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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黑暴-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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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色山脊,稀稀落落散布着不多的乔木,凛冽的北风,不时卷起小雪粒,如沙般蹂躏着上山人们的脸颊。山上的雪很深,张平安和鲁得银上山时,雪已没过他们的大腿。于是他们被陈挣、张黎他们如死狗一样拖着上山。

    山顶的风景很美,一望无垠的白色荒原。远远勾勒出弧形天际。这是一个宽广的平原,无沟壑、无障碍。张平安挖开雪看了看。不由得连连苦笑。

    北风呼啸,老营张平安的帅帐灯火通明。张平安坐在新做好的沙盘前,苦苦思索。老兄弟们也都静静地看着沙盘上,张平安做的新玩意;六个朵颜部黑旗,十个标示我方的红旗。老兄弟们都知道张平安料敌从宽的战术构想。虽说鞑子的情报说有四千朵颜部男丁,可张平安要求按六千人考虑。

    张平安开口道:“我初步设想,把主力放在南面;陈挣带本部人马和张黎、胡明、黄伟等三部加上我的亲兵督战队约六千人;我带得银亲兵大部、李晨、黄志部、张通部一千人,共约五千人。在东面的正面战场。我带部队在正面粘住敌人,陈挣带本部和胡明部、黄伟部如左勾拳砸向敌人的侧翼,张黎部立刻向敌人身后插去。只是注意部队别靠山太近,我看了一下,根本不用我们去放火药;只要声音够大,必定引起雪崩!陈先生还得辛苦一下,大营就拜托先生了!”

    陈良起身拱手领命。张平安接着说道:“这次不能取巧了,要死命一搏,为引鞑子向前冲,张通在东面战场待朵颜鞑子靠近,先杀五百人。敌人要是再不动,再杀五百。不要在战场布置陷阱,只是在东面准备三千根,四丈长的木矛。要是把敌人逼到山脚下就是胜利!”

    张平安用小木棍点了点沙盘,自言自语道:“这一仗打完,我们一个月内就不能再打了,得想想下一步怎么办了!”

    鲁得银道:“大哥,咱们从北面过来快一个月了,也不知道老家的女人怎么样了?我想让许梁带人回去看看!”

    张平安走到鲁得银身旁,赞许道:“得银和我想的一样,就照你说的办,让许梁带三百人回去。顺便把布日古德给宰了,裘五深我要活的。把王叔、李叔他们都接到山里。还有让童叔给我做几口大罐子,随后我把图画好。好了,大家也说说吧!如何打好眼前这一仗!”

    陈挣起身拿起木棋,按张平安设想摆出战场态势。并请陈秀才标示出,红方各阵列主官的姓名。对张平安道:“小老大,如果敌人从东面大阵与北面山脚的空隙插过去,而雪崩没有发生;东面大阵侧翼受到攻击,势必混乱。而我南面军阵的部队,回援不急,怎么办?”

    张平安极为高兴,终于有人能站在敌人的立场,想问题了。所以没有说话,而是转头,向大家发出询问的目光。

    张黎这时拿起沙盘旁另一根小木棍,指着东面大阵的空隙:“我们可以在这里布置陷阱及路障。”

    李晨这时也从沙盘边拿起根小木棍,调整了一下阵列的位置:“小老大,我想东面的阵列顺序能不能这样;我在前,黄志在我阵后,你和张通在我左翼。如果敌人从正面进攻,陈挣大哥他们还是直扑敌人侧翼。如果敌人从北面绕过来,我们都是骑兵,调整比步兵快;按张黎说的利用陷阱拖延时间。我和黄志部就向北压。”

    张平安欣慰地笑了:“今后就这样!自家兄弟,战前都这样搞兵棋推演。把敌人可能的出击线路都设想出来。把敌人在兵棋推演上,想的越狡猾越好。大家还有什么建议!”

