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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的世界-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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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朱珠他们的一样?”

佘诗韵点头,说:“可是,姐姐陷得太深,已经不可能跟朱珠他们一样了。”说着佘诗韵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白晓杨安静地看着佘诗韵。佘诗韵的面容仍旧是那么的姣好完美,面部轮廓的线条清晰,具有很强的立体感。这种具有异域风情气质的脸,使得她的身体内隐隐约约透露出一种傲慢孤立的特质。

这时,一直蹲在远处的张子恒站了起来,他的腿因为长时间的蹲曲,已经有点麻木了。他试着踮着脚走了两步,两条腿就像通了电似的发麻发胀。在这样的状况下,张子恒举步维艰。

白晓杨和佘诗韵一起回头看了他一眼,张子恒站在原地冲两个女人尴尬地笑。

白晓杨朝张子恒招手说道:“子恒哥,你过来吧。”

张子恒愣了一下,然后才一瘸一拐地走过去,脚底却像是安了弹簧,一步也踩不到实处似的。

白晓杨好奇地朝走过来的张子恒问道:“子恒哥,你的腿咋瘸了?”

张子恒边走过来边不好意思地说:“蹲久了,血脉不流通,蹲麻了。”

佘诗韵一直看着张子恒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她突然觉得这个傻里傻气的男人憨呼呼的样子还有几分可爱……

第五十八章 突发奇想

深山里的夜是寂静无声的,特别是在这冬天的深夜里,就更是有一种与世隔绝的寂寞和深邃的感觉。

一轮弯月悬挂在洞口,冷冷的清辉如银似水地铺洒进洞内,使整个山洞显出与外边的世界迥然不同的静谧。

朱珠等四个孩子被柳妈妈安排在一间屋子里安安静静地睡去了。柳妈妈把伍先生白天躺的那张逍遥椅放在门口,临时性地当做睡觉的床。她就像四个孩子的守护神一般,时时刻刻呵护着这四个孩子。

张幺爷和张子恒被安排在孩子隔壁的一间屋子睡下了。白晓杨和佘诗韵睡另一个房间。

房间里一盏煤油灯挂在原木结构的墙壁上,火光朦胧温暖。白晓杨和佘诗韵都没有睡意,并排地坐在床头,静静地看着那盏摇曳的煤油灯火出神。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脸上却都洋溢着一层暖洋洋的喜悦之色。

两个女人在寂静中似乎都沉浸在了某种甜蜜的回忆中。

而张幺爷和张子恒住的那间屋子里,时不时地传来张幺爷的咳嗽声和吐叶子烟口水的声音。

叶子烟就好比是张幺爷的零食和口粮,每当他睡不着觉的时候,他就必须要抽上一支裹成炮筒状的叶子烟。叶子烟对唾沫腺刺激相当大,所以,张幺爷吧嗒两口叶子烟,就要朝地上吐一口带着浓浓叶子烟味道的唾沫。

浓烈的叶子烟味儿充斥在屋子里的每一处角落,整个空气都被这种难闻的刺鼻气味给污染了。张子恒被熏得眉头紧皱。他也没有睡着,张幺爷弄出的满屋子的叶子烟味令他毫无睡意。可是他又不想和张幺爷说话,更不想听张幺爷絮絮叨叨地说话,所以就死死地裹住被子,把整个头捂了个严严实实,以抗拒满屋子叶子烟味的侵蚀和骚扰。

但是,这样的努力是毫无成效的。叶子烟的难闻气味仍旧丝丝缕缕源源不断地进入到他的鼻腔内。

内心里被骚扰得烦躁不安的张子恒在被窝里接连翻了两次身。坐在床的另一头吧嗒吧嗒吸着叶子烟的张幺爷就说:“诧床哇?诧床睡不着就坐起来,跟老子摆一会儿龙门阵。”

张子恒懒得理会张幺爷,捂在被子里一声不吭。

屋子里没有点灯,黑黢黢的,只有张幺爷嘴里的叶子烟在黑暗中一明一灭地闪烁着猩红的暗光。

突然,有一个亮点在张幺爷的脑海中闪烁了一下。他就像突然间来了灵感一般,一个新奇大胆的念头在他的脑子里冒了出来。他迫不及待地用脚踹了一下张子恒,说:“你狗日的起来,陪幺爷说说话。”

张子恒终于把头从被子里伸了出来,不耐烦地说:“幺爷,半夜三更的,你睡不着不要害得我也睡不着嘛!”

