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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炙奴-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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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小子,就算你活腻了,我可还想多活几年呢。“

真要扫荡恶势力,要干都是暗着来,哪有人明着叫嚣?具是吃饱撑着!

“卡诺。潘,你怕死?”

“废话,你不怕?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出面抓人?”

“我是为你好,你现在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的政治立场搞得这样混沌不明,要是有心人士利用这一点打击你,你真要一蹶不振。”

“我好怕,但我更怕死。”

“卡诺。潘,那只是做做样子——”

“不干!”卡诺冷冷地拒绝。

总理皱起了眉,“你当真不干?”

“不干。”

“那我刚刚说的话就是命令!”

卡诺眯起眼,沉潜的怒气才要爆发,却又在转瞬间熄灭,诡谲的眸光闪了闪,忽地冷笑出声。

“如果你坚持这么做,那你就别后悔,我亲爱的总理大人。”

“我为什么要后悔?绝不会。”

“那就好。”卡诺一笑,转身走了。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为什么他突然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总理瞪视着被卡诺关上的办公室大门,思绪竟因他的一句话而陷入一股莫名的不安之中,久久不散……

他为什么命人把她脱光衣服绑在水牢里,又在关键的那一刻救了她放她走呢?

这个疑问席丝已经在心里问过自己一千次一万次,却一个答案也想不出来。

这半个多月来,义大利平静得让人发慌,遍全球的黑手党组织也运作得十分顺利,与政商的关系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同,但隐隐约约地又觉得暗流浮动,仿佛一步错便要万劫不复……

总觉思绪百般不宁,不再若以往二十多年来的沉静无忧。

是因为她的生命之中突然多了一个他?

喔,那个该死的男人!她不该再想起他,一点都不该!

席丝痛恨自己的闭上眼,树叶筛落下的日光淡扫在她纤细修长的身影上,留下长长的一道寂寞光影。

“女儿。”

一声轻唤让她睁开了眼,进入眼帘的是父亲那忧心忡忡的面容。

“爸爸,有事?”她刻意微笑着,不想让人窥探到她内心深处的无助与孤寂。

“没事,只是看你一个人在晒太阳,有点羡慕罢了,所以跑过来想凑一脚,不会不欢迎我吧!”麦克高大的身影也在说话的同时,移到阳光照得到的地方,微眯着眼望向窗外。

她耸耸肩,将目光重新落到窗外的天空,“你高兴就好。”

“这么冷漠?”

“你该已经习惯了,爸爸。”

“呵呵。”麦克笑了两声,摇着头,“我记得你以前不会那么喜欢发呆的,怎么这次回来之后老爱站在窗边呢?外头的天空变美了吗?”

“没有。”只是她想象着自己站在窗户旁,看到的是威登堡卡诺。潘的房间窗外那片一望无际的美丽草原……

微风徐徐,带来青草的味道,还有围绕在房内,那股淡淡地、熟悉地,他的味道……

他的双臂拥着她的力道,他的唇吻着她的缱绻,他的大手抚摸她的温柔细腻,他的胡碴触着她身体时的微痒与酥麻……

他的嘲弄,他的笑,他的狂妄、优雅和霸道,还有伤心、愤怒、痛恨与不舍……

只要想起,眼眶就热,心就痛,千兜百转地全是他的影子……

“那就是你变了。”麦克认真的瞅着她,其实早将她从威登堡回来之后的改变全看进眼底。

他原以为她是因为卡诺。潘对她的羞辱所以变了,后来才恍然发现她根本是爱上了卡诺。潘,爱到每一刻都心不在焉的恍惚。

卡诺。潘是个迷人的男人,她爱上他一点也不奇怪,但在卡诺。潘那样对待她之后,她竟然还想着他、恋着他……这才让他这个当父亲的不得不担心。

卡诺。潘不是一般的男人,如果他对席丝没有心,那席丝对他的爱注定让她痛苦一生一世。

但,卡诺。潘若对她也有意呢?他是不是愿意赌一赌席丝未来的幸福?

“我没有变,爸爸。”

“是吗?”

“千真万确。”她的傲骨不容许自己承认对卡诺。潘的想念。

在他那样对待她之后,她该诅咒他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那就好,不然我还以为你恋爱了呢,卡诺。潘那个男人该死,我可不允许我的宝贝女儿爱上他。”

闻言,席丝的胸口一窒,心虚的没接话。

“我已经替你报仇了,女儿。”

报仇?

席丝愕然的抬起头来看着他,“爸爸,你对他做了什么?”

麦克冷哼,“依样画葫芦的把他脱光衣服吊起来,叫人打了他一顿,他倒有骨气,听说叫也没叫一声,挺着直到被打昏——”

席丝没再听下去,微蹙着眉起身便走。

“你上哪里?”

