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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贵妇-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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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三分钟就是凌晨,我亲爱的爱德华殿下,你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我是来告诉你一声,你的加冕礼让我来替你参加吧。”埃德加说。

“你真不客气。”

“用不着客气了。”埃德加冷笑。

他的身后出现一个身影,黑色的大斗篷隐盖住了他大半的身体,斗篷的式样很诡异,它的下摆绣着一朵朵的深红色花纹,仿佛干掉的血迹一般,蔓延了整整一圈。

卡萨布兰卡和他的第一次见面,他就是抱着这样一件斗篷,那时候,卡萨布兰卡还是索菲亚,亨利,还是个力量被封印的小孩。

“这位就是亨利先生?”

爱德华勾起嘴角笑笑,看向对面的人,陈述式的提问句。

“来,亨利,把帽子摘了,给我亲爱的弟弟看看你的脸。”

亨利应声把披风脱了,露出他那张惨白的小脸来,眼睛睁得大大的,还带着笑,“爱德华王子殿下,幸会。”

“幸会。”爱德华说。

对于现在的亨利,谁都是惊讶的。

按书上说的,被控制的人都是失去了神智的行尸走肉,印象中,行尸走肉会笑?还会自己思考说话?

其实对于恶魔的锁链,爱德华和卡萨布兰卡都想错了,心神被控制,会发狂这个是对的,不过,这都要施术者下达了攻击命令后。

一般情况下受控者都很正常,只是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忠于施术者而已。

爱德华他们都没有看过真正的受控者,所以‘受控者就是一只发了疯的魔’这样的思想一直误导着他们。

你看,这个禁术如此厉害,让受控者在执行任务之前还能保持正常智商思考问题。对于不会思考的魔和有思想的魔,就如同一条狗和一个人一样的巨大差别。

“抱歉,第一次见面就要杀掉你。”亨利说。

“看样子是真的被控制了。”爱德华说。

“我把这句话作为你对我的夸奖。”埃德加说,走近了几步,他身后的一群人也跟着移动。来的人不多,十多个而已,除了埃德加以外,人人都穿着黑斗篷,特别的有……戏剧感,“我亲爱的弟弟,不请我进去坐一会么?我还有好多话想对你说呢。”

如果卡萨布兰卡在这,她估计会直接说,‘情话么,你不会是爱上爱德华了吧,因爱生恨所以……’

可惜她不在这里,她被关小黑屋里了。

爱德华侧身让了进去,兄弟两人面对面坐着。

“那位莉莉小姐呢?怎么没看见她?”

“我送她走了?”

“哟,难不成她真的是你的新情人?那我可真是为卡萨布兰卡小姐不值啊,爱上你这样的人,噢,忘了说了,你知道索菲亚就是卡萨布兰卡的事么?”

他笑着,太过急切的想看到对面的人的失态表情,而使得他的笑容扭曲异常。

第三十六章

“真的么,那可惜了,原来她是卡萨布兰卡啊。”爱德华说,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浅浅的抿着。这个消息让他放松了许多,埃德加还不知道莉莉就是卡萨布兰卡,这样很好。

埃德加没有把莉莉往卡萨布兰卡那方面想,其实是因为,他是在国王的寝宫见到隐身的莉莉,而魔族很难混进那座寝宫。

“莉莉小姐不错啊,魔法使得真厉害。父亲总是这样,把最好的东西都留给你。”

“没办法,我是他的亲生儿子。”爱德华加重了亲生两个字的读音,嘲笑着那些无聊的流言蜚语。

“哈哈,你瞧,我们都不是正统血统,一个被捧得高高的,而另一个却处处受人嘲笑折磨,这真是一件令人不愉快的事,我的母亲还是你母亲的表妹呢。”

“你嫉妒我?”爱德华挑眉问。

埃德加看着他,蓦然狰狞的大笑起来,摇曳的烛火印在他的脸上,形成一片片忽明忽暗的光影,“对!我嫉妒!我嫉妒得不得呢!嫉妒得天天想着怎么杀了你……不过,我现在相通了。我亲爱的弟弟,我不会那么快让你死的,我要你尝尝我曾经受过的折磨。我要你……咳咳!!……”

他说得太快,脸憋得通红,到后来一口气没上来,导致剧烈的咳嗽起来。

埃德加童年的生活并不好,即使是身在王宫。

作为私生子的他所过的生活还不如一个低级侍卫。这是一个阶级划分明显的社会,他的身份致使了谁都可以指使他、嘲笑他、欺负他,这几乎组成了他童年的全部。

他的母亲是国王的情妇,不管是用何种词语或者语气来表达这句话,都是贬义词。

贵族女子做国王的情妇,叫情妇。像他母亲那样的女人做国王的情妇,叫高级妓|女。

还是很小的时候他就学会跟母亲一样看人脸色。在他母亲千般讨好别人的时候,他躲在角落里默默的看着。

国王知道埃德加的存在,但他不闻不问。他的私生子太多了。

而王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变态,对像埃德加这种身份的,那些人不踩上两脚他们心里不舒服。他们想着,你看,一个拥有皇族血统的人呢,不是照样也可以被他们踩在脚下!

