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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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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散落在四处的、刚刚清醒过来的士兵们再次狂乱起来,一边在嘴里大叫着,一边再次四散逃窜。

    “啊,啊,它又回来,老天爷呀,它又转回来了。”

    “它是个什么鬼东西啊,怎么老追着我跑哩。”

    罗伯勇仰着脑袋,目光呆呆地盯着像一只老鹰盘旋在半空之上的不明物体,终于想起了自己手上还有一个整装机枪连,顿时他像打了鸡血似的狂舞着手臂叫喊起来:“快,机枪连,给我射击!”

    “使不得,旅座。”唐震也跟着大喊一声,拉住了罗伯勇。“机枪连,不要轻举妄动。”

    罗伯勇面无人色地看看唐震,“这头上的,到底什么玩意,你知道吗?”

    唐震摇摇头,目光闪烁不定。

    “老弟,现在怎么办?”罗伯勇现在把所有的希望,几乎都压在了这位被自己一手挖来的人才身上。不管怎么说,能从小站练兵开始,一直到被保送入日本留学,这个唐震还的确没让人失望过。

    唐震低下头想了半晌,然后将枪插回枪匣。

    “旅座,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以不变应万变。”他说着,忽然有些悲哀地看看散落在石块、树根以及灌木中的士兵们,语气苍凉地道:“再说了,我们即使想有所作为,那也等部队收拢以后。只不过,天知道这要到什么时候了。”

    罗伯勇叹口气,浑身一松跌坐到地上:“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此刻,刘纯刚大睁着两眼,不停地捕捉着下面他感兴趣的目标,连助手问他话都顾不上回答。而两个机枪手也兴奋地不断摆动着枪身,不时眯眼瞄准着一些特别活跃的目标。

    终于,一直坐在副驾驶上的引航员开口了:“快,目标三点钟方向,有可能是大鱼。”

    刘纯刚掉转机头,迅速飞到指定位置,将机身悬停在罗伯勇、唐震头顶上方。而领航员也紧跟着启动了机载探测设备,将专用摄像头定格在两人身上。不到几秒钟时间,电脑迅速将民国时期的军官装束完整地套在了两人身上,然后准确地报出了两人的官衔。

    一飞机的人,顿时笑逐颜开:“奶奶的,居然是一个旅长,至少少将吧?”

    );

第61章、战术表演

    远在根据地航站楼指挥室的孟遥,捏着电脑合成出的罗伯勇像,瞄了一眼也笑了起来:“新编混成旅,很奇怪的一个编制呀。小莉,你马上给我查查,历史上真有这个人吗?”

    白小莉盯着笔记本电脑,很快摇头应道:“营长,民国北洋镇改师后,先后共生成了16个师,每师达两万人,与日军师团相仿。这个混成旅倒是有此编制,但属于特殊时期特别配置,略小于师。这其中,最有名的当属冯玉祥的第16混成旅。而驻扎在中原与我邻近的,根据资料显示,应是北洋第6师第12旅。后来12旅扩编为第7师,师、旅长都是张敬尧。但没有这个叫什么新编混成旅的军队,更没有这个人。”

    “张敬尧,他此刻不在湖南做督军吗?难道我们这只小小蝴蝶,还是扇起了一点点历史漩涡?”孟遥疑惑地摆摆头,顺手拿起唐震的图像,瞅了瞅,不觉一下子看了进去,好半天都没有再说话。

    一旁的周芳雨奇怪地歪了歪脖子,不由得也是一愣:“这人,一脸英武呀。”

    毫无提防的孟遥,被周芳雨这一声吓了一跳,扭头一看,突然笑眯眯地来了一句:“英俊吧,我看也是。这不像电影,坏蛋都是歪瓜裂枣的,一点都不真实。你看他,北洋小军阀,却完全就是一帅哥。怎么样,干脆把他俘虏过来,跟我们慢慢培养一下感情。”

