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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黑暴-第2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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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没有胜算的可能。他身边能带兵的心腹万户本就不多,傲尔格勒万户当然就是他今后保命的本钱。

    博尔济哈对于破奴军遗弃的骆驼死尸还是很重视,毕竟蒙古人吃饭离不开肉食,虽然骆驼肉比羊肉糙点,好歹也是可以下咽的肉食。他下令让西侧蒙古大营里的万户曼塔格日(蒙古语:小圆脸。现在肯定是蒙古人特有的平锅脸。)去拖回骆驼尸体,好让蒙古大军补充体力,顺道也送点给畏兀尔人,毕竟战时要让他们拼命总得给点肉吃补充一下体力。

    曼塔格日接到博尔济哈汗的命令后,亲自带上了六千多人前往西北去运骆驼肉,留下了试万户明安乌勒吉(蒙古语:千秋祥瑞很)维持大营。蒙古连夜赶往破奴军丢弃骆驼的地方被费金看在眼里,此刻他心情有些复杂,蒙古骑兵打着火把在黑夜中形成数道弯曲的火龙,预示着许多蒙古人去了那个地方捡拾骆驼尸体。作为一个老斥候,费金从火龙移动的缓慢大致判断出,骑马的一定是蒙古人,行动迟缓的一定是没有马匹的畏兀尔人。

    为补救自己的失策,费金也得想办法探查一下敌人的深浅。他找来自己的老部下魏震和朱继虎两个千总,准备夜袭敌军大营。跟明白人讲话就是不费劲,破奴军军官都是凭借战功才能上位,对于这帮战场老手来说夜袭战的战法与需要注意的事项个个都心知肚明。协统费金只需要交代出击时间以及出击的方向,剩下的他们两人就可以商量着办了。

    其实费金也知道,面对数量超过自己数十倍的敌人,不要指望一个夜袭就能把敌人赶尽杀绝。张大帅经常告诫大家,听说书讲演义听听当个乐呵就完了,千万别把演义的东西当真。在战场是要死人的,特别是要死自己人,所以,为将者做出决断必须要把困难设想足。因此,费金给出了夜袭出击的底线,那就是战事再顺也不能突击超过六里,听见收兵的锣声必须回撤。

    打击目标确定在敌人西面大营,由魏震主攻朱继虎侧翼掩护,朱继虎哨部队主要是防备北面蒙古大军。回撤的路线在破奴军大营正南,这样,何玉书炮队的弩炮就可以铁匠外围防线架设弩炮,对回撤部队进行火力支援。费金算计了一下天气,入夜时分天空中有一片薄云,今夜西风不小,差不多在子时前后薄云消散。今晚没有月色,正是借星光夜战的最好时机。

    破奴军几个千总军官在协统费金的协调下,完成了对敌夜战的布置,他们在亥时二刻由费金带着再次观察敌营。此时,数十万畏兀尔人和蒙古三、四万大军已然彻底包围了破奴军。以“甜水洼”破奴军大营为中心,极目所致数十里范围内全是数不清的篝火,把伸手不见五指的夜空照得通红。除了破奴军营地外少有几个游骑和巡逻骑兵外,畏兀尔人以及蒙古人都在火堆前烤火取暖。

    面对敌营发出如此光亮,破奴军这帮千总军官们却没有一人显示出担忧。破奴军在这里时日不短,对周边地形景物非常熟悉。蒙古人和畏兀尔会带吃食以及饮用水,绝不会带生火做饭用的木材。戈壁上有一些梭梭树和沙柳这类野生耐旱植物,早前还被破奴军砍伐了不少,按蒙古人和畏兀尔这种浪费法,明天他们就得挖树根取火。破奴军早前砍伐的柴火都用沙土埋好,就是怕敌人采取火攻之策。

    破奴军在悄悄地进行战前准备,蒙古人和畏兀尔人因为连续赶路而显得异常疲惫,他们胡乱吃过晚饭后,早早地进入了梦乡。正如破奴军协统费金所料,当夜子时未到狂风已经完全赶走了乌云,璀璨的银河在夜空中分外妖娆。破奴军斥候在一个时辰前,就在西侧偏南的壕沟出钉下了六个婴儿胳膊粗的三尺铁钉用于固定绳索,并在粗绳索上铺就藤条编织的一丈宽软桥。

