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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宁王凝重道:“的确,阿木彭丹已经吞并了十几个周边小国,实力更是雄厚无比。事实上,战事真要认真打起来,以我夏侯国目前的实力来看胜算并不大。”
司徒明月顿了顿,声音不高不低叫道:“王爷!”
夏侯梓闻声示意她过去,“明月,快过来,这是景宁王,八弟。”
男人转头,颇具深意的看她一眼,假作不认识笑着道:“三哥娶的嫂子,好面熟!”
“见过景宁王。”司徒明月不动声色地作揖,在夏侯梓身侧落座。
“嫂子客气了,我叫夏侯夜。今后叫我的名字即可,免得生疏了。这几个月我都在边关打仗,听闻三哥又娶新王妃,干着急赶不回来,早幻想着新王妃必定芳华绝代!”
他居然就是带兵在边关与蒙古打仗的景宁王,夏侯夜?
☆、出事
司徒明月向来在江湖闯荡对政事孤陋寡闻,但夏侯夜这个人却是连江湖人都知晓的。
并不是他景宁王的身份让他声名远播,而是另一个原因——夏侯夜是青云道人的唯一的关门弟子,从四岁起到十三岁都在太行山上师从青云道人习武。天下都传闻青云道人在十年前羽化升仙了,十三岁的夏侯夜才下山回到皇宫。他的武艺相当高超,带兵打仗也是屡胜少负。
夏侯夜其实从长相来看属于儒雅,肤色白,只有那双眼透露了不羁的秉性。
他和夏侯梓同样爱笑,而且他笑得很开,但他们的笑是不同的。
夏侯梓的笑容充满内敛和笃定,而夏侯夜的笑容……
看似温润,实则多端。善于打仗的人,都攻于心计。
昨日他对自己做了那么轻挑的举动,今天这张充满善意的脸好像不是一个人似的。
夏侯夜说:“没能参加三哥三嫂的婚礼实在惭愧,我补敬你们一杯吧,劳烦嫂子为我再斟杯茶,以茶代酒。”
可他恰巧手指一松,茶杯掉在地上碎掉了。
“我再拿只新的。”司徒明月取了新杯子给夏侯夜斟满,夏侯夜接杯时有意无意碰触到她的手指,说:“多谢嫂子!”
他的面色很是自然似乎并非故意,但司徒明月分明感受到他就是故意,然后他举起杯由衷地说:“夏侯夜祝三哥三嫂,永结同心,早得贵子!”
夏侯梓笑着揽过司徒明月,贴在她耳边道:“八弟说的,正是我想要的。”
司徒明月脸上一红,微微一笑,将茶水饮尽了。
“我要和无锡师父学琴,这就出去了。”她决定提早离开,打心眼里对夏侯夜有些排斥。
夏侯梓说:“也好,我和八弟有要事商讨,今天不陪你了。”
“嗯。”点点头,司徒明月路过夏侯夜,轻盈地踏出门槛。
刚走出几步远,夏侯夜压低声调跟夏侯梓说了一句话,被她听到了。
“难怪三哥娶了她,她长得果然像极了兰若……”
纳兰若,又是纳兰若……
心底猛然漏掉一拍,司徒明月的脚步加快,逃离什么似地,快速没了身影。
她心绪狂乱无章,像被大风刮卷而翻搅的浪潮,一浪拍着一浪。听他们谈论纳兰若,为何会如此心痛?
是因为缺少了爱么,因为这份宠爱根本不是属于自己的?可她又为何稀罕夏侯梓的爱?
她司徒明月不过在为一个死人享受罢了!
她的心揪紧了,浑身不舒服!
和无锡学琴的时候,司徒明月整颗心都不在琴上,更觉得今天的琴音出奇的刺耳难听。
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无锡便问:“王妃今日面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抱歉,我今天情绪不太好。”她食指轻轻抚着“美人”,再也没有心情弹下去了。
“既然如此,我看王妃实在坐不住,今日课程便提早结束吧。”
司徒明月点头,“那就这样吧。”
夏侯梓与夏侯夜逛到院子,就看见司徒明月正和莹莹在池边喂鱼。这眼前恍如天女落凡的绝美女子,美得如梦似幻。夏侯夜冷邪的双眼在望着她时,竟像是融化了的寒冰,煞时转成了温柔。
“哈哈哈,这些鱼儿好活泼啊王妃!”
