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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血的教训
“啊！谁？”千筱蝶低低的喊了一声，突来的变故把她吓了一大跳。刚从禁地回来，浑身的神经还处于紧绷的状况，腰间的大手更是让她的心跳快到不行。
“宝贝纯儿，这么晚，你去哪里了？”一阵热气吹在耳垂，千筱蝶不自在的缩了缩头，耳边随即劲风一阵，黑暗的房内，立刻亮里烛火。
“啊，你，那个，爹。。。”千筱蝶鬼使神差的喊了一声爹，虽然声音低不可闻，但还是让那个此刻做悠然坐在她床边的面具男听见了。他或许在笑，但谁看不真切他那薄唇的唇角挂的是什么表情。
“纯儿，看来你并没有把爹的话放在心上。。。”冷酷的声音让千筱蝶浑身轻轻的颤栗了一下。这个人到底是做什么的？随便一句话就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到逃，让人胆战心惊。
“我，我，我刚才去方便一下。。。”撒谎，只能撒谎搪塞一下了。
“小翠！”一声怒喊，隔壁床上的小翠应声而到，尽管只穿着贴身的长袖长裤，还睡眼惺忪，但速度快的让千筱蝶难以置信。她不禁怀疑，小翠到底有没有睡着。
“参见主人！”小翠还没有来得及跪下，一记响亮的耳光就打破房内的宁静。
“啊！”千筱蝶和小翠同时喊了出来，一个是震惊，一个是疼痛。
“不要打小翠！她睡着了，我就没有让她和我一起。不过是去方便而已，我自己也可以的。”
“主人，小翠知错了。。。”小翠抬眼看了看千筱蝶那一身黑色夜行衣，心里大体也就知道她干嘛去了。
“哼！本座不是交代过你吗？不论小姐做什么事，你们都要好生伺候着，小姐夜里要方便，岂有让她一个人摸黑去的！”话音刚落，面具男子抬脚就踢向小翠的胸口，小翠吃受不住，直接倒在地上，一口鲜血也喷了出来。
“住手！我都说了，不关小翠的事！你怎么还动手伤她？”千筱蝶实在忍无可忍了，一把推向面具男，然后大义凛然的挡在小翠身前。
“爹！如果你要罚，就直接罚我好了！犯不着拿小翠来撒气！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千筱蝶说完，忍着一丝心疼，轻轻的用自己的衣袖擦去小翠嘴角的血迹。
“对不起，小翠，都是我不好，连累你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的心情没有来的沉重起来，难道她以前也是这个样子的吗？由于自己的过错，也要殃及无辜的人？难道她的这个神秘冷漠的爹，也是一直这么对她和这些丫鬟的么？
搞不懂，有些东西，她一仔细想，脑袋就剧疼无比。
“小姐，谢谢你，小姐不用替我求情，都是小翠不好，睡的太死，没有陪小姐一起。下次一定不会了！主人，求您不要【文】责罚小姐，都是小【人】翠的错，小翠任打任【书】罚没有怨言。小翠保【屋】证，一定不会再有下次了！请主人开恩！”说完，小翠就使劲在冰冷坚硬的地上，拼命的磕头。
女孩子娇嫩的额头怎么经得起如此磕碰，不一会，小翠的额头就血迹斑斑了，但那不知道什么表情的面具男子仍不为所动。
“爹！我求你不要再责怪小翠了，这件事，是我不对，我好奇心重，去了禁地。我是趁小翠睡着后去，她并不知道。如果爹一定要惩罚，那就惩罚我好了！”千筱蝶大步走到面具男身边，轻轻扯了扯了他的衣袖，抬起头看着他依然冷冰的侧脸。
