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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黑暴-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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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药,他要炸开暗道顶部。一直在一旁监督的许义安这次没客气,他举起马鞭就往董和亮屁股上招呼,急上眼的许义安边打边骂:“操你奶奶的狗东西,老子要活口!要活口!”

    皮糙肉厚的董和亮也不躲闪,陪着笑脸挨打。眼见破奴军中继张黎、胡明之后又一个滚刀肉新鲜出炉,许义安很是无奈,他收起马鞭往坑里一指:“给老子往下挖!”

    随着坑口加大,更多的破奴军加入挖掘的行列。人多力量大,不消半个时辰暗道就挖出一个斗大缺口,董和亮赶紧撤人命令火铳手警戒。好大一阵子,洞口里除了传来沉闷的孩童哭泣声外,没有其他半点动静。许义安点点头示意扩大洞口,被破坏的洞口越来越大,心急的董和亮一手拎一把手铳,带六七个人手持武器就往下跳。

    当董和亮他们跳下去的瞬间,洞里突然哭喊声大作,惊得许义安直冒冷汗。他仔细听了一会儿,洞里传来的全是女人孩童的哭喊声,许义安稍稍安心。就在大家围着洞口心情紧张地往里观望时,董和亮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许都统!这个暗洞挺大的,里面全是女人孩子还有数不清的箱子,入口被咱们炸塌了,暗道出口就在北侧外街院子里,咱们的兄弟早就在出口等着呢!”

    董和亮的话语刚落,惊得众人目瞪口呆,这漕帮做事也太小心了。这么大几十万人的一个江湖帮派,处心积虑地挖这样隐秘的暗道,难道他们早知道破奴军要来寻仇?作为剿灭漕帮善后总指挥的许义安没有多想,他命令清理暗洞内所有的人,清点暗洞里一切东西。

    负责作战谋划的参谋王华,带领破奴军梳理白洋河镇所有的房屋,绝不放过一个人。王华这一梳理不要紧,居然赶出来一万多人老弱妇孺已经没来得急跑掉贺寿商人,连带着淮扬府桃源县知县张国仁、南京镇守太监崔福泰亲侄儿崔鹤、淮安府知府大公子杨品山随同伺候他们的下人仆役,一个个都被赶到白洋河镇东面与漕帮俘虏汇合。

    作为淮安知府的大公子,杨品山还想抬出他父亲的招牌摆摆谱,哪知破奴军将士眼里只认张大帅以及他们的上官,大明官员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屁!杨品山谱没摆成反而挨了顿揍。鼻青脸肿的杨品山就是个样板,崔鹤与桃源知县张国仁默默地跟随百姓队伍向东走去。

    约一个时辰后,许义安带着侦缉处行动队来到白洋河东面平坦田地里与柳青山汇合,董和亮则带人搬来一百多张桌子临时架设了个高台,他还搬来五把椅子一个茶几并在茶几上摆放好茶碗,还在高台上竖起七八个一丈高十字木架。待董和亮准备妥当,许义安和柳青山走上高台,意气风发地坐在椅子上。

    许义安端起茶碗惬意地喝上一口,然后对下面一挥手,破奴军百余大嗓门将士骑马走入人群。看到大嗓门将士到位后,许义安说起了开场白:“破奴军奉皇上旨意,捉拿漕帮反贼!我破奴军大帅张平安命令:只诛首恶不问胁从!所以,大家都不必惊慌。不过,谁要是敢抗旨不遵,我破奴军绝不手软!”

    许义安在话里提到皇上和张大帅的名讳时,双手向北一拱手以示尊敬。说完,许义安站了起来,手向下一指:“兄弟们!指认漕帮谋反主要人等!”

