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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嬴政提步就往里走,三两下就越过了两人到了土地庙庙门前。
“你这小姑娘,跟你说你不听,你想咋的!”雷炎上了火,要不是看在她是个小姑娘,他早就一大刀子砍了下去了!
沈源挑眉,他倒是觉得这小姑娘有点意思。
嬴政顿下脚步:“有本事您老就砍了我,传出去这云中豹大把年纪了还欺负小姑娘也不害臊!”
要真动起手来,嬴政也不惧。
虽然使不上内力,但自认拳脚功夫还到家,再加上千丝万缕衣,自保是没问题的。
“你这小姑娘是要气死你爷爷的!”雷炎恨不得动起手来把这小妮子揍上一顿看她还嚣不嚣张。
“大哥不要动怒。”沈源展扇笑道,随后他走上前去,伸手就要去抓嬴政的肩膀,然而眼前一晃,他竟抓了空。
嬴政躲他躲得轻巧,却是回过头来目露疑惑地看着沈源前倾的动作,以及他还未放下的手臂:“这位大叔,你这是在练什么功吗?”
沈源:“……”你装什么蒜!
嬴政一脸疑惑,不似作假,就连沈源也开始怀疑自己了,难不成刚才只是巧合,他太过小人了,所以才以己之心恶意揣测一个不通人事的小姑娘?
这般一想,沈源将手臂放下,手掌拍了拍下摆:“没事,叔叔我只是想拂去身上的灰尘,等等……叔叔?”
沈源睁大了眼,拿扇尖指着自己,不敢置信:“老子长得这么帅,你居然叫我大叔?!”
一瞬间,嬴政突然想到了一向爱耍帅的吕煜祺,勾唇轻笑:“也对啊,我不该叫你大叔。”
这一笑,如沐春风。
沈源眼神痴痴地凝住了,又听得她的话刚想顺着说下去,就听见她的下一句,脸色瞬间变黑。
“你是那位爷爷的三弟,我叫你大叔不就让你低了人一辈。”嬴政叹口气道,“哎,这是我的过错,还望这位爷爷海涵。”
敢占她的便宜,就让‘爷爷’二字噎死你们!
云中豹雷炎抽了抽嘴角,感觉被人打肿了嘴,让你嘴贱!
复又对上自家三弟投过来的恶狠狠的目光,雷炎憨实地笑了两声。
这笑容略微有些僵硬。
土地庙中的林婉听了许久,耐不住了,伸长了脖子就喊:“救命啊——”
“救命啊——”
这声嘶力竭,仿佛下一秒就是生死关头。
土地庙外树上的鸟儿都给吓飞了。
“三弟,你又拐了姑娘?”雷炎转了话题,这话一出,成功让沈源收回了怨恨的目光。
沈源沉着脸:“咱们还是把这丫头先解决了再说。”
话出,两双眼睛都对准了嬴政。
“啾噜。”
一道白影跃了出来。
四百八十二,牙尖嘴利()
雪团影子直接跳上了雷炎的背,张口咬了下去。
这一口疼得雷炎嗷的一声叫了出来,连带着被咬的肌肉周围窜过一串麻痛的感觉,他不知道过电是什么感觉,边挥刀的同时边冲沈源喊:“完了,这东西有毒,三弟小心!”
沈源对上了嬴政,一扔扇子,扇子横飞了出去,嬴政躲过之后又飞了回来,他抓住扇柄,直接朝嬴政攻了过去。
嬴政的动作较之在场的几人都要灵活得多,沈源奈何她不得。
内力浅薄者,不适合打持久战。
嬴政抓起背上的龙魄剑,剑僵缠在手上,两指夹住布头,将剑抛了出去,裹布顺势展开,流畅的线条绚丽无比,很快,就露出龙魄剑的真容,一道寒光反射到对方的面上。
嚓的一下,嬴政便丢了裹布,抓住剑柄,向沈源刺了一剑。
沈源没料到这小姑娘看着年纪小,武功却不错,不小心被剑划了一下手臂的同时,他抛出了漫天的粉末。
嬴政连忙屏住了呼吸,待粉末落地后才呼气。
这短短的间隙内,沈源已至她的后方,想要偷袭于她,折扇还未抵到她脖子上时她就立马向后空翻,抬起的双腿直接撞上了沈源的脑袋,随后又踢中了他的背才落地。
落地时嬴政感觉脖后一痛,顿觉不妙。
不知何人在后偷袭,竟点了她的穴,现在动弹不得。
沈源跪地,脑袋被撞得有点昏,背上的脊椎像是要断了一样的难受。
如果不是嬴政没啥内力可用,只怕他的脊椎已经断了,这会儿死透了。
沈源也想到了这一点,如果不是这小姑娘内力浅薄,他这条命就交代在这儿了。
“三弟,你没事。”一个瘦瘪的男子去扶了沈源,又见雷炎被一只猫缠得没法,心道还真是成了精了,便喊道,“大哥,我来助你。”
电宝也发现主人状况不对,不再恋战,四爪在雷炎脸上踩了几脚就跳了下去,去到主人的身边。
瘦瘪男子正要去对付电宝,却听得自家大哥说:“慢着,二弟。”
他连忙回身去看雷炎:“大哥,你没事吧。”
“那小东西有毒,我可能……中毒了。”雷炎啐了一口,全身都被电过,这感觉能好受吗?
