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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酋贝勒-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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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静身子微颤着,这一夜的喜房内,充斥着细细的宛转娇啼……

  第五章

  “啊──救命啊、快来人呀──”
  清晨,就在小月的这一声尖叫声中开启序幕……大厅里,小月早跪在地上等候多时!
  说起来,她也挺冤的呀,她怎么知道喜房里那个男人是贝勒爷,她还以为是什么淫贼闯进喜房,玷污了她家格格──——这也不能怪她无知呀!
  她只在婚礼上见过御鏊贝勒一面,那天,她忙着在格格身边侍候,也没看清楚贝勒爷的长相……再者,她家格格三番两次上山去请贝勒爷,贝勒爷都无动于表,甚至狠心的要格格走路上山去请他,结果,后来他还不是耍赖没回王府来!
  谁知道……昨晚他竟一声不吭的回来……不过,这会儿她跪得倒也心甘情愿。贝勒爷肯回来和格格同床恩爱,这么一来,外头的闲言闲语,总该停止了吧!
  而格格也不再因为无法挽留住贝勒爷,而对豫亲王有所歉疚。
  “大阿哥怎么还不来呢?”芊禧焦急地在大厅门口,来回踱步着。
  “哎哟,格格,你穷紧张什么劲!人家贝勒爷说不定还和少福晋在恩恩爱爱的呢!”青儿一脸暧昧,用自己的手臂,轻撞了主子一下。
  “你是说,我大阿哥和灵静在……”下面的话,宇禧羞的不敢说,不过她相信青儿和她心有灵犀,一定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
  “是啦、足啦,就是那样!”青儿点点头,暧昧的笑道。
  芊僖霍然明白,为什么阿玛不让她去喜房找大哥,而要她乖乖在大厅等着,原来……可是,如果大阿哥一直不来,那小月不就得一直跪着?
  芊禧看看小月,觉得她也挺无辜的,送走向豫亲王身边,替小月求情着。
  “阿玛,您就准小月起喀吧,她这样一直跪着,要跪到何时呀?”“这……”豫亲王本也没打算要罚小月,只是当他进大厅时,小月就已经跪箸了,他想,那就等御鏊来了再说吧!
  御鏊的性情,连他这个做爹的也捉摸不定,他也不知道御鏊会不会生这丫头的气!
  他只希望,御鏊好不容易肯回府里一趟,可别因为这丫头的莽撞无礼而给气走。
  “是啊,王爷,您就恩准小月先起喀站到一边,等贝勒爷来时,再让她跪下讲罪。”辛嬷嬷也跟着求情。
  这府里的丫头都归她管,方才她听闻小月竟把御鏊当成是淫贼,心下直替小月暗暗叫糟,只好罚小月先到大厅里跪着,等爷儿们的发落──这王爷倒也没说什么,大概是想等贝勒爷自己来发落吧!
  可半个多时辰都过了,贝勒爷也没来。小月又是少福着的贴身丫头,她想,贝勒之所以会回王府来,泰半是因为少福晋的因素,就算小月无礼,贝勒爷应该也不会太计较才是!
  “那好吧,就依辛嬷嬷你所说的!”
  “不用了,王爷,小月有眼不识贝勒爷,理当跪着等贝勒爷责罚。”大厅里,众人一阵错愣,就在这时,御鏊和灵静相偕走进大厅。
  行过礼、请过安后,灵静走至小月身边:“小月,还不快向贝勒爷请罪!”其实,当小月退出喜房后,她就已经向御鏊请求他原谅小月,只是一些形式可不能少。
  “是,贝勒爷……”
  “免了、免了,准你无罪!”御鏊大手一挥,根本不在意这件事。
  “谢贝勒爷恕罪、谢谢贝勒爷!”小月感激涕零的退至一旁。
  “大阿哥,你当真回来了!太好了、太好了!”芊禧满面具是欢忭之色,手舞足蹈,好不快乐。
  “大阿哥,你是不是要住在府里,不回天魁寨了?”御鏊朝她摇头一笑,旋即面向着豫亲王。
  “不,我马上要回天魁案去。”虽然表面上是在回答芊禧的话,但实际上,这话却是说给豫亲王听的。
  “为什么?”芊禧的问话,同时也是灵静想问的!