    他的话音一落,从人群中立刻站起百余人,左手高举破奴军侦缉处腰牌走到人群外,他们带领行动队兄弟们抓捕漕帮主要人员。最先被抓捕的白文涛不是不想反抗,可他一家老小就在高台后面瑟瑟发抖,他要是敢乱动,看押他家眷的破奴军一定不会放过他一家老弱。

    白文涛早就认出了许义安,数月前这个贵公子打扮的许姓年轻人找他,商谈破奴伯丢人买卖漕运事宜。当面告诫过他漕帮别胡乱抬运价,因为漕帮这样做破奴伯张平安会很不高兴,一旦破奴伯不开心漕帮会死很多人地。对于这个许姓贵公子当面威胁,作为江湖大帮派之一的漕帮帮主当然会非常地愤怒,要不是这人在南直隶人脉太硬,更有魏国公的书信,他早死在运河里喂鱼了。

    今天白文涛见识了破奴伯报复手段的血腥,这才知道这个贵公子所言绝非虚言恫吓。漕帮白虎、青龙二堂三千多兄弟,除了二个堂主和十来个执事外全部死在破奴军骑兵的战刀之下。所以,白文涛没有反抗顺从地被破奴军捆上,白文涛知道他今天难逃一死,他现在最想保住他的家人以及血脉留存。

    当白文涛被押上高台,他一脸颓败轻声向许义安恳求道:“许公子,一人做事一人当。今天我认栽了,望许公子按江湖规矩办,杀我一人别祸及家人和漕帮兄弟们吧!”

    “呸!我们破奴军就不是江湖人士,何谈江湖规矩?白帮主,今天你漕帮认栽了,明天还会想法报复我破奴军,我是不会给你们这个机会地。来人,把他绑上刑架!”许义安的态度就是要赶尽杀绝,这下白文涛急眼了。

    “徐公子,破奴军征战草原百战百胜,破奴军张大帅更是威名远扬。请公子按草原的规矩办,好吗?我听说草原规矩是,女人不杀!没车轮高的孩子不杀!”

    本来充满快意报复的许义安端起茶碗喝水,一听白文涛这话,失态地把口中茶水喷了白文涛一脸。坐在许义安身旁的柳青山,听完白文涛的哀求后微笑着转头,看了一眼高台后白文涛的家人,对着台下董和亮一挤眼。聪明的董和亮马上冲进妇孺人群,从一个装孩子的小竹车上把孩子抱出放在一边,他拿起四尺高的小竹车跨上高台,把竹车放在白文涛跟前。

    这时许义安轻轻放下茶碗,从怀里掏出丝巾擦了擦手,用不可思议地眼神看着白文涛:“白帮主,你说得没错!我破奴军张大帅乃是战神转世,我破奴军常年在草原作战基本没吃过败仗。所以啊,草原如今的规矩变了,不再是蒙古人定下的规矩,而是由张大帅定的新规矩。只要小孩没这车轮高,我们就不杀!”

    白文涛一看这竹车半尺小车轮,这种小车轮比刚出世的婴儿都小,许义安口中的免杀,只有老鼠才能免于一死,这是破奴伯要他全家死绝呀!想到这儿,白文涛一口郁气没提上来,鲜血顿时从口中喷出。他好后悔,不该听信那帮盐商的挑拨,不该收盐商催命的银子。

    一切都晚了,大明盛传破奴伯张平安心狠手辣,看来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破奴伯不能得罪啊,他就是一个什么都干得出来的恶鬼!从人群中站出来的破奴军细作,都是近几个月才加入漕帮的新人,看来,破奴伯用心深远,动手之前就派了大量的细作来漕帮打探消息。怪不得白虎堂抓住二个可疑新人,说他们在漕帮总舵码头做苦力居然会认字,白虎堂堂主白文汉带打手拷问了五天,连个屁也没有问出,由此看来破奴伯手下都是些不怕死的猛人。等待漕帮的下场将是满门抄斩。

第三百零六章破奴狐狼入关之先打个劫(七)() 
破奴军在张大帅的谆谆教导下,学会了用铁血手段教训任何敢于挑战破奴军利益的人,他们当着几万白洋河镇漕帮帮众以及百姓的面,腰斩漕帮帮主白文涛。漕帮白虎堂堂主白文汉,由于抓捕了破奴军潜伏在漕帮的侦缉处谍报人员,并将其拷打致死,许义安当场命人活剐了白文汉。白文涛和白文汉以及漕帮主要成员家眷女人都留了下来,可男人包括男婴没一个能存活。

