房。

    让申绍芳在客位坐下,王兴一拱手说道:“师兄,小弟不知师兄驾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哎,师弟,你不避风霜,不远千里来京城为我父祝寿,足感盛情,为兄走几步路亲自来接,也是应当的。”申绍芳说道。

    “小弟来给恩师祝寿,份所应当,劳动师兄大驾,小弟惶恐之至。”王兴说道。

    对答几句,申绍芳满意地点点头。这王兴知礼有分寸,言语得当,举止不慌,态度不卑不亢,的确让人感觉很舒服,浑无乡下小子的粗鄙、拘谨。

    这第二关也过了。

    “师弟,家父家母已经在府里等候,如无他事,咱这就回府?”

    “全凭师兄吩咐。”王兴微一躬身答道。

    申绍芳站起身来,伸手一让,当先走出房门,王兴紧紧跟在后面。

    申忠连忙和李瑞、陈树、洪林一起收拾行李,结了房钱,牵了马,跟随两位主子,一路步行,往申府而去。

第43章 大舅子的考较(一)() 
王兴跟随申绍芳一路来到申府。

    申用懋寿诞的正日是后日,但今天府里就开始张灯结彩,仆役丫环们人来人往,一团忙活景象。

    王兴跟着申绍芳往正堂走,李瑞、陈树和洪林留在前院喝茶,寿礼则由申忠拿着。

    进了正堂,王兴见当门一张八仙桌,主位坐着一位中年人,一部长髯垂至胸前,客位则坐了一位中年美妇,其身后侍立着三个妇人,年长的也有四旬开外,年少的则有三十上下,尤其那年少者,一双美目上上下下打量着自己。

    王兴知道,那中年人自是申用懋,中年美妇当是师母,申绍芳的生母沈氏,那三位妇人当是申用懋的妾室,分别是刘氏、孙氏、庞氏,庞氏看自己的眼光与别人不同,那是因为她是申绍仪的生母。

    王兴不等申绍芳介绍,双膝跪倒在地,大礼参拜,口称“老师,师母。”

    “兴儿,快快请起。”申用懋受了王兴大礼,连忙吩咐一声,王兴站起身来,从旁边侍立的丫环手中接过茶壶,斟了两杯茶,放到托盘里,又单膝跪下,嘴里说道:“请老师、师母用茶。”

    申用懋和沈氏从托盘中拿起茶碗,各轻抿了一口,放到一边。

    申用懋拿过一套自己批注过的科举名文集萃,沈氏则拿过一套文房四宝,双双放到托盘里,算是见面礼。

    “兴儿,望你好好读书,努力上进,不负为师厚望。”申用懋勉励几句,这也算是题中应有之意。

    王兴谢过,然后起身,把托盘并礼物交给身后的申忠。

    至此,这才算把拜师礼补上了。

    然后,王兴从申忠手中接过礼盒,又跪倒在地,说道:“学生恭祝老师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申绍芳上前接过礼盒,放到桌子上。王兴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里面无非是一些钗环手饰和一些珠宝,是送给众位师母的礼物。

    “学生祝师母仙颜永在,福寿绵长。”意思是师母长得很漂亮,希望您永远年轻,长命百岁。

    这别具一格的祝福话一出,沈氏笑了,这小子会说话,

    又是申绍芳上前接过锦盒,递给母亲。然后上前搀起王兴。

    王兴站起身,退到东侧老师一边,低头不语,一副听候老师教导的好学生模样。

    王兴的表现大家都非常满意。尤其是申用懋和庞氏,在他们心里,这王兴不光是学生,还是未来的女婿。王兴虽然出身寒微,但长得不错,言谈举止落落大方,要说前途,老爷子看上的人物,还能错了?王兴肯定是非常有才学的,假以时日,王兴未必不能光大门楣。

    申用懋又问了几句老家的事情,就吩咐申绍芳:“芳儿,你安排兴儿在府里住下,为父这几日忙,你要好生招待你师弟。”

    “是,父亲。”申绍芳躬身答应一声。

    “老师,师母,学生告退。”王兴也躬身告辞。

    “去吧,你们兄弟俩好好亲近亲近。”沈氏笑着对王兴说道。

    从正堂出来,王兴一抹脸上的汗水,对申绍芳说道:“师兄,这天太热了。”

    申绍芳斜了他一眼,说道:“紧张的吧?说什么天热?”

    “兼而有之,兼而有之。”王兴一笑说道。

    申府很大,除了申用懋住的主院以外,还有申绍芳住的东跨院,专门招待客人的西跨院。

    申府大管家叫申诚,是申忠的弟弟,一直等在主院门外,见少爷、王兴和自家哥哥出来,连忙上前见礼,说道:“少爷,王公子主仆的住处在西跨院,小的已经派人收拾干净了。”

    申绍芳点点头,带着王兴,来到西跨院,见王兴人住处是在正房,李瑞、陈树、洪林的住处都在东厢房,而且各处都打扫干净了,被褥及各种用具都已齐备,点了点头,道:“任之,如果有什么短缺,可以找申忠,也可以找申诚,千万不要客气。”

    “谢谢师兄,小弟别的都会,就是不会客气。况且在自己老师家里,小弟要是客气,那不就外道了吗?”