这样的成长,无可厚非的导致了他心灵的扭曲。他嫉妒爱德华的身份,嫉妒他的生活,嫉妒他可以活在万人追捧之中。而那时候,仅仅是嫉妒。

当埃德加得知了爱德华的真实身世,那才是一场晴天霹雳。为什么同样是私生子,爱德华就可以得到一切,而他却要像条狗一样看人脸色活着。为什么同样是见不得人的身份,他却拥有一切,而他一无所有。

当所有的怒气找不到一个出口宣泄,他无法也没有能力报复那些伤害过他的人的时候,埃德加把他所有的恨全都加诸在了爱德华身上。

他告诉自己,就是爱德华,抢走了他的一切,他明明一样也是私生子,没有母亲在身边的他明明应该活的比自己还要惨……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的目标是王位。”爱德华淡淡说。

“王位也是我的,哼,那些老不死的,我倒要看看还有谁能阻隔得了我。”

当年那些人,他会一个一个的报复回来得,而今天,只是个开始而已。

“很意外对不对,你以为我怕了那些老贵族,不敢在今天杀了你对不对?哈,其实我等的就是今天,我一开始的计划就是今天呐!我要你在王位唾手可得的时候失去,我要你在梦想达成前毁掉你的所有,特别的不甘心是不是,这样就有趣了。”

“不对,最不甘心的是,明明到手了,却又被别人抢走,明明登上了最高位,却又被狠狠的摔下来,这才有趣。”爱德华说。

埃德加的样子像见了鬼。

这样的效果不是他想要的,他想看的是爱德华惊恐的样子,他想看那个骄傲得不可一世的王子跪在他面前,是如何可怜的求他放过他。

“你以为你还能胜得过我?”

“这个想法我曾经有过,不过放心,现在没有了,我自信,但不自大。”爱德华说。

埃德加裂开嘴角,“我看你还能镇定到什么时候。”

“我到最后还是镇定的,被疯狗追着咬,你不可能咬回来是不是,作为一个绅士的礼仪,我想,我比你学的好。”

惹一个对你恨之入骨的人暴怒,是不对的。

“要动手么?”

爱德华放下酒杯,笑问。

埃德加哼了一声,好久都没说话,直到气息平稳后。

“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简单。”

“哦,我很期待你会怎么做。”

爱德华是个绅士,至少他自己是那么认为的。

作为一个绅士很重要的一点是要有礼貌,即使面对的人说些如何恶心人的话,都不能失了身份和礼仪。

爱德华秉承着这一点,在被埃德加刺激之后,也忍着把他脑子里所有恶毒的词换成了点点点。(指省略号)

托修列站在爱德华身边有一会了,地下室的法阵已经准备完全。

“爱德华•;巴维特,托修列•;巴维特……,噢,不应该这么叫你,托修列,你只是一个没有被承认的人,你比我还要可怜呢,连那死老头的承认都没有得到,怎么能用这个姓。”

托修列惊奇的看着埃德加,然后转头询问爱德华。

爱德华耸耸肩,直接说,“他疯了。”

埃德加‘戚’了一声,冷笑。“看看一会是谁会发疯。”

托修列无语。

“怎么样了?”爱德华问托修列,声音不大也不小,他不怕埃德加听到他们在讨论什么。

埃德加满眼鄙夷,他确实不在乎,亨利的存在给了他太多自信。

他现在的自我感觉特别的好。

他就像在看一场他期待已久的戏,戏里,他想象着对手是如何可怜的在做垂死挣扎,挣扎的越厉害,他越高兴。他像一个俯瞰众生的神,怜悯的看着他脚底下的人类是如何的渺小可怜,如何的挣扎着也逃不开他的手心。

“都按照你说的办了,没有出现任何差错。”前一句是指当初计划好的安排,后一句指卡萨布兰卡。

“那好,你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吧。”

许久,托修列才说,“抱歉,下一步我不会遵守的。”

托修列才刚一说完,埃德加就笑了,特别大声的那种,“瞧瞧,你瞧瞧我亲爱的弟弟,真可怜哟,到了最后,你还能拥有什么,连你一心护下来的小弟弟都在背叛你。”