“纯儿，念你初犯，爹就原谅你这一次，倘若再有以后，爹相信这次的责罚仅仅是九牛一毛。记住，爹的话，一定要听。否则，下次，爹会要了小翠的命。小翠死了，纯儿你说你会不会内疚？她是被你给害死的。你是爹的宝贝女儿，爹不会动你一个手指头，爹只会教训不听话的下人们，所以，纯儿，你也要为她们着想，做任何事，都先问过爹才好。”
紧紧握住千筱蝶的小手，那柔若无骨的滑嫩手感让他感觉很好，如果能再听话一点，就更完美了。
“好了，爹也累了，先回房去。小翠，赶紧起来，服侍小姐就寝吧。”
“谢主人不杀之恩！”小翠感恩戴德，又是几个响头，看的千筱蝶不高兴的轻轻蹙眉。
“爹爹，晚安。”千筱蝶脱口而出的话语，让面具男子走出去的背景稍稍的停滞了一下，随后就消失在夜色中。
“小翠，你赶紧起来吧！真对不起，我根本不知道我爹这么晚会突然袭击我们。对不起，我连累你了！”千筱蝶拉起还跪地上的小翠，一脸真诚的道歉。她不知道很多事情，但此刻她却知道，她应该对无辜的小翠说一声抱歉，从来她都是敢作敢当，不会殃及无辜的。
“小姐，你不要这么说。确实是小翠的错！小翠其实还要感谢小姐帮我求情，不然主人早就杀了我了。”小翠揉了揉发痛的脑袋，找了点干净的纱布，又在柜子里翻出来一些药粉，就给自己的脑袋做了个包扎，动作娴熟利落，似乎做这样的包扎已经是家常便饭一般。
“小翠，不会吧？就这么点小事而已，我爹，他，难道真的会杀你吗？”想到自己居然有这么个冷血残暴凶狠的爹，千筱蝶似乎感到反感和厌恶。她怎么能有这么一个爹呢？一天到晚带着面具不说，还如此残忍，他这么坏，那么她这个女儿又能善良到哪里去呢？
“小翠，你说说看，我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我似乎感觉，我根本不认识他。”
小翠欲言又止，看着千筱蝶充满希望看着她，希望得知一些事情的表情，她几欲开口却又生生咽下到嘴边的话。
“小姐，主人一直都对我们这些下人很严厉的，如果我们有一点半点没有做好，轻则打骂重则伤筋断骨小命不保也是很有可能的。我们都习惯了，反正我们的命也是主人救的，迟早都是要还给他的。所以，小姐不必为小翠难过，真的，小翠能活到这么大，已经赚了。”话还没有说完，小翠就红了眼眶，悲惨的身世再次提及，那恍若噩梦一般的过去，便又历历在目了。
“好了好了，不说你的不开心的事了，你今天为我受伤了，我会记住的，以后，我一定不会让你再受这般的冤枉罪了。”
“嗯，谢谢小姐心里有我，小翠很知足。”
两个半大的女孩，在这个夜里，突然就彼此走进了对方的心里，有些感情，也如同种子落地般，开始要生根发芽了。两人拥抱在了一起，惺惺相惜，却又不止这些，摇曳的烛火，把她们依然稚嫩的容颜照耀的有几分不真实，但却美的曼妙。窗外，那一双幽暗的黑眸，微微闪烁了几下，就如同风一般快速的消失了。
躺在床上的千筱蝶，心潮澎湃，一时半会毫无睡意。小翠的那一口鲜血，一直在她脑海盘旋，挥之不去，或许这就是杀鸡给猴看？或许这就是给她一个下马威？或许，小翠的血，小翠的伤，小翠的痛，就是在给她一个教训？
她的这个爹，对她还真是好啊！
第三十八章 再见陌路
“面具爹，你在我脸上做什么？”千筱蝶考虑到她的这个莫名其妙的一天到晚戴个面具的爹，太过神秘，于是就昵称他“面具爹。”对于这个称谓，轩辕狼真是哭笑不得。他暂时还不想脱下面具让这个小丫头看到他的庐山真面目。
“纯儿，怎么可以这样和爹说话呢？”
“谁让你总是戴个面具呢？我想，爹，你该不会是丑的不像样吧，所以，怕吓着大家。”千筱蝶一边闭紧眼睛一边忍受着她的“面具爹”在给她的脸上涂涂抹抹，似乎是什么草汁的东西，冰冰凉凉，涂在脸上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爹，你弄好没有？”千筱蝶的耐心实在有限，鼓捣了这么半天，她真的快睡着了，要不是还偶尔说一两句话，她真的睡过去了。
