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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黑暴-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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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挣听罢张老大的教育深感有理,只要张大帅和一帮都统领的家眷到达平安城,就会向城内的百姓传递出破奴军战胜强敌的决心。特别是张大帅从无败绩的威名,更能让百姓们放心不少。在平安城中有一成破奴城迁徙过来的百姓,他们要么是工匠,要么是因伤退役的破奴军将士。这批人对张大帅的感情极深,只要张大帅在前线,后方几乎出不了什么幺蛾子。

    张平安看到该放的消息都差不多了,鲁德银居然傻乎乎地对着他傻笑。张平安内心有些气馁,这个鲁德银在政治上始终不成熟。好在鲁德银接纳了张老大为他选择的女人,张平安少了许多的后顾之忧,至少鲁德银不会向上次对战林丹汗时,出现战场怠战的情形。张平安看了一圈作战室里的带兵将领们,除了在前线的李晨、许梁、许镇、黄伟外,其他将领都来到作战室聆听张大帅对下场战役的军事布置。

    张平安带着一票将领们来到作战室楼上天井,千总参谋张汉带领参谋部参谋们,准备按张大帅讲解进行地图作业。

第五百五十七章千里战场万里血之大敌来袭(二)() 
大明天启七年四月中旬,京城紫禁城里出了个大事,天启皇帝朱由校在游玩时掉入水中,随后生病卧床不起。对于这个重大谍报,破奴城宣慰使司花重金买通内侍探听到了八卦内幕。原来,天启皇帝朱由校尽管对大明外藩破奴侯张平安有诸多不满,可破奴侯还是在进贡时节向大内敬献关外特产。像人参、鹿茸、熊胆、虎鞭、鹿鞭之类的珍贵药材,更是进贡的必备之物。

    最近几天天启皇帝心绪不佳,就是因为在天子脚下直隶境内出了个天大的案件,山西汾州官军三千多人与介休商队数千人全部在直隶井陉地界死于非命。将近七千多人全部死亡无一幸免,这本身就让人感到恐惧,据说介休商队押运了六百万两银子也不翼而飞,明眼人都在猜测这个幕后主使之人能力大得吓人。在大明地界能有这种本事之人不多,最有嫌疑之人当属破奴侯张平安。

    一来破奴侯与介休晋商矛盾极深,上次破奴军入关剿匪时,破奴侯张平安就曾经找借口想劫掠介休。好在前线督师的阁老孙承宗,阻止了破奴侯的举动,这才使得张平安的阴谋没有得逞。直隶出了这么大的案子,刑部和锦衣卫都派出得力之人勘察案件现场,当他们看着血腥现场少有的一些证据时,任谁都不敢深入地查下去。

    首先,勘察案件现场众人没看到大规模火铳使用的痕迹,从这一点大家伙都认为破奴军作案的可能性比较小。大明有点打仗经验的人都知道,破奴军几乎都是用火铳解决问题。尽管刑部仵作勘察尸体时细心查验,他们发觉七千多人基本都是死于箭矢创伤,一个被火铳击毙的人都没有。经验丰富的刑部仵作,查验死者伤口后发现,这些伤口与大明官军所使用制式箭矢创伤一致,这就表明作案者很有可能是大明官军。

    坐镇案件现场的钦差左都御史李夔龙,听到刑部仵作禀报后,深感案情重大,赶紧上报魏忠贤请示破案方略。作为魏忠贤五虎之一的李夔龙,很想把这个案子往破奴侯张平安身上套,但凡有一点关联证据,李夔龙都记录在案。从心里李夔龙已经认定这是破奴侯所为,在大明爱抢银子的破奴侯就是案件的幕后指使。可他的私信到了魏忠贤手里却没了音讯,魏忠贤心里何尝不是与李夔龙一样的心思。

    可魏忠贤知道没有铁一样的证据,一旦被破奴城宣慰使司找到真凶,他魏忠贤的脑袋就会搬家。破奴侯张平安不好招惹,这人心胸不宽且睚眦必报,破奴城宣慰使司细作更是厉害,锦衣卫侦破不了的案子,他们很快就能知道底细。更何况破奴军并无大军入关,即便是破奴城宣慰使司护卫要做下这个案子,也绝对使用火铳才能全歼七千多人。

