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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女人一发作起来就没完没了,“拚酒大会”直到半夜才结束,结果当然是东倒西歪,一片凌乱。
乘风把喝醉的人都扶回房间去,最後剩下雨思躺在沙发上,他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该对她说话吗?该伸手碰她吗?他站在那儿动也不能动。
“咦!散会啦?”雨思睁开蒙胧的醉眼,挣扎著往二楼走去,她还有些清醒的意识,她知道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谁,而她早已决定不需要他的双臂了。
然而,头昏脑胀的她,才爬了几阶就差点跌倒。
乘风出自本能的反应,冲上前抱住了她几乎趺落的身子,“小心!”
一瞬间,雨思完全酒醒了,而乘风也整个人僵硬了,因为他们都明白,这一个拥抱是多麽震撼,在冷战了这麽多天之後,竟然还会有如此火烫的感受,这不是很令人懊恼又沉醉的吗?
不!不可以!雨思深吸一口气,站稳了脚步,推开了他的双手,飞奔上楼,跑进房里,重重的关上房门。
望著她那背影,那倔强而不回头的背影,乘风只能垂下双手,苦涩地一笑,他再也抱不住她了,因为她不需要他,因为她推开了他……
日历被撕了一张又一张,每天都是那样平静无波,直到十二月中,一个周五的夜晚,雨思的手机响了起来,“滴哩滴哩……”
“喂!”雨思不太耐烦,又是哪个不死心的家伙打来的?
几分钟过去,她听完对方的话,表情完全变了,愣在那里好久好久。
直到时针又走过了一格,她才振作起精神,抓起桌上那张纸,走出房爬到楼上,不知多久没到阁楼来了?她竟有点害怕起来。
“叩叩!”以前她不需要敲门的,她总是随心所欲的闯进去。
“请进。”乘风不知是哪个姊姊,也没多问就回应道。
门被打开了,雨思看见乘风的背影,他正坐在桌前看书,那背影似乎憔悴了些,当他转过头来,那张清秀的脸庞显得更为消瘦。
看见雨思,乘风微睁大眼,不晓得该如何称呼,只好问道:“有什麽事吗?”
从什麽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变得如此生疏、如此遥远?雨思忍住心底那份无奈,冷静地道:“侦探社打电话来了。”
乘风一时还无法反应过来,他都快忘记那件事了,因为,早就过了三个多月,他以为没有下文,也就应该不了了之才对。
而今,侦探社打电话来,难道真的有了结果?
雨思看出他脸上的表情变化,决定直接告诉他答案,拿出那张纸说:“这是你亲生母亲的电话和地址。”
乘风几乎无法站好,但他还是镇定的接过那张纸片,“我会自己处理的。”
自己处理?雨思的心头猛然一震,乘风不要跟她分享、不愿跟她分担,难道她真的推开了他,而他也真的放弃了她?
“随你。”她咬著唇,转过头离开。
乘风望著那背影,紧握住那纸片。这会是天意吗?真要他离开这阁楼、这个家、这段无望的爱……
雨思虽然按兵不动,却暗中观察著乘风的举动。
她告诉自己,这不是为了跟他和好,而是这件事攸关重大,有可能影响到整个家庭,她必须知道事情会如何发展,否则,等爸妈回来发现少了个儿子,那她该怎麽交代才好?
十二月二十四日,周日,乘风一早就出了门。
雨思跟踪在後,这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因为,乘风一直若有所思、心神不宁,根本没注意到身後有人尾随。
搭了捷运,来到北投,雨思已经猜出乘风的目的地,就是他生母的家。
天空飘起小雨,雨思跑进便利商店买了一把伞,但是,乘风仍然毫无感觉,就那样走在斜雨之中,仿佛什麽都无法让他有所反应。
看他那茫然无依的表情,雨思感到一阵心酸眼热,这一切都是她导演的,乘风的命运因为她而被改变,难道他就要离开她的人生了吗?
最後,乘风停在一处铁门前,按了电铃,没多久门就开了。
雨思在这时冲上前,迎向面露惊讶的乘风,开口道:“我是代表爸妈来关心的,我一定要进去,当初是我选了你,现在我有义务,也有责任去了解。”
乘风还是回不过神来,雨思竟然跟踪他前来?还要跟他一起面对他的身世?是否她对他还有那麽一丝丝的关心呢?
