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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作破奴军军饷略尽绵薄。”
闯军军师姚玉霖这表态令张平安暗自心惊，这姚玉霖很显然在利用破奴军弱点讨价还价。破奴下一步进攻建奴消息大明尽人皆知，姚玉霖这话是在提醒张平安闯军一方也不是没有手段。姚玉霖的潜台词就是闯王李自成知道破奴军攻打建奴最担心的就是闯军出现在身后，他给张平安一个条件，那就是闯军可以暂缓进攻大明直隶地区。至于说闯军给的黄金，只是安抚张平安的一种手段。对于闯军的保证张平安根本就没当一回事，他张平安做事不讲诚信那是针对外族人，这闯王李自成底子比他还潮，为保命对围剿官军假投降都搞过几次。按照张平安预计，攻打建奴破奴军或许只用的了半年时间，他只需要闯军在这半年时间没有异动也就足够了。
双方亮出底牌后这后面谈的事也就容易多了，张平安很自然也做出退让，他希望闯军大军从直隶南部撤军到河南开封一线即可。既然草原狐狼做出了退让，实力远不如破奴军的闯军一方讨价还价的余地也很有限。在谈妥一些具体细节后双方达成了默契，毕竟这些事太过敏感是不能留下书面证据，双方以举杯喝酒默认这个协议。跟闯军聊完，大明华国公张平安再次会晤朝廷钦差。这次张平安给出了全新建议，希望大明朝廷尽快在半年内整顿兵马积蓄力量对付闯军。张平安这是在暗示大明朝廷，他能震慑闯军半年时间，真正对付闯军还得靠朝廷自己努力。好在华国公张平安答应给予朝廷二万石军粮和三万两黄金军饷，这批军饷粮食足够大明朝廷组织起保卫直隶数万大军半年之用。
这次，张平安专门给大明钦差毛羽健送上了五个各族美女以及二千两黄金。并向毛羽健交代，希望让他管好自己家里的母老虎，一个大老爷们如何能这等懦弱。副钦差王承恩缺少男人作案工具，张平安送的只能是最实惠的黄金和宝石。礼送这两路使者离开杀狼沟后，张平安接到了征夷行营传来的急报。当他看到楚留香上了倭国女天皇，气得他跺着脚破口大骂。张平安自己对倭国女人没有任何兴趣，主要还是倭国女人不符合他的审美观。但玩一玩倭国女天皇张平安倒是兴趣颇高，这下被西门庆般人物的楚留香抢了头汤心里肯定不舒服。这就好比是张平安看上了潘金莲，被西门庆劫了道，留下个残花败柳是个人都不会舒服。好在张平安对此并没有深究，毕竟一个女人身份再尊贵也比不过楚留香这个战将有用。只是楚留香这种僭越行为不可助长，张平安下令剥夺楚留香所有军功，鞭打五十令其戴罪立功。
倭国女天皇既然喜欢风骚就编入随军妓寨，让征夷行营将领们好生享受胜利成果。这几天张平安忙于接待钦差使团，只是看过随使团到来的美女陈圆圆一眼。被大明士子们誉为江南第一美女的陈圆圆，还是颇为令张平安失望。从陈圆圆外貌上看还算得上一等一的美女，只是陈圆圆单薄的身体让张平安胃口大减。从名义上算陈圆圆是个三手货色，崇祯皇帝没有收留陈圆圆可能是嫌弃她床上功夫不行。吴三桂倒是把陈圆圆当个宝，但为了救其舅舅祖大寿把这个美女送给了张平安。这美女一有名气很自然能引起男人征服欲，张平安是个男人，当然有征服美女地欲望。当晚，张平安派人将美女陈圆圆送到帅帐，他要与这个艳名远播的美女探讨一下男女间身体结构上的不同。
第一千零一十八章劲风荡阴霾之平内乱（二）（）
