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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这样啊。”吴天远听到这里笑了起来,“以老哥哥今时今世的江湖地位,你的弟子也配得上东方玄空的千金了。如果你需要我去做媒,兄弟自当效犬马之劳。”
乌秀贤抬起头道:“可是,东方小姐平日里最看不起我了。总是小叫化子长、小叫化子短地称呼我。就算是‘东方堡’堡主迫于师父与吴师叔的威势答应了这门婚事,可是东方小姐自己却打心里不喜欢我,又有什么用?”
吴天远对谈请说爱这一方面倒没有什么经验。他在这一行里别说高手,便是低手可能也够不上。因此,他并不能给乌秀贤什么指点,也只有乖乖地闭口不言了。这时柳含烟却道:“乌兄弟,一个人只有自己先看起自己,然后才能让别人看得起你。”
乌秀贤用企盼地目光望向柳含烟道:“柳姊姊是不是有什么好主意?”
柳含烟微笑着摇头道:“好主意倒没有。乌兄弟,你知道东方妹子为什么总是看不起你吗?”乌秀贤道:“那还不是因为我是一个小叫化子吗?叫化子没钱,走到哪里都被人笑话。”
“不对!我告诉你,一个人可以穷,但不可以懒,衣服可以破,却不可以脏。你看看你的这身衣服,有多久没洗过了?我估摸着最少也有十多天了,你说是不是?”
乌秀贤听到这里脸色一红,轻声道:“有一个多月了。”
柳含烟又问:“你有多久没洗澡了?有三四天了吧?”
“七八天了吧。”乌秀贤的声音更小,脸色更红了。
“你看看,现在的天气如此炎热,你却七八天没洗过澡,再穿着一个多月没洗过的衣服。你身上得有多重的味道?任何一个女子也不会喜欢上这么脏的男人的。如果你想与东方妹子在一起的话,你最少每天得洗一次澡,每两天洗一次衣服。衣服破的地方都得好好地补一补。你看看你师父,他也是叫化子,却比你干净多了,所以他走到哪里都能受到别人的尊敬。”
乌秀贤将信将疑地问道:“是不是我只要勤洗澡,勤洗衣服,东方小姐便能喜欢我了?”
“你依着我的话去办,纵然东方妹子不能喜欢上你,最起码也不会讨厌你。然后,你便要与她多接触,让她能发现你的转变,让她能够接受你。最后你得在适当的时候向她表明自己的心迹,当然如果能配上相应的礼物,效果会更好一些了。只是这个时机得靠你自己把握,既不能太早,也不能太迟。太早人家的心里还没有你,突然之间说出来,会把人家吓到,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就难以预知了。太迟了,人家会以为你的心里没有人家,人家只有另觅佳偶了……。咦?吴兄怎么听得如此仔细?”
吴天远原本在竖着耳朵仔细地听柳含烟向乌秀贤面授机宜。他也想好好学学这追女大法,突然听到柳含烟向自己发问,俊面不禁一红,有些支吾道:“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大的学问,是该好好学学。”
柳含烟俏脸也是红了一下,微微一笑道:“吴兄又看上哪家小姐了?是不是要小妹去给你说个媒?”她心里估计吴天远是衷情自己的,她想看看吴天远会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而吴天远的脸皮似乎还没有她这个大姑娘厚,只是红着脸,却不敢再说一句话出来。这不禁让柳含烟微感失望。
“如果她不讨厌我了,我送她一样礼物。她会不会喜欢上我呢?”乌秀贤显然对自己并没什么自信,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礼物之上了。
“那得看你送的是什么样的礼物了。如果是对方一直渴望拥有的东西,我想她会重新考虑你们之间的关系的。因为你送礼就是在表明你的心迹,只要她肯接受下那份重礼,便表明她也在心里接纳了你。”
乌秀贤一听到这里,便向吴天远问道:“吴师叔,我可以向你请教一件事情吗?”吴天远道:“你说吧。”乌秀贤看了看柳含烟与杨疆闲一眼,流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来。
杨疆闲却怒道:“怎么了?一心只想着要老婆,连师父也不要了?你这个臭小子简直是重色轻师!我都想不起来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看来你这小子还是欠揍!”柳含烟见杨疆闲当真要发怒了,忙截口道:“杨前辈,事关乌兄弟的终身大事,您也不要妄动真火。我想您也不想让乌兄弟一辈子打光棍吧?我们还是先回避一下。”
杨疆闲还是不满意,不过他也不想让自己的徒弟重蹈自己的覆辙,是以虽是恨得牙根发痒,仍是跟着柳含烟去了。吴天远看着乌秀贤叹了一口气,道:“乌兄弟啊!你这次可真将你师父给得罪了。尊师向来视你如亲子,有什么话不能当着他的面说呢?”
