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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黑暴-第4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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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有人在叫:“大帅!参谋长!把身上武器丢了,这样掉下来不会被戳伤!”

    虽然近卫们喊叫出于好意,却把张平安气得嘴都歪了,你们一帮孙子站着说话不腰疼,老子忙得过来吗?还有功夫去摘腰间挂的战刀?张平安光顾着古新和曲国政两人,这时他才想起怎么没看见孙喜贵。孙喜贵可是张平安孙叔的宝贝儿子,要是这小子掉下去摔死了张平安还真没发交代。张平安抬眼一看,孙喜贵正面色苍白地抱住上面栅栏木条可怜兮兮地与他对望。眼看着孙喜贵没事,而且有一个近卫正将绳索绑在孙喜贵身上,快没有力气的张平安又开始寻找钱明荣的身影。找了半天也没看到钱明荣,而张平安这时感到有人在下面绑他的双脚。心里踏实下来的张平安顿时感到气力一下被抽空,他双眼一黑整个人往下面摔去。

    再次清醒过来的张平安就觉得蛋痛,他睁开眼睛望向床边随军医署院按徐强,想从他嘴里得到答案。还是郎中了解病患的心情,徐强一本正经对张平安说道:“大帅,你没啥大伤,只是些皮外伤养两天就好了,要是大帅不信可以找几个畏兀尔娘们试试!”

    自己双黄蛋没碎才是张平安最为关心的事,至于腿上擦伤都不算啥大事。得知自己关键作案工具没有坏,张平安又开始在徐强面前嘚瑟道:“泥马!我就是说嘛,老子的阳寿早跟判官商量好了他怎么能不讲信用呢!哼,把老子惹急眼了别怪我手黑!”

    本来张平安这是没话找话发泄一下紧张的心情,真可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听在聚集帅帐内一帮老兄弟们耳朵里全都变了味。张老大一直都没正式承认过他是天上神仙这个事实,在老兄弟们眼里你如若不是神仙,人家判官能跟你个凡人讲条件。连张平安本人都没想到,他无意间一席话产生了巨大效果,那就是他们这些凡人别参合神仙的家事。这神仙打架往往遭殃的都是凡人小鬼,要是鲁得银和武天兴早点知道这个消息说不定就不会谋反了。与这帮老兄弟八卦的心理不同,张平安清醒后除了关心自己的小兄弟外更为关心当下战事,炮队都统领杨妹妹当即禀报了炮队清理敌人将军炮的战况。

    当天,隐藏在沈阳城内的将军炮劈头盖脸地砸向张大帅的指挥高台,由于装药量太大有二门火炮当场炸膛。然而,清军八十门火炮准头太差除了三发炮弹击垮了高台和炸死一个参谋已经打死大伤三十匹战马外并没有取得更多实质战果。张大帅、古新和曲国政也被钱明荣他们近卫救下,破奴军救完张大帅几人后,清军炮队第二轮炮击弹药还没有装填完。毕竟火炮需要清理残渣,重新把炮击移位的火炮推回原位。可气的是炮队观察参谋被张大帅遇险这件大事所吸引,这几位都没有注意城内敌人炮阵所在位置。还是杨妹妹反应快,他亲自带人爬上炮队观察高塔,逐一确认清军每一门将军炮具体位置。这第二轮炮击前后不一的响声,反应出清军炮队训练存在很多问题。清军炮队存在的问题杨妹妹并不关心,他要关心的问题是如何清理这些将军炮。

    由于清军炮队在沈阳北城民居四处分布将军炮,逼迫杨妹妹采用火炮曲射战法,重点打击北面完好的青砖瓦房小院。当张平安听到杨妹妹用些许得意的口吻炫耀炮队轰平了整个沈阳北城,他顿时眼前一黑再次晕厥。就坐在张大帅床边的院按徐强被眼前一幕所震惊,他就没想明白张大帅受了什么惊吓。徐强赶紧抓住张大帅手腕号脉,这平和的脉象只能说明张大帅在装病。好半天张平安颤颤巍巍地苏醒,他对着还在显摆中的杨妹妹破口大骂:“你个败家玩意儿,火炮开花弹这么金贵值钱你就打些破房子?你也不想想这炮弹运到前线得花费多少人力物力,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按照你这个打法打辽阳还有弹药吗?打朝鲜那还得拿烧火棍去跟打?老子要扣你三月军饷!”