夏末的制戎城满是秋色，远山金叶层叠青松混迹其间美不胜收。城西空地上黑色帐篷铺满大地，一杆高大破奴大纛旗慵懒地轻抚微风。破奴军主帅张平安在此召集哈刺温行营将领们，布置对建奴作战最新攻略。这次巡视破奴城宣慰使司北方各大城，是张平安战前宣慰地方一惯传统。这次他带着破奴军中央集群部分将领和最喜欢的儿子张尚仁，一起来安抚北部诸城。至于张平安内定的接班人张尚武，留在破奴城向中央集群各位将领们学习备战事物。作为一军主帅，张平安出行除了五千近卫营护卫外，还有破奴军亲卫营张佑赫协八千骑兵跟随。亲卫营主将郝一刀留守破奴城东白山，张大帅每次出征前都会在此住上几日，细查方略中存在的不足以及去英雄冢祭拜破奴军阵亡英灵。
破奴军哈刺温行营中，副帅陈铮和主要将领前往制戎城参加军议，都统领李晨代领其职务。哈刺温行营将领们来的比张大帅要早五天，他们在一千护卫骑兵的保护下早早地在东面建起营帐等候张大帅的到来。亲卫营张佑赫部早于近卫营三日抵达制戎城，他们要建立主营迎接张大帅。参谋长古新是和张佑赫一起抵达制戎城，他没有住大营而是住在了制戎城里的中路行营衙门。现如今，中路行营大总管由卢象升出任，他是这里的主人当然要保障张大帅的安全。上次张大帅在此遇刺时中路行营出了大纰漏，卢象升可不想这样恶劣的破事再次发生。为此，卢象升把白骨营主力放在东面大营，城内留下了侦缉处一个协六千多人马。
张平安的长子张尚德亲自巡查城内布防，以保障张大帅的安全万无一失。上次张大帅在南面遇刺，并在制戎城内多次遭到杀手连环刺杀。有了上次的教训，制戎城城守文静山特地将中路衙门西面百姓房屋全部迁出，将此改为法务衙门和张尚德官邸。本来法务衙门主衙在破奴城，可随着破奴军占据的地盘越来越大，张大帅下令将处理民事纠纷的法务衙门搬迁到了制戎城这个腹地。法务衙门执政杨涟也对张大帅的这个安排极为满意，因为他的学生张尚德驻地也在这里，杨涟可以就近教导张尚德。正是有了文静山搬迁百姓的举动，中路行营大总管卢象升将张大帅主营安排在西面也就顺理成章。
在张大帅到达制戎城时，提前抵达的参谋长古新已经将其制戎城行程安排妥当。跟随张平安一起出巡的还有情报处都统领曲国政，由于这次召集北方哈刺温行营将领们军议，情报处将随时提供最新战场谍报。在制戎城南十里，破奴军哈刺温行营将领们在副帅陈铮的带领下列队迎接张大帅，紧随陈铮身后的是法务衙门杨涟和白骨营主将破奴城宣慰使司同知卢象升。张平安长子张尚德身份特殊，他站在这两人中间。张尚德今年虚岁十七，或许是长相随母，张尚德出落得甚为英俊，其外表一点都不像张平安那般粗壮。骑着黑炭马的张平安，老远就看到黑压压一片迎接人群，他需要顾及身份只需在离陈铮五丈下马。
别看前来迎接张大帅的是破奴军副帅陈铮，近卫营统领钱明荣依旧摆出防御架势，数百高大强壮的近卫营骑兵分出三层紧贴在张大帅身边。身穿盔甲下马后的张平安满脸笑容，走到陈铮身边一把搂着陈铮的肩膀乐呵呵地跟其他人寒暄。看到自己的儿子张尚德，张平安更是又搂又抱亲热地不行。他搭着张尚德的肩膀嘘寒问暖，其真心流露舔犊之情着实令人羡慕。只是前来迎接的将领和官员们人人知晓内情，张平安过分地对张尚德表示亲热，这背后隐情让这帮人精们都预感到不寻常。特别是法务衙门执政杨涟，这么些年来他见识过张平安太多的整人手腕，杨涟也对张尚德的前途甚为担忧。