    看见大家都在看着他,张平安道:“按张黎的建议办,在北面战场布置陷阱。得银火药照埋。黄志部的阵位,按李晨的建议,排在李晨的阵后。”

第三十九章残阳如血疲兵对哀兵() 
天启元年十二月的冬天,似乎比万历年任何冬天都要寒冷。灰色的清晨,让出营的大军,更添肃杀之气。迎面吹来的北风,使得军士不得不用胳膊遮掩脸颊。努力抵挡着刺骨的寒风。

    张平安骑马在营门口,忧心忡忡地,对前来送行的陈秀才道:“此战,虽说我军势大,可我总觉得不踏实。大营就托付先生了。”

    陈秀才道:“大帅尽管放心,陈某决不辜负大帅所托!祝大帅此战,旗开得胜!再现辉煌!”

    张平安点点头,没有说话。在鲁得银和张通的护卫下,走向战场。

    张平安到了战场,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他脑袋怎么也想不出来哪儿不对。直到斥候来报,朵颜大军已经在七里外列阵。张平安突然顿悟,恨不得猛自己扇耳光。因为自己把军阵摆在敌阵的下风口。

    张平安此时立即把传令兵叫来:“给陈挣传令,听见进攻号角,立刻出击,不必等敌人全军冲击!”

    张平安对鲁得银道:“去检查一下固定好的木矛!”

    鲁得银一提马缰,冲出军阵。鲁得银冲出一百丈,巡视一阵后。很快回来汇报:“大帅,没问题!”

    张平安对张通一抬手:“开始吧!搞的动静大一点!”

    张通道:“是!大帅!”

    张通拨转马头,跑向后阵。随即从后阵传来震天的哭喊声。显然哭喊声惊动了又向前压了两里的朵颜部骑兵。这时有四五百的朵颜部骑兵,没听号令开始自主冲击,很快就被朵颜军阵中冲出的铁甲军官,用鞭子给赶了回去;还有个别不听话的骑兵,不是被刀砍死,就是被弓箭射死。朵颜部骑兵这时排出了三个千人,冲击箭型军阵。一个千人压后梯形军阵。

    张平安拔出刀对张通摇指一挥,五百朵颜部男丁、妇孺的人头被砍掉。哭喊声为之一弱。正缓步前进的朵颜骑兵,开始狂躁。可以看出朵颜部的统帅是个战场老手。他努力弹压部队的愤怒,似乎在等待什么时机。

    当张平安下令再杀了五百朵颜部族时。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更猛烈的北风,夹杂着雪粒,砸向张平安的军阵。

    张平安知道他今天布置的失误了,可他没时间后悔,只能咬着牙硬顶。朵颜部的统帅看准时机,终于下达进攻命令。他们冲击的方向是张平安的主阵地。这是谁也没想到的。看来朵颜军是想用精兵擒王,动摇对方军心,以求达到以少胜多的目的。

    张平安这时才完全明白了对方的作战意图。他很想调转马头逃跑,可他的亲兵出于对主帅的保护,紧紧把他包围在中间。无奈的张平安只能面无表情地朝前面看去。

    人说战场人上一万无边无际,可三千骑兵的冲击还是让人震撼。如雷的马蹄声和马蹄跑动卷起的雪雾,如地狱冲出的白色妖魔。举枪、挥刀怒吼着,杀向残害他们亲人的仇敌。

    由于逆风,张平安的破奴军,射程最远的弩箭在逆风中,射程减半。迎面吹了的狂风,使得破奴军睁不开眼。到这时,张平安只能吹响全军出击的号角。

    朵颜部骑兵选定了最好的进攻时机,破奴军顿时陷入被动。虽然在人数上占优势。可天时不利,让破奴军出击的阵型变得混乱。张平安看到这里,恨不得抹脖子。但他知道,他还有机会,这机会就是破奴军人数的优势。只要坚持住,最后的胜利就是破奴军的。