张幺爷呵呵地笑道:“你龟儿子根本就没睡,在铺盖窝窝里头眨眼睛呢!”

张子恒抱怨地说:“你弄得这满屋子的叶子烟味道,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也会被熏得睡不着的。”

张幺爷还是呵呵地笑道:“你懂个屁!这叶子烟抽了好啊!止咳化痰,活血提神。”

张子恒冷哼了一声,蒙头又要佯睡。

张幺爷又在被窝里踹了他一脚,说:“你起来,幺爷真的有事情跟你说。”

张子恒无奈,只好从被窝里坐了起来,恶声恶气地问:“有啥事?赶紧说吧。”

张幺爷狠吸了几口叶子烟,烟头上的火光燃得红彤彤的,把张幺爷那张沟壑丛生的脸映出了几分诡异的色彩。张子恒看见张幺爷的那双眼睛在明灭间的烟头的火光下闪闪发光。

“子恒,我咋感觉你有一段姻缘快到了?”张幺爷冷不丁地说。

张子恒一听,漆黑空寂的心里头立刻闪烁出了一道火花,就像火镰子和白石头在撞击的那一瞬间闪烁出的火花一样。或者,张子恒那颗毫无生气的心更像是被张幺爷嘴上衔着的烟头烫了一下,打了个激灵,一下子就抽紧了。

“你咋半夜三更地说胡话?”张子恒嘟哝了一句,可是心里的那种神奇的渴望却被张幺爷这冷不丁的一句话给撩拨了起来。

“老子说的是真的。”张幺爷说。

张子恒佯装没有闲工夫跟张幺爷扯闲淡,拉过被子又要蒙头睡觉。张幺爷却一脚将盖在张子恒身上的被子撩开了。

“老子跟你说正事呢!”张幺爷说。

张子恒装着不耐烦地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听着呢!”边说边拉过被子又把身子盖住。

张幺爷似乎猜中了张子恒的心思,却说:“你不想听就算了,老子还懒得说了呢。”说完又只顾吧嗒起他的叶子烟来。

张幺爷卖的关子卖得恰到好处,这下子反倒是张子恒睡不安稳了。他呼的一下子坐起来,闷声闷气地说:“幺爷,你这是把我当猴子耍了哇?”

“谁把你当猴子耍了?”

“你东一句西一句的,把我的心搞得活摇活甩的了,我还睡得着个屁啊?”

张幺爷在黑暗中呵呵呵地笑起来,说:“我就晓得你小子在老子面前装蒙!人过三十三破船下陡滩,你说,你今年是不是三十三岁了?”

“还没满!翻过年二月间才满!”

“吃三十三岁的饭了嗦!”

张子恒不想跟张幺爷在年龄这个问题上胡扯,只急着想听张幺爷后面说的话,所以没有辩解。

“三十三了,是该给你考虑终身大事了。要换作旧社会,十来岁就该给你订个娃娃亲的。现在是新社会了,不兴这个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三十三了没娶媳妇,也算是熬翻山了。”

张子恒说:“我根本就没熬,哪儿来的熬翻山?”

张幺爷又是呵呵地笑道:“所以我说你的姻缘到了嗦!”

“谁啊?”张子恒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动人的精锐的光芒。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黑暗中的张幺爷把声音搞得神秘得不得了。

张子恒瞬间就醒过神来,不过心里头却是咣当一声弄出了一阵大响动,就像谁用闷锤敲响了一面大铜锣,余音袅袅,久久不绝。

张子恒在心里一阵盘算,把张幺爷说的“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异性飞快地过了一遍,立刻激动得心都快跳出胸腔了。他压着声音冲张幺爷恶声吼道:“幺爷,你是老糊涂了哇?人家小白是有老公的人!你支鬼跳崖,抽鬼上吊啊?这可是犯法的事情!你想把我朝班房里头送吗?”

