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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的世界-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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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幺爷说着说着,激动得就差没给佘诗韵下跪了。

这时静园老和尚朝张幺爷长声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张韦昌啊!老衲要跟你说的是,祸害卧牛村的不是那条被你们斩杀的大蟒蛇,祸害卧牛村的恰恰是你们自己作下的孽啊!如今那条大蟒蛇已经被你们腰斩在了饮牛池,卧牛村的地底下已经失去了相生相克的天道机关,你们却还浑然不知。也枉费了我带你去亲眼见识了那个被封印了的天坑。现在,这条大蟒蛇正是去卧牛村重启天道机关的关键所在啊!若不是你的出现,老衲兴许也不会就这么匆匆跟着你回憬悟寺。你就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静园老和尚说这话的时候神色肃穆冷峻,张幺爷和张子恒还真被静园老和尚的庄重神情给镇住了,看着他,不说话了。

“这么说,这条大蟒蛇和被庹师弄死的那条大蟒蛇都是好蛇了?”停顿了一下,张幺爷有些底气不足地问。

静园老和尚说道:“它们不能以好和坏来辨别和划分。我只能跟你说,它们存在就自然有它们的道理。你们这些俗人啊!实在是分别心太重,无视天道法门,所以才一错再错啊!天道地法,法乎自然,你们是和另一边的世界发生了错误的感应,所以才弄出了这么大的麻烦。就是那天晚上卧牛村的那一声落地惊雷,也不是无缘无故才发生的。”

张幺爷越加惊讶和不解地问道:“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那么,那天晚上的落地惊雷为什么会发生呢?你能把话说明白了吗?”

静园老和尚说道:“老衲现在可以很准确地告诉你,那天晚上你听见的落地惊雷不是真正的炸雷,而是聚集了一种能量的一团光,像一个玻璃圆球一样的一团光!”

“不是炸雷?是一团玻璃圆球一样的光?”张幺爷似乎不大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看着静园老和尚。

静园老和尚朝张幺爷轻轻点头,又说道:“所有的因果其实早已注定。正因为如此,我们今天才有缘同在一条船上。张韦昌,有的灾难可以预见,但却没有办法阻止它的发生。所以这么多天里,你才过得那么稀里糊涂,心里才有那么多的疑问。到现在为止,你仍旧是梦中人啊……”

张幺爷听了静园老和尚的话,心里不是变得明朗了,而是骤然间变得黑暗了,就像刚刚从一朵云彩里探出头的月亮,又被另一朵飘来的云彩掩盖住了。而此时的张幺爷又急切地渴望从这种漆黑一片的心境中解脱出来,于是双膝一屈,朝静园老和尚跪下,无比虔诚地朝静园老和尚说道:“静园老师傅,我晓得我张韦昌一向在你跟前吊儿郎当、玩世不恭,有时说的话也有辱佛门。今天,我张韦昌请求静园老师傅你的开示,请你指悟迷津!我晓得卧牛村遭难了!遭大难了!”

静园老和尚却说道:“你起来吧,张韦昌。你应该跪佛,而不是跪我。我跟你回卧牛村,是因为我们前世有一段不浅的交情。我都说了,你就是佛祖前一只顽皮的猴,我是佛祖眼前的一根点燃的灯芯。呵呵……你和我,终究是有缘法的人。我跟你回去了,自然有我的解救之法。你赶紧起来吧。”

张幺爷看着静园老和尚,被静园老和尚说的话感动得热泪盈眶。

张子恒这时也变得极其肃穆虔诚,他上去把张幺爷扶了起来。

佘诗韵这时问静园老和尚道:“老师傅,我听你方才说的那个落地雷的说法,倒是蛮新奇的。你说那不是落地雷,而是一团聚集着能量的光团,而且是像一个玻璃球一样的光团。那种光团究竟是什么呢?你能告诉我吗?它为什么会活生生地劈开一棵千年古树,而且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劈得那么准?”