第一千零五十三章驱虎吞狼灭敌国(三)() 
破奴军主帅张平安怒骂炮队都统领杨妹妹,并未吓住这个想拿军功想得不顾一切的将领。破奴军老兄弟们都清楚,张老大骂人不可怕,他们就怕的是张老大动他们军功奖励。杨妹妹不傻,张老大只扣月饷没提他军功就说明张老大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果然,刚刚骂完人的张老大掀开被子起身要布置军议,院按徐强还没来得及劝解,张大帅就只穿一件丝绸小衣光着两条长满汗毛的大白腿站在众人面前。从帅帐内一帮兄弟讶异的目光中,感到腿部发凉的张平安突然醒悟他走光了,好在帅帐内都是一帮爷们,为掩饰尴尬很随意地从近卫孙喜贵手中接过披风把自己裹起来,然后缓步走到沈阳城防沙盘前静思。

    帅帐内最聪明的人当数参谋长古新,这张老大眼里看着地图露出的大腿微微发抖都在暗示有人给他拿条裤子。于是,古新一面从床脚拿来两条棉裤和皮裤,一边向张平安解释参谋部制定的进攻沈阳北城方略:“大帅,这场进攻沈阳的战役,参谋部认为利刃营用两次佯攻掩护决死战车靠近城墙。工兵营张德国部挖掘的地道离城墙不足十六丈,这两条暗道分别通往北墙东西两个角楼,在这里埋设火药炸毁这两段城墙,阻断敌人从这里增援。参谋部预计五天后暗道内可火药可以起爆,届时,决死战车和暗道内的火药同时爆炸,利刃营对沈阳北城的进攻一次可下!”

    心中暗道古新懂事的张平安耳朵听着一面穿好裤子,伺候张平安起居的近卫孙喜贵拿来外衣,帮张大帅整理后背衣服上褶子。张平安一转脸看着大家一致点头认可参谋部谋划也只是笑了笑,随即张平安再次坐在沙盘前反驳道:“你个小白脸说的都是些我们希望的战法,而大清国在此设立国都经营多年,如何会让咱们轻易得手?我们得把敌人想得狡猾一点。工兵营挖掘暗道这事得缓一缓,炮队派几个传信的参谋去工兵营,每次炮队开火时工兵营再行开挖,用火炮声掩护挖掘时产生的响动。另外,这决死战车不能只冲击正面城墙,还得攻击两侧角楼。角楼这里位置极为隐蔽,老子站在指挥高塔上都看不见这下面的东西,我预计多尔衮必定在这里埋伏有重兵,搞不好清军在此还埋设了大缸探听我工兵营挖地道呢!”

    说完,张平安接过孙喜贵递过来的茶碗喝了一口奶茶润了润嗓子,接着说道:“要玩虚实结合战法,就要出其不意攻其无备,先用决死战车炸毁北面城墙,然后重点炸两侧角楼。呵呵呵!只是这角楼为城墙最为厚实的地方,老子估计一两辆决死战车起不了什么作用。但我们要给守军制造一个错觉,那就是挖掘暗道是假,用决死战车炸开城墙是真,这最后解决难题还得靠工兵营去解决。都听明白了老子讲的意思吗,反正还有几天时间,参谋部重新做个方略出来拿给我看。利刃营进攻时得注意轻重缓急,第一次进攻必须先守住两翼,回头让辅兵帮你们在此城墙高处修临时地堡。有了这两个落脚点就不怕清军反击时,把利刃营中路大军被赶下城墙。”

    很显然,利刃营都统领胡明对张老大预言他们会被清军赶下城墙极为不满,他颇有些不服气道:“大帅,只要给利刃营充足弹药,职下保证本部不会让建奴上城墙!”

