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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为上-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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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事以后再说,你今天也累了吧,你先休息……”景灏说着将蝉衣从怀里推了出来。

“诶,大王您……”蝉衣一脸的木色。

“哦,孤突然想起还有个事情没有交代,你先休息。”景灏看到蝉衣的表情才意识到自己是推了她出来的,忙说着将蝉衣的手放在嘴边一亲:“孤交代完了就会过来的。”然后淡淡一笑才丢开了蝉衣地手。转身要出殿。

“大王等等!”蝉衣说着去了一边去下披风跑到景灏身边给他披上:“看样子似乎是个很重要地事。大王怕是一时半会的回不来,这晚上还是凉。您还是要小心。蓉儿会在殿里等您的。”说着把带子一系,浅笑着退了开来。

“你先睡吧!”景灏吩咐了一声就急忙出去了。

当脚步声渐渐消失,当大殿里只有灯烛的时候,蝉衣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算是先逃过一劫了,毕竟她等于是告诉了大王,叶妖媚与紫瞳的相遇,也是等于暗示了她为什么会在晚宴上如此的针锋相对。

蝉衣坐在床边稳了稳心神之后才唤人伺候她去沐浴。待她沐浴完毕独自在床边小憩的时候,她看着红烛摇曳,她看着那红色的蜡泪,叹了一口气,心中暗自问着自己:若是大王说了出来,说自己是蝉衣,是她买来的一个妓奴,那么自己该怎么办呢?叫孤好找。”钥王带着微笑走进水榭,看着那坐在一角静守流水低潺地一袭白。

“没什么,吹吹夜风,看看夜景。”叶妖媚此刻披散着长发靠在廊柱上,并不起身相迎。

“怎么?还生气啊?孤不就拉你回来嘛!”钥王说着站到叶妖媚地身侧,伸手去抚摸她的发:“其实人家说地没错,我们好歹是在人家的国土,人家的行宫里,我们是不该……”

“别碰我!”叶妖媚似恼了一般甩了发,让钥王的手上空空:“不是这不该就是那不该,我这一天受了多少气啊!是谁和我说我要天上的星就给天上的星的?人家今天那么刺我,你不但不帮我还拉我,我是为了谁才做那些的啊,我还不是为了帮你?我要知道出来是受气的,我才不来呢!”叶妖媚说着就扭头只看着那些潺潺流水。

“媚儿乖,不气,孤知道你是为了孤才故意的。可是当时的情况孤只有委屈你啊,这样好不好,回去后,孤好好补偿你怎么样?”钥王说着就去揽叶妖媚的腰肢。

“补偿?”叶妖媚歪着脑袋看了钥王一眼说到:“那我要你上次给左夫人的那颗夜明珠。”

钥王一笑:“你呀,孤已经给了她怎好要回?孤重新给你颗大的不行吗?”

“不行,我就要那颗。我看上了,不管。”叶妖媚说着扭了下脖子。

“好好,就那颗,那孤只有拿一颗更大的去换那个小的给你,这样也可以?”钥王一脸纵容的笑容。

叶妖媚偏着脑袋看着钥王眨眨眼后说到:“两个,我都要!”

“贪心,你怎么还这样啊,孤又没亏着你。”钥王说着将她搂进怀里。唇就往她的脖子上印。

叶妖媚伸手将钥王地身体一撑说到:“我就是这么贪。从一开始你就知道啊。说吧,给不给?”

“给,给,给!你这只小妖精!”钥王说着抓开了叶妖媚地手,将头埋进她的胸口。一边亲吻一边含糊的说着:“孤就是喜欢你的真,贪就贪……厌就厌,一点也不虚伪……不像那些女人明明想要却说不要……”

“大王……”叶妖媚将他的头扶起来一点说到:“你是真地喜欢妖媚吗?”

钥王一愣说到:“你说呢?”