    “是极,是极。”

    “师兄,小弟会一种冰水秘制之法,不若让人多抬些水来,小弟制成冰块,放到老师、师母房中,以解暑气,师兄意下如何?”

    “哦?那可太好了。”申绍芳将信将疑,立即吩咐申诚让人抬几桶水来。

    申诚答应一声去了,不一会儿,仆人抬来四桶水,放到西厢房,王兴进去,须臾就制成了冰块。为了掩人耳目,他故意磨蹭了一会儿,才从西厢房出来。

    申诚进去一看,立即惊呆了!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那四桶水变成了四个大冰块。

    他兴奋地跑到正房,对申绍芳说道:“少爷,真的,是真的。王公子真厉害!”

    申绍芳心里一惊,连忙到西厢房一看,同样一脸惊讶地回到正房,说道:“任之,真有鬼神不测之能!”

    “师兄,这是我家厨娘的不传之秘,因为我救了她一命,所以把这方子传了给我。”

    “府里有冰窖,可惜冰块早就用完了,任之不妨多制一些,后日待客时好用。”申绍芳吩咐申诚把冰块分送府里各房,然后又得寸进尺地要求道。

    “师兄,不用。现用现制就行,冰窖等我南归时一次性制满就是了。”

    “那可太好了。任之,那样,这个夏天可就好过多了。”申绍芳闻言大喜。

    “师兄,我还会制一种解暑佳品,叫冰糕,仪妹可是非常爱吃的。”

    王兴此举不符合其低调的为人之道,不惜给人留下逞能之嫌,不光是为了讨好未来的岳父、岳母和大舅子,也是怕将来绍仪怪罪——怎么?你会制冰之法,会制作冰糕,还藏私么?就这样看着我家人承受酷热之苦?

    女人护起娘家人来,是不讲道理的。

    “是吗?那太好了。需要什么材料你尽管说,让申诚去准备。”申绍芳大喜,心说,如果将来妹妹真要嫁给王兴,最起码不用害怕夏天的酷热了,说不得,我们一家也能跟着沾沾光了!。

第44章 大舅子的考较(二)() 
吃了一块冰糕,加上屋内放了冰块,申绍芳顿感凉爽无比。

    申绍芳手摇纸扇,心想:“王兴能制冰,终是奇技淫巧,求取功名,还须诗词文章,不知他这方面才学如何?倒要好好地考较考较。”

    想到此,申绍芳不客气地说道:“任之,须臾制冰,确是奇技,但以为兄看来,只能满足口、身、意之欲,作为我辈读书人,终非大道。要求取功名,还须诗词文章,不知师弟对圣贤文章研读如何啊?为兄口快心直,任之勿怪。”

    王兴一听,心说,什么意思?刚见面就要给我下马威吗?这是不是不大礼貌?要考我诗词文章?这两项可是我的短处,死鬼王兴虽八股文作得好,诗词却是弱项,怎么办?后世的一些诗词,自己记得太少,要是不能把他折服,怕是会说我徒有虚名。

    有困难找老薛。

    “老薛,要坏菜,这申绍芳要考我诗词文章,文章好说,我有太老师批改过的存稿,能挡一阵子,诗词的话,怕是要考糊。”

    “主人,没事,你打开魔盒,我找个诗词大家出来,应该能抵挡一阵。”薛义说道。

    “那可太好了。”王兴大喜。他此时才明白,薛义原来说的能在科举之事上帮助自己是什么意思。

    “师兄所言极是。小弟的文章嘛,现有太老师批改过的可以请师兄点评一二,诗词嘛,任由师兄出题考较。”王兴心里有了底,说起话来就牛逼哄哄了。

    “好,任之的大作,为兄倒要拜读拜读。”申绍芳说道。

    王兴起身到了卧房之内,把魔盒的盖子打开,意念一动,那些存稿到了手中,他挑了几篇自认为不错的拿在手中,又问了薛义一句:“挑好了吗?”

