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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鬼奇航-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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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

“贾老,为什么这件事从来没听您讲过呢?”唐心不解地问道。

贾老闻言苦笑“我当时知道了这段根本没有记载的历史自然是非常兴奋的,而且我还想到了一点,这个吴者死在了凤凰古城,那么他的墓穴也一定就在这里,我虽然得到了木椟的印本,但对于木椟的下落却一无所知,深怕落到了日本人或者外国人手里,我能想到的,别人自然也能想到,于是便联络了几位志同道合的朋友要一起到这凤凰来寻找吴者的陵墓,我们虽然对于历史还算熟知,但对于寻找建造得极其隐蔽,故意被隐藏起来的陵墓实在是完全无计可施。”贾老自嘲地笑着摇了摇头。

“于是您就找到了老夫子?”我问道,心里隐约地把握到了些来龙去脉。

贾老望着我点了点头,“第一次来我走遍了凤凰,却没有丝毫的发现,于是便把主意打到了风水堪舆,民间盗墓上来了,那时民间这行当中最为著名的便是两个人,一是我们此行要去的东来镇温家,另一个便是古道常,古老夫子,东来镇距离此地很近,我便去寻找温家的人求助,没想到温家的当家人告诉我,他对凤凰熟悉无比,却从没听说过,也没发现过哪里有古墓,劝我不要再痴迷下去,我却不相信,不肯罢手,因为那时不少国家的人已经来到了凤凰四处打探着,万般无奈之下我找到了古老夫子。”

听到这里,我暗暗点头,因为我深知温、古两家在阴阳风水堪舆方面的差距,若是让温家的人挖掘墓穴,那可以算得上这世间第一等的高手,但论起寻脉望穴,在这苍茫大地,飘渺山川间寻找一处被隐藏起来的墓穴,若是老夫子说找不到,我不信世上还会有人能够找到。

“古老夫子虽然出身草莽,却深明大义,听了我的话后,立刻与我一起来到了凤凰,其实他比我也大不了两岁的,但那份学识,人品着实让人钦佩无比。”贾老满脸敬重地朝我点头认真地说道。

对于老夫子,我虽然没有血缘之亲,但情胜祖孙,听到贾老如此厚誉老夫子,我也不禁大感骄傲自豪,想来贾老对我另眼相看,只怕其中不乏老夫子的原因吧。

贾老重重地叹了口气“只可惜我们走遍了凤凰和周围村镇,也没有发现线索,而当时时局更加动荡,我不能为了这个或许是个玩笑的记载而浪费时间,寻找吴者陵墓的事情被搁浅,我与古夫子对此都深为遗憾。”

老人的失望溢于言表,“但其实于我的心里,我还是相信那木椟上的记载是确实的,而吴者的陵墓也应该的确存在的。”

对于老夫子的能力,我是绝对相信的,如果连他都无法寻找到贾老所说的那个吴者的陵墓,恐怕这陵墓会永远沉眠于地下了。

“难道您认为吴者的墓穴与文王山所发生的怪异时间有关系?”唐心皱着眉头迟疑地问道。

贾老点头,“不错,当初古老夫子曾经说过,凤凰方圆百里之内,凤凰山、文王山、栖霞山都是山清水秀,风水佳穴无数,尤其以文王山与凤凰山最为出色,若是有大型墓葬,存在于这两座山脉的可能性最大,而我们当年也去过这两座山,山上林木参天,繁茂葱郁,根本不像曾经大规模挖掘过,这也是让我们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这么多年以来我也曾经无数次地思考这个问题,但却始终想不出合理的解释,直到半个月前…。。。。。”

贾老说到这里突然激动起来,“半个月前有人在陕北发现了一座先秦王公的陵墓,整座陵墓依山开凿,完全处于山脉之下,深入地面几十米!而墓穴的入口竟然是在悬崖峭壁上!”

