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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寒认得出那小官,就是让她考试,说她长了一张女人脸的小官。
“就是他了,他就是状元。”那小官的腿很短,脚步要很快才跟得上那群侍卫。
一群身穿灰蓝色的侍卫和几个穿着深蓝色的太监急急地来到易水寒面前,见到凌逸然在,于是便先向凌逸然行礼,但被凌逸然阻止了。
为首衣着华贵的太监对易水寒作了一辑,毕恭毕敬道:“恭喜状元爷。”
这把鸭。子似的尖锐声,易水寒和千雪听得浑身毛管竖起,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太监?
易水寒和千雪二人相视了一眼,然后齐齐看了看太监的下面。
二人这个举动被众人尽收眼底。
几名太监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他们最憎恨的是别人提起这事情,现在不仅是提起,更是直白地审视,让他们怒不可遏,但碍于九王爷在此,对方又是状元,他们不能发作啊。
司仪愣了愣,小师父也就算了,千雪怎么可以也这样?
凌逸然轻咳了两声,易水寒一个男子就算了,想不到千家小姐竟然也毫无羞赧地看别人那里。
易水寒和千雪收回了目光,又相识了一眼,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请问有什么事么?”易水寒问道,现在有很多人围观,这让她感觉她就是动物园里的那只猴子。
“请状元跟奴才走一趟,进宫面圣。”太监脸色阴沉,嗓子更嘶哑了,像撕破的声音那样刺耳。
皇宫?她还真的没见识过东方古国的皇宫,她去过世界各地,却没有去过北京,更别说见过紫禁城,看来当状元也是一个不错的职业。
“司仪,你们回去好好待着。”
易水寒又交待了二人一些事情便和太监们进宫,凌逸然说闲来无事也就和易水寒一起进宫。
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向皇宫去,本来是被了轿子给状元坐的,但被易水寒拒绝了。
北冥国的皇宫大概位于宁城的中央,守卫森严,五步一哨,十步一岗。
青砖铺路,穿过护河的石桥,一直通向那道气势磅礴的朱红色大门,红墙绿瓦,重檐斗拱,雕梁画栋,恢弘大气,隐隐间透露一股的威严和贵气。
易水寒也不由得感叹,奢华无比。
一路上,宫娥侍卫太监芸芸,见了凌逸然均要跪拜一声九王爷,见了易水寒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和九王爷并肩而行的必定也是贵人,加上容貌非凡,也就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金榜题名08
皇宫内里就少了几分威严,更为贵气,富丽堂皇,金碧辉煌。楼阁高耸,一座座的殿宇相依而列,高低错落,鳞次栉比,一路上奇花异草,假山流水,湖泊莲池,让人应接不暇。
“我要下跪么?”易水寒突然问了一句。
“你会么?”凌逸然反问。
“不会。”易水寒想都没有想就说道。
凌逸然笑了笑,能够让易水寒下跪的人估计都会提早见阎王。
上书房。
易水寒抬头一看,这应该是皇帝办公的地方,真是奢华至极。
“我在这里等你。”凌逸然没有进去的意思。
易水寒有些诧异,里面的人就是凌逸然的老爸,连老爸都不敢见?
太监把易水寒领进殿里,易水寒有些讪讪的,这个上书房很压抑。
皇帝正坐在主座上看奏折,直到有太监进来跪拜才抬了抬眼帘,皇帝已经六十多岁了,有些老态龙钟,脸上有掩不住的皱纹,但身上那股皇家威严的气势让人不敢逼视。
易水寒看了皇帝一眼,他就是北冥国最高的领导人,果然气势非凡,有着久居上位者的威严,一个眼神就能把人震慑。
“草民参见皇上。”易水寒作了一辑,语气尽可能的谦卑,她并没有忘记皇帝代表的不仅仅是这个国家的最高领导人,还是掌握很多人的生死大权,这里不是21世纪,只要皇帝一个不高兴就可以把你咔嚓了。
虽然她在宁城听了不少有关皇帝的事情,大多都是赞颂皇帝是如何如何的仁德,可她也只是听而已,一个能够坐享江山二十多年的上位者又怎么可能没有些手段。
“平身。”皇帝的声音很平缓,听不出一点波动。
易水寒正了正身子,现在她很后悔,皇帝不是她惹得起的,若是个昏君还好应付,但这个皇帝绝对是个深不可测的狠角色。
“你很有胆识。”皇帝似是在赞赏又似是在讽刺。
“谢皇上赞赏。”易水寒只好当是赞赏了,她不知道哪里犯着了皇帝,这让她心中有些惴惴不安的。
沉默,沉默。
易水寒微微垂首,她感觉到皇帝在看她,简直如芒在背,这个皇帝和她以前组织的首领有得一拼,让人莫名的惧怕,还好这么多年经验她已经习惯了,也没觉得怎么。
沉默是最可怕的,相互猜测揣摩,容易消磨意志力,很可能会爆发,诸如类此的恶果。
皇帝大费周章地找她来,恐怕都不会有什么好事,若她现在提出辞职,皇帝会怎么样呢?现在她很被动,根本猜不透皇帝的意思,所以她决定化被动为主动。
“启禀皇上,草民赴考只是为了陪考,高中实在是草民。意料之外,草民闲野人一个,实在担当不起状元,请皇上让有能有意向的学子担任,草民愿辞退状元一职位。”易水寒声情并茂,她是想试探试探皇帝的意思。
皇帝的目光锐利了几分,威严的脸容上浮现出一丝笑意,让人捉摸不透其中的深意。
☆、金榜题名09
“科举考试岂是你说来就来,走就走的?”皇帝的语气不咸不淡,却让人听着就心惊。
“草民知罪,但草民胸无大志,懒散成性,不学无术,实在难以担当重任。”易水寒自知她逃不过状元这一职,但看那老皇帝气息急速,脸色浮肿,应该命不久矣了,等他死了她才辞职。
闻言,皇帝难得地笑了笑,道:“你不是说此生此夜不长好,明年明月何处看,前程渺茫,愁绪万千么?”