司徒明月轻轻笑了,“它们好像怎么吃都吃不饱……”
一条鱼儿很贪吃,突然一口蹦起来咬了司徒明月递着鱼食的手指不放,莹莹急忙嗔怪地叫:“大胆,敢咬王妃的手指!”拿手帕冲鱼头用力一抽,鱼儿便叼了鱼食得意洋洋的游走了!
“王妃,疼吗?这么无礼的鱼,我叫人抓了它炖了!”莹莹抬起司徒明月手指一看,居然被咬流血了!
“呀,都破了!我给你吹吹!”
司徒明月却摇摇头,用帕子擦了手指上的血渍,目光依然落在那鱼身上,意识飘远。
那鱼儿浑身通红的肤色,靓丽得耀眼,生得一双鱼眼且是灵动的,鱼尾很长似一把柔软的长扇,游走的姿态也那么骄傲曼妙。
这池子里养的鱼五花八门,各式各样,属这条最好看。
“这是什么鱼?”司徒明月问。
“这个是美人鱼。”
司徒明月小小的吃惊:“世上真有这种鱼?这就是美人鱼……真的很像美人!”
莹莹气哄哄道:“可是这种鱼太傲了,性格又孤僻,你看整池子鱼在一起嬉戏,就它耍单帮,好冷漠!而且多可恶,还咬伤喂它的主人,不识好歹!”
司徒明月愣住,出神的望着美人鱼,而美人鱼也浮在水面与她遥遥相望,孤单地,寂寥地,看着她。
孤僻、冷漠,那它和自己有什么不同呢?
司徒明月竟生出形影相吊之感,对着美人鱼默默出神:“冷漠,未尝不是一种保护自己的伪装……”
那鱼儿似乎听懂了她的叹息,被时光定住了似地在水里瞧她。司徒明月忽地一跃而起,飞到池面双手捞起美人鱼,飞回池边抱着它轻抚。
“王妃,你、你这样抱着鱼,湿漉漉的多脏啊?”
“有多脏。”司徒明月自嘲地扯起苦涩的嘴角,再脏又如何,还能比血比尸体更肮脏么?她杀过太多人,摸过太多赃物,她自己才是不干净的。多愿自己也能像这鱼儿般单纯……
在莹莹的错愕中,她微微颔首,竟垂下头给了鱼一记吻!
这美景,被人看去,不知要夺走多少人陶醉的心魂。
这美景,被人看去,不知道有多少人比鱼更想钻进美人的怀抱里去。
司徒明月不经意地呢喃,“就要到冬天了,池子干枯时它们会不会死?”
“不会的,王爷是善人,每年这个时候会叫人来打捞,放在温暖的南方饲养,过了冬再重新放养一批新的。王妃,放了它吧,你的衣裳都湿了。”
那鱼却不挣扎,没有刚刚咬人的脾气,反倒温顺的很,专心地呼扇着腮帮子大口大口呼吸空气。
司徒明月欣喜地笑了,开心地说:“你看,冰冷孤傲的美人鱼,只要给它一点点呵护,它是很忠实的。没有人生来就冰冷。”
世人皆看到它们冷漠的一面,又有谁才知道它们其实更渴望着温暖呢?
“莹莹,我们单独养了它吧,我想把它养在房里。”
莹莹急忙摇头:“不可不可,腥味太重了。王爷不喜欢房间里有古怪的味道。”
司徒明月微微蹙眉,将美人鱼放回池中,有些失落,淡淡道:“那就算了……”
“既然喜欢,就养着!”夏侯梓的声音适时传出来,司徒明月和莹莹转向他和夏侯夜的方向。
莹莹拜道:“王爷,景宁王!”