我马上明白了贾老的意思,原来他是怀疑吴者的墓穴在文王山内!这个想法乍听起来似乎有些异想天开,在山体内开凿墓穴,决不像正常挖掘、建造陵墓 那样简单,但仔细想想自己所经历的,辽国的龙脉、神秘的元皇陵无不深藏地下、石山之内。

不过即便如贾老所猜测那样,吴者的陵墓的确藏在文王山下,但是想进入其中却决不容易,墓穴距离地面有多深?几十米甚至上百米都有可能,怪不得温老信中说他根本就没有发现发生古怪的那处墓穴下有任何陵墓存在的迹象。

因为那里根本就从没有动过,那本身就是实在的山。

贾老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微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也清楚,这只不过是我的设想,其间的论证与入口的找寻都将异常困难,否则也不可能两千年来也未曾被世人发觉,但这也许将是我有生之年最后一个课题了,我可不希望带着心事离开这世界。”

老人虽然在笑,但眼中的坚定却是毋庸置疑,或者这也是我帮老夫子完成他未了心愿的机会吧,我如是想。

东来镇与凤凰古城虽然相距不过百十公里,但其间的道路却很难行,由沱江逆流而上四十几公里后,复登岸步行五十多公里,翻过两道山梁才能够到达。

我们离开北京之前,我曾经给温老去了封信,本以为他会安排人手接我们的,但我们在凤凰停留了几天也没有人来接应,不知道温老是不是没有收到我的信。

顺着沱江前行了半天后,江道逐渐变得狭窄起来,原本数十米宽的河面收缩到几米宽窄,眼看着我们所乘的乌蓬船就要无法通行了。

“我们该上岸了。”贾老说着在唐心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几位,是郎跃进先生吗?”河岸边一位身材消瘦,皮肤黝黑大概二十上下的小伙子远远地向我们喊道。

我一愣,还以为这小伙子在等船去凤凰,听他这话的意思竟然是在等我。

“我是郎跃进,你是?”在船头离岸边还有几米的距离时,我一个箭步跃到了岸上。

“郎先生您好,我叫春娃,是二爷爷让我来等你们的。”小伙子露出一个山里人淳朴憨厚,丝毫不做作的笑容迎向我。

“二爷爷?”我大惑不解地看着春娃。

“是啊。”春娃点头答道“二爷爷说你们这几天就会来的,二爷爷姓温。”

我恍然大悟,春娃嘴里的二爷爷除了温晶焱温老还会有谁?

“照二爷爷的估算,郎先生应该是在半个月前就会到凤凰的,我在凤凰等了您三天,没有等到您,怕和您错过,就回到这进入东来镇必经之路等着了。”

我暗叫了声惭愧,从我给温老去信说我出发,到今天,我们已经走了二十多天,一路上游山玩水,在凤凰又逗留了五天,春娃能接到我们才怪。

“春娃兄弟,你也别一口一个先生地叫了,你今年多大了?我看你没我大,叫我一声郎哥吧,咱们兄弟相称。”我笑着对春娃说道。

春娃咧着嘴笑道“那可好咧,春娃今年十八岁了,二爷爷早说郎大哥是难得一见的好汉子,春娃能叫您一声大哥,那是咱的荣幸哩!”

没想到这小伙子看起来少年老成,其实比兰花还要小上两岁。

说话间船已经停靠稳当,贾老在唐心、兰花的搀扶下走了下来,我一一为春娃做了介绍,春娃这小伙子口嘴乖巧,笑着向贾老、才子问了声好,看到唐心与兰花的美丽容颜的时候也不禁微微痴愣了两秒,黝黑的脸庞上竟然浮起微微的涨红,有些羞赧紧张地与二女打过招呼。

“唐心姐、兰花姐,你们可真美咧,像是仙女!”春娃涨红了脸说道。

这纯真率直的小伙子的话惹得众人哈哈大笑,唐心与兰花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能看出来两女是发自内心的喜悦,被人夸奖本就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何况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春娃这句赞美是发自内心的话。