“你说谁?”张幺爷一愣。

“小白。”

张幺爷呵呵呵地笑起来,朝张子恒说道:“子恒,我就晓得你狗日的早就在打小白的主意。你狗日的也真敢想啊。呵呵……”

张幺爷的话把张子恒弄糊涂了,也弄得周身不自在起来,脸部的神经不听使唤地抽扯着,说:“你不是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吗?”

“我说的‘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未必就小白一个人是女的啊?”

张子恒一听张幺爷说这话,立刻眼珠子都瞪圆了,说:“你是说……”

“我是说佘女子!”张幺爷得意得声音都变调了。

张子恒却彻底泄了气,说了句:“她比我大,我才不干呢!”说完拉过被子倒头就睡。

张幺爷没想到张子恒会来这么一句,愣了起码有半秒钟,又朝被窝里的张子恒踹了一脚,说道:“你懂个屁!比你大才好呢!女大三抱金砖。”

被窝里的张子恒却硬邦邦地回了一句:“女大八我喊妈!”

张幺爷被张子恒的话噎在那儿了,半天才悻悻地说:“人家佘女子的面相比你大不了八岁哈!”

张子恒却说:“反正她就是比我大。”

“大怎么啦?比你大才晓得疼你。你从小就没爹没妈的,找个比你大点的,哪点不好?”张幺爷开导起张子恒来了。

张子恒却说:“幺爷,我是娶老婆,不是找妈!再说,你都收她做干闺女了,要是我真的答应下来成了事,我该喊你老丈人还是张幺爷啊?乱伦了嗦!”

张幺爷被张子恒说的话气得牙齿都咬紧了,一脚朝张子恒的屁股上踹过去,骂道:“你狗日的还一副门框一副对子地给老子对上了。”

张子恒理也不理张幺爷了。

张幺爷讨了个没趣,一个人自言自语地说道:“你觉得你了不起?我觉得人家佘女子还不一定看得上你呢!也是人家现在在落难,要是人家没有落难,大城市的人,哪个看得上你个农二哥?”

第五十九章 滚烫的脸和寂寞的心

在另一间小木屋内,白晓杨的头斜枕在佘诗韵的肩膀上。她突然感觉佘诗韵的脸很烫,就像烧旺了的炭火一般辐射出一股暖暖的热量。

白晓杨抬起头,好奇地看着佘诗韵。

佘诗韵的一双眼睛这时依旧直勾勾地看着墙壁上挂着的那盏煤油灯出神,眼神迷离飘忽。摇曳的火苗子牢牢地吸引住了她,此时在她的眼中,火苗子就像是在优美地舞蹈一般。

而在佘诗韵的脑海里,的确出现了一幕幕优美动人的画面:

朦胧的月色下,蓝色的天鹅湖微波荡漾。一群高雅的白天鹅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游动。她们轻盈妙曼的姿态在蓝色的湖面上畅游舒展。上岸之后,这一只只洁白的天鹅变成了一个个美丽的少女……绝美的舞姿,凄婉的旋律,来自天鹅湖故乡的纯正的古典芭蕾的梦幻之美……可爱的奥杰塔公主被邪恶的魔王罗特巴尔用魔法变成了白天鹅。齐格弗里德王子追逐着天鹅来到湖边。他爱上奥杰塔并发誓对她忠诚。魔王带着装扮成天鹅女王的女儿奥吉莉亚来到城堡。王子以为是奥杰塔。在邪恶的奥吉莉亚的欺骗下,王子向奥吉莉亚发誓忠于永恒的爱情。痛苦的奥杰塔回到湖边。王子紧追并请求她的宽恕。魔王再次出现。奥杰塔觉得不可忍受,伤心至极,跳进了湖中。王子随后也跳进了湖中。邪恶的咒语破解了。魔王罗特巴尔被王子和奥杰塔忠诚的爱情力量摧毁了。爱情迎来了黎明的曙光,新的一天又开始了,王子和奥杰塔飞出湖面,在永恒的爱中团聚……