    同样,在南面还有一个一样的软桥,南面软桥用于夜袭破奴军回撤之用。费金部的老底子是破奴军斥候,因此,他们在出击前十分注意夜战前准备。破奴军盔甲本身就是黑色非常利于夜战伪装,他们还是用细麻绳固定住活动的臂甲与腿甲。破奴军战刀采用的硬插式固定在腰间,唯一能发出声响的物件就是他们携带的火铳。为此,出击部队把火铳装填好弹药,外罩棉护套减少摩擦声响,皮靴外套藤条续草。

    为方便在黑夜中辨识自己弟兄避免造成误伤,每个出战的破奴军将士后腰都挂着一块白布。破奴军出征将士大约用了小半个时辰,二千余火铳兵悄无声息地走出大营。最先出营的是千总朱继虎的哨队,他们每出一个百人队,就由东向西列出三排火铳阵,每个阵型之间相隔十五丈,一共有九个火铳军阵。不过最后一个火铳军阵则是由东向西南微微倾斜,保护火铳军阵侧翼。

    另有两个军阵在南方五十丈处列阵,一方面是防备南面之敌,另一方面是给主军阵做预备队。千总朱继虎则带领二个百人队,在西南接成一个小圆阵,策应自己火铳军阵以及掩护出击的魏震部后背。就在朱继虎部小心翼翼列阵时,主攻部队魏震部出一字长蛇阵快步向西直扑敌大营。蒙古人和畏兀尔人大营,说是大营却没有大营应有的栅栏和壕沟。

    或许是连续赶路太过疲惫,或许是他们听蒙古斥候说破奴军不过数千人,这点人马根本不会对他们构成威胁。为此,畏兀尔人和蒙古巡哨一个个都放松了警惕之心。蒙古外围探哨基本上是一个蒙古人带着十余畏兀尔青壮,在点燃的篝火旁烤火取暖,他们没有人来回巡查,就是因为每个篝火之间相隔距离不过十八丈,只要有任何一个人发现异常,都会引发整个探哨阵线的戒备。

    人都有从众心理,带队的蒙古人自认高畏兀尔人一等,他们就把警戒的事情交给了畏兀尔人。而畏兀尔人青壮则是由不同部族人员组成,其构成极为复杂。由于长途穿越沙漠迁徙,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活命上面,蒙古博尔济哈汗用了一年多时间也没能完全整合完毕。现在可以说是畏兀尔人之间也是没有建立信任,他们在接到蒙古人让其戒备的命令后,相互之间开始推诿。

    畏兀尔人中身强力壮的当然会把这种苦差推给弱小的之人,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在这里提现得淋漓尽致。弱小的畏兀尔人虽然不敢当场反驳,却自有其应对的办法。蒙古人给畏兀尔人使用的武器都是些破烂货,最为省铁料的长矛就是他们最常见的武器,而战刀之类的近战利器多数是他们家传下来的旧货。那些当值畏兀尔青壮,待大家都熟睡时也裹着破旧皮袄在冰冷的戈壁上渐渐进入梦乡。

第六百三十九章千里战场万里血之赤海漂橹(五)() 
在戈壁寂静的夜晚,刺骨的寒风中偶尔能听到篝火发出“噼啪”爆裂声。随着夜色深沉,连片的篝火渐渐转化成余晖,大家都卷曲在皮袄中静等天光方亮,期待明日是个艳阳高照的好日子,至少有阳光可以让他们暂时忘却刺骨的寒冷。蒙古人和畏兀尔人都是游牧民族,他们的生活中已经习惯了在野外吃苦的日子,虽然戈壁寒冷异常却比雪地里睡觉要好上不少。