    “滚!你个滚刀肉囤积的弹药还少?谁让你不准清军上城墙的?打仗要心思灵活,适当地放敌人上来再把他们打下去才是消耗其力量的战法。不用计较一时得失,要为大局考虑呀,老哥!”张平安这么一讲,胡明算是明白了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张老大这是需要利刃营做出反复争夺沈阳北城墙的假象,勾引清军一次次反击进而消耗敌人作战力量。本以为这场沈阳进攻战利刃营抢了头汤,没成想人算不如天算,利刃营落得个消耗敌人兵力的差事。

    。。。。。。。。。

    随着闯军一步步逼近大明京城,朝堂之上陷入极度恐慌。崇祯皇帝下诏附近明军入卫勤王,结果只有二万五千老弱残兵抵达京师。兵部尚书陈新甲召集团营、神机营等驻军上了城墙,京师戒严令也随之发布。就在京城风声鹤唳之际,从关外杀狼沟走来一支四千七百余骑的破奴军勤王偏师。这支骑兵大军带着一千七八百辆辎重箱车,其间还有一百六十辆弩炮箱车和五十辆战车,浩浩荡荡地入住西直门外张家庄。与此同时,从天津卫也出现了一支辎重商队,这支商队打的是破奴城宣慰使司的旗号,为京城运来了一万七千石的粮食。从表面上看,破奴军相应崇祯皇帝的号召入京城勤王,但谁也搞不清大明那个伪外藩华国公张平安内心真实想法。要说震慑闯贼,华国公张平安的招牌还是足够亮,只是西直门外张家庄数千破奴军在闯贼百万大军面前自保有余攻敌不足

    只是破奴军这个态度值得肯定,毕竟破奴军主力正在辽东进攻建奴的国都,在此关键时刻大明朝廷没有任何理由指责破奴军不来救援京城。直到这一刻大明朝堂众臣们才觉察出华国公张平安心机腹黑的可怕,这么多年来破奴军都在利用大明内忧外患做文章,他尽干些当婊子又立牌坊的坏事。这次也是一样,华国公早早地就宣布兵发辽东,搞得天下皆知不说更是向闯贼暗示破奴城兵力空虚。这下好了,闯军经过前期试探攻占直隶七个城池而破奴军并未有大军出动,就判断出华国公张平安是不会在辽东战场未决出胜负前是不会入关。没有了破奴军的牵制,闯军即可大胆向京城方向扑来。大同总兵王朴倒是接勤王诏出现了紫荆关,可这支一万人勤王援军到了紫荆关就向朝廷讨要开拔银子。

    这到京城勤王的各路援军名义是都有参将和副将带兵,却尽是些跑来讨要欠饷的老弱残军。尽管崇祯皇帝以赏赐华国公的名义卖了内廷大量古籍字画,华国公张平安以进贡的名义付出了海量的金银,架不住朝堂上一帮贪官污吏对剿饷一再追加。特别是大明北方干旱且战乱频繁收不上来税,江南税赋一再增加逼迫大量有土地的百姓破产,拥有绝大多数土地的官僚们不用上税,大明一年的税赋从四百多万减少到了可怜的不足二百万两白银。官员要养家需要发银子,剿灭闯军的官军更是不见银子不打仗,这巨大的财政窟窿朝臣们只能找崇祯皇帝从内库掏银子。被朝臣们逼迫的崇祯皇帝不得不一次次从内库往外掏银子,而这些华国公进贡的数百万两白银也没有离开京城,这帮贪官们把银子从内库取出,先是跟大内管事太监们分赃,随后按照官职大小将这些银子大部放到进了自己腰包。而在这乱世存放银子最安全的地方,除了自己家就是张家庄破奴城宣慰使司驻京衙门。