托修列冷眼看着他,没说话。

“托修列。”爱德华眼神变了变,厉声说。

“我不会改变这个决定,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还做了什么么。”托修列说。

爱德华终于尝到了那种牙疼的感觉。

他的下一步计划是,让托修列带着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政治官员从密道离开拉曼德宫,这边战争一结束,不管他是生还是死,都让那些人扶持托修列登位。

爱德华的势力在整个政治圈里盘根错节,又加上是被亲口承认的继承者,有拥护者是肯定的。他下达的命令自有人会全力以赴的去执行,所以,他不担心有人会阻碍托修列加冕。

而托修列口中所说的‘还做了什么事’,是法阵的最后一道工序变动,由收尾变成了释放所有能量,其中还添加了卡萨布兰卡所制作的剧毒。

结果很简单,这就不是死一堆的问题了,而是全军覆没。

当初托修列就奇怪爱德华为什么会选择这一个法阵来抵挡亨利,攻击不是最高,产能也不是最好,他开始劝阻过爱德华放弃这个法阵,跟其它法阵相比,这一个就太过普通了些,根本没什么可取之处,爱德华坚持,他也没办法。他和爱德华一开始的计划是,等法阵能量一耗光他们就逃走。

后来托修列查到这个法阵其实有两个结局可选 ,一个是完好无损的收尾,一个是同归于尽的能量爆炸。

他隐隐就猜到了爱德华的想法,一直密切的关注着法阵的最后几道工序,防着爱德华做手脚,直到……他发现卡萨布兰卡的药里少掉了那最重要的几瓶,等他再去检查法阵的时候,结局已经定了。

“你要我看着你送死?你还当我是个人么?我做不到。”托修列说,他面无表情的站在爱德华身旁,就是一副打死不走的模样。

牙疼啊牙疼,爱德华想,他非常满意自己的计划,他猜想过很多种突发状况,可是却从没想过会是这一条。

等了一会,托修列又说,“她不在你身边,连我也不在,你觉得你还想赢?”

爱德华用手撑着额头,郁闷无比,他本来就没打算赢。

两人正坚持,坐旁边看戏的某人不耐烦了,戏演到这里就是他最不喜欢看的,他想要的是爱德华痛苦呐,于是,他奸笑的说,“来来,亨利,帮我亲爱的弟弟清理一下他的寝宫。”

爱德华一震,狠狠的瞪了托修列一眼,现在想出都不能出了。

托修列不以为意的笑笑,说,“那些大臣已经被送出去了,留下来的就我和几个魔法师,你不要担心了,没了我俩y国不会倒的,我们的第三个计划不是很好么,他们出去以后就会去找查理,他也是一个很棒的继承人,你曾经说过的。”

爱德华冷静的撇了他一眼,大大的喊了一声‘出来吧’。

第三十七章

地下的法阵被启动,爱德华身边蓦然多出十多个魔法师。同时,大批侍卫冲进来围住了两方人马。

只要魔法师牵制住对方的人,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侍卫潜移过去近身攻击,尽所能及的解决掉所有黑篷人。

剩下的埃德加和亨利,就可以施行最后一步计划。

托修列从提在手中的箱子里取出数瓶小药瓶,往爱德华身上倒了一大堆又往自己身上倒。

高唱的咒语开始盘旋在整个大厅,暗淡的烛光被一道道绚丽的法光代替,那姹紫嫣红的颜色,昙花一现又极快的消失,形成一种如同烟花般的美丽。

伴随的,却是焦黑作恶的味道和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

血气弥漫了整个大厅,似乎连眼睛都染上了颜色,吟唱的咒语不减,含着血的嘴巴张张合合。

有人被敌方的魔法打中,喉咙还在发出声音,下巴却已经飞了出去,巨大的痛苦让他连惨叫都不敢发出。

他们的身影在快速移动,手里不断发出魔法击向黑篷人。白灼的光在身边交错,没人敢停下脚步。

亨利的眼睛完全变成了血红色,一点眼白都不剩,而战争,才刚刚开始。

爱德华在卡萨布兰卡和托修列的教导下学了一些魔法,可惜并不多,到现在根本没法用,他拿着剑,躲避着那些到处乱飞的彩光,做近身搏击。

身上被魔法划了多少下他不知道,要不是托修列一开始往他身上洒了些药水,他现在已经变成了血人。

他抓住靠过来的一个黑篷人,在他魔法还没吟唱完之前快速的揪住他的头发往他脖子一抹。他的神经紧绷着,刚抹上黑篷人的脖子,眼睛就盯住了不远的另一个黑蓬人。下手的轻重他根本没有去关注,黑蓬人的血喷射出来的瞬间已经移向他人。而那人的脖子,几乎被他割了一半,甚至已经可以看见脊椎,喉管外露着,死状非常的……血腥。