  她不敢奢求他长期住下来,但是,也不需要急着走嘛!
  她硬是强留他到现在,目的只想让他和豫亲王父子俩,能有多一点的相处时间,无论如何,他们终归是父子,总不能恨一辈子吧!
  再者,父业子继,以后豫亲王所有的家产,还是得交给他承继呀!
  可没想到,他竟然说走就走!
  “你这一走,那灵静怎么办?大阿哥,你不可以辜负灵静!”芊禧不得不站出来为灵静喊话。
  灵静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她想箸,如果御鏊真那么不愿意持在豫亲王府的话,那她就只好指望他的孩子……
  总之,她现在已是豫亲王府的人,她不能看箸豫亲王府在豫亲王往生后,无人接管──
  只是,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肚子是否争气,才那么一次入的能孕育出小生命吗?
  “大阿哥,你说话呀!”芊禧急了。
  “我打算带灵静一起回天魁寨去!”御鏊这话一出,整个大厅顿时鸦雀无声。
  豫亲王只是重重的叹息一声,而执拗的芊禧则是张口结舌,老半天都说不出话来──——灵静则静静的站着,清柔的目光和御鏊那阒沈的黑眸,俩俩相望着……
  ★★★
  最后,灵静决定和御鏊一起回天魁寨,她向豫亲王保证,如果劝不回御鏊,她一定会带着御鏊妁孩子回来,回到像亲王府。
  灵静带着丫鬟小月,和御鏊一道回天魁寨。
  一踏进天魁寨的议事厅,追逐嬉闹的声音充盈于耳,灵静抬眼定睛细看,只见一个身材略比御鏊矮小的粗汉,正朦着眼睛,绕着大厅,和三、四名看似烟花女子在玩着捉迷藏。
  那三、四名女子一见到御鏊脸上不怒而威的表情,纷纷自动停止游戏,退至一旁。
  倒是那蒙眼男子仍不知情,还玩得不亦乐乎呢!
  “捉到了,让我给捉到了吧!”
  “彪爷,有……有人来了。”其中一位姑娘在粗汉耳边呱咕着。
  “谁呀,谁敢来怀我的兴致!”粗汉拿下眼罩,恶声恶气地,但在看见来者是御鏊时,立刻换了张笑脸相迎。“大哥,是你呀,我正愁找不到你呢!弟兄们都说今儿个一整天都没瞧见你,连羿忠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大哥,你去哪儿了,怎没说一声呢?”
  御鏊冷着一张脸,没回答粗汉的问题,迳出口的问着:“邱员外看过那只青花冰梅瓶了吗?”
  “看了,而且邱员外还赞不绝口,直说大哥做的真是好!”
  “钱呢?”御鏊可不想听他说坏话。
  粗汉磨蹈的从口袋里掏出五两银子来,耍赖地陪着笑脸。
  “大哥──”他战战兢兢的把五两银子递至御鏊的手中。
  御鉴冷眼一撇:“这是什么意思?”
  “这……还不都是这些丫头!”粗汉指了指身后那三、四名烟花女子。“你也知道,这年头生意难做,咱们找人谈生意,难免会上烟花场所,正好邱员外也性好渔色,所以……”
  “邱员外出了什么价码?”
  “一百五十两。”
  “一百五十两?那你给我的这个是什么?”御鏊举高手中的五两银子,冷冷的腊视着粗汉。
  “大哥,我方才的话还未说完呢!”粗汉继续说着他的民篇大论。“这四个丫头哭哭啼啼,要我替她们赎身,说是平日常遭老鸨殴打,挺惨的呢!我不忍心,于是把她们都给赎了回来。大哥,来,让你选,看你喜欢哪个,我就让她去服侍你。”其实,一百多两哪够替四个妓女赎身,实在是因为粗汉在妓院时,猛吹牛,说自己是天魁山的山主。一干姑娘心想,那他定是很有钱了,于是纷纷自愿随他上山。
  而那些银子,其实是他为了摆阔,带着四个女子在街上买了胭脂水粉,做了几件衣裳,又买手饰,于是……钱就这么没了!
