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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开始散乱迷离。在脱掉最后一件衣服后,怔怔的看着我,却再也不动了。
“怎么了。”我嘶哑着开口,脑袋还是迷糊的。
“睡觉。”
“什么?”
他又重复了一遍,声音闷闷的,同样带着浓郁的沙哑,“睡觉。”
我半清醒过来,“睡觉?”
他朝我特纯洁的笑笑,其中还参杂着他一贯的害羞样子,只是现在两人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再纯洁的天使笑容也掩盖不了他下流无耻的本质。
我用腿碰了碰他的下半身,完全起立状态,“这个怎么办?也让它睡觉?”
“对。”他漂亮的眯起眼,让眼睛弯成一弯玄月般甜美的笑。
我看着他,几乎有点反应不过来,“就这样?”
“恩,”他抱住我一滚,我俩侧身抱成一团躺在床上。他拉了被子盖好,就真的不动了。
我傻了半天,又蹭过去朝他耳朵吹一口气,他闭上眼,整个人缩了缩,脸上的笑意却是极为亮眼的。
“乖,不要动,我会忍不住的。”
我有种牙疼的错觉。那种扯着你一根筋,一抽一抽的痛。
他闭着眼睛,半秒钟后装出一副我已经睡着了的样子,我忍了又忍,还是一巴掌拍了上去。
“就这样?你把我亲遍摸遍了,我却什么都没干,连摸都还没摸到……”,是有一点不甘心就这样完了,所以顺着本能就说了出来,但我发誓,我的下一句话绝对是一时冲动,绝对,“给我看看你的小弟弟吧。”
他诧异,不敢置信的猛睁开眼睛。
我懊悔得不得了,于是,就这样把自己的本性暴露了?
那惊异的表情终于让传说中的羞愧降临了我,连他这种明骚型的人都觉得震惊的话。果然,是太彪悍了。
然后,在我决定假装蛋定的瞬间,他冲我害羞的一笑,“只可以看一下,”顿了顿,又补充,“不准偷摸。”
“……”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他笑笑,“好吧,给你摸一下。”
“……”
于是,‘它’被我戳了好几下,顺便全方位的仔细观察了一遍。
“你再这样看,它要害怕了,你看,它都颤抖了。”
我的脸,一定充满了奇异的纠结。
他抬头,撅起嘴在我的双颊上吧唧了一口,末了还砸吧一下嘴。笑着与我对视。
我们本就挨得极尽,我只要稍微动一下就能贴上他的脸。
这样突然的对上他带笑的眸子,就仿佛在毫无准本的情况下落进了一片深蓝的渊。
没有底的,永远都爬不出来的渊。
“你不要这样看我,我虽然甜美可口,但是现在不能吃……。”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我抱得更紧。
我突然觉得难过起来,这怕是……又要载进去了。
他有点不自在,恩……,是不舒服的动动身子,又闭上眼睛,“我们睡觉。”
我更难过了,“那你离我远点。”
“不要。”他甜笑,顺便把我的脑袋按进他的胸口。
我乱七八糟的动,“会不舒服……。”
他恶狠狠的声音传来,“再动,再动我就不保证你明天还能去参加婚礼。”
我以为我们这样抱着,中间连点空隙都没有,我肯定会失眠,我琢磨着等他睡了我就滚旁边去……
最后,两人抱成一团睡得跟死猪似的……一觉天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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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摊在床上一动不动,我们俩睡到现在还是维持昨天的姿势,全*裸的抱在一起,那体验,我瞪着爱德华睡死得一塌迷糊的脸,想死了。
摸来一个枕头,毫不犹豫的朝他脸上砸过去,他动了动身子,脑袋在被窝里蹭了蹭,把我勒得更紧,却一点要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扯住他的脸使蹂躏。半会,他迷糊的睁开眼,看了看我,随后把我脑袋一按,继续睡。
“猪。”我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
他有了反应,把我的脸捧起来,眯眼,笑。
然后丢开。
转身,抱住被子,蹭了两下,“索菲亚……乖……”
“……”
被我一个枕头拍过去,终于完全清醒,笑眯眯的又凑过来,直接在嘴巴上咂吧了一口,随后环望了四周一眼,“咦,我居然没有被你踢下床。”
下一刻,他就光溜溜的趴在床下哭笑不得。
刚睡醒,他的黑卷发跟群魔乱舞似的,我想想,实在过意不去,扔了张薄被下去。
他哼唧两声,不动。
我下床,从他身上踩过去,他立马跟狼嚎似的惨叫,我淘淘耳朵,老觉得哪里不对。
在浴室里梳洗完,抹了半天的护肤品后才突然醒悟,奥特家里似乎没人知道爱德华的到来,所以,从我屋子里传出男人的声音……他们会以为……
我的脸瞬间青了,跑去开浴室的门,爱德华裹着被条郁闷的站在门口,正要敲门。
我笑得好不温柔,“起了。”
他横我一眼,自顾自的走到水池边洗脸,我凑过去摸摸他的背,“我不是故意的。”
他含了一口水在嘴里,嘴巴鼓鼓的两团,我用手去截,他又斜我一眼,拿起我的牙刷刷牙。
我看看他,再看看他手中的牙刷,再看看他。脸有点红。
他若无其事的漱口,我愣愣的站着,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瞄到他颈间的牙齿印,我傻兮兮的指着问,“这是什么?”