静园老和尚想了想说:“要说清楚这个事情,说简单其实也简单,说复杂也相当复杂。那我就从你们都晓得的神话来给你们说说这个事情吧。传说中的一位神仙,手心里能够放出掌心雷。其实,所有的神话都是从自然现象中演化出来的。掌心雷是真的存在的,只不过它不是发自某个神仙的手掌心,而是发自一种能量的聚集。”

“那么,会是什么样的能量的聚集呢?”佘诗韵问。

“这个现在还很不好说。但是,老衲可以肯定的是,卧牛村的那个落地雷一定是大有来头的!寒冬腊月,不是打雷的季节。”

佘诗韵和张幺爷以及张子恒都听得有些愣了。照静园老和尚的说法,似乎那天晚上卧牛村发生的一连串的怪事情,并不是天意,而更像是一场早已酝酿着的阴谋……

这时,一直站在船头用手里长篙撑着船的日渥布吉说话了:“其实,静园老师傅说的都是真的。只不过他没有用最科学的话把这个事情说清楚。”

“科学的话?”佘诗韵把目光调向了日渥布吉。

日渥布吉说:“静园老师傅说的那个光团其实就是国外早就在研究的球状闪电!关于这种闪电,在古书上早就有了记载。沈括的《梦溪笔谈》就很清楚地记录了一次这种闪电的发生过程:球形闪电自天空进入‘堂之西室’后,又从窗间檐下而出,雷鸣电闪过后,房屋安然无恙,只是墙壁窗纸被熏黑了。屋内木架子以及架内的器皿杂物,包括易燃的漆器都未被电火烧毁;相反,镶嵌在漆器上的银饰却被电火熔化,其汁流到地上,钢质极其坚硬的宝刀竟熔化成汁水,而用竹木、皮革制作的刀鞘却完好无损。这是中国历史上对球状闪电最真实的一次记录,也是历史上的一桩悬案。而今天,卧牛村的那声落地惊雷,也成了一个悬案。我们很怀疑,那一声劈开了千年古树的惊雷就是一次汇聚了很大能量的球状闪电。至于这个球状闪电是怎么发生的,为什么发生的,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题所在!而很多人,正在奔着这个悬案而来,而且已经在路上了。”

佘诗韵惊奇地说道:“哥,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我可从来没有听你漏过半句!”

日渥布吉说:“诗韵啊!该怎么跟你说呢?你一直以为你是局外人,其实在来这儿之前,你早已经被安排在了这场迷局之内。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呵呵……就像张幺爷和张子恒他们,甚至整个卧牛村的人,如果不发生那天晚上的事情,是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们早就被安排在了这场迷局里面,包括他们从前的祖祖辈辈!几百上千年甚至更久的一次安排啊!谁会想得到?所以,很多事情,很难说你是置身事内还是置身事外。或许,你以为你置身事外的时候,你却恰恰早已被安排在了事件本身之内!”

“你说什么?你说的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张幺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似的问日渥布吉。

日渥布吉却笑笑说:“幺爷,现在我跟你说这些你也许还不大能够理解,不过,也许要不了多久,你就会晓得卧牛村的祖祖辈辈并不是平白无故在那儿安家落户的。我现在只能跟你说的是,幺爷,你这辈子不虚此行!值!呵呵……”

第二十五章 遭遇水怪

张幺爷他们的船比起多滚他们的楠竹在水面上行驶起来要慢上许多。多滚他们一个个踩在青翠的楠竹上,还真就如同跨上了入水蛟龙的背脊,在湍急的水面上随水而走,自在如飞,不一会儿,十几个人便在前面的一个大拐弯处消失了踪影。

张幺爷提醒掌篙撑船的日渥布吉道:“别只顾着说话了,多滚他们已经在前面拐弯的地方不见了,我们掉队了。”

日渥布吉却慢条斯理地说:“幺爷,别着急,他们会在前面等我们的。”

而张子恒却一直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地盯着在他们的前面始终和他们保持着一定距离的那条青幽幽的大蟒蛇。

