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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爱我吗?-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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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她什么忙也没法帮,但至少在查祖谱上能尽她的绵薄之力。

“需不需要先为你的夫婿出头?”

“老爷?”霍水宓奇怪地仰首瞅他。“老爷也需水宓出头吗!”

徐苍离叹息。

“我很可怜……”话还没说完,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你笑什么?”

霍水宓笑呛了好几次,才勉强成句:“老爷你这副模样好可爱呢!”

“可爱?!”

“是啊,像是讨鱼吃的小猫咪。”“嗤”地一声。又掩嘴笑了起来。

“你的胆子倒是愈来愈大了。”

“是老爷纵容我,让水宓的胆子愈养愈大的。而且……”她顿了顿,才接着说道:“是老爷教我作人该学得自私点……”

“等等,我何时教过你自私了?”

“老爷,你忘了吗?”她一副“你别想耍赖”的样子。“是老爷给我一家子人的,以往虽然有二娘、有爹在,可水宓老感到孤孤单单的,现下有家人了,老会想着怎样才能继续保有这一家子的人,用什么方法才能让这一家子变得更好,水宓可不允许任何一个外人欺负了咱们其中一个。”她期待地看着他。

“这倒怪了。我娶回来的女人何时开始会玩起点子来?”徐苍离自言,而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愈黏愈近的身子,如同红红似的随时想跳进他的怀里。“所以?”

“所以……”她鼓起勇气。“所以我先斩后奏……啊,老爷,你怎么受伤了?”临时心虚,所以转移目标,瞄到老爷的手背、手指净是咬痕。她睁大眼,不舍地抚着他的手背。“老爷,又是给猫咬伤的吗?怎么上回才被猫咬,现下又有新的伤口?”

“这是只小醉猫咬的。”

“醉猫?我可从没见过府里有过猫……”好怪,老爷怎会用这种眼神笑望注视着她?

这几个月来她是习惯接受老爷会说笑话,虽然说得不怎么好笑,可至少老爷开始注意这个家来了。不过,就是一点不好,老爷愈来愈像王总管,净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怎会没有?那只小醉猫野得很。”他俯下头,鼻息喷在她开始泛红的脸蛋上。

“每每有要求时,不敢当着面说,就让王总管送上一坛陈年老酒,以为自个儿没醉,却老爱扑向她可怜的老爷,又咬又啃的,唉……”

“啊,啊啊……”霍水宓半启着嘴,小鹿眼睁着老大。“老爷……老爷……你在说什么啊?”奇怪。这情景好生的熟悉,就像是昨夜……

“老爷,你你你……”张口结舌的,他轻啜她呆然的脸蛋,见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咬上她的唇。“嗯哼,成日不见踪影,如今教我逮到这只小醉猫,你说,我该不该回报一下……”

忽地……

“喂,你这娘们不是说好了……”徐向阳一头撞进来,铜铃大眼见到爹光天化日之下动手动嘴的,他及时收住步,往后退。

“向阳,别走!”霍水宓终于回过神,红着脸推开老爷。“向阳要教我玩风筝,老爷来不来?”

“哼,你的日子倒挺充实的。”

喝,老爷又吃醋了。她掩嘴偷笑,见徐向阳不自在地站在那儿等着,霍水宓又埋怨地瞪了老爷一眼,贴在他身边,小声道:“老爷,你的脸又臭了起来。”

不臭才怪!成日就见她陪着那群孩子,他身有公事无暇陪她,让那群孩子跟着她排遣寂寞也就罢了,待他有空闲时,她还是没空理会他,那就有些过份了!

现下。只怕他在她心中的地位尚不及这一家子人,虽然“这一家子”也包括他在内,但心底总有几分不是滋味。

“老爷!”她悄声叫道,拳头小力地撞了他一下。

“去吧!我可不爱玩那玩意。”现下她连他也不怕了,她还会怕什么?

“向阳。走吧。”霍水宓跃跃欲试。听王总管说,放风筝是京城上流人家在玩的,没玩过,这算是头一遭新的体验。她放开徐苍离的手,往外走去,徐苍离扭曲了脸。

这当人相公的愈来愈没吸引力,是他老了,还是变魏了?