“按说您对妖媚的纵容。对妖媚的宠爱已经让宫里地女人们都那样看着我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总觉得不够?您说这是为什么?”叶妖媚说的一脸正色。

钥王呵呵一笑说到:“你呀,失去的太多就想要拿回更多,贪心贪惯了,永远觉得不够。”钥王说着伸手抚摸着她的发:“不过,孤说过,孤会给你你要的一切。“我记得,那时你在马上看着我。居高临下对我说:跟我走。我会给你你要的一切!”叶妖媚似乎陷入了回忆。

“是啊,是哪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妖精叉着腰对孤吼:你很了不起吗?我可是很贪心的,我要的很多,就连天上地星我也想要呢!你给地了吗?”钥王学着某人的腔调说着。

“你没有给我天上的星,却给了我荣耀。哪怕我……”

“哪怕你骄横无礼闹得后宫议论纷纷,可孤都压下来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答应我要宠我,所以君无戏言?”叶妖媚闪动着美丽的眼问着。

“呵呵,是孤喜欢上你的闹。喜欢上你的真。喜欢上你的无礼与骄横。”钥王说着就把叶妖媚紧紧地抱紧怀里:“孤的身边从来不缺少女人,各色佳丽千百位。可是独就喜欢上你。”

叶妖媚的枕在他地颈部。抿了抿唇,然后推开他地怀抱看着他说到:“你喜欢我的闹,喜欢我地贪,可是要是有一天我觉得我闹累了,不闹了呢?要是我觉得我攒下的宝贝够了,也不再要了呢?那么你是不是就会觉得我和那些温柔优雅的女人一样,再美也提不起兴趣?”

“傻瓜,孤不是喜欢你的骄横,而是因为是你,所以你的骄横孤也喜欢。”钥王说着轻咬了下叶妖媚的鼻尖:“不过叫你这丫头不贪不闹,你不是要难受死?”

“哈,你咬我!”叶妖媚说着一翻白眼:“为什么不贪?钱是好东西啊,至于闹,我什么时候闹了?我才没闹呢!”

“对对,你没闹。”钥王说着在叶妖媚的唇上啄了一下,继而就要往下延伸……

“哎,我饿了。”叶妖媚抱着他的头颅不让他往下亲。

“饿了?那孤就喂饱你!”钥王一脸的坏笑。

“别,别,我是真饿了,你去给我拿点点心好不好?”叶妖媚有些撒娇的说着。

钥王一笑转头就要招呼下人,可叶妖媚立刻说到:“诶,我要大王你亲自去拿,再亲自喂我,你去不去?去不去嘛!”她撒娇说着,美丽的眼里全是撩人的媚态,看的钥王一叹气说到:“你还真是人如其名,你个妖精!”钥王说着就跳了起来,起身往殿阁走去。

叶妖媚看着钥王的身影远去后,她脸上那娇媚的模样变收的干净,只一脸冷色的看着那潺潺流水,口中轻叹:“什么是真?什么是假?都不过带着面具罢了,谁能看清谁的心?”情的殿内此刻是水声沥沥。

鱼歌十分疲惫的趴在硕大的浴桶木盆之内,任一同和他泡在里面的碧王为他擦洗着身子。

碧王看着他身上散步的红晕,用棉布为他擦洗着,并不时的抚摸和亲吻。当盆中的水变的凉了一些地时候,他才将鱼歌从水里抱出,为他擦干身上地水迹放在了大床之上。

鱼歌睁着有些迷糊的眼看着他微微一笑。轻声说到:“你不累啊?也赶紧休息吧。”

“不了。你睡吧,我还要去处理些事情。”碧王说着给他盖上锦被,伸手去拿衣服。

“什么事情还要你半夜处理?”鱼歌说着翻了下身子伸手捞着被子说到:“对了,回来的时候那赵公公和你说了什么?难道你现在就是去处理他禀报的事?”鱼歌说着有些半梦半醒似的。

“是啊,来说了点消息。你看你都累了。快睡吧。”碧王说着开始往身上套龙袍。

“能不累嘛,我只求你明天看在还要赶路地份上放过我。”鱼歌说着满脸的红晕。

碧王呵呵一笑,凑到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说到:“好。好。”