    就在这时,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送来一封密信,魏忠贤打开一看,顿时头都大了一圈。奉圣夫人的儿子侯国兴与宁国公魏良卿,通过兵部调京师团营副将张文毅带八千人马去真定府演兵。其实他们是帮破奴侯运送南直隶送来的八百万银币和二十万金币,说是充实北直隶宣慰使司衙门银库。魏忠贤知道,破奴侯张平安做人十分没有节操。

    他一方面跟阉党斗得头破血流,可一旦碰上挣钱买卖,破奴侯张平安哪怕是他仇敌也会与之合作。从锦衣卫的谍报来看,侯国兴与魏良卿的嫌疑最大,破奴侯手下注意力都在他们自己的财货上,那里还有功夫去抢劫山西晋商。魏忠贤知道这事不好处理,破奴城宣慰使司已经没有了嫌疑,要找凶手只能是这两个自己人。

    更让魏忠贤感到棘手的事情是,魏良卿在直隶保定府拉肚子病倒在床,带队之人就剩下侯国兴和张文毅。即便是魏良卿能洗清嫌疑,侯国兴一样不好惹。他魏忠贤还没胆量去碰奉圣夫人的霉头,侯国兴要是不承认他抢劫一事,魏忠贤也不敢抓捕侯国兴。这是因为奉圣夫人客氏不但是他魏忠贤对食相好,还是天启皇帝乳母,没有客氏的帮衬,他魏忠贤根本不能在内廷站稳脚跟。为了把此事搅浑,魏忠贤下令兵部发文,让侯国兴与张文毅一道,去井陉山区抓捕作案山贼。

    当兵部文报登上了朝廷邸报,在真定府查案的钦差李夔龙当下就吓得屁滚尿流。李夔龙顿时觉得这里的水太深了,查来查去居然查到了自己人头上,邸报上暗含的深意李夔龙没用多久就读了个明白,这是魏公公要用山贼来充当整个案件的替罪羊。于是,李夔龙没用多久就写成奏报,详细讲诉了整个案情的经过,说是山西山贼与直隶山贼合流,做下了此次惊天大案。

    当查案钦差左都御史李夔龙奏折上报朝堂后,引发大明朝野了巨大波澜。大家都在猜测这是破奴侯张平安犯下的滔天罪行,没想到与破奴侯极不对付的阉党,居然不敢把罪名按倒破奴城宣慰使司衙门的头上。从这点上可以看出,破奴侯并不是这个案件的作案者。大家议论纷纷,但都认为极有可能是阉党内部有人作案后准备栽赃陷害破奴侯,没想到留下的证据暴露了作案者真实身份,使得魏忠贤也不得不帮其隐瞒。

    天启皇帝朱由校接到李夔龙奏章后龙颜大怒,在天启皇帝看来,是个傻子都能看出这是破奴侯张平安做下的案子,凭啥魏忠贤要帮助其隐瞒实情,他叫来魏忠贤要这个阉货把实情说出来。可魏忠贤结结巴巴地拿出一些谍报后,天启皇帝也变得沉默起来。朱由校非常清楚侯国兴是什么样的人,要说这个案子是侯国兴所做,朱由校一点都不敢到意外。

    天启皇帝猜测,做事做人历来胆大妄为的侯国兴,先是准备把不知情的魏良卿蒙骗到真定府参与这次劫掠。可能魏良卿到了保定府得到了风声,他既不敢抢劫也不敢得罪侯国兴,只能在保定府装病躲过这次风险极大的案子。虽然介休晋商防风说被劫走了六百万两白银,朱由校对此很是气愤,天启皇帝推测介休晋商很可能只有六十万两银子被劫走却敢大放厥词,这摆明了是这帮晋商唯恐天下不乱。