  “够了,全给我带下去!祁彪,你也得好好反省,这卖陶瓷的钱,是要供弟兄过活的,你就这么给挥霍了去,是要让弟兄勒紧肚子吗?”
  “大哥,我……好好好,以后我不再犯了就是!”祁彪的眼睛突然瞄到御鏊身后的灵静,瞧她肤白赛雪、明眸善睐……
  “噢,难怪大哥看不上方才那四个丫头,原来……嘿嘿,大哥你去找了个这么标致的女人。”祁彪一副快流口水的模样,他绕过御鏊,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打量箸灵静。
  突然御鏊的身子横挡在地面前。“她是我的妻子,谁也不准靠近她!”说罢,御鏊便挽着灵静的手,走出议事厅。
  “妻子?灵静格格?嘿嘿,这下有好戏看了!”祁虎的脸上泛箸冷笑,手指摩搓着下巴,随即也跟着走出议事厅,和御鏊反方向走去,疾步走进了春香阁──
  ★★★
  “哟,二当家的,不是听说你带了四个娃儿回来,怎么还有时间来看我呢?”苹儿坐在梳妆台前,审视着自己的发饰,插得顺不顺、美不美,见到祁彪进来,她便屏退了身边的丫头。
  “我来,是来给你通报消息的!”祁彪拉了张椅凳坐下,迳自倒着茶喝。
  “什么消息啊?”苹儿坐着回过身来问。
  “这个嘛……不急、不急,嘿嘿,苹儿,咱们俩也好一阵子没温存了──”祁彪贼兮兮地笑着,他双手互搓,走到苹儿身边,绕到她身后,魔手往前一探,将她胸前那两个肉团给买住,使劲地揉搓箸──——“哎呀,放手啦你,急色鬼!”苹儿只是作势的吼着,也没真的打发他走。
  这祁彪虽然没啥出息,可在床上的那股粗蛮劲,还挺有看头的,再说,当初也是祁彪带她上山来的,怎么说,他也最她的老主顾,总不能过了河就拆桥吧!何况,寨主虽然勇猛,可老是好几天都不让她侍候,她也是会寂寞的呀!
  “我是急色鬼?那你呢?”祁彪春心荡漾,在苹儿的脸上又亲又咬的,沾了她一脸的口水。
  “哎唷,你轻一点嘛,要是留下齿痕,我怎么跟寨主解释去?”
  “放心啦,我大哥他忙得很,哪有时间管你!”听到祁彪说这话,苹儿气的咬牙切齿,侧过身,狠狠的把祁彪结推开。
  “好啊你,你说,你是不是把那四个娃儿送进魁王楼去了?你是想断我后路是不是?”由于自己当初也是祁彪在烟花场所带回来的,所以只要她一听到祁彪又带姑娘回来,总是提心吊胆的,生怕寨主有了新欢就把她给忘了──——祁彪一屁股的蹬坐在床上,痛叫了一声:“干嘛这么狠!”
  “谁叫你老是带女人上山!”
  “那些女人喜欢缠我,我也没辙呀!”祁彪一脸洋洋得意。
  “去你的!”苹儿一脸的不屑。
  “好了啦,我的心肝宝贝,你放心,那四个娃儿,我大哥是一个也没挑!”祁彪又走回她面前,双手又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接箸。
  “那你还说他忙得很!”
  “是挺忙的呀,那么白、那么漂亮的女人,恐怕忙整晚都忙不完呢!”祁彪咧箸大嘴,暧昧的笑着。
  “什么女人?哎呀,别摸了,你告诉我呀!”
  “人家不是什么女人,人家可是高贵的格格,是我大哥明媒正娶的妻子!”
  “什么呀,她又来了呀!”