乌秀贤道:“是关于炼丹的事情,药材是龙哥给我的,所以我想它也不会想有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情。”吴天远听到这里来了兴趣,笑道:“原来是这样,它给了你什么好东西?拿来给我瞧瞧吧。”
乌秀贤从怀里取出一根火红色、形状怪异带着淡淡药香的草本植物来。吴天远一见乌秀贤手上的这样东西,那双淡漠的眸子顿时绽放出慑人的光芒来,惊叹道:“这是朱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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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身陷囹圄(一)
乌秀贤忙问道:“果然是好东西啊!吃了用这朱草炼丹是不是能陡增数十年的内力?”这一个问题,是他拿到朱草之后最为关心的问题了。如果真的如他想像一般,他面临最大的问题就好解决了。
吴天远并没有立即回答乌秀贤,而是接过朱草来,拿在手中仔细观察了许久,才想起来乌秀贤刚才的问题:“吃了朱草炼的丹药增加内力?这当然没问题了。可是这朱草明明它自己也能吃的,没想到这条蛇留着这么好的东西自己不吃,居然肯拿出来与你一同分享,还真让人感到有些意外!”
而乌秀贤臂膀上的那“银电邪龙”则冲吴天远“嗤嗤”地乱叫,吴天远笑了起来:“怎么?还让我多炼几颗丹药,让我也吃上一颗?我不用吃这些东西了,还是留着给乌兄弟送人吧。”
而那“银电邪龙”却摇头晃脑,焦急地叫了起来,似乎知道吴天远吃了这些丹药也是浪费,进而发出类似于牛鸣般的声响。吴天远面色一变,道:“原来是这样。既然你已经同他说好了,那好吧,让我再去配些药材来,炼成四粒丹。只是这里没有好的丹炉,炼起丹来很费事,可能要多费些时日了。”
“银电邪龙”见吴天远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吴天远则向满面莫明其妙的乌秀贤道:“我和你的这个龙哥刚才商量过了,让我用这朱草炼出四颗丹药来。其中,你拿两颗,而你的龙哥,它自己也要两颗。不过它也同你一样,一颗自己吃,一颗送人。”
乌秀贤奇道:“怎么,龙哥要拿丹药送人?难道它也要讨老婆了?”
吴天远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也不回答乌秀贤,却将那株朱草放入自己的怀中,拉着乌秀贤去找杨疆闲与柳含烟去了。走到半路,吴天远突然间想起什么来,便向乌秀贤道:“你拿朱草给我炼丹的事情可千万不能让愣子知道。那小子从小便吃尽了天下的灵药,若是知道我手里有这样宝贝,自然是会前来讨要的。”
乌秀贤也从来没想过要与李越前分享这朱草,闻言立时便大点其头。转念他又想,幸好今天自己穿着这身脏衣服,身上的气味又重,而朱草的气味又极淡。否则在酒楼的时候,自己身上的朱草肯定会被李越前发现。若是李越前当众向自己讨要起朱草来,那可是件难以拒绝的事情。
等到他们见到杨疆闲时,却发现杨疆闲一点也不生气了,正笑眯眯地与柳含烟闲谈着。本来吴天远还想与杨疆闲好好解释一下,让杨疆闲别再生乌秀贤的气了,看现在这情形倒也不用他解释了。只是他弄不明白,柳含烟究竟使了什么手段,会逗得杨疆闲如此开心。
答案很快就出来了,杨疆闲一见到吴天远便道:“老弟啊!刚才老哥哥认了烟儿做了我的干闺女。”吴天远没想到自己只与乌秀贤说几句话的功夫,杨疆闲竟然认了柳含烟作义女。这个变故是他始料不及的,因此他一时间愣在那里,没反应过来。
杨疆闲见吴天远不说话,便不高兴地道:“怎么了?老哥哥认了烟儿作干闺女,你不高兴吗?”吴天远忙笑道:“怎么会呢?兄弟恭喜老哥哥还来不及呢!”杨疆闲则指着柳含烟道:“现在她可是咱干闺女了,日后你可不许欺负她。”吴天远显得有些尴尬,道:“老哥哥的义女,谁敢欺负?”吴天远心中暗道:“柳含烟这么厉害的人物,即使不是你的义女,又有谁敢欺负她?”