    周芳雨更是奇怪了,忍不住嗤之以鼻道:“干嘛要培养感情,再培养也不会是我们的人。”

    孟遥笑得更欢实起来,一本正经地道:“你看你这个大博士,情商真不咋地。我们既有很多单身汉,可也有不少剩女呀,我这个当营长的,总不能叫人家以后指着鼻子说厚此薄彼吧。”

    “你——”

    周芳雨白净的脸蛋,顿时被一层愤怒的红晕笼罩起来,随即又很快被两速涌上来的眼泪给打湿了。

    孟遥一看,这才发现事情有些不妙。

    就在他不知所措之时,刘纯刚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营长,我们现在怎么办,是按第一套方案直接投放传单,还是跟下面的这位聊点什么话题?快点呀,燃油金贵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孟遥感激涕零地一把抓过话筒,如释重负地说道:“两套方案一起上,不然岂不是太对不起这点油料。至于聊什么话题,批准你们自由发挥。”

    “啊,营长,你太够哥们意思啦。”刘纯刚高兴地叫起来。

    孟遥哼一声,赶紧又加上一句:“但有一点,不要太出格,尤其是不能见血。”

    “得令,老大你就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

    刘纯刚说完,激动地冲一飞机的人竖起大拇指,“自由发挥,弟兄们,知道啥叫自由发挥吗?”

    “让打枪吗?”两个机枪手最关心的,莫过于这个了。

    “可以,”刘纯刚说着,将大拇指往自己鼻子上一靠,“但必须听我指挥。”

    谁的地盘谁做主,这个是自然的。两个机枪手没意见,其他基本帮不上什么的人当然就更没意见了。

    “大家都坐稳了,尤其要注意安全带是否系好。”

    刘纯刚说完,紧紧盯着仪表盘,将油门一推,方向舵便开始轻轻抖动起来。随着这种有规律的抖动,直升机猛地往下一沉,从半空一下子降到了仅凭目视就可以看清一张人脸的高度。

    这种高度,下面的罗伯勇和唐震有多么狼狈,几乎可以不用想象了。

    在巨大的螺旋桨搅动的狂风中,两人几乎连眼睛都无法睁开,只能本能地抬起双臂护住两眼,像一只鸵鸟似的撅着高高的屁股,尽量紧靠着对方匍匐在地。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唐震突然奋力跳起身,踉踉跄跄地向外跑去。

    “嗯,这小子还挺有劲的。”

    刘纯刚正聚精会神地用螺旋桨的狂风扫着地面,希望再狂吹一会儿,最好将两人的军装都吹翻,这样他们也就没有了神气。要知道,一个被剥掉了军装的人,心态会变得比一般老百姓还糟糕。这在战场心理学上,曾被教授们反复宣讲过的道理,怎么忽然对着小子不管用了呢?;

    可惜,唐震跑了没几步,就被狂风再次掀翻在地。刘纯刚刚要咧嘴一笑,下面的唐震挣扎着,又倔强地跪起来,然后用双臂支撑着全身的重量,又一次挺身站了起来。

    这一次,刘纯刚没再吆喝,而是两眼紧紧盯着唐震,眼皮不断抖动起来。

    唐震摇摇晃晃着,就像一个机器人,一点一点地遥指着直升机上的刘纯刚,挑衅地高高竖起了一根指头。

    “机枪手,只要他一掏枪,立即射击。”

    刘纯刚眼睛一下子变得血红血红,方向舵轻轻一摆,庞大的机身便斜飞着向唐震冲了过去。

    啊,两个机枪手愣了一下,不约而同地喊道:“不会吧,他又不是日本鬼子。”

