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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魂炼血之末世情缘-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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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父亲死因在炼血实验得到的融合血清上,炼血是我主持的,说和我无关谁也不会相信,”他慢慢说,“不过看你的样子,似乎是把我当成杀人凶手了。”

    “如果没有炼血实验,家父是肯定不会死的。”欧阳决说,“会长难道要推卸责任吗?”

    “呵呵,那是完全没必要的。”楚沧海摇摇头。

    “那烦请告知我炼血实验的内幕。”欧阳决说。

    “唉,反正早晚都要说的,可惜今天上官家缺席了。”楚沧海淡笑。

    “如果会长允许,我可以代为传达此事,”欧阳决说,“我想即使是上官家主,对这件事也会很感兴趣的。”

    “也好,也好,”楚沧海点头,“那就麻烦你了,免得这件事跟随我一起到坟墓里去,到时你们这些小辈们闹起不必要的矛盾,就全都是我这老头子的错。”

    “会长这话是什么意思?”欧阳决皱眉。

    楚沧海将雪茄从嘴边移开。

    “我将不久于人世。”

    整齐排列的试管应该有千支之多,将偌大的陈列架上下共九层尽数占据, 通透的红色光芒在银白色的的背景下显得十分突兀而刺眼,犹如一朵铺开的巨大的花瓣。楚临风凝视了它们半晌,久久说不出话。

    以他的眼力,自然可以看出藏在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只不过这情景太过震撼,甚至比看到被当做活体标本养的残鬼还要更加强烈。如果不是和令天雄的谈话过了还不到一天的时间,他会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

    那么,这就是老爷子想给自己看的东西,那令天雄的历史课,则是对心理的铺垫吧。

    “真是……喜欢操心哪。”楚临风喃喃道,不过还是承认那历史课上的很有必要。

    楚临风伸手将陈列架的玻璃门打开, 从里面钻出的冷气比外面更加刺骨,这样的三重保障基本可以断绝所有细菌的生机,但早已离了身体的血液也免不了要凝固。试管摸上去像冰块一样。楚临风将中间一层第一支取了下来,好在它没有和软木架粘在一起。

    捏在手中轻轻晃了晃,血液已经和试管内壁紧密相连,纹丝不动。楚临风开始怀疑这是不是真的血或者人的血,它几乎是全透明的,没有浑浊感,让人误以为那颜色来自试管的玻璃色彩。

    他犹豫一下,将试管口紧紧塞住的软木塞拔了下来,说到软木塞,他突然觉得这些液体更像是红酒,而且单从色彩上看质极佳。味道么……

    “红酒”在软木塞离开的一刹那就改变了自己的形态,即使最脆弱的冰由烈火炙烤融化也比不过的速度,和如此冰冷温度毫不协调的刺鼻血腥味满溢而出,瞬间将楚临风鼻子覆盖。他狠狠压抑,终究是没忍住。

    喷嚏声响彻整个安静的地下室,盖过了冷冻设备风机的工作声音。楚临风手臂轻轻一抖,已经变做活跃液体的血从试管中被激荡出来,几滴撒落到地上,被白色冷气覆盖。

    楚临风揉揉鼻子,勉强习惯了这浓烈的气味,“红酒”的味道比起颜色差太远了,叫人不敢恭维,好在这样也不必把鼻子凑到试管口分辨了。他一直不喜欢这个动作。

    “可惜了。”他把软木塞重新放到试管里,血液大概被溅出了一半,剩下的在空气隔绝后,又慢慢回到了固体状态,等到楚临风把试管放回支架上时,它们已经完全不动了。看来影响它们状态的不是温度,空气起了更大的作用。

    楚临风自认为不是对科学感兴趣的人,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令天雄已经说了大概,他也不想再去深究。只是这里如此多的储量,却不得不让人感到惊讶。当年老爷子为提升实力熔炼三家之血,现在身体里流淌的,恐怕早就不是自己原本的血液了。但是那跟这些储量又是什么关系,陈列架上上千支试管,足以抵得上数十人全身血量相加了。

    他将陈列架门关闭,让这些“红酒”重新回到冰封的状态。令天雄的历史课的确给他心理做了铺垫,但现在看来,也仅仅是铺垫而已,太多的秘密被隐藏着,需要他自己费力去挖掘一番。不过这也无所谓,反正就算令天雄把一切都抖出来,他也不见得会相信。

    头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看来是那位暗袭者从工作室里出来了。

    楚临风退回地下室入口,从活体标本罐间走过,知晓这些残暴嗜血的怪物还活着时,再看心情自然不一样。被楚临风用聚光灯逗弄的那只残鬼好像又陷入了沉睡中,一动不动。

    “好好呆着吧,”楚临风说,“最好不要随便跑出来。”