    眼下敌人的骑兵已经高速冲入,张平安帅旗前一百五十丈的木矛阵地。张平安的心里终于好过一点了。密集的木矛减缓了敌人骑兵冲击。只见最前面的骑兵在木矛阵地上一个个翻到,马匹冲击的巨大惯性,把马背上的骑兵,向前摔出三四丈。运气不好的,则被木矛从马脖颈处,贯穿刺入腹部或腿部。更多的骑兵由于前面的障碍,如同崩落的滚石,不断落马。朵颜部的骑兵在损失近四百人的情况下,冲过了木矛阵陷阱。不管不顾地向张平安的帅旗压来。

    张平安站在战场唯一,五丈高的小山包上。面色凝重,因为他看见李晨部,由于对朵颜部队仅仅两次攻击,就产生了大量的逃兵。陈挣的南面部队也有逃兵出现。张平安这时反而镇定下来。他正准备把亲兵投入战场。只见平时,最不被看好的张通的辎重部队,居然挥舞着各式驳杂的武器、呐喊着从张平安亲兵周围穿过,迎击敌人骑兵。虽然他们的战斗技巧基本没有,可他们有热血。不顾牺牲,用两三个人的死,去换敌人性命。

    在这种不要命的反击下,朵颜部最强的中间阵型进攻开始缓慢下来。张平安等待的时机,终于在一帮不要命的辅兵奋力反击下出现了。张平安一声大吼:“兄弟们,跟我冲!”

    在南面战场的黄伟部,也在张黎部和胡明部的帮助下,也终于抢占了上风口。对敌人射出三轮弩箭,朵颜的骑兵主要还是装备的皮甲,对弩箭的防护能力较差。三轮射击,就造成朵颜防守陈挣南面军阵的部队三百多人死伤,朵颜部队的统帅,果然舍不得把老本拼光。迅速收拢进攻的部队,在压阵梯形部队的掩护下,朝西退去。张平安也命人吹响停止追击的号角。

    张平安随即命令:张黎、胡明两部,在黄志、黄伟两部的配合下,对撤退的朵颜骑兵进行监视。

    张平安铁青着脸,对骑马过来的陈挣和李晨讽刺:“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寄予厚望的战兵,居然是废物。你们两,把逃兵都给我抓起来。得银!”

    张平安转头对鲁得银命令:“你把亲兵都派到他们两部去监督抓捕逃兵,谁要是敢徇私情,统领以下直接杀了!他们俩要是说情,嘿嘿嘿;你就告诉我。在战场上不听号令,观望不前的也都抓起来,另行关押!”

    鲁得银骑马走到张平安跟前,小声问:“大哥,真的要这样吗?”

    张平安怒视鲁得银:“你说呢?”

    陈挣和李晨灰头土脸地对张平安领命:“是!大帅!”

    张平安说完不理他们,骑马跑向张通,张通的部下看见张平安骑马过来,用手捅了捅正在探查伤员伤情的张通;张通抬头看见马上的张平安,立刻敬礼:“大帅!”

    张平安还礼轻问:“兄弟们伤亡如何?”

    张通痛苦不已:“报告大帅!有五百多人受伤,三百五十六人阵亡!好的没几个。”

    “我知道,你们损失很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尽快把受伤的兄弟运回大营再说吧!”张平安叹口气。

第四十章辣手整军(上)() 
破奴军大营战后笼罩着压抑的气氛,七百多人身着单衣,跪在冰冷的雪地瑟瑟发抖。还有一千多战兵,被趴去盔甲,圈禁在用木栅栏围起的临时监禁地。本来有些战兵的长官,想找亲兵营的老兄弟为自己的部下说说情,可听到说是大帅的命令,全都吓得缩了回去。

    破奴军的中军大帐更是一片肃杀,刚从伤兵营回来的张平安此时脸色平静了很多。他先是对帐篷顶发了会呆,又看了一眼神色各异的老兄弟们。挥手示意大家坐下,顺手接过吕如歌递过来的奶茶,对着大家轻轻一举,于是大家端起奶茶开始豪饮。

    陈秀才看到张平安神情平稳,想起一帮各营统领在进大帐前,哀求他为各部逃兵求情;毕竟是好几百人的性命,于是起身对张平安进言:“大帅!此战我军虽然伤亡不小,毕竟达到了战前预定目标。还请大帅明示我军下一步目标!”