“我……回房去了。”

“是吗?我还以为你要到塔楼去找他呢。”

“怎么会呢?他那种衣冠禽兽打死一个少一个!”

“我深有同感。”麦克跟着走向她,在她面前站定,道:“当日我领手下前去威登堡救你时,他还意有所指的跟我保证你不会有任何事,没想到这人一点都不值得信任,竟对你做出那种事来,我是铁定不会饶过他的,你尽管放心,女儿,我一定会折腾到让他向你下跪道歉,你等着吧。”

席丝愈听心里愈烦愈乱,合该额手称庆的事,却让她一时之间手足无措,只能逃避。

“爸爸,我累了想回房休息。”

“那就去睡个觉吧,我晚上还有个应酬,你得自己吃晚餐了,叫茱丽亚弄点你爱吃的,嗯?”

“知道了,爸爸。”席丝微点个头,旋步躲回房去。

一关上房门,她便伸手搞住自己狂跳不已的心,靠在门边轻喘——

他在这里!他竟然在这里!

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相见了,没想到……

她该去看他吗?

不!当然不!她为什么要去看他?

她不行去看他、不能再想他!

永远不……

夜深人静的塔楼,安静得连一根针掉下地都清晰可闻,一个身穿黑衣蒙着脸的人算准守卫交班时刻,矫健而轻悄的飞奔入内,并在守卫发现前一刻,用特制的迷香将他们迷昏。

纤细修长的身影未曾犹豫的前进,但愈靠近目标,她的脚步就更沉一分,直到看见高大威武的卡诺,全身伤痕累累的被绑在柱子上。

她深深的抽了一口气,鼻子不争气的涌起一阵浓烈的酸楚……

他就在几步远的地方,她只要再前进几步,就可以摸得着他,跟他说话,甚至鞭打他、骂他或甩他一个耳光……

但,她却突然觉得两个人的距离其实好远好远,远到就算他人在眼前,就算她看得见他、摸得着他,她还是感觉不到他是属于她的……

他古铜色宽大的胸膛上遗着一条又一条的血痕,让人见了触目惊心,她该高兴的,不是吗?因为他带给她的羞辱,她已经不折不扣的全讨了回来。

可是,为什么她却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呢?一点都没有,甚至可笑的为眼前的所见生起一股浓浓的罪恶感与心疼。

他,无声无息地被绑在那里,像是随时都会死去……

“卡诺。潘。”席丝无意识地出声唤了他的名,企图得到他的一点回应。

“卡诺。潘!”他一动不动,让她心急的又唤了一次。

回应她的还是一室的沉默与死寂。

她不由得走向他,用双手轻轻地捧起他低垂的脸,卡诺紧闭着眸与唇,一道又一道的伤痕像是在控诉着她的心狠手辣……

她的泪水不自禁从眼眶滚落,心痛得就像要被撕裂开来一般。

她不要他这样,她真的不想看见他这个样子,一点都不想!

她宁可见着的是他狂妄的笑脸,对着她生气嘲弄的模样。

“你醒醒,卡诺。潘!醒醒!”她轻拍着他的脸,怕弄痛了他,却依然摇不醒昏迷中的他。

他死了吗?心一惊,她整张脸贴上他的胸膛。

还好,有心跳,而且他的体温还是热的。

是热的……席丝霍地紧紧抱住他,埋首在他的胸前哭泣。

“你要投怀送抱未免选错地方也选错时间了,这位小姐。”

低哑的嗓音有些虚弱无力,但她认得那是卡诺。潘的声音,一个在此时此刻让她听了会激动得想哭的声音。

“卡诺。潘……”她仰起一张美丽带泪的容颜,有些抖颤的说不出话来,“你没事吧?”

他带伤的嘴角牵强的扯出一抹笑,“我认识你吗?这位小姐?”

“我是……你别管我是谁,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她差一点忘了自己蒙着脸,他根本看不清她的面容。

“还好,手脚都没断。”

“那最好不过,我可不想背你出去。”说着,席丝已动手替他解开手上的绳索,并把自己带来的男性长外衣接到他身上帮他穿好。

“你要放我走?”

“难不成你想死在这里?”

“我走不了的,门口有守卫,而且以我现在的状况,可能根本没力气走出这座塔楼,更遑论走得出这党部了。”

“别告诉我你是只随便一打就倒的软脚猫,走!”她拉起他,用整个肩膀的力量让他靠着走。

很吃力,她也明白,但她相信此刻的他比她更难受,他却依然没事似的一声也没吭。

“我以为你恨我?”

