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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的东西,他们偏偏要尊之无上,唉!”
他的脚步再移动,正是向凌渡宇走来。
凌渡宇一颗心悬到了咽喉处,几乎吓得跳了出来。
“铃……”铃声从地下室的另一边传来。
积克道:“好了,时间到了,待我睡他一百年,希望那时世界已打破了光速的限制,让我好回家去。”
脚步声逐渐远走。
机器操作的声音响起。
凌渡宇看着腕表,计算着时间,据卡林栋告诉他,三十分钟后,积克的冷冻程序到了最危险的阶段,温度将到达零下十度至五十度之间,当温度在这区域内停留过久,生物体内的每一个细胞内的液体,都会结成容积增大和有锐利切形的冰块,破坏了全部的细胞,造成无可挽救的死亡。
时间到了。
凌渡宇吐了一口气,从铲车后走出来。
积克变成的老者,静静地躺在密封的罩子内,经历着冷冻的过程,丝毫不知危机的来临。
冷冻床后放了两座冷冻的机器,仪表上的指针正从零下十五度跳至零下十六度,有节奏地缓缓下降。
凌渡宇仔细检查,终于找到了一个红色的按钮。
他把手指放在按钮上,把这个按钮一按下去,操作将会停止,而温度将会保持。
凌渡宇看着仪器表上的指针,来到了零下四十八度时,叹了一气道:“积克!永别了!”
把按钮按了下去。
机器立时发出了警告的刺耳的铃声,红色的警告灯号不断闪跳。
积克的脸上出现了难以形容的可怖表情,所有的肌肉都扭曲起来。
凌渡宇骇然一惊,照卡林栋说,积克应该死得无声无息,不会有任何反应。
积克强烈挣扎起来,但眼睛依然紧闭,他的手脚踢撞着盖着整张急冻床的玻璃罩子,像要在一个噩梦中醒过来一样。
凌渡宇心神震动,一点也不知道应变的方法,不过尽管换了卡林栋来,恐怕也会像他般一筹莫展。
积克蓦地静止下来,动也不动。
凌渡宇刚松了一口气,忽地轰一声爆响,积克、冷冻床、玻璃罩整个爆炸开来,化为一天彩霞。
强烈的气流把凌渡宇冲得滚了开去,一直滚到铲车前,才止住去势。
彩霞满布室内。
凌渡宇感到无边无际的平静、祥和与安乐,感受到深远无尽的空间和世界。
一道一道的彩虹,划破了充满星辰的夜空。
霞光散去。
凌渡宇有点悲从中来的感觉。
他亲手毁灭了一个来自另一个宇宙的生命,这外来的生命没法了解人类的物质,驾驭不了人类同时拥有的丑恶和尊贵,招致了灭亡。
积克真的死了。
只要他剩下一个细胞,他就不会死。但急冻却把他每一个细胞都杀死了。他伟大的能量无所依附,又不能适应这世界的“低速”,终于形神俱灭。入灭前,凌渡宇触碰到他的能量,明白了他的伟大和尊贵。
可惜已没有人能改变这结局。
凌渡宇道:“积克,这是他为女儿送给你的礼物。”
圣女
第一章 劫机惊魂
一块不知来自太空何处的二百零九磅陨石,突然神秘失踪。失踪的原因,仍然毫无头绪。
警方说该陨石今年八月在圣何西的“玄术天文馆”被盗走,有关方面悬出赏格,声明任何人能提供该贵重陨石下落的线索,可“获重酬且不受任何查问”,可是迄今仍无半点消息。
该陨石四十年前由一位收藏家送赠给该天文馆。
凌渡宇放下报纸,暗忖这的确是奇怪至极的事,试想这样一块大石,最少两个大汉才抬得它动,居然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失去影踪。
其次,一块陨石并非价值连城的东西,若偷的话,哪及一张名画来得划算,而且放天文馆这么多展品,为什么只是盗走了这样的一块大石,叫人大惑不解。
