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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傻女嫡妻-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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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儿,你有什么要说的,这会一次说了吧。”蒋遥直接奔入正题。

绿儿原本低着的脑袋抬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微张,是标准的吃惊表情,她结巴道:“小,小姐,您要奴婢说什么。”

小文规矩地为小姐上茶,没有说话,对着绿儿的时候也是冷冷的,小姐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蒋遥手捧茶碗,用茶盖子拨了拨,再慢慢入口,茶水的热气浮起来,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觉高深莫测,不像个十几岁的少女。

绿儿不知怎么,就被震慑到了,她跪了下来,仍是嘴硬:“奴婢不知要说什么,请小姐明示。”

小文似乎也明白了一些,她的声音带了一丝厌恶:“小姐与菊园那位素不来往,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大少爷及冠的那天又是极为重要的日子,小姐更加不能乱走了。这个道理绿儿你不知道吗,为什么要让小姐去五姨娘的院子!换句话说,即使你没有唆使,小姐想去菊园你未阻止,那也是失职,绿儿,还不说实话吗?!”

绿儿的头都要贴到地上了:“都是奴婢不好,五姨娘使人找过奴婢,她说没有恶意,只是想和小姐熟识,哪里知道……奴婢该死!”说完就开始磕起头来,“请小姐责罚。”

蒋遥没有说话,直直地看着绿儿,绿儿跪在她面前,梳着刘海的额头紧贴地面,不再言语半分。

不哭也不闹,就安静地跪着,绿儿骨子里也是个固执的姑娘呢。

最后,蒋遥叹了一口气,淡淡道:“降为三等,从今天起,负责院子的打扫事宜。”

“谢小姐轻罚。”

绿儿下去后,小文终究没忍住:“小姐,这样的惩罚,实在是太轻了。”

她没有说错,不打也不罚,只是降了两等,虽然月俸比一等少了些,但是谁又知道,她从五姨娘那里得了多少好处。

“好了,我相信她不是存心的。”不过这么容易被利用,也要冷淡她一段时日才行。

小文悻悻道:“说到底还是小姐心软,要是别的主子,打死都不为过。”

蒋遥觉得好笑,这小妮子也是个口硬心软的,她半哄道:“现在我院子的人不够用,也就红妈妈和你信得过,绿儿跟了我有段日子了,先晾着她,横竖没出什么事。对了,那个紫儿最近如何了?”

“回小姐的话,她的伤早就养好了,因为之前的事大家都不怎么待见她,她也就做些洒扫的活儿,给人打打下手。”

蒋遥放下茶碗:“你这几天观察一下,觉得可以带她过来见我。”

这是要用紫儿的意思了,小文表示不能理解:“小姐是打算用紫儿替了绿儿吗,不能够呀,虽然绿儿犯了错,但不管是哪方面都比紫儿强上许多。”

“你怎么知道紫儿不能用?犯了错好好调教便是,你看院子里,小烟和思儿不顶事,只能做粗使活儿,新来的四个人除去兰儿,其余三人肯定有大夫人的眼线,但又不能不用,放在屋里决计是不行的,还是继续观察一段时日。红妈妈年纪大了不能太过劳累,就让她管管小丫头,你一个人太累,只能先用紫儿,不合适再换了。”

小文还是一副无法理解的表情,蒋遥笑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和绿儿一起照顾我有段日子,也有了感情,绿儿的本性不坏,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奴婢省得,小姐对下人一向宽厚,这次对绿儿的惩戒太轻了,奴婢觉得,应该再严厉一些,她才会吸取教训,以后更好地伺候小姐。”只有让绿儿真正成长起来,小姐才不会再出这样的事。

蒋遥心里想的是,她是不是太没有主子的威严了,对下人太好,她本来年纪就小,身边的人也是没怎么接受过专业训练的小姑娘,奴性并没有那么根深蒂固,这对已经彻头彻尾成为古代人的她,不是好事。