    在朱由校看来,大明商人就没有几个是好东西。明明一个个富得流油,却想方设法地拖欠朝廷税款。上次破奴侯张平安劫掠了扬州盐商,才补齐了数年盐税。可最近这帮盐商又开始已各种借口拖欠盐税,天启皇帝恨不得再请那个更不要脸的破奴侯去抢劫盐商。想起远在关外的破奴侯张平安,天启皇帝朱由校就很是闹心,他就没想到这个案子居然不是那个抢劫上瘾的破奴侯干下的,这让朱由校感到很是无力。

    年轻的天启皇帝对客氏的感情极为复杂,客氏不但是朱由校的乳母还是帮他成为真正男人的第一个女子。正因如此,天启皇帝也接受魏忠贤的建议,压下这个惊天大案。于是,天启皇帝下诏,认可钦差李夔龙对案件的判断,并让刑部尽快结案。呆在京城破奴城宣慰使司衙门里的许义安,在得到天启皇帝所下诏书后,也不由地长长地舒了口气。

    许义安也不得不佩服张大帅在抢劫方面,果然是有很高的专业素养。一个难度极高的劫掠谋划,不但早早地找好了替罪羊,还把销赃渠道也准备得滴水不漏。这次从南直隶运银谋划在去年就放出,破奴城宣慰使司缺少库银的风声,大张旗鼓地从南直隶调集银钱。其实这次从南直隶装载的银箱,除了少数几个装样子的箱子外,基本都是放的石头。

    还请了魏忠贤的侄子和客氏的儿子帮助押运银钱,侦缉处谍报员买通驿站厨子,给魏良卿饭食中下了巴豆,这才使得破奴城宣慰使司衙门脱离了嫌疑。田鹏他们用驮马运到京城西直门外张家庄,很快就铸造成破奴城银币,并在市场流通起来,使得这次惊天大案再也找不到脏银的下落。在真定府的林乾,得知介休银钱被劫掠后就地出卖粮食,赚的盆满钵满。

    张大帅算计精准,他让林乾向银广聚银楼借贷购粮款,并支付高额的利息,使得无人怀疑林乾是破奴军的人。这次林乾用借贷的银两赚的大量金钱,也使得银广聚银楼的借贷买卖上了一个新台阶。而破奴城宣慰使司为这次劫掠,只不过支付了官军十五万银币,侯国兴一千五百金币,以及田鹏组织的劫掠部队五千破奴城银币的代价。

    仅仅这次抢劫和卖粮食的收入,张大帅就筹得近七百万两白银的战争军费,足够破奴军打二年的大战。可远在破奴城的张大帅似乎还不满足,他让许义安抓紧出水晶镜子的货,尽量多为破奴军购买药材、丝绸、硫磺、布匹等战备物资,搞得南直隶商家们如同吃了春药,纷纷向破奴城宣慰使司应天府衙门供货。

第五百五十八章千里战场万里血之大敌来袭(三)() 
在平安城作战室的破奴军主帅张平安,经过沙盘推演后决定,暂时不向额斯热格山前线增兵。在他看来,李晨他们四万多战兵在前线,足以应付百里外畏兀尔人大军。更何况李晨部还接受了五十门最新型火炮和七百枚硝化甘油开花弹,加上库存的弩炮开花弹三万枚,即便是被围困也足以自保。张平安要在平安城西面二百里处建立前进营寨,为后续进军整合进攻大军。

    安排好后,张平安开始与陈挣密谈,他打算把陈挣派往破奴城接替卢象升。哪知他这个想法遭到了陈挣激烈反对,陈挣很是不忿道:“老大,我在这里苦熬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哦,一到关键时候就把我调走,我和虎贲营将士没有军功何以服众?更何况,卢建斗对破奴城地域熟悉,我对额斯热格山更熟悉,女真人这次被你打趴了,没几年休整何敢大战?你不是说他们争夺汗位还要一段时日,有这个时间林丹汗早就被我破奴军打败了!”