    “我说打他了吗?”刘纯刚头也不回地吼了一句。

    看到直升机斜斜地冲自己飞过来,唐震先是艰难地咧开大嘴笑一下,随即跳起来再次抱头鼠窜。

    一人一机,忽然在距离羊尾镇不到五里地的这块冻土上,仿佛心照不宣一般,共同上演了一出先是叫人心惊胆颤、然后又是令人忍不住就想捧腹大笑的滑稽剧。

    有些胆大的,索性从躲藏的地方探出头,两眼放光地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他妈的。”刘纯刚飞着飞着,突然恼羞成怒地大骂一声,紧跟着,他就将油门一松,巨大的机身随即猛然一顿,立即又悬停在半空之中。

    机上的人被惯性带得前仰后翻,好不容易才稳下身来。

    “怎么了,你个瘪犊子刘纯刚,还号称飞行高手呐,有你这样折磨人的吗?”所有人都骂骂咧咧起来。

    “妈的,这小子给我们下了一个套。”刘纯刚顾不上计较,示意众人向下看。

    众人伏在舷窗一看,不觉都莞尔一笑,有的还忍不住就翘起了大拇指:“这小子脑袋是咋长的,人都被刮晕了,居然还能诡计多端,行,真他娘的行。”

    刘纯刚摇摇头,盯着又在挑衅的唐震,半天没说话。

    敢情这半个来小时,全都义务给这小子打工了。本来散落的不成样子的队伍,经过他们这一逃一追,渐渐的竟然又像被捡起来的汤圆,一点点被刘纯刚的直升飞机重新捏到了一块。

    当然了,这会功夫他们也没闲着,传单被一张张丢下去,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着在人们头顶旋转,一时间煞是好看。

    “机枪,看见路口那棵大树没有,给我轰。”

    刘纯刚说完,闷头朝大树上方飞去,然后给了机枪手一个最佳射击角度。机枪随即很畅快地叫了起来,随着一阵阵节奏明快的哒哒哒枪响,不断喷出火焰的直升机令人瞠目结舌地作出一个又一个高难动作,围着大树转了一圈之后,高达数十米的大树便轰然倒地。

    在大树将倒未倒之时,直升机忽然一个鹞子翻身,在无数双惊异的目光注视下,眨眼间便钻入云端,最后消失在远山。

    );

第62章、教授的话

    有那么一瞬间,很多人似乎还有些不适应这突然静下来的时光,相互愣怔着,你看看我,我瞅瞅你,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直到有人下意识地掏掏耳朵,寂静才慢慢被冒出来的窃窃私语打破。

    罗伯勇在两个士兵搀扶下,一摇一晃地走到唐震跌坐的地方,见他仍愣愣怔怔地盯着大树看,也默不作声地推开士兵,呲牙裂嘴地坐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罗伯勇才用胳膊碰了碰唐震,将手里的传单递给他。

    唐震冷漠地扫一眼传单,熟视无睹地摇摇脑袋,伸手勾勾手指,叫过一旁的士兵,然后双手撑着他们的肩膀,一瘸一拐地向那棵被拦腰截断的大树走去。

    不就是一棵大树被枪打断了嘛,这也能趴在那里瞅半天。

    罗伯勇百无聊赖地望着远处像青蛙似的趴在树上的唐震,摇摇头,只好又喊来两个士兵,架着他也走了过去。

    “旅座,你看——”

    自从天上的那玩意走了以后,一直都是一副免开尊口样子的唐震,终于指着断树开腔了。

    罗伯勇不以为然地翻起眼皮,看了一眼,不由得就是倒吸一口凉气。

    倘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一定会认为这棵大树是被人用锯子伐倒的,虽然裂口处看上去没有像锯子那样平整,但拦腰截断处的那个巨大圆圈,就像被人预先画过木工线一样整齐。

    但,这就是实打实的被人用枪扫断的。

    “老天爷呀,如果不是小钢炮,这得是什么样的枪才能割得这么利索呀?”罗伯勇情不自禁地将手放上去,摩挲着大树断口,触手处不仅仍有黑烟冒出,而且还有余温传来。

    “这是穿甲弹与破甲弹复合作用下,以动能和热能瞬间集聚产生的效果。”

    声音响处,只见一个头戴礼帽、身穿长衫的中年男子,温文尔雅地微笑着,从身后的一辆马车上跳下,然后又从车上拎起一只皮包,随手捡起一张传单,瞅了一眼之后,缓缓地向断树走来。

    见此人说的头头是道,而且气质不凡,罗伯勇按住一直难以压制的心火,沉声问道:“你是何人,这里现在是军事重地,你不知道吗?”