    这虽然是玩笑话,不过也有道理,一只残鬼在暗袭地下基地里醒来,那么最好的结果,也许是可以拉一个人垫背,死却是肯定逃避不了的。

    他沿台阶走上武器库的地面,暗袭者已经站在出口外等待,从他若无其事的样子看,这地下室并不是秘密。

    他将双刀递到楚临风手里:“缺口全部补齐磨光了,而且替你加了一点别的合金,不过还是那句话,锋利的武器最好不要选择硬碰硬。”

    “谢谢。”楚临风不好细问地下室的事情,让开入口位置,暗袭者将手伸入陈列架中扣动机关,动作比之楚临风熟练数倍,沉重的陈列架缓缓转动,将入口重新封闭。

    “咳,”楚临风略犹豫,“你进去过?”

    “不常,”暗袭者说,“除非有会长的命令。”

    楚临风暗暗揣摩了一下这句话里的含义,突然有一种少有的放下了心的感觉,就在一个月之前,这种感觉还平常的很,现在却不一样了。

    地下室里因为唯一的通风口关闭,冷气慢慢回复到最高的程度,将地面全部覆盖。从试管中溅出的血呈半凝胶状散落在地上,冷气无法把他们完全冻结,但也起了一点作用。

    被绿色油脂状福尔马林浸泡的残鬼身体如遭电流淌过一般轻轻颤动,指爪舒展,崩裂骨骼似的声响从标本罐上方的空洞传出,而后,他紧闭的眼皮缓缓睁开,凶暴迸发又急速内敛,其中居然掺杂丝丝神智。他粗大而硕长的腿登踏罐底把自己撑起,把自己因变异而极度上翻如野兽的鼻子伸到液体到达不了的地方,不停地抽动,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淡淡的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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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隐秘之事() 
第150章 隐秘之事

    “我将不久于人世。”楚沧海轻声说,面色淡然,就像宣布会议结束一样。

    此时感觉受到最大冲击的不是楚山,他看来早已经知晓,面庞只是紧绷了起来。欧阳决才是,刚才还咄咄逼人毫不让步的他,所有情绪瞬间被惊讶代替。

    会议室里一片古怪气氛,楚沧海又笑着说:“很不好意思啊,突然说出来。”

    “对不起,会长,”欧阳决把惊讶尽数压回心底,“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一个事事处变不惊的家族之主以询问的口气说出这种话的确有点可笑,不过此时,欧阳决已顾不得什么形象和威严了。

    “你可以慢慢理解,不过,最好马上相信我说的话,”楚沧海说,“因为时间已经不多了,我要在剩余的时间里借助你们的全力完成某些事情。”

    他将雪茄放在桌子上,慢慢挽起自己的袖子,他是个清瘦的老人,又已年过古稀,自然没有强劲的肌肉,看起来非常干枯的皮肤已经贴近了骨骼,呈现一种缺乏生机的暗灰色。这样的皮肤出现在一个老人身上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但是和楚山那健康透着硬朗的脸相比,它们好像多度过了几十年的光阴。

    但欧阳决的注意力不会放在皮肤所投射出的年龄上,而是那与之丝毫不搭配的粗大的血管,他几乎看的出血液在里面毫无阻拦般欢快地流淌。而那些被血管缠绕的骨骼,将皮肤紧紧绷着。

    它们出现了鲜明的两极化,在同一个人的身上,不晓得应不应该说如此年轻的体征是件好事。

    “为什么会这样?”欧阳决完又自己回答,“是炼血的缘故?”

    “是的。”楚沧海点点头,将袖子放下,“是炼血的缘故。”

    对这个词,欧阳决始终放不下过度的敏感,但是楚沧海方才给他展示的样子给了他不一样的认知。

    “我以为炼血只会让人暴毙而亡的,”他忍不住说,“就像我的父亲那样。”

    楚山默默承受他话里的含义,把所有的话语权都留给父亲。

    “看来你一直都认为,是我杀死了你的父亲啊。”楚沧海将薄薄的窗户纸捅破,“那么上官家……与你的想法肯定也不会相差很远了。”

    欧阳决不语。楚沧海看看他:“你们一直在策划复仇吗?”

    复仇的方式有千万种,不单单只有将仇人杀死这么简单直接。欧阳决的确一直在思虑,但是完成父亲的遗愿是排在复仇之前的,这遗愿是什么不言而喻。如果不是今天的会议发生了他始料未及的事,那么他肯定还会一直低调下去,和楚沧海根本不会有太多交集。

    “我个人无法代表上官家族,不过确实依会长所言,我的确抱有这样的想法,”欧阳决边想边把自认为可以说的话一点点抽出来,此时的他已经开始恢复惯有的冷静和隐晦,“但是复仇之类的事却未曾想过,只不过是想主导自己的命运,会长,这样难道也过分吗?”