这次的行动和往常不同,本来目的性并不是那么明确,要探险或要开掘墓穴,所以准备的工具也不像以往那么齐全,行李只有两个小包。

春娃二话不说伸手从我的肩头抢过背包背了上“咱们这路远着哩。”春娃笑着说道,走在了前面带路。

所谓的路,不过是山间一条被往来的人踩出来的米许宽的路痕,随着山势盘旋延伸,有些地方还相当陡峭,走起来的确颇为艰难,几个年轻人自然没放在心上,不过年逾七旬的贾老行走其间就有些吃力了。

我的本意是想与才子轮流背着贾老前进,却被老人一口拒绝,最后没有办法,只能四个人轮番搀扶着贾老,就连这执拗的老人还有些不情不愿。

“岁月不饶人啊!”贾老微微喘息着摇头苦笑道。

“我看应该说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才对呢!”唐心为老人擦了擦汗水,俏皮地皱着鼻尖笑道“您这股子尽头可不比年轻人差。”

贾老呵呵笑着,一行人略做了休息继续起程。

五十多公里的路程,便是放在平地也不算近,更何况要登山爬高,等到众人终于登上了山顶,太阳已经西斜了。

“咱们翻过前面那座山就到了东来镇了!”春娃指着连绵的大山大声地说道。

迎着强烈的阳光,我顺着春娃所指的方向望去,入目的是大山巍峨,树木苍翠,哪有半点村镇的迹象?

等到我们进入东来镇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虽说是镇,比之村也大不了多少,不过是起伏的山脉间一块相对而言较为平坦的谷地,看样子也不过几百户人家簇拥在一起。

从镇中的建筑上看,古迹古风比之凤凰还要浓郁了许多,或许也正是因为路途艰险,与外界隔绝,才能使得这些古迹得以保存。

让我们惊讶的是,这镇上居然没有电灯!

“五十多年了,这东来镇好象没有一点变化。”疲惫不堪的贾老感慨道“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啊。”

根据春娃所说的,从东来镇到文王山村还要翻过几道山梁,今晚是无论如何也赶不到的了,只能在这里住一夜,明天继续赶路。

东来镇没有旅店,一行四人跟着春娃来到了一处姓西的苗人农户家,淳朴的山里人一道拦门酒便让我的血液沸腾起来,连干了三大碗苗寨的烈酒后我的心情也像这道从喉咙烧到胃的火线一样被直率的西大爷给点燃,对这位豪爽的老人产生了强烈的好感。

2

    苗家的烈酒口感虽然粗糙辛辣,但回味却很绵远,对酒量一般的人而言,恐怕一碗也难下肚,西大爷看着我一口气喝下三大碗后,大笑着伸出双臂用力地拍打着我的臂膀,连叫了三声好!

“爷爷的,这酒够劲!”才子也是连干下了三碗,使劲地抹了抹大嘴打了个嗝粗声说道。

兰花酒量不用多讲,蒙古族本就是热血好酒的民族,无论男女酒量都惊人的很,而唐心虽然酒量算不上过人,竟然也大口地喝下了整碗!

贾老先是把鼻子贴在碗边嗅了嗅,回味无穷似地深深吸了口气,一口气干掉了碗中烈酒,叹了口气轻声道“五十年了,终于又让我尝到了。”老人说话声音极低,仿佛自言自语般,想想当年的贾老与老夫子初来湘西时风华正茂,意气风发,如今老夫子已然做古,而贾老也已经是白发苍苍,风烛残年了。

我心中也不禁隐隐生出了时间荏苒,如白驹过隙,弹指挥间,人生已百年的感慨。

听春娃说,西大爷终身未婚,孤单一个人,脾气古怪的很,但是我却觉得这满脸岁月沧桑的苗家老人直率坦诚。

那边不知道贾老与西大爷说了句什么,西大爷借着昏暗的烛光仔细地上下打量了一番贾老,迟疑地问道“您真是贾先生?”