“回来不许吵我!”鱼歌说着翻了身,十分困倦地睡了。

碧王收拾好后,便出了门,带着几个亲随去了一旁的主间。

鱼歌闭目听着脚步声消失后,一睁眼掀了被子就往身上套亵衣,丝毫没有了先前那份困乏的不行的模样,只是神情略有一点疲累罢了。

他从一旁的箱子里翻出一身黑色的夜行装穿上之后,将被子和枕头一包弄成人在里面睡觉的样子,便推开后窗。翻身出去了。

指扣砖缝。弹身翻转,一个燕子倒甩他就上了殿顶。猫腰前行几步到了主间之上的位置,他便像只壁虎一样爬在屋顶上,静静的倾听。

月光洒下银辉照耀出夜色下殿宇地轮廓,却照不出屋顶上地潜伏的身影。

“陛下。”赵公公走到大王身前,低声说到:“人已经给您传来了。”

“叫他进来吧。”碧王说着神色有些凝重。

很快一个看起来有些年纪的中年汉子身穿一身仆从的衣裳走了进来:“肖可浪见过陛下。”

“恩,起来吧,你知道孤找你来什么事吗?”碧王脸色不怎么好看。

那中年汉子愣了一下说到:“陛下可是为了明日的比武之事?”

“不错。”碧王点点头眼盯着那中年汉子。

“大王请放心,明日比武的事已经准备好了。澜王他们就那几个阵势。我们不会输的。”中年汉子十分自信的说到。

“我们得到的文书是假地。”碧王一脸凝色地说到。

“什么?假地?”中年汉子一愣摇了头:“怎么会呢?那些可是我从他的文书匣子里盗来地啊!”

“你看看这个。”碧王说着头偏向了赵公公,赵公公立刻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纸条放进了那中年汉子手里。

“什么?”那中年汉子一看纸条上的内容不由恼怒到:“弄了半天竟偷到假的文书。这澜王也太狡猾了!”

“吼什么?”碧王眼睛一翻说到:“你不是说你会把这事办的漂亮吗?怎么偷到个假的?幸亏孤那里还有人手,要不然……”

“请陛下治罪,臣办事不利……”那中年汉子说着就下跪。

“行了起来吧,现在治罪也来不及了。你听着,我们刚刚得到消息此次澜国之比与阵法无关,而是和他们的兵器有关,先前孤就已经得知澜国得到能人异士,我本来还以为短时间内无法炼就,但是此番看来他们已经是准备好了。既然我们明日无望,那么,输就输,不过总有输的有代价。”

“陛下的意思是……”

“澜国已经有了关于那秘术的记录,你最好现在就回去做个安排,明日里趁着我们比武之时,你就潜入他那里,给我把那方子找出来。”碧王小声命令着。

“可是大王,这方子会在行宫吗?”

“会,我们安插的人虽然听不到见不到方子的内容,可是却亲眼看到他把方子带在身上。明日里是比武猎场,我们三位大王还要下场涉猎,他一定不会把那重要的东西带在身上,所以明天就是获取的最好时机,还有你放心的去,明日里自有我们的人接应你,帮你找到那方子。”碧王低声交代着。

“是,臣知道了。”中年汉子应着。

“恩,你去吧。”碧王挥手让那人下去,突然又喊住他说到:“等下,上次是你亲自去偷的文书吗?”