“咦?哦,好!”徐向阳仍是不自在地往外走去。如果知道爹想霸着小后娘不放,死他都不敢来打扰爹。

“向阳!”忽地,身后传来徐苍离的声音,他立刻一百八十度转弯,又敬又爱地看徐苍离。

“爹。”他舔舔唇,推了小后娘一把。这个蠢女人,明明爹就是想要她陪着,她看出吗?死女人,想害死他是不是?

“你……好象挺闲的?”

“我……是的,爹,我是很闲。”

就算立时要他往湖里跳,只要是老爷的话,他没有不允的。霍水宓瞧了瞧他僵直的身子,再看看老爷不太自然的脸庞。还是不要插手吧!她眼带淘气地站在那儿,某些时刻,有了第三者,可就不好沟通了。

“你几岁了!”

“快十五了!”徐向阳战战兢兢地回答。

“十五?不小了。改从明儿个起,就跟着我学做些生意吧!”

徐向阳的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一时之间说不出成形的句子来。他是不是在作梦?!

“怎么?”徐苍离的眉拱了起来。“不愿意吗?”

“不不不不,我愿意,我愿意!”终于找回声音,徐向阳喘息地叫道:“我愿意、愿意!”天啊!如果不是在爹面前,他一定跳到半空中去!这是梦吗?!是梦吗?!如果是梦,那就教他继续做下去吧!

“咯,老爷,你还有话要说吗?如果说完了,我可要带向阳去放风筝了。”

徐苍离瞪了她一眼,沉声道:“去吧。”

霍水宓掩嘴笑着,拉着向阳往山丘方向走去。

“向阳,这下你可好,可以成天黏着老爷了。”

“黏?”他边走边叫道:“我怎会同你一样,动不动就黏上爹?这是跟着爹学作生意,可不是没事有事就缠着爹……”

显然他是把她当作同辈看待,一点也不生疏,徐苍离唇畔绽出一抹笑意。瞧来他的娘子在这徐宅是愈混愈得人心了……

“……爹到底知不知道啊?”远远飘来徐向阳的叫声:“爹不可能答允你招左邻右舍那些多嘴家伙过门用宴的啦,你私底下做,万一教爹知道了……”

徐苍离怔了怔,吸收这番话的言下之意,他的黑眼立即玻Я似鹄矗脖贾撩偶髑啊

“水宓!”他吼道。莫怪她先前说什么先斩后奏的!

霍水宓回首,看徐苍离的表情分明是听见徐向阳说话了。她扮了个笑脸,朝徐苍离吐了吐舌,拉起徐向阳的手先行逃命去了。

徐苍离啼笑皆非的。

他的娘子当真是愈来愈胆大包天了!

※※※一早,徐苍离带着王莫离匆匆南下。

“听老爷说,有人在乡下的别业纵火,一发不可收拾,连着好几户良民也跟着遭殃,老爷下去是瞧瞧灾情如何……啊,红红,不能再吃了。”霍水宓含笑地拍掉红红拿包子的手。

“娘娘,红红不要吃米饭,要吃那个啦!”正午,除了徐苍离不在座之外,徐家一伙人全坐在芙蓉楼内。

“不成。你已经吃了两个,不能再吃了。来,这是娘娘做的菜,吃这个好吗?”霍水宓一口一口喂着她。红红虽扁着小嘴,却也乖乖地吞了下去。

徐向阳贼笑。当着红红的面,一口气塞了好几个包子入腹。“好可怜哟,这包子真好吃,可惜你太胖,吃多了将来就走不动了,我替你吃……你这样瞧我干嘛?以为我吃的是砒霜啊?”他莫名其妙地瞧着霍水宓。

“不……你吃的当然不是砒霜……”霍水宓皱起眉。“你把我的份吃了,这是新来的大厨做的,我还没机会吃呢!”星眸却散发闪闪可怜的光。

徐向阳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小后娘的眼神好象不是在骂他抢了她的包子哩,这眼神好象在跟他说“你好可怜,我好同情你哟”。

“喂喂……”这小后娘是不是有病啊?