他口气不善,“猫咬的。”
我想了想,“你太下流了……居然好角色扮演这一口,还是人|兽,我不要演猫……。”
“……。”他的眼神化作利剑直接刺爆了我。
我没事做,退后了一步,打量着他被蒙住的臀部,脑袋立马不纯洁,一分钟过去,他装作看不见,两分钟三分钟,最后最不知羞耻的爱德华王子殿下终于受不了,抬抬下巴指向门。
我撇撇嘴,走过去摸了一把才走。
(解禁无能,偷发几章上来……看看情况,看了几章前面写的文……我有种想死的冲动……这些都是我写出来的啊……连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啊……我都写了什么啊……啊啊啊啊……)
第二十七章
爱德华昨晚是直接穿着衬衫过来的,我这里又不可能有衣服给他换。
于是,在我化妆的空挡,就看见他从浴室里飘出来,缩进床里,用棉被把自己包成一团。
“你这是干嘛?”我问。
“我没衣服穿。”委屈兮兮的口气再搭配上眨巴眨巴的蓝色大眼睛。
我看了他半会,直接转回身继续往脸上扑东西。
他哀叹,在床上滚来滚去,跟洗衣机桶似地。
“打滚也没用,要不我找条中性化的裙子给你试试?”我说。
他不动了,好半天才从床里爬起来,捡地上的衣服穿。每穿一件就刮我一眼。
我好心道,“去教堂的路上会经过商店的,那时候再换也来得及啊。”
还没等到他答话,敲门声响起。
“索菲亚。”奥特公爵平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倒在梳妆台上,瞬间无力。来了……
“父亲。”
奥特公爵皱着眉往里看了一眼,说,“刚刚从你房间传出来的是谁的声音?”那语气,像是去了趟南极。
“爱德华。”我边说边转过身朝床边指。
却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我傻了,奥特公爵怒了,床,是疯狂凌乱着的,正对门的椅子下一件男士用的黑披风万分醒目。
“索菲亚!”,公爵的怒吼声可以掀了屋顶,“有传闻你和某些贵族男士关系不一般,以前也就算了,现在你这这……太不成体统了!!”
我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牙齿咬得嘎嘣响,那个小肚鸡肠的死男人。
我走过去啪的打开浴室门,没有,又走到阳台,刚想打开,爱德华的声音传了出来,“亲爱的,你这里的风景不错。”
阳光下,他的脸似明珠耀眼夺目。
公爵瞬间停止咆哮,跟卡了壳似地,“是……殿下来了?”
爱德华缓步走进来,朝公爵点了下头,“公爵大人。”
“这是……?”公爵问。
我从爱德华的脚背上踩过,奔向公爵,“我和殿下正打算去参加戴伦伯爵的婚礼,父亲要一起吗?”
“不了,你们去吧,都是年轻人的聚会。”公爵又朝爱德华点了点头,没打算停留,关上了门。
我转头,狠狠的扫向爱德华,“你怎么不直接从阳台上死下去?”
他坐在地上穿靴子,闻言,抬起头朝我笑得无辜,“我也想,可是你的阳台没有蔓藤,我下不去。”
“你还真想下去?”我压制住自己不断飙升的血压,阴阴的盯着他。
“这很浪漫啊。”
“浪漫?”
“对。”他笑得好不灿烂。
“我差点被怀疑,你说这是浪漫?”
“难道不是吗,明亮的月夜,我攀着蔓藤来见你,我们互述相思之情,天亮之后我又攀着藤蔓而走……就像罗密欧和朱丽叶,多浪漫,难道不是吗。”
浪漫你妹……
我直接转身背对他,不敢保证再看着他那张欠扁到极点的脸,我会不会扑上去当神兽踩。
他穿好靴子,随意的翘起腿坐在单人沙发上,四处打量,“索菲亚,我原来都不知道你喜欢这样的搭配。”
语气是带着笑意的上挑,我随着他的目光也到处看。
这间房我基本没动过,还是保持原有的样子,也很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浅明的色调,繁复的花纹,“怎么了?我房间有什么问题?”
