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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黑暴-第4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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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打掉仇画的意志。

    只见仇画这个弱女子在遭受刑罚之后全身痉挛颤栗不止,一直沉默不语的仇画紧咬牙关昂头双眼刺向恶魔张平安。哪知张平安见仇画居然敢来对视,内心顿时兴奋不已。在张平安看来这仇画还是沉不住气,跟他这个老狐狸对视那不是找死吗。遥想当年,小李飞刀都输在自己目光之下,这个小小女人有多大能耐。虽然张平安兴奋但他与仇画对视时还是拿出了他看家本领,张平安恶狼般嗜血凶光回敬仇画。毕竟仇画没杀过人,她目光中只有为家人复仇地渴望。而作为一军统帅的张平安,不但下令杀过上百万敌人,亲自杀人也在数百之上。也就不到一炷香的时辰,仇画就不得不躲避张平安变化莫测极度凶煞地目光。

    打败仇画这个弱女子张平安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他冷笑着说道:“跟我斗你个女子还差得太远,说吧,你真名叫什么?”

    尽管仇画被张平安眼神打败,她依旧不回答任何提问。仇画拼死反抗的举动彻底激怒了张平安,他冷笑着对张无忌下令道:“对于这种给脸不要脸的女人就不能手软,把她指甲全给拔了!”

    张无忌在得到指令后动作更是迅速,仇画第一声惨叫未绝,其剩余九个指头是指甲全部被拔除。也就是在一瞬间,绑在椅子中仇画拼尽全力挣脱绳索,恨不得撞死在大堂木柱上。仇画如此受苦,作为她男人的张尚德心如刀绞,他鼓气勇气刚想帮忙就被协助张无忌的谢逊一把抓住。别看谢逊少了一条腿,文弱的张尚德始终不能挣脱谢逊单手阻拦。看到儿子不顾一切解救仇画,张平安心里更是五味杂陈。从张尚德的举动上说,保护自己女人这点张平安还是极为欣赏,但仇画是他张平安的仇人,张尚德不顾及父子亲情帮助外人,着实让张平安这个当爹的人感到极度不舒服。随着钱明荣上前把张尚德拉开,正堂上尴尬一幕暂时被化解。

    同样被眼前残酷场景所惊呆的还有张平安令一个儿子张尚仁,他一时还不能理解哥哥张尚德违抗父命的举动。一直没心没肺吃着茶几上点心的张尚仁,张着嘴点心残渣顺着张开的嘴角掉落到衣襟上。被巨大疼痛折腾晕厥的仇画,很快又被一盆冷水浇醒。然而,清醒过后的仇画并没有屈服,她倔强地紧咬牙关不回答一句话。这些把张平安气得不轻,他一直没有对仇画下黑手是照顾张尚德的脸面,既然仇画这女子这么不上道,张平安自然得拿出超常手段。张平安这时抬手右手,指向张无忌皮囊中那把精致钻头随后将眉头扬起。能意会张大帅深意的张无忌立刻拿起钻头和一个铁楔子刚想给仇画上刑,没想到一直表现懦弱的张尚德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手铳,对准了一丈外的父亲张平安。

第一千零二十二章劲风荡阴霾之平内乱(六)() 
张尚德突然掏出手铳对准了自己的父亲,就他这个举动惊呆了正堂上所有的人。站在张尚德身边的协统钱明荣尽管是江湖高手,却不敢轻易上前抢夺张尚德手中手铳。正堂内破奴军将领们见状呼地一下全部站立,可没有一人敢往前探出一步。这帮将领都是在战场搏杀多年地老将,他们当然知道张尚德手中手铳威力。别说一丈距离,就是三丈远这手铳照样能把张大帅射穿。更让这帮老兄弟忌惮的是,他们就没见过张尚德玩过手铳,而且这手铳照门机关已经打开,只要张尚德扣下扳机张大帅绝对逃不过一劫。使用手铳老手们最怕这种不知深浅的新手,你根本就猜不到他什么时候到击发。

