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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傻女嫡妻-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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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在做了这些事还能够置身事外,在朝堂上进退有度,让人找不出他的错儿,只能以出身为筏子打压,也算他有本事了。

不久后,圣上又颁布了一个令人惊讶不已的旨意,三皇子楚昱泽,记在皇后名下,为嫡子。

举国哗然。

东宫,楚昱泽放下手中厚重的册子,闭目养神,期间脑子里不忘消化册子里的信息,自他过到皇后名下以后,父皇将更多的事都交予他处理,其中也有磨炼的意思。

还记得在养心殿,父皇异常郑重地问自己:“如果你想坐朕的这个位置,就一定要坐稳,让我大楚的江山,千秋万代。”

“为帝王者,坐拥一个国家,却失去了自我。”

“孩子,你一定要完成楚国历代先帝的夙愿,平定天下,统一三国。”

他的表现一直很诚实,他目光灼灼地看着面前这个唤作父皇的男人,认真道:“儿臣一定不会令父皇失望。”

第137章 多事之秋

不论什么新的消息,总是能很快地在京城传播开来,百姓们知道这件事以后,纷纷感慨皇权更替的频率之快,间隔之短,却没有想到为了促成此事,太子一派所做的努力。

楚国新立太子,自然是昭告天下,三国皆知,离国的五皇子也不例外。

局外旁观之人可以松一口气,优哉游哉地坐看接下来的进展,楚昱泽和他的手下们却没有放松警惕,也只有当事人知晓,世间万物有它的运行规律,其中的某一个细节发生变化,结果都会截然不同。

在他们看来,这个阶段唯一要注意的就是,有人存心破坏。

养心殿。

用过晚膳,贤帝便坐在了批阅奏章的椅子上,堪堪翻了几页,就见布公公神色匆匆地走进来,他手上捧着的折子上,红色的标注格外刺眼,触目惊心。

“万岁爷,这是刚送来的加急密折。”布公公小心翼翼地将东西送上,才如释重负地吁了一口气,顺带用帕子抹了一把额头上因小跑渗出的汗珠。

他接到这东西的时候,就用最快的速度拿来了,到现在气都没喘匀呢,不是他夸张,而是自入宫侍奉先皇以及当今皇上几十年以来,他接到这种折子的次数少之又少,屈指可数。

浸淫深宫多年的布公公心里明白,这种密折里的内容,一般都涉及重要事件或者皇室的秘辛,若里面的内容不够“震撼”,递折之人可是要问罪的。

虽说现在不是太平盛世,却也和乐融融,一派海晏河清的景象,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再说皇室的秘辛,在布公公看来,当今皇上的后宫并不丰盈,在皇后的管辖下并没出什么伤风败俗之事,要说实在有什么由头,也只有新晋太子楚昱泽的身世了。难道,那上面写的内容是,太子殿下在民间时的黑历史不成?

贤帝在看到折子上鲜艳的红色,瞳仁猛地一缩,随即强装镇定用极慢的速度打开。布公公不敢向前,只在桌案下垂首站立,他微微抬起眼角瞟了一下,只见折子长长的展开,他只能看到纸背上密密麻麻的黑点。

内容还不少嘛!

贤帝看到后面的时候,面色大变,布公公心中一突,不再多想,站到一边屏息站好,他可摸不准万岁爷看完以后,会有什么动作。

没想到,贤帝看完后并无太大反应,不声不响,布公公却能感觉出,他强作镇定的眼底,是无尽的暗涌。

这个消息很快就被不同的人用不一样的手段从戒备森严的皇宫中流出,送到他们的主子手上。

国公府,姜天将手上的纸条燃尽,声音不带一丝情绪地道:“下去吧,你的主子那边,我自会去说。”