于是,蒋遥对小文道:“你速速去安排,把紫儿和新来的丫环都用起来,绿儿也一起,让红妈妈多加教导。”

“是,小姐。”

——

果然是空气洁净、没有污染的缘故,天空的夜色来的格外早。

府内早早挂上了灯笼,走路的过道两旁也点着橙黄的光,整个国公府一片灯火通明,招待客人的宴席上,座无虚席。

很多人白天没来,晚上便早早报道,国公府的主子们都打起精神,挤出笑脸接待来宾,这一天是疲惫的,也是热闹的。

晚上的菜色比中午好上许多,管家依旧细心地挑选了几份小姐喜爱的送到朱玉阁,用过饭后,甚至派了专门的人手做熬药的活儿,确保药效。

这边是做的精心细致,喝不喝药,还是得看二小姐。这不,小文捧着热气腾腾散发浓浓中药味的陶碗,好说好劝半天,某人就是不肯喝。红妈妈也来了,又哄又骗的,几个人折腾出一身汗,小姐就是不肯喝。

对“让小姐吃药”这件事最执着的就是红妈妈,她觉得药方是老太医开的,一定对小姐的病大有裨益,今天的事也吓到她了,为了小姐身体好起来,她煞费苦心地哄着。

至于丫环们,对苦药也是敬而远之的,毕竟吃药的人不是自己,所以也在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劝着。因为小姐吃饭喝药需要人手,紫儿很快就被叫来屋里伺候,目前看来她做事很认真,没有丝毫差错,面上也没有初始的骄纵。

小文开始用蜜饯的招数:“小姐一口气把药喝完,然后就吃蜜饯,酸酸甜甜的嘴里的苦味儿就没了,一点也不苦,奴婢不骗人!”

蒋遥嫌弃地皱着鼻子:“这味儿闻到就想吐了,你们还让我喝!我身体好着呢,不喝拿走!”

红妈妈端着一碟糕点哄道:“这是老奴做的点心,有绿豆糕、栗子糕,都是加了冰糖的,可甜了,小姐试试?”

换新口味了,终于不是桂花糕,蒋遥感兴趣地捻了一块吃起来,绿豆的味道很浓,咀嚼的时候可以咬到碎小的冰糖,很好吃。

一块吃完,还想再拿,红妈妈移开碟子:“除去这些,厨房里还有好多,等小姐把药喝了,老奴就全拿来,还有荷叶莲子糕味道也是极好的。”

就是想让她喝药,蒋遥对端着碗小脸皱成一朵花儿的小文招招手,这丫头也有如此不淡定的时候,可想这药是多难闻了。

小文赶紧用勺子拌了一圈递上:“小姐,一口气喝完吧?”

蒋遥用哀怨的眼光扫视身边的几人,接过药碗,刚凑到面前,就扭过头干呕起来,随后拼命摆手:“我不喝,坚决不喝!”

一旁默不作声的紫儿犹豫了下,也开口说道:“小姐怕苦,喝的时候不用舌尖品尝,很快咽下去就好了,良药苦口,小姐不肯喝药老爷和大少爷都会担心的。”一番话说的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令红妈妈和小文都不由多看了紫儿几眼。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蒋遥却是哼哼一声:“说的好听,又不是你喝。”

紫儿镇定道:“小姐如果喝了药,就会好得快,窝在屋里多难受。况且,奴婢们生病的时候也是要喝药的,要不,奴婢陪小姐喝?”