    这些老兄弟们还有更深一层的顾忌,那就是拿手铳对准张大帅的人是张平安的儿子张尚德,把张尚德杀死不难,难就难在杀死张尚德的过程中手铳走火伤了张大帅,破奴军很可能真的就此会四分五裂。同样顾忌颇多的还有协统钱明荣,他离张尚德最近连夺手铳的机会都没有。只要钱明荣有任何动作,他也害怕造成张尚德误会失手开火。在座的武将们还清楚一点,那就是在这个关键时刻不能过于逼迫张尚德,他们只希望张尚德自己能平和下来放弃这个大逆不道之举。就在武将们全部站起来不知所措之际,整个上百人正堂陷入短时间寂静。张尚德持手铳对准父亲张平安的行为,最为痛心的要数张尚德的先生杨涟。

    在短时间震惊过后杨涟不由得老泪纵横,他何尝不知张平安有贬黜长子张尚德的心思。这些年来张平安之所以没有动手,一来是杨涟和一批来自大明文官们的反对,二是张尚德一直表现得沉稳没有出任何纰漏,这就令张大帅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口实。这下好了,张尚德用手铳威逼父亲的举动,给予了张平安罢黜继承权充足的理由,一个悖逆不孝的罪名足以令张尚德完全失势。各怀心思的众人没有一个敢动,而端着在主位的张平安也被儿子张尚德举动吓得不轻。张平安以前是不怕死,那时破奴军还不强大他这个统帅也就是烂命一条。随着破奴军越来越强大,张平安其实也就越来越爱惜生命。说是爱惜生命,其实归纳为一句话就是张平安越来越怕死。

    被眼前一幕惊呆的张平安很快思考对策,他何尝不清楚老兄弟不上前夺张尚德手中武器真实原因,张平安得自己想办法化解眼前危局。作为草原上最狡猾的狐狼张平安在一瞬间想好了应对办法,他刚刚蕴酿好情绪准备开口时,坐在张平安身边的儿子张尚仁慢慢站了起来用小身板挡住在张平安身前。就张尚仁这个不作伪的举动把张平安感动得热泪满面,他万万没有想到张尚仁这个孩子在这个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作为当事人,张平安在经过短暂慌乱后完全镇定下来,他从张尚德拿手铳的姿势上判断出今天虽然凶险却不威险。张尚德很显然不时常使用手铳,这才多长功夫文弱的张尚德握铳右手开始微微发抖。

    破奴军制式手铳是张平安所发明,他当然清楚这手铳使用上的优劣。使用破奴军制式手铳,你不打数十发根本就摸不清它的脾气。破奴军制式手铳在击发的一瞬间,受火药燃爆手铳口会自然上抬,一般破奴军将士们会在射击前主动下压火铳口这样才能准确击中敌人。张尚德的手铳在一丈外对准自己胸膛,左右两侧的人不一定像他那样看得清楚。张平安初步推断,张尚德要是射击会击中自己头部位置,他只要把握得好下蹲或许能避开这致命一击。手铳威力有多大张平安也清楚,他最怕张尚德把握不住提前击发,挡在前面的张尚仁要送命外,自己很有可能也会遭手铳铅弹到连带损伤。

    号称破奴军第一表演帝的张平安当然不想懂事的张尚仁受伤,一直以破奴军意志坚强的统帅,张平安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欲绝。张平安没有直接回应张尚德用武器威逼父亲的举动,而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数落起法务衙门执政杨涟:“呜呜!杨先生呀,本帅自认待你不薄,为把你救出阉党把控的诏狱,是什么下作的招数都使出了。尚德小时候是多乖巧的一个孩子,本帅打小将他交给你教导学习儒学,今天他如此忤逆父亲我心通呀!呜呜!呜呜!论语有云:事父母,能竭其力。杨先生教我,古人可说错了?”

