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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一片，战刀入肉“噗嗤！”声与断骨“噼啪”声此起彼伏。
随着后续冲入的蒙古骑兵，倭国前出木盾阵外的二万足轻组成的军阵彻底混乱。倭国后续从木盾出击的足轻战兵，因为这种混乱而停下了脚步。面对倭国大军右翼的混乱，战场经验老道的宋虎当即下令，再派一万骑兵彻底打散倭国右翼木盾阵外步兵。随后，宋虎也不留后手他带领剩余二万骑兵，朝倭国军阵右翼外侧穿插过去。这支二万人骑兵大军突击，隆隆的马蹄声如春雷震耳，铁甲上铁片摩擦发出的“哗啦！”声动人心魄。
宋虎带领的蒙古骑兵全军出击瞬时吸引了战场上所有人的目光，连进攻中的倭国中部大军也停下了脚步向东张望。与之相对应的破奴军右翼付瑞阁大军却打得不紧不慢，付瑞阁可没有宋虎那么潇洒，要是套用破奴军主帅张平安的话，破奴军一个战兵老值钱了。一场战役下来破奴军将士要是死伤过重，张平安哪次不是泪流满面。张大帅曾经言过，破奴军中每个士卒，都是破奴军中最珍贵的财富，作为指挥将领切勿随意在战场上损耗。
破奴军官兵们平常训练严格，就是为了在战场上避免无端死伤。要是一场战役下来，任何战兵营死伤过重张大帅都有亲自过问战役过程。一场大的战役下来，张大帅发觉破奴军带兵将领不关心自己部下的伤亡，那么这个带兵统领不管有多大功劳都会功过相抵。当然了，打仗还是要死人的，张大帅也不会苛求到不近人情的地步，任何一场战役将士的死伤都会由各部督察做出正确的判断。也正因如此，付瑞阁用兵远比宋虎谨慎得多。
在付瑞阁看来，宋虎手下每个蒙古人都是属于漏刀之人（侥幸逃过张大帅斩杀的魔掌），早死晚死都是张大帅想消耗掉的麻烦。毕竟付瑞阁在宋虎手下待过，对宋虎的带兵能力还是非常了解。有蒙古人可以任意损耗，是个带兵之人都想带不怕伤亡的大军。破奴军今天战法很是简单，就是突破敌人防线两翼，插入倭国军阵的侧后，这件事破奴军惯用的大斜面进攻战法的变种。付瑞阁只是下令步兵军阵前移，他同时向左二丫请求他的炮队归建。
早在小山上看明白宋虎战法的左二丫，当即下令主阵右侧炮队跟随付瑞阁步兵攻击前进。付瑞阁中部火铳军阵行军速度不快，讲究的是军阵的严整。付瑞阁打仗那是相当的聪明，他要借用宋虎蒙古的伤亡，减少自己部下的损伤。付瑞阁熟知大斜面进攻战法的优势所在，只要宋虎蒙古骑兵突破了倭国军阵的右翼，必定会把主力插入倭国军阵防守薄弱的侧后。这样一来倭国主阵肯定大乱，对于付瑞阁来说真正的进攻时机才会到来。
正如付瑞阁所料，宋虎二万蒙古主力骑兵突破敌人右翼防线后，一个向西拐弯，扑向倭国主阵后方。在蒙古骑兵拐弯的过程中，他们遭到了倭国右翼盾阵里弓箭足轻和铁炮足轻的持续攻击。连绵不绝的火铳炸响，飞蝗般射入骑兵军阵的箭矢，令进攻中的蒙古骑兵成片地倒下。
第七百一十八章海波未平危局现（十三）（）
蒙古骑兵在转弯向西进攻的过程中，遭到了倭国弓箭和铁炮（火铳）双重打击，特别是靠近倭国西侧木盾阵的骑兵更是死伤惨重。在骑兵军阵冲击敌人阵地时，最害怕就是掉落马下。一旦战马倒地那么等待骑兵的将是死亡或者重伤，而倒地的骑兵还有可能连带着后方骑兵被绊倒。在地上的蒙古骑兵或者破奴军军官，再次爬起的可能性已经很低，有经验的骑兵一般拖着受伤的身体躲入战马前端，即便是这样，许多骑兵也没能躲过战马的践踏。