蒋遥睁大了眼睛,却是看向小文,那丫头一时没反应过来,呆愣愣地回望着。蒋遥不得不开口:“小文,让人再熬一碗,这碗就赏了紫儿吧。”

……

紫儿没有任何不悦的表情,低头恭敬回话:“奴婢谢过小姐。”便取过药一口喝了,一滴不剩,眉头都没皱一下,但是从她发青的脸色可以看出来,药真真是极苦的。紫儿的头垂得更低,想来是怕在主子面前失态,蒋遥让她用了些甜食缓缓。

人家都作了这么大的牺牲,作为主子不能不喝药了,待小文端了新药过来,凉上几许,蒋遥也屏气闭眼一鼓作气干了,顿时一片叫好。

恶心劲过了以后,蒋遥就开始大口朵硕红妈妈拿来的糕点,还有一直惦记的荷叶莲子糕。享用零食的时候,她想起了张太医若有所思的眼神。她不是真正的姜二小姐,那老头不会是从脉象上看出什么了吧?!

大家对紫儿的表现还算满意,商量过后,决定以后紫儿和小文轮流为小姐守夜,位分上先提为二等。

原本就有四个二等丫环,就是后来挑选的兰梅竹菊,起名也是省事的,直接顺着兰儿来了,因为紫儿被提上来,二等的又没犯错不好直接降等,于是最被小姐看好的兰儿被提为了一等,不知多少人羡慕嫉妒她的好运气。

日子持续单调地过去,光阴逝去中,当然其中小姐吃药的问题还是闹得人仰马翻、苦不堪言。绿儿一直老实本分,也没有对小姐的安排表现出什么不满。

蒋遥每次不得不喝药的时候都要把张太医问候一遍,给她开的药都是黄连吧,那么苦!

第三十八章 变化

姜天及冠以后,姜冲想让他历练一番,由于大儿子的身份特殊,不能去军营,是以姜冲打算把他丢在了骑兵营,期间可以修习骑射不松懈,日后有机会还是可以走武官的路子。

这时候战争手段还是比较落后,国家君主都比较重视步兵,楚国由于马匹少,骑兵营的人数也是少的可怜,并不得重视。

贤帝也默许了姜冲的行为,他的大公子已然二十岁,再放在家里就有些过份,大多人家的少年郎十岁左右就出来历练了,他对自己的儿子终究太过宠溺,不足为虑。

其实皇帝现在也没空去顾这些小事,这段时间天气渐热,京城以北的地区降雨稀少,加上北牧时不时的骚扰,民众损失甚重,让他不堪甚扰。而且现在三国鼎立,北牧所处位置易守难攻,北牧人又翘勇善战,离国国力也增长极快,这些情况累积起来,慢慢成为心腹大患。

二十年前他和离国共谋天下,将西齐共同瓜分,这也一定程度促进了离国的发展,如今离国兰氏一如当年,人才辈出,未见衰减迹象,而楚国……

各大世家人丁不旺,贤帝当年也是个出色男子,可惜他和有战神之称的姜冲都抵不过岁月的蹉跎,两鬓已见华发,他们的儿子哪有他们当年的快意江湖、意气风发?

——

琼风院。

下午,姜天从骑兵营回来,变化不小,皮肤踱上一层淡淡的古铜色,整个人的感觉更加高大坚毅。所有人都觉得这样的变化是好事,福生却很是心疼,也有舍不得的成分在里面,因为骑兵营离得远,大少爷半个月才回一次家。

按理来说少爷不需要如此,因为同他一样被下放历练的官家子弟很多,做个样子就行,可他偏偏较了真,按时点卯、练习,把自己晒得跟黑炭似的,说法是夸张了点,这么下去少爷真的会变成黑炭的!