    陈挣的反驳令张平安陷入了沉思,他也觉得陈挣所言有道理。至此,他打消了让陈挣替换卢象升的决定。不久,张平安接到破奴城张黎急报,女真派使节苏充阿前来拜会张大帅。看到这个谍报张平安很是头疼,他才来平安城不久,这又得回破奴城。于是,张平安与陈挣商议,在翰难河卫东南侧设立破奴军前进营地,柳青山部山地部队先期与驻防在此的齐衡部汇合。

    安排完平安城这面的军事布置后,张平安用了十一天时间,在亲卫营第一协五千骑兵的护卫下回到了破奴城。为掩饰他把重兵向平安城调离的用意,张平安特地在白山东侧五十里亲兵营营地内接见苏充阿。当苏充阿花了半个时辰骑马来到张平安帅帐,其内心的震撼不可言说。苏充阿在这里看到了亲兵营强大的兵力,他估算此处战兵在十万上下。

    苏充阿心里默默算计着,与女真大军多次交手的雄鹰营,他在哈森苏木战场就见识过这只强军的厉害。这只部队不但擒杀了老汗努尔哈赤,他苏充阿也是被这只战兵营所俘虏。据传言,这只破奴军雄鹰营战兵营,是破奴军一等强军。苏充阿虽然没看到其他部队,他也断言,仅凭破奴军这两只大军即可再次击破女真人,进而收复辽东广宁城。

    苏充阿来到张平安帅帐,看到帅帐内很是简单,除了几把椅子和茶几外,就剩下一个帅案和帅案后的一把椅子。随后苏充阿哑然失笑,这里离破奴城不远,张平安平常肯定在破奴城处理军务和政务。苏充阿与张平安相互见礼后率先开口道:“贵帅公事繁忙,还从平安城赶回来见我,苏充阿感激至极!”

    苏充阿话没说完,张平安就听出苏充阿试探的意图。尽管张平安内心鄙夷苏充阿的弱智,他的表情上却表演得极为夸张。张平安先是惊讶随后面色沉重,语气更是充满了忧郁:“是啊,平安城战事极为惨烈,我破奴军被林丹汗百万大军围困,为了见你这个老朋友,我不得不带兵突围。”

    说到这儿,张平安那张沉重的脸庞突然变得痞像外露道:“就凭你还想跟我玩心眼,你苏充阿差得也太远了!呵呵呵!你们大清选定大汗没有?要不要我帮帮忙?”

    听到张平安问话苏充阿顿时变脸,这草原狐狼骂人不带脏字,满嘴胡咧咧没一句实话。平安城要是战事紧张,张平安能出现在破奴城?说不定张平安根本就没去平安城,看来皇太极的试探不会有成效。草原狐狼张平安说得一点也没错,他苏充阿在张平安玩心眼就是白给。

    “多谢贵帅关心,我大清又爱新觉罗皇太极荣登大宝,与代善贝勒、阿敏贝勒、莽古尔泰贝勒同南而坐,共议朝政!”苏充阿的回答让张平安心里笑开了花,在张平安看来,皇太极上位时必定与这几个实权贝勒进行了妥协,要不然巴布泰和多尔衮几个实力受损的贝勒,没有坐上丹壁的份。

    “苏充阿在我面前就别玩虚的了,皇太极那些小心思真没啥意思。他不就是想让你来看看我在不在破奴城吗?他不就在想,我要是不在破奴城,皇太极就想打朝鲜的坏主意。你回去把我原话告诉他,朝鲜送来了我最喜欢的女人,我朝鲜老丈人现在官拜朝鲜议政府舍人。皇太极要是敢动朝鲜,让他自己掂量掂量一下后果!我说你们女真人为人处世真不咋地,老子给了你苏充阿保命的本钱,你就是这么来报答我?”