宋虎带领的蒙古骑兵忍受了三千人马死伤的代价完成了转向，此时宋虎骑兵大军正对倭国军阵的侧后方，全速冲刺的蒙古骑兵终于可以报复他们遭到的伤害。蒙古骑兵不愧为马上民族，他们先是在奔跑的马背上抛射箭矢，然后手抓骑枪闯入倭国军阵。骑兵冲击步兵军阵还是冲击敌人的后方，仅仅一炷香的功夫倭国军阵顿时混乱，彻底动摇了倭国主将德川俊雄的战意。为此，他不得不从其他地方调兵，阻拦蒙古骑兵动摇其主阵。
破奴军带兵将领对于战场凶险有深刻地体会，他们那个挣钱不要脸，打仗更不要脸的张大帅。在选用带兵将领时几乎是精挑细选，这些带兵统领们除了一个于广才有些平庸外，个个都是越打越精的主。即便是相对平庸一点的于广才，仗打多了在排兵布阵时也是颇有章法。所以战前排兵布阵时，一方主将在随军参谋们的帮助下，几乎考虑到战场可能出现的意外状况。破奴军每个带兵将领都会跟他们的张大帅一样，留有一支随时能填窟窿的预备队。
今天破奴军蒙古骑兵在极短的时间内突破了倭国大军右翼防线，一下打入主阵侧后软肋。看着四散奔逃的日本战兵们，主阵中央指挥的日军主将德川俊雄当场吓白了脸。他忙不迭地从左翼军阵调集大军向蒙古骑兵侧翼攻击，以减缓主阵崩溃的速度。德川俊雄从左翼调兵后，一直慢吞吞进攻的付瑞阁部突然加快了进攻的步伐。对于倭国大军在西侧的木盾阵付瑞阁一直都没过于重视，他早就准备好了破解木盾阵的办法。
这个战法就是破奴军炮队常用的重叠射击，自从破奴军炮队统领杨威在小白山战场，用轮番炮击掩护胡明骑兵冲击蒙古林丹汗军阵后。这种重叠不间断的炮击战法，就成为破奴军炮队经典战法。仅凭这个创新战法，破奴军炮队统领杨威就获得了破奴军最高荣誉一等金质奖章。破奴军一等金质奖章获得者总共不过五人，而破奴军炮队了二个统领都因在战场上创造了全新战法，而获得了这个特殊鼓励。
破奴军一等金质奖章，不但可以免死一次还不用打入死士营戴罪立功，其效力可传子孙三代。也就是说只要是一等金质奖章获得者的子孙，不犯造反这个大罪，皆可以凭借祖上阴德在犯重罪后免死一次。而其他金质奖章则只能是自己使用也不能传其子孙，十次二等金质奖章才能折合一个一等金质奖章。然而，这种几率几乎是不太可能。
伴随着战鼓急促的鼓点声，付瑞阁火铳军阵加快了脚步，而骑兵则从雁翅阵逐步向右翼加强成为进攻箭阵。付瑞阁没有马上下令本部骑兵进攻，而是耐心地等待最佳战机，他想要用火铳步兵和炮队打开战役缺口。付瑞阁部火铳兵军阵采用快步轮击战法，就是两排百人火铳兵横阵小跑十步前排蹲姿后排站姿射击，当他们的火铳射击完成后就地装填弹药以备下一轮射击。每当一轮射击完成后，后面二排火铳兵从他们队形中间穿过，在带队把总的率领下同样快跑十步做好射击准备。
而后续地三轮火铳兵紧跟其后，当这轮火铳射击完成后快步跑入射击阵位。付瑞阁部火铳军阵如同一道道波浪，尽管浪花不大却能在敌人的阵位上掀起狂暴的金属风暴。倭国左翼军阵外侧看似坚固的盾阵，被破奴军火铳轻易射穿，跟随着火铳军阵前行的破奴军炮队，在敌阵一里外停下脚步构建炮位。他们在主炮手的指挥下打出了一轮实心弹，为下一步炮击进行精确定位。破奴军发射的实心定位弹砸入敌阵，其强大冲击力砸塌了五面一人多高的木盾，暴露了倭国足轻在盾墙的意图。
