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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熙朝-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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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恨柳说这话也并没有想着能够解决什么问题,他这般说更多的是过过嘴瘾罢了,毕竟方才挨的巴掌他总不至于再打到越国国母的脸上去。

    “既然她人不在,那么你打也打了,该训斥的也说得差不多了,就直奔主题说吧。”轻笑一声,花恨柳在原地转了转,心中却仍然担心再次着了对方魅惑之术的道儿,趁去书架上翻书看的机会,不着痕迹地往后退远了几步。

    “我是想问,你方才那句‘行就行,不行就拉倒’,和雨晴说过吗?”不理会花恨柳离得远了,越国国母一边坐在金正阳慌忙搬来的椅子上,一边盯着花恨柳的背影问道。

    “说过……”花恨柳正要回答,细想了一下却记不清楚自己究竟有没有向雨晴提过这件事,他嘴上一顿,继续道:“说过没说过,这孩子也是我的……我自然是有权利这么做的。”

    “这个还不好说。”冷哼一声,越国国母岔开话题道:“以你看来,似乎我们金轮皇族一脉还真的要受你胁迫了……”

    “别介!”花恨柳听到这话便不乐意了,他放下手中的书,转过身来一本正经道:“这不是胁迫,我没有求你们什么好,也不需要你们许我什么好……”

    “没有胁迫?哼哼,整个金轮皇族的性命便系于你们二人骨肉身上,整个大越的百姓安危也系于此处……我们若是不答应,你难道不是拿这些人的性命安危来逼迫我们答应吗?这不是胁迫又是什么?”

    “那是你们的想法。”花恨柳耸耸肩道,“虽然天不怕让我当了这四愁斋的掌门,可是说实话我对这什么愁天愁地愁民间生息的事情完全不感兴趣……你们的事情自然是你们来搞定了……”说到这里时,他注意到越国国母与金正阳脸上俱是眉头紧皱,又轻笑道:“况且,这不是说了吗,并不是说一句话堵死的,大家商量商量还是有解决办法的。”

    “你的办法便是刚才所说?让那孩子仍然认你做父,然后做这大越的君上?”越国国母冷嗤一声反问道。

    “先生所说……实在是难解……”金正阳在一旁也悄声劝道。

    “不是难解,是根本没有办法解决!”摇了摇头,越国国母对于金正阳的表现似乎并不如何满意,不过碍于花恨柳在前,她也不好说些什么,思忖良久之后才开口问道:“若是雨晴不同意呢?”

    “你不要去找她。”花恨柳一听脸色便变得有些难看起来,他此次带着雨晴回西越,可不是拿这些烦心事来影响她的,况且万一这件事最后吵到她那里去,难免又会像来时一样,惹得她更添几许愁云了。

    “虽说眼下你与雨晴的婚事正在准备着,我前段时间听熙州传来的消息说马上就能将大婚的日期定下来了……”说到这里,越国国母看似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花恨柳,见他正僵直了身子听自己说话,脸上闪过一丝得意之色,反问道:“若是这个时候我说不同意……你觉得会怎样?”

    “你们若是不同意,上一次我如何带她走的,这一次我同样可以做得到。”花恨柳脸上一冷,盯着越国国母道。

    “你自然能够带的走她的人……”对于这一点越国国母并不打算否认,实际上自从白??玛德格、白胜等人死后,这大越境内顶尖的高手便也没有几个了,这一次要是再与花恨柳闹翻了,恐怕仅有的几个人到时候用来拦截他,最终的结果也必将是惨败。

    可是,认同这个事实却并不意味着就可以束手就擒了,越国国母这话虽然只说了一半,但是以花恨柳的聪明,如何听不出这话之后的意思?便是这一时他带着雨晴公主走了,可之后呢?雨晴不能一辈子不再回西越了吧?她与自己的大婚难道不想得到来自大越的祝福?更紧要的还不是这一点,到时候万一真的到了他需要强行将雨晴公主带走的时候,对方愿意不愿意跟着自己走尚还得两说着。

    她对于自己的这个弟弟的爱,对于大越百姓的爱,并不比对花恨柳的爱少,甚至很有可能她要牺牲自己的幸福,为了这一族一国的人,下嫁到别家去,然后生下孩子悄悄送与金正阳作为继承人培养。

    这是花恨柳绝对不能允许发生的!他笃定雨晴必然是他的人,旁人要来抢雨晴也好,还是雨晴要去嫁给别人也好,若是让他知道了,他几乎可以笃定不等旁人将那秘密捅开,便会有一场血雨腥风提前上演。