“好了，纯儿，换身衣服，爹带出谷，我们走走。”轩辕狼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如今他眼前的千筱蝶哪里还有半点天姿国色，全然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邻家小女孩。
千筱蝶一听要出山谷去走走，立刻兴奋起来。算起来，她待在这个山谷里已经有大半年了，每天的日子就是闻鸡起舞，日落而息。除了习武，就是琴棋书画。她若有丝毫怠慢，她的面具爹就有的是法子来督促她。那些法子，让千筱蝶想起来还不寒而栗，心有余悸。
如今能出谷走走，千筱蝶感觉自己就像是笼中的金丝鸟一般，终于等到出笼的时候，可以自由一下。
“爹，衣服换好了，走吧！”一把拉起轩辕狼的手，就开心的跑在了前头。
皇城，夏季已经来临了。但还好，不算太炙热。
街道两边，各色小摊竞相吆喝，人群熙熙攘攘络绎不绝。不愧是东夏京都，很繁华热闹。
轩辕狼拿了面具，却给自己也易了容，千筱蝶凝望了他半天也没有看出来原来长的究竟是什么样子，只好作罢。两人都身着淡青色长衫，头系同色发带，宛若一对父子一般，呃，千筱蝶此刻也是女扮男装。
不住的走走停停，一会嚷着要吃肉包子，一会又是要玩泥面人，轩辕狼不多说，只管一一支付银两，悉数满足所有要求。千筱蝶不一会就买了一大堆好玩意儿。吃的桂花糕，玩的九环锁，大风车，还有其他她根本就说不名字的小东西，零零散散捧了一大兜。
“哎呀，谁呀？”刚要招呼轩辕狼过来帮忙拿一点，就被一个人迎面撞上，千筱蝶看着散落一地的东西，郁闷的皱紧了眉头。
“涵，小心一点。”一道清冷的声音想起在千筱蝶的头顶。
“是！”低头应声的少年赶紧帮忙着把散落的东西给收拾起来，递给千筱蝶。才看到他的脸，千筱蝶心底就暗自低呼一声，“好帅啊！”还不来掩饰自己的专注表情，身边那清冷声音的主人就让她大吃一惊，原来这位却更加好看，不得不承认，这可比她在山谷中碰到的任何一个男子都要好看一百倍，当然了，轩辕狼例外，谁知道他是哪副尊容。
“纯儿，来，东西给爹爹来拿吧！”轩辕狼走到千筱蝶身边，爱怜的抚摸了一下她的脑袋，然后就那么定定的看着眼前个头身形和自己差不多的白衣男子。
一身清爽白衣，绣有金色滚边，同色白玉腰带，整个人看上去温润如玉，舒适无比。再看他相貌，俊美无俦，那双眼，似春日里的一汪湖水，深沉安静，看不出来有任何波澜，却散发着迷人的魅力，让人不知不觉深陷其中。千筱蝶就那么直直看着那双好看的黑白分明的深邃的双眼，一动不动。此刻，似乎有种熟悉的感觉在丝丝蔓延。
欧阳啸天也回盯着她，两人都不说话，但心底却都有点诧异。欧阳啸天刻意的吸了吸鼻子，没错，鼻端那缕清甜，确实是从眼前这个相貌普通的男孩子身上传来的，他可以确认他绝对不认识眼前的小男孩，可是，可是为什么这个小男孩却有着筱筱的味道？
难道？心头一阵紧张，欧阳啸天一个大步就跨到了千筱蝶身边，大手紧紧握住她的肩头，细细的在她脸上打量，一番细看后，终是失望的摇了摇头。
“这位公子为何如此看待小儿？”轩辕狼强忍着心头的快意，淡淡的问了一句，同时不动声色的走过去将千筱蝶拉到自己身边，紧紧搂住，无声的宣示着，她是他的！
“抱歉！刚才我认错人了！请见谅。”欧阳啸天话虽如是说，但一双鹰眸却是敏锐的盯着眼前的两人。心头的疑虑依然存在。千筱蝶和他一起生活了七年，他对她的气息了若指掌。她的味道独一无二，看眼前的小男孩瘦削高挑，那身形和筱筱竟也极度相似，除了那张脸，一个绝色灵动，一个普普通通。怎么可能两人却有如此相似的气息？那味道，除了千筱蝶，他根本就没有在其他人身上闻到过！