    张平安这厮极为狡猾,他很清楚张尚德的弱点所在。张尚德打小就熟读四书五经,儒学底蕴远超过他这个父亲,而且张尚德处处按照儒学经典为人处世,只要张平安搬出儒学教义绝对能令张尚德屈服。这人在气头上不能硬来需要转移视线,张平安明着数落张尚德老师杨涟,就是要让张尚德自己意识到不孝行为会连累自己的先生。果不其然,张尚德拿着手铳的右手开始下垂,这时从右边走来张平安最老的兄弟鲁得银,他快速走到张尚德身边轻轻按住张尚德的右手,然后把手铳放缴获到自己手里。此时,被收缴武器的张尚德整个人浑浑噩噩不知道该怎么办,傻乎乎呆立在张平安面前轻声抽泣。法务执政杨涟在见到鲁得银收缴张尚德手铳后虽然松了一口气,却羞愧得无法回答张大帅责问。

    尽管张尚德被鲁得银收缴了武器,钱明荣很自然贴身靠在张尚德身边,钱明荣需要保证张尚德别再掏出武器。平静的大堂这时也重新热闹起来,大家伙纷纷再次入座,都对鲁得银正确应对举动纷纷称赞。主事人张平安内心极为感慨,还是鲁得银这个老兄弟贴心,如此危局鲁得银第一个站出来化解于无形。当然了,各位老兄弟们应对也很正确,没有逼迫张尚德做出过激举动非常值得称道。而坐在右面坐席上的两个滚刀肉胡明和张黎在放松之余对视一眼,他们都看清了哭得快晕死过去的张老大在演戏。这俩人极为精明,他们早就发觉张老大泪流满面之时,并未用手去擦拭眼泪。张老大演技高超,他脸上流着泪双手一直紧扶在椅子把手上,做好了随时自保的完全准备。

    张黎和胡明都在遗憾,他们咋就没有像鲁得银那样有眼力,要是上前收缴武器的是自己,今后一个一等金质奖章绝对少不了。其实,这两滚刀肉也明白,他们上前绝没有鲁得银效果明显,毕竟鲁得银一直在力保张尚德上位,张尚德这小子对鲁得银可以说没有戒心。今天在座的众人都看清了张尚德命运最终结果,即便是张尚德不死这辈子也没啥前途可言。破奴军至高法典破奴军条例中有明文规定,持械威逼主帅者杀无赦。张尚德作为张大帅的长子,也不能违反破奴军条例。当然了,破奴军军规也不是死板不能变通,张大帅早就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那就是作为破奴军最高统帅的张平安有赦免特权。

    今天张尚德所犯之事过大触及了人伦底线,破奴军将领们和破奴城文官们没有一人敢于帮张尚德求情。眼看着事情朝好的方面发展,与张尚德较为亲近的破奴城宣慰使司同知卢象升开始向鲁得银递话:“鲁都统不愧为跟随张大帅最早的兄弟,今天鲁都统出手及时制止了尚德犯上过错,今后尚德还需鲁都统多多训导为好!”

    卢象升出言,首先将张尚德今天的举动定性为无意见犯上,回避了最大的忤逆之罪。同时暗示鲁得银,你得趁热打铁给张大帅套套近乎,让张平安在处罚张尚德的问题上留有余地。也不知道鲁得银听没听明白卢象升的暗示,鲁得银神情轻松地斜站在大堂正中,用左手越俎代庖地制止了数个近卫准备对张尚德抓捕,随后双手惬意地抱胸似乎有意站立于张平安与张尚德之间。至于今天最为关键人物的仇画,好似大家伙把这个惹祸的女人暂时遗忘。大家忘了仇画张平安却没有忘记,在张平安看来,今天张尚德一切作为皆是拜仇画所赐。就在张平安渐渐从哭泣中回归正常,他打算下狠手弄死仇画这个害人精。这时,张平安眼神从悲哀瞬时变得阴狠,他看了一眼瘫软在前面椅子中的仇画,正要给张无忌使眼色突然头皮一阵发麻。