凌渡宇摔头苦笑,这可能成为一个永远的哑谜。
待要看下去,扩音器传来催促乘客上飞机的广播。
“三〇七号由厄瓜多尔经秘鲁往圣地亚哥班机的乘客,请由第十一号闸登机。”
凌渡宇看看腕表,早上八时十五分,离预定起飞的时间迟了个多小时,苦笑一下,他组织的“抗暴联盟”的领导人高山鹰十万火急召他往智利去,希望这两个小时的延误不致造成什么问题。
他收起报纸,站起身来,往十一号闸口走去,加入了早等得不耐烦的旅客行列中。
轮候人闸的长长队伍里,有一群雄姿纠纠的青年男女,穿着整齐的运动员装束,兴高采烈地高谈阔论,似是刚参加了当地的运动比赛,取得骄人的成果。
凌渡宇站在他们身后,留神一看,看到他们的运动衣上绣了古巴的国旗,是代表古巴的运动队。
凌渡宇暗叫一声不巧,他本人正是古巴政府的通缉犯。乃其情报局长尼均上校的头号死敌。
幸好运动无分国籍,假若这是古巴的秘密警察,便危险多了。
在这队伍中,一位身材较胖四十来岁,教练模样的大汉看到凌渡宇打量他的队员,鄙夷地瞪了他一眼。
凌渡宇以微笑回报,不与他计较。
通过闸口,坐上来往机场大厦和飞机间的巴士,分许钟后在庞大的客机旁停了下来。
机身在艳阳烈射下闪闪发亮。
登机的舷梯前有一队全副武装的厄瓜多尔士兵,为乘客们进行例行的登机搜查。
他们打量凌渡宇的健硕身材,搜身时特别仔细。
凌渡宇坦然处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连惯藏在胸前假肌内的数件法宝也没有带在身上,可说是彻底的没有武装。当然,他用的仍是假护照,因为在南美和非洲他并非受欢迎的人,以真正身份旅行,无疑是送入虎口。
飞机内塞满了人,大部分是游客,其他则是回国休假的驻南美各国政府人员、商人及技术人员。
这时各人都忙着把行李塞进座位上的行李仓内,霸占有利地方,嘈吵混乱。
凌渡宇几经辛苦后钻入机舱内,在他靠窗的座位坐下。
舒了一口气,挨贴椅背,望向外面晴朗的天空,从这个角度,恰好看到乘客登机的情形。
仍然有三四十位乘客轮候军人的例行搜查。
刚好有一位身材修长的空姐走过。
凌渡宇顺口问道:“小姐,什么时间可抵达圣地亚哥?”
空姐停了下来,显然为凌渡宇出众的风采所慑,打量了他几眼,绽出如花笑容,答道:“下午三时许吧。”
凌渡宇想再问她航机要在利马逗留多少时间,一张脸孔在空姐的俏脸旁出现。
凌渡宇立时目瞪口呆。
他肯定是个见惯美女的人,却从没有想过世间竟有这种程度的美丽。
空姐本身已是非常美艳的女子,但当那女子站在她身后时,一下子给比下去了。
假设空姐是一粒闪亮的星星,女子应是高挂天上君临大地的耀目太阳。
她长垂的卷发乌黑得闪亮耀目,双眸是晶莹的深蓝,在棕色有如缎锦的肌肤衬托下,像深海般无尽极。
凌渡宇不知怎样去形容她,勉强的话或者可说她浑身带着磁性的电力。
空姐感到凌渡宇的异样,待把头转向身后望时,正好和那美女打个照面,亦呆了起来,显然也被她无可抗抑拒的魅力所震慑。
凌渡宇回过神来,锐目一扫四周,发觉附近的人全停了下来,目光箭矢般集中往这令人目眩的陌生女子身上,坐在他身旁的胖子张大了口,动也不动地死盯着,口涎欲滴。
凌渡宇再定神细看,这才发觉她身上穿的是传统的白色阿拉伯长袍,腰缠着一条长长的黑腰带,使蛮腰纤细动人。
面纱、斗篷放垂下来。黑带白衣,对比强烈。
他恍然大悟,这女子之前一定是把俏脸隐藏在脸纱里,否则早引起机场内的骚动。
低沉性感的声音在她樱唇间响起道:“有位先生占了我的座位!”