姜天冲了凉,便换上宽松的衣服进了自己房间,不许别人打扰。

手上捧了一本楚史,心思却不在上面,他一个人的时候,姜天的身上总能散发出一种气息,似无奈,似悲凉,似挣扎。

最后,他扔下手中书卷,熄了蜡烛,躺在一旁的竹席上,目光空旷,逐渐入睡。

天气闷热,即使姜天如今甚少归家,福生还是把屋子打理的很好,他知道少爷怕热,经常很晚才睡,又懒得折腾,便在少爷常用的矮桌旁边铺了一张席子,还有一块薄毯。

福生见屋内的光亮消失,就知道少爷睡了,他确认窗户都关好后,轻轻将房门合上,自己就在外间阖衣躺下。

第二天是早朝的日子,同样大公子也要回骑兵营报道。

姜冲不用说,天还没亮就起来活动筋骨,出了一身汗又冲了一下,全程自己代劳,这段时间晚上他也是自己在书房里过夜的。

他没有明面上冷落韩氏,韩氏也是个乖觉的,平时也不凑上来自找没趣,夫妻持续冷淡中。

不过姜冲这几天的行为也是有原因的,贤帝下了最后通牒,应国公府要立世子了。大夫人韩氏也从别的途径知道了这个事情,她很识趣地没有说什么,私底下叮嘱了儿子无数次。

姜天明显对这不感兴趣,只管做自己的,只不过,今天他没有去点卯。

他和所有的官家子弟一样,骑兵营只是挂个名字,过个一年半载的就可以换个职位,得父荫庇护,步步高升,根本不用自己做什么,或者吃什么苦。

福生忍不住了,在他印象里,大少爷十分听话,是个好好公子,只是面对大夫人的时候会表现出他另外的一面,毕竟那不是他的亲生母亲。

如今,老爷给他安排的工作,也不去了!这样“离经叛道”,府里的人会怎么看!大少爷在府中的日子说不上难过,但也不能和韩氏的三个儿女相比。

福生小心问道:“少爷,快到晌午了,您是不是该出发了?”【】

姜天今天确实奇怪,到日上三竿才醒,还有些起床气,躺了半天才慢慢起来,穿衣洗漱。他对福生的话充耳不闻,最后实在被问得不耐烦了,甩头道:“爷不去了!”

福生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道:“少爷,是不是在兵营里,谁给您气受了?”

姜天拧干汗巾,擦了擦头发,几根发丝被浸湿,拂在额前,倒有了几许桀骜不驯的味道:“谁能气到你家少爷,我不去是有原因的,你啊,别瞎操心了。”

“少爷,小的听府里的人说,上面催老爷立世子呢。”说着福生还伸出手指往上面戳了戳。

姜天一把将擦脸的帕子扔回水盆,引起不小的声音,他语气中带着不耐烦:“以后不要和我说这些有的没的,那个位置我并不稀罕,也不想要。我洗好了,你下去吧。”

他说的不是气话,福生都能听出其中的决心,看着少爷略显消瘦的身形,疑惑地想,为什么少爷的变化什么大,他五岁就开始在少爷身边做伴读,福生自问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少爷的心思了,如今……

------题外话------

建议大家养文一段日子再看,嘻嘻

第三十九章 树大招风

没有重大事件,楚国都是三天一早朝。

这一天,姜冲从宫中归来,面色难看,可想而知今日早朝不太顺利。

他回府后并没有宽衣沐浴,而是第一时间去了大公子的琼风院。

“不是给你找了差事,说,这三天为什么不去点卯!”姜冲怒气腾腾的声音响起,其实这不是大事,但素来听话恭顺的大儿子突然来这么一出,让他被官场上的同仁拂了面子,很是不爽。

像那些世子、宗室子弟甚至一些高官的庶子都会被安排去一些部门待一段时间,方便以后提升或者调职,说出来也好听一些。位置越高的人就越在意声名,除非是实在无可救药、声名在外的纨绔少爷,也就由着他了。

姜天是他的长子,又是他的两个儿子里较为出色的一个,就因为这件小事,他被几个死对头冷嘲热讽,还说到了陛下那里去。

贤帝自然不会真的惩戒他,毕竟这类事在京中太平常了,犯不着为了国公府的大公子犯了众怒,也只是说教两句,就轻描淡写地带过了。

可是这在国公爷姜冲眼里,就显得有些严重,他都要质问自己,对孩子真的那么疏于管教,他也许是个好将军、好臣子,但绝不是一个好父亲。他最疼爱的瑶儿变成那个样子,不能同寻常的千金小姐一般,读书习画、抚琴弄墨,最快乐的日子便是自己在家的时候,而他偏偏极少归家。他和兰儿的儿子,也是如斯叛逆!