船到了拐弯处,湍急的水流似乎变得舒缓了许多。这时张幺爷才发现,出了这个湾口,眼前的是一个开阔的湖面,湖面三面环山,湍急的水势在这儿得到缓解,在湾里走上一圈,形成一个回水沱,河流暴躁的品性在这儿也变得温驯了,流动的节奏也变得舒缓而且有了一定的韵律。

事实上这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湖面,而是河面绕过了拐弯处,水面突然变得开阔起来,原本一条大河流出的河水在这儿走上一圈,似乎做一场简单的道别,然后就分道扬镳,分别朝两座山的两个山洞中钻了进去。

张幺爷和张子恒一看到这样的山洞心里就发紧,情不自禁地说道:“咋?又要钻山洞?”

日渥布吉说:“你也可以选择不钻山洞,但却得翻山越岭。不过,要是没有当地的山民做你的向导,我敢打包票,你是肯定走不出去的。这儿一重山便是一重天。就是当地的人,要跨越他们生生世世住的地方,也是要冒一定风险的。”

听日渥布吉这样说,张幺爷当然也就相信了他的话。张幺爷现在也没有理由不相信日渥布吉说的话,毕竟他和张子恒现在就如同迷了路的三岁小孩子一般,一点方向感都没有。

正说话间,旁边一座山头的树林里传来一阵仿佛是布谷鸟般的咕咕声。日渥布吉立刻说道:“大家小心点了,情况好像不妙!”

张幺爷和张子恒听日渥布吉这么一说,都是一愣,就连佘诗韵也用很诧异的眼神盯着日渥布吉。而此时的日渥布吉却用极其谨慎敏锐的目光巡视着静悄悄的四周。

这儿的山和水的确是寂静无声的。这种寂静无声不光是与世隔绝的寂寞,而且似乎暗藏着某种玄机!

张幺爷和张子恒的脑袋也跟着日渥布吉的脑袋一起转动,眼神更是跟着日渥布吉的眼神一起巡视。

冷风吹过的水面,似乎隐藏着危机。

这时,张幺爷和张子恒方才看见,在左手边的一丛丛茂密的芦苇荡里,好像漂浮着一根根翠绿色的楠竹的踪迹。而芦苇荡里空空荡荡的,却并不见多滚他们的身影。

张幺爷小声朝日渥布吉说:“多滚他们好像不见了。楠竹都漂在那儿的。”

日渥布吉的神情略显拘谨,他说:“他们已经上了岸进到树林子里去了。刚才布谷鸟的叫声就是他们发出的,是信号!”

张幺爷有些担心起来,说:“我们不会遇上什么事情吧?”

“不是不会遇上什么事,而是事情已经缠上我们了。”日渥布吉说。

“啊?”张幺爷失声惊呼了一声。

突然张子恒大声喊道:“幺爷,你看!”

张幺爷顺着张子恒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丛芦苇荡里似乎直挺挺地漂浮着一个人。是一个死去的人。这个人穿着孔雀蓝的土布衣服,面朝下地匍匐在水中。四肢展开的身体在芦苇荡里的水面上一漾一漾的。

“我们已经少了一个人了。”日渥布吉边说边用手里的船篙把船朝芦苇荡里划。因为小船离芦苇荡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河水仍旧很深,日渥布吉手里的船篙不能深入河底撑船,只有改用竹篙划船了,所以船行进的速度相当缓慢。

突然,一直站在船上没有再说话的静园老和尚大喊了一声:“大家要小心了。”随着话音响起,静园老和尚出人意料地卷起了僧袍宽阔的衣袖,朝着张幺爷和张子恒的头上一抡。张幺爷和张子恒本能地一闪身,在摇晃的船上一个趔趄,差点掉进水里,等回过神,只见神色严峻的静园老和尚将刚刚从他们脑袋上掠过的袖口垂落下来,两支箭镞从静园老和尚的袖口里散落在了水中。

张幺爷和张子恒看着沉入水底的差点要了他们性命的两支冷箭,浑身发凉,冷汗直冒。

佘诗韵意识到了处境的危险,急忙躬下身,用手使劲划水,想帮着日渥布吉快点把船划到芦苇丛里隐蔽起来。

日渥布吉却异常焦躁地朝佘诗韵大声喊道:“站起来,赶紧站起来!谁叫你蹲下划水的?”