杨疆闲突然间想到如果柳含烟与吴天远成亲的话,吴天远便得管自己叫义父了。他一想到连吴天远这样武学通神的高手到时候也得称呼自己为义父,心中不禁大乐。本来吴天远与柳含烟成亲与否,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也不劳他操心。可是他认了柳含烟为义女之后,便算计起吴天远与柳含烟的亲事来了。
柳含紫今天可真是兴奋极了,她终于在“峨嵋派”的师姐妹前扬眉吐气了一回。是以她与李越前领着这些小尼姑小姑娘们在京城里好好地游玩了一番,花起钱来如流水一般。她手里的钞票之富足,便如她的武功一样,令“峨嵋派”的师姐妹们瞠目结舌,这就更惹得左灵燕与郁春花的忌恨了。风头出尽之后,柳含紫与李越前回到宋府时,依然保持着这种亢奋状态。
李越前一回到宋府,楚春城派来的人便找上门来,通知他“白莲教”在江北有异常举动,楚春城请他暂时过江去调查数日再回来覆命。李越前答应下来了之后,便问柳含紫明日是否陪他过江去。柳含紫却说自己明天要去拜见自己的师父静海师太,可没时间陪他。柳含紫本想让李越前与其一道去拜见师父,可是她突然间想起自己以前曾骗李越前说自己未入佛门不能传承“峨嵋派”至高武学的话来。如果李越前一见到静海师太,问起这事来,自己的谎话立时便得穿帮。一想到这里,柳含紫当即便将这个念头打消了。当下她给了李越前数百贯钞票,让李越前自己一个人去江北调查。而李越前见自己要与柳含紫暂时分开几天,显得并不高兴。
第二日一清早,李越前便着便服搭船过江,去调查“白莲教”的“异动”去了。他下船之后向人打听明白了路径,便直诣江浦县城隍庙旁的县衙。李越前还没进县衙,却见县衙大门前挂着一个人。李越前仔细一看,却是一张硝制过的人皮,里面被塞满了稻草。
第十章 身陷囹圄(二)
谈起杀人来,李越前见过不少,也曾亲手杀过人,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作践死人的。因此李越前皱着眉头进了县衙,里面的执事的两名衙役初见李越前冒冒失失地,好象第一次进公堂的乡巴佬,是以并没有给李越前什么好脸色。待他们听说李越前是从京城来的,有事要见本县县令大人。他们这才想起县令大人外出前留下的交待,开始重视起李越前来。其中一名衙役懒洋洋地将李越前引至客堂,另一名衙役则进去通报去了。
过了好一会,直等到李越前快不耐烦的时候,那进去通报的衙役引才引着一名县丞和一名捕头走了进来。那县丞与那捕头将李越前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躬身施礼,先自进行自我介绍一番,那县丞唤作甘士德,那捕头名叫柴进荣。甘士德随后小心地向李越前问道:“请问这位大人是不是‘仪鸾司’的李大人。”
在得到李越前肯定的答复之后,柴进荣与甘士德二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毕竟认错人是一件非常丢人的事情。当下柴进荣向李越前道:“本来本县王大人是准备在这里等候李大人的,可是这一段时日‘白莲妖教’的人四处活动。王大人害怕那些无知村民们受到妖人的蛊惑,一不小心加入了‘白莲妖教’,那可是灭门大罪。是以王大人一早便外出去巡访各乡,晓喻村民们,让他们认清利害关系,别一时冲动加入了‘白莲妖教’,以致于家人受累。”
李越前便是为了这事而来的,他也想早点办完差事回去,便追问了一句:“‘白莲教’的人都在哪里出现?”
柴进荣道:“据乡里人说‘白莲妖教’的人在大顶山、龙王山、幕府山、霸王山等处都出现过。只是他们现在还不敢明目张胆地在四乡到处活动,是以他们的踪迹可以算得上是神出鬼没。老实说我们江浦县衙这座庙小,也没有什么出色的高手,极难应付‘白莲教’那些横行天下的高手。我们想掌握他们的行踪也是非常困难。”
这柴进荣甚是乖滑,他得到县令大人的指示,要让李越前借着查“白莲教”的机会,多在这一带多逗留些时日,因此他几乎将江北一带的山名全都说了一遍,好让李越前穷折腾去。按照他的设想,李越前若是将他报出的这些山彻底地转一圈,没有个五六天是办不到的。
而李越前则将这些山名用心记忆下来,留到以后再去这些地方查访,然后才向柴进荣道:“你说得不错,你的‘伏虎拳’不过才三四成火候,想来别的捕快比起你来也差不了多少。要对付‘白莲教’的高手,的确是不太容易。”
柴进荣吃惊得张大着嘴,老半天也合不拢。本来他见李越前傻头傻脑的,除了身材高大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可是他却没想到李越前竟然一口便报出他最得意的武功来,并说他的“伏虎拳”只有三四成火候(对这一点,他却不愿苟同,他一直认为自己有六七成的火候),却也不知李越前是如何办到的。他望着李越前好一会,才问道:“李大人以前见过小的吗?”