“起身吧。”夏侯梓和夏侯夜摆手令她起身,不必多礼。
司徒明月的胸前和袖子湿漉漉一片,不觉中有点尴尬,并非因为此刻衣着脏污,而是因为之前听到的那句像极了纳兰若,便隐隐觉得别扭,自己还在和自己过不去。
碰触到夏侯梓含笑宠溺的目光,她想到自己是纳兰若,碰触到夏侯夜深邃复杂的眼神,她想到自己是纳兰若。
纳兰若,纳兰若,纳兰若!
她讨厌这个名字!
☆、深情
她不该如此敏感,像不像谁无所谓,只要知道血石怎么打开就好了。
可是,真的只有这样吗?
心底就是有团无名火,暗自灼烧,好不痛快!
“我刚下了课,一会约了飞燕师父,我去换衣服。”给自己找好离开的借口,她不想杵在这里多说话,也不想多看他们一眼。否则今天的时间就都要浪费在憋闷上。
尤其是夏侯梓,她不想自己单纯的陷入根本不属于她的温柔里。她想要保持清醒,想要冷静。
转身时,夏侯夜突然开口了:“嫂子空余时候若无聊,不如我叫晓月来陪你。晓月是我夫人,活泼好动,很贪玩。嫂子不要总闷在王府里,让她陪你出去逛逛,吸吸外面的空气,对身心都有好处。”
司徒明月看向夏侯梓,问:“我可以吗?”
夏侯梓笑道:“只要你喜欢,都随你。”
美人鱼被养在房里,用一只很大的鱼缸。晚上夏侯梓陪她练琴,它就跟着节奏摆动身躯。
司徒明月对这现象喜欢的不得了:“它会听!”
夏侯梓说:“许多生物都有灵性,和人一样。有思想也有性格。”他的身躯贴上来,拥着吻她的脖颈:“你就是一条美人鱼,罕有的叫人移不开眼睛的美人鱼。什么时候唱歌给我听?”
“你几乎每天都看我跳舞,听我弹唱,看我绣花,你不腻么?”
“不腻,关于你的一切我都享受不够。”他撩动她光滑的黑发,嗅她的芳香。
“你不腻歪,我还腻歪呢。”
“记得我们的约定,半年一到,要单独跳给我看,唱给我听。”夏侯梓狡黠地睨着司徒明月长长浓密的睫毛逗笑道:“我已经想好了荷包的图案,一轮明月当空照,比翼鸳鸯戏水中!”
司徒明月鄙夷了一眼,“俗不可耐。”
夏侯梓笑得胸口一颤一颤,对着司徒明月嘴唇深深一吻:“俗是俗,但本王喜欢!今日琴就练到此处,不如我们现在就去鸳鸯戏水!”拦腰一截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的隐入屏风后室……
“莹莹,怎么多了一条美人鱼?”
“啊,是景宁王差人送来的。说是景宁府也有养着一条,王妃您既然喜欢,他府上留着无用,弃之可惜,不如成您之美,就送过来了。”
夏侯夜送来的?
有些人即便你不招惹他,他也会来接触你。
夏侯夜就这样,在夏侯梓面前,他几乎一点端倪都没有,但在夏侯梓视线转移时,夏侯夜就用另一种神情看着她。那神情绝不是对嫂子该有的,但也绝非第一次见面戏弄她的轻佻,那神情是认真的。
好奇怪的神情,难道就因为她像极了纳兰若不成?
“哦对了,晓月王妃正午会来府上,王爷吩咐您若想出府,可以不上课,随时可以出去。”
晓月,应该就是公孙晓月。传闻,官宦之女有三美。
北方公孙晓月,刑部尚书公孙韩之独女;南方上官蓉儿,江南知府之千金;大内姬霖娘娘,夏侯捷最宠爱的皇妃。
公孙晓月排名第一,其貌可觑。
正午,晓月准时到府,她性格果然开朗活泼,直言直语尤其爽快,古灵精怪,见了她就叫姐姐,拉了手就要出府,跳上马车。
“明月姐姐,你经常出府玩么?”
“不经常。”
“那岂不是很闷?我听说,平兴王特别宠幸你,你们一定很相爱咯!打算什么时候要小孩?”
司徒明月不答反问:“你们呢,有孩子么?”
