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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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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姨你说的对。小的时候,我一有空就去雨潭。”棒子无法控制内心的思念,失口说了出来。

    张阿姨抿着嘴巴笑了。

    “你那个时候还是小不点,记得大家老欺负你。”

    “嗯。”

    棒子羞红了脸。

    “其实也是大家喜欢你。有你在的时候,姑娘们格外欢火。你一走,姑娘们就闹不起来了。”

    张阿姨笑着说道。

    “我记得。不过阿姨好像没有欺负过我。”

    “真的没有吗?”

    张阿姨眨着眼睛,笑着反问。

    “没有……我想不起来了。”

    “有的。”

    棒子偏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

    他记得张阿姨给,给自己补过鞋子,还记得有一次张阿姨从裤兜里面掏出来一个大大的苹果塞给自己,但他就是想不起来张阿姨“欺负”过自己。

    “你记不记得一年夏季的三伏天,就是张胜利刚刚娶上媳妇的那一年?”

    棒子点了点头。

    “我那天在潭里……洗澡,”张阿姨突然间感到不好意思起来,“你坐在石板上看书……”

    “记得。”

    “我不是突然抽筋了嘛……”

    张阿姨的脸微微红着说道。

    棒子终于想起来了。张阿姨那次的确抽筋了,在水里边扑腾边喊叫,“救命啊,救命啊”,棒子当时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脱,就从石板上纵身一跳,“噗通”一声落尽水里。他拼着小命儿划着,可是当他游到雨潭中央的时候却并没有发现张阿姨。

    棒子紧张的要死,急地哭了出来。而这个时候,张阿姨的声音在他身后传了过来:

    “棒子,阿姨没事啦!”

    回头一看,张阿姨好端端地坐在雨潭边缘的石板上,头发水淋淋的,皮肤光滑如脂。

    棒子还记得和张阿姨一起的几个女人在岸边说着什么,时不时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还时不时地用手指指棒子。

    “阿姨,那次谁救你上岸的?我当时太紧张,没看到。”

    棒子问。

    “棒子,阿姨那天其实好端端的,怎么会抽筋呢。”

    张阿姨说道。

47、男人出轨,女人报复() 
棒子感到一头雾水。他问:

    “为什么呀?”

    “之前你王妈不是叫你下水嘛,你不是没理她,记不记得?”

    “记得。”

    “然后王妈就跟我们说,这孩子不好哄,想让他下水不咋可能。”

    棒子笑了笑。

    的确。但主要原因是想让他下水的女人们实在太多,慢慢地,棒子也就不再上当了。

    “可是我告诉她们,想让棒子下水其实也不难,我有我的办法。然后,我就……”

    张阿姨突然笑出了声。

    不知为何,张阿姨的话让棒子感伤。岁月将女人变老,岁月让孩子成熟,岁月带走了最美好的时光,只留下一片看不清摸不着的淡淡回忆。

    这回忆,就像黎明时分盘桓在群山之间的白雾,远远看来,它们棉花一般真实,深入其中,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棒子把脑袋偏向右边,看到张阿姨饱满的胸脯随着她那开心的笑声轻轻颤着。

    “阿姨……”棒子唤道。

    张阿姨兀自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她听着棒子在说。

    “谢谢你。”

    棒子说道。

    张阿姨笑着问:

    “为什么谢?”

    棒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美妙的回忆让他陶醉地闭上了眼睛。

    “因为有你们,所以我才开心,才快乐。”

    张阿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终于离开了葫芦桥的青石栏杆,朝棒子摆了摆手,说道:

    “走吧,我们等车去。”

    ………

    山区的车,有三轮车,有拖拉机,还有小四轮。

    小四轮是拖拉机的变种,跟拖拉机的唯一区别就是把两个扶手变成了一个方向盘。

    张阿姨和棒子有幸遇到一位好心的大爷。他们今天坐的,就是拉柴草的小四轮。

    坐在小四轮拖在后面的大框框里面,整个人几乎都陷进了柴草之中。

    “突突突突”的马达声,也不再那么地刺耳,山区的风景从他们两个眼前慢慢地掠过,不慌不忙地展示着自己。

    “棒子?”

    张阿姨突然问。

    “嗯?”

    “你今儿个买的药,是给你妈妈买的吗?”

    张阿姨的眼睛里透出疑问。

    棒子犹豫片刻,含糊其辞地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这药是干什么的吗?”