    唐震看看罗伯勇,又瞅瞅早已溃乱的军容,默然扭开了脑袋。

    来人似乎并不买账,一边继续大步流星地走着,一边又用手指着断树大声说道:“这枪威力之大还在其次,重要的却是射手。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以这样的高度和角度射击而成这样的杰作,只有神射才可一当。”

    唐震一听,忽然眼皮就是一跳:“这位先生,你说什么,你说是枪吗?”

    来人斜睨着唐震,微微一笑:“阁下身为军人,自可再去好好瞧瞧上面的弹痕,以及断裂剖面。”

    唐震不由得点点头,在嘴里喃喃说道:“不错,我一直以为是小钢炮哩。”

    来人望着有些失魂落魄的唐震,不由得认真看了他一眼,随后拱拱手说道:“阁下保重,在下告辞。”

    “卫兵何在,给我将此人拿下。”感觉受到轻慢的罗伯勇,终于怒不可遏地挥手着双手,命令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士兵道:“捆好了,再给我将嘴堵上,本座不想再听到这些胡言乱语。”

    “旅座,”唐震连忙上前几步,试图阻拦罗伯勇。

    不料,来人忽然仰天大笑起来。笑完,他才打开皮包,从里面抽出一张盖有北洋总理府的信函,将它扔给士兵。

    “原来是北大教授徐栋良先生,失敬失敬。”唐震说着,将信函转给罗伯勇。

    罗伯勇看完信函,疑惑地打量着徐栋良,仍有些不快地问道:“先生胆子可真够大的,想必方才那一幕你也都看到了。想先生整日与书为伍,恐怕没摸过什么枪吧,如此还要孤身上山,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害怕吗?刚才他们的穷凶极恶,你应该也是亲眼所见,我劝你还是好生思量一下为好。”;

    徐栋良哼一声,答道:“多谢,这么说阁下还是要阻我上山啰?”

    见罗伯勇脸上阴晴不定,唐震盯着徐栋良忽然想到两个人,急忙附耳对他说了一句什么,罗伯勇一怔之后,忽然换上一副笑脸,重新端详着徐栋良在嘴里责怪起来:“先生可真是能藏事,徐家两兄弟可是我们北洋骄子,连大帅都十分的看重。失礼失礼,冒犯之处还请先生包涵。”

    “那里那里,”徐栋良显然不想再纠缠下去,拱拱手就道:“那么阁下大人,我们就此别过。”

    “请便,请便。”罗伯勇一脸堆笑地说道。

    徐栋良正要转身而去,唐震却又喊了起来:“先生请留步,卑职还有一事求教。不知先生可否赐教一二,方才那天上飞的,可是飞机?若是飞机,为何又能像蜻蜓一样或飞或停,如此的来去自由?”

    “这个嘛,”徐栋良沉吟半晌,随即谨慎地说道:“它应该是一种飞行器,具体怎样我虽然也有所耳闻,但从未亲眼所见,不敢妄言。”

    唐震一脸思索着,随即拱拱手:“多谢先生。”

    徐栋良望着始终恭谦礼让的唐震,忽然招手将他叫到身旁,不知为何,忽然微笑着低声说了一句:“其实小哥不必对我如此多礼,也罢,我就多言一句。倘若以后小哥再遇此物,切勿与其为敌,退避三舍方为良策。”

    唐震嘿一声,脸上现出古怪之色。不过,他还是拱了拱手说道:“多谢先生,不过身为军人,退避三舍无异于缴械投降。罢了,还请先生一切小心为妙。”

    徐栋良走后,罗伯勇盯着唐震问道:“老弟,那酸腐老朽嘀嘀咕咕的,跟你说这半天,有啥好说的?”