付瑞阁在马上手拿望远镜观察木盾后敌军动态，从炮队发射的实弹砸开的木盾，露出了敌方主将布阵战法。木盾后倭国战兵采用刀盾手和长矛手在前两排，后方是弓箭足轻与铁炮足轻混编。从防御的角度来看倭国军阵左翼主将倒是中规中矩，唯一不足的是他们对破奴军火器了解不够，根本就不知道破奴军火器的厉害程度。在付瑞阁看来，上次金川村围困张通那场战役，并没有给倭国将领们留下足够的印象。
既然倭国战兵印象不深刻，付瑞阁当然要为这些倭国矮子们上上课。付瑞阁没多犹豫，立刻向炮队下达轰击倭国盾墙的命令。早就准备完毕的炮队主炮手，在得到命令后下令副炮手点燃开花弹引线，他则手拿木槌砸向弩炮机关。就听得“嗤！嗤！”引线燃烧声过后，柱型开花弹拖着青烟带着刺耳的破空声飞向敌军阵地。“轰！轰！轰！”连续不断的巨大爆炸，顿时在倭国左翼军阵上空鼓出数十个橘红色炽热气泡，随着气泡被漂染成雪白，白色烟柱像一朵盖伞带着死亡地气息吞噬着地上一切活物。
凌空爆炸的开花弹向下挤压，扫平了方圆数丈所有木盾，木质盾牌犹如片片薄纸四处飞散，就是这乱飞的木片给予了倭国战兵二次杀伤。破奴军弩炮发射的高爆开花弹爆炸过后，原来完整的木盾阵出现了数十个大缺口。远远望去，满地哀嚎的倭国足轻们成为缺胳膊断腿蠕动红蚂蚁，曾经坚固的盾阵已成为残垣断壁。前线上破奴军火铳兵们透过倒塌的木盾，终于看清对手倭国大军的真容。他们看到了倭国军阵各种背旗搅在一起，如同山洪碰见礁石形成无数漩涡，来回拥挤的倭国士卒们，已经找寻不到他们的军官。
如此好的战机付瑞阁怎能错过，他下令炮队延伸射击，火铳军阵继续向前攻击。而在主阵指挥的左二丫有些吃惊地看到，破奴军弩炮高爆开花弹爆炸产生的震撼效果，远高于蒙古骑兵冲击倭国军阵侧后要大数倍。经验老道的左二丫于是下令破奴军左侧小山上的火炮轰击敌正面军阵，他向要看看火炮爆炸的效果如何。结果是左二丫炮击命令一下，倒是把左二丫自己吓到不清。破奴军水师炮船上十二斤火炮，别看它打敌人舰船准头不高，可要是轰击密集人群这个爆炸效果绝对能称得上惊天动地。
三枚十二斤开花弹先是在人群中打出了三道血巷，最后分别在倭国足轻战兵的腹部和腿部处爆炸。三颗开花弹中还有一个没有爆炸，而爆炸的开花弹把附近方圆十丈之地夷为血雾，破碎的人体骨渣让十丈外倭国战兵成为红色筛子。这两颗火炮开花弹爆炸让左二丫打开眼界，以至于八斤火炮的爆炸都没能分走他的眼神。尽管左二丫的右眼睛紧贴望远镜，可他嘴里没有停歇一个又一个的进攻命令从他口中发出。
“命令中军全体出击！告诉带队千总，宁愿走的慢一点也要保持好相互之间的前后距离，阵型切勿有快有慢！命令左翼炮队持续炮击，重点打击倭国左翼大军，减轻东哈刺温骑兵的压力。命令阵后弩炮分批跟进火铳军阵，一点要保障进攻大军的弩炮打击层次。让跟进炮队算计好射击次数，别所有弩炮到一个点上同时更换弓绳。”
作为今天这场战役的主将，左二丫当然要顾忌整个战场态势，此时宋虎率领的蒙古骑兵三万多骑陷入了苦战之中。骑兵对战步兵贴身肉搏的优势在于战马的冲击力，当然了骑兵还比步兵存在一个高度优势。一旦骑兵受到战场地域狭小的限制，其最大的冲击力优势将大为减弱。当破奴军蒙古骑兵逐渐被蜂拥而至的倭国战兵限制在一小块区域内，提不起马速的蒙古骑兵只得用命相拼。日军主将德川俊雄调集了约十一万左右翼步兵，围攻他认为威胁最大的蒙古骑兵，他认为只要消灭的蒙古骑兵战场态势将发生逆转。