    张平安的话语中,直接点重苏充阿软肋。当皇太极登上大位后,就与几个心怀鬼胎的贝勒商议,要赏赐苏充阿一条白绫令其自杀。鳌拜带着皇太极口谕后来到苏充阿府上,当鳌拜拿出皇太极御赐白绫时,早就有准备的苏充阿拿出了张平安给他保命的文书交给鳌拜后,当着鳌拜的面泪流满面地要去房梁挂白绫,鳌拜一看盖有大金汗印又是老汗亲笔写下的遗诏,当即命人控制住苏充阿,他亲自回去向皇太极禀报。

    皇太极看到张平安为苏充阿准备的文稿,顿时吓得流下了冷汗,这个草原狐狼坏得到了极点。苏充阿要是死了,张平安伪造的努尔哈赤汗令就能把他这个新任汗王拉下马,其他几个主事贝勒一个也逃脱不了干系。于是,皇太极与几个贝勒挨个看望苏充阿,安慰他这就是一个善意地耍笑不必太过当真。所以,张平安尽管不知道内幕,可他早就猜到苏充阿可能遭受到的凶险。

    因此,张平安拿这事讽刺苏充阿时,苏充阿也不得不跪在张平安面前感谢他救命之恩。就在这时,张平安好似无意地开口道:“苏充阿呀,皇太极还要努尔哈赤的尸体吗?他再不拉走这尸体可臭得厉害,认不出来的责任可在他啊!他一天到晚装孝子贤孙,连老爹的尸首臭在外面也不赎回,皇太极这是打谁的脸呀?”

    苏充阿听到这话心里气得吐血,这个草原狐狼太不是个东西了。天知道他拿谁的尸体装扮成老汗努尔哈赤的尸首,关键是女真人都知道草原狐狼张平安把努尔哈赤和巴雅喇人头交给大明,天启皇帝太庙献捷后,这两人的头颅被传首九边,可努尔哈赤和巴雅喇无头尸首一直在草原狐狼手中。不得已,苏充阿只得答应下张平安的条件,用三万两黄金赎回了不知道是谁发臭的尸体。

    带苏充阿从镇虎堡青松岭山道离开后,双方在定好了交接地点交接完尸首后,女真人用数千斤火药炸毁了三十里险要山路,彻底封死了广宁通往破奴城的道路。直到这个时候张平安才放下心来,他利用苏充阿的试探,成功掩饰了他用兵的真正目的。皇太极至少在短期内,不敢对破奴城地域进行试探,也不敢在这个区域内大举用兵。

    当然,张平安在破奴城这段时间,还是把大明南直隶美女挨个开了苞。令张平安最为开心地是,张平安晚上努力耕耘得到了回报,秦香怡被他种上了果实。当破奴城医署院正贾有福宣布这个重大消息后,最开心的人要数破奴军都统领武天兴,至少他快要当未来帅府接班人的老丈人了。同时院正贾有福笃定对外宣称,经过他摸脉张秦氏怀的是个男孩。

    为此,武天兴专门宴请了贾有福,别看武天兴三丫头领着帅府月例,直到今天武天兴的心才彻底放下。张平安心中暗乐,破奴城有武天兴看家,哪怕是把帅府母狼吕如歌放出来,她也翻不起大浪。不过,张平安依旧圈禁着吕如歌,他要等着孩子出生后,再把吕如歌放出来,这样吕如歌从前的势力将不会再现。要是秦香怡帅生了儿子,这孩子自然成为大帅的接班人,帅府嫡子名头足以压制吕如歌曾经的势力。

    不过秦香怡没有在破奴城帅府呆,而是随张黎部雄鹰营先期前往平安城。对于张老大的这个决定,引发了武天兴的强烈不满。虽然武天兴激烈反对,他也改变不了张平安的决定。张大帅要在战时安抚军心民心,就必须把帅府内当家送到离战场不远的平安城,才能用实际行动宣示战胜强敌的决心。武天兴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就把武尤氏和三丫头在仆役陪伴下随张黎部前往平安城,说是照顾张秦氏生产。

    张平安在临出发前收到了一个好消息,张平安任命的东哈刺温汗王哈斯额尔敦写来书信,该部在破奴军协统张春生的配合下,从林中百姓(作者注:林中百姓为大明地名,现如今在俄罗斯鄂楞河东)出发,用了近一年时间到达了东面奴儿干都司(阿穆尔海湾西侧),他在信中描述道,用肉眼都能看到东面的苦兀(今:库页岛)。得到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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