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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世歹妃-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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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早啊。”

    小嘴忙着打哈哈,娇躯利落往床下爬。

    这睡得,也不沉哪!

197 一梦一惘然() 
“蕾儿…”

    缠绵如迷梦的一声低唤,赵明月顿了顿,瞬即被某人扣住纤腰扯到身下。

    云凤泽抬手抚上芙颊,指尖一点点从上往下划。

    “云--”

    “嘘…”

    大掌托着她的下巴,以拇指按住欲启的樱唇。“别出声,让我好好看看你。”

    赵明月扑闪着刷过俊脸的长睫暗忖:这要是真被他咋咋地了,是不是得怪她自己?

    好在身上的男人不见亢奋,只拿那双凄清幽怨的褐瞳定定地注视着她,好似她抛弃了他多少年,数十载渴念终得见。

    赵明月教他盯得心里三分酸涩七分发毛,忍不住挣扎。“云--”

    “都跟你讲不要动不要说话了,怎么在梦里还这么不乖呢?!”

    梦里?

    赵明月眨巴着眼睛望着一脸愤懑与无奈,又是紧张兮兮又是小心翼翼,做贼般拼力压低嗓门儿的某公爷,情不自禁笑出声。

    怪不得很久没正儿八经睡过觉了,敢情致力于梦呓伟业呢。

    云凤泽看着伊人的笑颜,眸光越发懵懂。“蕾儿,你竟然对我笑了。笑得这样美,我都怀疑自己不是在梦里了。”

    “是,你是在梦里,你梦到我了,在跟我说梦话。”

    知道他醒过神会各种说不清,赵明月赶紧灌迷汤,结果因为语调太过清脆铿锵,分分钟被某公爷以吻封缄。

    如雪的凉意渐渐沁入心脾,冲淡了两人先前拉扯间的燥意,赵明月一面躲着轻柔却坚定得让她几乎无法闪避的吻,一面严重怀疑某人确实不在梦里,而是打着梦中梦的幌子扮猪吃老虎,占她便宜!

    蜻蜓点水n多次,浅尝的温吻中止,云凤泽稍稍撑起手臂,清笑浣花。“蕾儿你知道吗?自你离开后,这是我第一次梦到你,与你这般亲近,我都舍不得醒了…”

    “那就不要醒了,”

    纤嫩的手指游移于俊庞,低徊的娇音蛊惑轻扬,赵明月抬臂揽住健劲腰身,灿眸妩媚含情。“睡吧,好好地睡,我就在这里陪你,在你的梦里,不会离开…”

    痴缠的褐瞳缓缓阖起,赵明月接住慢慢落下的颀躯扶到一旁,好好地喘了几口大气。

    爬回自己的床上,不用选睡姿,不用数绵羊,两眼一闭,一囫囵觉就到大天亮。

    上半晌的寨子风致与黄昏时迥异,高天流云,竹露滴清,空气芬芳飒爽,看得刚吃完早午饭出来遛弯的姑娘一路极目,情绪基本高昂。

    不基本的时候…

    “你总跟着我做什么?你没事做吗?这寨子虽然大,可谁都知道我是寨主夫人,就算迷路了也会有人送我回来的!”

    赵明月怒瞪身后如影随形的某人,越想越恼恨。

    原本打算起早探路的,结果给某无赖催了个小眠,自己也跟着睡得云里雾里了。预备跟寨民们旁敲侧击一下可用信息之类的,又让众口一致的称唤给惊到,直寻思某寨主是不是发通缉令似地将她的画像传遍千家万户,并严令:一旦发现这个女人有逃跑的意图,就给我狠狠地打,往断腿里打!

    云凤泽看着表情丰富的俏脸,笑得一脸通透:“我的夫人,我自然要寸步不离地守着。”

    “我不用你守,回去守着你的大好河山去吧!”

    赵明月两手一叉腰:“方才不是有人送来一大堆折子吗?你不及时批完,不怕被治罪?”

    “蕾儿是在担心我吗?”