他抬了抬下巴指向床,“深蓝色,和房间明显的不搭调!”
我恍然大悟。
自从我来了以后,床单都换了统一的暗色调,用久了也不觉得和这个房间太突兀,现在被他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有点。
“我比较喜欢这个颜色。”我说,拿起手袋和披风,示意他可以走了。
他站起来,一脸的邪恶样子,笑,“这样啊,我还以为是因为我要来,所以才换了深色的床单,这样就不容易让人发现痕迹了。”
“痕迹?”
“体*液的痕迹。”
一瞬间,我的手袋差点朝他脑袋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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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和公爵城堡几乎隔了半个城。
爱德华在半路上换了衣服,窝在马车里就直朝我暧昧的笑,跟打了兴奋剂似的。
“原来你这么想和我在一起啊,直接说嘛,不要不好意思的。”
“……”
他在座位上摊成一个大字,脸上写着‘死劲蹂*躏我吧’,嘴巴念着,“来吧,我不介意,我都是属于你的,悄悄告诉你,我的左边胸*部很敏*感……。”
“……”我把头从左边扭到右边,眼神呆滞。
知道爱德华是怎么死的么?
他是贱(jian)死的~~~
没一会,见我没理他,他又挨着我坐过来,取了本书,正经的翻开看。
我猜不出他又想搞什么鬼,往旁边挪了挪,他跟着挪过来,我再挪,他又跟着,直到一米宽的沙发空出来了半米,我被夹在门边,他才轻笑出声。
这个幼稚的死男人!!!
刚到教堂托修列就把他拖走了,我跑去找安娜,正赶上她被一群女人围着。
不大的小隔间里挤了起码有十把个人,安娜穿着婚纱坐在正中间冷笑。
我走过去摸摸她的头纱,“真漂亮。”
“你来了。”
“能不来么,”说完又凑她耳边小声道,“这是干什么?打算把你掀翻了她们上?”
她的冷笑更加明显,婚纱是女人软肋,即使再丑再不堪的女人,穿上婚纱后,她都是美丽的。它一直是每个女孩的梦。现在看来,这场梦却让安娜难堪起来。
我把她拉起来转了一圈,婚纱是鱼尾式的,上面点缀着细朵的蔷薇和镂空蕾丝,白手套及肘,我又把她转了一圈,喃喃道,“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眼睛扫向她光洁白嫩的脖颈,“这……项链呢?”
“昨晚被人弄坏了。”她的口气带着嘲弄和不屑,刻意压抑的怒气差点变成泪珠子红了眼眶。
话刚一说完,一个脸涂得跟白墙似地老太婆立马跳出来,“安娜,苏珊已经跟你道过这么多次歉了,你怎么还要那样说?她昨天哭到眼睛都肿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戴伦伯爵也说这不全是她的错,你这不是针对我的……,哦上帝,我可怜的苏珊。”她拿着帕子抹抹眼角,帕子白了一层……
我撇了她一眼,“请问你是?”
她被我打断,有点反应不过来,好大一会才对我行了行礼,“我是戴伦伯爵的舅妈,索菲亚小姐。”
“苏珊是你女儿?多大了?”
“小姐,她十六岁了。”
“哦……。”我意味不明的拉长声调,“她弄坏了项链?啧啧,这谁都知道是不吉利的行为,安娜,你的脾气真好,要我是你,那名女孩估计就得被关起来了,你要知道,破坏神圣的婚礼,是神所不能饶恕的,没有了项链,你如何以最美丽的模样去神的面前宣誓?并且,你更要知道你是将来城堡的女主人,你要对城堡里的女孩负起责任,更要严格的教导她们如何做一名优雅高贵的淑女。要不然……”我又看了一眼那老太婆,“家里出了一名荡……一名冒失的女孩,也会影响家族里其他女孩的名誉。”
我翘了翘嘴角,绕了那么一大段恶心话,到最后差点就暴露了自己的臭德行……
安娜笑着点头称是。
老太婆瞬间脸绿,想破口大骂,又顾忌我的身份,脸涨得通红,怨恨的眼神瞄过我又带向安娜。
“索菲亚小姐这话是说得严重了点,苏珊不是有意才弄坏安娜的项链,这样说一个女孩子冒失,让她以后在社交界怎么办,不过贝丝妈妈也要严加看管苏珊才是,太调皮了可不好。”旁边一个带笑的声音说。
我转身去看,看着是面善的,只是……,贵族小姐这么多,让我一个个记过来还真不太可能。
“你去过她家喝下午茶,她给了你一瓶茉莉香水的那个伯爵小姐,贝丝曾经当过她的乳母。” 安娜见我神色迷茫,凑我耳边说。
我想了想,是那个说爱德华喜欢茉莉香的女人啊。
逐又小声问,“她叫什么名字?”