易水寒显得十分无奈,她记得试卷的最后一道题问现在的感想和前程,她大笔一挥,就写下了苏轼这句诗。
“那是因为当时草民肚子饿了,有感而发。”
“呵呵。”皇帝的笑意有多了几分,难得地大笑起来。
易水寒可笑不出,这种人变脸绝对会比翻书还快,这一刻是晴空万里,可能下一刻就是狂风暴雨。
“退下吧。”皇帝摆了摆手。
啊?易水寒有些意外,果然,这老皇帝的心思不是一般人可以揣摩的,不管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草民告退。”易水寒作了一辑,急急地出了上书房。
外面的阳光真灿烂,空气真让人舒坦。
易水寒呼出了一口浊气,看了看天空,天真蓝。
“走了。”易水寒对凌逸然摆了摆手。
这么快?凌逸然有些意外,随即跟上。
一路上又遇见了不少美丽的宫娥,个个娇俏美丽,加上个个都穿长裙,走起路衣袂飘飘,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
“皇宫美女多。”易水寒的眼睛瞟了瞟不远处三两成群的宫娥。
凌逸然还以为易水寒会跟他说说上书房的事情,想不到易水寒现在还有心思看美人,真是风流成性。
“美男不多。”易水寒又得出一个结论。
“咳咳,呵呵。。。。。。”凌逸然可被呛得不轻,不知该怒还是该笑,易水寒竟然在研究这个?
二人一同出了皇宫,易水寒准备回快意园,岂料凌逸然那厮还在跟着她。
“你跟着我做什么?”
凌逸然怒视了易水寒一眼,他什么时候跟着易水寒了?咬牙切齿道:“你不去看看你的状元府么?”
“哦,还有房子赏赐的?当官真好。”易水寒感叹。
状元府位于落樱街,果然整条街上两旁都栽赃了樱花,粉色和白色的,现在正是开花的鼎盛时期,一阵风吹过,纷纷扬扬的花瓣飘散下来,如粉色的雪花。
“这就是你说过的落樱街?”易水寒问道,她记得凌逸然说过他就住在落樱街。
“嗯,我的府邸就在你的府邸隔壁。”凌逸然理所当然地说道。
“你安排的?”易水寒挑眉。
“是的。”凌逸然甚为得意,他花了不小功夫才办成的,一般官员之间十分避忌接触过密,更别说两座府邸挨在一起。
“呵呵,你还真照顾我呢。”易水寒笑得很灿烂。
“那是当然的,你救过我两次,我不照顾你照顾谁呢。”凌逸然笑道,对付易水寒这种人要无赖无耻卑鄙才能奏效。
“那就彼此彼此吧。”她也会好好照顾凌逸然的。
☆、金榜题名10
状元府。
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耀得易水寒眼睛都花了。
易水寒站在门口就看见里面,还真大,比她21世纪的豪宅还要大。
“不进去看看么?”凌逸然说着便迈起脚步就走进去。
“是不是一定要住进去?”易水寒一边走一边问。
“当然。”凌逸然一副不是你以为呢的样子,不这么说易水寒肯定不会住进去的。
易水寒走到屋子里坐下,有点口渴,想找杯水喝喝都没有,以前这些事情都是司仪一人包办的。
“有没有水喝?”