一道暗色人影闪过,又迅速隐在黑暗中。

翌日,风和日丽,太子光明正大地拜访国公府,府里的主子纷纷出来迎接,从前还是三皇子的时候,楚昱泽就很亲和,现下更是把这一特质发挥的淋漓尽致。

后来,太子以对弈为由,去了姜天的琼风院。

进了书房坐好,楚昱泽身边的侍从捧出一个精致的盒子,赫然是上次对弈夺魁后,皇帝赏给他的玉棋盘。

棋盘是上好的白玉精工雕琢而成,棋子也是配套的,大小一致,手感极佳。

将东西摆放在桌台上,除了楚昱泽和姜天二人,其他人都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只余心腹在门口守着。

“昨晚宫里的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了吧。”姜天首先开口,对于这个他有自己的看法,“依微臣看,殿下流落民间的经历瞒不了皇上,有青衣卫在,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作为一国之君,手下都会有一批能人异士,或者说是死士,可以查探到各种消息,臣子的家宅秘辛都可以弄到,何况是有案底在民间的楚昱泽?

姜天率先放下一枚黑子,眼角的余光看到对面的楚昱泽,缓缓摇头:“你的容貌着实扎眼,想不被人认出都难。”

楚昱泽捻了一颗白子把玩,容色如玉,似笑非笑道:“可惜本宫没有薛家少主那般的勇气,为了不让人认出,敢于牺牲容貌,不过成效似乎不大。”

关于薛元瀚的身份,不该认出的也许没认出来,该认出的,倒全认出来了,比如姜天,蒋遥和姜珑,楚昱泽能从中发现端倪,也费了好一番功夫。

这话就有警告的意味了,姜天神色一敛,严肃道:“殿下尽管放心,虽然微臣有私心在,也希望国家能繁荣昌盛,长治久安。曦王为人和善,行事却优柔寡断,与明君二字差的太远,殿下出身布衣,深知民间疾苦,又聪颖好学、举一反三,必能带领我大楚走向太平盛世。”

一段连贬带捧的话让楚昱泽很是受用,他也权衡过,国公府的独大之势在曦王失去东宫主位后,便逐渐消弭,只要运用得当,他与国公府、姜天甚至是薛元瀚都没有利益冲突。

两人不再言语,像多年未见的好友一般,在棋盘上争锋相对地拼杀起来。

这几日姜珑的情绪好了许多,韩氏就将她拘在映雪堂,年岁渐大,老爷和自己不交心,儿子相隔甚远,也只有女儿能时常陪伴在侧了。

韩氏这会深深地感受到那句至理名言,女儿啊就是比儿子贴心,她更加坚定不能让姜珑远嫁的决心,想去北牧?她第一个不答应!

姜珑乖巧地坐在一旁,将帕子的边角抚平,一遍又一遍,用以打发时间。韩氏喝下一碗井水湃过的银耳莲子羹,舒心一叹,将空碗递给细柳,用帕子擦了擦嘴角。

见女儿兴致不高,甜汤也只吃了两口,韩氏好好的心情也去了一半,她想起一个半时辰以前,太子殿下拜访,去了大少爷的院子,再次一叹:“我从前真是看走眼了,谁能想到好好的太子就换了人做呢。”

有的话能说,有的话只能私底下说,被旁人听见就不好了,姜珑这点危机意识还是有的,她迅速从椅子上挺直脊背,轻声训斥道:“母亲,你胡说什么!”

韩氏也是一时口快,从前宫里可就这么一位适龄皇子,谁知道后面又蹦出来个有头脑有心计的三皇子,温厚老实的楚昱枫自然就没戏了。

苦了她的玪儿了。

同为母女那么多年,姜珑哪能看不出母亲的想法,她微微蹙眉,出声道:“母亲,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咱们前些天不是才见过大姐,曦王姐夫陪她的时间多了,大姐气色和精神也比从前在宫里要好。在女儿看来,做一个逍遥王爷的正妃,可比宫里那劳什子太子妃好太多了!”

韩氏显然不赞同小女儿的看法,但她还是按捺下性子问:“为何这么说?”

