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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一千个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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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唐告诉我,早上发生了一个今你很不愉快的状况,我不能不Care……。”

“罗颂唐这个长舌男!大嘴巴!”贞媚哪管他是什么皇亲国戚,脱口便骂出来。

大郭谨慎的劝道:“别怪颂唐,是我要找你,他才把你的情况告诉我。贞媚,你哭过了?”

他不问还好,这么一问,贞媚眼眶又红了起来。

他像是有备而来,立刻遮给她一小包面纸,等着她擦眼泪。

贞媚拭了又拭,足足有两、三分钟之久后,才有办法止住眼泪,装出笑容问大郭:“你从来没看我这么丑过,对不对?”

“不会,无论怎样,你都是一个很漂亮、很迷人的女孩子。”

大郭用怜恤的声音给她打气,她却用更惨淡的笑容告诉他:“你们看我表面风风光光的,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在感情的世界里,自己是多么落魄、多么潦倒!”说着,突然伤心地低下头去啜泣着。

“贞媚,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世界上最痛苦的人不一定是你?”

他用心照不宣的眼光看着她,仿佛在提醒她,同是天涯沦落人哪!

“难道会是你?”贞媚挤出一句。

果然,伤心话题一转移到家河身上,她便不再哭得那么厉害、伤心得那么投入了。

大郭接道:“当然不是我,所以,也当然不会是你!也许我们在爱情上受挫,但是我们还是有人来关心,不是完完全合一无所有,对不对?”

“大郭,原来你是专程来安慰我的!对不对?”贞媚恍然大梧。

“我不否认。当我知道你的状况,我不能视若无睹,装做什么也不知道!贞媚,我能为你做什么呢?我希望我能帮助你!”

“好啊,我接受!刚才我还自怨自艾,一个人待在CoffeeShop里痛哭呢!总算有一个人关心我,我以为我是被全世界遗弃了!”

顿时间,她觉得又安慰、又自弃,索性放任说道:“你车上有没有酒?我需要酒,你能给我吗?如果没有,你陪我找一个地方喝酒去!”

“贞媚,你不要为了一个已经分手的男人自暴自弃!”

“谁说这是自暴自弃?我又不是二岁小孩,难道喝了酒就会去跳楼?这是你不肯帮我寻找快乐的借口罢了!”贞媚失望得忿慨起来。

“好吧,我们找个地方聊聊,你想去哪里?”家河心生怜借,只好依她。

她瞧瞧车窗外,已接近民权大桥。

“PUB还没营业呢,走自强隧道去外双溪吃土鸡吧!”

家河找上一家土鸡城,于是两人就在杜鹃花环绕的露天庭园中对酌起来,由于不是假日,时间也还早,宽广的庭园中就只有他们这一桌。

“翠麟姊怎么样?今天你不打算回去?”贞媚默默喝了一些酒,才打破沉默。

“她一直和我冷战,而且,明天就要到澳洲去了,却还不肯拉下身段!我既然没有把她留下来的力量,只好任由她去。”家河满脸无奈。

“这是不是很讽刺?每个人都有解决不了的问题。但是却能带给别人力量!大郭,谢谢你今天陪我,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已经打算和别人结婚了,你又何必为他烦恼?”

“你是说,如果他没有和另外一个女人走进礼堂,我就可以和他覆水重收?如果他忏悔回头,我就可以重回他的怀抱?”

“我不知道他有多么值得你爱,也不清楚你们的过去。”

“我爱他爱得掏心挖肺,就像翠麟姊爱你!但是翠麟姊爱上的是一个好男人,她结婚了,我爱的人却选择离开了我!如果我命中注定没有好男人,那么,当坏男人回头时,我是不是别无选择?”她凄楚地吞下一口酒,傻傻地问他。

“你是说,他要回头?”

大郭不明白贞媚话语背后有那么一个事实:她和吴启邦已经又见过面了。

“嗯,大郭,也许你会看轻我,我还让他吻了我!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抗拒得了他?在感情的世界里,我不仅很潦倒,而且还不是普通的无能。我是不是很贱?”

“他吻了你?贞媚,他准备和另外一个女人结婚,你还让他吻你?在今天……让他吻了你?”郭家河又激动又恼怒!

“嗯,是在今天,在你来之前,他吻了我。也是在今天,我和他冤家路窄在店里重逢,所以我说自己很低能,我简直是个花痴,对不对?”

“你……贞媚,你真教我失望,教我看不透!”他竟然捶起桌子,端起酒杯就往嘴里灌。

“你应该失望的,我是好男人不要、坏男人不放的女人,只值得你同情,不值得你寄望!”藉着三分酒意,贞媚可找到了倾倒心中积郁的好机会。

“不,我不管你怎么贬低自己,你都不应该再理会那个男人!你不能!”