    棒子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天生不喜撒谎的他,已经忍受着良心的责备,撒过一次谎了,他不想再撒第二次。可是棒子又担心,万一张阿姨知道棒子懂得麝香和藏红花的用途,彼此都会变得难堪,因为知道与否,是秘密是否能够成为秘密的分水岭。

    棒子低下头来,没有回答。

    张阿姨的内心充满了紧张。她看得出来,棒子一定是知道了此药的用途,那么棒子也一定会怀疑自己。该怎么跟他解释呢?

    或者什么都不用说?

    张阿姨犹豫不决。

    而棒子此刻也感到了压力。他最害怕的是张阿姨会察觉他和张娟之间的事,所以第一个谎他不得不撒。而张阿姨的秘密对于棒子来说早已不是秘密。如果棒子不要去孔子庙的话兴许互相还有隐瞒的余地。

    问题是,棒子明明听到张阿姨说过:“他撒了谎。他母亲在89年的时候就结扎了。”

    药到底是给谁的?

    要是他不赶紧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棒子害怕张阿姨迟早会察觉他和张娟之间的事。

    “阿姨,你是给谁买的药?”

    纠结不已的棒子突然灵机一动,反问了一句。

    “这个,”张阿姨一下子慌乱了起来,她目光躲闪着棒子,有些口吃地说道,“其实是给那个……那个我一个亲戚买的。”

    听到张阿姨的回答,棒子略感心安地想到:

    看来撒谎的人不是我一个。

    “亲戚咋了,还没结婚吗?”

    棒子大着胆子问。

    “结……结了,只是,只是他们还年轻,不想那么快就生娃。”

    张阿姨搪塞着。

    “哦。张阿姨,你今天来巫镇,除了买药,还有其他的事吗?事办完了没有?”

    棒子进一步试探。

    “就买药。还有就是,就是散散心。”

    张阿姨的脸红红的。

    “哦。”棒子默默的笑了。

    原来张阿姨和我一样,她也紧张,她也害怕别人发觉她的秘密。

    不过棒子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张阿姨的秘密,他会替她保守一辈子,他谁也不会说。

    因为他不想让张阿姨惹上任何麻烦,他害怕看到张阿姨被人指点。

    “阿姨。”

    躺在软和的柴草里,棒子终于想通了。

    “嗯?”

    张阿姨慌张地抬起头来看着他。

    “阿姨对不起。”

    “棒子你是咋的了,一会儿谢谢,一会儿对不起?”

    棒子下定了决心。

    他说道:

    “阿姨,我去了孔子庙了。”

    张阿姨听到棒子提到“孔子庙”三个字,满脸的汗水就哗啦一下冒出来了。

    张阿姨张了张嘴,终究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她只是呆呆的看着棒子。

    她预感到她和张手艺之间的事,已经败露了。

    “阿姨我不是有意的,我小时去过孔子庙,这次来,我想起来了。可是我没有想到阿姨你也在那里。”

    良久,张阿姨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她有些疲惫地问了一句:

    “窗外的那个人,是你吗?”

    棒子点了点头。

    “你都看到了吗?”

    棒子又点了点头。

    张阿姨红着脸问棒子:

    “你会跟别人说吗?”

    棒子习惯性地点了点头。

    正当张阿姨感到天要塌下来的时候棒子突然意识到自己此刻不应该是点头。

    他急的一咕噜坐起来,满脸悔意,带着哭腔说:

    “阿姨对不起!我的意思相反的,就是说不管你把我咋了,别人把我咋了,我都不会跟任何人提半个字,就算头顶上的老天爷把刀子顶到我的肚子上,我也绝对不会提!阿姨对不起,你就原谅我!”

    张阿姨在短短的数秒之中,心情从一落千丈到喜极而泣。

    她的双眼盈出了两潭晶莹,在夕阳的余晖中像星星一般闪亮。

    “那感情好!阿姨也是一时糊涂……不想这样……可是我又没有法子……”

    张阿姨抹着眼泪,边哭边说。

    “阿姨你不要伤心了,我觉得阿姨挺好的……”

    看着张阿姨突然哭出声来,棒子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阿姨不好……不然也不会和张霞的男人睡在一起……你是个好小伙,阿姨还得谢谢你。”

    张阿姨情绪有些激动,她一把抓过了棒子的手,可着劲儿捏了捏。

    张阿姨的手温和而绵软。棒子的心儿突突的跳着。

    “也不是我说我男人的坏话,他不该在我怀娟儿的时候和一个半大的孩子睡在一起。我没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他张峰,我就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提起张峰,张阿姨就显得情绪激动。她的确不理解自己的男人怎么会和一个十几岁的女娃娃发生那种事,而且还是在给姑娘家干活的时候。