电力在身体里流窜而过,最后流入地底。
但肌肉实在是麻痛麻痛的,指不定内脏都出血了。
“大哥,你放心,那小妮子已被我隔空点穴了,再无威胁,咱们向她要解药便是。”瘦瘪男子正是‘云中三浪子’之二的侯孙。
“二哥。”沈源走了过来,“你赶到的正是及时,不然小弟恐怕就再也见不到你和大哥了。”
嬴政笑了。
一声轻笑就让三人的目光都转了过后。
“三兄弟被一个小姑娘弄得如此狼狈,传出去岂不是让江湖好汉们耻笑。”嬴政顿了顿,转了话锋,“也不对,你们三个大老爷们以多欺少,欺负一个孩子,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又在乎什么名声?”
“你倒是牙尖嘴利得很,这样的丫头片子我侯二见得多了,还怕对付不了你!”
四百八十四,提亲()
庙中的林婉听清了这最后一句,也不再呼救了,之前几人离庙门远,她听得不是很清楚,现在知道了来的是个小丫头,心立马就凉了半截。
‘云中三浪子’什么人?官府通缉了两三年都没抓到的人!
正想着,不知从何处传来了细微的声音。
如果不是林婉现在神经敏感,估计还听不出,她正提起了一颗心,从天窗上突然跳下了一个人,还没看清就被他捂住了嘴巴。
“李……唔。”李大哥。
来者一身深衣,言笑晏晏:“小破碗,小声一点。”
林婉点了点头,李誉祁才松开了她。
“李大哥,我中了十香软筋散,没有力气。”林婉轻声说,“你快去救救外面那个小姑娘吧……”
李誉祁望向庙外,眸光深邃:“不急,我倒是觉得,那小姑娘还有底牌没露出来。”
庙外的侯孙在嬴政的面前踱来走去,大小眼瞅了有好一会儿,还想凑近就被电宝抓了几爪,他笑了笑,笑声奇特:“大哥,这丫头片子估摸着有十四五岁,我瞧着咱三弟单了那么多年,也是时候定下来了……丫头,你府上何处?赶巧不赶时,咱也不挑什么吉利日子了,这就上门提亲去!”
听到这段话的事主沈源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眼见小姑娘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有种邪恶与天真面容的反差美感,尚还年幼的女孩身上竟添了几分美艳。
“电宝,掌嘴!”
话出,雪白团子化作一道残影,扑到了侯孙的脸上,‘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入耳,转瞬之间瘦瘪的侯孙就变成了大包子脸,脑袋足足是方才的三倍,眨眼的功夫,那抹雪白又回到了小姑娘的身边。
这番变故太快,雷炎和沈源是完全没反应过来,虽然知道这小姑娘的猫很邪门,但活了这么多年,让他们一时代入这猫很危险的警惕心,还是有些困难,更没想到,这猫居然能听得懂主人的话。
想必应该是长期训练的结果,果然这小姑娘便不是善茬!
侯孙却是被打懵了,同时脑袋里像是钻入了无数疯狂成长的草根,汲取着他的神志,视野变暗,天旋地转。
他的脸肿得看不清五官,红通通的,杂乱无章的抓痕上还在流血。
看清了侯孙的脸,雷炎和沈源都大骇。
云中豹雷炎更是震怒,他抬起拳头,胳膊上肌肉和青筋暴起:“好生歹毒的小姑娘!看你爷爷不撕了你!”
幸得沈源将人拉住:“大哥,先别下手,找到解药才是正经!”
经过刚才雷炎那一闹,以及嬴政表现出来的‘有恃无恐’,几人都已经认定这只猫绝对有毒,而且也不难想,这小姑娘才多大,她的亲人放心她一个人出来行走江湖?
这猫就是其中之一的倚仗!
雷炎暴脾气怎能因为一句话就止住:“她伤我二弟,老子必要她付出代价!”
明晃晃的大刀高高抬起,他大喝一声就要落下,刀法之快厉,势如破竹!