    “没说啥,旅座。”唐震说完,目光又落在了那颗断树上。

    此刻,断树伤口处已变得漆黑,与周围原木的黄白本色形成了鲜明对比,远远望去,显得十分扎眼。

    徐栋良穿过一堆堆目光呆滞的士兵,用眼睛扫射着被丢弃在各处的枪枝器械,忍不住摇头叹息。此情此景,使得他不由地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心中也油然生出想要一下子就飞到山上去的迫切。不过,他可没有这样的一双翅膀,即使心中再有强烈的愿望,他也只能一步一步地向前走。

    而且他要上山,总要经过羊尾镇吧。这个看上去不起眼的小镇子,依山傍水,恰好横亘在那条上山的唯一路上,仿佛一个天然卫兵挡在大山之前。徐栋良看了一会儿后,不觉又在心中赞叹一番。

    进到小镇,外面发生的事情仿佛对这里的人没什么影响,人们依旧行路的行路,干活的干活,当然也有一些闲逛的人,这点在那里都一样。他们好奇地瞅着一身外乡人装扮的徐栋良,悄悄嘀咕着,很快就有两个人走过来,脸上笑笑的拦住了徐栋良。

    );

第63章、故人相逢

    “这位老兄,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呀?”一个脸上明显挂着警惕的家伙,毫不掩饰地盯着徐栋良问道。

    唉,为什么走到哪里都能遇见地痞、流氓,我堂堂大中华,何时才有那理想中的朗朗乾坤,国富民强,人人路不拾遗,人人相敬如宾啊。徐栋良叹口气,伸手从衣兜里摸出几块大洋,在手里掂量着让它发出了一些清脆而诱人的响声。“几位小哥,咱们都是明白人,这个你们拿去吧,买些酒喝。”

    这个举动,不知为何,倒使两人颇感意外地一怔,相互看了一眼,方才又恢复了痞里痞气的调调。

    “老兄,出手可够阔绰的呀,你这口袋里要是还有一些宝贝,不如都掏出来让我们好好见识见识。”一个人说着,便围着徐栋良转了一圈。另一个人则伸手从徐栋良手中拈过大洋,故意放在嘴上使劲吹了一下。

    “姥姥,好像还真是大洋。”

    徐栋良苦笑着摇摇头,“几位小哥,在下还要赶路,可以走了吗?”

    捏着大洋的人歪起脑袋瞅瞅他,“走,你这是要到哪里去,你还没说呢?”

    徐栋良远远指了指蜿蜒而上的盘山路,开始不耐烦地说道:“即是赶路,此镇又唯此一条路可走,小哥你说我还能到哪里去。”

    “去干什么,你不害怕吗?”来人说着,将大洋随手又丢到了他的手中。

    瞅着手心里带着别人体温的银元,徐栋良忽然有些糊涂了。怎么回事,这世上竟然还有不爱大洋的人?他疑惑地瞪眼瞧着两人,忽然心里一动,马上就在嘴里说道:“两位,实不相瞒,我是北京大学机械工程系教授徐栋良,有一些事情我必须要上山去。”

    两人对视一眼,随即让开身形,其中一人伸手示意道:“请吧先生,正好我也要上山,我就陪你一道吧。”

    这下徐栋良心里更加明白了,他不由得微微一笑,转身就走。

    有了此人相伴而行,这一路上虽然不时有人露出脑袋,但大多都是看一眼他们,随即什么话都没说就又掩进了山林。又走了一段,徐栋良忽然摆摆手停下脚步,然后扶着路旁的一棵小树缓缓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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