空姐如梦初醒地噢了一声。
那女子举起纤长的玉手,把斗篷盖在头上,又把面纱横拉,掩住了绝世的容色。
女子转身袅袅而去,空姐随着身后。
身旁的胖子叹了一口气,向凌渡宇轻声道:“我愿意献上全数家财,换取她一吻。”
凌渡宇也叹了一口气,心想被人占了座位,大可直接交涉,哪用劳动空姐,难道她不屑和男人交谈?
这时最后一个乘客步上舷梯,那队执行搜身任务的军人登上两辆吉普车离去,留下两个空姐站在舷梯旁。
凌渡宇待要闭目养神,视线被一辆驶来的车子吸引着。
那是一架深蓝色印有“机场保安部队”字样的铃木小型货车,从候机楼一侧的货车出口处风驰电掣般直驶过来,和那两辆载着军人离去的吉普车擦身而过。
车子在舷梯旁戛然而止。
这时两辆吉普车刚驶进候机楼内。从小货车上跳下八名身穿蓝色机场保安人员制服的大汉。他们手持冲锋枪,冷静而迅速地登上舷梯。
其中一名的枪嘴指着舷梯旁的空姐,不知在说什么,空姐立时花容惨淡,露出震骇的神色。
“劫机”两个字刚在凌渡宇脑神经内霹雳般闪过,他已整个人弹离座位,踏着椅背,跳到座位间的通道上。
他一定要在劫机者登机前抢到舱口,阻止他们登机。
四周的人骇然地望着动若奔豹的凌渡宇。
凌渡宇脚一沾地,立时往舱口的方向扑去,这时乘客均已安坐,通道上除了几个来回走动的空姐外,大致上畅通无阻,凌渡宇坐的是商用机位,离舱口只有十多米,他蛮有信心能在劫机者登到舷梯顶时,抢到舱口的有利位置,加以迎头痛击。
刹那间跃到离舱口五六米的地方。
不幸的事发生了。
凌渡宇右脚脚踝一紧,不明的物体毒蛇般缠上来,跟着是一股力量猛地将他向后拉。
他立时失去平衡,前冲的姿势一下子变成猛向通道的地面狂撞扑去,这时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改前仆为侧跌。
敌人掌握时间和力道的准确,实在无懈可击,尽管以凌渡宇的身手,亦名副其实栽了个大跟头。
凌渡宇肩头刚触地,双脚全力一缩,整个人贴着机舱的地面向前扑,这一下前冲之力非同小可,估量可将纠缠物脱开,说不定能将偷袭者整个带动,随着势子扑来。岂知他一用力,脚下一空,缠索脱却,便像一个人想拿起一块百斤重的大石,岂知该石竟如羽毛般轻重,他用猛了力道,难受可想而知,立时在地上一连打了两个跟斗。
势子刚停下,他随即跃起,刚起来看到扬起的枪管对准了他的胸口。
棋差一着,满盘皆落索。
八名身穿保安队制服的大汉从舱口处闪了进来,分成两组,一组往驾驶室冲去,另一组向凌渡宇的方向走来。
其中一名矮壮大汉反手把枪柄重击在凌渡宇腹部,手法凌厉纯熟。
凌渡宇闷哼一声,跪了下来。他其实并非那么痛楚,不过在冲锋枪下,装弱者比装强人来得划算,况且他还有后顾之忧,因为一旦引起枪战,必会误伤无辜,这个想法使他强制着反击的欲望。
这时他才有机会转身向身后的偷袭者一望。
又是那对清蓝深幽的美目。
她解下了脸纱,挺秀鼻梁下的鲜红小嘴,挂着的是一丝不易觉察的冷意,纤美的手卷着一条长长的黑色鞭索。
凌渡宇认得那是她的腰带。
她站在通道的中间,像一尊石雕的女神像,眼睛冷冷地盯着她的手下败将凌渡宇。
劫机大汉在她身旁走过,占领机舱内扼要的位置。
凌渡宇呆了起来,直到这时刻,他还没法将这奇特的美女和偷袭者及劫机者连起来。这偏又是眼前活生生的事实。
机舱的传音器响起带着阿拉伯口音的英语道:“低下头,举起手,不准有任何动作,否则格杀勿论!飞机被我们劫持了!”