    张平安听见陈秀才的话后,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对吕如歌吩咐起来:“如歌,你们把奶茶壶就放在这里,下去休息吧!我们爷们有事要谈。等会儿,饭好了叫门口的亲兵通报一声!你出去时给门口的亲兵说:老规矩!”

    看见吕如歌走出帐篷,张平安端起奶茶轻嘬一口,对陈秀才道:“先生,物资、人口转运如何?”

    陈秀才见张平安不直接,接他的话,知道张平安起了杀心。可他始终不明白,张平安为何一次,就准备杀这么多人。他还不死心,接口道:“大帅!人和物资都转运走了,其中有二千多妇孺和部分物资,已经到了武统领的大营。就是于统领的人太少,再加上天寒地冻的,于统领的辎重兵冻伤不少。这次张通统领的辎重兵损失更大。还有,这次伤兵能否晚几天在运走?”

    张平安听完陈秀才的话,立刻就明白了,他们全都串通好了,要给逃兵求情。于是他一脸平和地点点头认可:“是啊!我去伤兵营看了,一千多人受伤。加上战死的,一下二千多人不能动弹,还有这么多妇孺需要转运,是得想办法解决问题。大家都说说,怎么解决?”

    老兄弟们先向陈挣看去,只见陈挣低头不语,转头又去看着李晨苦着一张脸。不得已又向陈秀才望去。陈秀才无奈准备向张平安再次进言,张平安却对他说道:“这次抓了多少朵颜鞑子?估计朵颜部有多少损失?”

    陈良回道:“朵颜这次损失不小,光战死就有七百多;再算上受伤的,估计也有二千人的战损。不过俘虏不多,只抓了二十多人,还全是带伤的。”

    “必须抓紧时间审问俘虏,把这次领兵的统帅问清楚,还有就是朵颜还有多少能战之人。这事儿张黎、胡明马上办!”

    张黎、胡明起身领命,陈良这时正要开口说话,只见张平安猛地把奶茶碗砸向桌子。随手抽出腰刀,砍在帅案上。

    对帐篷内的人怒吼:“你们当我是傻子吗!把陈先生推来说情,老子给陈先生面子,一直没点透。你们居然也在老子面前装傻充愣!大明官军坏就坏在军纪不严,今天死伤真么多兄弟,你们还想给逃兵说情。我呸!今天李晨部队跑的人最多,所以,李晨部除进攻受伤的兄弟和督战队看见的死命冲锋的兄弟外,全部改成辎重兵;李晨降为副统领,带领辎重营。陈挣!你的部下也有二百多逃兵,把人甄别一下。没往前冲的统统发往李晨部。张黎、胡明两部逃兵较少,进攻还算是得力。你们两部,把进攻不得力的废人交都交给李晨。李晨要是你不能在短期内把他们的血性调动起来,你就跟武天兴一起挖土!”

    陈良这时走上前去,给张平安递过一碗奶茶,劝道:“大帅你先消消气,毕竟现在是用人之际。能给他们一个待罪立功的机会,那是最好。实在不行,选一些领头跑的逃兵杀掉,其他的揍几十军棍,好好教训一下就可以了。”

    “陈先生,这次我要让全军都知道,谁要是在战场上逃跑,不但他要死,连他们的家人一起连坐!”

    张平安对鲁得银命令:“得银,你这次要把逃兵的家人,都甄别出来。我们回到龙秀才的立的冰城,就把他们的家人赶走!看看谁在下次打仗时,再敢逃跑!这事儿今天就办!”