佘诗韵不明白日渥布吉焦急地喊她站起来是什么原因,不解地望着日渥布吉。就在她一愣神的工夫,从她蹲着的船舷边的水下突然伸出了一双白森森的手,一下子将佘诗韵的手抓住,猛地就将佘诗韵朝水里拽。

这突然的变故发生在眨眼之间。佘诗韵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身子已经被那双恐怖的手拉下了船舷,“扑通”一声落进了水里。

惊慌失措的佘诗韵本能地在水里奋力扑腾了两下,反身胡乱地一把又抓住了船舷。而她的身子显然是被水里的一个家伙死死地拽住了,船被一股很大的力量拽得朝一边倾斜。

日渥布吉这时将手里的翠竹长篙毫不犹豫地朝佘诗韵旁边的水里狠狠地插了下去。一股殷红的血水立刻从水里翻涌了出来,紧接着,就见水线若隐若现地朝着对面的山洞里射了过去。

惊魂未定的张幺爷和张子恒连忙伸手把佘诗韵从水里拉上了船。

静园老和尚朝仍旧注视着船舷边的日渥布吉提醒道:“快点上岸,越快越好,此处不是久留之地,水底下不清净!”

静园老和尚的话音刚落,只见又有异样的水线若隐若现地从对面的山洞里显现出来,朝日渥布吉他们的这条船快速地直射过来。而这回,他们看见水线的下面,分明露出鱼鳍一样的东西。

是长着鱼鳍的大怪物!

日渥布吉镇定地站在船的中央,手里死死地攥住长长的翠竹长篙,大声说道:“大家别慌,有水怪朝我们过来了。”

张幺爷和张子恒呆若木鸡地站在船上,只会瞪着眼珠子直直地看着那两个鱼鳍一样的东西划出的水纹朝他们所在的这条船奔袭过来,脑子里完全是一片空白。

浑身水淋淋的佘诗韵翻爬着站起来,在四周的水面上边慌乱地寻找边喊:“我的小龙呢?我的小龙呢?”

黑沉沉的水底下,果然失去了那条巨蟒的身影。

只有日渥布吉这时如同定海神针一般地站在船上,手里捏着翠竹长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朝他们越来越近的两线鱼鳍划出的水纹……

而就在这时,从他们后面山上的树林里传来了一阵鸟铳射击的声音。水面上顿时就像下雨似的溅起一层层细密的水花。

很显然,土制鸟铳射出的散碎铁砂子弹对柔若无骨的水根本就没有穿透力,水怪根本没有受到丝毫影响,邪恶的鱼鳍一样的东西反而露出水面更多一些,以更快的速度朝小船射了过来。

从露出的鱼鳍一样的东西可以很清楚地判断出,朝小船奔袭过来的水怪一定小不了,水里似乎已经映出了这种家伙庞大臃肿的影子……

第二十六章 大战水怪

情势已经千钧一发。这么单薄的一条小木船,只要那水怪在船底下稍微拱一下,整条船就会被一下子掀翻,船上的人一旦落入水里,后果就真的谁也不敢去想象了。

佘诗韵这时朝着水面大声喊了起来:“小龙——小龙——”

佘诗韵的声音在对面的山林间被反弹回来,又在开阔的水面上形成了阵阵回音。

略微回过神的张幺爷朝佘诗韵说:“蛇是没有耳朵的,它听不见你喊的。”

日渥布吉却制止张幺爷,说道:“你让她喊,小龙凭空气里的震动就能够听得见她的喊声的。”

日渥布吉的话音刚落,突然,芦苇荡里发出一阵水花翻滚的声音,只见一条青黑色的巨蟒的身影从芦苇荡里翻滚着出来,一下子就隐没在了水中,青幽幽的身子飘带一般地穿过了他们的船底,朝着水怪袭来的方向射了过去。速度快得惊人!