闻言,席丝的身子一僵。

“你知道我是谁了?”他又再次欺骗她。

“你身上有我熟悉的味道。”

她冷冷地别开脸,不由得加快步伐。

是的,他说的没错,她是恨他,她该恨他,但她刚刚却偎在他的怀中,为他的伤而哭泣。

她真的很为自己不堪,他也一定看不起她……

但她顾不了太多了,她太了解爸爸对她的爱,一个胆敢欺负他宝贝女儿的人,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这从卡诺。潘身上的伤就可以看得出来,她若再把他留下来,他有可能真的会被活活打死。

“走慢点,虽然我知道你现在很害羞,害羞到恨不得马上离开我的视线范围,但我现在真的无能为力对你做什么,所以你别怕,嗯?”

他那洞悉又温柔不已的目光,令她的脸颊在刹那间染上嫣红,他现在在干什么?对她调情吗?在他被打得半死不活的状况下?

“谁怕你来着?”口头上虽逞强,但席丝还是放慢了脚步,配合着他。

“现在的你好体贴,像我的小妻子。”

“而你却像是只会甜言蜜语的花心浪子,小心你的舌头,别让我一气之下拿把刀,将多话的它给割下来。”她恶狠狠的警告他。一张脸却已热呼滚烫得吓人,因为他说的那句她像他的小妻子。

“我劝你忍耐些,不然你将有个哑巴丈夫。”

“见鬼的!谁说要嫁你?”

“我说过要娶你,你当时可没有不同意。”

席丝一愕,“什么时候?”

“你想逃跑的那天晚上,还记得吗?”卡诺一笑,“我说过如果你逃得出威登堡,我就娶你。”

“我说过我不希罕——”

“可是你已经逃了。”说着,他突地将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她的身上,她因承受不住,两个人双双跌落在草丛中。

像是算计好了,他高大的身躯稳稳地压在她柔软的娇躯上,密密的贴合着。

彼此的心剧烈的跳动着,空气中酝酿着一股令人不安的因子。

“放开我。”席丝因跌落在地时的疼痛而激喘着,更因这分贴合的暧昧而不安的想挪动自己的身体。

“我好想你,席丝,想得全身都痛了。”他压根儿不理会她的不安与妄动,俯低脸吻上她轻启的唇。

她凝着泪眼望住他,害怕此时此刻只是梦境,天一亮,梦一醒,一切转眼成空,徒留相思。

“没人告诉你被男人吻的时候要闭上眼睛?”卡诺低笑的吻上她带泪的眉眼,“把你漂亮的眼睛闭上,表现出一点害羞的样子,这样会让男人很心动,你想不想试试?”

“你会对我心动?”她怔怔的看他,像个傻瓜似的。

仿佛,她的灵魂被他双一会偷心的眸子给蛊惑了,心甘情愿的跟着他走……

“我也是逼不得已的。”他轻叹,再次吻上她。

逼不得已?

“我不明白。”

“你会明白的。”眸子一闭,他突地从她的身上翻下,仰躺在草地上,“我累了,席丝,让我睡一会。”

“不行,卡诺。潘,你不能躺在这里睡!”她翻身坐起想拉起他,一只手却不小心碰触到他额头上滚烫不已的烧灼……

身体也是一样的热……

老天!他根本就在发烧!她竟然没发现他一直都在发着高烧……

第七章

睁开眼,首先映入卡诺眼帘的,是伴随着他二、三十年的景物,这表示他是在威登堡内,自己的房间里,那焦急的呼唤、黑色的身影、熟悉的香味……竟恍若一场梦,好长又好短的梦。

“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打算再睡上百年呢。”守在床边的安德烈神情疲惫不堪的开口嘲弄道。

“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甫进门的露茜一听到安德烈的话,不悦的直皱眉,“少爷好不容易才醒过来,安德烈先生,你怎么可以讲出这种不得体的话来?要是少爷真再昏过去,我这把老骨头绝不饶你。”

露茜边嘀咕边走近卡诺的床边,一只肥胖白皙的手关心的探上他的额头,又摸摸他的颈窝,确定他没再发烧之后才稍稍放下心。

“我去把炖好的鸡汤给端上来,少爷,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这么差的身子得好好补一补才行。”说着,露茜略微肥胖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外。

“她像是你亲妈一样,这三天我的耳朵差些没让她念到长烂,活像是你变成现在这副德行是因为我的缘故,打死不愿相信你之所以落到现在这个境地,全都是因为你的愚蠢与天真所造成。”说完,安德烈揉揉酸痛不已的双肩,又伸手按摩一下太阳穴,舒展着双腿。

卡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才想挪动一下有些僵硬不堪的身子,便发现自己稍稍一动就扯痛全身的肌肉,让他忍不住皱起眉。

“我怎么了?为什么昏迷了三天三夜?”还真是该死的痛!