    鲁得银有些不忍,小声建议:“大哥,是不是能放过他们的家人,毕竟有好几千人要被赶走。这冰天雪地的他们非死在野外不可。”

    张平安冷笑连连:“他们在战场上逃跑时,都没管他们的家人,也没把他们家人的安危放在心上;所以我们没必要照顾他们的家人。”

    张平安转头对陈良道:“对了!陈先生还有一个事,你去问问这些逃兵,他们为什么要跑,连他们的家人都不管。他们可是战兵出身,我看以前在萨尔浒之战时,战兵不是很有血性的吗?”

    陈良点点头道:“大帅!这事儿我知道,在大帅回营时我就问过了。这些战兵主要还是连续作战太劳累,很多人是看见有人跑,就跟着跑了。还有就是大帅阵地的标志不明显,看见鞑子冲过大帅的阵地的障碍就以为大帅顶不住。所以。”

    张平安再次冷笑道:“这不是理由!这些逃兵不能留,不过现在暂时不杀他们,等到了龙秀才建的冰城再说!把先逃的明天杀了!得银!你带一百亲兵营的兄弟去坐镇李晨部。把人看好了,就说我听了陈先生的劝告,把带头跑的先杀头,其他的到龙秀才建的冰城再定夺!”

    张平安这么说,其实没安好心,作为御下之道,就是恩威并施。陈良混迹官场多年,听见张平安这么说,不由地心里一哆嗦,就知道张平安在告诫他,手伸得太长了。可他没明白,张平安岁数不大,为何有这么深的心机。

    张平安接着说道:“看来我小看了咱们的辎重营,张通部此战表现优异,升为战兵营。可授予黑狼营的营号!从李晨部选此战敢战之兵三百,补充到你部。”

    张通此时虽然很兴奋,但还是有些犹豫,李晨是他的老长官,他怕管不住李晨手下的老兵。

    张平安看着站起来神情有些局促、尴尬的张通,马上明白了他的想法。于是灵机一动道:“怎么了!难道我破奴军还有私军不成。这样吧!我调五十个亲兵营的老兵给你,让他们做军官。你回去选五十个在这一战表现好的兵,给我当亲兵。”

    李晨听到张平安这么说,脸刷地一下就白了。可他又不敢解释,只能低头不语。张黎、胡明也是聪明人,站起来要把老兵跟张平安的亲兵换。其他人看见张黎、胡明这么做,马上明白了张平安的用意,也都纷纷要求张平安调亲兵去他们的营当军官。

    张平安看到零时起意掺沙子的计划,进行的如此顺利,于是满意地点点头:“陈先生记录一下,以后只要敢战之人和各部所有要提拔的军官,都要在亲兵营呆过。写入条例。”

    陈良拱手领命,心里又是一惊。张平安通过短短的几句话,基本杜绝了各统领造反的可能。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娃娃统帅怎么有如此手段。不过他知道,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聚集这么多兵,绝不是简单的人。看来跟紧如此精明的大帅是有前途的。

第四十一章辣手整军(下)() 
张平安惬意地躺在热腾腾的木盆中,他满意地看到,自己的身体由于充足食物的滋养,渐渐有了肌肉。木盆边的吕如歌红着脸,用手试水温,时不时地往盆中加热水。害怕而又羞涩地看着木盆中,剃成光头的张平安。

    张平安表示,为对本次作战布置错误负责,向曹操同志学习,剃发,警示全军。

    张平安很想向曹操那样剃须,可他连下面的毛都没冒出来。更为关键的是,由于长时间的不洗澡,身上虱子太多,正好给自己来次大扫除。虽说剃发在这个时代是对人极大的侮辱,他张平安却没有多少心里障碍。特别是看到他的部下,在他剃发后,命令亲兵用木棍把他的头发挂上,向全军宣示时。一个个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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