姜天应该也没有想到,他三天未去工作岗位,呆在家里就被父亲贴上了“叛逆”的标签。

对于父亲气急败坏的质问,姜天表现的很平静,他一身米色长衫,有着竹叶的纹理,腰间用玉带束起,头发一根不落的全部挽在头顶,固定好戴上头冠,是当前文人惯用的高冠,咋一看去长身玉立,器宇轩昂。

姜天正在厅内用左手和右手下棋,他用纤长的手指从棋盒中夹出一枚白子,从容不迫地落下,岿然不动的神情有了几分世外高人的感觉,加上一身打扮,很是仙风道骨。

偏偏他家老子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文人作风,无病呻吟,姜冲精通兵法,也识字,更读过家族的私塾,可他几十年里都是和军士一同度过,大半时间更是在军营里,早把那些诗文雅乐忘个干净,习惯了粗野汉子的作风,粗犷豪爽。只见姜冲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看你穿的这一身,像什么样子,赶紧给老子换了!”

姜天给福生一个淡淡的眼神,福生会意,和老爷带来的人一同退下,并掩上门,屋里只余父子两人。

姜天继续不紧不慢地下他的棋,他老子忍不住了:“天儿,我知道,你小的时候喜欢武功,父亲没有让你去拜师学艺,毕竟离家太远,父亲也是有苦衷的——”

“天儿,再过几年,为父就有时间,亲自教你兵法骑射。”

许久,姜天才叹了一口气,看着他的父亲道:“儿子资质愚钝,怕是不能达到父亲的期望了。我——打算从文。”

这是在摊牌,他要走文官的路子了。

姜冲直直地看着大儿子,想说什么,可是这个时候说任何话,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天儿,若是你从小就开始文武兼修,也许一切就不同了。”

“天儿,我对你的要求太高了。”

父子两人面对面坐在矮凳上,中间隔着一张棋盘,上面赫然是和棋。

姜天很有耐心地把棋子一颗一颗放回棋盒,最后将两筒棋子放在棋盘中间。

“你先选,一局定输赢。”

棋局中,黑子先行。姜冲顺坡下驴,挑了黑子,他精通兵法,自然也深谙棋道,这么做有占小辈便宜的成分,但谁能知道,其中也包含了一个父亲厚重的期望。

对峙中,一个稳扎稳打,一个老谋深算,一时之间竟战局激烈,难分胜负。

良久,姜冲扔下手中棋子,深呼出一口气,才艰难地说道:“以后你的事,自己做主,我不管了。”

说完就站了起来,转身离开。他的背影一直是威武、魁梧、高大的,如今看来却有那么一丝悲凉。

棋如其人,姜冲从中看出,儿子的心智坚定,不是他所能动摇的,况且天儿的棋艺真的超出他的想象,这个孩子似乎骗过了所有人。

——

姜冲给骑兵营去了一封信,说明国公府大公子患了风寒,身体不适,暂且卸下一切职务,在家休养。

有了国公爷出面,自然不会有假,事情逐渐淡去,应国公府之后有一段时间低调异常,府中下人见到老爷,都觉得老爷瞬间苍老了很多。

琼风院的下人们开始忙碌起来,请大夫、打扫、煎药。大少爷不喜人多吵闹,药都是煎好由福生端进去,然后空碗端出来,如此持续了一个月之久。

大家下意识地认为,大少爷病的很严重。

果然,大夫在最近把脉之后,遗憾地摇头,说大少爷的病来因为没有及早发现,又没有及时医治,已经伤到了身体的根基,好生养一段时日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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