这时乘客们才知大事不妙,人人面如土色,目瞪口呆。
舱内的数名大汉扬威耀武,挥动着自动步枪,大声呼喝。众人无奈屈服,低头举起双手。
空姐都被赶到机头的小厨房内,只有凌渡宇孤零零蹲在通道旁,和那阿拉伯美女互相逼视。
一名大汉走到凌渡宇背后,以阿拉伯语向那女子请示道:“怎么处置他?”
女子面容不动,骄傲地仰起俏脸道:“赶他回座位。”语气淡定从容。
飞机缓缓在跑道上移动。
凶徒们控制了大局,凌渡宇坐在座位上,心中的不服是难以形容,若不是被那女子手中的黑长索所破坏,眼下定是另一个局面。
飞机不断加速,在阳光明媚的厄瓜多尔机场展翅升空,机场的控制塔像是尚浑然不知动机的事,又或是无可奈何。
劫机者计划周详,巧妙地利用了机场保安的漏洞,一举成功,而且动作敏捷利落,熟练冷静。
传声器再次响起:“现在可以放下手,不准交谈。记着,你们的命操纵在我们手里。”
凌渡宇身旁的胖子哭丧着脸向凌渡宇苦笑,把举得早痛了的手放了下来,喃喃道:“不知这天杀的要把我们带哪里去。”
“闭口!”
一声巨喝从前方传来,一名皮肤黝黑、两眼凶光闪闪的劫机大汉气势汹汹地挥动着手中的冲锋枪,大步踏来。
凌渡宇身旁的胖子惊惶得脸无人色,头垂下至胸前,手抱着头,发抖地缩成一团。
大汉不可一世地警告道:“不准交谈,否则格杀勿论。”跟着环顾众人,喝道:“你们也是一样!”
他的眼光扫到凌渡宇脸上,后者并不像其他人般回避目光,而是若无其事般和他对视。
劫机大汉脸色一沉,正在发作。
凌渡宇从容笑道:“我们到哪里去?哥伦比亚,委内瑞拉,抑或是古巴?”
大汉一呆道:“你怎么会知道?”
凌渡宇微笑道:“我是驾飞机的能手,航机这样偏离航道,怎会不知?”
大汉狂喝一声:“住嘴!”跟着狠狠道:“若想留狗命驾飞机,停止胡言乱语,否则看我不打破你的狗头。”
凌渡宇耸耸肩,闭上眼睛,他直觉这大汉只是故作凶悍,其实人并非那么糟。
适时另一汉子向这大汉招手,大汉咕哝数声,转身去了。
凌渡宇把注意力集中在呼吸上,很快进入轻松的状态。
一切有待飞机的降落。任何的冲突,均不可以在飞行时发生,否则将演变成机毁人亡的凄惨结局。
凌渡宇叹了一口气,这时,一对深若大海的秀目,浮在他的脑海里。
她动人的美丽的确令人惊叹,但最使凌渡宇惊异的却是另一样东西。
当他和她对视时,他感到她有一种奇怪的力量。那不只是精神的力量,而且包括了一类近乎“电”或“磁性”的力量,从她的眼中透射出来。
她整个人充盈着这种力量,深深地强化了她出众的魅力。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们这次劫机为了什么?她看来是这批阿拉伯人的领袖,但她凭什么能把这些一流的好汉聚在手下,干一件这么冒险的事?