    张平安对不可预知的危险,有一种超乎常人的敏感,他刚刚平复的内心顿时再次紧张起来。张平安快速地左右扫视大厅,以寻找危险来源于何处。张平安将观察重点放在张尚德身上,很快,他就将张尚德的嫌疑就被排除,毕竟钱明荣死死地盯住了张尚德,有钱明荣这个高手在侧张尚德几乎没有再次动手的可能。至于张尚德的老师杨涟,张平安自然不会看重,在杨涟身后有二个近卫虎视眈眈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别说杨涟杀人,这老先生杀鸡都不在行。也就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张平安终于找到威胁来自何方。刚才停止哭泣的张平安这时再次激动起来,他的嚎啕大哭引起了众人侧目。

第一千零二十三章劲风荡阴霾之平内乱(七)() 
破奴军主帅张平安不顾体面放声痛哭,很自然引起了与会众人们注意。首先反应过来的是中央集群两个滚刀肉都统领张黎和胡明,他们俩常年在张平安身边混,非常熟悉张老大喜怒哀乐。张平安属于感情极为丰富之人,其个性更是决绝中不愿妥协,他要是嚎啕大哭一般皆可归结为猫哭耗子。今天张平安两次痛哭,前面一次是他确实心痛儿子张尚德不顾及父子之情,而后面这场痛哭其中就含有别的意味。张黎和胡明从没见过张老大哭个不停,很有可能是张平安遇到了不可预知的危险。坐在一个桌子上的两人再次用疑惑地目光对视,随后他们巡视起整个大厅。

    也就在张黎和胡明反应过来的同时,破奴军两个谍报高手许义安、曲国政几乎前后也回过味来。他们用警惕的眼光左右扫视,想要发现张大帅预感的威胁。很快,侦缉处都统领许义安最先发觉出异常,大堂中唯一能对张老大产生威胁的只有站立在张尚德前面的都统领鲁得银。别看鲁得银双臂抱胸神态轻松,他缴获张尚德使用过的手铳似乎在有意无意间上下晃动着对准张平安。即便是这几人发现了鲁得银具有威胁张大帅生命的重大嫌疑,还是不敢马上采取措施。张尚德是个使用手铳门外汉,他们不言语是怕刺激张尚德以至手铳走火。鲁得银不单是玩手铳的老手,更是有着多年实战经验的战将。

    鲁得银离张老大比张尚德还近,大家都看到双臂抱胸的鲁得银其实是左手臂弯为支撑,右手可以长时间地控制手铳不发抖。大家都是使用武器的老手,很自然清楚鲁得银这样做预示着什么。只是鲁得银毕竟不同于张尚德,尽管他是跟随张大帅最早的兄弟,却不被近卫中后入金狼营的孩儿兵所熟知。鲁得银在破奴军早期是张大帅最为信任的兄弟,他也因此在破奴军很多关键地方担任重要职位。也正是鲁得银有多地方任职的经历,他在破奴军和破奴城宣慰使司民事衙门里都有着广泛人脉。然而,破奴军中最新成长出来的战将们,他们大都不卖鲁得银面子,这些将领眼中只有他们的统帅张平安。

    正是基于这些原因,猜到内情的几个人才分外担心。正堂之上鲁得银以特有优势占据主动,他说的话分量也格外地重:“大帅,今天尚德这个主人当的有些失德,这孩子跟一帮长辈敬酒为不时礼数多喝了几杯,做出了在众人面前玩手铳这等傻事。尚德为人职下清楚,要不是酒喝多了根本就不会去碰任何武器,看在尚德这么多年第一次犯错的份上略施薄惩可否?”