    经过一天血色清洗,漕帮主要首脑被破奴军屠杀一空,破奴军张大帅明显要食言了,他派许义安在庐州抓捕了漕帮幕僚吴克望。拿吴克望嫡子做人质,逼迫吴克望出任新漕帮帮主,被逼无奈的吴克望拖着病弱的身体接任漕帮帮主。

    可张平安拿扬州盐商开刀的设想,却遇到了空前阻力。在破奴军剿灭漕帮的第三天,魏国公徐弘基就派他的儿子徐文爵,带着盐商的代表赶到白洋河镇,会晤许义安。

    许义安要在南直隶为张大帅做买卖,就必须跟徐弘基一帮勋贵搞好关系,徐弘基居然派徐文爵来白洋河,就表明扬州盐商知道了破奴军下一步打算。无奈之下许义安找了个打扫干净的院落,热情地接待了徐文爵一行。

    身穿绿色锦袍头戴纱帽二十余岁的徐文爵,肥胖的身躯白净的脸庞,三寸长的胡须修理得极为整洁,大冬天地左手里拿着把折扇,右手从袖兜掏出一封信,对着许义安拱手施礼:“世叔,侄儿给您见礼了!”

    徐文爵言词谦卑,他父亲徐弘基与许义安厮混许久,两人早就是兄弟相称,别看许义安年纪比徐文爵小,作为徐弘基的儿子,徐文爵当然不敢乱了辈分。见礼后,徐文爵恭谨地递上他父亲写给许义安的书信。

    “鸿途(徐文爵字)客气了,咱们之间用不着这么见外!”许义安回礼后接过徐弘基的书信,一面请众人入座,一边安排人给南京客人上茶,他坐下后打开书信仔细阅读。

    徐弘基在信里言词恳切地为盐商说情,并告诫许义安,南直隶所有勋贵都不希望破奴军与扬州盐商之间出现误解,特命徐文爵带着扬州最大盐商吴厚德的儿子吴国成前来说和。看罢徐弘基的书信,许义安慢慢放下书信,看了一眼徐文爵下首位的文弱书生模样的公子。

    看到许义安这个眼神,徐文爵赶紧起身介绍道:“世叔!给您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扬州最大盐商吴家的大公子吴国成。”

    吴国成这时也起身见礼:“徐兄客气了,既然徐兄叫您世叔,侄儿也随徐兄叫您世叔如何?”

    “都别客气,都是自家人只要谈得来,叫什么无所谓!”

    许义安的表态,让这两个年纪比他大的晚辈长舒一口气。许义安说出自家人这话,表明他不会赶尽杀绝,至少有了商谈的余地。

    “世叔,破奴伯为大明出生入死,我等小民也佩服万分。前段时日,家父受林家家主林振宇蛊惑,做了些不利于破奴伯的事情,这段时间他老人家非常后悔,本想亲赴前线慰问破奴伯并向破奴伯做出解释。何奈家父年老体弱不能远行,只得命侄儿送些小礼,请许世叔代为转达。”

    说完,吴国成从怀里掏出一摞“银广聚”银庄的金票,恭恭敬敬地递给许义安。看到这儿,许义安心里暗赞:这帮会看风向的盐商会来事儿,送礼都暗含深意。看来,扬州七大盐商准备牺牲掉排在最后位的林振宇了,用林家的人头以及家产来保全他们的利益。

    送“银广聚”银庄的金票表明,他们将不会利用他们巨大的财力来与破奴城“银广聚”银庄竞争,在破奴伯看中的行业不会出现盐商的影子。许义安也没有客气,接过金票用手指一捏就知道这是五万破奴城金币的金票,扬州盐商出手真是大方。许义安深知张大帅的底线,这点金子满足不了张平安的胃口,所以,许义安随手就把金票放在桌上,默默地端起茶碗品味。

    “许世叔,家父知道财大气粗的破奴伯看不上这等小钱。所以,他们准备为破奴伯筹集军资八十万两白银。不知许世叔意下如何?”