墨涵眼见这一出，不由的也盯着千筱蝶细看。那如墨发丝，虽瘦削却挺拔的身材，尤其是那一双大眼，似乎和脸上的五官极度不吻合，其他地方太过平凡，唯独那双眼，潋滟了无限波光，长而卷翘的浓密睫毛，每扑闪一次，都带着可爱俏皮和七窍玲珑。
“门主，您怎么了？这个小男孩有什么问题么？”轻轻在欧阳啸天的耳边低低说道。
“涵，我们先走吧。”欧阳啸天说完，再次深深凝望了轩辕狼一眼，两人的对视，无声中透着天雷地火般的肃杀和汹涌。千筱蝶和墨涵不自觉的收缩了一下，周身的冷气让他们很想逃离。
良久，轩辕狼扯出一抹胜利的笑容，低头柔声轻唤“纯儿，跟爹走。。。”
千筱蝶被拖着走出去好远，还不时回头看那两个玉树临风的英俊青年。
“纯儿，还没有看够？”轩辕狼好笑的看着那不停扭头网身后张望的千筱蝶，语气里有着明显的不高兴。
“爹，你认识他们么？为什么我总觉得好像在那里见过他们一般？”千筱蝶丝毫不理会轩辕狼的不爽，自顾自的继续着。
“纯儿，上次你在禁地，见到了什么？”轩辕狼冷不丁的冒出这个话题，着实让千筱蝶吃惊不小。实在不明白，当时他也没有多问，怎么今天倒想起这一茬了。
“爹，我见到一个疯女人，她说我的她的孩子。对了，爹，我有娘吗？为什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过？还有啊，爹，你这么年轻，我怎么就这么大了呢？”
石化，轩辕狼当场石化。他那里想到这个半大丫头如此古灵精怪，脑子里想的到底是些什么，他根本不清楚。
“这个，呃，等有时间了，爹会慢慢告诉你的。。。”
“可是，爹，我们现在就很空啊！所以，你现在就可以告诉我。。。”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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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淡雅的房内，欧阳啸天正握着一杯热茶，陷入了沉思。刚才那一对父子实在是可疑的紧。他的直觉告诉他，事情一定不是他所看到的那样。吩咐了墨涵去一路尾随，看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
虽然上次在坤龙雪山，种种迹象表明，千筱蝶极有可能丧生火海，但他就是不相信。但凭一具烧的发黑的尸体，他说什么也不愿意相信那就是千筱蝶。这个信念一直支撑着他，去努力寻找打听任何可能的消息和动静。
冰蝉子老人说过，或许这便是天意，撇开失去心爱的小徒儿不说，能让欧阳啸天从此了断情缘，安心养伤修炼，对欧阳来说不失为一件幸事。
不过对于千南风一家人，这个消息就太惨绝人寰了。燕宁痛失爱女，悲痛欲绝，精神恍惚。如今时而疯癫时而正常，千南风因战事不得不前往边境征战，只好把燕宁委托岳父岳母代为照顾。好端端一家人，落得如此田地。让人不禁闻之落泪。
墨涵的无功而返，让欧阳啸天的脸色微变了几下，终是暂时忍了下来，毕竟此次他们还有要事在身。待他得空，他一定好好会会他！
“筱筱，你一定还活着对不对？你一定还好好的活着对不对？只不过不在我身边而已。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谁曾想到此一别，却再无机缘。多年后，当他们知道曾经上天的眷顾让他们擦肩而过竟然换来那种局面，他们就该不顾一切的去拉住对方，哪怕是错，也值得将错就错。