“即使曦王还是太子,日后坐上那个位置,大姐成了皇后又如何,还不是要忍受后宫无数的女人?而且历代皇帝对皇后的母家都是使劲打压的,曦王就不同了,他得倚仗父亲呀,大姐的地位就扶摇直上了!”姜珑一字一句地说出她的看法,说到皇帝打压外戚的时候,声音倏然放轻很多。

韩氏越听越觉得姜珑的话很对,她无比认同地附和道:“如此看来,你大姐的日子可要比以前舒心多了。”好吧,女儿过得好,其他的她也不过于计较了。

不过,韩氏扭捏了一会,试探地对姜珑问了一句话,后者美目一沉,气冲冲地走了,留下韩氏长吁短叹,母亲也是为了你好啊……

她问的是:“珑儿啊,你觉得三皇子、现在的太子殿下如何?”

——

三皇子正名事件让楚京热闹了一番后,又发生了一件震惊京都的大事。最新一批送往边城的物资出现了问题,军士配用的盔甲和棉被都是次品,盔甲很薄,根本没有防御的作用,棉被用的都是破布和发霉的棉絮,根本无法御寒。

贤帝前所未有地发了一通怒火,严令太子调查,一个官员带一个,最后查到了兵部尚书的头上。

得到父皇的批准后,太子楚昱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包围了兵部尚书府,兵部尚书府抄家,兵部尚书林庆平被罢官,家眷收押天牢待审。

这一切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的,颇为雷厉风行,太子因此得到了贤帝的赞许。由于自知罪无可恕,当天晚上,林庆平在天牢内咬舌自尽身亡。

始作俑者以死谢罪,此事不了了之,贤帝也没有继续追究的打算,其他有牵扯的官员,抄家、流放、罢官逐一进行。

蒋遥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是在吃晚饭,一家人围成一桌,只是气氛有些沉闷。姜冲没什么胃口,放下碗筷唉声叹气:“真是多事之秋!兵部尚书林大人虽然不甚好相处,但行事有度,断不会犯这种错误,怕是被谁给当靶子使了。”

韩氏赶忙打断:“依妾身看,林大人一定是招惹了不改招惹的人,才招来这横祸。晚膳时间说这个多不好,不说了。”

桌上的人却是没了胃口。

蒋遥放下筷子,一路心事地往浣秋院走,兵部尚书林大人,不就是林沫儿的父亲吗,她想起那个率真、不做作的姑娘,心中沉重。二公主成亲前,她们还一起去了宫里添妆,才一个多月的时间,怎么就这样了。

------题外话------

我在拼命地填坑中……

第138章 负伤,化解

由于心情不佳,蒋遥想一个人静会,便让紫儿和绿儿回自己的屋子歇息,不用跟着伺候。

她的脚刚迈进房间,就感觉有些不对劲,难道有贼?蒋遥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慢慢往里面走去。

走近了些,一股淡淡的铁锈的味道在里面弥漫开来,蒋遥一愣,随即眼里满是紧张之色,因为她想起,这分明是血腥味!她十分确定,有人进了她的房间,还受了伤,极有可能是个刺客!

脑海里传递出这个信息,蒋遥迅速后退一步,并转身打算离开。

然而她刚转过头,就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巴,这是要杀人灭口的节奏,蒋遥用尽全力挣扎,听到声音就顿住了。

他说:“是我。”

声音很轻,听得出他肯定受了很重的伤,蒋遥不再抗拒,心底随之而来的是浓浓的担忧,因为她认出了声音的主人,楚天越!

蒋遥回身将他扶到椅子上坐好,关切道:“你还好吧,出了什么事?”