    楚沧海平和的目光看着他,“主导自己的命运,”他喃喃道,“世上有谁可以做的到这种事……即使是再无牵无挂无欲无求的人,恐怕也免不了要受命运的摆布吧。”

    欧阳决咬咬牙:“至少,生死握于己手,死之时无有遗憾……发生在家父身上的事,我不想看到第二次。”

    “握于己手,无有遗憾,”楚沧海笑着重复这两句短语,“人如果能做到这样也足够了。来吧,给他看一看。”

    “父亲……”楚山犹豫。

    “没关系,既然是改变不了的事实,那看看也无所谓,”楚沧海摇摇头,“拿出来吧。”

    楚山挥手,一张A4纸张大小的黑色相片落在欧阳决的面前。欧阳决将它摆正才看清,那并不是相片,而是一张X光片,透射部位为小臂部分,白色骨骼占据了约一半面积。

    那骨骼的粗大已经超越常人,或许只有强壮的举重手才能拥有这样的骨骼以撑起自己负重的身躯,然而这又是不可能的,因为骨骼上细密的裂缝让它处于一种被折断的临界点,白色背景下,黑线像蛛一样铺开。

    “这是……”欧阳决忍不住低声惊叹,一时半会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不过很明显,楚山没必要把别人的病历扔给他看,而刚才亲眼所见的情景已经证实了这张光片的可信度。

    很难想象一具堪称庞大的骨骼会存在这样一个清瘦的老人体内,而之所以看不出来,是因为骨骼上除了血管和皮肤,已经少有其他的附着物了。

    “这是一个月之前所做的照射,”楚沧海说,“它已经不堪重负了。”

    “为什么会这样?”欧阳决问。

    “归根结底,还是炼血的原因,我虽然没有像你父亲一样突然死去,但也经受不住它们的蚕食之力,”楚沧海毫不避讳,“三家融合的血液太过狂暴,即使过了几十年的光景,活力仍不减半分,但是被它赋予力量的骨骼和肌肉已经脆弱不堪了,血管也是,我隐隐感觉它有爆裂的迹象……无论是它或是骨骼,任何一个出了问题,势必牵一发而动全身……那将是我的死期。”

    会议室里无人说话,楚山紧绷脸庞,将情绪压抑,欧阳决则沉默不语,最淡定的反而是当事者。

    “到底是低估了它啊,”楚沧海又说,“一味追求不属于自己的强大力量,到头来却要被反噬。”

    “不属于自己的?”欧阳决捕捉到又一个敏感的字眼。

    楚沧海笑:“你我之间谈话,就不必隐瞒自己是藏魂者分支的事实了吧。”

    欧阳决默然,几十年过去,他真的几乎将此事忘记了。

    “只是因为这世上的藏魂者主支早已经销声匿迹,所以我一向认为记住也毫无意义,”楚沧海说,“但是现在这意义以另一种方式体现出来了,我强行夺来的力量开始向我报复。”

    “事实上,它早就体现出来了,不是吗?”欧阳决说,“就在炼血实验成功后的一年。”

    “是啊,可惜当时的我太年轻,自私又自大,脑中总有不切实际的妄想。”

    欧阳决摇摇头:“依我看,对比年轻时的愿望,会长已经做的够好了,所以那些不算是妄想,”他将自己的手臂举起来看了看,“我们也会经历相同的事情,对不对?”

    他仿佛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楚山,这个“我们”,当然也包括他。

    “是的,”楚沧海说,“我很遗憾。”

    “不需要,反正人早晚都要死的,”欧阳决再次摇头,突然话锋一转,陡然变得激烈:“会长难道要让遗憾继续吗”

    所谓真正的剑拔弩张,根本不需要预热,楚沧海突然就感觉到了杀气。

    “既然会长已经认为这是遗憾,那为什么还要将造成遗憾的东西拿出来,”欧阳决冷声道,“如果欧阳项飞稍稍有一点理智,那么今天的不愉快就不会发生,但是,会长难道想说不了解他的性格吗?”

    “那孩子进入暗袭已有十年时间,我当然了解。”

    “那你是想把遗憾放到他的身上给我看了?”欧阳决逼问,“你想让他死吗,就像我的父亲那样?”

    他的目光刀一样直直劈进楚沧海的眼睛里,想要寻找一点阴谋被揭穿的慌乱,或者是愧疚,哪怕是不屑也好,但是通通都没有,只有他看不懂的胸有成竹,深海一般的深邃和平静,慢慢将刀锋磨平。

    “我了解那孩子的性格,”他说,“所以今天能够验证某事的,也只有他。”

    “什么事?”