“凯蒂。”
“可惜了这么好个名字。”
我和安娜说话的时候用折扇挡着,她们虽然知道我们在交谈,却也不好插进来。
半会后,我对着凯蒂笑笑,“是啊,太调皮了可不好,作为一个贵族,这可是非常不允许的行为”。
安娜抿嘴,眼睛弯成了月牙,低头理着花边的手套,顺便对我做口型,“你真毒。”
是个人都能明白那意思,就是,你那调皮的女儿果然是做不成贵族小姐的,这句话对于这个阶级分明的世界来说,无意于是最大的侮辱。
我取下自己脖子上的项链给安娜戴上,“这条项链是王后陛下送我的,我亲爱的,你会得到幸福的。”前半句是说给在场的人听,后半句,肉麻了些,以前的我很难说出口,这次,却脱口而出。
她抚着脖子上的钻石项链,愣了好一会,旁边有个女人抹着发红的眼睛拍了拍她的肩,然后向我行礼,“谢谢……。”
没有加敬语,却是因为哽咽得说不出话。
这是安娜的母亲。
婚礼前插了这么一段,别说是安娜,连我的心情都好不起来,女人走了一半,也还留下几个,其中就有那个叫凯蒂的。
我想她是成心来给我添堵的。
“索菲亚小姐,安琪儿公主不和你一起来吗?”
“我昨天回了家,不大清楚她会不会来。”安娜递了块糕点给我,我装着淑女小口小口的抿。
“哦,她那天说要来看看的,”她顿了顿,“这样的话,她应该和爱德华王子殿下一起来吧。”
吧唧,糕点碎了一个角。
凯蒂笑出八颗牙晃了半天,才用扇子遮住,用那种特别微妙的眼神看我。
我拍拍身上的碎屑,“不会,昨天殿下陪我一起回家了。”
我一直都明白这些贵族姑娘们暗地里都爱攀比,要不就是拿着你的伤口说事,瞧见你难受了,她们才觉得满足。这种变态的恶趣味也不知道是怎么养成的,只是,过了这么久,我虽然习惯了,有时候却也还是忍不住想爆发。
如果我没猜错,凯蒂也是爱德华的迷恋者之一。
(这篇文名字不应该叫贵妇的,索菲亚那德行……申明,这一章就是入V的那第二十七章,大家别看重了,浪费钱,编辑不让解禁,我偷偷的解的……嘘……)
第二十八章
这样的场景多么的三流,多么的经典!
一直被创新,却从不逃出那种怪异的程序,孜孜不倦得好像演的是大众都爱看的皆大欢喜。
不停的有女人跳出来,用尖酸刻薄的语气,抑或是绵里藏针的口吻,撕开那各种各样的伤口。血淋淋的摆在众人面前。
然后大家一哄而上,你踩一脚我踏两下。直到伤口越撕越大。
别人的面如死灰,似乎才能满足她们变态的恶趣味。
我这两年来,经历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场景几乎可以写成一本悲催史。
从最开始的胆怯害怕,过度到现在,已经淡定得不得了了。
我都不知到我其实是个挺能忍的人。
我想过,按我的性格,如果真的讨厌一个人,用麻袋套一套,扔在角落里踩踩,等发霉了再送到大街上一扔不就完事了。哦,我忘记了,礼仪老师曾经说过,作为一名贵族小姐,动手打人是有失身份的事。
我突然觉得我很善良,心上的伤口永远都要比身上的来得伤人。
而对比她们,我比较喜欢给别人身体上的痛……
窗户开了一小侧,暖风吹拂。
我撩开额前的发,突然道,“今天是个好天气。”
其他人莫名。
我走过去把窗户全部打开,粉色的蔷薇花瓣如同星雨般飞入。我朝安娜招了招手,指着窗外笑,“风景如画啊。”
窗外是个大花园,明亮的阳光下,大片大片的粉嫩花朵,似翻飞的流光。
风扬起了安娜的白色头纱,光泽流动中,盈满了整室的瑰丽。
“外面阳光那么好呢,……新娘,笑一笑会比较好的。”很不搭调的一句话,其实只是想让安娜看看窗外的阳光,也许心情会好一些。
门轻轻的被打开,穿着得体的男士勾起手肘,“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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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看见那群疯男人们?”
我再次打开安娜房间的门,探个脑袋进去问。
婚礼结束后,主持宣布到戴伦城堡的狂欢正式开始。我上了安娜的马车,然后就再也找不到爱德华。
“最近流行一种桌上的赌博游戏,他们应该在楼下左边第一间。”她换着礼服,又对我说,“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