没成想破奴军主力部队才是他最可怕的对手，当德川俊雄发觉，日本左翼和正面战场上破奴军全力压上时，围困住蒙古骑兵短暂的兴奋瞬间化为乌有。特别是破奴军数十门重炮轰击密集的日本军阵，数百上千人马的瞬间死伤，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得起。即便是日本战兵们都有一颗为国死战的勇气，面对这种天神下凡施魔法的横死，没有一个日本战兵愿意慷慨赴死。
第七百一十九章海波未平危局现（十四）（）
日本主将德川俊雄站立于木塔之上，眼看着局势对日本大军越来越不利，他现在面临一个艰难地抉择。战，他看到的是此起彼伏敌军炮弹爆炸飞溅的血肉，许多被敌人火炮炸晕的日本足轻，如同讨饭乞丐般披挂着烂甲碎衣，浑身是血失神落魄地在战场游荡。更有许多无伤官兵在隆隆炮火中跪在地上使劲拍打地面，怒骂上天对日本大军的不公。可骂天神是要遭报应的，还在骂人的日本足轻不是被削飞了脑袋，就是被炸断了胳膊。
鉴于此，左二丫准备动用手中最后的预备队，那就是宋虎麾下三千杂种蒙古骑兵。这支骑兵留守在破奴军的北方后路，防备倭国小规模偷袭部队。没成想得到左二丫命令的这支骑兵刚刚由后方抵达前线东侧火炮阵地，就遇到了倭国主将德川俊雄派出的一支反击骑兵。这支倭国四千余人的骑兵，在倭国大军列阵时并未上马，而是分散在出羽国和出云国军阵当中，所以左二丫在观察敌阵时几乎是忽略了倭国骑兵的存在。
倭国主将德川俊雄其实在仗打到如此胶着状态时，就发觉了自己在布阵上的失策。他不应该把南海道八国和西海道十一国，同时捏合在一起组成右翼集群，而应该把这两个道的部队分别放在左右两翼。这两道的战兵作战意志明显不如其他地方的战兵高，就是因为这个地方在日本西南部，离破奴军进攻的地方陆奥有上千里之远，其亡国危机意识远没有其他守国战兵强。眼看着一个个蒙古骑兵面对十余日本，居然在马上手拿战刀威风凛凛地狂呼乱叫，肆意在马背上砍杀战刀和长矛都举不动的日本足轻。
那些手拿铁炮的足轻更是连手中铁炮都变成了摆设，只知道拿着铁炮一味地乱舞，在人群中四处躲藏的铁炮足轻，生怕蒙古人劈砍下来的弯刀把他们砍着。铁炮足轻如此，那些弓箭足轻更加不堪，手中有箭矢不知道射向敌人，却对着日军军阵乱射。成片箭云笼罩在东部战场，这里有蒙古人射出的弓箭，也有日本射出的竹箭。杀红眼的双方相互纠缠在一起，喊杀声最后演变为谁也听不清地“嗡！嗡！”声。
在西面战场，破奴军右翼火铳军阵已经离日本大军非常近，他们火铳射出的铅弹往往能洞穿数个穿竹甲的日本士兵。看到败局已定的德川俊雄，即使想撤兵也必须得拖住破奴军进攻的脚步。他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把与破奴军有深仇大恨的出云、出羽、见石国战兵，以及手里最后一点骑兵全部投入到反攻战场。他临战决定向敌人学习，从破奴军空虚的左翼下手，直扑破奴军主将阵位。今天德川俊雄算是开了眼界，他的对手破奴军打仗之所以这么厉害，除了火器犀利外，其战法果然有独到之处。