    自然,这应该算是最坏的情况了,要是有一天真的做到了这一步,那也便意味着他与雨晴公主当真是自此再无相见可能了……

    虽然发生的机会很小,花恨柳却丝毫不敢有所侥幸,尤其是这话是经由越国国母说出来,更是让他心声警兆。

    “其中利害,我不说你也应该清楚。”话说透了不好,毕竟依着雨晴公主的意思,她与花恨柳这件事是铁定成了的,越国国母结果金正阳递来的热茶,轻吹了两下,小饮一口道:“所以,我想我们可以先谈一谈。”

    “怎么谈?”花恨柳便是心中再怎么无奈,此时却也不得不依照对方所说静下心来先商量一下利害了,双方的优势劣势各自都看得清楚,这就相当于各拿着一张对方能够看得到的底牌,与手中无所凭借基本没有区别——更何况,在花恨柳手中的优势实则是大越方面的劣势,而在大越方面的优势却也是花恨柳手中的劣势。

    双方紧紧靠算计、靠威胁,是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的。最好的办法还是要谈一谈。

    “我已为人母,大抵也知道你所担心的是什么……”见花恨柳神色稍松,越国国母轻叹一口气道:“雨晴、正阳,都是我这做母后的掌上肉、心头血,对于你的担心我深有体会,方才你也说当日雨晴嫁到昆州去和亲我为何没有顾及她的感受,这便是因为我们所处的环境,不是普通百姓家,而雨晴也不是普通百姓家的闺女……”

    “这一点,我反倒是希望是。”花恨柳轻笑,并不想放过这个表达自己不满的机会,直言道。

    “将来你与雨晴的骨肉要入这帝皇家的大门,也便意味着他不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这个是自然,我与雨晴的孩子自然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花恨柳打断越国国母的话,不满意地纠正道。

    对于他这一点斤斤计较,越国国母并不介意,继续道:“你担心的是这孩子入了帝王家,便不再与你有所联系了,尤其是到时候由正阳带着他,你们的血脉亲情难免会生疏了些……”

    “既然你都明白,那也就好办了。”花恨柳点点头,反问一旁的金正阳:“若是你选他作为你将来的继承人,你会告诉他实际上我才是他的亲生父亲吗?”

    “先生……这个……这个自然是不会……”金正阳脸上难堪,他若是认为能够告诉,又何必在一开始的时候就那般难为情呢?便是一想到如果有一天那孩子知道了他自己的真正生父是谁,金正阳也会大为紧张——他虽然只有十几岁,可是经过一年多的锻炼,在很多方面他考虑起问题来已经不异于成人了。

    否则的话,那什么将花恨柳与雨晴公主的孩子过继给自己、那与白客棋一明一暗演好戏的想法,难道都是别人教给他的不成?

    “这个问题,我看咱们双方都各让一步吧!”眼看着金正阳又要招架不住了,越国国母将茶杯放下,向花恨柳建议道。

    “怎么个各让一步?”花恨柳转过脸来盯着她,似乎对于她提出这样的建议有些难以置信。

    “他还是要过继过来的……”话刚说到这里,见花恨柳脸色将变,下一刻似乎便要再次暴走,越国国母轻挥手道:“我话还没说完,你先莫急。”

    花恨柳眉头紧皱着,说好的“各让一步”,可是一开口说话对方便是要得寸进尺,也难免他要反对了。

    “你到时候可以认他做学生、做义子,甚至如果你能够保护他不出意外,在正阳决定将大君位置传给他的前三年之前的时间,他都可以跟着你……”

    “这也行?”花恨柳微愣,完全没有想到越国国母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按照这般理解,除了在名分上那孩子与他显得生疏一些外,实际上却是完全在自己的看护下长大的……这……不会有这么好的事情吧?

    见花恨柳一脸怀疑地看着自己,越国国母脸色不变,继续道:“自然,我们做出了这么大的让步,也是有些条件的。”

    “什么条件?”花恨柳心中暗道:来了!可是却也一阵安心,若是对方不提条件,他反而觉得这件事情必然处处可疑了。

    “第一,每一年至少要有半年的时间,你们要呆在念青城内。”

    第一个条件就显得有些过分,花恨柳一听,直接道:“三个月。”

    “唔……也行……”越国国母稍稍一想,便答应了下来。

    “第二么,不在大越的这段时间里,我们也要派大越的人跟着,你当是监督也好,当做是协助照顾也行,这一点没有商量余地……其他的,若是还有那就再商量,你看如何?”