    张阿姨想起自己第一次遇到张峰的时候那个心动,她认定了这个人可以跟从一辈子,于是她丝毫没有理会老父亲眼里的担忧和不舍,毅然决然地嫁给了张峰。

    开始的日子比蜜甜,往后的日子淡如水,而当张阿姨一怀孕,一杯又烈又苦的酒,就被张峰强行灌进了她的肚子里。

    她本打算和张峰不过了,要是父母还在的话。无奈事与愿违,最终她还是屈于生存的压力,还有对腹中婴孩的负责,她选择了牺牲自己的幸福。可是这种情感上的背叛,让她的内心没有平静过一日。

    张慧慧(姑且直呼其名吧)原本是个冰清玉洁的姑娘,从她的外形到内心,都是雪花片片一般白洁,一尘不染,来自天心。

    然而有句诗说的好:“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清绝,影也别。

    越是洁净的东西,越不能沾染任何的杂质。丝毫的尘埃,就能毁掉他们的品质。

    张慧慧正是如此。

    张峰的背叛在张慧慧的心田种下了一粒仇恨的种子。

    只要张慧慧一想起张峰的那事,这粒埋在心田的种子就会发芽,就会抽叶。

    日子一天天过去,仇恨一天天浓烈。

    火山终有爆发的一天;

    仇恨终有发泄的源端。

    张手艺在外出打工的前一晚,找张慧慧借针线。张慧慧打趣道:

    “你咋不找自己的婆姨要针线?”

    张手艺垂头丧气地骂:

    “死猪一样的男人婆,挑大粪可以,缝衣服不行。我还能指望上她?”

    “哎呦,”张慧慧笑着说道,“你还真能下得了嘴!自己的婆姨咋这么骂!”

    张手艺头都不抬地回敬她:

    “我哪有你能忍!男人都日弄上小姑娘了,你还跟个没事人儿似的。”

    张慧慧愤愤地摔掉了手中的盘子,巨大的响声吓得张手艺跳了起来。

    “我说你这是咋的了,一惊一乍的?”

    张慧慧强忍着满腹的怒火,摇了摇头说道:“没咋。针线在炕头沿沿上,你自己去拿。”

    张手艺钻进屋内,半天都没有出来,在厨房忙着做饭的张慧慧感到奇怪,于是停下手中的活,揭开西屋的门帘。

    她看到张手艺蹲在地上,双手捂在脸,肩膀一耸一耸地哭。

    “咋了你这是?”

    张慧慧十分不解的问道。

    “也没咋。明儿个要走了,心里难过。”

    张慧慧长出了一口气,安慰他道:

    “你这是出去挣钱,又不是让你进监狱。你想回来就回来了,也没人拦着你。”

    张手艺摇了摇头,依旧哭着。

    “还没走呢,就这么放不下你的女人!你说你的嘴巴子就不能积点德!”

    张慧慧看到一个大男人蹲在地上,哭地像个刚上中学的小女孩,不禁感到好笑。

48、阿姨听我说,他配不上你() 
【2013年12月14日星期六第三更】

    “别提那婆姨!”张手艺吼道,“放不下她?我是躲她才……”

    “躲?”

    张慧慧被张手艺弄的莫名其妙。

    “你以为呢?原先我一个人的时候,蹲家里多舒坦啊,”张手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开了,“现在的家就是一座老坟!每天忙完地里,一进门就有想死的心,这个女人到底是啥呀!咋这么害怕啊!我上辈子干了哪些伤天害理的事啊……”

    张慧慧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

    “好了好了,这是哪出跟哪出?我不过问你们两口子的家事,但你也太不像个男人的样儿了!都是男人欺负女人,哪有女人欺负男人的!赶紧别哭了,叫别人看见可不好!”

    “你是不了解啊大妹子!你不知道那个婆姨到底是个啥东西,和我睡觉的时候像木头,睡着了就打呼噜,下地干活的时候像李逵,喝口凉水放响屁,她她她,她还骂我是种驴,屁股还没抬起来,一股子怂就射出来!你说大妹子,这是个啥婆姨呀!”

    张慧慧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大男人居然能够哭成这样,而且还说出这般的话来。

    她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好声好语地劝了他一会儿,还帮他缝补了撕烂的汗衫。

    张慧慧觉得他有些可怜。毕竟已经是二婚了!

