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里喝闷酒。平日里对妾身不是很能说很能谈道理么?那规矩立起来,可是一套一套的,说要把妾身怎么着就怎么着。怎么,这会儿焉了?那些欺负自家婆娘的本事呢,这时候怎么不拿出来?”
夫妻这么多年,宋庭达如何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只觉心里憋气,猛然将杯子狠狠摔了出去,“你想如何?不就是把掌家权给了姨老太太心里不舒坦吗?那我明日就叫她还你就是。不错,只要我宋家有难,都有你父兄在帮忙,我宋某没本事,那好,干脆以后就让你父兄过来把这宋家的家一起当了算了,就当我不存在!”
他借着酒意,怒气更大,说完又踢翻了一张椅子撇下肖氏冷哼着拂袖而去,肖氏在后面直跳脚,“有脾气到外面发去,干么只对我来?难道帮着这个家也有错……”骂完又开始哭,只觉若是现在连府邸都卖了,这以后的日子要寄人篱下,还有什么活头?
她在这里又哭又骂,自然很快就传到了姨老太太耳朵里。到了第二天一早,姨老太太就将所有的对牌叫福妈都送到了她屋里头,说是年纪大了,这家管起来实在力不从心,还是交回给她管着。收了对牌,肖氏并未觉得欢喜,只是权力的回归,总归让心情好了不少。
下午的时候,安子程果然把晋王世子请来了。宋庭达一早就出去了,由肖氏和老太爷接待着,晋王世子一看就是个眼高于顶的人,面相虽长得阴柔,但言行却是张狂得很,似乎任何人看在他眼里,都是猪狗不如。这样的人,自不耐与个老妇和老头多坐,说要四下瞅瞅宅子,肖氏便让安子程陪着,方管事带路,领着他们四下察看。
看着安子程尽心尽力的样子,肖氏现在还真把安子程当半个儿子看了,认为他是个很活泛很不错的年青人,有这样一个人当自己的女婿确实该感到骄傲,相信将来他还会大有作为。
园子里头,九雅才从姨老太太那边请安出来,就被一同来请安的金媛追出来叫住了。
“八妹,你也看到了,姨老太太因为银子的事,把掌家权又交回给母亲了,你应该也知道现在母亲恨你入骨,难道你就准备这么呆着让母亲拿捏?”金媛红肿着眼,显然因为不仅嫁妆没着落,连聘礼都要被当掉低债的事在连日介的哭。
虽然觉得她可怜,九雅对她的印象还是极差,这位六姐表面好像很庸俗,实则两面三刀,心计极深,且心狠手辣。这种人势头低的时候很会讨好人,但是一旦得势,怕不会给任何人一点退路。她笑了笑,“我能有什么办法?母亲不喜我,我只有尽量顺着她不惹她生气便是了。”
金媛的目光闪了闪,“那日从庵里回来,母亲那么声嘶力竭说是你害了七妹,依我想来,七妹和安公子的事怕没那么简单。退一步说,七妹就算再没脑子,也不敢半夜与一个男子私会做出那苟且之事,或许……这事又与你有关?”
九雅漫不经心,“无凭无据的事,六姐可别乱说,若是传了出去,还道我又做了什么阴损事。”
金媛冷笑一声,“这种事我以前也曾目睹过,八妹别把所有人都当了睁眼瞎。”接着她语气一转,“我并没有要你承认什么,只不过是提醒你,爹既然准备把房子卖了搬到安家去住,以后我们就算寄人篱下,你认为,你曾用三十两银子那样羞辱过安公子,再加上这次的事,安家的人都放过你?母亲会放过你?”
九雅脸色微变,她说的确实是事实。如果宋家卖了房子住进安家,以后自己的处境要有多难就有多难。但是事关银子的事,她能有什么办法?这个问题她不是没考虑过,但是此刻她真的不想去深思,便淡淡道:“六姐叫住我,究竟想说什么?”
