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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熙朝-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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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已经可以算作是花恨柳为了保全面子而故意找的台阶下了,杨简与雨晴公主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也只有当葛尔隆知道这个条件后,与达布铎、科泽抱头痛哭了好久才作罢。

    眼下已经出发了半天的时间,距离身后的脱斡汗部走了大概有四五十里的路程。这已经是天不怕、温故等人的极限了,无论再怎么要强,无论身份再怎样比着别人高,小孩子仍然是小孩子,稚弱的身体是不会有错的。也正因为这样,一路上除了默不作声之外,两人并没有其他什么可做的——倒是天不怕还有一重事在做,他一路上都时不时地以一副幽怨的眼神瞪着葛尔隆看,那意思知道详情的人再清楚不过:你拿走了我的糖葫芦,你一串糖葫芦也没留给我,你快还给我糖葫芦来……

    开始的时候葛尔隆还不服气,只不过当他想起来花恨柳所说这有着一副幽怨眼神的小孩是他的师父时,心中暗自揣度了一下两边的实力,咬咬牙他还是忍了下来。

    “你是说,王庭就从这里直接向正东方向前进就行了?”趁休息的工夫,花恨柳叫过葛尔隆问道。

    “不错,从此处一直往东,大概三天的工夫就能看到王庭所在。”葛尔隆点点头道。

    “你这么说,就不怕我听完你的话后就直接让你回去算了?反正方向和时间我们也都知道了,到时候总不至于找不到地方……”对于这一点,花恨柳一直心存疑问,其实从一开始出发的时候葛尔隆便已经将整个路程如何走法全部和盘托出,当时听完后花恨柳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点头吩咐由葛尔隆带路,一行人就这样行进了半天的路程。

    这半天来,对照葛尔隆出发前的说法,既经过了几个小型的部落,也有一片罕见的湖泊,甚至连建议中途休息的地点都被他提及,而实际上这些也全部如葛尔隆开始时所说,分毫不差。此时若是花恨柳决定撇下葛尔隆单独走,绝对能够找到王庭——这一点,花恨柳深信不疑。

    “这个自然是能够找得到……”葛尔隆点头道:“我说往那边走能够找得到肯定就能找得到,您应该是深信这一点所以才和我说这种话的吧?不过我不担心像您说的那般中途就被踢开了。”

    “哦?为什么不信?”这反而令花恨柳惊讶了:自己好像还没有那种值得别人无条件信任的魄力吧?也就是说肯定葛尔隆有所隐瞒才敢于这样“有恃无恐”吧?

    “我只说能够走得到,却不说走得到的时候是顺利地走到还是费劲周折地走到……实际上,一直往东走是一条比较近的路,只不过若是不小心误闯进别家的部落,就不知道能不能像我们脱斡汗部一样好说话了……”说到这里,花恨柳注意到葛尔隆脸上有一丝得意的笑容掠过。

    他微微一笑,点头道:“不错,我们的合作自然不会到此为止的,希望在合作结束之前,咱们能继续开诚布公地交流下去。”

    “这是自然。”葛尔隆点头,见佘庆、杨简正骑马靠上前来,他微微垂头,故意放慢了马速,让这两人超过自己去与花恨柳说话。

    “这样走,真的没有问题吗?”杨简还未走近便先问了起来。

    花恨柳自然知道她所问何事:卫州失利的事情他也与杨简说了,不过出乎意料的是杨简并不直接催促赶紧回去支援或者赶紧启程将灯笼的事情处理完腾出手,而是第一时间就问花恨柳——你打算怎么办?

    这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问话,不过意义却非比寻常,若是放在以前,杨简或许直接就开始吩咐佘庆做一些什么事情来了,此刻先让花恨柳说,一方面是经过定都城一事确确实实认可了花恨柳,另一方面或许也在用行动向花恨柳传达一个信号:以后就你说了算了……

    花恨柳现在能做的很简单,因为他此时身在北地草原,便是想帮忙能使出的力也微乎其微,只有动用佘庆这边的资源,一方面向杨武、宋长恭等人将这件事说了一下,询问他们的看法,另外一方面他还单独写了信分别给徐先生(徐第一),墨伏以及庄伯阳、杨九关,所图也不过是一个双保险而已。此外,还有一件事情他吩咐下来后倒是令其他人感觉不可思议:花恨柳,竟然直接吩咐将一封信寄送给裴谱!更令旁人感觉不能理解的是,在信中花恨柳什么客套的话都没有说,直接问了两件事:第一,四愁斋被人“端”了,是不是你裴谱做的好事?第二,卫州短时间内竟然连失两州,这其中有没有你裴谱的参与?