    “我与你父亲是第一代承受融合之血的人,你与楚山等人是第二代,但你我体质并没有太大的差别,所以并无承受血液的能力,或者暴毙,或者生命被蚕食。”楚沧海徐徐说道,“不过所幸,新的基因被成功编入了身体内。”

    “你的意思是……”欧阳决皱眉,“他们拥有超越我们的体质?”

    “没错。”

    “听着很有道理,但恕我不会轻易相信,”欧阳决说,“而且我不想再有与今天类似的事情发生。”

    话虽这么说,他心里却不是很有把握,知子莫若父,看今天欧阳项飞的表现就知道,对于已经尝到甜头的东西,他是不会轻易忘记了。 如此一想,就像有块沉重的石头压在心头一半压抑。

    况且,今天参加会议的小辈仅有欧阳项飞一人,上官黎虽然年轻但却是他同辈之人,上官家不必去想,但为什么楚临风也没有出席,只怕也是故意安排的吧。这种偏袒自家的行为不过分也很正常,落在他的身上,他觉得自己也会选择这么做,但是被别人当成工具使用,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会长,”他慢慢说,“家父因炼血实验过世,他为什么会参与我也有所耳闻,不过毕竟已经过去半个甲子,无论会长是否心怀愧疚,我欧阳决都不在乎,只是欧阳项飞是我欧阳家唯一希望所在,不单单是作为父亲,作为欧阳氏族普通一员,我也会尽全力保护,任何伤害他的,哪怕是念头,我也会毫不留情,这事情绝对没有半分妥协的可能,请会长理解。”

    “我自然理解。”楚沧海说,“融合血液对他没有半分伤害,只是暂时引动潜力,何况只是生饮。”

    “那就好,虽然我不能抱百分百信任,但仍然对会长说声谢谢。”欧阳决点点头,毫不迟疑,咄咄逼人的语气也稍稍退化,变得不卑不亢,“如此,欧阳决还是暗袭的一员,不知会长需要我做什么事。”

    楚沧海笑着摇头:“不是我需要你们做什么事,而是你们必须做……不,是藏魂者们。新的战争即将开始,相比于此,藏魂者以往的日子过得太平和了。”

    “战争。”欧阳决在心中暗暗掂量这两个字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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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软禁() 
第151章 软禁

    欧阳决离开的时间比楚临风到达的时间早了十几分钟,楚山也离开了,只有楚沧海一个人呆在一片狼藉的会议室里。   w w w 。  。 c o m门外响起敲门声的时候,他把那张怪异的X光片塞进了会议桌下的夹层里,看着表情更加怪异的孙子走进来。

    “居然破坏得这么厉害。”楚临风叹道,不过并不惊讶,仿佛早就预知到了。他在面对老爷子的欧阳家席位上坐下了,靠近门的一半会议室还是完好无损的,另一半就不堪入目了,界限犹如被刀劈过一样整齐。

    “打架总要留下痕迹。”楚沧海说。

    “那说明有一方水平不怎么样,或者两边都不行。”楚临风指着会议桌上一道深深的伤口说,“这些刀痕本来应该砍在对手身上的。”

    “说得就像你可以做到一样。”楚沧海笑。

    “做不到也有发表评论的权利吧。”楚临风丝毫不让。

    两人就像以往一样打了打口水仗,只不过却总有不同的有些刻意的味道掺杂在里面,变化了的气氛不是可以随便无视的。

    楚沧海继续抽着自己的雪茄,口气也跟闲聊似的:“你看到那些东西了?”

    “嗯,看到了,”楚临风点点头,“让人惊讶。”

    “仅仅是惊讶么,你不想问问原因?”

    “原因什么的我自己猜一猜就可以了,”楚临风说,“而且既然已经是发生了的事实,知道原因也没什么用。”

    “那你还有想知道的事情吗?”楚沧海问,“趁我还活着,你可以问。”

    “咳,老爷子,”楚临风瞥他一眼,“没必要说这种丧气的话吧。”

    “是没什么必要。”楚沧海耸耸肩,将雪茄放在嘴里吸一口,索性不放下,就那么一直叼着,很有老绅士的作派,“那么,你没什么想知道的了?”

    “有一点,”楚临风说,“到现在为止,我和令天雄不过碰了两次面而已,第一次他差点杀了我,第二次像个老头子一样跟我说了一天的话——他躺在椅子上睡了半天。我不了解他,就算以后也不见得能了解。”

    “嗯,所以呢?”楚沧海半眯起眼皮。

    楚临风看着他,慢慢说:“不过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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