“不管你答不答应,这件事我非管不可!”雨思的语气不容反驳。
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她总是命令、他总是顺从,那种被要求、被需要的感觉又回来了,於是乘风点了头,其实,他自己也感到很惶恐、很害怕,此刻他正需要雨思在他身旁。
两人进了门,虽然没有多说什麽,却感觉两颗心接近了许多。
宽敞华丽的客厅里坐著一位保养得宜、清艳适中的女人,照年纪算来应该己经三十四岁了,但看起来却还像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请坐。”周盈君开了口,是一种亲切中带有距离的音调。
桌上早已摆上饮料和点心,但雨思和乘风都没有动手,只是并肩坐在沙发上。
“你好,我是乘风的姊姊,我叫柯雨思。”雨思率先介绍自己。
“乘风在电话中向我提过了,他说他有四个好姊姊。”周盈君点了头,“我刚才还以为你是乘风的女朋友呢!”
雨思转向乘风一看,他秀气的脸上毫无表情,显然是因为过於紧张、激动而失去了该有的反应。
周盈君喝了一口茶,双手交握在膝上,“我也没想到还能见到这孩子,我当初甚至没给他取名字。”
“我想请问你!当初为什麽不要乘风?”雨思直接开口,代替乘风问道。
想起当年种种,周盈君不禁感慨万千,“当年我才十七岁,是周家的大小姐,父母管教严厉,我却爱上了一个混黑道的浪子,知道我怀孕以後,他就再也没出现过,听说他出了事,逃到国外去了。我一直隐瞒著这件事,最後逃到同学家,在那附近的医院生下了孩子,却只能将孩子放到孤儿院门口,否则,我们母子都会被我父亲打死的。”
原来这就是他的出生、他的由来!他竟是一个不被期待、不被珍惜的孩子!乘风的身躯微微一颤,最後一点希望也像烛火般被吹灭。
雨思握紧他的手,又替他问:“你没有想过要来找乘风吗?”
“我打听过乘风的消息,听说他被一户好人家收养了,所以,我也就不再追探了。”
这个没良心的女人,竟以为三言两语就能打发一切!雨思怒火直升,提高音量,“你对乘风没有什麽话要说吗?”
该来的总是要来,周盈君早有准备,她拿出一个信封,“孩子,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我现在有了自己的家庭,我的丈夫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我的一对子女也都需要我。所以,我能补偿你的,只有一张五百万元的支票,你就拿去吧!但是你要答应我,以後别再来找我,我的家庭禁不起这样的打击。”
雨思倒吸了一口气,不敢相信这女人、这母亲会是如此的反应!
乘风就更不用说了,他惨白著一张睑,语音颤抖,“我只是……我只是想看看你……我没有想过要打扰你的生活……”
雨思再也忍不住了,站起来对周盈君吼道:“你这算什麽母亲?十七年来不闻不问,一见面就只会想用钱解决!你知道吗?你伤了你儿子的心,因为,他根本不要你的钱,他只想要你抱抱他,说声你很想他而已!”
是吗?这少年要的只是这样吗?他竟然不是为钱而来的?周盈君一时愣在那儿,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向来以为这世界的任何事物都是可以用钱买通的。
“我们走!”雨思再也不愿多留一秒钟,乘风则默然的随她离去。
周盈君目送这两个孩子的背影,仍然相当迷惑诧异,直到大门被重重的关上,她才突然醒悟,自己可能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门外,风雨飘摇,伞被遗忘了,只有两人走在寒风和湿意之中。
“风,你还好吗?”雨思握住乘风的手问。
乘风不言不语,只是轻轻推落她的手,就在她正感诧异时,他突然大步跑开,想要逃离雨思的视线范围。
“风!”雨思在背後大喊,她不会让他离开的,她必须追回他。
雨点扑面,乘风跑呀跑的,跑进了一处小公园,终於在大树下跪倒,双手敲著粗硬的树干,像是在对命运控诉,为何要如此捉弄他?
雨思耗尽了最後的力气追赶到他身後,呐呐的道:“风,你……你别这样!”
“是你不好!索是你不好!”乘风转过头来,心中的怨恨宣泄而出,“当初是你要我跟你回家,是你选中了我,让我以为你就是我的世界,可是,你说不要就不要我了!现在你把我带回亲生的母亲面前,结果她还是不要我,这就是你所要的游戏吗?你一定要这样玩弄我才快乐吗?”
那一字一句,有如雨水般打在她身上,让她全身都发冷起来,“我……我没想到她会这样对你,如果我早知道,我不会让你来见她的。”
乘风摇头,发上的水珠不断流下,“你太爱玩了,你把人的心也当成玩具一样,你只是在一旁看著,你从来都不参与其中,你不会懂的……”
“风,我只是希望对你公平,我不想剥夺了你去爱别人的权利。”
“什麽叫公平?”乘风苦笑著,“这世界这麽大,却没有人要我,从小你就是我的女王,当我没有可以效忠的对象,你教我还能去爱谁?”她不懂,她从来都不懂!这十二年来,她怎麽还能不懂他?