“娘娘,红红有点困困了。”坐在高凳上的红红揉了揉眼睛。“红红怎么会想睡睡,坏人爹爹早上才抱红红又去睡一下觉觉的。”

“红红想睡了吗?这么快?那娘娘抱你去睡,好吗?”

“叫珠丫头抱去就行了。”徐月玺说道,不能老叫红红罢着小后娘不放。

“不,还是我抱好了……”迟疑了会,道:“我想,还是你们跟我一块送红红回去好了。”

“谁有闲工夫陪你,吃完饭,我要到爹的书楼。”

“那好吧!红红,娘娘来抱你好了。”霍水宓勉强抱起红红胖胖的身躯,才站起来便东摇西晃的。

“哼!”徐向阳忙站起来,接过红红。“我来。”她也太夸张了吧,以往见她抱这小丫头也没快像折断手臂的样子。

“啊,月玺,你也跟着来吧。老爷的迷宫我老弄不清楚往哪个方向走。”

“去爹的迷宫干嘛?这丫头住的地方在红阁。”

“反正你下午在老爷的书楼,不如我带个小棉被过去。让红红睡在那儿。”

徐向阳停下脚步。他愈来愈觉得不对劲了。“你呢?你想把这烫手山芋交给我?”

“娘娘,我要跟你睡。哥哥讨厌。”红红躺在他怀里,咕哝哝的。

“下午我要教月玺女红。”一走进迷宫,便东张西望地。

徐月玺见状,悄悄地牵起霍水宓的手,有些忸怩脸红地说道:“你若怕迷了路,我牵着你走,就不会迷路了。”

“月玺!”霍水宓感动地猛眨回眼泪。徐家的孩子愈来愈容易表露情感了,往往一句话就很容易牵动她易感的心。她一直渴盼有一日,她能亲耳听见他们真心地唤她声娘,尤其是向阳,嘴巴虽然恶毒无比,但心总是软的,如果他肯开口唤声娘,那么她是不是能真的成为他们的娘亲?

啊,她太贪心了。能拥有他们目前对她的一丁点感情,她就该心满意足了,真的。

徐月玺的手心在发汗,脸蛋也红了。“打从你来之后,宅子里就一点一滴地在改变,尤其是爹,现下他甚至会问我有没有喜欢的人,这全是你的功劳。虽然你没爹广学的知识,但,你就像是一个娘,我……除了爹之外。我也喜欢你。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叫你一声娘,不过,我是很勉为其难的哟。”徐月玺的脸如火烧,已经分不清手心的汗是她的还是霍水宓的。

她不太清楚别人的娘该是怎么的德性,但小后娘做的比她的亲生娘还多;小后娘虽然不像日阳热烘烘地照着她,可却像油灯,不论春夏秋冬、不论日夜,只要需要她,便随时随地出现,暖暖的,就这样恰到好处,虽然有时侯觉得她多事了点,但她就是喜欢上她了。

可就一点不好,动不动就哭得唏哩哗啦的!瞧,就像现在!

“你……娘,你别哭了好不好?万一教爹回来看见你红肿着眼,岂不要找我算账了吗?”

“蠢女人。”走在前头的徐向阳摇首低语。

“我……我感动嘛!老爷不会生气的!他要气了,今晚我搬棉被过去同你一块睡。”

霍水宓拭去眼泪。“向阳,你有没有话要跟我说?”她期待地望着他的背影。

“书楼到了。”徐向阳重重地哼了一声,一脚踹开门。“今儿个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半路上没一个佣人……是谁?”话才出口,不及细想,只手抱着红红,另一只先抓霍水宓的领子往后扯,再来是徐月玺,两人双双仆倒在地。

“向阳!”好痛!霍水宓揉着快散掉的身子,尤其徐月玺又跌在她的身上,差点成了名符其实的肉饼了。

“是谁在外头?”可恶,怎么到这儿才发现有人跟踪?他的耳是长到哪去了……忽地,双手一软,睡得跟头猪的红红差点落下去。

他甩甩头。

“该死……”怎么他的头沉甸甸的,四肢开始无力起来?