    “很明显不是,”

    赵明月轻啐,“你被治罪最好,关进大牢里,看你还怎么管我!”

    脚下绊上匝地藤萝,下意识抓住身侧的肩臂。

    云凤泽趁势揽住纤腰,愈加得意。“我不守着你,你刚刚不是要跌倒了?”

    见她不吭声,温柔地捋了捋芙颊旁的青丝。“我来寨里就是为了躲消闲,义母心里明白。送那许多折子来,不过是碰我心情罢了。”

    “那寨子里的事务呢?你总要处理一二吧?”

    赵明月不赞同地闪避着他的魔爪。“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你有没有责任心啊?!”

    云凤泽看着他家夫人,眸中激赏大盛,不耽误将头摇得坚定。“没有。”

    抬起修指撩拨着因璨眸陡然瞪大而翘起的密致睫毛。“等你接受我的那一天,我就抛弃江山,只守着你,便足以尽欢。”

    “你敢!”

    动听的情话效果不佳,某姑奶奶阴森森地龇出小白牙。“没有了万里河山,你凭什么护我周全?!”

    “这样…”

    某公爷皱着眉,似乎很纠结。“那我得先谋个朝篡个位。”

    “祝您旗开得胜。”

    赵明月白他一眼,绕过他往回走。

    “你做什么去?”

    “去交新朋友,你别跟着我啊,不然我翻脸了。我真翻起脸来连--你的阵严丝合缝,我跑不掉的。”

    赵明月垂眸瞥着拉住自己不放的某人,止不住的辛酸无语。“你给我点儿自由行吗?咏絮走了,我总得有个同龄的姑娘说说悄悄话儿吧?”

    当然如果能挖个墙角策个反神马的,就更合她心意了。

    “咏絮没走。”

    “什么?”

    “她跟义薄去逛早市,这会儿也该回来了。”

    云凤泽叹着气摸摸瞬间欢欣的俏脸蛋儿。“你们待会儿别玩得太疯,不然就没精神参加晚间的焰火节了。”

    “焰火节?是那种…碍?”

    赵明月望着云凤泽憫然远去的毓雅身形,得意地翘起嘴角。--某位寨主,还是很听话的。

    不过…

    背影看上去那般幽恻落寞,不会是被自己的话伤到玻璃小心肝了吧?!

    伤个毛线,幽恻个铲铲,她看分明是她的恻隐之心穷作祟!

    “你看够了没有?”

    渔火式微,篝火明灭,笙箫正喜乐。赵明月横眉冷瞪誓要将身上的衣服看化的某寨主,也不管数万寨民忍不住自四方八面投射过来的各类视线,抬手就往他额上拍。

    云凤泽眸光迟滞,反应却依旧敏捷,半道接住小手往自己腰间一扯一绕,亲昵热烈得寨民们善意的哄笑此起彼伏。

    “我说夫人,当着这么多人,你就给为夫些面子吧。你这一掌拍下去,他们必定知道我脸上的伤亦是你的杰作了。”

    “难道我不拍你,他们就不这么以为了么?”

    赵明月推开贴在她耳际的清唇,才不要大庭广众给某人占便宜。

198 共此焰火光() 
“就算我当众骂你打你,他们又敢怎么样?!”

    “我都不敢怎么样,何况他们呢?”

    云凤泽笑嘻嘻地摸摸佯作蛮霸状的小脸,“就算夫人当众扒光我,玩玩镣铐滴蜡--呜…”

    赵明月黑着脸捂住某无赖,不,流氓的口鼻,直想送他去见他天国的爹妈!

    什么落寞禁欲,什么谦谦疏离,都是狗屁!

    “云凤泽,我警告你,再这样油嘴滑舌,我就当众扒光我自己!”

    素手起落,扯下领口环扣,露出小片雪肌,云凤泽怔了怔,大惊失色地抓过利落小手,忙慌给她扣好。“姑奶奶我错了,你可别吓我。这衣服这样漂亮,你好不容易穿妥当了,怎么能随便脱下来呢?”