    佘庆当时虽然也觉得奇怪,不过既然是先生让做的,他也并未反对,只不过一路上都揣着这个疑问而已,此时与杨简一道上前来,见杨简开口问,他也不甘落后,问道:“那信中所说的两件事……”

    “事情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头一句,花恨柳似乎是什么都没有说,因此当他说完之后听着的两人并没有什么反应。

    “往复杂了说,这件事看着蹊跷,尤其是佘庆花力气有目的地做了一番调查后仍然没有得到什么可靠的消息,这一点来看,事情能够简单了才怪……”

    “那您不是还说‘说简单也简单’么?”佘庆不愧于花恨柳前首席大弟子,这个时候仍然与花恨柳保持着良好的默契,适时地问一些话,算是给足了花恨柳的面子。

    “简单,是因为目前这个程度尚不足以对整个大局产生颠覆性的影响。卫州丢了信州、吉州不假,但是丰州原来不是归他的吧?此时他在丢了两州之后还有能力保得住丰州,从这一点上来看,虽然吃亏是吃了不少,但是也卯足了劲儿,等着将吃过的亏都还回去呢!所以我说暂时没事。”

    花恨柳这样一解释,旁边紧皱着眉头的杨简微微点点头,却又问:“可是怎么解释连失两州这种怪异的事情?它毕竟已经发生了,如果不知道是怎么样发生的,以后说不定还会继续发生呢?若是那时发生的地点是昆州,是熙州,就不再是简单的事情了……”

    “你说的不错。”花恨柳点头道:“所以我才写信给大家,让他们都注意一些,最好是从庄师兄那里能够听来什么有价值的消息才好……”

    “这个也算是我的失误……毕竟咱们的人还不到暴露身份的时候,所以也没有去找身处卫州权力核心的人去问……”佘庆自责地说道。不过话未说完便被花恨柳打断了。

    “不在你,这个不适合他们去问。虽然大家心知肚明身边总少不了别人的眼线,但是将这件事摆到明面上来说可就不止是撕破脸这样的表象了,对以后的信任、合作也会产生难以弥合的裂隙。没有问才是最好的。”

    “说起来,你给裴谱写信究竟是存的什么心思?”说到写信,杨简也想起当时花恨柳确实当着众人的面吩咐佘庆一定要找人将信送到裴谱手中了,当时吃惊的人不少,好像也只有花恨柳与他家先生——天不怕,像没事人一样,该怎样吩咐就怎样吩咐,该怎样委屈就怎样委屈,全然没有向别人解释的意思。

    “没有什么心思啊,我是在做好事。”听杨简此时也问起来,花恨柳轻笑,笑声中却明显的有掩不住的得意。

    与此同时,在一行人的另外一个小圈子里,天不怕此时也收起了幽怨的眼神,满是无奈地看着围上自己的雨晴公主、独孤断、黑子等人,温故人小,虽然努力地往前靠了靠,但已经处于第二圈的范畴了,牛望秋故作高人,虽然离得更远一些,不过仔细看还是能够看出他是一副竖起了耳朵想听听天不怕是如何解释的。

    “他就是想和裴谱聊聊天啊……这两件事不就是想问问自己不明白的事情么?”天不怕反问道。

    “难道,就没有别的意思么?”雨晴公主脸上一红,还是不死心地继续问道。她本来也想与杨简一起去问花恨柳的,只不过无奈佘庆没注意到这位小师娘心念只是一动,尚未动身,便被自己甩在了后面。无奈之下,她只好纠结了独孤断、黑子等人来问天不怕——天不怕是花恨柳的先生,他应该知道得清楚一些吧?

    “你要说有什么别的深意的话,细细想想也是有的。”皱眉想了想,天不怕承认道,不待众人开口问,他便交代道:“若是两件事情与裴谱有关,那就省事多了,那时候腾出手来准备好家伙直接就能开打了……”

    “若是无关呢?”黑子凑前问道。

    “无关?无关的话就向他提个醒啊。”

    “提醒?”雨晴公主一皱眉,便是连远处的牛望秋也是皱眉细听。

    “提醒裴谱,还有比着他本事大的人在呢,让他小心些……”

    “比裴谱本事大?”天不怕的话刚说完,黑子便讶声问道,而几乎是在同时,另外一侧也响起了杨简与佘庆的惊呼声:

    “什么?还有比裴谱强的人?”

第三百零三章 我只杀一人() 
(首先感谢奠元的打赏,这是前两天的了,一直忘记了说,今天补上,祝他考试顺利!)

    黑子话音刚落,便又听那人道:“哼哼,你们不是都很张狂么,怎么……啊!”