“向阳,你怎么啦?”徐月玺忙跑上前,接过红红。“你瞧起来像是要睡了。”

“进去!”他咆吼道,尤其一见拱门后的男子,大惊失色。“你……没死?”

“我怎会这么容易就死呢?”尹可鹰轻笑。“我若死了,我的亲生儿可会为我哭墓?”

徐向阳死命地张大眼睛。“是你在饭里下了迷药?”啊,是那新来的大厨?该死!

是包子有问题,莫怪红红吃了就昏睡不醒,那他……在不久也会昏迷不醒了?

不成!他若昏迷,谁来保护身后那两个弱女子?尤其是小后娘,那日山神庙里的话他是听得一清二楚,这姓尹的想毁了小后娘的清白,好教爹戴上绿帽子!

“把门关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开门!”他怒吼,想推徐月玺进门,偏偏他的手无力,眼皮沉重地几乎要合起来。

忽地,他瞧见那姓尹的上前。他咬牙,沉重的手臂拿不起靴里备有的匕首。就算同归于尽,他也不能教这男人玷辱了小后娘的清白,可他使不上力……啊,倏地他的腰际环上一双纤纤细臂,往后一扯。“咚”的一声,成“大”字形地躺在地上。

“月玺,快把门关上!”霍水宓叫道。

“你……你想干嘛?”被这么一摔,勉强摔回一点神志。他听见那姓尹的在撞门。

“这里是爹的地盘,闲人向来勿进,我若不出去跟他打,谁会来救咱们……喂喂,你又在胡搞些什么?那是爹的书柜,别乱动……”他瞠目,亲眼见到不起眼的书柜让出一条密道来。

“快!”霍水宓吃力地扶起徐向阳。“进了密道,往左边走,可以通到我和老爷的主房!”

“等等,你怎么不进来?快……”沉甸甸的手臂想拉她进密道来,偏偏举不起,该死,他怎能罔顾小后娘独自逃生?就算事后爹没宰了他,他也无颜再面对爹啊!

“是啊,娘,跟我们一块走吧!万一,万一那个莫名其妙的人进来了……”徐月玺心惊肉跳的,每听一次撞门声,一颗心就跃在喉间。

“不,我是你们的娘,理当作饵引开他!他不是笨人,见到咱们忽然都不见了,一定知道书楼里有暗道,红红已经昏迷不醒了,万一向阳支持不了,倒在暗道里,那么迟早会被他发现的,不如我来引开他,你们快点走吧!”霍水宓用力扳下瓷器花瓶后的拉环,两排书柜渐渐合拢。

“不!该死的!”徐向阳拚着最后清醒的神志,想要及时走出暗道,偏偏双腿不争气,就绵绵地跪下地,连他眼里的小后娘都开始模糊起来。他喘息,张大着眼瞪她,生怕暗门一拢,就再也瞧不见她了。

才五个月幸福的日子啊!好不容易开始觉得自己如同常人一般,有爹、有娘、有一家亲密的人,是报应吗?报应他弒了亲母?那罪也不该由她来偿还啊!

“如果,如果!”他瞧不清她了,白茫茫的雾盖住了他的眼,他强迫自个儿从喉间发出声音,“如果你敢死,我会去挖坟!会鞭尸!我告诉你,我会教你连死了也不得安宁,听见了没有?”他以为他在嘶吼,实则他的声音牵强入耳。

霍水宓的眼眶热热地。

“我知道。”她低语。这是向阳式的关心,有些凶狠,但至少他是把她当亲人看待。

已经够了,真的已经够了。

她瞧了他们最后一眼,专心在徐苍离的书桌上找防身之物。

“你……该死的……娘!”

她的脚步忽地煞住,迟疑地回过身子。

她傻傻呆呆地望着徐向阳,蒙蒙泷泷的泪不受控制地落下。

“向阳,是……是你在叫我娘吗?”