李越前摇头道:“没见过。”
柴进荣道:“李大人怎么会知道我会‘伏虎拳’呢?”
李越前心道:“你会什么功夫,我看一眼便知道了,这有什么希奇?”可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便不再答理柴进荣,却向甘士德问道:“门口的那张人皮是怎么回事?那人应该死了好久了,为什么还要把皮扒下来,在里面塞满了草?”
甘士德叹了一口气,道:“那是本县的前任县令。”
李越前奇道:“你们的前任县令是被什么人杀了?给人杀了也就算了,怎么还这样作践他的尸体?这也太不像话了,亏你们还曾经是他的手下,怎么也不管上一管?”
甘士德苦笑一声,道:“怎么管?他这个人是朝庭杀的,皮也是朝庭剥的,草也是朝庭让塞进去的,我们哪里敢管哟!”
“什么?朝庭杀了你们的前任县令,剥了他的皮,还挂在这县衙门的大门口?”李越前听到这里可有些不太相信。
“是啊,您以为我们县衙门口挂着一张人皮,我们天天对着它好过吗?这都是没法子的事情啊。谁让他贪污呢?他这一贪污倒好,自己的命也没了,这张皮还得挂在这里现世啊!”甘士德一边说着,一边叹息着大摇其头。
李越前问道:“那他贪没了多少钱?朝庭这样对付他?肯定不少吧?”
“两百多贯钱。”
“什么?才贪没两百多贯钱,便落到如此下场?这个是不是太重了一点?”李越前对银钱并没有什么概念,在他的印象中两百多贯钱似乎并没有多少。他与柳含紫的身上有的是大明宝钞,他也从来没将这些钱当作什么好东西。现在他的身上的钞票便不止两百贯这个数目。因此他一听到这位前任县令只为了两百多贯便枉自送了性命,觉得朝庭惩治贪官的量刑尺度也太重了些。
柴进荣望着李越前觉着奇怪,心想这人是怎么进“仪鸾司”当差的?怎么什么也不懂?便在一旁道:“不重,一点也不重。按照我大明的律法,官员只要贪没六十贯钱以上,就得砍头。而且死后还得剥皮实草,以惩戒后人。当然了,本朝的律令比起前朝来,的确是重了许多。”李越前道:“原来是这样啊!难怪这个前任县令的人皮挂在大门前,你们却不把它收起来呢!这条规矩好象太重了一些,日后我遇到皇上时,可得好好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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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身陷囹圄(三)
柴进荣一怔,失声道:“原来你见过皇上?”他可没想到这个李越前年岁不大,竟然连皇上也见过了,难怪知县大人向他们交待如何招呼李越前时,那样郑重其事了。而甘士德却并没有柴进荣那样震惊,道:“李大人是‘仪鸾司’里的大人,那可是在皇上身边办事的差事,几乎天天都可以见到皇上。李大人见过皇上,这有什么可值得大惊小怪的?”
柴进荣带着十二分的敬意望着李越前,问道:“李大人如此年纪便在皇上身边办事了,李大人的武功一定很高吧?”李越前摇了摇头道:“本来我大哥说我的武功在中原武林已经少有敌手了,可是自从来了京城之后,我才知道还有好多人的武功比我强。看来,我还得多加努力才行。”
柴进荣听李越前如此说,想来李越前的武功已是极为厉害了,便想问还有哪些高手的武功可以胜过李越前,好测算一下李越前武功的究竟高到什么地步。可是甘士德确定了李越前在皇上身边办差之后,便竭力巴结李越前,不让柴进荣再问下去,而是向李越前笑道:“李大人,现在天色不早了。小的们已经为您备下了一桌酒筵,还请李大人不要推辞。”
李越前暗中估摸着以自己的食肠当真放开量大吃的话,只一顿饭便能将甘士德等人吃得肉疼,若是自己在这里住上几天的话,大概这些人多半会被自己吃得去贪没公款去了。自己可不能害人家,让这些人也如前任县令那般剥皮实草。当下他便从怀里掏出二十来贯钞票,放在甘士德的手中道:“我来这里的饮食都有我自己掏钱,用不着你们请我了,反正你们也请不起我。”
甘士德拿着李越前给的钞票,显得有些尴尬。他可没想到李越前出手如此阔气,还待说些什么,李越前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一挥手,道:“就这么定了!”
甘士德心想你食肠再大也不过是两三人的饭量而已,再怎么说这一两顿饭我们还是请得起你的。但他见李越前的态度十分坚决,却也不敢多说,只好将钞票收入怀中。
酒席间,甘士德与柴进荣向李越前殷勤劝酒。李越前喝得也豪爽,杯到杯干。三人闲聊数句之后,李越前便问柴进荣:“你刚才说的那霸王山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