“你叫我不要理他,那么我该理谁?我活该没有人爱?难道你会爱我?根本是雪特!”她放肆地质问他,然后拿起酒杯站起身来,在杜鹃花丛边踱步着。

家河被她问倒了,竟然无词以对。然而贞媚像是豁出去了一样,忽然又看着他问:“如果你和翠麟姊分手,你会不会爱我?如果你要我,我就不再理会吴启邦!”

她屏气凝神地看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会,我会要你。”

他告诉她,然而却还有下文:“因为你是一个好女孩。但是,我认为我不会和翠麟分开。”

“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擅长外交辞令!大郭,你真会安慰人!”

贞媚似真似假,又安慰又伤感的哭笑起来。

“我刚刚还以为你吃醋了,所以故意这样调戏你!放心吧,大郭,我只想知道自己在好男人的心目中有多少斤两,可不想破坏别人的感情,和所有的坏女人比烂!算了,你不用再为我的事情费心,我会自己了断的。我是一只蟑螂,当地球上的生物都死光光了,只有恐龙和蟑螂活下来,而现在,事实证明蟑螂比恐龙还强韧,经过了千百亿万年,恐龙都绝种了,只有蟑螂却还活得好好的!我就是那一只蟑螂!”

大郭听了一阵阵难过,起身走过去靠近贞媚,拿起了她的空酒杯,抚着她的肩膀,温柔地告诉她:“你是一只蟑螂,我连蟑螂都不如!贞媚,不要回顾过去,要往前看!”

“要往前看?”她咕侬着,索性靠到他的怀裹去,“往前看,我只看到你!”

她偎在他的胸膛上,求取短暂、虚幻的片刻温暖与沉醉。

“贞媚……。”家河轻揽着她,不敢再轻易出口说话。

“大郭,你的胸膛很温暖……。”

她呢喃着、贪恋着,舍不得把身体移开,一迳地喃喃自语:“我好傍徨、好无助、好寂寞。真的只是好傍徨,好无助,好寂寞……,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本来我都可以忍受的,但是吴启邦一出现,逼得我把一切的压抑都爆发了……,还好有你,真的是还好有你……。”

“贞媚,在我无助的时候,也是幸亏有你!我很庆幸在身陷绝境,连最亲密的人都离弃我的时候,还有人可以信任,可以互相扶持!”

“大郭,有时候我忍不住想去爱一个人,忍不住希望能去爱一个人,甚至想过那个人就是你!但是我不能,我对翠麟姊说过,你是一个道德君子,我怎么可以毁了一个道德君子呢?我宁愿去和吴启邦那样的坏男人一起沉沦,也不愿去毁了一个好男人!大郭,我不会爱上你的,你放心……。”

“不,贞媚,你不能再和吴启邦在一起让他毁了你!我也不想看见别人毁了你!”

“那我们就自求多福吧。”

她终于推开了他,虽然她很希望有他陪着,却不得不口是心非对他讲:“我喝够了,我们走吧。”

“好,我迭你回去。”

他竟然答应了她!载她回到了市区,车子正要往贞媚住的方向走时,她却告诉他:“我还不想回家,你在世贸中心那个停车场外面放我下车。”

“什么?你还不想回家?今天晚上你喝了不少酒,怎么可以不回家?”

“回不回家有什么两样?也许去大饭店的路比回家的路还短一些呢!何况我根本没醉,那种酒精浓度一点几的蒸馏水算什么?”她坚持得很。

“不,我还是送你回去……”家河思索了一秒钟,突然问:“难不成你还和那个吴启邦约会?”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不过是想散散步,趁着这时清静,让脑袋清醒一点!也许我就到凯悦去过夜他不一定,回家做什么?谁说这样不行?明天翠麟姊就去澳洲了不是吗?你应该回去陪她!”说到最后,她竟然有些恼怒。

家何拗不过她,只好在停车场西侧把她放下来,却又再三叮咛:“贞媚,别在外面待太久,现在已快十点了!”

“你走吧,我家就在附近!”她指指远处的凯悦,又向他挥挥手。

他终于走了。

她不希望再伪装再压抑,再装做很理智、很不在乎了,她可以像一缕游魂般飘来荡去,想怎样悲伤就怎样悲伤,想多颓废就多颓废,她不再需要扮演一些人情世故给任何人看!

她完全不在乎时间地走着,也不知走了多久,走到了凯悦的大门口。

是的,这裹就是她的家,很华丽,有人伺候。每当她寂寞的时候,不管是快乐到极点或哀伤到了尽头,她便来这里住宿最好的套房,拒绝回家去面对那四面永远没有表情、没有温度的墙壁。

走上台阶,进得大厅,她正要往柜抬走,一个年轻男人迎面走来,叫住了她。

“邱小姐!这么巧遇见你!”