在男权至高无上的阿拉伯社会,她一个女子怎能攀登到这个地位?
第二章 坚持不下
航机缓缓降落。
全部窗户在劫机者的命令下拉了下来。
机内一百六十二名乘客鸦雀无声,在强权的压服下无奈地等待命运的发展和安排。
六名劫机者持着自动步枪,守在舱内几个扼要的地方。
那美女和另两名劫机者,留在驾驶室内。
旅客们脸色沉重,间中有小孩哭叫,都立时给大人制止了。
凌渡宇有点奇怪,飞机为何这样容易找到降落的地方,在一般情形下,大多数国家都不愿意惹上麻烦,让被劫的航机降落,除非机内有他们不得不投鼠忌器的人物。想到这里,凌渡宇暗叫一声“天亡我也”。
他想到这降落机场所属的国家。
机轮接触到跑道,开始滑行起来,最后缓缓停了下来。
机器的声音由慢至无。
一时间内外一点声音都没有。
那个早先用枪柄撞击凌渡宇的凶悍矮子从驾驶舱走了出来,大声喝道:“古巴国家运动代表队的全部人员把手放在头上,站起身来!”
二十多个运动员脸色大变,慌张失措。
那教练硬着头皮站起身来,还未来得及抗议,身后另一劫机者用枪猛力捅了他一下,撞得他整个人扑往面前的椅背。
教练旁一个健硕的运动员以为有机可乘,想劈手夺枪,岂知劫机矮汉身手灵捷,倒转枪柄,反手撞在他的肋骨处,运动员惨叫一声侧倒一旁。
众人噤若寒蝉。
凌渡宇暗叫一声“好身手”。
凶悍矮子沉声道:“再有一次这样的情形,必杀!”当他说“杀”字时,咬紧了牙齿,声音从牙缝迸出来,有如地狱传出来的魔音,数名妇女吓得哭出声来。
愁云惨淡。
“站起身来,手放在头上!”
运动员像赴刑场受死的犯人,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劫机者的凶狠混合冷血,震慑了他们。
没有人怀疑他们会否杀人和自己会否被杀。
劫机者把运动员分散安排在不同的座位上。教练恰好坐在凌渡宇身旁,代替了原先的胖子。
凌渡宇暗叫一声完了,这样做证明他们的底牌是古巴的国家代表队——将这批运动员分散,使营救行动更加困难。
这亦说明了这处正是古巴境内的机场。只有古巴政府,才不得不在这批国家运动精英的存亡压力下屈服。
由此亦可见这些劫机者并非鲁莽行动之辈,一切都有周详计划现在轮到他头痛了。
因抗暴联盟的关系,他是古巴的通缉犯之一,假设劫机者失败,人质被救。他这个人质几乎百分之九十会给古巴秘警认出来,那便真是冤哉枉也。不过现在已是骑虎难下。站在人质立场,他希望古巴政府成功。但想到自己是古巴通缉犯,却宁愿和劫机者在一起,逃离险境。这是难以解决的矛盾。
报话器沙沙响起,先前劫机者的声音宣布:“这次劫机是我们对古巴政府囚禁默金先生的报复行动,现在三时三十分整,在四个小时内,假如古巴政府仍不把默金交给我们,我们将每十分钟杀死一名古巴运动员。”
旅客间一阵骚动,凌渡宇身旁的教练更是面色如土。
劫机的阿拉伯大汉冷冷地挥动手中的自动武器,舱内立时死静下来。
凌渡宇估计这番话只需说与机场的指挥塔听,这样在舱内广播出来,目的在利用人性自私的弱点,因为起码古巴运动员全体被杀后,才轮到其他旅客,由此减少了的危机感,缩小了打击面,分化了群众。
这样高明的策略,究竟是谁想出来的?
古巴政府可能是世界上最快能决定是否放人的地方,因为关键只在一个人身上,就是那至高无上的统治者,所以很快会有答案了。
另一方面,凌渡宇心中又浮起那神秘阿拉伯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