    一个粗壮的蒙古战兵半夜被一泡尿给憋醒了,那张宽大的圆锅脸上的小眼睛睡眼迷蒙,他先是看了一眼渐渐熄灭的篝火,嘴里小声地咒骂着畏兀尔人的慵懒。他朝东面走去,找了一个空地解开皮袍脱下皮裤,掏出那多年未洗澡浓重腥臭带酸味的小鸟,快意地为大地浇灌一泡骚尿。突然,他被寒风吹醒,看到了前方不远处晃动的黑影,他一个激灵刚想开口叫喊,一支带有锐风的箭矢直接封住了他的咽喉。

    这支箭矢的冲击力是如此之大,不但扎穿了他整个咽喉,突刺出的箭头冒着血直把这蒙古人往后推,蒙古人在临死前本能地往后退步想化解箭矢冲力。就见他噔噔蹬地退步间被一个熟睡的畏兀尔人绊倒,直直地摔入篝火堆中。“嘭!”的一声令残火火花四溅,惊醒了守夜值更的畏兀尔人。此刻,行迹败露的破奴军不再隐藏身形,举起手中火铳就射向敌人,空旷的夜空中突然炸响的火铳声引发了战场海啸。

    此时,摸到敌人篝火前二十丈不到的破奴军,由十余百人小阵交替掩护射击。进攻的破奴军没有像掩护他们进攻的朱继虎部那样排成三段击战法,而是破奴军惯用的双层交替射击战法,就是要在一个阵面形成密集的火力,用最快的速度打击敌人的作战意志。别看破奴军平时训练夜战是重点操练科目,只要不是形式所迫破奴军也不喜欢夜战。夜战对破奴军来说一个不利因素就是破奴军火铳射击后,会发出耀眼地光亮而敌人却没有。

    另一个不利因素就是,在漆黑的夜色里人很容易失去方向感,稍微不留意就会冲错方向。特别是敌人数量远高于自己时,很容易陷入敌人的重围之中。要是在这种情况下还想脱身,其难度不亚于百万军中斩杀敌主帅。为此,进攻的破奴军相互之间间隔不是很远,他们的主要目的是制造混乱气氛,让敌人在惊恐中相互残杀。游牧民族和衣而睡的好处在于遇到危机反应迅速,就在破奴军第一轮火铳射出铅弹后,被火铳声吓醒的畏兀尔人和蒙古人最先的反应就是迎敌。

    尽管他们有勇气去应战,却不知道谁带领他们朝什么地方进攻。然而,破奴军火铳射击出来的铅弹是不长眼睛的,只要被铅弹咬住,轻则断胳膊断腿,重则命陨战场。畏兀尔人和蒙古人在受伤后发出痛苦的哀嚎,交织着他们惊恐慌乱地呼喊,在夜空中回荡起一片嘈杂。破奴军的火铳没有停歇,铅弹刺耳的呼啸声夹杂着铅弹入肉的声响,还有铅弹射入沙地发出的“嗖!嗖!”闷声。

    许多还有战意的蒙古人他们想控制住局面,驱赶畏兀尔人向破奴军发起反击。虽然破奴军夜袭时没有打火把,可火铳射击冒出的火光,还是暴露了破奴军位置。尽管破奴军位置是这样显眼,他们的对手也没有办法反击。人在黑夜中一旦惊慌失措就会彻底迷失方向,受惊过度的畏兀尔人向四周逃生,只有少许完全昏头的畏兀尔人会朝破奴军军阵扑去。

    更多的畏兀尔人则是向没有火铳火光的方向逃避,这样一来他们就与还想一战的蒙古主子们撞在了一起。蒙古人对畏兀尔人从来都不会手软,他们要用鲜血唤醒这些昏头的畏兀尔人,进而建立战场次序以备对破奴军展开反攻。可蒙古人搞忘了一点,他们这样做在白天畏兀尔人能看得到时,倒是非常管用。这漆黑的夜色里蒙古人想要欺压畏兀尔人,这个难度就大了许多。

    首先是畏兀尔人看不到被蒙古人斩杀的同胞,他们就以为前方人多出现了拥堵。畏兀尔人要么想办法避开这儿,要么不顾一切地冲破阻碍。破奴军统帅张平安曾经说过,杀人可比杀牛羊要难得多,人在绝境中必然会反抗。畏兀尔人拿着蒙古人发给他们的破烂武器,要为自己生存下去打开一条血路。就这样,在畏兀尔人背后有破奴军火铳射出的铅弹风暴,在对他们的后背进行追杀。