“该死的!你要想我再叫你一声‘娘’,你就给我乖乖活下去,不论发生甚么事,你都得给我活下去,听见了没……”想再说些什么,已是不及,他奋力向前扑去。却只是撞上已紧紧合住的暗门。

霍水宓直用袖口拭泪,嘴里嘀嘀咕咕地:“这可是你说的,不能反悔的……啊啊!”

她惊跳起来。书楼的门扳子教那姓尹的震飞了起来,她连忙低头,“咻”地一声,震破的门飞过她的头顶,撞向书墙。

尹可鹰玻鹧凵ㄊ勇ツ凇!澳惆涯羌父龊⒆硬卦谀娜チ耍俊币荒苛巳唬芏愕侥娜チ耍克难弁A粼谒⒍兜纳碜由希靶Γ骸懊涣怂且参薹粒灰心憔妥愎涣恕!

他笑了。

“你……你……”霍水宓勉强鼓起勇气站了起来。“我与你并无仇恨,为何专找我麻烦?”

“我岂止要找你麻烦?”他笑得连眼都玻Я似鹄矗拥阶篮螅吡缴蚜送庖隆!澳隳芴拥侥娜ィ课铱伤倒志凸帜闶悄切招斓钠拮樱裟悴皇艹枰簿桶眨疃嘁愫煨映銮剑谒付ヂ堂弊樱墒悄悴皇牵绕淠阍谖倚乜诖恋哪且坏叮梦彝戳舜蟀肽辏∥移裼胁槐ㄖ恚磕腔舳锼的闶悄切招斓男耐啡猓阆胂耄羰墙阆燃楹笊保俳戆谠谒媲埃嵩趺吹兀俊彼旖巧涎锛负蹙攀龋阌谧愿龆幕孟肓恕G扑共凰佬牡厝谱抛雷犹樱吡艘簧滞蚜松弦拢剐芈妒椎模乜诘鼻坝幸坏栏砂獭

恶心死了!霍水宓只不小心瞧了一眼,就想吐他一身!她虽不是待字闺中的未嫁女,也喜欢在夜晚窝在老爷赤裸的胸膛前昏睡。可她就不会觉得老爷恶心啊!恶,她都快吐了……见他忽然越过桌面,扑了上前,她惊叫一声。

“老爷!”她往后缩去,时届冬日,身上层层衣衫,他才揪住她的衣袖,“砰”的一声,桌面忽然裂成两半,猝不及防地,当场他跌得四脚朝天,同时撕下她的外袖。

霍水宓心惊胆战的,奔向门扉,想往外逃,尹可鹰贼笑一声,从后头拉住她的衣领。

第十二章

“这回瞧你往哪逃……”“咚”踢到门槛,霍水宓忙往旁避去,任他再四平八稳地趴在地面,薄纱似的外衣领子跟着扯下了泰半。还好她今儿个穿有七、八层,虽然外围几层全是薄如蝉翼,但至少没跟他一样坦胸露臂就好!

尹可鹰痛得皱起浓眉,瞪着先前教他跌倒的门槛。不对劲,真的不对劲!他明明没踢到的,怎会莫名其妙地踢倒?!不!他是亲眼见到那姓徐的跟王莫离一早骑飞马离去,不可能会有人知道的!

当日。不知是谁救他出山神庙的,但不管是谁,竟把他丢在农村里的猪圈里,该死!

该死!为了疗伤,他花了半年时间,其间收买新厨,好不容易弄他进府,来个里应外合,没有道理会失败的!他眼尖地瞧见那霍水宓往东边的拱门跑去。

“今日要不杀了你,我‘尹可鹰’就倒过来写!”毕竟习过武,他跳起来直跟着疾奔过去。

啊,他追来了!他追得好快!霍水宓气喘吁吁地,看定东方就往一直线跑去。老爷曾说过,只要往东边走,一定到得了主房……

※※※“哪里走?”他冷笑,疾飞起来,只见几步就要捉到这贱人……

“咦,夫人,你跟向阳少爷玩快跑游戏啊?”北边的拱门忽然站着一日三大媚的阿福?!

“阿福!”霍水宓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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