    这一次话未说完,便由一副优哉游哉的腔调变成了短促叫喊声,不过即便是这短促的声音,也只是刚刚喊出口,并未达到声音的最高点,便如泄了气的皮球急速消弱下去,久久地不见有其他动静。

    “怎么了?”葛尔隆本来已经是脸色大变,不过此时他倒是宁肯对方亮出身来,总比着装神弄鬼搞得人心神不安要好一些。

    回应他的是一阵由远及近的“窸窸窣窣”声,这是有人在草间行走的声音,并且很明显对方并未故意隐藏身形,反倒是如同散步一般才能有这声音传来。

    “什么人?赶紧……啊呀!”本来觉得有众人挡在前面,他只需要“壮声威”便好,却不料一句狠话没有撂完,他便如下丢了魂魄一般惊声尖叫了起来,在这略显静谧的草原上,不啻于独狼嚎月一般惹人注目。

    也不怪他惊叫,无论是谁,原本就提心吊胆,好不容易凑起微乎其微的勇气想要说一句完整的话,却又突然被一团血糊糊的东西砸到,不害怕才怪!

    除非是他家素素。

    此时那团血糊糊的东西由葛尔隆胸前“咕噜”一声掉在地上,连续翻滚出半丈多元,方才滴溜溜地缓缓停了下来。包括天不怕、温故在内的众人,开始的时候都觉得这大概是一只沾了血的球才是……

    不过,待那“球”停了下来,温故眼尖,当先开口:“快看那球,是个人头!”

    人头?众人闻言再次定睛去看,这一看,果不其然!要说人头与球的区别,那算是比较大的,且不说人头无论怎么长也不可能像球那般规整,便是突出来的五官七窍也比着那表面平滑的球复杂许多,这一群人中眼力好的人不少,为何会在开始的时候就认错了呢?

    这还真不能怪众人眼力不济,只因为一则这团“东西”布满了血,是球还是人头都没什么区别,一样的血糊糊、红通通、圆滚滚;二则这人头的模样也的确像个球,牛望秋见多识广,天不怕也是从老祖宗那里听多了奇人异士,但是脑袋能够长得像球一般圆的人,他们还真没碰到过;第三么便是这人的长相了,第二眼看去时,花恨柳尚在心中安慰:怪不得认不出来,原来是耳朵、鼻子被人割了去了——耳朵与鼻子,是整个脸部最为突出的两处,其余地方均不及两处明显,所以花恨柳自信如果耳朵鼻子还在的话他便不会认错了。

    不过,第三眼看过去时,他却不得不承认这是自己今天第二次看走眼了。眼前的这人头除了脖子处齐根一个圆口的刀疤外,其余地方再也看不出有一丝伤口,也便是说,这人耳朵、鼻子俱在,并非花恨柳以为的被人割了去。

    那么既然这两官都在,为何花恨柳还会认错呢?原因无他,只因这世上有种鼻子叫做塌鼻子,有种耳朵叫做贴脑耳,鼻子平塌而不高耸,耳朵贴脑而不招风,这种近乎于“球”的面相,花恨柳哪里见过?是以认错了。

    明白了这是个脑袋而不是“球”,葛尔隆的心中更是难受:方才这脑袋直接由半空中掉到自己怀里来,又咕咕噜噜滚下去,为何只有自己一人惊到,其他人却似看乐子一般神色如常?尤其是这两名孩童,那名为天不怕的倒也罢了,毕竟是花恨柳的先生,看花恨柳如此淡定,想来做先生的更加淡定实属正常……

    关键是这另外一名,他不是花恨柳的学生么?再强也不至于比自己胆子还大吧?况且之前的试探中也只看出这孩童就是狡猾了些,手上应该没有功夫才是,要不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被自己埋了呢!

    心中越是思索便越是不得因果,葛尔隆不禁感觉头大,不过令他更为不解的并非此事,而是——究竟是何人将这人头扔过来的?莫非是方才那未露面的大笑之人?

    正迟疑,葛尔隆忽觉耳朵一抖,这是有人近身的身体示警,纯粹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他猛然转头向那感觉危险的方向望去,却见一人正肩扛长刀,不做声响地闷声站在自己身后,目光死死地盯紧着自己。

    “你……你……你怎会在此?”虽然一时之下险些吓破胆,但是当看清那人的模样后葛尔隆才微微放下心来,开口颤声问道。

    “这……这是谁?”对方一开口,众人刚刚感觉到的压迫感轰然而散,这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独孤断!