“你去向齐王借银子。”金媛盯着她,“昨日父亲要你去找齐王,肯定不会是无缘无故的,如果你能向他借到银子,不仅你自己的困境给解了,连我这个姐姐也可以不必过得那么悲惨。”
九雅望着她,不知道那双红肿的眼眸里带了多少试探,又酝酿了多少算计。她别开头,“六姐说什么呢?我与齐王统共见过一次,非亲非故,他怎么会借我银子?岂不是异想天开?”
金媛还要说什么,这时从前面急匆匆来了一个婆子,看到两个主子和各自的丫头站在路中央,慌忙道:“安公子带着买家来看宅子了,正往这边来,两位姑娘快避避。”
金媛和九雅一愣,来不及多想,就往旁边游廊避去。只是她们才上得游廊,迎面就来了一大仗人,带头的是一脸恭敬的方管事,旁边跟着安子程,随后是一个衣着华贵面目却极其阴柔俊美的年轻公子被七八个彪悍的壮汉簇拥着往这边行来。
想不到会迎头撞上,再避已是不及。九雅和金媛立即转过身去,当是在欣赏园子中的景致,希望这些人赶紧过去。
第061章 落锁
只是事情似乎并不如她们所愿,安子程一眼瞥见两人,突然朗声笑道:“这不是六妹妹和八妹妹么?”
别人都点了名,两人也不好视而不见,不情愿的转了身,福了福,九雅使劲垂下头,金媛只好抬头勉强道:“原来是安公子,好巧。”
“也不巧,正带我表兄看宅子。”安子程笑着对那位阴柔公子道:“这是宋大人的两位千金,表哥一定要进内宅瞧,倒是冲撞了两位妹妹。”
拓跋野挑高了眉,看了金媛一眼,一脸鄙夷,撇了撇嘴,“我只来看宅子,管他什么千金妹妹?好了,走吧,别耽搁我宝贵的时间。”
金媛自然也看出他看不起她,心里不由有些气恼,向来她对自己的容貌还是比较有信心的,没料到在这位世子眼里竟成了垃圾。但恼也只恼在心里,只愿这种眼高于顶的东西赶快消失在视线,免得憋气。
然而安子程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笑道:“九雅妹妹,这两日你七姐可还好?”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九雅暗骂他个笑面狐,嘴上却低声道:“七姐还好,只是比较挂念安公子。”她的意思很明显,现在不要惹她,不然她又会将那夜他的丑事提起。
“是么?”安子程似是不懂她的威胁,自顾自说道:“也好,过得几日你们便都搬我家去了,到时候隔得近了,倒可以时常近前照顾她。”
然后他将话一转,似半开玩笑道:“八妹妹这是怎么了,头垂得老低,是见了我表哥害羞了么?”
这句话好不突兀,不仅金媛一愣,连拓跋野也愣了一下,平日这个表弟并不是个多嘴的人,今日怎么缠着个小姑娘喋喋不休?
九雅暗恼,自知安子程这是故意在给自己难堪,又不好做得太小子家气,咬了咬牙,这才微抬起头道:“府里规矩严,突然之间见了外男,总该避着些不是?安公子怎能说这种话?”
安子程微微一笑,然后一揖到底,“不知宋家规矩大,看来是我不通世故唐突了八妹妹,先在这里赔个不是。”
自九雅抬头起,拓跋野就凝聚了目光慢慢盯着她,看了半晌,唇角轻佻一扬,“我道何种姿色如此遮遮掩掩,亦不过如此,走吧,天下绝色不知几何,这种容色还入不得我眼。”
他说完扬袖而去,全然不顾他的话语是否给他人造成困扰。九雅和秀彩相视苦笑,料不到今天无故会遇到个个自以为了不起的自大狂,谁人要入他的眼?
见拓跋野走了,安子程诡异一笑,立即追了上去,然后似不经意地说道:“这位八妹妹虽然不入表哥的眼,但是听说齐王可宝贝得紧,当日我与八妹妹的婚约,就是齐王强自出头给断了的,不知表哥听说过没有?”