“这里暂时没有,你要不要到我的府邸,就在隔壁,你甚至可以翻墙过去。”凌逸然趣道。
“唉,那就算了。”她宁可口渴。
“等会我给你找几个小厮丫鬟。”
“不用。”易水寒摆了摆手,有人会很麻烦的,她有不小秘密。
“你一个人?”凌逸然疑道。
“有什么不妥的?”易水寒挑眉,她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洗衣服,现在才发觉她是如此的思念洗衣机,还有钟点清洁阿婶。
“。。。。。。”凌逸然无语,状元府没有下人,只住了状元一人,估计会成为宁城最大的一则笑话。
不一会儿,礼部的人就送来了官服和一堆的赏赐。
易水寒送走了礼部的人后连忙关上了大门,还上了锁。
果然,不一会而就有人来敲门,易水寒在屋子里闲坐,任由门外的人敲门,充耳不闻。
易水寒十分无奈地看着屋外的东西,完全没有搬好的意思,那些东西一定很值钱,可惜现在她不缺钱。
凌逸然嘴角抽搐,易水寒是太懒了还是太淡定?
“你真的可以一个人生存下去么?”凌逸然很怀疑。
“呵呵,这么多年我还不是活得好好的。”易水寒笑了笑。
“每年的状元都会大排筵席一番。”凌逸然提醒道,起码的为官之道。
“我请他老子!”易水寒没好气,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凌逸然讪笑两声,这话有点粗俗,很难想像是易水寒说的。
二人又坐了一会儿,易水寒实在很口渴,但门外的敲门声一直都没有停过,唯有走后门。
“我先走了,你自便吧。”易水寒摆了摆手。
“你去哪里?”凌逸然问道,易水寒这么就走掉?
“出去喝杯水,顺便吃个晚饭。”
“一起吧。”凌逸然连忙跟上。
易水寒没所谓,二人走到后门时,岂料连后门也有人在敲门,二人只好翻墙了。
二人轻松地翻过墙,落到小巷上。
“自己的府邸还要翻墙。”凌逸然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尘。
“哼,你一个王爷还不是要翻墙。”易水寒反唇相讥。
凌逸然语塞,他怎么会和易水寒一起翻墙呢?好像有点莫名其妙,唉,挨得易水寒多也会变得奇怪。
“隔壁是什么人住的?”易水寒问道,刚才她在墙上的时候见里面装饰的很雅致,但没有见到人。
“是一座别院,好像叫‘采桑苑’,只有几个家仆,主人通常都不在。”凌逸然看了一眼,说道。
☆、金榜题名11
采桑苑?她好像在哪里听过,易水寒想了想,还是想不起来。
二人随便到了一家酒楼,要了个雅间点了几个菜,还叫了壶酒。
“你家的厨子做的菜不好吃么?”易水寒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凌逸然疑道。
“不然你怎么跟我出来吃饭?”易水寒挑眉。
“哼,不知好歹,我是见你一个孤家寡人才陪你出来吃饭。”凌逸然一副舍身取义的样子。
“那你还真伟大,我是不是应该还要谢谢你呢?”易水寒笑道。
“谢就不用了,下次到你陪我吃饭就是了。”
易水寒挑眉,从头到尾打量凌逸然一番,这不像凌逸然。
“看我做什么?难道被我迷住了?”凌逸然挑了挑眉,戏谑道。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无赖的?”她知道为什么这不像凌逸然,他变得无赖了。
“彼此彼此。”凌逸然甚为得意,这法子果然奏效,对付易水寒这种无赖只能用更无赖的方式。
易水寒轻哼了两声,那厮太得意了。
酒足饭饱后,二人打道回府。
这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落樱街那边都是达官贵人居住的地方,离闹市较远,所以比较安静,入夜后就更安静。
月色了然,夜里的凉风拂过,樱花散落一地,暗香浮动,香气沁鼻。
易水寒想起在日本那段日子,记得那时候也是四五月,樱花盛开的季节,不过那时她倒没有心情赏花,每天只想着怎么变得强大。
此时光景变了,连地方也翻天覆地的变了,还是不觉得樱花怎么样,也许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无论它多么的美丽,当你第一眼不喜欢或者从来没有注意过的事物,不管它作了什么改变都不会不喜欢,毫无道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那天你问过我樱花美不美,现在你觉得怎么样?”
“你什么时候问过我?”易水寒疑道,她有问过么?
“那天打猎完后是你和我一同走回云来客栈,你那时候问的。”凌逸然没好气道,易水寒的记忆力还真差,就连自己参加了科举考试都不记得。
“那天啊,我不记得那天有没有问过了,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一件事,落樱街和云来客栈根本不同路,你怎么会和我一起去云来客栈呢?”