巨蟒在水里游动时是不会出现水线的。

就在离小船十来米远的地方,原本平静的水面突然间就像开了锅一般地沸腾了,只见小龙青黑色的身子在水里翻卷了起来,另一种庞然大物也在小龙翻卷着的身子里露出了水面,一头如同水牛一般大小的黑黝黝肉累累的水下怪物被小龙死死地缠住在水里翻滚扑腾。然后又沉入了水底,一阵汹涌的波涛从水底持续不断地翻涌起来。

小龙和水怪在水底的厮杀绝对是惊心动魄的!

看见在水里露了一下头的水下怪物,张幺爷脑子里猛地一闪,他突然大声朝佘诗韵和日渥布吉大声喊道:“赶紧把蟒蛇招呼住!赶紧!那东西伤不得啊!是神牛!是神牛!我在朝霞寺亲眼看见过的!”

“神牛?”日渥布吉和佘诗韵同时被张幺爷的话弄糊涂了,异口同声地朝张幺爷问道。

张幺爷急急慌慌地大声说:“是神牛!是神牛啊!我们卧牛村祖祖辈辈都要祭拜的神牛!伤不得的!也伤不起的!”

而这时,小龙和“神牛”已经不知了去向,似乎一起在深沉黑暗的水里消失了。

突然,小船下面一阵剧烈的震动,小船似乎要被弄散架了一般,又似乎要被掀得抛向半空中似的。

就大家一慌张的工夫,只见一股潜流掀起一股汹涌的波涛朝芦苇荡里滚压过去,接着,就听见芦苇荡里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动,杂乱的水花飞溅起足足有四五米高,芦苇荡里一时间浊浪翻滚,小龙青黑色的粗实身影扭曲着在芦苇荡里翻滚碾压,随着它一起在芦苇荡里翻滚碾压的还有那头水怪!

芦苇荡里的水已经很浅,两个邪性无比的大家伙纠缠在一起翻滚折腾,一时间污泥四溅,芦苇荡被摧枯拉朽一般地蹂躏着,一层层地扑倒。

水怪显然不是小龙的对手,它浑圆硕大的身体被小龙死死地缠住无法脱身,因为场面太过凌乱和复杂,眼花缭乱间,根本看不清水怪具体是什么样子……

而树林里,多滚他们也停止了用鸟铳进行射击,因为小龙和水怪彻底地纠缠在了一起,鸟铳失去了任何意义。

这时,日渥布吉提醒道:“大家当心,还有一个水怪没有现身。”

经日渥布吉这么一提醒,张幺爷他们顿时紧张起来,无暇顾及在芦苇荡里和水怪进行着激烈拼杀的小龙,又开始把目光投向了看似归于平静的水面。

突然,张幺爷他们的面前又刮起一道劲风,静园老和尚的袖袍又从张幺爷他们的面门前一扫而过,又是三支利箭被静园老和尚用袖口卷了下来。

对面的树林里一直有人在朝着他们放冷箭!

日渥布吉一咬牙,索性将小木船朝对面划了过去。而静园老和尚则迎风而立地站在船上,随时随地准备着用宽敞的袖口将迎面射来的冷箭卷落。

有了静园老和尚的撑腰壮胆,日渥布吉手里的翠竹长篙在水面上划起来的时候更是有恃无恐,小木船开始朝着对面放冷箭的山林驶了过去。

而身后芦苇荡里的小龙终于还是没有彻底将硕大浑圆的水怪纠缠住,水怪终于从小龙粗壮扭曲的身体里挣脱了出来,从芦苇荡里扑腾着溃逃,一两个沉浮就消失在了沉沉的水底深处,不见了踪影,溅起的水花足足有一两米高。

小龙似乎仍不死心,它盘卷着的身子在混浊的芦苇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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