四百八十五,求饶()
明晃晃的刀光已经闪到了脸上,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出现,嬴政只感觉腰上一紧,就被人带着转了好几圈躲到了一旁。
这一切不过眨眼的工夫,刀下待宰羔羊被人救了,逞凶者却倒下了。
高大的壮汉倒在地上,嘴角还在抽搐,电宝踩在他的小腹上,趾高气昂地面对其余两人。
亮刀出来完全是自寻死路!
电宝甚至不用接触刀都可以让雷炎触电而死。
神志尚还清晰的就只剩下了沈源一人,他见雷炎情况不妙,想要上前查看,却瞧见那只猫露出一脸诡异的表情,还张开了口,如同老虎一般凶狠地磨了磨牙。
对准的方向,竟是雷炎的裆部。
沈源顿时感到蛋疼,不敢靠近了,万一这只猫真这么重口味怎么办?
电宝见他识相,不再磨牙,伸出小舌头舔了舔爪子。
“阁下是谁,为何要多管闲事?”沈源冲向了突然冒出来救了人的李誉祁,拿他开刀,“阁下怀中的可是在下未过门的妻子,夺人爱妻,可非君子所为!”
神色淡漠的嬴政倚在李誉祁的怀里,抬眸看向李誉祁的侧脸,她对这个人的出现丝毫不感到意外,从瘦瘪侯孙出现开始,他就已经出现了她的当前地图之上,只是不知道其容貌,现在一看,竟感到意外的熟悉。
她复又低眸,思及前几次游戏地图的情况,心中迷茫地现出了一个名字——子初。
可感觉又不太对。
李誉祁感觉到了小姑娘的魂不守舍,只以为她是吓坏了,摸过她的头顶,再笑对沈源,笑容危险:“敢问沈兄,在下的未婚妻怎会成了你的?还是说,这天下的女子都是情场浪子沈三的?”
啊哈?
就连嬴政脸上的淡漠都被打破了,她一脸懵逼地看向李誉祁,显得有些呆呆的。
沈源更是意外,这小姑娘竟是有主的,还这么巧给遇上了?
而且对方还点破了他的身份。
沈源目带沉重地看了一眼肿成猪头的二哥和‘犯了麻癫’倒地不起的大哥,拱手向李誉祁道:“冒犯阁下和姑娘是在下的不对,可姑娘害了我两位兄长,只求姑娘能赐予解药,放他们一马,在下愿承担所有罪责,任由阁下和姑娘处置。”
李誉祁笑:“哦?云中豹雷炎盗抢官银,赏银十万两,神手侯孙,赏银五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呵呵,在下还真是舍不得呢……”
虽然这两位的赏银还抵不上沈源一人,可数目不少啊……
沈源噎了一下,这人一身正气,他还以为是如同那些自诩正道的武林人士一样的迂腐,没想到是个贪财之人,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阁下若是想要银子,在下可以赎了两位兄长,不知阁下意下如何?”
李誉祁操手,似笑非笑:“你给多少?少了可不行哦……”
嬴政:“……”
她真是不知道说沈源蠢呢还是蠢到家了呢。
沈源咬牙说:“三十万两,翻一倍你可满意?”
李誉祁扫过雷炎和侯孙两人,似是漫不经心地道:“今年二月,姜堰关失窃官银合计约六十万两,三月,扬州官银被劫合计一百二十万两,四月,四十万两,五月,启城凉县县衙库房失窃约九万两……”
话还没说完,沈源便擦着额前的汗打断了他:“停。”
“你究竟是什么身份?”沈源怀疑地看向李誉祁,他可不信他只是个普通的江湖人,即便是了解‘云中三浪子’,也不可能清楚到这么可怕的程度。
“你说我是什么人?”李誉祁露出一抹冷笑,“瓮中之鳖,还企图讨价还价?!”
四百八十六,解开穴道()
沈源斟酌了一会儿,才道:“你要如何?我们虽打劫官银,可仅凭我们兄弟三人根本吃不下这么大笔的银子,除了被追回的官银,还有各地官府虚报的,实际上我们手头也不宽裕……你若得寸进尺,我便随了我这两位兄长一起去了便是,反正我等三人结拜之时,亦说过同年同月同日死,也算是还愿了!”
被逼到这个份上,沈源也不拘那些虚礼了,语气也不怕冲撞,随意起来。
“好!”李誉祁道,“你既存了同生共死的心愿,我自然是很乐意满足你,不过说起来……比起这两位,我更是佩服‘沈兄’你,论胆量,恐怕这江湖中鼎鼎有名的好汉也自愧不如。”
沈源滴汗,踌躇道:“不知你所说的是何事?”
论起来,盗抢官银不是沈源所做的勾当,而是两位结拜兄长所为,秉承着结拜情谊,他自然也是认下了这桩罪,他榜上有名的罪名便是采花贼,可仅凭这一罪,他的赏金就能远远超过两位犯了盗抢官银大罪的结拜兄长,这其中缘由。。。。。
可真是让人值得兴味啊。。。。。。
赢政看两人哕嗦了半天,有点兴趣也被磨去了耐心,她拧起秀眉:“磨磨唧唧什么,这几人要么押送官府,要么杀了便是!”