光鲜的衣着、温雅的举止,贞媚不是很清醒的脑袋正努力地搜寻这个男人在记忆里储存的资讯。

是张杰亮!她终于想起来了。

“嗨!”她半扬玉指和他招呼,带着几分撩人醉意的落寞笑容。

“邱小姐来参加Party?”

杰亮又问,专注地打量着贞媚,他觉得她看起来有些不太对劲,和他过去所见的模样有些不同。

简单地说,她简直是一副失意浪荡的样子。

“哦不,我住在这儿!”

她竟然这样回答,又具凄楚自嘲的一笑,微微浮肿泛黑的眼袋、失神的表情都落入他眼底。

“噢,那,再见了,邱小姐。”杰亮满腹疑虑,迟疑地迈开脚步。

但只走了三五步,他忍不住又停下来,转回头看她。

她的背影看起来简直比她的愁容还加倍地楚楚可怜!她为什么深夜一个人还在饭店大饭里游荡?他和她虽只有数面之缘,可也曾交浅言深地谈过深人的心底话,碰触过彼此心里的痛处的!这样一个不寻常的偶遇,他可不能容许自己吝于付出关心。

于是,他折回去,走向她。

“邱小姐,我以为我听错了,你是说,你住在这里?”

贞媚又看见他出现在眼前,不禁觉得诧异,听了他的话,又觉一阵好笑,顽皮地点点头,回答他:“嗯!我是住这里,饭店不是给人住的吗?怎么你们都认定我非回家不可呢?这里就是我的家不行吗?谁敢说不行?”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杰亮听了贞媚一长串解释和呕气似的口吻,更证实他的揣度,即刻他下决定道:“既然这里是你的家,你应该不会急着进门才对。那么,何不讲我这个客人喝杯咖啡?这么好的春天夜晚,太早上床不是很可惜?”

贞媚感到有点意外。但是想想有何不可?有个好男人陪着聊天,总比一个人躺在陌生的床上发呆、犯愁强多了吧?

“好啊,美好的春天夜晚不见得能得到一个美梦,我请你喝咖啡!”

他们一起走进Lobby的凯菲屋,找到一个较安静的位置坐下。

杰亮笑道:“还好爱热闹的人都到那一头的酒吧去了,这里刚好留给我们聊天。”

“你常来?或者,你也住在这裹?”

贞媚打起精神半开玩笑地问,声调是佣懒的,姿态是困乏的。

“我带德国来的技术顾问来CheckIn。你真的住在这里?”

“当然不是,你真的这么好骗?”贞媚落魄地苦笑,她体内的酒精已渐渐消退了。

“我也知道你说的不是真的。不过,我的基本IQ告诉我,你看起来有点闷闷不乐,所以找了一个很俗的借口想和你谈谈。”

“你真好心!”

“投桃报李,彼此彼此!我的记忆非常深刻,那天一起吃饭,你讲了很多我觉得很温暖、很感动的话,相交多年的朋友都不一定能够那样交心!”

“是吗?我说过什么?我都忘了!”

“你说,爱一个人总是要为对方付出的,爱人之间不能两个人都计较。要有一个人退让、要用心去经营,然后带动对方……,你还劝我振作一点,不要被这一点挫折击倒!”

“是吗?我倒是没忘记你变了脸,骂我为了冲业绩不择手段!”

贞媚淡淡地笑着,睨着他看,看他怎么说。

“很抱歉,我的确不喜欢做人太用心机,但你只是受人之托。”

“那么,这个鸡婆倒是很想知道,那一次牺牲打有没有替你们使上力、帮上忙?”

“别提了,这一时之间是改变不了什么的……。”

杰亮不愿意再谈他和周丝凌之间的事,转变话题说:“其实那一天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你后来的那一段话。”

“哦,真是雪特!我不知道自己竟然会饶舌到令人念念不忘。到底我又说了什么?”

贞媚简直有些懊恼自己。

“你说,你曾经和十一个男人分手,但还是生活得好好的,身上也没少掉半样配件。”

“我真的这样说?我说我没少掉半样配件?”

“大概是这样吧,我认为我记得的八九不离十,绝对没有乱栽赃!”

他只差没说,他永远忘不了她说的那些话时,她咬着下层,泪眼汪汪的表情。

“我真的那么失态?那么忘我?”贞媚不胜苦恼,为自己轻易就向外人吐露心事感到懊恼。

杰亮却安慰她,“这不是失态,是你有真性情,让真情流露!也因为这样,才有今晚在这裹喝咖啡的机会。”

“怎么说?”

“我觉得你有心事,你很压抑。如果我事先对你不了解,我不会觉得今天晚上看见你一个人在这里有什么不妥。”

“因为这样,你把我拦截下来,要为我奉献一次同情?”