    虽然他对她私下里脱光无限想往的说…

    灿烂的焰火高高升起,瞬间盛放,缤纷绚丽了夜空,如蝶翩然,似梦迷幻,可望而不可即。

    没有女人能拒绝这样直接而热烈的美,赵大小姐亦不例外。又是鼓掌欢呼,又是兴奋地拉着身旁的男人旋转飞舞,压根儿将片刻前还威胁某人不许跟她有身体接触的情景随着云烟抛到了九天之外。

    云凤泽扶着娇喘吁吁的姑娘坐下,倒好温水递到她嘴边,看她乖巧地喝着,被焰火映照得辉明的双眸益发缱绻动人。“蕾儿,看了这焰火,你有何感想?”

    “浪费,污染环境,闹腾。”

    某公爷期待的表情僵了僵。

    难道不是浪漫,渲染情境,心内欢腾么?

    细细一想,事实确是如此。

    不由弯了眸子。“夫人英明,能于绚烂处见真实,让梦幻与现实碰撞得如此火花四溅。”

    赵明月慢慢咽下喉咙里的水,淡淡瞥过曲意卖萌的某无赖。“所以说,存在即是合理,存在且适时消失,更加合理。”

    “譬如这焰火,转瞬即逝,人们就只会记住它的绚丽,而忽略它的呛眼刺耳。”

    云凤泽把玩着赵明月胸前的脆铃,眼神倏忽曲折幽深。“蕾儿,你在暗示我,你短暂出现过即是美好,我应该许你适时从我的世界里消失吗?”

    “昂,”

    赵明月眨巴着同样烟花炽盛的灿眸儿:“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要是你愿意--”

    “你长得比焰火美,”

    云凤泽一脸兴味地勾唇:“想得比焰火更美。”

    饶是赵明月料到了他的反应,仍不觉蔫吧了小脸。

    当真是…

    烟花易冷,美梦该醒啊!

    多少罐温乎乎的心灵鸡汤都煨不服帖这皮糙肉厚的老油条,就得给他丢到滚油锅里炸一炸,泡到强硫酸里褪一褪!

    咏絮从远处蹦跶过来,一身的山寨,呃,制作其实蛮精良的不知哪个民族特色服装,倍儿显活泼俏丽。“小姐凤泽哥,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儿呢?”

    “悄悄话儿,自然不能让你知道了。”

    赵明月起身拉过她:“我们去跳舞。”

    融入载歌载笑的人群前,不忘回头狠瞪老油条一眼。

    云凤泽仰望头顶的万丈光芒,眺望人群中央的耀眼辉煌,褐瞳暗涌流转,眼波脉脉凝定。

    焰火转瞬即逝,他不在乎,便无所谓珍贵;

    但他的命定之蕾,珍贵而独一,美丽而充满传奇,他不可能放她自去!

    赵明月正随着欢快朴拙的乐曲自在地扭腰摆臀,冷不丁几声喷嚏,差点没将手臂甩到近旁某姑娘脸上,忙递上歉意的笑,旋身往远处移去。

    一个折背下腰,大眼忽闪忽闪,又瞧见那张漂亮的熟悉脸孔,挨得她很近,眉眼间涌动着凶戾。

    啥情况?难道是地头蛇?

    秉着强龙不压地头蛇的至理名言,赵明月礼貌地呲了呲小白牙:“这位姑娘,刚才是我无意碰撞,还望见谅。”

    结果那姑娘不屑地摆动腰肢一声冷哼,赵明月心里登时瓦亮。

    这神态,这声音,分明就是昨日给她跟云门无赖打理饭菜的侍女头头儿嘛。

    两人素不相识,往日自是无冤,近日么…

    赵明月突地往某个方向看了一眼再迅疾回头,果然捕捉到某姑娘尚不及,更准确地说,不舍得收回的目光,含情蕴怯,柔思欲滴。

    “你喜欢你们寨主这事,他知道吗?”

    “什么?”

    利风露愕然回眸,旋即拧眉:“关你什么事?!”