贾老笑着停了停胸膛,将别在上衣口袋里的眼睛掏了出来戴上,“可不,西伢子,我就是贾同章嘛!你再好好看看!”

西大爷眯着眼睛又打量了贾老两眼,惊喜交加地冲到贾老面前,一把将贾老抱住,激动地喊到“你真是贾先生!你果真是同章大哥!”说着老泪竟然纵横而下。

贾老反手紧紧地将西大爷拥住,“西伢子,五十几年没见了,当年你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小伢子,如今也是两鬓班白喽!我起初可没敢认呢!”贾老竟然有些哽咽地拍着西大爷的背笑着说道。

看两位老人这情形,原来已经相识已久了,如今再度重逢,实在是天意,看得我心里也感动不已,偷眼瞧了瞧其他人,春娃一脸不解愣愣地望着这一幕,而唐心眼中泪花闪动,兰花更是悄悄地抹起了眼泪………。。

只有才子那牲口尽情地享受着苗家酸辣汤的美味。

“呵呵,当年我与古夫子到凤凰来的时候,便是西伢子带着我们走遍了这里的四城八寨。”两人情绪稍稍平复了后,贾老笑着对我们说道。

“想当年要不是道常大哥和同章大哥,我西伢子早已经饿死了!”西大爷感慨地说道“对了,道常大哥还好么?”

气氛顿时沉默下来,良久后,贾老苦涩地说道“古大哥已经去世一年多了。”

看着西大爷浑浊的泪水无声无息地滑落,我深深地感受到了他心中的悲痛,“老夫子去世的时候很安详。”我轻声安慰着西大爷。

西大爷狐疑地望着我,“这位小郎兄弟是?”

贾老微笑着介绍道“小郎的祖父与古大哥是莫逆之交,小郎也算是从小跟着古大哥长大的,情比祖孙。”

“而且马上就要变成老夫子的孙女婿啦!”才子在旁边突地插口道。

西大爷看着我的目光立刻亲切了许多。

为了缓解沉重的气氛,我立刻转移了话题“西大爷,您在这东来镇住了许多年了,想必对这里熟悉的很吧?”

西大爷立刻露出得意的笑容“那可不是,我生在东来镇,长在东来镇,在这四城八寨里讨生活,对东来镇就算说不上能闭着眼睛走遍方圆百里,也是差不了多少的。”

“大爷,您知道前段时间在文王山发生的事吧?”我饶有兴趣地问道,下午在路上,我也询问过春娃,春娃虽然前前后后亲眼看到了整件事的经过,但对于文王山的历史了解实在有限,如今遇到西大爷这位东来镇的老人,我刚好可以趁机打听些情况。

西大爷听到我的问题,脸色变得凝重起来,“那自然是知道的,东来镇只怕没人不知道这事,真是古怪的很,那地上渗出了血,两个大小伙子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还被埋在了地下。”

我皱了皱眉头又问道“西大爷,这文王山到底有什么古怪?怎么会发生这么离奇的事呢?”

西大爷没有说话,先望了眼贾老“同章大哥,你们这次来是为了这件事吗?”

贾老笑了笑答道“其实我这次来,与五十年前一样,想寻找一处古迹,我已经是将死之人了,日子不多了,想着在死之前能解开心里的疑惑,西伢子,你是不是知道些关于文王山的事啊?”