在优美的音乐与动人的舞蹈中,独舞、双人舞、三人舞、四人舞、凌空越、燕式跳、鹤立式、迎风展翅、射雁大跳、360度旋转……

佘诗韵始终被一束雪白的灯光追逐着,笼罩着,直到她完美谢幕……

白晓杨见佘诗韵一副痴迷的样子,恶作剧地捅了下她的腰部。佘诗韵从冥想的状态中回过神来,脑子里唯美的画面戛然而止。

“姐姐,你的脸咋这么红这么烫,就像喝醉了酒一样?”白晓杨问。

佘诗韵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果然热得烫手,呼吸也变得有几分急促,连耳根子也火烧火燎起来。

“是不是有谁在背后念叨我?我的耳根子也是好烫的。”佘诗韵有几分奇怪也有几分打趣地说。

白晓杨调皮地笑着说:“你不是说这个世界上你已经没有亲人了吗?谁还会念叨你?”

佘诗韵说:“是啊!我也觉得好生奇怪的。不过我听人说,耳根子发烧,就是有人在背后摆你的龙门阵。”

白晓杨呵呵笑道:“以姐姐你的见识,是不应该相信这些的。这些都是毫无科学根据的谬论。你怎么也相信这些?”

佘诗韵说:“妹妹,你这样说恰恰是错误的。人是会和身边的事物发生感应的,就像我的情绪会影响到你的情绪一样。好的心情和坏的心情,都会对身边的人产生影响。这是最简单也是最直观的体验,你难道没有这种体验?”

白晓杨坐直了身子,说:“姐姐,你这么说吧,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了哈!难道真的有谁在背后摆你的龙门阵?”

佘诗韵却笑了说:“我也是信口开河地说说罢了,你倒是当起真来了,呵呵……没有人会在背后摆我的龙门阵的。我在曾经的那个熟悉的世界里已经消失了那么久了,谁还会记起我这么一个渺小的人物?”

白晓杨说:“姐姐,你这是谦虚吧?我知道姐姐原来绝对是一个不一般的人物。你曾经生活过的那个圈子里,肯定还有关于你的传说。”

佘诗韵笑道:“妹妹,你说话还真是古灵精怪的。不过姐姐我还真是爱听这样的话。呵呵……都这把年纪了,虚荣心还是这么强,就爱听好听的,呵呵……”

这时,白晓杨抱住佘诗韵的肩膀说:“姐姐,你信不信,我可以把你的头发变黑?”

佘诗韵说:“为什么要把我的头发变黑?”

“你的头发如果变黑,起码会显得年轻十岁。你信不信?到时候你一定又会变成一个漂亮的姐姐。”白晓杨有几分天真地说。

“姐姐现在不漂亮吗?”佘诗韵说。

白晓杨轻轻地摇摇头,说:“起码我觉得你不该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佘诗韵却说:“算了,姐姐年轻过,经历过,已经不渴望美丽漂亮这些湖光掠影的东西了。这一头的白发,就算是对过去的一种纪念,所以你就别瞎操心了。”

听佘诗韵这么说,白晓杨顽皮地朝她挤眉眨眼地撇了一下嘴,嘟哝了一句:“没劲!年纪轻轻的,说话就有那么重的沧桑味儿了。”

佘诗韵亲昵地将白晓杨朝身边拢了拢,脸熨帖着白晓杨的脸。

“今晚的月色一定很好,妹妹,我们出去赏月怎么样?”佘诗韵突然来了别样的兴趣。

一听佘诗韵这么说,白晓杨立刻附和道:“好啊!反正睡不着。”

两个女人说着便起身穿衣下床……

第六十章 突发事件

小木屋的门发出一阵细微的吱呀声,然后慢慢地打开了。白晓杨和佘诗韵蹑手蹑脚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她们怕弄出了响动惊醒了别人的好梦,所以显得格外地小心翼翼。

两个人经过张幺爷和张子恒睡的那间木屋时,正听见张幺爷在和张子恒说话。白晓杨和佘诗韵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窃笑了一下,然后将耳朵朝墙壁上贴了上去。

屋子里面,张幺爷说:“其实,我打这个主意也不是脑子里犯糊涂。我有我的想法。”