“不会吧?”安德烈停下了动作,冷哼一声,“你是被麦克。凯恩的鞭子给打到记忆全失吗?还是被那个女人迷得昏头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鞭子?女人?

卡诺低头瞧了一眼身上的伤,是鞭伤没错……

那这么说来,那些记忆都不是梦喽?是千真万确发生过的事?

“席丝呢?”若不是梦,就是她把他从塔楼里救出来。

“她把你一个人丢在荒郊野外就走了,或者我该说她原本是想把你弃尸荒野,只是倒霉的遇上我,让我把你给捡了回来。”

闻言,卡诺淡漠的扫了他一眼,“我没忘记她把我辛辛苦苦的从塔楼里给救出来。”

“可是你忘记了我才是那个更辛苦的把你从荒郊野外扛上车的人,卡诺。潘。”

要不是他压根儿不放心他,尾随他而去,根本不会有人知道他竟然深入虎穴,直接找上麦克。凯恩。

他该说他是太过愚蠢还是太过自信?竟然以为只身奇書網前往虎穴还可以全身而退?

尤其在席丝。凯恩可能对他深恶痛绝的时候,亲自去送死……他就是无法理解卡诺。潘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这是两件事。”

“不,这是同一件事,选女人还是选我这个朋友,你自己决定。”安德烈拿起椅子上的外套起身,“我要去补眠了,亲爱的伯爵大人,要是你还要我这个朋友再来找我,不然就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威登伯爵正式对外、宣告扫除义大利黑手党的决心,并将在近日发布与路易公爵千金罗琳。路易的婚礼日期……

麦克瞪视着眼前摊在桌上的早报头条新闻,满脸的震惊及不可置信。

才短短三天,难道卡诺。潘就改变了主意?

“首领。”路士神情有些凝重的走进书房。

“怎么样?查清楚了吗?这个消息真的是卡诺。潘亲自发的?”

“卡诺。潘没有露面,但新闻稿是出自威登堡没错,而且据可靠消息指出,卡诺。潘将会代表总理,于近日召开欧洲国际领袖会议,彻底打破他与总理不和的传言,也洗刷掉民众对他与我们组织挂勾的疑虑,卡诺。潘的最新人气统计已高达百分之八十。”

“我问的是关于他与萝琳小姐的婚事部份,路士。”

“嗄?”路士不解的抬起头来,在组织生死存亡之际,首领关心的竟然是人家的婚事?

见路士一副不表赞同且欲言又止的模样,麦克的话在一瞬间全吞进肚子里,“算了,我会亲自去求证……席丝看过报纸了吗?她还好吧?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小姐没什么反应,只是说要去马场骑马。”

“有人跟着吗?”

“她不准任何人跟随,首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首领——”

“还有事?”

“小的不明白……首领为什么要放卡诺。潘离开。”

麦克猛地咳了几声,伸手拍拍自己的胸前顺了口气才道:“是那丫头自己不争气,迷昏自己的人把人给放走,我能怎么样?”

“可是我们明明可以拦下他——”

“罢了,我也不能真的杀了他,那等于与整个义大利民心为敌,自找麻烦而已,你刚刚也说了,他的民意支持度已高达百分之八十,反正仇也报了,他这次能好好活下来算他命大。

“还有,关于卡诺。潘要与我们正式为敌一事……稍安勿躁,静观其变就是,没我的命令不准轻举妄动,听见了没有?记住,这是命令,不管以后发生任何事,没有我的准许,你都不能动员一兵一卒去对付卡诺。潘。”

“是,小的明白了。”

虽然疑点丛生,但命令就是命令,路士也不多话的退了下去。

策马奔驰,狂风扫过脸颊的快感,马术不好的人是绝对感受不到其中滋味的。

席丝紧夹着双腿,上半身微微向前倾,不时的扯动着手里的缰绳,一次又一次的挑战着速度的极致。

强劲的风冷冽的吹着,刺痛她皮肤光滑细致的脸,将那怎么也抑制不住的泪珠吹散在风中。

该死的卡诺。潘!忘恩负义的卡诺。潘!他怎么可以在她费尽气力放走他之后,却宣告要与她父亲为敌呢?

甚至,残忍的在同时宣他与萝琳。路易的婚事……

他说他想她是假?他吻着她的温柔是假?

要不是为了保他周全,她不会把他交给那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安德烈,亲眼看见他被扶上了安德烈的车。

她开始无止境的想他,担心他的高烧,挂心他的伤,三天三夜无法成眠,却在今儿一早看见了报纸头条……

一颗心像是从云端瞬间掉落到谷底,那股椎心泣血的疼痛到现在还在她的心窝里烧灼,在她的四肢蔓延,无所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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