    鲁得银话音刚落,宴会厅内大多数人几乎全都反应过来今天绝对要出大事。张平安是什么脾气谁人不知,张尚德今天所犯之事哪有鲁得银说得这般轻松,说张尚德谋逆都不为过鲁得银轻松语气中含有调侃,摆明了他今天所图绝不是给张尚德求情这么简单。鲁得银这话同样震惊了张平安,他从痛哭中立马收声一丝阴狠地眼神刺向鲁得银双眼。张平安变脸历来极快,他用哭声吸引大伙目的已经达到,该正面应对来自鲁得银的威胁。张平安内心深感羞愧,他一生算计对手无数,万万没想到被最亲近的人给算计了。让张平安感到恐惧的是,能将他引入圈套之人自然不是俗人。更令张平安感到揪心的是,鲁得银身后布局之人心思缜密,张尚德宴客破奴军将领们由于有近卫保护,大多数人都没有带武器和穿盔甲,这些战将想自保也是不易。

    今天张尚德请客,破奴军中主要将领和破奴城宣慰使司民事衙门官员大部分都在场,要是鲁得银和张尚德联手埋伏兵甲扣押或者杀死这屋里的人,破奴军控制地域将陷入群龙无首混乱境地。鲁得银杀了他张平安一人,是不能达到拥立张尚德的目的。毕竟张尚武还在破奴城只要这些将领回去领兵反戈一击,张尚德和鲁得银那点人马根本无法抵挡中央集群十几万大军。鲁得银是不敢轻易杀掉破奴军其他将领,要是鲁得银这样做会失去战象营将士们的信任,鲁得银是驾驭不了其他战兵营绝大多数军官。想到这里,张平安似乎发现了鲁得银布置中一个不起眼的失误,那就是鲁得银对人心上的把握。

    也就在短短的一瞬间,狡猾的张平安就推测到给鲁得银出主意的人,一定在破奴城宣慰使司待的时间不长。于是,张平安镇定下来,他得想办法把破奴军老兄弟们给救出去,还得把他下一步打算暗示出来。虽然张平安还没有思考周全,他面部表情回归沉稳,正色向鲁得银说道:“呵!呵!得银果然长大了,这番布置算计精准,平安佩服之至且甘拜下风,看来你为今天这一出也费了不少心思。”

    说到这儿,张平安停顿了一下,他用手在空中划了一圈接着说道:“这屋里的人可都是与你在战场多年一起拼杀过的兄弟们,他们平日里与你没有冤仇,有的全是兄弟情义。给你讲民族大义显然是空话,看在往日多年情分上,老哥肯求你放过这些兄弟如何?有我在里为质你还怕个逑!”

    张平安粗糙且大义凛然地话语炸蒙了正堂内所有人,大厅里所有人马上明白了张平安言语中潜在含义,这下整个大厅顿时炸了锅,他们万万没想到今天图谋造反之人居然是老兄弟鲁得银。在大堂中最感羞愧的是侦缉处都统领许义安和情报处都统领曲国政,这些年他们将监视的重点放在了武天兴身上,却忽视了鲁得银这个最不应该造反的人。修建张尚德府邸是由帅府督建,修院子的银子也是由帅府所出,张尚德大院内应该没有暗道之类的机关。张尚德护卫也是由帅府督察衙门派遣,而且是半年一轮换张尚德是没有时间和机会完全收买这些对张大帅忠诚度极高的亲卫。

    特别是最近一次轮换是在一个月之前,这些护卫多从征夷行营军官中选派,他们在对倭国作战中战功卓著,来亲卫营待上一年即可高升自然不会轻易乱站队。更何况张大帅能给予这些亲卫们的赏赐张尚德也不一定给的了,没有了张大帅这个靠山,张尚德空无的许诺是不能打动这些忠诚的卫士们。相近的两个谍报头子迅速用眼神交流,他们大致都猜到鲁得银的这次算计。鲁得银在保护严密的宴会上发难,最大且最有效的筹码就是张大帅,只要控制了破奴军统帅张平安其他人当然不敢异动。这时,钱明荣另一个师弟近卫营副协统普南风,从大厅西面慢慢向主桌前靠近,有了这个帮手上前钱明荣做好了徒手抓捕鲁得银的准备。

    “大帅,职下一心为公早就把个人身死置之度外,既然大帅把职下定性为谋逆,职下也不会为自己辩解。这些年来大帅不顾民力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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