    此时他双目紧盯葛尔隆,肩上的长刀刀尖一端微微下倾,仍有鲜血顺着刀刃滴滴滑落,打在草地上,有的渗入泥土里,有的掉在草叶上,有风吹过,血滴也只是微微摆动,并不见滑下。

    “你……你什么时候……”确定了是独孤断,葛尔隆再去看之前说话的时候独孤断停马的位置,马仍然在那里吃草,一会儿嗅嗅身前,一会儿拱一拱身侧的草丛,似乎是要专门找一些嫩草来解馋。

    马虽在原地,但是马上的人已经站到了葛尔隆的身前,更令人感觉匪夷所思的是这人已经出去杀了一个人,这会儿是他刚刚回来。

    什么时候走的,葛尔隆根本就没注意到!

    “他……是谁?”问第二次的时候,独孤断仍是一副目不转睛的模样,只不过语气中多少已经透露出一丝不耐烦了,用佘庆的话描述,这个时候说话的独孤断,绝对应得起“一字一顿”四个字。

    “嗯?哦!”先是一呆,好在葛尔隆很快就明白独孤断的意思,赶紧又凑到那从他怀中丢出的脑袋跟前,战战兢兢地将血迹擦拭干净,努力辨认出个模样。

    不过,当他刚准备擦拭时,却没缘由地手中一抖,再也不敢动弹分毫。

    这颗脑袋根本就不用擦掉血迹辨认!塌鼻子、贴脑耳,整个草原中估计也找不出第二个能够长成这番模样的圆脑壳人了!

    “他……”嘴唇努力动了动,好半晌他才费力地从喉咙中突出略显含糊的一个字。

    “嗯?”独孤断虽然是结巴,但是说一个字——尤其这个字还是鼻音时便显得如正常人一般了,不知道他底细的人倒也是可以通过他这一声“嗯”惧他三分情面。

    “他……他就是察克台!”这一次,葛尔隆几乎是要哭出声来了,只不过这“几乎”距离真正哭出来也只是一先一后的事情,说完话后,这名中年汉子当真不顾在场的人如何看他,兀自放声大哭起来。

    “他就是察克台么?”黑子闻言皱眉道:“也不怎么样啊,是不是?”说着,向身旁的佘庆问道。

    “嗯,不怎么样,虽然没见独孤断出手,不过总不至于这么快就没命了啊……葛尔隆当时还苦撑了那么长的时间呢,除非……喂,你是不是直接下杀手了?”后半句话是问向独孤断的。

    独孤断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继续用他那不屑的眼神瞥过地上那血糊糊的脑袋,发出一声“哼”。

    这一会儿,葛尔隆哭得更凶了。

    “你说杀的又不是他,他怎么哭得这么厉害?”温故这会儿离着天不怕最近,然而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喊一个与他年龄差不多的孩子一声“大先生”那是万万做不来的。虽然说只是一句“大先生”,可是其他人在心里难免不会将这种称呼等同于“师祖”,师祖么放在一般人家的辈分里,那就是“爷爷”了,这……这怎么可能喊得出来!

    是以,他直接跳过了前面的称呼,直接问天不怕。

    天不怕么,从来不对自己的学生之外的人摆架子,虽说温故是自己学生的学生,但是他老人家大人有大度,绝对不会找晚辈的麻烦,也就装作没有注意,直接开口应道:“虽然杀的不是他,可是他却已经知道实际上他已经被杀死了好几次啦!这会儿他哭未必不是好事,说不定心里还在想着法子对咱们感恩戴德呢……”

    实际上,此时葛尔隆的心中的确如天不怕所猜测的那般,各种滋味杂陈,“感激”只是其中一个方面,细细探究,还有庆幸,有后悔,有绝望,有自嘲……凡此总总,却也绕不开四个字——自以为是!自以为自己算计得很漂亮,自以为别人承了自己的情总会在最后助自己一臂之力,自以为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滴水不漏,自以为……

    如今,花恨柳等人既没有训斥他,也没有对他的所作所为在表面上表达出什么不满,只是简简单单的一颗人头,便将这事情说得大家彼此通透、心知肚明——你不是说这察克台比你强么?看,他的脑袋在这里,可是身体却不在这里,你就幸运多了,脑袋和身体都在这里,并且万幸的是这两部分至今为止都还严丝合缝地紧紧连在一起,真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杨简呢?”花恨柳望了望雨晴公主,轻声问道。方才人头滚动,雨晴公主也只是微微变色后选择扭头不看,此时感觉事情差不多了,才转回头来,却不料刚刚有此动作,便被花恨柳碰巧赶上了。

    她微微垂头,面上一红却仍道:“方才与独孤先生一起起身的,按说应该回来的……”

    “我……只杀……杀一……一人!”感觉到花恨柳的目光转向自己,独孤断先是准备蓄势一口气将话说出来,试了试感觉似乎不太容易,这才慢慢,慢慢张口应他。

    我只杀一人……言外之意,其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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