    畏兀尔人前面又有蒙古人组成的临时督战队阻挡他们逃路,为了给自己一条活路,畏兀尔人选择对他们的主子下黑手。畏兀尔人手中长矛突刺,扎进了蒙古人的心窝,第一个死去的蒙古人就感到他力量在流失,长生天正快速带走他的灵魂。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那里有压迫那里就必然会反抗,反正黑夜里什么也看不清,加上混乱鬼知道谁杀了谁。

    遭遇敌人成功夜袭,一个合格的统帅最正确的做法就是,致出现混乱大营于不顾,稳固没还有混乱的大营,不给敌人扩大战果的机会。蒙古汗王博尔济哈就是这样的合格主将,在破奴军夜袭成功的第一时间,博尔济哈没有盲目下令进行反击。他在白岩石山上眼望战场,看着西面时隐时现的火铳亮光,当下就准确判断出破奴军主攻方向。

    博尔济哈从破奴军数次射击火光中,大致推断出破奴军夜袭人数并不多,也就一千多战兵在西面搅和事,把蒙古联军西面大营驻地搅得天翻地覆。由于天黑看不清战场情形,博尔济哈只能从蒙古联军震天的绝望喊叫声中分辨战场状况。很快,博尔济哈就判断出蒙古联军北面和东面驻地没有遭到攻击,进而他猜测破奴军兵力上的不足。

    如果他博尔济哈是破奴军主将,定策夜袭当然会做出万全准备。只要兵力充足可在北方和东方同时预先埋伏下伏兵,一旦西侧夜袭得手,另两方再同时出击,必定搅乱蒙古联军主要驻营地。这样一来,后面丈破奴军就在战场占有完全主动。然而,对面破奴军主将却没有这么做,就非常能说明问题。蒙古汗王博尔济哈判断,对手破奴军主将敢于做出夜袭的决策,就表明破奴军主将是个能抓住战机之人。

    既然破奴军主将判断出蒙古联军的弱点所在并定下夜袭决断,依旧不敢攻击蒙古人占优势的北面和东面驻地,只能说明破奴军还没有力量多处出击。还有一点,破奴军带兵主将或许更看重这处水源地,限制了他发挥的余地。想到这儿,蒙古汗王博尔济哈发出将令,不允许东面和北面主营有任何救援西面军营的动作,任由西侧蒙古联军混乱下去。与此同时,博尔济哈还给北面蒙古万户苏日勒和克(蒙古语:威武)下令,派小股部队打一下,试探破奴军是否在此还有伏兵。要是破奴军有伏兵即可脱离与破奴军接触,只准监视破奴军动向,不许苏日勒和克全军随意出击。

    不管平时训练多好的军队在夜战中也会出现混乱,破奴军在夜战中不可避免地也出现了混乱。破奴军军阵前方都会有神射手小队狙击敌人高价值目标,破奴军协统费金和各哨千总战前考虑了很多细节,唯独把神射手小队这茬给搞忘了。黑夜里破奴军偷袭敌人大营得手后,战场的巨大混乱也渐渐地让这帮久经战场的老手也有些迷糊。

    火铳兵在白天即便是盲射还有一种目标感,可黑夜里破奴军火铳兵,不但需要摸黑装填弹药,还得不忘记装填弹药每一个步骤,要不然压实铅弹的通条忘记拔出,不能装填弹药的火铳也就成为了烧火棍。因此,在射击十余轮火铳后,各部把总下令停止射击摸黑清理火铳残渣后,许多破奴军火铳兵就把前方神射手小队给遗忘掉了。别说普通战兵把前方神射手小队遗忘,就是各部带队把总也在紧张的战斗中忘记了前方兄弟。