“我们?”晓月嘻嘻地笑,贴到司徒明月耳边悄悄的说:“我和夜还没圆房呢。他说我还小,等我再长大一些……”
司徒明月愣了愣,的确,晓月年纪不大,不过十六岁也不小了,竟然没有圆房?
晓月很单纯无邪,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闪闪发亮,完全没有任何杂质,十分讨人喜欢。这性格倒和夏侯夜很配。
甜蜜的晓月俏丽地笑着,小脸洋溢着幸福的红晕:“夜是不是很珍惜我?我也好珍惜夜。明月姐姐,你是夏侯梓的宠妃,我也是夏侯夜的宠妃,别看我年纪比你小,我的婚龄可比你大呢!”
晓月贪玩,城内各地好玩的地方她都知晓,和司徒明月乘马车在城里最热闹繁华的地带绕了一圈,最后带司徒明月来了天香楼听曲儿看戏。
美人出入到哪里都少不了惊艳瞩目的眼光。遇到轻佻之人好色调戏的一幕倒是落入了俗套。
“呦呵!爷爷今天运气不错,碰上两个这么标志的美人!”那人衣着光鲜,看来有点身段地位,眼底闪烁着猥琐贪婪的光芒,对下人一招手,一群下人立刻就给司徒明月和晓月围住了。
“二位绝色佳人跟爷爷玩玩如何?爷爷帮你们找找乐子!”
司徒明月对那恶心的目光厌恶至极,在对方要伸手摸过来时,抽了旁边桌子上一只筷子就射穿了那家伙的手腕,疼的对方疾呼,“哎呦!哎呦……”瑟瑟抖着手腕叫下人非抓了两个女人回府教训不可,“他妈的,敢在老子头上动土,给我抓了她们!”
☆、深情
司徒明月和晓月都会功夫,噼噼啪啪没几招便将他们打的落花流水,夹着尾巴逃命,好不痛快。晓月吃惊道:“明月姐姐,你功夫居然这么好!”
左侧不远处一双锐利的眼,颇为赞赏的把一切看在眼底,阿木彭丹暗叹中原美女如云,竟让他轻易遇见两个天姿绝色。尤其那个武艺高超的冰山美人,明艳不可方物,动起手来英姿飒飒!
美,真是绝美!
这世上居然真有这样的奇女子。
原以为只有书中可见,那都是夸张虚传的。
手下基赫一眼便得知主人心思,给手下们递了眼神,那帮高大彪悍之人立刻赶至门口拦住因扫兴正要出门的两位美女。基赫也走了过去。
“两位姑娘请留步!”
晓月娇笑道:“呦呵,今天真是好日子,犯桃花,谁都想拦咱们一把!你们又是谁啊?”
基赫恭敬鞠了一礼:“在下基赫,两位姑娘有礼了!我家主人对二位颇有好感,有意邀请你们一同看戏,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司徒明月和晓月望向阿木彭丹,他高大的体魄在众人之间显得尤为突兀耀眼,一身黄蟒大衣,大领大襟,散发出一股难以掩抑的英气勃发。他的五官棱角分明,鼻子高挺,眉眼间气宇轩昂充满自信,唇侧的胡渣使他看起来更显粗犷。那主人是那么桀骜不驯高高在上,充满兴趣得看着她们,深深给了司徒明月一个激赏的眼神。
这群人显然不是汉人,服饰打扮都是蒙古风,该是蒙古人。
司徒明月淡淡道:“告诉你们主子,我们都是有夫之妇了。”
基赫拔高嗓音叫了声:“若不满足我家主人意愿,恐怕二位姑娘今日出不了这门。”
晓月立即掐起腰来叫道:“呵!你恐吓我们?怕你啊!”
司徒明月道:“威胁我们是没用的,想拦住我们,就试试看有没有本事。”
周围立即掀起一阵风,那些蒙古人在基赫一个手势下向司徒明月和晓月打来,顿时打的人仰马翻般混乱。阿木彭丹含笑的在一旁观赏,并不出手。
基赫自恃武艺不错,在蒙古,能打过他的人并不多。学中原江湖人一样微微抱拳:“得罪了!”便亲自出手,与司徒明月对打,这一过招,才感叹人外有人,小小女子功夫都练就的浑然天成,收放自如。
最终居然被司徒明月击倒在地,面上挂不住的基赫倒是服气,颔首微笑道:“姑娘功夫不输男子,基赫佩服!”