但,这已没人去在乎了。

…………………

我是在一个棺材里醒来的,棺材没有钉死,但是被加了魔法,我费了一些劲才从里面出来。

外面的坏境并不陌生,从布置来看,是拉曼得宫的地下二层。

没有门,整个房间就是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四面都是石墙,没什么装饰和摆设,桌子上放了食物和水,三天的分量。

我没有把棺材算进房间的摆设物里,是因为棺材被埋进了地下,索性不深,似乎是临时起意而挖成的。我觉得爱德华特有才,这样的主意都被他想到了,如果埃德加杀到地下室,根本不可能发现被埋了的我。

嘴里苦苦的,是被灌了药,我砸吧了下嘴,尝出是我自己制的迷药,两天的药量,对于人类来说。

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我只告诉了爱德华这药的用处,而没说这药对于魔族来说无效。

心里好像塞了一团火,而火源关在匣子里,疯了一样找不到出口。我徘徊在爆发的边缘,只差一个导火线。

在床上坐了一会,我告诉自己,既然这是他想要的,那我就等吧,等他们全都死光了以后再出去。

我这样对自己说了几次,发现无用,我开始烦躁,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我打碎了装水的瓶子,用椅子砸毁了所有能砸的东西,我像一个困兽,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我又告诉自己,先找到出口吧,这个总是要先找到才好,即使我不去帮忙,等他们死完了,我总是要走出去的。

然后,我在左面的墙角找到了开关。

我又开始烦躁。

他既然那么为我好,我怎么能辜负。我琢磨着爱德华其实是恨我的吧,说了那样煽情的话,然后自己去送死,在我明明知道的情况下,我无力阻拦。即使是我有能力帮助他,也不许我努力下。

让我一个人留在这世上悔恨一生,恶毒啊。

我摇着头,就这样吧,这是你想要的,那就这样吧。可是脑海里还是忍不住会冒出,那个我永远不愿意见到的结局。

我嘴里说着,既然这是你想要的,那就不走好了,然后鬼使神差的打开了开关,疯狂的冲了出去。

女人啊,爱情什么的就是你的劫。

………………

地下室安静的可怕,我走过泛着红光的法阵,去了我的药房。里面像是被洗劫过的一样。从书架最下方的箱子里掏出一个木盒。对于魔族,这样的药水才最有用。

我走出去。

然而,只是一门之隔,就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红。

到处都是极尽的红,那么艳丽,那么绝望,那么疯狂。

要用多少的血才能染成这个样子?

极大的腥味仿佛已经腐蚀了空气,血明明暗暗的铺撒蜿蜒,似乎已经没有了尽头。

目所能及的地方,到处都是死尸,满脸黑纹的、穿着盔甲的、甚至是那些无害的侍女。

我像是被人扼住了呼吸,一口气闷在胸腔里,生疼。

我的眼睛睁得极大,想闭却如何都闭不上,怎样的惨剧才能出现这样的结果?。

极力的想稳定住心神,我紧紧的抱住手中的盒子,不让自己的身体颤抖起来。

都死了呢……都死了……

绝望几乎可以把我掩埋,可是,我还是存了一丝期望,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只要他不死就还有办法。

我不敢多做停留,绕过那些破碎的尸体往大厅里走。

那里还有光亮。还有声音在响动,听,还有声音在响啊。

有一眨眼功夫,我胸口闷气得像要爆裂,心剧烈地绞痛。

我大睁着眼睛,直到干涩疼痛都不曾眨一下。

怕晚了一步,就真的晚了。

他今天穿的是黑色金边花纹的立领礼服呢,我呆滞的扫过那些染了血的尸体。

没有。

我继续往前走。

走廊不长,半分钟不到就能走完。可我要花掉全部精力才能挪动一个脚步。

你瞧,那个亚麻色头发的侍女昨天还说要给我做一条裙子,现在却连胳膊都不见了。

我移了移步子,脚下打滑,差点跌倒。

一个腥红的物体被踢飞出去,我捡起来看了半天,才发现那是半截头盖骨,连着的头发已经看不出原色了。

第三十八章

一股恶臭扑面而来,那种令人作恶的味道似乎被放大了好几百倍,喉咙有些痒。

嘴里苦涩得不得了,好像全世界的蛇胆都在自己口中翻腾。

我往墙上靠了靠,丢掉头骨,看着自己血淋淋的手,中间还带着腥白,那是脑浆。

最终还是忍不住,干呕起来。胃里没什么东西,但我停止不住。

前方不远就是大厅。

十步的距离,一门之隔。

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我应该听话的。

我应该听他的话两天后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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