“哼,是你要求我送你回去的。”凌逸然明显是睁眼说瞎话,易水寒的记忆力那么差,应该很容易糊弄过去的。
“不可能。”易水寒脱口而出,这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她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你的记忆力那么差,忘记了也很正常。”
“你这就错了,我记忆力好得很,甚至过目不忘,该记得的我一件都不会忘记,那些无谓的事情就看心情吧,忘了就忘了吧。”她的脑袋的内存很小,所以她通常都会删繁就简。
凌逸然有些讪讪的,易水寒真的不好糊弄,那么只好转移话题:“你不是说想看樱花的,现在觉得怎么样?”
“樱花很美,但我一直都不怎么喜欢,今天依旧不怎么喜欢。”易水寒道,那样轻快美丽的色彩让她很不爽,似乎在讽刺她的丑陋。
☆、金榜题名12
“的确,樱花很美,不过我不是不喜欢,而是不喜欢这里的樱花。”凌逸然说完上次还没说完的话,他喜欢山上的野樱花,这里的樱花似乎是象征着权势,一直延伸至向皇宫的南门。
易水寒一听,身体里邪恶的因子顿时涌现出来,她很久没有干坏事了,手痒。
“既然大家都不喜欢,不如就。。。。。。”易水寒阴阴一笑。
“怎么样?”凌逸然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趁现在夜深没有人,我们快手快脚把两边的樱花毁掉。”易水寒搓了搓手,最近她的轻功突飞猛进,她想找个人比试一下。
凌逸然嘴角抽搐,这样的事情只有易水寒才想得出,不过经易水寒这么一说,他还真的有点期待。
“可是这么多,怎么毁掉?”只要他们两个人而已。
易水寒对凌逸然勾了勾手指,邪笑道:“不是要你把树砍掉,而是将樱花变成残花,先找两把剑来,施展轻功踏到樱花上面,一路下去乱砍,我们一人一边,看谁的轻功好。”
凌逸然眼睛一亮,道:“赢了输了怎么样?有什么彩头?”
“你说,想怎么样?”易水寒把问题还回去。
“和上次的彩头一样,答应对方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时间:无限期。”
“好。”易水寒一拍即合,上次她赢了凌逸然,若这次输了也不亏。
两人找来了剑,回到街尾处,由于这条路是通向皇宫南门的,所以比赛的终点就设在大概路长的三分之一处,比赛规则看谁的速度快,毁的花多就算赢。
“有没有手帕?”易水寒问道。
“要手帕做什么?”凌逸然疑道,蒙脸?
“缠手。”
“为什么要缠手?”凌逸然更疑惑。
“你废话真多,到底有没有手帕?”易水寒没好气道。
“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就给你。”凌逸然很无赖地说道。
“保养双手,经常拿兵器手掌会有茧子的。”这里又没有手套,她办事都会戴手套,不仅是为了防止留下指纹,还为了保养双手。
凌逸然一怔,怪不得易水寒的手这么修长白皙漂亮,看来他也要效仿效仿。
“。。。。。。其实我没有手帕。”他没有带东西在身的习惯,这些事情都是侍从做的。
“想不到你比我还要无赖!”易水寒瞪着凌逸然,一向都只有她骗人的。
“不过我可以给你类似手帕的布。”凌逸然用剑在自己的衣袍下摆割了一块布。
“哼,还算你有点信用。”易水寒把布缠到手上。
二人分别站到两旁的樱花树树上,易水寒打了个响指,两道人影飞快地从樱花树上掠过,所过之处樱花乱舞,徒留一片光秃秃的树枝和散落一地厚厚的花瓣。
。。。。。。
状元府。深夜。
二人躺到院子的地上,看看天上的月亮。
被人见到凌逸然堂堂一位王爷毫无形象地躺在地上,绝对会惊掉眼珠子。
这一局易水寒输了,凌逸然甚为高兴,他终于扳回一局了。
“在附近你有没有特别讨厌的人?”易水寒突然问道。
☆、金榜题名13
“哦?问这个做什么?”凌逸然疑道,易水寒总是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然后有莫名其妙的原因。
“我在想这两把剑怎么处理,若是附近有你讨厌的人,就把这两把剑扔到他的府里,万一有人追究起这些樱花是谁毁掉的也不关我们的事。”
“。。。。。。”凌逸然嘴角抽搐,卑鄙,他深刻地体会到宁可得罪谁也不可得罪易水寒。
“你还不走?”易水寒瞟了凌逸然一眼。
“不急,我的府邸就在隔壁。”
易水寒起身,打开礼部送来的箱子,翻出一套宝蓝色的官服,这衣服真难看。
“喂,是不是一定要穿?”易水寒比划了一下,还算合身。
“当然。”凌逸然笑了笑。
“这衣服给我爷爷穿也嫌它老土,唉,我的一世美名就毁在这套官服上。”易水寒摇了摇头。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爱美?”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分男女的。”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