    “看来是不知道了。”

    赵明月了然地点头,亦拧眉。

    是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呢?

    男人对于异性的爱慕往往比女人更敏感,且比女人更善长冷眼旁观。云门某无赖之所以令她过去伺候,说不定就是故意秀恩爱给她看,好让她知难而退的呢。

    那么这姑娘…

    “你跟他表明心迹了没?”

    利风露看着一脸贼兮的寨主夫人,表情渐渐不可思议。

    好吧,如果她是利风露,她也觉得自己这种行为非正牌夫人想为。

    赵明月不急不慢地转着圈,甜笑淡淡。“烟火烂漫,瞬间消逝,你若不开口,自己悔之。”

    “夫人,你真想我跟寨主吐露心声?你不会介意?”

    “美人儿,你猜猜看,我会不会介意呢?”

    利风露眨巴着梦幻的眸子一开口,赵明月便打消了走她这条路径的念头。

    人不可貌相,女人尤其这样。

    看着挺机灵挺沉得住气的一姑娘,几句话没说就真性情外放,教她如何放心地委她以搅乱某寨主心内春水、转移他对自己心思的重任!

    别到时候春水没搅乱,还将她也扯进那浑水里头去,爬都爬不上来吖!

    灿眸儿下意识瞟向正往她这边儿抛媚眼的某山贼,不待见地翻了翻。利风露似乎琢磨出了点儿蹊跷,阴郁脸蛋儿翕忽解颐,俊亮娥眉隐含媚气。“不管夫人介不介意,寨主在不在意,我都决定试一试。成功了遂我心愿,失败了不留遗憾。”

    赵明月不作回应,只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

    正好她也想看看,对于这灵慧可修、勇气可嘉的利落姑娘,某流氓是怎样回应的。

    烟花既冷,夜空不寂灭,暖融而不刺眼的火光照耀之下,更给人踏实稳妥之感。前者如人们载歌载舞迎花神祈丰收的轰轰烈烈,后者似人们辛勤耕耘任劳任怨的细水长流。

    感情,又何尝不是如此?

    轰轰烈烈地相遇、相知、相恋,细水长流地相伴、相扶、相守。

199 舞翩跹() 
赵大哲学家感慨完毕,引颈去寻不知被某辅国公拐到哪个黑暗角落里玩少儿不宜的小鹿眼儿,似乎绊到了什么,脚下踉跄几步,差点没摔倒。

    抬眼一瞧,准备跟她家寨主表白的姑娘正一脸挑衅地冲她笑。

    如此拙劣的心机,倒是坦率得可爱。

    不过…

    她从哪里判断,她会忍气吞声的?

    清浅一笑,艳丽闪金的宽绰裙摆携着满满的幽芳与气势迫近挑衅者,赵明月抬腿腾身,旋转飞舞,粉面含春威不露,朱唇不语妩媚生。

    利风露愣了愣,反应过来亦随形而动,灵活避退,俏美了面容,柔袅了腰肢,开始…斗舞。

    样儿,挺有担当嘛。

    赵明月抬手拔下发顶银钗,任青丝随风转,拈花作笑颜。

    两人都有武功底子,彼此都明了。如此喜庆之日,不便动武,正合以舞见高低。

    人群很快察觉到两位美人的不寻常举动,自动自发地散到周边,圈出的一大块空地,既方便观赏,又平添了神秘气息。

    这不,躲在暗处玩少儿不宜的某对小情侣迅速跑向一寨之主,女的一脸兴奋,男的不乏担忧。“大哥,大嫂跟风露比起来了。”

    “比起来又不是打起来,你着什么急?”

    咏絮不以为然地晃着小脑袋,抬指轻戳云义薄的太阳穴:“你忘了咱们在蓝域看过的竞芳荟了?”

    “对啊!”

    云义薄恍然大悟:“风露的舞技在寨子里无出其右,大嫂可是蓝煦竞芳荟的无冕之魁首哇!沫儿你说--沫儿?”