楚天越没有回话,或者说是没有力气说话了,他发髻微乱,唇色像纸一般苍白,一只手捂着肩膀的位置,血腥气愈发浓厚。

蒋遥将目光定格在他的左肩上,穿着黑色锦服的缘故,并没有触目惊心的红色映入眼帘,但他的袍子湿了一片。再这样下去他会失血过多的,蒋遥眼神一紧,凑近楚天越小声道:“我去取药给你包扎。”

楚天越对她伸手示意,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蒋遥接在手中,又迅速到旁边的柜子里取出医药箱,里面有一些抹布和剪刀。

蒋遥打算去请大夫,被楚天越制止,她心中隐隐明白,先到门口唤了紫儿和兰儿过来好生交代了一番,才阖上房门开始给人上药。

好在她曾经有案底,大伤没有小伤不断,因此备了一个急救箱方便上药,这些药也是对摔倒擦破皮的那种小伤有用。这个时候也顾不上那么多,她撕了一块干净的白布,倒了点药酒上去给楚天越的伤口消毒,创口不大却深,所以血很难止住,本来楚天越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在蒋遥进来之时用了力气,止住的血又开始徊徊流动起来,白布瞬间就染红了。

蒋遥看的头皮发麻,她来不及害怕,把一瓶金疮药直接覆盖在伤口上,楚天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抽搐了一下,蒋遥不忍地闭上眼睛,想想都知道一定很痛!

她又取了一块干净的白布捂住楚天越的伤口,动作保持了半刻钟后,蒋遥松了一口气:“血终于止住了。”

于此同时,屋外传来兰儿的声音,她递给楚天越一个安抚的眼神,走了出去。兰儿面无表情地禀报:“府外来了一群士兵,说有刺客,要进来搜查。”兰儿说的实话脸色泛着潮红,可见是得到消息后就迅速来汇报了。

蒋遥点点头,语气中带了赞许:“辛苦你了,我还有些事要你帮忙。”

交代完毕,蒋遥进屋后阖上门,再看楚天越的状态比刚才好了许多,脸色没那么难看了,他自力更生地用手按着敷了药的伤口,指间有些许干涸的血迹。

这时,紫儿提了一壶热水进来,看到楚天越的样子和蒋遥肃穆的神情,骇了一跳,又立刻冷静下来。蒋遥示意她收拾屋子,自己用水壶里的水兑了一些冷的,给楚天越擦洗身上的血迹,并把他脱下来的外袍用布包好,丢给紫儿:“拿去处理掉,千万别被发现了!”

紫儿脸色发白地接过,捧着用过的水色浑浊的脸盆急急忙忙地出去。

兰儿按照蒋遥的吩咐,从隔壁取来了楚天越的衣物,快速道:“小姐交代的奴婢都吩咐下去了,绿儿去找了大少爷让他拖着门口的人,却拦不住,已经在往院子这边赶了。”

蒋遥面色一肃:“我知道了,一会搜查的人到这里,咱们见机行事。”

不远处,有细碎噪杂的人声传来。

蒋遥进了房间,四周环视一圈,血迹基本上被处理掉了,可是这气味……她的目光落在床榻不远台子上的青铜雕花精纹香炉,眼睛快速地眨了眨。

此时楚天越半卧在榻上,白色的里衣上有淡淡、斑驳的血迹,蒋遥小心翼翼地帮他换了一身,兰儿从莫凡那取来的衣物是配套的,蒋遥扯来翻了两下,神情若有所思。

楚天越面色动了动,眸中满是不解,蒋遥笑了笑,坚定道:“想活命,就听我的。”

门外,传来多人叠加而成的脚步声,还有领头之人的呵斥:“我们奉太子殿下之命搜查刺客,快快让开!”

音量之大,里面的蒋遥都听见了,她换了口气,失声尖叫起来:“给我拦住他们!”