当晚，所有人在张平安主帅帐内吃过晚饭，民事官员纷纷告辞离去。张大帅布置对建奴战事，战役布置前期民事官员们是不能参与。只不过这次张平安有些与以往不同，他留下了法务衙门执政杨涟和儿子张尚德旁听。这次，破奴军军事调动并无新意，哈刺温行营大军与破奴军中央主力在蒙古科尔沁草原会师，从北面压迫建奴在辽东地盘。征夷行营大军从倭国陆续调往宁远，接防广宁至宁远防线。张平安任命洪承畴为征夷行营副总管，在孙传庭配合下清扫倭国残敌。在倭国征夷行营留下了楚留香协为主力的四万多破奴军，由周兴出任督察总管，特别监督楚留香不再倭国犯花痴。水师陆战营被调往济州岛，可随时支援倭国和征夷行营主力。破奴军主帅之所以这样调派征夷行营大军，主要还是考虑到征夷行营大军连年征战甚为疲惫，驻防宁远和广宁一来可以休整，二是左二丫部和付瑞阁部皆为山地部队很适合在多山的广宁有所作为。
得益于宁远这里修建的码头，破奴军存储作战物质时间远比预想的要短，再加上闯军势力越来越大留给张平安的时间并不充足，也使得张平安打算在今年秋末发起对大清的最后一战。军议时，侦缉处都统领许义安向将领们通报了大清朝最新谍报。根据安插在大清朝暗藏的内线，大清朝最新动向摆在大家面前。自从皇太极阵亡后，大清皇帝宝座争夺得异常激烈，只是有破奴军这支强敌在侧建奴内部并未出现张大帅希望的内战。正白旗贝勒多尔衮由于无后这个软肋，失去了当皇帝的机会。镶黄旗贝勒豪格，由于在金州战场被破奴军俘虏过，豪格的这个污点也让与皇位擦肩而过。
在正红旗贝勒代善的居中协调下，所有人都在破奴军强大军事压力下选择了妥协，最后由皇太极一个屁事不懂的儿子福临登上皇位取年号顺治。本着建奴八卦也是政治需要的张大帅精神，许义安还是聊起了大清福临登基内情。据说，福临的母亲布木布泰非常具有女人魅力，为了让儿子登上皇位，布木布泰和暗恋她多年的多尔衮睡在一起。大清新皇帝福临屁股下的位置，可以说是他母亲卖屁股换来的。本来这个八卦极具戏剧性，但大家也都是一笑而过。毕竟他们同仁中征夷行营副总管洪承畴和布木布泰这个女人有一腿，要是八卦个没完没了洪承畴那点破事也就摆在台面上了。
在坐的都是破奴军高级将领大家之间都给几分脸面，布木布泰这个女人张大帅不八卦，其他人也只能选择把嘴闭紧。大事布置完后，按照惯例破奴军将领们可以探讨一下张大帅跟陈圆圆这个美女的八卦。大家都在传，张平安在杀狼沟把陈圆圆办了五天，据说是张平安出大帐后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这帮爱八卦的老兄弟们非常想将这个八卦深挖下去，这张大帅是劳累过度还是嫌弃陈圆圆身体太过单薄。老兄弟都清楚张大帅对女人的品位，张大帅历来是喜欢杨玉环那般丰腴美女，对没胸没屁股的女人大都不敢兴趣。只是张老大的儿子张尚德在帅帐内，这帮老兄弟只能是压抑着八卦渴望聊一聊倭国西门庆的花事。正事花事都聊得差不多时，张尚德极为郑重地向张平安提出在府邸宴请父帅。
张平安听罢张尚德建议略做迟疑随即点头应允，他向张尚德提出，这里都是尚德的长辈，要请客应该把大家都请去，张平安这个要求张尚德当即点头答应。本来事情到此皆大欢喜，但张平安这时又提出这些年来他习惯吃麻五做的饭菜，张平安用勿容置疑地语气下令由麻五操办宴席。这下，整个场面顿时不和谐起来，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看出张平安对自己儿子地猜忌和提防。更让杨涟揪心的是，这事还没有人敢反对，毕竟张大帅在制戎城出过事小心一点并不为过，要是一味纠缠此事，反而显得张尚德暗藏祸心搞得是鸿门宴。破奴军主帅张平安这样安排也有难言之隐，根据侦缉处和情报处谍报，平顺城城守武天兴最近极为活跃，他花费了大量金钱豢养私兵。
