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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熙朝-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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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笛音看在眼里,冷哼一声便出了门去,明确地向在场之人表达自己的不满。

    换来的是花语迟一脸的嘲讽和独孤断更加难看的苦笑。

    “事情的具体经过我就不说了,想来你当时也应该听得清楚。”花恨柳叹口气向花语迟道:“我大概也能猜到你当时没有出声反对的原因,这一点以后还会另有计较,不过与眼下需要解决的事情关系并不大,所以暂时也不需要讨论。”

    花恨柳所言之中,什么叫做“没有出声反对”?按照他与牛望秋当时的论证来看,花语迟之所以能够知道独孤断对她及笛音做了怎样的事情,并不是因为独孤断没有将她弄晕,也不是因为她身体构造与常人不同所以没有效果,而是因为明明独孤断将人弄晕了,可是在一旁的李凤岐却又将人“弄醒”了,所以于花语迟而言,才能听得到整个过程。

    既然“弄醒”着,可是当时独孤断或者佘庆并没有听到花语迟明确说出不同意或者反对之类的话不是吗?这又是什么原因?难道说当时花语迟是同意的,只不过事后她又不同意了?

    自然不是这样。按照花语迟的性格,她当时若是能够反对,便是宁肯去死也要坚决拒绝独孤断以那种方式救她。

    她之所以没有反对,是因为她根本就无法出声!换言之,李凤岐虽然将她弄醒,可是却只允许她五感中的“听感”继续工作,而像视觉、说话这些却用了别的法子给堵住或者封上了,是以花语迟虽然知道独孤断要用“阴阳媾和”的方式来救她,即使心里反对,却也因为不能出声而告败。

    更加不利的是,她是在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后坚持要杀独孤断的,退一步讲,若是她原本不知道当时除了独孤断的这个办法外已经没有了可以救她性命的法子,或许她即便心有不满,也便将此事默认了——大不了以后两不相见便是了。但事实是既然已经知道,那也便意味着少了一重“惊喜”,少了一步退让,这样的话再让花语迟接受独孤断、接受因救人采取的权宜之计,便要困难许多了。

    在场之人并不是都能够敏感地抓住这重心思,在花恨柳看来,至少这个事件的男主角——独孤断,便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回事的。

    花恨柳的一番话将花语迟被李凤岐封了说话能力一事择开,花语迟虽然并不知道其中的用意,不过她也知道自己愈是在细节上计较,这件事情便愈是难以解决,而在她看来这件事情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要么独孤断被她杀死,要么独孤断将她杀死,简单直接些,这才是最佳的办法。

    至于笛音会不会因此而受到牵连,她当然还有所顾忌,这也是她为何明明知道只要自己自戕,不必等到独孤断有所反抗便也能达到“共死”的效果后仍不动手的原因——笛音是无辜的,或者说此时的笛音还是不知情的,在心理上她不愿意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连累另外一个女子。

    所以她在等,等着花恨柳或者天不怕能够想出一个什么法子让三者之间——即便是笛音与他们二人之间——的这种“同生共死”纽带断开,那时候她便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杀了独孤断,或者杀了自己。

    不过,看花恨柳的模样,似乎解决问题的可能性并不大,她现在唯有寄希望于天不怕了。若是连天不怕也解决不了,那她便只能与笛音说一声“抱歉”,至于之后,该怎样做,她就怎样做。

    花恨柳应该也看出了花语迟心中尚存的这一点“希望”,今日才坚持着尽快让事情有个结果——不是彻底解决的结果,是哪怕在得到天不怕的答复之前相互妥协的结果也行。

    他见花语迟与独孤断对自己的话都未表示什么异议,这才将自己的目的挑明道:“我想你们之间存在一些误会也好,还是说有既成的事实必须解决也好,眼下却不得不说不是最佳的解决时机,先不说独孤断,便是你——”说着,向花语迟道:“你来杀我,可是任务并没有完成,如何答复、如何补救,也应该早有个计划……”

    “你放开我,我现在再重新试一试能不能杀死你……”花语迟听他主动说起这件事,不由恼怒道。

    “哈哈,这个可不行。”花恨柳大笑,起身将放在门后的万人长刀递给牛望秋,又在独孤断躺着的床上翻了翻:“……咦?剑呢?”他皱眉,当初笛音分明就说剑放在了独孤断身侧的啊,怎么没有呢?