第五百七十四章 斗() 
白客棋走在街市上,他打算先去街头那家卖牛肉汤的小店里要一碗滚烫的牛肉汤,在内宫里虽然吃得好,可是一场盛大的宴会下来,他虽然不说是最累的一个,却也绝对是其中之一,更何况这从开始到结束,他还要不停地操心,远不如喝一碗牛肉汤来得畅快淋漓一些。

    “白大人!”

    离着小店还有五六丈距离时,店里的老板已经瞧见了,连忙高声招呼着。这一家的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虽然看上去长得凶狠剽悍了些,可这附近的邻里却都知道,他可是有名的好人,谁家里需要劳力了,只要在他店前招呼一声,再忙他也会放下手里的活出来帮忙。

    这老板大家并不知道姓什么叫什么,只是因为店前像是牌匾的木头板上只能清晰地认出“正宗”二字,后面的不知道是两个字还是三个字都因为时间久了被污得看不出上面的内容来,所以来这里的熟客倒是喜欢称呼他一声“老正宗”,久而久之更是直接简称为“老正”来代替了,后来再有来到店里的人也有模有样地学着这般称呼他,只不过在他们的嘴里,八成是将“老正”当做是“老郑”来喊了。

    “还是老样子?”喊了一句话后,见白客棋向他笑着挥了挥手,老正大笑,又问一句。

    “就老样子吧!”答应一声,白客棋紧走两步,又忽然道:“多加二两肉吧!”

    “哈哈,看来大人今天心情不错!”老正嘴上应着,手上的工夫却不慢,等白客棋走到店里的时候,见他最喜的临门角的那张桌子上已经摆上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了。

    “稍等着,刚烙出来的饼,明女正在切着。”老正嘴上招呼一声,任由白客棋入座,此时虽然离天色暗下还早,可是街上的人却不多了,偶尔走在街上的,要么是着急着回家,要么是着急着出城去,没有事情的大多窝在自己家中,点上火炉子,一家人坐在一起和肉汤,吃大饼了。

    当然,也有图省事的直接买回家去,这才有了老正这样做生意的人活路。若是人人都自家去做汤和饼,他的店恐怕早就关门大吉了。

    此时正有几个前来买汤的人,老正一边忙着招呼,一边将自家的闺女喊出来帮忙。

    “明女”便是这姑娘的名字,虽然说一个卖汤的壮汉不应生出个如花似玉的闺女,可是却也不能否认这姑娘生得精巧,全身上下一股子灵秀之气,你先前分明还是愁闷心情,见了她对你笑、听了她对你说话,也会情不自禁地跟着放松起来。

    “白大人,您的饼来了。”明女在大越人中应该算得上是比较白的女子,可是放到中原人的人堆里,一般的书生也要比她白上两分,只不过这姑娘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再加上那月牙般好看的微笑,总是让人觉得便是不白也是极为好看的。

    白客棋打心眼里对这姑娘喜欢——他如今已经四十多岁了,在朝中虽可算是君上跟前的红人,可是膝下却并不如何如意,只有一个刚刚成年了的儿子,便再无一儿一女,时不时地他也常想着向老正提一提这亲事,为他的儿子寻一个人儿照顾,可是每每看到这相依为命的父女俩,他却总有些忍不下心来。

    “看白大人今天心情似乎不错……不对,白大人今天心情想来是不怎么好的……”明女将饼放下正要转身走,却又停了下来弯腰盯着白客棋的脸看了一会儿郑重说道。

    若是旁人,被她这样猛然盯着看怕是会有些不适,不过白客棋早已经习惯了,听对方这般一说,不禁感兴趣地笑问道:“你一会儿说我心情好,一会儿说我心情不好……难道我这一会儿还变脸了不成?”

    “白大人说笑了,变脸的明女只在书里看到过,在我爹说的故事里听到过,却还真没亲眼见过……再说了,那些都是骗人的把戏,便是会变也是一层生冷的面具变来变去,远不如人的脸、马的脸、牛的脸来得生动些。”明女一听白客棋应她,索性便不急着返回去了,直接坐在了桌子的下手一本正经答道。

    “哦,原来你还对这个有过研究啊!”白客棋“呵呵”笑罢,见明女似乎要出言反驳,便又催促问道:“你方才说我心情好还是不好,究竟是什么依据?你说不是我会变脸,莫非是你又学会看人面相了?”

    “大人总是喜欢这样说笑……”一听白客棋说这个,明女偷瞥了一眼她的父亲,悄声抱怨道:“现在莫说是什么学给人看面相了,便是有本书给瞧瞧就已经不错,我家里爹爹写菜谱的本子已经被我翻烂了,还能再找出来写着字儿的,就只有我爹看着跟命??根??子一样老实的账本子了!”

    “哈哈!”