武天兴要谋反的迹象越来越明显，张平安这次制戎城军议，一是要稳定军心避免鲁得银这个老兄弟上武天兴贼船，二是敲打张尚德远离他的老丈人。不管怎么样，张尚德都是自己的儿子，张平安并不想自己手上沾满亲生儿子的鲜血。有了张大帅指令，近卫营一千骑兵当晚入住张尚德府邸，近卫营战兵中混迹有侦缉处和情报处二百城候。这些城候都是谍报老手，他们要提前进入张尚德府邸甄别可疑仆从。当然了，张大帅最喜欢的厨子麻五带着六十个辅兵也提前入住张尚德府邸，张大帅吃饭用食材自然不会让张尚德家里仆役过手，全部是由麻五亲自打理。破奴军参谋长古新也提前住在张尚德家里，他表面上是安排宴席座次，暗地里古新要清查宴席场地有无暗伏机关。尽管各部对这次宴席小心了又小心，就在张尚德宴席开始后还是出了幺蛾子。
第一千零一十九章劲风荡阴霾之平内乱（三）（）
参加儿子举办的宴席张平安心里总有些异样忐忑，他在这天早上就接到了情报处和侦缉处城候禀报，张尚德府邸没有发现外人。这个消息并没有让张平安安心，主要还是侦缉处安插在张尚德身边的暗探早些时候上报说，张尚德和一个来自大明来的丫鬟睡在一起时间不短，而这个丫鬟还是武天兴家里送来的。在大明，像张平安这样有地位有身份的勋贵，家里成年儿子睡个丫鬟极为平常。但张平安很反感年纪轻轻刚成男人的张尚德，在十六七这个年龄就与女人滚在一张床上。别看张平安不喜欢张尚德，他恨这个来自大明的女人勾引张尚德。其实，张平安心里也清楚，这男女之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张尚德要是能抵挡得住诱惑也不会这么早就上女人。
张平安心里不舒服，其他老兄弟们倒是对张尚德睡女人这事很是欣慰，毕竟张老大十四岁就睡了吕如歌。在他们看来，张尚德还是比他老爹张平安有定力，十六岁成年后才正式睡女人。尽管张平安内心不爽，他还是想在这次宴会上见一见张尚德睡过的女人。喜好八卦的张平安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能把张尚德给勾上床。为赴儿子张尚德的宴席，张平安今天穿了件宽松的蓝色布袍，光头上戴着黑色六合纱帽，腰间系了条灰色腰带看上去很是悠闲。跟在张平安身边的是十三岁的儿子张尚仁，这个半大的孩子打扮跟父亲一样，唯一的区别是张尚仁个头只到张平安的肩膀。
照例，身穿红色丝袍的张尚德在大门外亲迎，并在门外十五丈外为张平安牵马引路。不知道什么原因，张尚德安排的宴会采用的分席，而不是张平安最喜欢的大桌。张平安独自就坐主席，张尚德和副帅陈铮一桌，其他将领按照官职三人一桌。对于这样的安排张平安感到极为不舒服，他把儿子张尚仁拖到主桌坐在自己左侧，以此来表达内心对张尚德安排的不满。既然侦缉处和情报处会同近卫营护卫们将张尚德府邸包围得滴水不漏，本该贴身护卫在张平安身后的近卫营协统钱明荣，也被张平安安排坐入正堂靠后的座位吃饭，这也是张平安表示对儿子张尚德没有戒心地表态。虽然协统钱明荣入座吃饭，还是有十二个带刀甲士分列正堂四周以防不测。