阿木彭丹对司徒明月的表现更加赞赏,眸子蹦出光彩,心想这女子果然有点意思。
放了杯子,健硕的身姿便从椅子上拔起,一震旋风的速度攻向她,司徒明月抬肘挡下一掌,被他雄厚的内力震得退了两步!
阿木彭丹散发着蒙古人威风凛凛的气息,挺拔高傲地与司徒明月对视,晓月笑眯眯道:“看你们这模子就是蒙古人喽!你们蒙古人难道只会人多欺负人少,强抢民女?可别忘了,这是我们汉人的地盘,想撒野要有能耐才行!”
阿木彭丹朗声一笑:“好,我们公平较量。我给你们一盏茶的时间,你二人若能拔下我一颗玛瑙扣子,就让你们走。”
司徒明月和晓月相视一眼,晓月叫了一句:“本姑娘正闲着不知道玩什么好!”
于是正派起来和司徒明月同时迎上去,誓要拔下一颗扣子不成。
但阿木彭丹身形虽是蒙古人的雄壮高大,动作确如神鹤灵敏,总差那么一毫偏不让她们够得到,既不打伤她们也让她们碰不得衣襟够不到扣子。
阿木彭丹胸有成竹的笑意惹得司徒明月恼怒烦躁,难道她连一颗扣子都碰不到?
莫飞雪经常教导她,当体能能耐不如敌人,就要速取,所以司徒明月的速度已是极快,阿木彭丹却更快,比夏侯夜还要快,只做防守不做进攻都叫她们无可奈何。一盏茶的时间很快就要到了,晓月打不过气得鼓鼓,倒被阿木彭丹抢去了腰间的手绢,阿木彭丹凑在鼻尖闻了闻,得逞后再看向司徒明月腰间有没有帕子,却见司徒明月收手不动了,好奇笑道:“打累了还是不想打了?时间马上就到了,我的扣子你们还没有得到。”
司徒明月索性展颜,对阿木彭丹说:“既然不是你的对手,再耗下去也是浪费时间,我不打了。”
阿木彭丹眯眼,问:“这么轻易就放弃了?我感觉这不像你的作风。”
“我们中原有句俗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很明显我们不是你的对手,白白消耗体力,有什么好打的?”
晓月不甘心地恨恨道:“哼!有什么了不起,不就仗着自己人高马大,欺辱我们弱质女子,你们蒙古人真不知羞!”
正在这时,司徒明月倏尔娇艳一笑,刹那间绝丽容颜焕发出熠熠光彩,致命的诱惑倾倒了一片围观众生!
阿木彭丹徜徉在这迷人的笑颜里,被蛊惑得懵了一下!
身为蒙古王阿木彭丹,自恃见过美人如云,千娇百媚不在话下,如此叫人惊心动魄的美还是第一次!却是个中原美人……
只这一下眨眼间司徒明月抓起两杯装着茶水的茶杯就砸过去,阿木彭丹立即拿衣袖一档,虽然挡下茶杯轻而易举,但那杯中之水却是挡不住,湿漉漉地淋在衣服上,反射性地要抖去衣服上的水渍,腰间微微一紧,一颗扣子已经被司徒明月的纤纤玉手瞬间挑下来了!
☆、局势
“怎么样?”司徒明月两指夹着玛瑙扣子骄傲地说。
晓月兴奋叫道:“蒙古臭男人,你输了!”
阿木彭丹一笑点头,用晓月的帕子擦了身上的水认输道:“我输了,你们可以走。”
司徒明月和晓月前脚出了门,基赫不解地疑问:“汗王,您为什么故意输给她们?”
阿木彭丹展开那方帕子,满眼都是精明,基赫仔细一瞧顿时明白了:“这不是中原民间普通的帕子,这种丝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