    “在……在……”独孤断脸色微红,微微一掀被角露出了放在他贴身位置的剑柄示意道。

    “嘿……”花恨柳正要说什么,却见独孤断一副哀求的模样,当即会意,只是面色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将剑收好后,与牛望秋出了门、关好,退去。

    “你过来帮我解开,我保证不打死你!”花语迟脸色涨红,虽然花恨柳为独孤断保留了足够的面子,并没有将藏剑一事说出来,可是距离离得那么近,花语迟哪里有可能看不到?此时见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她冷笑着,向独孤断咬牙切齿道。

第四百零一章 未雨绸缪(中)(首更)() 
(感谢书友有心鬼的打赏支持!待会儿外出,10点半左右回来,第二更应该会在晚上12点之前发出。)

    诗有云:迨天之未阴雨,彻彼桑土,绸缪牖户。

    杨武为杨九关所点醒,也正是有着这样的一重意味,所幸杨九关并非庸人,一点即明。可是,明白意图所在并不难,难的是想到解决的办法,饶他杨九关是杨氏宗族中坚一辈中聪明绝伦之人,甫一面对这样一个难题,恐怕也束手无策。

    他忧心着宗族的兴衰存亡,却在杨武的脸上看出了别的意思。

    莫非……心中一惊,他竟忍不住生出些欣喜之意。

    “天灭之道,说到底终究也是一个自取灭亡之道。”杨武轻轻点头,见杨九关不解,笑而解释:“从古至今,逾越数千年,有登顶天下想法的宗族我杨家既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知道荣耀顶点即是灭族起点的也不是只有我杨家看出这一点,那么你觉得之前的那么多人就没有考虑过如何才能避免走进这个‘怪圈’吗?”口中说着“怪圈”,杨武随手在身前位置画了一个圈,彷佛他所画之圈便是天所画的怪圈似的。

    “莫说以往各朝各代,怕是在今日,不论是宋氏一族的那两人,还是表面看上去没有争雄之心的萧书让,私下里怕也都在考虑着这个问题的答案吧。”杨九关正色,以现在各家的心思去揣度之前各朝各代之人的心思,并无多少偏差。

    “不错,他们都会想一想,甚至是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之前或者在承认这个问题确实无解之前,也不会准备全力一击。”杨武点头赞许道。

    “那您刚才所说天灭之道……”

    “正要与你解释。”杨武笑笑,不再继续卖关子,而是直接道:“说白了,我们认为这个问题谜底无解,无论是哪家的人,只要是走上了这样一条路,也便是选择一条亡族的路。”

    “这就是所谓的‘天灭之道’了吧……”虽然心中对杨武所说“谜底无解”略显失望,不过眼下杨武却不见丝毫气馁之色,怕是还有着“后话”,杨九关定了定心神,继续问道:“那自取灭亡之道呢?”

    “虽然谜底无解,却不代表这问题没有解。”杨武并不理会杨九关的问题,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不过这句话却将杨九关绕晕了。

    方才还说是谜底无解来着,这会儿却又说“有解”,这看似矛盾的前后两种说法莫非是有什么别的意思在里面不成?

    睿智如杨九关,在遇到问题的时候自然不会去想“这出题人脑袋有问题”这种题外话,但也正因为如此,在一道题无法根据经验、提示解开的时候,他便容易陷入没有主张、找不到出路的困境,而杨武方才的说法正是慢慢地将他置于了这种“困境”之中。

    见杨九关犹自皱眉不语,杨武拍拍他的肩膀,提示道:“谜底无解,不如去谜面上寻找答案。”

    “谜面上……”杨九关微愣,心中先去想杨武所说的谜面又是什么?

    只是一瞬,他便找到了那句看起来最像谜面的话,正是方才杨武所说:天灭之道,说到底终究也是一个自取灭亡之道。

    可是,自己连这句话什么意思还没弄明白,便要去解题,这是不是没学会爬便要先跑——未免想得太美了些?

    这一质疑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杨九关就抛弃了这一疑问——方才杨武已经提示,这个问题的答案不在于谜底而在于谜面,那么也便是说根本无需去考虑谜面的字里行间究竟表达的是什么意思,直接将谜面拿来当做答案来看便是。

    这让杨九关想起儿时从父亲那里听到的一则趣题:吾家有桃三亩,每亩密植一百又十一株,桃一年一季,一季尽开花,俱结果,若一树成桃一百又十一颗,试问吾年寿几何?