拓跋野目光一凝,回头又瞄了已经转身而去的九雅一眼,同时邪恶一笑,俊美容颜堪比神祗,却给人一种莫名阴冷的感觉,“那我们还看什么宅子?去告诉宋老太爷,宅子我买了,不过得让他答应我一个条件。”
九雅没有理会金媛叫她去向齐王借银子的话便回了萝风轩,因为姨老太太一大早就没吃饭,说是头晕目眩,心里发慌,浑身泛冷,虽然请了大夫开了药,那苦药入口更是没有胃口,什么都食不下咽。她一回去,就叫秀彩准备了几样食材,准备给姨老太太炖点补汤和药膳,让老人家开开口味,调补下身子。
秀彩按吩咐准备了团鱼,羊肉,草果,九雅怕下面的人做不好,她亲自下厨,先将锅内加水烧沸,把团鱼放入煮死,剖腹洗净,去头,爪。羊肉洗净,放开水稍煮一下,然后取出。把团鱼肉,羊肉切成小块放入锅内,加入草果,姜,水,在旺火上烧开,然后小火开炖,只等炖好后再加盐、胡椒粉即成。
这种汤有温中暖下,益气补虚之功,对于食欲不振、口淡无味、四肢不温很有功效。
在小火炖汤的时候,她又用鱼膘、菟丝子、沙苑子、五味子、粳米、白糖等开始煨药膳粥。这都是些很细致又讲究火候的活计,既要耐性,又要细心,本来没让其他人插手,想不到下午的时候,大厨房那边来了人,说府里今天来了买房子的大贵客,大约有十来人,都要晚上在府里用饭。可是府厨几个打下手的管事娘子因家里有事都请了假,一下子又难得找到灵巧些的人,便不得不从各个姑娘的院子抽些人手过去帮忙,于是雨蝶秀彩春梅春菊都被抽去应了急,萝风轩里很快就只剩九雅和两个粗使丫头。
九雅自然知道招待的是晋王世子一干人,亦不在意,平日里她就喜欢任何事都亲自动手,何况她现在炖汤煨粥也用不到人。待她们走后,她将汤和粥各用小火煨炖,然后抱了一本书,边看边静静坐在炉边守着。
等到暮色微降的时候,她点了灯,再看看炉上的汤和粥,认为差不多了,就离了火,各自用食盒盛好,准备送到姨老太太那边去。
一切就绪,等她去开厨房门的时候,没料到却是拉不动,再拉了几下,竟听到门外有金属之声,分明是被落了锁——是谁这么缺德,居然把她锁在了厨房里?
她把食盒放下,扯开喉咙叫外面的小丫头小竹,外面却是静悄悄地,根本没人应声。她不由一惊,事情很诡异!
她忙试着去推一侧的木窗,然而木窗亦是从外面被钉死,根本就推不开。
灯影轻摇,厨房角落各处阴影犹如暗藏的鬼魅一般,隐隐散发着阴森可怖之气。九雅倒抽一口气,难道这又是肖氏针对她的一出闹剧?她又想干什么?
忽然想到这是厨房,如果她用火攻,将自己烧死在这里谁又能怀疑到她?
想到这里,她不由打了个冷颤,感觉到危险即将降临,不敢再胡思乱想,强自冷静,希望能想出一个脱困的办法。
“八姐……八姐……你是不是在里面?”就在这时,外面传来金芸小而颤抖的叫声,似乎极是害怕。
九雅精神一振,忙跑到门边冲外面叫道:“是金芸吗?八姐在里面,你给我看看,门是不是被锁住了?”