    她知道第一个老婆无缘无故地跑了,再也没了音信;家里好不容易给他张罗了第二个老婆,结果还是这般的不堪(当然张慧慧也不好判断到底是谁这般不堪,总之张手艺“种驴”的比方让她感到困惑,什么叫屁股一抬一股子怂就射出来?),再这样下去,恐怕第二个老婆也会跟着别的男人跑了。

    张慧慧想到自己那忘恩负义的男人,也不由地自怜起来。

    两个同病相怜的人,就这样在屋里默默的坐了一会儿,谁也不吭声,谁也不说话。

    然而谁都满腹的心事,一腔的失意。

    就在张慧慧给张手艺递衣服的刹那,张手艺冷不防地抓住了张慧慧的小手。

    受到惊吓的张慧慧并没有大声喊叫,而是使劲扯了一把。

    她害怕自己的喊叫会让邻居们听到,她害怕别人看到这一幕会产生误会。

    可是她这一扯,却让蹲在地上的张手艺失去了重心,一头栽进了张慧慧的怀里。

    “你干嘛!”张慧慧杏眼圆睁,压着嗓子暗呵道。

    此时的张手艺兀自红着一双兔子般的眼睛,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起响头来:

    “大妹子,老哥我对不住你,老哥我也是心里难受哇!大妹子,你能原谅老哥不?你要是不原谅老哥,老哥今儿个就磕烂这颗狗头!”

    说完,张手艺果真“砰砰砰”地在小米汤渗过的地上磕了起来。

    张慧慧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不可理喻的一幕,一时间手忙脚乱,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张手艺的额头已经血肉模糊,而他依旧在不停地碰着。

    “好好好,我原谅你我原谅你!你快快停下来,停下来!何苦这般作践自己呢?就算你婆姨再不堪,咱的日子总得过!”

    张慧慧本来是在安慰别人,但等到这些话一出口,她突然间感到恓惶起来。

    自己目前的处境,说不定还不如人家张手艺呢,可是谁来安慰我呢?

    张慧慧闭着眼睛,摇了摇头,感到眼睛一阵潮湿,鼻子有些发堵。

    …

    那天的张慧慧想是着了魔一般,她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和张手艺躺在一起的。等到张慧慧反应过来的时候,张手艺已经像一头发了疯的牛,死死地压在了自己的身上,而胸前的纽扣,也被他扒拉地四处弹射。

    张慧慧无望地挣扎了许久,然而事实证明,这种挣扎不过是火上浇油。

    张慧慧终究是放弃了,她默默的流着眼泪,一动不动地躺在炕上,任由张手艺剥着自己的衣服,一件接着一件,从上到下,从外到里。

    也因张慧慧心酸,也因张慧慧可怜。

    她的心,早已随着张峰的出轨碎为两瓣,就算用粘木材的胶,都无法缝合鲜血淋漓的肉。

    更何况像张慧慧这般心气儿高、自尊心强的女子呢?

    她之所以放弃,不是因为她真的无力反抗。

    想要反抗还不容易?

    尖着嗓子吼上几声,还怕他张手艺不连滚带爬地逃出门去?

    或者在他最敏感的部位冷不防地捣上那么几下子,也足以让他服服帖帖地低头认输。

    可是张慧慧没有这么做,等于半推半就地让人剥光了自己。

    她让自己那洁白如玉的身躯,裸露给了毫无瓜葛的男子。

    张慧慧用自己娇嫩的身体,报复着出轨偷情的张峰。

    霜煞万物,暴雨催花。

    这样的摧残和被摧残,兴许能让张慧慧找到一丝慰藉。

    哪怕只有针尖那么大的一点点也好。

    所以她让张手艺错捏着自己的两堆棉花团团;

    所以她让张手艺含吐着自己的两粒樱桃鲜艳;

    所以她让张手艺扩挖着自己的那道粉嫩蜜缝;

    所以她让张手艺掏出了他那根黑丑的大物件;

    所以她让张手艺分开了自己的两条秀腿修长;

    所以,她下体泛滥;

    所以,她嘘嘘娇喘;

    所以,她嘤嘤吟唱;

    所以,她因狠而浪。

    她是眼含热泪,让张手艺进入自己的身体的。

    酥麻微痒,轻含浅荡,由满到快,从浅入深。

    她记得张手艺捏着自己的两团,眼睛露出两道凶光。

    她也记得张手艺咬着牙齿,一脸疯狂地击打着自己的腰胯。

    她感到疼。

    而疼正是她的想望。

    疼能让她体会到复仇般的快感。

    她一边看着张手艺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抓挖,一边给远在千里的张峰默默说道:

    “看到了吧?你的老婆就这样被人给上了。你上别人家的女人,别人家上你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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