    随着闯军逼近京师,西直门内华国公几个买卖相继停业,只有张家庄“银广聚”银楼还在兑换少量黄金,至于白银“银广聚”银楼已经拒收。更令京城勋贵和官员们气愤的是,闯军断绝了去往南直隶的一切道路,能走海路的破奴城宣慰使司衙门不知道为何不收银子。曾经有几个勋贵雇佣了几条海船往南直隶偷运银子,结果是到了大海上这几艘海船就不见踪影。数百万白银失踪足以令直隶勋贵、官员、富商们损失惨重,人船一起失踪让这帮打算从海上偷运银子的道路彻底断绝。这帮损失惨重的京城勋贵大致也能猜到或许是破奴军水师搞得鬼,可没有任何证据指明是华国公属下干的买卖,这个哑巴亏吃得太大还抓不住华国公府一点把柄。这帮有钱有势的勋贵们想拿银子派人去月坨岛,对华国公府管事赵虎臣行贿,想要探听一下运银子海船下落,结果是赵虎臣拿完银子给出了这几艘海船遇到台风沉了。

    对于赵虎臣的说词快把这帮勋贵气疯,大冬天北方海面鬼个台风,还不是你们破奴军水师干的好事。这其中国丈周奎家损失最为惨重,他气愤不过跑到周皇后那里告状,吓得周皇后赶忙将父亲周奎赶出皇宫。这崇祯皇帝一天到晚都在为银子发愁,让京城勋贵们捐钱没一个响应,结果是这帮勋贵将数百万两银子偷运出去,这不是给皇帝把柄收拾这些人吗。崇祯十七年初一场可以说惊天大案就此销声匿迹,整个京城除了皇帝不知道外全都知道的案子无人再提。而这个时候闯军前锋离大明国都不足四百里,朝廷已经开始廷议是否将山海关的边军调到京城勤王。大明朝廷最能打仗的就算是驻防山海关的边军,但这支大军一旦调到京城,防备关外破奴军的大明边军力量将有很大削弱。本来崇祯皇帝非常想调山海关总兵吴三桂带大军入京城勤王,可他又对华国公张平安总是有的不放心。也就在京城这个最混乱的时候,破奴城宣慰使司法务衙门执政杨涟代表华国公张平安前来朝觐,杨涟的到来给予了大明朝廷一丝希望。

第一千零五十四章驱虎吞狼灭敌国(四)() 
数日紧张备战过后,破奴军于正月发起了攻占大清国都沈阳的战役,北面重新加固的指挥高台再次迎来破奴军主帅张平安。在战场一直都不喜穿战袍的张大帅,今天很奇特地穿上黑色五狼头战袍。有了上次教训,近卫营统领钱明荣一直跟随在张大帅身边。作为张大帅专用指挥高台,这次上千辅兵加固了高台,数道绳索分列各方使得高塔稳固如山。在这方圆四余丈的高台顶部,四个方向铺设了厚木板,并在木板前挂上了防火炮的沙袋。这种防御方法来自于破奴军水师战船,而且是经过了多场实战检验。为彰显其统帅身份地位,张平安还是派人在帅台上放了把太师椅,用于他观战累了休息。

    身穿黑甲上了高台的张平安放眼向沈阳城望去,整个北城已经被破奴军炮火炸得满目疮痍,倒塌的房屋还冒着屡屡残烟。曾经布满瓦砾的街道被清军清理出来,越是靠近城墙的地带,放置了十余个沙袋组成的小山。而破奴军火炮不及之处,清军用沙袋构筑了数道防线,院墙和房屋都成为一个个堡垒。其间,清军无数百人小队来往调动,预示着守军预测到了破奴军进攻时间。看到这里张平安内心有些自责,他要想用正面战争彻底打消清军抵抗意志的想法,就需要千千万万个将士用生命来实现。在自己这一方,破奴军进攻前锋军阵离沈阳北墙不足一里,就是欺负守军没有火炮。赵光明部三百多战车整齐列阵于前,利刃营一百七十个百人队呈三道横阵位于战车后方。