再见，终是陌路。
第三十九章 他不死你就死
在东夏京城逛了几日，千筱蝶感到十分惬意，不仅因为不需要起早晚归不需要苦苦练功，还因为吃喝玩乐她一一享受了一次，轩辕狼难得的耐心和善意，让千筱蝶觉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所以她尽情的毫不懈怠的美美轻松了几天。这不刚回到客栈，草草吃了两口晚膳，就躺下会周公去了。
昏黄的灯火中，轩辕狼静静的凝望着睡梦中的千筱蝶。看着她那张经过他处理的脸蛋，再对比着昔日的绝色容颜，轩辕狼心中的计划也一步一步开始慢慢成形。
是的，如果，她，千筱蝶，不光是他的宝贝“女儿”，还是那圣物的主人，这个游戏是不是更精彩讥刺？他算不算最大的赢家？
可惜，这个“女儿”如此灵动清纯，他还真是不舍得让她那双柔荑从此不弹琴只执剑呢！
在床边坐下，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她柔嫩舒滑的小脸，眼里的最后一抹疼惜渐渐被暴戾和狠绝掩盖，“纯儿，从现在开始，我会告诉你，鲜血有多么的刺激和过瘾，我相信，你会喜欢它的！”
夜色浓了起来，窗外的凉风，不停轻拂着窗帘，带着初夏特有的舒适气息。千筱蝶睡的很香甜，嘴角的弧度便证明了她此刻似乎还梦到了开心的事情。
但突如其来的重物感和一双大手粗鲁的揉捏，让她很不舒服，抬手挥舞了几下，似乎没有作用，极度不情愿的睁开眼才赫然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此刻正双眼通红的在她身上乱啃乱咬，一双大手更是大力道的揉捏着她的腰。
“啊！你是谁？”千筱蝶所有的睡意消失殆尽，一脚就踹开了身上的男人。还没有来得及喊人，陌生男人立刻又扑了上来，紧紧压住千筱蝶，张嘴就在她白皙柔嫩的脖子了啃咬了起来。
身形高大的男人把瘦小的千筱蝶压的死死的，根本无法动弹，好不容易双手同时用力推，才将得空用膝盖再次把这个男人给踢倒在地。
“你到底是谁？来我房间里做什么？”话还没有说，千筱蝶就涨红了脸，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在她面前脱光了上衣，只剩一条亵裤。看到千筱蝶红扑扑的脸蛋和眼里的惊慌，他淫笑起来，饿虎扑食的再次袭击上来。
单纯的打斗，千筱蝶没有使用任何内力，所以一时间这个男人占据了上风，几下撕扯，千筱蝶的衣服就破败了大半。好在这具身体还没有开始发育，千筱蝶倒也不至于太过羞愧尴尬。手脚并用，但因力道和身形上的巨大差异，千筱蝶终于要败下阵来。紧急之中，暗运内力，一掌就把身上的男人给震翻在地，刚要起身查看，就看见轩辕狼拍着手踱着步走了进来。
“恩，不错，看来，纯儿平日里没有懈怠。内力还不错。”
“爹，你怎么来了？你听到我们的打斗了吗？”千筱蝶顾不得整理自己的衣衫，赶紧跑过来查看地上躺着的男人的伤势。
一不留神，人就被拉了下来，再次被受了伤的男人欺在身下。
“啊！爹，快帮我！”下意识的求救，却看不见轩辕狼有任何动作，正要开口继续求救，那一道不带任何怜惜的声音，就冷冷的响在头顶。
“纯儿，爹不会永远在你身边照顾你。所以，有些事，你需要自己解决。”
“可是，爹，我，我打不过他。。。”千筱蝶左右转头，躲避着男人的嘴，一双小手也死死抵在他的身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