    “挑好了,主人放心吧。”薛义道。

    王兴出了卧房,把文章双手递给申绍芳:“请师兄指点。”

    申绍芳知是祖父改过的文章,哪敢安坐?连忙站起来,双手接过,细细看起来。

    这一看,申绍芳才知道,祖父对王兴的溢美之词一点都不过份。

    虽说是祖父已经批改过了,但所改极少,也就是一两处,甚至是一两个字。单从文章水平来说,申绍芳觉得王兴的水平肯定超过了自己,炼字造句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自己竟不能增一字,也不能删一字,而且观点新颖,说理透彻。

    他把文章放到一边,心道:“不错,怪不得如此狂妄,原来是有真才实学。”

    “任之,你的文章的确不错,为兄自愧不如,假以时日,成就必在为兄之上。”

    “师兄过奖。都是太老师辅导之功。”王兴谦虚地笑了。

    “不知任之于诗词一道造诣如何?”申绍芳终是不服气,自恃才高,非要折服王兴不可,这才又出了难题。

    “小弟终日忙于苦读圣贤文章,于诗词一道极少涉猎。不过,既然师兄问到此处,小弟就请师兄出题,要是小弟答不上来,还请师兄勿笑。”王兴说道。

    “我们师兄弟切磋学问,哪里能够耻笑?好吧,请任之以此竹石为题作诗一首。”申绍芳一指院中生长在假山上的一丛竹子说道。

    王兴大喜,这个题目根本不用鬼才相助,他张口就来,因为他前世正好背诵过郑板桥的一首竹石,而且郑板桥是清朝人,也不用担心抄袭之嫌。

    王兴装模作样稍一沉吟,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南西北风!”

    “嗯,师弟真捷才也。请师弟再以我祖父为题作一首诗。”申绍芳说道。

    要说这申绍芳也够坏的,写景抒情的诗相对而言要简单一些,就像花卉之于作画,而对于人的评述要难很多,了解其生平,还要做出准确评价,须臾之间,确实有些强人所难了些。

    不成想他话音刚落,王兴的诗就应声而出:“浩荡离愁白日斜,吟鞭东指即天涯;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这首诗是清朝诗人龚自珍所作,意思是说虽然离开朝庭,但仍然心系国家,甘愿化作“春泥”培育后辈人材。

    此诗用到申时行身上,的确贴切无比,还暗喻他对王兴的提携,也包含王兴对他的感激之情。

    “任之,真是好诗,为兄佩服。”申绍芳此际已是服了,出言客气了许多。

    没想到,他话音一落,王兴又吟了一首诗:“李杜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这首诗是清朝赵翼所作,王兴此际吟出,就有点自吹的意思了。薛义转述诗词鬼才的话,他就一句一句地说了出来,他哪里有能力细品其中的深义啊。

    装逼装过了!

    他要是不吟此诗,申绍芳本来打算就此罢休的,申绍芳一听此诗,心里虽然佩服王兴才思敏捷,但也有点生气,什么意思啊你?你的意思是才比李杜?还要领风骚数百年?太会吹牛逼了吧?

    但生气也好,不服气也罢,自己也确实已经江郎才尽,人家诗词文章都比自己强多了,要是王兴反过来考考自己,自己能比王兴做得更好吗?显然不能。

    他看着王兴吟完诗,怡然自得地品着茶,一副牛逼哄哄的样子,心说,怎么也得难为难为你,要是难不住你,我妹妹将来要是嫁给你,你还把娘家人放到眼里吗?

    想到妹妹,他灵机一动,斟酌了一下词句说道:“任之,听说你跟我妹妹经常私下见面,还不避嫌疑?这孟子有云‘男女授受不亲’,任之不觉得行止有亏吗?”

    申绍芳没办法,只能学东林党人进行道德攻击了。他料想王兴听了这话,肯定会脸红,继而讨饶道歉,那样自己就算扳回些颜面了。

    王兴一听,立即恍然大悟,我靠,我说为什么百般刁难我呢,原来是不愤自己把她妹妹拐走啊?

    他想起后世的一则笑话,说养闺女就像是养花,施肥、浇水,等把花养大了,让女婿那个瘪犊子连盆一块端走了!

    这虽然是笑话,却也真实反应了女方亲人的心态,有点酸、有点不甘,还又无奈。

    申绍芳的心理不就是如此吗?

    不过,他怎么知道我跟绍仪已经情定终身了?难道是太老师之意?

第45章 想不到的祝寿者() 
王兴猜中了申绍芳的心理,却没想过是自己装逼装过了,引起了申绍芳的反感。

    王兴听申绍芳用孟子之言攻击自己的行止,又想起了后世金大侠的射雕英雄传中黄蓉对付一灯大师弟子朱子柳的几句诗,此时吟来,不正应景吗?

    王兴微微一笑道:“乞丐何曾有二妻?邻家焉得许多鸡?当时尚有周天子,何事纷纷说魏齐?”

    这几句诗都是在说孟子之言也有不可信的地方,潜意也就是回击申绍芳:孟子的话你也信?

    申绍芳是真材实料的进士出身,自然懂得这几句的意思,虽觉有些强辞夺理,却终究无法反驳。

    “主人,有点过了。”薛义提醒道。

    王兴得薛义提醒,心里一惊:“是啊,在未来大舅子面前逞什么能啊?要是表现过了,引起他的反感可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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