    “松江大财主三江货栈掌柜林乾与破奴伯开设的货栈间多有误会,破奴伯曾经扬言:他与林乾之间有一道巨大的鸿沟,就看林乾怎么填满这道鸿沟!人家林乾做买卖才多久,他拿出六十万两银子填平了与破奴伯之间的鸿沟。好像撺掇你父亲他们的不止林家吧,你们呀。。”

    许义安拿林乾的例证开价,林乾做买卖时日不久家底不如你们深厚,他一家就拿出了六十万两银子买了个平安。你们盐商家底深厚,才拿出区区八十万两白银,当破奴伯是要饭的?许义安还点明,扬州七大盐商你们仅仅交出林家,是不能满足破奴伯的胃口。

    “请世叔为侄儿指点迷津!”久在商海混迹的吴国成当然听懂了许义安话中含义,他想请许义安说出破奴伯的底线。

    “别问我,你们事情都做绝了,让我还能说什么?你们时日不多,皇上还指望锦衣卫把这几年欠的盐税一次收齐呢!”

    许义安警告吴国成,你们要是不能拿出让破奴伯满意地价码,破奴伯联合锦衣卫将你们满门抄斩。理由非常简单,你们盐商欠大明税银不是一天两天了,皇帝早就盯上你们了,你们不光是要让破奴伯满意,也要让皇上满意。

    到这时,吴国成才知道前段时间京师传来,破奴伯与锦衣卫联手对付扬州盐商的消息绝对真实。在扬州盐商看来,锦衣卫乃至皇上都好对付,在南直隶皇上和锦衣卫要顾忌的东西太多,得不到南直隶勋贵和当地官员支持,皇帝根本就动不了盐商。可破奴伯张平安就不同了,他不讲规矩报复人没有底线,把他逼急了敢派部队千里进军直接就灭掉漕帮。所以,只要破奴伯满意了,皇上和锦衣卫那边就好说。想到这儿,吴国成开出新价码。

    “破奴伯前线军需用度巨大,我扬州义商为破奴伯捐黄金百万两,助破奴伯剿灭陕西贼寇。”

    “与你们谈事真累,看在魏国公的面子上我跟你直说了吧。破奴伯要金一百六十万两,南直隶破奴伯的买卖不许你们染指;你们推出三家来给皇上一个交代,补齐历年来欠大明盐税四百七十万两,给皇上内库交百万银子平息皇上对你们盐商的误解。这些银钱不会要你们的命,可要是走漏风声让某些人转移家产,哼哼!你们的罪过可就不止这点银钱了!”

    许义安提出的价码,让吴国成大惊失色。看样子破奴伯与皇帝达成了默契,要是他们不能与许义安达成协议,他们扬州盐商一个也别想跑。吴国成在心里默默盘算得失,查抄排名最后的三家盐商看来是破奴伯的底线,可这三家的资产就不少于八百万两银子,基本能满足许义安的条件,可许义安为何要这样说呢?

    好半天他才想明白,这些人的主要资产来自于盐田,破奴伯只喜欢金子,看来是皇上要他们补交的盐税不止四百七十万两,皇上要把历年盐商欠的盐税都要他们补交。不管了,想度过当下的难关再说。

    于是,吴国成答应了许义安的价码,在随后的细化中,许义安把收缴的盐田田契归属进行了分赃。破奴伯对田契没兴趣,也不喜欢购置田产,所以,田契被南直隶勋贵和幸存的四大盐商瓜分,破奴伯补偿金子最后定在二百万两。为朝堂补交的盐税定在四百万两,皇上内库交了二百万银子算是有了个交代。

    这一下皆大欢喜,接下来就是牺牲谁的问题了。其实也没什么好商量的,排名靠后的盐商就是牺牲对象,至于前四位超大盐商反而再次发家。为不走漏风声,许义安在白洋河镇会晤锦衣卫镇抚许显纯,他们五千多人马拿着锦衣卫驾贴,直扑扬州城。