就拿破奴军右翼集团来说，他们进攻的方向选择并不是日本左翼军阵的正面，而是与蒙古骑兵进攻方向大致一致，他们同时选择了日本军阵防御最为薄弱的侧后。最为令德川俊雄感到恐惧的是，日本军阵的左翼在破奴军火铳兵持续打击下溃不成军，可破奴军右翼军阵后的黑甲骑兵依旧不紧不慢地跟随火铳军阵进攻的步伐。即便是个傻子都能看出破奴军右翼主将打的什么鬼主意，这是要用骑兵给予日军最后一击。
时间不等人，德川俊雄当即下令手下得力干将田下次郎指挥一万三千步兵以及五千骑兵，从破奴军左翼空档穿过直扑破奴军主将所在小山。从战场常理上看，德川俊雄的这个临战决策非常正确。可他考虑不周的是日本步兵和骑兵之间的配合问题，别看日本战马不如破奴军，可骑兵进攻速度依旧高于两条腿跑步的步兵。本身日军战场形势吃紧，田下次郎面对这个危局很是紧张，他完全按主将德川俊雄的命令下令出击。
刚出发谁也没料到日本骑兵一上马就全力奔跑，一点也不顾及与步兵之间的相互配合问题。日本骑兵倒是跑得很快，他们与破奴军蒙古杂种骑兵正好迎头相撞。蒙古杂种骑兵的战马在督察总管宋虎的偏袒下，比一般蒙古骑兵的坐骑要好不少，他们在马上的骑射功夫远比日本骑兵高出数个层级。双方一个小触，四千日本骑兵就有近半倒在马下，残余二千骑兵被蒙古杂种骑兵分割包围成三个不相连的小块。
在小山上指挥的左二丫被左侧出现的战况吓了一跳，他就没想到倭国主将在败局已定时还会临死反扑。左二丫知错就改，他调集了火铳军阵东面一千火铳兵由南向东转向，并把这个千人军阵改成十个百人小阵。从战场日军派出的反击大军的数量上看，战役总指挥左二丫还是有些大意了，一万多日军冲来用人淹也能拿下左二丫的主阵。在这里不得不说左二丫运气好，日军平常训练不足，结果是进入战场的速度前后不一，其后果就是出现了战场上最为忌讳的添油战法，使得破奴军可以从容应对。
破奴军火铳兵，在日本反击步兵进入火铳八十丈射程后即刻开火。破奴军最为善用排枪射击战法，密集的铅弹风暴阻拦了反击日军通往胜利的道路。也就是二炷香的功夫，破奴军主阵后靠东侧十二门弩炮这时调整了方向，他们对倭国进攻战兵进行了拦住炮击。破奴军制式高爆开花弹威力巨大，每一次爆炸都能造成进攻倭国步兵数十人死伤。几个破奴军主阵侧翼的倭国步兵军阵的密度，由于遭受到破奴军弩炮开花弹洗礼而变得有些稀疏。
在战场上最为敏感之人就是指挥作战的将领们，远在数里之外的破奴军协统付瑞阁，突然听到有开花弹在远处密集爆炸，他随即意识到或许是左二丫主阵受到了敌人逆袭。这样一来付瑞阁不再淡定，他下令弩炮在骑兵进攻通道前发射开花弹，为骑兵冲阵消除进攻前阻力。破奴军马炮协同已经有些年头了，炮队弩炮炮手一般都能掌握其中关键。其实马炮协同的关键点在于弩炮射击时的提前量，只要根据骑兵进攻的速度，弩炮发射的开花弹完全可以为进攻中的骑兵扫除一条通道。
为骑兵开路的开花弹，在这个时候炮手们不敢再剪短开花弹引线，让炮弹在凌空爆炸增强爆炸范围。此种战法只适合轰击敌人密集军阵，当破奴军骑兵冲阵时，开花弹就只能在破奴军骑兵前面数十丈爆炸，用敌人的身体减轻开花弹爆炸后碎片对己方产生的伤害。本来倭国军阵在破奴军付瑞阁部的打击下，已经混乱得分不清谁是哪家的部队，以日本各国为编成军阵的弱点在此暴露无遗。日军数万各色背旗拥挤在一起，其竹甲也是颜色不一，前面的足轻战兵要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