张平安这人好吃，麻五就算是天天琢磨新菜品，也跟不上张平安的口味千变万化。因此，张平安来吃饭也主要给自己儿子张尚德一个面子，顺便以八卦的心情看一看儿子的小妾长的什么样子。虽然张平安内心看不惯张尚德懦弱个性，却没妨碍他对亲生儿子的关心。首先，张平安先是起身向执政杨涟敬酒，感谢他多年对张尚德的教导。张平安尊师重教历来不作伪，他放下身段诚心向杨涟表达感谢让杨涟感动。随后，张平安摆起父亲的架势，语重心长地告诫张尚德要学好儒学，为所有破奴军将领们子弟做好表率。至此，张平安完成了本次宴会的重要主题，安抚围绕张尚德身边破奴城文官的意图。
既然主题走完，张平安很自然需要放松心情，他乐呵呵地问张尚德：“孩子，听说你最近收了个女人进门，这未来的儿媳妇也该见一见长辈。”
本来，张平安随和地与张尚德交流学业，这点得到了杨涟为首的文官们首肯。没成想这刚刚一本正经的张大帅，一转脸就暴露出其爱八卦的本色，这变脸太快着实令在坐破奴城文官连连摇头。好在张尚德这场宴席可称为家宴，张平安这个做派也有亲近儿子的意思，杨涟苦笑着端起酒杯轻酌，暗地对张尚德递了个眼色，示意张尚德这不是坏事可以顺从张平安的心意。张尚德一面派人去叫内房丫鬟，一边垂腰作揖向张平安介绍这丫鬟来历：“启禀父亲，孩儿在此事上确有些造次，虽然禀明了母亲大人却未向父亲说明，孩儿特向父亲告罪！”
正在给身边张尚仁夹菜的张平安听罢，抬起头微笑着对桌前张尚德轻点下颚示意此事无妨，并抬手让张尚德回座慢慢说。张尚德再次作揖施礼并没有回座，继续说道：“此女子姓仇名画，老家在大明河南彰德府涉县，崇祯十二年随寡娘逃难到了归化，后被武都统收入府内伺候武芸娘。去年，芸娘看望母亲时将仇画送到孩儿这里。”
这下张平安的猎奇心理得到了极大满足，此刻他内心极为感慨。武芸娘就是武天兴的三女儿，也是张平安为张尚德定下的未来媳妇。这正主还们过门，就先把丫鬟送来帮张尚德开处，张平安内心感叹还是大明的福利好呢。只是仇画这名字差点让张平安笑出声，他把“仇”字听成了“裘”，张平安暗笑这裘画不就是裘氏（事）嘛，张尚德真可谓白天没逑事，晚上逑干事！只是张尚德好歹是他儿子，这荤话自然不能说出口。满脸坏笑的张平安举起酒杯喝着甜米酒掩饰内心龌龊，一面更加期待着看一看张尚德未来小妾逑事，不对，是裘氏。也就是不长的功夫，一个身穿红色丝裙妇人高髻身材窈窕的女子步入宴席正堂。
这仇画低头碎步一入正堂，就引起了宴会上将领们轻声议论。阅人无数的张平安远远看着仇画，也暗自佩服儿子张尚德审美观与自己极为相似，真是虎父无犬子连选女人都有共同点。张平安喜欢丰腴女人，这仇画的身材可以说堪比年轻时的吕如歌，甚至比年轻时的金凤还要匀称。只是这仇画是儿子张尚德的女人，张平安的八卦也只能是到此为止，他可不像唐玄宗李隆基还去扒儿子的灰。只见仇画走到张平安主桌前低着头道了个万福，张平安也是轻轻点了点头正要开口赏点黄金给仇画。也就在这时，张平安眼睛余光扫到前方酒宴坐席，突然发现了一丝异样。
参谋长古新、侦缉处都统领许义安和情报处都统领曲国政，这三人做在一个桌上，古新居中曲国政和许义安分坐两侧，他们在看到仇画后几乎是瞬间僵住。古新端着酒杯没动，许义安夹菜的筷子停在了半空，曲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