    笑望早奔着挤进人群的娇小身影,无奈转脸:“大哥你要--”

    空空的座位余温尚存,俊颀身形已然迈入自动让开的人群。

    皤云寨钟灵毓秀,寨里的姑娘大多能歌善舞,从前斗舞也不少,但寨主至多远远淡看,一副无心置喙的模样。

    如今…

    大伙儿看着身畔头次近前、面上挂满热衷笑意的寨主,不免小有惊诧。

    不过此次斗舞确实比往年的都精彩,短暂的愣怔很快被更加热闹的欢呼声湮没,众人望着时而交缠并蒂时而独自成芳的两道翩跹丽影,一面因两位舞者纷繁多姿的超卓舞艺目瞪口呆,一面为朴拙自然有余、精细典雅不足以配舞的乐曲而深感可惜。

    云凤泽静静地望着碧草地中央,专注的目光一直追逐着那抹天然美质,素昔暗沉的心湖教她灿烂的笑脸照得透彻雪亮。

    原来焰火的宿命不是须臾盛放,刹那消亡,而是负了使命,入夜空采星光,再一并开绽在她身上。

    褐瞳缓转,锋眉淡拢,云凤泽霍地抬手。乐师愣神间,怀中木琴已凌空飞出,落在自家寨主手里。

    众寨民不约而同的惊呼声中,利风露回眸一望,心沉沉下坠,四肢渐渐无力。

    想她天资善舞,技艺高卓,亦得寨主欣赏,到皇都舞过数次,自诩精绝。如今与眼前的姑娘比斗,竟不觉自惭形秽。再看寨主,为她近身观,为她动容颜,为她雅乐弹。

    所有的头一次,所有的破天荒,都是独因她的例外。

    这样专心致志的爱恋,这样冰雪其他女子的执念,是她此生都无法碰触的遥远,只能羡慕,连嫉妒都没资格。

    默默收回视线,利风露忽然觉得,就算自己长久的暗慕悄无声息地湮灭,对她来说也是种幸运。

    芳华正当年,回首不晚,她是时候放下求不得,去寻那个对她独一无二的人,为他风露立中宵。

    心念既定,舞至尾声,利风露收起凌厉的攻势,笑对自始从容的姑娘:“夫人技艺卓绝,风露服了。”

    口服心服。

    赵明月微微颔首,心头惊喜如万兽狂奔。“姑娘谦虚了,若不嫌打扰,我愿择日再行讨教。”

    这美人的舞技,浑然天成而可塑堪造,比之何家绵绵还教她如获至宝。

    服她很重要,乖乖被她收服,才更符合她的心思吖!

    “夫人这般尚舞,为夫倒是疏忽了。不如为夫先与夫人讨教一二如何?”

    木琴声悦,不及清淳男音撼动心魄。

    衣袂惊鸿翩,昂躯游龙矫,众寨民未及从上一波炫目中回转,便无意识陷入了接踵而至的另一番视听盛宴。

    木琴凌空虚祭,云凤泽一手徐徐弹拨,一手轻折佳人腰,优雅不乏强势,风流写意不尽。

    两人俯首帖耳时,赵明月磨牙低斥:“云凤泽,女人之间的战争,你搅和个什么劲儿?!”

    “你为我而战,我不搅和,心何以得安?”

    “谁为你了?自作多情!”

    赵明月欲推开他起身,却教某人云淡风轻地含住了耳垂。“你同风露说的话,以为我听不见么?”

    原来那舞林高手叫风露。风姿洒然,清寒如露。当真人如其名。

    等等!

    开辟新自救路线不成反被抓包,赵大小姐无辜地眨眨美眸:“人多声杂,你确定你不会听窜?”

    云凤泽但笑不语,冷不防托起纤腰将她举高,赵明月陡觉自己嗅到了“再敢跟老子打哈哈信不信老子摔得你高位截瘫一辈子都跑不了”的阴险味道,忙绽放明媚如春花的笑脸,几多风情万种郎情妾意。

    要跳舞是吗?想卿卿我我是吗?姑奶奶就给你来个贴身辣舞!

    纤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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