毫不留情。
甚至在那句‘杀了便是’出口之时,沈源感觉颈上窜过了一丝寒气。
李誉祁低头看向了怀中的小姑娘,后者抬眸,语气冷硬:“你若下不了手,解了我穴道,我替你做个了断!”
她梗着脖子,稚嫩的脸庞上有着不该有的成熟。
“你这小姑娘,怎生这么……”李誉祁话说到一半,又生生止住,因为他看到了那张稚嫩的脸上的冷笑,以及一声颇具嘲讽意味的冷哼。
这时,沈源趁李誉祁分神,带上两位结拜兄弟正准备趁此机会逃走,却听得一个如银铃般响脆的声音在他身后悠悠响起。
“我劝小爷爷你可不要乱动哦,这两人中了我的七步倒,你走上七步,两个人都活不了!”
沈源不敢拿两人的性命开玩笑,立马就停下了脚步,再回头看小姑娘那张脸,嘴角的冷笑变得有些阴侧侧的,让人不寒而票。
李誉祁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上的笑容也在抽搐,就在数秒之前,他见得这小姑娘的魂不守舍还以为她是吓坏了,现在想起来可真是好笑。
赢政是故意的,对于沈源,她也只是出言吓唬。
“解开我的穴道。”她抬头对李誉祁说。
电宝亦蹲在李誉祁脚下,一眼不眨地盯着他。
李誉祁无奈地笑,替她解了穴道。
嬴政得了自由,离远了几步说:“这几人是我的俘虏,你没资格议论赎金的事。”
沈源看了看李誉祁,再看了看赢政,眼睛亮了亮,对李誉祁他没底,可对小姑娘,他自认混迹花丛多年,还是有许多法子的,绝对比眼前的男人好应付。
“姑奶奶,你要多少赎金我都给,只要你能救了我两位大哥!”
四百八十七,‘传说’中的鲛人珠()
李誉祁有意看热闹的情况下,沈源交了百来万银票的赎金,最后却得知两人并没有中毒,顿时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你若这么想要解药,我看在银票的份上,给你便是。”见沈源这般耽搁,嬴政戏谑道。
李誉祁这才皱了皱眉,出声阻拦道:“不能放人走。”
谁知嬴政一剑拦住了他:“人是我放的,我会给恩公一个交代。”
不管怎么说,方才李誉祁确实救了她一命,无论这一命之恩多不多余。
李誉祁没料到,沈源前脚刚给了赎金走人,这小姑娘后脚就敲进了衙门,提供三人的线报,待她从衙门走出来时,李誉祁和林婉还未走人,站在外面的柳树下,不知是不是在等她。
嬴政想了想,走了过去,不等两人开口便道:“李大侠?林姑娘?”
这走几步便是茶摊,嬴政抬手遮了日头:“天气太热,咱们借一步说话,那边的,我请客。”
她手指指去的,正是那处茶摊。
茶水,一文钱一大碗。
她说,她请客。
两人脸上表情有些微妙,就在刚刚这小姑娘才入手了上百万银钱,拿着赃款请客便算了,请的还是几口茶水。
可当真是个稀罕人物。
此处临河,微风吹拂,茶棚子遮住了烈阳,茶摊里只有老板在忙活,见三个模样不错的客人走进了茶棚子,连忙上去招呼。
“客官三人,要来几碗茶?粗茶一文钱一大碗,包管解渴。”老板瞧着三人,不像是江湖草莽,而且还有两位俊俏的小姑娘,公子哥也长得细皮嫩肉,怕是喝不惯粗茶,又转了话锋,“不喝粗茶,咱这儿还有观音普洱碧螺,半吊钱一杯,给钱咱就现泡。”
嬴政拍了拍桌子:“不整那些,粗茶便好,来三碗!”
她又转过头看两人:“不客气,我请客。”
李誉祁:“……”
林婉:“……”
老板:“……”
好像叫三碗粗茶也没什么毛病。
这天气,惹得马儿都会牛饮,解渴便好。
茶摊老板倒没多想,来他这小地方喝的多是粗茶,要喝点雅茶还不如上茶楼去。
林婉身上的十香软筋散药效刚过去没多久,现在走路都是虚的,一路上只知道跟着李誉祁,同时也对这个素昧平生的小姑娘有几分好奇。
可这样的好奇,是被李誉祁传染过来的。
“恕我问几句。”嬴政直勾勾地看着李誉祁,“李大侠可是江湖上所传的新任武林盟主?”
她现在是个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