“对不起,我不晓得这样做反而伤害了你……”
他垂下双手,黯然地道:“不用说了,反正我已经被放弃了,现在我也要放弃一切,我什麽都不要,也都不想了……”
“我不准你这样子!”她握住他的肩膀,想从他迷蒙的眼中找出一些光彩。
他背靠在树干上,抬头迎向那朴落的雨水,语气哀叹得像个老人,“你都不要我了,你还管我这麽多做什麽?”
“我……我要你!”她再也按捺不住,“我一直都是要你的!”
“我不相信,我再也不敢相信了……”他表情木然,失去了所有的感觉。
“我会让你相信的,给我机会,让我证明!”
“不!我不想冒险,我不想受伤……”乘风早已心如灰烬,他不想期盼什麽了。
雨思吻著他的脸、他的唇,肃然道:“我有能力伤害你,也有能力安慰你,李乘风,你逃不开我的,这辈子我再也不放开你了!”
乘风不再回答,他的世界已然崩塌,他的存在没有理由,唯一的方法就是死了这颗心,才能不再受伤。
冰冷的雨水之中,两具年轻的身体,正微微颤抖著。
第七章
和好
天可怜见,
你对我还有一丝爱怜,
对我伸出双手,
让我得以接近你身旁,
与你在爱情海中徜徉。
圣诞夜,一辆计程车停在柯家门口,走下一对浑身湿透的男女。
“谢谢你。”雨思给了司机一笔小费。
乘风像是病人一样,连走路都觉得困难,雨思搀扶著他,一步一步走进家门,家里一片黑暗,看来姊姊们都不在。
他们走上阁楼,地毯上满是水滴,乘风倒在床上,不愿看到雨思。
“你不要管我,你走开!”他翻过身,像个赌气的小孩。
雨思并不在乎,这点小事是打不倒她的,她走到浴室放了热水,又走出来劝哄道:“你会感冒的,快把湿衣服脱掉。”
“我不要!”他挣扎著,但他不敢对她动粗,这是从小到大戒除不了的习惯,他总是唯恐她会受伤。
因此,雨思还是得逞了,脱光了他身上的衣服,拉著他走进浴室。
她就跟以前一样,还是喜欢看他赤裸、看他颤抖,乘风无奈地想,但为何自己总是拒绝不了她?难道他这辈子就要这样任她欺负到底?
不料,雨思自己也脱下了衣服,抱著双肩道:“真的好冷!”
望著她赤裸的身子,乘风傻傻的站在那儿,任她拉著他走进浴缸,当两人肌肤相贴,所有寒冷的感受都被驱走了。
“我先帮你洗头,你也要帮我洗头。”她舀起热水,淋过他发呆的脸上。
“你又开始要玩游戏了……”他低垂著头,诉苦道:“你明知道我会有反应,然後你又要看著我情不自禁,这就是你控制我的方法……”
“没错,我就是想要玩你,可是……我也想被你玩……”她吐气在他耳畔,拉起他的手放到她胸前。
乘风为之喘息,她从来不准他碰她的,为何她会有这麽大的转变?难道她真的愿意向他坦承?对他放开她自己?
雨思双眼湿润,嗓音魅惑,“今天我要向你证明,你是我的,而我也是你的。”
看他还是不敢相信,她吻去了他的疑问,随著情欲的窜流,两人心中的寒冷似乎也逐渐解冻。
吻了又吻,她离开他的唇,小脸贴在他的肩上,“帮我洗乾净,全身都要……”
他向来无法拒绝她,尤其是这样眼神魅惑的她,於是,他的双手抚上她的娇躯,当他感觉到她的轻颤,他自己也不禁叹息了。
乘风仍然迟疑著,“你是不是又在玩弄我?”
“难道你不爱我了吗?”她轻问。
“我才不爱你,因为,你根本不爱我。”他嘟著嘴说。
她被逗笑了,“那如果我爱你!你就会爱我了吗?”
“我……我不知道……”他又期待又怕受伤害。
她将他的头拉下,从他的眉间开始吻起,“其实,我一直希望你是我一个人的,我想要把你和这个世界隔离开来,但是我犹豫了,我不知道这样对你公平吗?你从小就跟著我,你甚至没有多看过别人一眼,而我又这麽任性、爱玩,或许你该有更好的对象。”
乘风不语,他正试著以她的立场去思考,或许她真的是在为他著想吧!