第062章 宋府恶煞
“八……八姐……你真的在里面?”金芸的声音又喜又惊,亦站在门外回应道:“我刚才偷听到老太爷叫人把八姐锁在厨房里,然后……哎呀,我不说了,他们酒快喝完,马上就会来,八姐,这门真的锁住了,你快想办法出来,不然就来不及了。”
金芸在外面急催,九雅也听得慌了神,老太爷下令?他为什么要锁自己?不是肖氏干的吗?她目光四下一扫,从灶后捡了一根儿臂粗的木柴,狠狠地朝门上砸去。
她连连用力,那门却根本没什么松动,金芸也急得直跳脚,跑到院门口看了一下,急急奔了回来,带着哭腔,“八姐,他们已经来了,我老远就听到他们喧哗的声音,怎么办?”
九雅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是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急中生智,从案板上拿了一把锋利的菜刀,挥起就朝木格窗子上砍。还好这次找对了路,在极短的时间内很快就破断了四块木格,金芸和她在里外合力一扳,就空出了一个十寸见方的窟窿。九雅急忙搬来椅子垫脚,还好她身子不肥,先出双臂再出头,金芸在外面接着,将她一点点地从窗子里拉了出去。
吵闹的人声已经到了院墙外,金芸吓得腿肚子直发抖,九雅扶着她,目光警惕地四下一扫,由于丫头们都不在,萝风轩此时除了厨房这边,几乎都是漆黑一片,见不到一丝光亮。想了想,立即拉着金芸朝小厨房后面的柴房跑去,然后在一丛草丛中迅速蹲下,紧紧抱着金芸,希望她不要因为害怕而弄出声音。
随后抬起头警惕地望着院子里,随着风灯的移近,可以看到大约十来个人由宋府的一个小厮领着朝厨房那边行去。白天曾见过的那位阴柔的晋王世子满脸通红,走路都在摇摇晃晃,由两个壮汉扶着,分明是喝醉了酒,而那双邪气的眼此时更显邪恶,九雅只觉若被这种眼神看得一眼,肯定犹如被阴凉的毒蛇扫过般,浑身都止不住寒气直冒。
小厮拿出钥匙打开厨房门,却见里面根本没人,吓得惊呼,“怎么会没人?八姑娘呢?”
“什么?没人?”一个壮汉跨进厨房,一看果然空荡荡地,回身一脚就把那小厮踢翻在地,骂道:“娘的,难道你们宋家敢耍我们世子爷?是不是不要命了?把你们老太爷那个老东西叫来,看今天不打爆他的狗头!”
那小厮在地上打了两滚,嘴角立即见了血,但也不敢抹,立即跪在地上磕头,“大爷,我们老太爷绝对不敢欺哄世子爷,定是八姑娘跑了,我这就去找……”
他一句话还未完,那壮汉又一脚踢了去,小厮立即翻倒在地,没了声息。壮汉看都不看一眼,径直走到拓跋野面前,“世子爷,根本没见那丫头,被宋府耍了,怎么办?”
拓跋野醉眼朦胧,阴柔的面容带着丝丝暴戾,他挥挥手,“老子快要爆了,不见那丫头,一把火把这里给烧了,回头再找那只老乌龟的晦气……”
藏在草丛中的金芸从未见过如此残暴的人,吓得身子像筛糠一般,牙齿都在格格打颤,九雅亦是怕得很,但仍是强自镇定着,尽量不把恐惧传递给金芸。她明白,越是遇事,越是要保持清醒的头脑,方能不致失误。
拓跋野一句话落,果然就有人去点火,这时突然从院外跑进来几人,一个是老太爷,一个是肖氏,身后还跟着几个家奴和婆子。老太爷一把拉住那准备放火的大汉,回头哀求道:“世子请息怒,那丫头我已经叫人锁住了的,既然跑了,定然也跑不远,我这就叫人把她找来,请稍等一会,行不行……”
肖氏亦焦急道:“是啊世子,我一直叫人守在外面,没见她出去,定然是还藏在这院子里,这就叫人去找……”
只是还没待她说完,拓跋野已是青筋直跳地掀开了她,不耐地拉了拉领子,“那好,你们找,老子现在已经忍不住了,得先找个姑娘解决一下。”