中年汉子愣了一下说到:“是臣。”

“哦?可是我怎么听说,去的是个年轻人。”碧王眼盯着中年汉子。

“陛下,臣不是故意欺瞒的。”那中年汉子说着跪了地:“陛下,那日里臣正闹肚子,您又传了消息,说他们下榻驿站,时机难得。臣本想去,可是实在是……臣就只好让手下人去了。”

“原来是这样啊,肖可浪,孤可是把这些事都交给你的,你让你的人去这没什么,但是是怎么样就是什么样,你不可以对孤有一点欺瞒,哪怕是无关痛痒的事。这次就算了,下次要是再有不对……孤可就不会原谅你了。”

“臣谨记。”

“恩,还有明日的事,你亲自去。”

“是。”

屋顶上飞纵的闪过一道黑影,在夜晚的凉风中无人察觉。

翻身进屋,褪去衣裳放回箱子,鱼歌赤条条的钻入被窝,将自己趴在床上做着熟睡的模样,心中却在惊讶:自己偷到的文书竟是假的?

虽然在今日见到澜王与蝉衣的时候,他想到过自己去驿站见到的那位大王是假的,但是他却没去想那文书是不是假的,而是在庆幸自己没有下手行刺,要不然杀了个假的不说,还打草惊蛇。不过眼下他一想到那文书是假的,想到那澜国掌握着强国兵勇的方子心头就无法平静:我要他付出沉重的代价,怎可看他国富兵强?复仇子报,父债子还,我不能看你强大!

他仔细的想着刚才偷听的话,想到那真的方子澜王是随身带着,他便想到了蝉衣。

那澜王既然知道用假的文书来糊弄,明日未必会把真的留在行宫,也许……她应该会知道真的在哪里吧?

……比较郁闷,今天头晕晕的没什么状态,为了保证质量,我今天就更这些吧,明日是星期六要陪父母出去,所以明天大约是更新4K到6K,星期天开始继续更新1W字,大家要支持琴儿给琴儿加油哈!谢谢!…

第三卷 角逐力杀 第三十二章 步摇之诺

一丝微温在肌肤上点点蔓延,似是娘亲爱抚的指拿着棉布在为她洗身。

洗身,水声哗哗,那朦胧中的娘亲啊,你梳着端庄美丽的平髻,你微笑着看着自己,那一双疼爱的眼带着慈笑,是那么的亲切与和蔼。

“娘,今天先生教了谨字篇,我都记下了还给爹爹背了呢,爹爹夸我背的可好了。”

“不是光背下就可以的,孩子,你必须要明白他们的意思,将他们记在心里。”

“娘,爹爹也是这么说的呢,他还说我一定要吧谨字篇的都记下来,绝对不可以错。可是你们对哥哥都没这么要求过。”

“孩子,你和你哥哥不同,你将来要在那样的地方生存,怎么也要谨言慎行,少不留神都会令你处于险境,也令家门蒙羞。”

“蒙羞?是入则孝里的德有伤,贻亲羞吗?”

“不,你说的是你在德行方面有所欠缺,那么我和你爹爹也会丢脸,而娘刚刚说的是要你小心谨慎,以免将来惹来祸事令家门有难。”

“娘,我将来要去哪里?怎么每次你们都说的那么小心?”

“孩子,如果可以,娘真不愿意你去,那里太危险,会吃人。”

“娘,你怎么哭了?”

“没,娘没哭,是水花溅到脸上了那慈爱的眼中有泪,那微笑的脸上已经有伤,娘亲转身去擦抹什么,可是却渐渐走远,只剩下木桶里的水。浅温的将自己包围。

娘。你怎么又丢下我走了?为什么丢下我?

“娘,娘……”蝉衣一个抬头看着自己地木枕,便顿了一下身子又趴在了床上。

哎,怎么又做这个梦了呢?从小到大都只有这个梦模糊地伴随着自己,可这个梦却吝啬的从未告诉自己是谁。若是梦里娘叫一次自己的名字那该多好。为什么总是无奈的唤着“孩子”?

蝉衣叹了一口气,这个梦总是真实一般的存在,但是也总是给她许多遗憾。没有自己地名字,没有自己的身世,除了模糊的娘亲与爹娘,只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哥哥,可是那又如何呢?他们反复地说着那个地方自己要小心,可是却消失于自己地记忆,如今她都不明白在遇到人贩子前,她是谁,她又是为何有这样一个梦。

又或者她所有的记忆只剩下一个梦?不过……好像很久都没做这个梦了。近来的梦里总是飞花阵阵。总是站在一角看着别处一般,怎么今天突然又做起这个梦了呢?