外面的人一听,肯定有猫腻啊,带头的反应最快,直接一把推开紫儿,用脚踹开了房门。

室内的情形一目了然,最扎眼的就是那放下的烟绿色纱帐,以及床榻下的被扔的满地都是的衣物,有男子的,也有女子的。

屋子里弥漫着一种欢愉过后的暖香,令人心神荡漾。

来人是太子楚昱泽身边一个较为得力的手下,新晋将领,他瞧了第一眼便愣住,尔后才伸手遮住眼睛的部位。

不过他又迅速想起,这不是府里小姐的闺房么,怎么会有如此香艳的场景?若不是有猫腻,就是这府里的小姐与男人有染,运气不好被他捉奸在床,那也是国公府这边的丑闻。

想到这里他又有了底气,冷声道:“光天白日之下,你们竟然行如此伤风败俗之事!”说着就伸手拔出长剑,打算把床帐挑开。

没想到蒋遥率先拨开纱帐,露出她着了白色里衣的半个身子,她抓着胸口的锦被,惊慌失措,声音无比凌厉地道:“放肆!你们在做什么!”

带头的人心中嗤笑,面上却不显:“在下还想问小姐在做什么呢!”

蒋遥慌乱的神情中出现极强的愤怒,她欲发火,肩膀被按住,纱帐中伸出一只指节修长、白皙如玉的手来。

所有人有一瞬间失神,或许是他们没见过哪个男人有这么好看的手指,可是再好看,这通奸的罪名也是跑不了的!

大家都这么想,然而榻上的男子出声以后,他们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了!

楚天越单手把蒋遥拢住,烟绿色的纱帐之下,他俊美如玉的脸分外嫣红,唇色诱人,分明是动情之后的模样!

楚天越笑了笑,轻言淡语道:“本世子竟然不知,林统领无聊到来欣赏我们夫妻的闺房之乐。”声音很轻没什么怒气,却像无数根针扎在了林统领的心里。

带头进来的人,正是被点到名字的林统领,他面色发白,仍嘴硬道:“世子真会开玩笑,您和世子妃在国公府……增进感情?”

楚天越的眸色愈发冷厉,面上红晕浅浅,嘴唇嫣红如血,颇有媚态天成的意味。这在林统领看来却如夺命的恶鬼一般,楚天越轻轻一笑:“难道林统领不知,我的世子妃,正是国公府的小姐,再者说了,我与世子妃在她曾经的闺房做什么,还得向林统领报备不成?”

这话就说的严重了,林统领当机立断地垂下头:“打扰世子和世子妃,末将该死,不日上端王府负荆请罪。”

他这是想把事情弄得人尽皆知吗,蒋遥轻咳两声:“所谓不知者不罪,我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林统领公务繁忙,恕不远送。”

林统领神色不变,双手握拳:“多谢世子妃谅解,末将这就离去。”说完就带着他那群士兵走了。

一群人马前脚刚走,楚天越就支撑不住,重重地摔回榻上,虽说有棉被垫着,却也摔得不轻,肩膀部位的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渲染开来。

蒋遥面色一白,跳下脚踏鞋子也顾不上穿,就冲到门口唤道:“速速去请大夫!还有,去琼风院把大哥请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紫儿和绿儿应下不提,匆匆忙忙地去做小姐吩咐的任务。

太子府。

林统领没抓到人,正在向太子请罪,将刺客进了国公府却没搜到,反倒撞破端王世子楚天越和其世子妃的好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兵部尚书的林家和皇后是远亲,楚昱泽在兵部尚书府被抄后,向陛下建议提皇后母家,林家的二公子为禁卫军副统领。

太子与尚书府林庆平的恩怨,皇后可能知道一些,楚昱泽用林二公子的官职成功堵住了林府的嘴,和皇后想追究的心。

楚昱泽听到楚天越在国公府的事迹,不甚相信地确认了两遍,对了许多细节,这才作罢。

林统领退下后,楚昱泽下意识地伸出手指摸了摸下唇,每次作出这个动作的时候,就代表他在精神高度集中地思考。

楚天越是娶了国公府的小姐,却不是桂花林住着的那位,他们夫妻俩再奇葩,也没有在妹妹闺房增进情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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