    在查抄扬州盐商家产的过程中,让锦衣卫见识到破奴军抢劫也太不要脸了,只要他们看上的东西就往上贴封条,有时封条不够他们直接往东西脱衣服脱鞋盖在他们看上眼的东西上,衣服脱光了就往装财货箱子上吐口水,只要箱子上有口水印,这东西锦衣卫就不能搬动了。

    要是锦衣卫不注意搬走了破奴军看上眼的东西,这锦衣卫肯定要挨一顿打。可查抄盐商的好东西太多了,破奴军看都看不过来更别说搬了,最后看守财货的破奴军连口水都吐不出来时,负责查抄现场的董和亮干脆把锦衣卫赶了出去,等许义安查验后再让锦衣卫进门。好在负责验收的许义安对杂物看不上眼,成箱银子根本就不理睬,只盯住金子、田契、古董和书画,他甚至连宝石都看不上眼。

    负责查抄的锦衣卫镇抚许显纯,虽然觉得破奴军太霸道,可破奴伯手下破奴军查抄时比他手下锦衣卫干净多了,大冬天他们都只穿一身轻薄的衣衫,以示身上没有私藏财物。不是破奴军自觉,而是破奴军张大帅军法森严,私藏缴获财物要被杀头地,何况这些查抄的金子连破奴军张大帅都拿不到手里,全得归破奴城民事衙门。

第三百零七章破奴狐狼入关之血战陕西(一)() 
万里黄土高原寒风刺骨,九曲回肠的黄河,冰封的河面凹凸不平。平渡关东侧山岗之上,大明阁老孙承宗眺望山下冰冻黄河上铺就的道路,感慨万千。小狐狸张平安打仗真的很狡猾,他明明知道高迎祥的闯军缺少马匹机动性不强,利用破奴军战马多的特点直接包围了甘泉和延长县,张平安自己则带领主力部队慢慢悠悠地赶往延长县。

    这时的孙承宗心里充满对太原总兵王奕责的痛恨,要不是王奕责死在陕西战场,他一定会把王奕责千刀万剐。延长县这么重要的一个县城,他王奕责带主力离开后就把剩余部队撤回了山西,使得闯军不损伤一人的情况下再次占领了县城。收回感慨,孙承宗的眼神再次向黄河木桥看去。

    这次小狐狸张平安带领破奴军明显是来练兵的,作为久居边关的督师,孙承宗早就看出了破奴军统帅张平安的用意。山脚下二里多长的木桥,张平安就让他新成立的工兵营修建了三个,其中一个修建好后又拆掉重修。如今,破奴军主力正源源不断地渡过黄河,破奴军严整的行军队伍,除了队列中军官命令口号以及骡马嘶鸣外,剩下的只有人马的脚步马踏之声。

    破奴军数万人的队伍在曲折的官道上绵延几十里,掀起黄沙满天。当他向身后看去,小狐狸张平安带着他的亲卫与监军郭汝南并马而行,他们两在马上聊得甚为投机,正缓缓地向他走来。在有外人在场时,张平安还是对孙承宗相当尊重,他老远就与孙承宗打招呼:“督师好雅兴,大冷天站这么高看啥风景呀!”

    对于小狐狸这种调侃般打招呼的方式,孙承宗内心有些无可奈何。这个坏小子用心歹毒得很,张平安当着魏忠贤走狗郭汝南的面向他表示亲近,这就等于把他架在火上烤。郭汝南回京后,肯定要把他与小狐狸之间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跟魏忠贤禀报,进而挑起朝堂之上的争斗,小狐狸张平安就可借此从中牟利。

    于是,孙承宗没有多言根本不搭理张平安,转回头继续向黄河看去。张平安一见他使出的驱虎吞狼之计被老狐狸看穿,微笑着对身边的郭汝南做了个请的手势,郭汝南赶紧躬身谦让。郭汝南在宫里只是神宫监少监,在他上面还有掌印太监,张平安是有爵位的破奴伯,张平安对他客气一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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