    当带队把总又一次下达射击命令,破奴军火铳军阵前立刻传来一阵阵惨叫,这是破奴军神射手小队装弹手被误杀时最后的提醒。破奴军神射手可以说是老兵油子,多次生死经历过后,他们在战场的任何时候都不会犯致命错误,他们还是按照规矩采用卧姿射击。破奴军火铳不短,而那些帮他们装填弹药的兄弟,不可能趴在地上装填弹药。他们采用跪姿装填火铳弹药,没能躲过身后自己兄弟射来的铅弹。

    伴随着破奴军神射手惊恐地怒骂声,军阵中的破奴军才想起来阵前的神射手小队,带队指挥的把总赶忙下令整个军阵前移,一面救护伤兵,一面撤回神射手。这种误伤不是在一个军阵中发生,而是涉及到绝大多数西侧军阵。交战双方几乎是在瞎眼的情况下对战,破奴军军官口中天鹅哨音,就成为大家不迷路的标杆。就在破奴军把伤员和阵亡兄弟的尸体往回送的过程中,北面负责掩护的朱继虎部,却与北方蒙古联军发生了激烈交火。

第六百四十章千里战场万里血之赤海漂橹(六)() 
哈日萨拉黑山谷东七十里破奴军在此驻扎的营寨正遭到沙尘暴的洗礼,漫漫黄沙扯动帐篷似乎想把这障碍连根拔起。帅帐内破奴军主帅张平安焦躁地在帐篷里来回踱步,这鬼天气拖延了破奴军进军的步伐,使得在白岩石的破奴军费金部,成为一支真正意义上的孤军。破奴军中央主力集群被突如其来的沙尘暴困住了三天,此地离白岩石还有六百里路程,要想尽快救援费金部就必须得沙暴停止后才能进军。

    尽管破奴军很强大,破奴军单兵作战能力也很强,蒙古博尔济哈汗能带数万人马逃离战场,就说明他并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儿。张平安当然不会轻易在风沙天进兵,要是中了蒙古人的埋伏,那损失就比费金部要大的多。就在破奴军主帅做困兽在帐篷里来回狂奔时,情报处都统领曲国政手拿文报走了进来。张平安看到帐篷门帘出卷起的沙尘,又看到了曲国政那张不淡定的表情,内心地烦躁反而平静下来。

    张平安停止踱步微笑着接过曲国政手中文报,边看边坐入逍遥椅中,他嘴里还招呼着:“国政你自个倒茶,这可是大明南直隶上等绿茶。你也别着急,急也没。”

    张平安话没说完,他就从逍遥椅上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温暖的帅帐炉火温烤下,张平安的额头见了黄豆大的冷汗。胡明部斥候队昨日抓住了两个蒙古游骑,情报处连夜拷问后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约七十万至八十万畏兀尔人在一万六千蒙古骑兵的驱赶下,已于七天前向北进发。蒙古博尔济哈汗带领三万余蒙古骑兵和二十万畏兀尔青壮,于五天前就率部向北面白岩石水源地进兵,这个惊人的消息令破奴军主帅本已浮躁的心情更加震惊。

    张平安现在已经在战争中成长为一个合格地统帅,他对战局的把握已然娴熟,蒙古人的下一步打算他当即就猜到八九不离十。看样子,蒙古博尔济哈汗在与破奴军决战前,就已经推测到战争的结果。那时,博尔济哈汗就下令畏兀尔人向北撤离,而他自己在战败后未做过多休整也向北撤退。在张平安看来,一个好的统帅不但要具备在战争中战胜敌人的能力,更要在失败的情况下完整地把部队带离险境。现如今,蒙古博尔济哈汗就是这么一个厉害的统帅。

    博尔济哈这样地表现更让张平安忌惮,即便是知晓了蒙古联军的动向,张平安也不敢在沙尘暴的天气里追击蒙古联军。天气成为破奴军中央集群最大的敌人,历来主意颇多的张平安,在暴躁的老天面前也只能无奈地服软。张平安虽然无奈服软,也得想办法处理手头政务。破奴军这次为打败博尔济哈汗联军,把物资补给大营设在归化城。

    下一步又要打击蒙古土默特汗部,张平安就把战役目标从白岩石战场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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