西大爷的表情逐渐郑重起来,沉吟了片刻,低声道“这个么,咱政府说不准信那些封建迷信的………。。”语气里有些迟疑顾忌。

苗僵偏远落后,西大爷恐怕是对那场打倒牛鬼蛇神,破除一些封建残余的活动仍旧记忆犹新。

“呵呵,西大爷,其实我们就是好奇而已,想听听关于文王山的传说。”唐心笑着安慰着西大爷道。

西大爷听到唐心的话明显松了口气,转而压低了声音神秘地说道“其实文王山可不是第一次发生怪事了。”暗淡摇摆的烛光下,西大爷那张被风霜印刻的脸庞上,皱纹古怪地挤在了一起,微微眯起的眼睛中射出恐惧的目光,诡异的情形让众人不禁生出了些寒意。

兰花颤抖了下,身体向才子微微靠近了少许。

西大爷的话让我的心一跳,果然有所发现,其余的人也安静地等着西大爷继续说下去,就连才子也硬生生把哈欠憋了回去,那古怪的表情逗得大家为之莞尔,让本来有些渗人的气氛轻松了许多。

“那是四十多年前了,咱们这里搞土地改革,东来镇本来有户姓杨的几代大土司,那土司偏偏就在土改前不到一个月病死了,被埋在了文王山上,后来土改的时候,杨家被抄,可是搜出来的东西却少的可怜,乡亲们都说杨的财宝被随着那土司埋在了坟里。”

“那杨家我是知道的,那宅子不是在镇中心的吗?那时可是气派的很。”贾老皱着眉头说道。

西大爷点了点头“可不是么,没人信杨家只有这么点家底,后来就有两个胆大的找我商量着要去挖那土司的坟,也是饿得没法子了,我犹豫着就答应了下来,谁知道事到临头,我又怕了,结果那晚就他们俩去了………。。”西大爷说到这里话音顿了下来,胸口激烈地起伏着,表情充满了惊骇。

尽管事情是发生在四十多年前,但看到西大爷如此惊骇欲绝的神色,好象就在刚刚才发生似的,可以想象这件被埋藏在他心底几十年的往事带给他的震撼与恐惧是多么的深刻!

西大爷急促地喘息了片刻,似乎在强力使自己镇定下来,接过才子递过去的一碗烈酒,咕咚、咕咚两口便灌了下去,悠悠地呼出口长气,神色平静了少许。

“谁知道两个人一去不回,我起初还以为他俩发了财远走他乡了,直到那土司的家人去上坟的时候,发现坟包居然不见了!和前几天那事一模一样!那土司的后人挖开了坟,结果,结果……。。”西大爷说到这里喉咙间咯咯地发出轻响,双目圆睁,目光无比惊骇“结果棺木不见了,只有那两个去盗墓的人被埋在了下面!我当时听说了这事就跑去看,果真就是他们俩个!”西大爷说完,喘着粗气端起了酒碗又灌下一碗后,全身脱力似地仰靠在椅子上,惊魂未定地微微颤抖着。

仿佛为了配合此时的气氛,一股微风吹过,黯淡的烛光摇曳了两下,明暗不定地映照在西大爷的脸上,那一道道皱纹下的褶皱似乎因为他的恐惧而微微抽搐着。

温老在给我的信中并没有提起过文王山曾经发生过类似的怪事,我看了看春娃,小伙子的脸上满是惊疑的表情,看样子似乎并没有听说过这段往事。

“既然已经出过这样的事,怎么还会有人把墓地选在文王山里呢?”我沉吟了片刻问道。

西大爷抹了把额头,来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是满头冷汗了。

“这事本来就太过于怪异骇人,那土司的后人在发生这事以后没几天就搬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而知道这事的乡亲们都说是山神发怒,惩罚了那黑心的土司和贪心的盗墓人,所以大家也就在背地里说说,都怕山神动怒降灾,后来政府知道了这事,不准大家再谈这事,说这是搞封建迷信,也就更没人敢再提了,如今知道这事的人四城八寨的也没几个了。”西大爷咽下了一口口水,艰涩地说道。

“西大爷,这文王山里还发生过什么怪事吗?”看到老人的精神镇定下来,我再次试探地问道。

西大爷奇怪地望了我一眼,思索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其他的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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