  “不是又来了,是我大哥特别去带她回来,她可是要在这里住下了!”祁彪因为前阵子下山去谈生意没在山寨里,但一回来,那些小喽啰自动会向他说明山寨近日的情况,尤其是灵静格格走路上山的这则消息,可真是轰动了整座山寨呢!
  “寨主去带她回来?怎……怎么可能呢?难怪寨主一整天都不见人影!不行,我得去瞧瞧!”苹儿拉高裙摆,准备冲到魁王楼去瞧个端倪,但身后的祁彪却将她死紧紧的拉着。
  “别忙,我们还没好好的乐一番呢!”
  “你这个色鬼!好啦、好啦,快点啦你!”苹儿早心不在焉,但她知道若没让祁彪尝到甜头,他是绝不会让她走的。
  “还说我是急色鬼呢,瞧你,比我还急呢!”祁彪把苹儿按在梳妆台前,从她身后拉高裙摆,再将她身下的衬裙、亵裤拉掉。
  “噢,我真是爱死了你这两个白白嫩嫩的玉肉丸。”他的手在她的臀上搓着,随后低下头,在她白嫩的臀上用力地啵吻了两下。
  “快点呀你!”苹儿不耐烦地喊着。
  “好、好,就来了嘛!”祁彪脱下自己的裤子,硕大的阳具蹦跳出,他吐了一口口水抹在自己的阳具上,然后抬高苹儿的臀,对准她的私穴处插入……
  他一个劲的抽抽送送,嘴里喃喃的说着:“苹儿,还是你让我感觉最好!”苹儿翻了翻白眼,这会儿,她哪还有心思和他搞这玩意儿,她作势的哼哼唉唉几句,只希望祁彪快快结束,她好去魁王楼探个究竟──
  ★★★
  灵静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御鏊舀着贡未放入薰炉里点燃。
  她仔细的观看那飘出缕缕白烟的五彩镂空夔纹香薰。
  这造型典雅、纹饰华丽的薰炉,器分三节、盖饰平顶、底有三短足。每节各雕刻六夔龙纹,施以彩绘。盖与中节有镂空纹,各夔龙纹之间,如饰五彩花卉边栏,盖顶则绘云龙戏珠纹。
  她的视线从薰炉上移至他身上,瞅望了他一眼,她细问着:“为什么带我回来天魁寨?”从豫亲王府到现在,整整一天了,她终于有和他独处的机会,也终于可以问出她心底的纳闷疑惑。
  御鏊冷眼一睐。“你以为呢?”
  “灵静愚笨,不懂你的心。”
  “是啊,你是不懂!”她怎么可能懂他的心呢?
  她是一个生长在亲王府里,从小到大都有人侍奉左右的娇贵格格,怎能体会他这个从小爹爹不爱,整日面对的,都是娘亲的哀怨幽伤……那种日子、那种心情,她能体会吗?
  “别以为在这儿,你会有什么特殊待遇,我之所以带你回来,只是顺应芊禧的要求,我可不想让人说我是个薄情寡义的郎君──”其实,他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会对她说这些话,只最觉得道理由最恰当。
  而毛已为什么会突发奇想,想带她回来……认真格的,他也不确定是为了什么因素,促使他当下决定这么做──也许,真是芊禧的指控促成的吧!
  他不想为她太烦心。
  因为……他必须讨厌她!
  如果他必须在她和苹儿之间做个选择,他该选择的是苹儿,而不是她!
  当初,豫亲王选择芊禧的娘,而抛弃他们母子,只因他们母子见不得人;而现在,他决计不会让他娘当初的际遇,重蹈在苹儿身上……他要让世人知道,烟花女子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而所谓的皇亲国戚,不是任何事,都可以如他们所愿!
  如果灵静要怨,就该怨她不该生长在亲王府,怨她的命合该如此!