“啥想法?”用被子捂住头的张子恒问。

“我是觉得佘女子一个人躲在那个暗无天日的黑风洞里过日子,怪可怜的,所以就想让她跟你一起过平常人家过的那种日子。一个女人家,咋能在那样的地方过一辈子?只怕天长日久了,沾染了山里的地脉灵气,还真会变成妖精。”

外边的白晓杨朝佘诗韵露出一脸的坏笑,在佘诗韵的耳朵边悄声说:“姐姐,你的感应真的很灵验呢,果然是背后有人在摆你的龙门阵,嘻嘻……”

佘诗韵圆睁着漂亮的眸子,瞪了白晓杨一眼,示意白晓杨继续偷听里面的人说的话。

屋子里却传出张子恒句闷声闷气说出的话:“说不定她已经变成一个妖精了,只不过还没有开始害人!让我娶她?你就不怕她像吃唐僧肉一样把我吃了?你是咋想的,幺爷?”

张子恒的话把外边的白晓杨和佘诗韵都打蒙了。白晓杨看着佘诗韵,佘诗韵的眉头纠结成了一根打了结的绳子。

两个女人定在那儿了。

张幺爷这时不耐烦地说:“你不乐意就拉倒,还挑三拣四的。其实我这也是一厢情愿,人家佘女子还不一定看得上你!”

佘诗韵的牙齿都咬紧了。白晓杨看着她,脸上却浮起一层古怪的笑意。佘诗韵恶狠狠地瞪着白晓杨,想找白晓杨撒气……

“她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她呢!”屋子里的张子恒说。

白晓杨被屋子里张子恒说的这句话弄得打了个愣神。佘诗韵的身子开始哆嗦起来,拳头也捏紧了。

白晓杨急中生智,故意在外边轻轻咳嗽了一声。屋子里立刻就变得死一般地寂静了。

白晓杨拉了一把佘诗韵。佘诗韵气得在原地跺脚……

屋子里的张幺爷和张子恒彻底傻眼了,尖着耳朵听外边的动静。张子恒紧张得心咚咚直跳,坐起身,在黑暗中悄声问道:“幺爷,谁在外头?”

张幺爷咬牙切齿地恶声抱怨道:“还有谁?分明是小白的声音!”

“那……”

“那个锤子!小白在外头,佘女子也一定在外头!你狗日的刚才说话咋那么大声?这下咋整?”

张子恒连死的心都有了,拉过被子,倒下,把头捂得更死了。

“干爹,还没睡啊?”白晓杨在外边故意问。

“没有睡,刚才子恒发癔症说梦话,把我吵醒了。”张幺爷在里边应。

被窝里的张子恒听张幺爷这么不厚道地说话,呼地又从被窝里钻出来,坐起来,想把张幺爷一脚踹下床的心思都有了。

张幺爷这时哪儿顾忌张子恒的感受,朝外边的白晓杨说:“小白,你在外头干啥呢?大冷天的,赶紧回去睡吧,捂被子里才暖和。”

白晓杨在外边应道:“我和诗韵姐姐睡不着,今天晚上月亮好,我们要去外边赏月。”

听说佘诗韵果然就在外边,张幺爷和张子恒两个大男人彻底僵硬地石化在床上了……

“干爹,我们走了,你早点睡吧。子恒哥要是再胡乱说梦话,你就把他喊醒。”白晓杨说完拉着佘诗韵就走。

张幺爷和张子恒尖着耳朵听到白晓杨和佘诗韵的脚步声走远了,张子恒才朝张幺爷哀声说道:“幺爷,这回我被你害死咯!明天我拿啥脸面去见人家佘女子嘛!”

“我咋晓得会有那么巧?半夜三更的,妖精妖怪鬼头鬼脑的会起来赏月?咋想的?”张幺爷懊恼地说。

“你睡不着觉,就抽你的叶子烟啊!你咋就想起给我介绍对象这么离谱的事情了?我咋这么倒霉啊!对象没说成,倒先惹了一身的骚气!唉——”张子恒的心此刻就像被塞满了冰块似的,又堵又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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