    此时杨九关面前摊着的这道“天灭之道”题与儿时的那道“年寿几何”题都应是同一类题目,最终的答案都在题面上不起眼的位置放着,关键是看能不能从这题面的漩涡中跳出来,若跳得出来,那“年寿”便是“吾”之年寿了,若是跳不出来,那或许还要在“三亩”、“一百又十一株”上多绕几个圈子了。

    如果如杨武所说,谜面即答案,那么谜面上的“天灭之道”与“自取灭亡之道”便应该是关键了……杨九关心中思忖着:天灭之道与自取灭亡之道是三亩关系?“终究是”三个字说得清楚,也就是说“天灭之道便是自取灭亡之道”了,这层意思杨武刚刚也算是解释过了,若不是那些人想要荣耀加身、泽被万世,自然也就不必承担那灭族的风险……

    出神地想了想,他不知不觉中便将以往思考问题时养成的习惯展露了出来,在屋子里缓步走着,顺手去抓自己能够碰到的任何东西,书架,桌椅,瓷器,果盘……反复摩挲着,或拿在手里,或驻足一旁,像个垂老的有身份的老人把玩自己手里的铁胆子,玩得惬意,摸得尽兴。

    此时屋内静滞,除了杨九关喃喃自语地反复念叨着“天灭之道”、“自取灭亡之道”外,竟听不到了其他声响,仿佛杨老爷子与杨武都不在这屋中,又仿佛这两人都屏住了呼吸,静等着杨九关破题。

    “啊!是了!”终于,不负所望,杨九关惊呼一声,手下更是喜难自禁,哪里管手里摸着的是什么东西,振手一拍,“啪”的一声轻响,极其悦耳。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这句话是要反过来理解才对!答案果然就在这谜面之中啊!哈哈哈哈!”

    杨武此时的心情复杂,一方面他对于杨九关解开了这个问题而心生愉悦,可是另一方面他也担心杨九关稍后并不能像此时一般继续高兴下去……

    “诶?七哥,你的表情怎么如此痛苦?莫非我说的不对么?”“七哥”是杨九关对杨武的惯称,以前杨武还是族中长老的时候,排名第七,杨九关排名第九,称呼他为一声“七哥”实在正常,虽然现在杨九关成为了族内的“大长老”,而杨武除了一个熙州城城主的身份,在族中并没有其他职务,可是出于习惯和尊重,杨九关仍然这样称呼他。

    此时见自己揭开了谜题,可是杨武却并没有表现出什么高兴的模样,纳闷之余他也心中担忧:莫非自己解错了不成。

    “咳……”轻咳一声,杨武苦笑——他原本就不常笑,此时这番情景之下也算强笑,更是难看。“对,自然是对的……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手里……不是太……”

    一边说着,杨武一边用手比划着,只不过这一次他双手比划成“球”的模样却没有方才画圈时候的动作连贯了,甚至也没有了方才的那番从容,就仿佛杨九关手底下的那个“球”也在他手里一样……沉甸甸的,不能摸……

    “您的手……”杨九关不解,手里动了动,也去模仿杨武的动作,只不过刚刚动了一下,再接下来他便无心再去想其他的事情。

    杨九关作为一个常年在江湖上打拼的人,遇到的危险不说经常,但是关乎生死的经历却也有过那么几次,他印象中最深刻的便是年轻时第一次被人算计,身边的人都一个个死去,最后只剩下他自己苦苦支撑,全部所能做的也不过是躲在狗洞后面,等着那十余名高手找到他,然后杀死他罢了。

    不过,意含讽刺的是,最终他却活了下来,大概是那群人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一个人最后为了活下来竟然会放下所有尊严钻进狗洞里等死吧!

    这件事情也成为了杨九关日后亲手培养自己“桩子”的初衷——只有将更可能多的情报掌握在自己手中,才能了解敌人最深层的意图,才能做好最周全的准备,最终才能不被人算计,活下来、从容地活下来的机会也便会大上很多。

    数十年来,他一直都是这样做的,并且也坚持认为:在“活下来”这一诉求跟前,所谓的尊严、富贵、权势,都不过是不值一提的乱心之物罢了。

    可是眼下他虽未受尊严、富贵、权势困扰,心却仍然乱了,尤其是当他想起自己方才似乎还“意犹未尽”地拍了一下手底下的这个“东西”时,更是脊背发凉、大惊失色。

    “我们先来说一说这个办法。”杨老爷子面无表情,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闲适、惬意,他光秃秃的脑袋上仍然能够清晰地看出五道粉红色的指印,方才因强忍着痛楚而憋出的冷汗顺着两侧的面颊正往下滴,但是此时他表现得并不在意,而是向杨武示意,先将眼下的事情解决完,再来说一说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武的事情。

    “老……老爷子我……”杨九关惊呼一声,从杨端的话语声中惊醒,慌忙解释着就要下跪。

    “听着!”老爷子声音不大,但说出的话却坚定异常:“先来说解题的事情,后面的事情不会算,你放心。”

    斜睨一眼面色苍白的杨九关,老爷子眼中闪过一丝愉悦的光芒:以这一掌之痛换拴人之功,不算亏!