    白客棋被他这一番话逗得哈哈大笑,一旁招呼客人的老正并不知道他们二人说了什么,只不过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此时明女八成是说了什么没大没小的话了,当即转过身来不忘向明女叮嘱:“跟白大人说话要客气一些,千万不要没大没小地乱说。”

    “没关系,无关紧要的……”白客棋忙挥手向老正道:“你忙便是,让我俩说说开心话儿。”

    “就是,白大人都自己说了不要紧,爹你忙着便是……那牛肉不能给那么多,切得薄一些才显得肉多知道不知道?二两的肉都让你送出去半斤了!”说到最后,她看老正将几块两分厚的肉撒进了汤里,忙又心疼地责怪道,惹得那买汤的人都不好意思,坚持着要多付一份汤的钱才肯走。

    “我看大人心情好,是因为大人的心情全写在了脸上了,好的时候眉头跟宫门外的台阶一样,磨得平滑锃亮;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像是我们家店外的那块老木板,脏得看不清模样也就罢了,还全是大大小小的窟窿……”

    “你这说我心情好时举的例子我大概明白,可是为何我心情不好时又黑又破呢?难不成我的脸上此时黑得像块炭?还是说都不少大大小小的窟窿?”白客棋指着自己的脸不解地想明女问道。

    “这不是说您脸有问题……”明女忙摆手解释道:“主要是说您刚才有一瞬脸上像是阴了一块云那样,让人以为冷不丁会下起雨来,所以让人躲着走的意思……”

    “这……也和你家牌匾有关系?”白客棋轻笑,反问道。

    “不一样嘛!”明女眼珠子一瞪,那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此时却是好看,指着外面稀稀落落的人抱怨道:“若是招牌长得好看些,那不就能吸引来更多的人了?现在我们家店客人少,都是这破牌子害的……”

    “哈哈,你这倒是说得有道理些。”白客棋点点头,他当时也是因为心情不好又赶上下大雨才慌不择路进了这家点来,当时并没有注意到店门口被风吹歪的牌子,只是在进来之后要了一碗牛肉汤,之后便一直念念不忘了。

    之后他再来这家店时,每次看到那张黑黢黢、油污污的牌子,总是免不了心惊胆战上那么一会儿,最终还是愿意进店歇一歇的心情超过了不愿意进店的心情,这才最终进了店门来坐下。

    “看不出你这一搭眼看得还是挺仔细的啊!”白客棋轻叹,夹了一块饼放到嘴里嚼了两下,稍稍皱了皱眉头,又不动声色地将饼嚼了两下咽下去了。

    “如何,今天这饼味道怎么样?”看着白客棋将饼吞下,明女忙问道。

    “感觉淡了一些……没放盐吧?”白客棋放下筷子,喝了口汤之后才说道。

    “啊!”明女听他这样一说,当即惊得站起身来冲一旁刚刚闲下手来的老正道,“爹,汤里多加盐!”

    白客棋看着老正苦笑一声,又不得不折身去往汤里加了两把盐,这才手里轻捏了些碎盐走了过来,往白客棋碗里点了点,叮嘱道:“搅一搅试试。”

    这种事情根本不必白客棋动手,一旁早有自知犯了错的明女拿起筷子帮他搅拌了,一边搅还一边喳呼:“哎呀,这么多,这都是钱啊!爹,你这一碗汤换了别家都能卖出三倍的钱了!”

    一边说着,她动作更是不慢,起身拿了一只碗来,一边将肉往空碗里挑一边嘟囔:“这个做法,你便是给了白大人好处他也不会多给你银子的,因为白大人出门身上从来不带银子,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家里本就一两银子都没有,全是一串串麻绳串的铜钱呢……”

    “闭嘴你!”当着白客棋的面,明女便这般数落他,听得老正满脸尴尬,开始时向她使眼色她就当是没看到,仍然自顾自的说话,等老正开口呵斥的时候,这话便已经到了尾声了。

    结果,明女端了小半碗牛肉这才离去,留下他两人一脸尴尬地面看着对方。

    “我再去切一些来……”老正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动身就要再去切些牛肉放到汤里,白客棋连忙伸手拉住了他。

    “别……别介,我已经吃过了,正好往这边来……喝点汤正好暖身子,肉不肉的,给了也填不了肚子,浪费了不好……”白客棋轻笑着解释道。

    “哦,那你待会儿就喝汤,留下肉来,回头我爹再捞出来卖给别人……”白客棋话音刚落,先前正离去的明女当即转身叮嘱道,气得老正一拍桌子,直接要要站起身来去追,

    “快一边去!”白客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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