蝉衣心念着闭上眼,她想起那一丝微温在肌肤上点点的蔓延……她猛然抬头转身向周围张望,就看到床角上坐着一个男子眼神痴迷的看着自己。君子堂首发

“大,大王?”蝉衣惊讶的起身才想起自己的光裸,立刻捞起锦被遮住胸口,半含羞与半心慌的看着他轻声说到:“大王您怎么不休息,您怎么……”

“你梦见你娘了?”景灏看着她眼中朦胧,那双星眸里有道不尽的迷色。

蝉衣顿了顿点了头:“是。不知道怎地。忽然梦见娘亲给臣妾洗身……”蝉衣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梦话,不敢有假。只有实说。

“洗身?给你?”景灏一脸地迷茫。

“哦,臣妾梦见的是小时候,大约也就四五岁的样子吧,梦见娘亲在为我擦洗身子。”蝉衣一边解释着一边伸手去拉他的手:“大王您回来怎么不叫醒臣妾呢?”

“梦见你娘在给你洗身?那是怎样的光景?”景灏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根本不答蝉衣的问话。

蝉衣垂下了眼眸叹了口气说到:“也就是些叫臣妾要谨言慎行的,其他到没什么。哎,不知道怎么的,自从臣妾进宫后,便夜不能安,总有好多好多地梦一次次地陪着臣妾。”

“要你谨言慎行?”景灏眉一挑说到:“你经常做梦?都常做些什么梦?”景灏一脸急切地问着。

蝉衣眼一抬看着景灏说到:“都是些说不清楚奇奇怪怪的梦,每次梦地是真真切切,可是一醒来就忘,只知道很奇怪而已。今天要不是大王您在跟前和臣妾说起,只怕过会又什么都不记得了。”蝉衣说着歪了脑袋:“诶,大王怎么对臣妾的梦这么感兴趣了?难道大王不曾做过梦吗?”

景灏看着蝉衣轻声而严肃的说到:“孤不轻易做梦,可孤一旦做梦,即便醒来耽搁多久都不会忘,都会清楚的记得。”

蝉衣点点头:“是吗?可是臣妾就记不到。”蝉衣感觉到大王双眼中的认真,心中有点慌,便故意向前爬行让自己钻进大王的怀里:“大王您处理事情处理完了吗?”

景灏叹口气:“有些出乎意外,但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那大王还是赶紧休息吧?明日里不是还有一比嘛?”蝉衣说着就去为他解衣,景灏则一把将蝉衣紧紧抱在怀中,手抚摸着她光华的背肌说到:“你那些梦就一点印象也没有吗?”

蝉衣感受着背肌上的微热,想起自己那些梦里的飞花与少年,反正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有这样的梦,想着倒不如说与他听,也就开口说到:“只有一点印象就是处处飞花,其他的倒也没什么,只有等着再做那样的梦时才能用心记着告诉大王了。”

“处处飞花?”景灏一把将蝉衣从怀里拉了起来。

蝉衣点点头,一手捞着被子说到:“好多白色的花,好像是一朵朵的转着圈,我就好像在看一出戏似的,就是其他的却记不到了。”蝉衣说着望着那双有些激动地星眸说到:“大王怎么听到飞花那么激动呢?可有什么?”

景灏看着蝉衣疑问地模样。眼皮一垂笑说到:“没什么。孤也做过飞花的梦,所以一听问就……好了,我们……睡吧。”景灏说着起身脱去衣裳,也钻入被窝,将蝉衣拥着入睡。

蝉衣见大王似乎也没什么了。就闭眼休息,渐渐的也就入了梦。而他身边的景灏此刻虽平着呼吸,可心中却在澎湃:她梦见了飞花。她说她像是再看戏,她究竟就是芙儿还是……我拿预见到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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