第四百零三章 欺天() 
(感谢龙夏的打赏!今天的第一更晚了些,晚上9点之前第二更会送上~)

    杨九关对诗词文墨向来不感兴趣,不过幼时背过的启蒙文章倒还是记得一些,记得比较清楚的,是这样一句:天不可欺,地不可亵,君不可罔,亲不可逆,师不可慢,神不可瞒……

    这应该是《劝世文》中的短短数句,其后还有“恩不可忘,义不可背”种种,具体如何他却记不清楚了,可是正因为对前面几句记得清楚——尤其是“天不可欺”,更是将对天道的敬畏早早印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而现在他竟然从杨武嘴里听到了“欺天”二字,先前自己骂也骂了,却不知道杨武所说的这“欺天”的办法是什么?

    不欺天自然是好的,但若是有机会将老天也骗上一骗,即便是想上一想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吧?

    “分家的大概意思你已经懂了,不妨先让我说一说‘欺天’又是什么意思……等到将这两种说法都弄明白了,咱们再说说这一致的方法,你看如何?”杨武示意杨九关稍安勿躁,待对方点头应允后,这才稍松一口气,坐回了座椅上。

    “想要躲开成为皇族后的怪圈,刚才你也看出来了,答案就在‘自取灭亡’上。”心中稍稍理了理思绪,杨武开口道:“天灭,这是天的力量,自取灭亡却是人的力量,想要以人的力量去抗衡天的力量,痴人说梦。直接硬抗天自然是赢不了的,与天相抗衡,讲究的终究是技巧。”

    “这就是你所说的欺骗技巧?”杨九关反问,从他的语气中尚能够听出他心存疑惑。

    “巧力罢了。”杨武微笑解释道:“三岁孩童想要吃七尺壮汉手里的糖,仅仅是靠蛮力就能拿得到?或许非但不会拿得到糖,还会被狠狠揍一顿呢!现在老天手里就拿着一颗我们垂涎的糖,我们如果拼蛮力——哈哈,先不说会不会被狠揍,便是找谁去打架、被老天怎么揍都不知道……那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办?”

    “找个帮手肯定是不行的……这是实力上的差别,三岁孩童找来的帮手只能是孩童,我们找来的帮手,也只能是比我们弱的帮手——若是比我们强,糖即便拿在手里也会被别人抢了去。”杨九关皱眉,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错,所以单靠拼力气根本就没有赢的可能啊!”杨武感叹道。

    “那这‘巧力’具体指的又是什么?”杨九关微微思忖却苦无结果,不禁问道。

    “哭。”杨武轻轻吐出一个字,见对方微愣,笑而解释道:“你见小孩上街,看上了好玩的东西、好吃的东西,若是长辈不给买会怎么办?哭啊,开始的时候撒娇着哭,若是还不理就打着滚哭,最后再不济,抱着大人的腿或者货架,嚎啕大哭,非得让长辈出钱买下了不可。”

    “那我们也哭?”问出这句话,杨九关不禁笑出声来,他这一笑反倒是让屋内的氛围缓和不少,杨老爷子嘴角不易察觉地轻扬了一下,杨武更是直接点头表示认可。

    “我们也哭,可是那是哭给老天看的。”说着这话,杨武声音压低下来,指了指头顶方向说道。“小孩子哭的时候就没有装可怜的考虑?自然是有的,否则也不会哭出来让路过的人停下来指责他们的父母了……我们让世人指责老天却不现实,但是可以让老天以为我们真的除了哭便没有别的办法了。”

    “所以说,欺天就是装哭?”杨九关虽然觉得这个结论未免太荒唐,但是按照杨武的说法却也没有错。

    “装哭也要讲方法……”话语稍稍一顿,杨武说道:“这便要说到具体办法了,与‘分家’合到一起说更容易清楚些。”

    “很好,这才是重点。”杨九关点点头,心头上也是微微舒一口气,像刚才杨武那般一直绕圈子说话他向来不习惯,江湖之人多是直爽之人,有什么说什么的居多,绕圈子下套子的人居少。

    “将族内之人分成三姓,是这么打算的,你先听我说,不要着急。”考虑到先前杨九关的激烈反应,杨武还是先向他提前知会一声,否则这恐怕又要说不下去了,商量一事也便成为了吵架。

    “老爷子、我以及那么多宗族长老在内,仍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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