他说着身形蓦然拔起,像一只大鹏般掠到墙头,然后飞快地朝另一座院落掠去,看到两个丫头正陪在一个衣着艳丽容貌娇美的小姐身边,二话不说,掠过去一手就将那小姐搂进怀里,随后朝一间亮着灯光的厢房冲去。待两个丫头反应过来,厢房的门已经砰然关上,忙高呼着拍门,“姑娘……姑娘……来人啊……有歹人掳人啊……”
老太爷和肖氏见拓跋野朝东边院子蹿去,先还没以为然,后来听到那边的叫唤,肖氏忽然想到金枝就在隔壁院落,立即慌了神,赶紧和老太爷往那边赶去。果不其然,只见金枝身边的两个丫头落紫和落月扑在门边在急拍大呼,而屋内已经传来金枝凄厉的尖叫声。
肖氏一下子急得腿都快软下去,立即带了几个家奴去撞门:“金枝,金枝,是不是你?世子,快放了我家金枝,我马上跟你把那丫头找来就是,快放了我家金枝……”
老太爷也急颤颤跑过去要撞门,但是他们的撞门行为立即叫那些壮汉拦阻住。他们三下五除二将丫头婆子家奴打翻在地,同时将肖氏和老太爷拖到离厢房几十步开外的地方,恶声恶气道:“娘的!你们谁敢拦着世子爷的好事,老子今天就在这里要了他的命!”他们的威慑力无异于煞神在世,宋府闻声赶来的下人都不敢进前,只能躲在暗处眼睁睁看着惨剧发生。随后有机灵的赶紧出去找宋庭达,希望能将这些恶棍赶出去。
大汉们挥着铁锤一般的拳头,狠狠地打了老太爷一拳,随后又将肖氏重重按在地上。老太爷可能老骨头被打断了,不断高声呼痛,而肖氏以额撞着地面,呼天抢地的悲愤哭道:“天哪,这是什么世道啊,我的儿,你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天哪,我的天哪……”
她的额头立即就撞出了血,粘着沙子,血乎乎地,样子好不惨烈。
厢房里,金枝惊恐地被拓跋野一下子扔到床上,随后那带着满身酒味的男子长臂一伸,一拉一扯,就将她的胸前衣服扯了一大幅下来,露出前胸一片春光。金枝吓得捂胸尖叫,慌乱地朝床角退去,拓跋野双目腥红,蹬上去一个耳光就狠狠抽在她脸上,骂道:“还敢躲?老子今天叫你生不得,死不能,想舒服就乖乖给老子脱了!”
第063章 自要讨公道
金枝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脸上火辣辣地痛,嘴角一热,分明有血流了出来,她更是将身子抱紧。拓跋野迅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完,见到血丝,趁着酒兴更是亢奋起来,伸手就将金枝的胸脯捏住,狠狠一拧,金枝痛得惨呼出声,差点晕了过去。
拓跋野趁机将她身上的布片撕下来,兴奋地将她压在身下,不顾少女的挣扎,振奋地挺身而入,金枝划破天际的惨叫几乎成了他的兴奋剂,她越是叫,他越是兴奋,动作更快,直到身下的少女真正晕了过去,他依然折腾了良久,方才一泄千里,惬意地闭眼酣睡过去。
听着那边持续的惨呼声终于渐渐静了下去,金芸痛哭失声,“是我害了五姐……是我害了五姐……”
九雅赶紧将她的嘴捂住,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冷静道:“九妹,这不关你的事,你是为了救我,千万不要自责。要怪只怪那个晋王世子,要怪只怪想把我推入火坑的老太爷和母亲。真的不关你的事,如果真的要怪,就怪我,怪我胆小怕事,不敢站出去,不敢让那个恶魔来糟蹋我,其实我没有娘护着,最该死的其实是我……”
她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刚才不是她逃得及时,怕是金枝的遭遇已经成了她的。明明晋王世子进院子里的时候老太爷和肖氏都在院外听着,不然也不会在说要烧房子的时候那么即时就出现了,他们还是人么?虽然不是亲生女儿,但也是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