    五百辆弩炮箱车穿插于火铳军阵间,六十架飞桥列阵于后,每个飞桥由五头犍牛拖行边上配有五十余身穿盔甲的辅兵。破奴军为这场战役准备的飞桥分为两种,第一种飞桥长六丈宽二丈,第二种飞桥比第一种稍微窄五尺,就是要让第二个飞桥能通过第一道飞桥运送到指定地点。沈阳城外壕沟宽二十丈,破奴军两个飞桥推入护城河,南北两侧再铺设木板即可快速通行,在飞桥上撒上湿细沙能预防敌人火攻。破奴军前锋拉出一道长度达三里的黑色阵线,旌旗招展见不闻一丝喧闹。在前锋阵后是二万罗斯和突厥仆从军,他们基本列阵于火炮阵中,二十多辆决死战车分布在阵型当中。

    对于这些卖命的仆从军张大帅还是给予了优待,上前线拼命的罗斯战兵穿上破奴军制式盔甲,突厥战兵也有了铁甲。武器上罗斯人全部用火铳配战刀基本跟破奴军战兵一样,突厥人没有火铳却人人都下发了弓箭。帅台下一百多面战鼓由四百腿部受伤退役老兵出任鼓手,号角兵则多为失去一只手臂的战兵。张大帅这是考虑到任用这老兵,可以帮助这些除了打仗就没有其他一技之长的人找一条出路。至于以前的鼓手则分流到各个战兵营,充当调整步伐的小鼓手。在帅台后的军阵属于破奴军里使用火铳最强的白狼营,这支战兵营也是张平安心里内定的主攻战兵营。

    破奴军摆好了进攻架势,近八千身穿白色和黄色棉甲的清军也快速进入阵位,他们用沙袋修补损毁的墙垛,并将一门门守城利器虎鐏炮安放到位炮口朝外。而在张平安视线盲区的内城墙,一股股黑烟冲天而起,不用多猜这是清军在熬金汁和煮铅汁。看到这儿张平安内心哀叹,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在用这种对付冷兵器的防守战法。眼看着自己这方准备得差不多了,张平安抬眼望了一眼天色,轻轻挥了一下手对着身边参谋长古新道:“告诉妹妹可以开干了!”

    现如今参谋长古新也有些懒惰了,他将张大帅的命令交代给作战参谋后自己搬了个马扎坐在南面高倍望远镜观察敌情。古新的做法引发了张平安的不满,就见他吃着点心喝着奶茶出言讥讽:“我说你个小白脸最近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老子对你下的军令,你狗日的就这么应付?上回老子可是救了两命,你就这么报答我的?滚起来干活!”

    “大帅,你救我这事不假,有些事情放在心里感激不就得啦,用得着一天到晚要我对你嘴上感恩戴德吗?俗话说得好:大恩不言谢,这话还用得着我来教你?对了,职下倒是有一件事想问你,大帅你跟判官老爷谈好了阳寿,哪职下的阳寿是多少可否告知?”古新一点都不怵张老大,借着命令下达后的空档,他也想问问神仙下凡的张老大自己还能活多少岁。

    这个时代的人大都非常迷信,自从张老大透露他跟地府判官有内幕交易,这帮老兄弟们都想问问自己还能活多久。上次在帅帐失言后,一帮老兄弟或明或暗地来讨教自己的阳寿,搞得张平安头疼不已。为打消这些老兄弟今后八卦心理,张平安借助古新发问正好解决这个难题。只见张平安略作沉思状,随后心情沉重且很遗憾道:“小白脸呀,这可是透露天机要折寿呢!唉,这喝酒误大事,那天老子光顾着跟判官磨牙谈自己阳寿,把你的事没放在心上。更何况,我与判官聊天时你已经投胎,鬼才知道你的阳寿是多少!要是我走在你前面的话,你要是还没死我倒是可以问问判官你有多少阳寿,实在不行我跟判官商量一下,让你提早下来陪陪我如何?嘿!嘿!嘿!”

    张平安耍笑般的回答把古新吓得从马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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