“你如果坚持这样讲,我也只能附和说,这不过是对你小小的回报。”

他诚挚地看着她,心真意切地问:“今天你很不开心,你常常是不快乐的吗?”

她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用悲切万分、无奈万分的眼神看着他、回答他。

“你看看我怎么样?你看得出来,我在感情上很失意、很落寞?能透视出我在强颜欢笑吗?”

她摇摇头。

“所以啦,每个人都有他必须压抑的情绪,每个人都活得很辛苦。不过我在修练自己,现在兴起一套修练“情绪智慧EQ”的风潮,我自己觉得顶受用的!如果你有兴趣,我很愿意介绍给你试试看。我希望看见你快乐一点。”

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眼里的柔情教贞媚不禁深深一颤!

为什么,世界上会有像张杰亮这样善良、热情的好男人?

她又想哭了。温热的感觉在她的眼眶裹酝镶着,但她不想在一天中连续为三个男人掉眼泪,只是面带微笑、无助她听着他、看着他,微微地向他点点头。

“你看起来很疲倦了。如果你确定要在这里过一晚,我陪你去订房间。希望你明天一早起来,不至于变成一个猫熊美人。”

他站了起来,把手伸给她。

贞媚躺在凯悦第二十楼,一夜宿费接近五千元的客房内那张进口铜床上,瞪着天花板到天亮才浑浑噩噩地失去了意识。

然而,她并不是进入到睡眠的状态,而是掉进另一个诡谲混乱的世界里去。

在一个空旷、黑暗,吹着微风的操场里,她坐在秋千挞上,叉开了腿,和一个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做爱。

秋千一前一后地,以很小的幅度规律地摆荡,那男人,每当她靠近他,他就炙烫、坚硬、猛促而又柔软地进入她的双腿之间,在销魂蚀骨的寸秒之间,秋千又带着地抽离了他,然后凉凉的夜风扑进了她的双腿之间,然后,在猝不及防的瞬间,他又进入了她。

进入、抽离、炙烫、冰冷……在她的双腿之间反覆轮替,带给她窜挺全身每一个细胞透骨入髓的快感与狂颤。

只有战栗和昏乱的迷醉,死一般的浑噩与混沌……。

那个男人没有面孔,但梦境中的她认定了他是启邦。

只有启邦曾带给她无奇不有的性交的狂颤和满足。在操场内的秋千上做爱;在电梯内,在深夜最后一班疾驰的公车后座……。

启邦是一株婴粟,是使她致命的性的毒药。她因他而上瘾,他却狠狠抽离她……。

这个淫荡而安静无声的梦境缓绕她很久,很久……她在秋千架上几乎麻木掉了,仿佛灵魂已逸出体外,只有肉体还在昏迷状态中承受他一次次的撞望和探入。

当她惊醒过来,第一个感觉就是自己的乳头竟然是挺硬的,小腹下面还有一股忍无可忍的窒爆感觉!

她痛恨这个脏梦,却又不能强迫自己不去沉沦回味!

一个没有脸的男人,只有性器、没有五官的男人,它代表的是吴启邦吗?还是只是她对男人的饥渴和盼望。

是因为白天吴启邦强吻了她?郭家河抱了她?以致她的毒瘾又复活了?还是近来的生活中,男人又逐一靠近,她渴望和自己做爱的男人,是启邦?郭家河?甚至是张杰亮“雪特!”她咒骂自己一句,狠狠掀了被坐起来。看看表,已经是早上十点半。

她的脑袋里像煮着一盆浆糊,尽管一点点工作的情绪都没有,好歹地也得到公司去走一趟,以克尽门市经理之责。

结帐的时候,柜抬服务员告诉她,稍早有一位姓郭的先生打电话来询问,确认她是否在这里过夜。

“因为你交代过要休息,所以我们没把电话接过去。”

“谢谢你,这样很好。”贞媚回答,心头泛起一股温暖。毕竟大郭是关切她的。

走进凤凰于飞婚纱公司的门厅,颂唐就像迎接一股旋风般喳呼起来:“哗,我们的最佳女主角终于出现了!赶快从实招来,你到哪里去一夜风流了?”

贞媚走到自己的座位上,看见桌上摆着一捧橘红色的黛安娜玫瑰。

难怪颂唐会这么说!

“哪来的?”她把花拿起来,深呼吸嗅它。

“你这是什么态度?别装了,昨天晚上没回家对不对?一大早,人没到,花先到,这真是浪漫毙了!”

颂唐遍赞叹边摇头。小莉一边补充说明道:“是我看你没来上班,打电话到你家去,电话一直没人接,后来大郭下来找你,才告诉我们你可能在凯悦。”

小莉只把话说了一半,等贞媚坐下来,才咬着耳朵、压着嗓门再说“难不成你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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