  即便他娶了她,那也不代表他就该对她好,甚至,他还可以折磨她……灵静见他陷入沉思,不想打扰他的思绪,便迳自流览着他房中收藏的几件宝物。
  她看到一只纹饰画风纤致的琉璃地粉彩蟠桃瓶,便随手拿起来观看。
  这瓶的形制为温壶式,小口,作蒜头式、斜肩、硕腹、圈足;造形极为优雅,纹饰以蟠桃为主纷,配以灵芝等为副纹,纹饰均用黑线勾勒,填以粉黄、粉红、青、绿等色,空地涂满蓝色琉璃地。
  那日她因脚底起水泡疼痛不已,又因当时醒来已是夜深时刻,所以未能注意到这些宝物。
  她想,这些精致的陶瓷物品,应该都是出于他的手。在还没嫁他之前,她就耳闻魔酋贝勒在天魁寨里放置了烧窑一事。
  只是,外头人传闻间,不免有讥笑的意味,但今日见着这些成品,想必他是下了一番功夫,用心去做出来的!
  灵静忽觉口渴,转身询问他:“我可以喝茶吗?”她看见桌上摆着一个壶身题以“拂羽渎花帘,穿林宝柑垂”诗句的珐琅彩喜报双安把壶。
  “你爱喝就喝,这等事何需问我!”喝过茶后,灵静又发现在另一处的高架台上,摆着一只以菊花和鹌鹑为主纹,配以石山及其他花草为图的粉彩久安图双速盖罐。
  这罐采双速式,盖也双连。罐口双层卷百,缩头,润肩,叙腹,圈足。粉彩纹饰,均用墨线勾勒,彩色涂染。盖上纵绘红色宝石珠形,珠下并绘金色镶嵌纹,盖顶上绘垂叶统一匝,盖边绘竖叶组一匝,外烧蔓草纸一匝,再绕金色线一匝。瓶口下垂蕉叶纹一匝,缀以珠故。瓶腹饰久安图。
  “这只双连盖罐真是特别……”她带着赞赏的眸光,仰首专注的盯着高架台上的作品。
  “你也懂陶瓷?!”他颇些讶异,很少有女人会这般欣赏陶瓷。
  “不精,略懂皮毛罢了!”灵静谦虚的道。
  事实上,教她识字的夫子大略的教过她一些陶瓷制作的流程和成品的鉴赏,她差的只是没能亲手去做,因为阿玛不准她去做那些工匠们做的事。
  御鏊冷哼了声,认为她可能不懂这些,但却偏偏装出一副很懂的模样──如果她的才女名号是这么来的,那还裒令人不屑呢!
  “你当时是怎么会去做……”灵静想问他在捏玩这些陶瓷物品时,是何心境?她想,该是每一件物品制作的同时,都有不同的心境吧?
  但她的话才问及一半,外头就传进闹哄哄的争吵声,她停住了嘴边的话,细细的聆听那争吵声是何人所发出──——
  ★★★
  “羿忠,你给我让开,我要进去!”
  “没有寨主的命令,请苹儿姑娘不要擅闯!”
  “你……你给我让开!”
  “恕难从命!”
  “你、你这个死奴才!!”就在两人争执不下之际,御鏊开了房门走出来,他一脸肃穆的盯着苹儿。
  “寨主……你瞧瞧他嘛,他凶我!”苹儿见他出来,马上换了柔弱的表情,挨到他身边。
  御鏊冷不其防地反捉住苹儿的手;苹儿痛的哀声连连──——“我告诉你多少回,不准你骂羿忠是奴才,你就是没把我的话给听进去!”他手一放,拨开她的手腕。
  苹儿揉箸瘀青的手腕,一脸的委屈。“人家……人家只是……”
  “够了,你来做什么?”御鏊冷眼睐她。
  “我……我是……”苹儿一看见灵静果然在这儿,心中的怒火又提升了上来。
  “她怎么来了?寨主,你不是说过,要让苹儿当寨主夫人的吗?”听到苹儿的话,灵静的心头仿佛被重物击了一下,她的视线,慢慢的和御鏊对上,似乎想要听他证实这事的真假。
  御鏊的唇角漾着诡谲的笑容,如豹般狂佞的双眸牢牢盯着她迷惘的清眸──——半晌,他转向苹儿道:“我是说过,也没反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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