“不过,现在我後悔了,因为,我一点都不想放开你,而你的表现似乎也不想离开我,对不对?”雨思的手指在他的唇间摩挲。
“不对!一点都不对!”他故意这麽唱反调,尽管明知迟早会投降,他还是想多反抗这麽一会儿。
“别想骗我。”她凝视著他的眼眸,仿佛要看穿他的心思,“我们注定要在一起的,可是你别担心,我以後会对你好一点的,像是现在,我就要把我从来没给过别人的东西给你。”
“给我?”他的心在融化,就像春阳下的冬雪,完全是不由自主的。
“没错,你不要也不行。”她缠上他的身躯,两人之间再无距离。
热水变凉了,但全身却火热起来,乘风低吼一声,这已经超越他的忍耐范围了。
是的,他无法否认,他必须拥有她,否则,他这颗心怎麽样也不能安稳,唯有在她的怀中,他才能回到家。
雨思闭上眼,承受他压抑许久的热吻,由衷地感激老天,让自己又找回了那个爱她的他。
欲望像是一颗保龄球,打倒了所有的球瓶,全倒!
一个吻、两个吻、三个吻之後,接著还要轻怜蜜爱,还要野蛮激情,什麽都要,什麽都不能少,彼此的身体都在呼唤著:给我这一夜!这年少的一夜!
离开浴室之後,乘风将雨思抱到床上,在小小的单人床上,两人靠得好近好近,视线无法移开,呼吸都合而为一。
这不是他第一次看见雨思的裸体,不过以往都只能看看而已,想多碰一下都不行,此时此刻,他却能为所欲为,尽情抚弄!
抱著近乎虔敬的心情,他一点一滴为她吮去水珠,却还是不敢置信,自己竟拥有这样的特权?
“姊,真的可以吗?”他的手简直在颤抖。
“你再罗唆就别玩了!”她冷冷的威吓著,却拉著他的手往下游走。
“别、别生气,我不罗唆就是了。”唯恐她会改变主意,他立刻闭嘴。
是啊!他的嘴有更好的用途,何必用来说话呢?他应该只亲著她、舔著她、吮著她,这才是最棒的。
粉色的嘴唇、白嫩的娇躯、敏感的地带,都让他津津有味,贪得无餍。
“你……好讨厌!”雨思喘息著,毫不保留地放开自己。
这是第一次,乘风看著她在他面前失去控制,那让他感到激动万分,没想到骄傲的她也有这柔弱的一面,多麽可爱又多麽惹人疼惜。
“喜欢吗?这样舒服吗?”他继续那折磨人的爱抚。
“该死,我恨透了自己现在的表情!”雨思一转头,就看见穿衣镜里的自己。
乘风也看见了,那是赤裸的她和他,那是闪烁的眼眸、湿润的双唇和颤抖的身体。
“你好可爱!”如此的倒影让他更为狂乱,“我要你……可不可以现在就要?”
“今天是注定要给你了。”她叹口气,认命似的,“可是,我还不想让你当爸爸,你还得专心伺候我好几年,所以……如果你不去买保险套,那就到此为止!”
“我去,我这就去!”乘风立刻跳下床,连内裤、内衣都没穿,只套上衬衫和长裤,抓了钱包就往外跑。
乍见他如此激动,雨思不禁笑倒在枕上,男人真是一种让人目瞪口呆的动物。
这可是十二月底的寒夜,他竟然就穿得这样单薄,毫无犹豫地冲出门去,只为了要买那一盒“要命”的保险套!
如此的静夜,手机突然响起,“滴哩滴哩……”
“哈罗!”雨思的心情挺好的,所以很快接起。
“雨思吗?我是二姊,你跟乘风在哪儿?”那是雨娥温和的声音,她理所当然的认为雨思应该和乘风在一起。
“你怎麽知道我跟乘风和好了?”雨思觉得很不可思议。
“圣诞节嘛!总会有奇迹发生的。”雨娥回答得很简单。
“是吗?”雨思哼了一声,抱怨道:“你们这三个女人到底都跑哪儿去了?也不带我们一起去玩,真可恶!”
雨娥的语气中含著喜悦,“今天是圣诞夜,大家都应该有节目,所以就不在家了。”
“真的?二姊你在哪儿?是不是有什麽好事发生了?”雨思凭著直觉这麽问。
“还好啦!不过就是愿望成真了而已。”雨娥压低声音问:“别老是欺负阿风,偶尔给他尝一点甜头,懂不懂?”
“多谢二姊教诲!我会加油的!”
“圣诞快乐!”
关上手机,拔掉电话,雨思懒懒地抱著枕头,不禁想著……乘风好慢喔!
圣诞夜,乘风冲出家门,面对寒风冷雨却毫无所惧,为的就是到便利商店买一盒保险套,幸好上面没说未满十八岁不能买,所以,店员也就直接卖给他了。
“谢谢!”乘风几乎是“抢”过了保险套和发票,又冲进斜风细雨中。
“年轻就是这样……性急!”店员摇摇头,嘴角的笑带著点羡慕。
荷尔蒙确实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当乘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