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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玉-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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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朴秀姬穿着他的一身睡衣出来,孙纯仍沉浸在自怨自艾之中,他不等朴秀姬开口,就抢先说:“你睡屋里吧,我睡这儿。”说罢就走进书房并关上了门。

    他翻了几本书,都是看了一两页就放了回去。看看笔墨,知道现在什么也写不出来。电脑因为和这屋太不搭调了,放在屋外的厅里,他现在不想走出这间屋。索性关上灯,躺进逍遥椅里,脑子里不知胡乱地想着什么。

    终于判断所有人都睡下了,他才走出来,关灯躺在沙发上,闭上眼运气行功。静下心没一会儿,楼下卧室里的动静就传入耳中,他妈的,这小子也太能折腾了。心里一下又烦乱起来。

    掀开被子坐起来,打定主意的孙纯轻轻推开卧室的门,蹑手蹑脚地躺倒在空出一半的床上。

    她没有睡着,无声的抽泣通过床垫传递过来,让孙纯了解到床的另一侧的情况。本想进来就睡的他又睡不成了,他翻过身用胳膊搂过去,违心地说:“秀姬,别哭了。我没有其他的念头,只是希望有个谈的来的朋友,只是想在孤单时能有个可以枕一枕的大腿。我不是十七八的孩子了,整天想着那些事。我们是朋友,你结婚时,我也会祝福你的。”

    朴秀姬钻进他的被子,在他怀里哭出声来。孙纯轻轻搂着她,心里默念着:别了,韩国空姐。

    或许是搬下心里的石头,孙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

正文 第十七章 再见伊人

    圣诞节后,孙纯最大的变化就是加大了身体锻炼的强度,每天都要去小区旁的河边跑上一两个小时,就是新年也没有中断。

    2001年的春节就在一月下旬,孙纯在新年后就着手准备回家过年的事。工作后还没在家过过年,对新闻部门的人来说,别人团圆的时候就是他们最忙的时候。更何况今年还有了钱,孙纯一心要给爸爸妈妈准备些上好的礼物和年货。

    朴秀姬打来电话时,孙纯正拎着大包小包往商场外走。好不容易拿出电话,他看着手机上显示出的名字发了会儿呆,却始终没有按下接听键,铃声一停他就关机了。在走出商场门口时,他似乎听到商场的广播里放着的歌曲:“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

    朴秀姬在圣诞节后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一点消息传来,就是新年也没有也没有半句问候。孙纯感慨了几次女人的善变,最近几个月来的种种经历已让他有了种沧桑的感觉,这不仅体现在心里,他几次照镜子都觉得他的娃娃脸被拉长弄硬了不少。

    开始还有些犹豫想主动打个电话,但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对方迟迟没有动静,他就更不想了。有几次看着手机里储存的号码,甚至想删去她的名字,但终是没有下的了手。

    尽管已经在北京建设了一个在他这个岁数已算奢华的家,但当孙纯回到父母身边,坐在滚烫的火炕上,吃着妈妈做的土豆粉条的烩菜和热乎乎香喷喷的烙饼时,他才真正感觉到家的温暖。这让他有了种倦鸟归巢的感觉,直到父亲催了几次,他才踏上了回京的路。

    春节前吴晓就托人帮他联系好《鉴赏》的制片人,对方同意节后见面谈谈。但吴晓也提醒他,对方好像并不太看好他,主要觉得他们拍新闻和拍摄专题片,特别是拍摄文物有着天壤之别。之所以同意见他,恐怕是因为不愿当场驳了中间人的面子。

    孙纯不愿再为这种事去求他师傅,他相信凭他现在的能力完全能够打动对方。

    回到北京的家里,孙纯突然有了种急于作画的冲动。在老家的日子里,他根本没有动笔,可家中那种质朴宽厚的气息彻底冲涤了他的身体,好像把他五脏六腑里那些陈腐的东西一扫而空。

    他铺开张宣纸,重笔浓墨地临摹起北宋范宽的《溪山行旅图》。尽管他没有见过真迹,但当年的赝品确实已有了范宽画风的气韵和意境,否则也不会使得浸透书画多年的他神为之夺。

    此刻,从家乡带回的宽博淳厚的心境和孙纯笔下的山水景象水乳交融,他运笔如飞,把刻在心里的雄浑美景落于纸上。他早已忘记了时间,心灵似乎也随着笔墨畅游于山水之间。

    第二天,孙纯正要把他异常满意的作品送去装裱时,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任伊伊约他见面聊聊。心情大好的孙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见面的地点约在一家茶馆里。等孙纯赶到时,任伊伊已经到了。

    “孙纯,你搬家了?”还没等他坐下,任伊伊就问。

    “是啊,有个亲戚新买了套房,让我搬过去一起住。”这是孙纯早想好的说辞。孙纯端起茶杯,打量着昔日的恋人。她没什么变化,只是气色比过去好了很多,看来婚后的生活很滋润。

    聊了些没有营养的话题,任伊伊冒了句“我怀孕了”,她一脸幸福地低头看着那一点儿都没有变化的腹部,“快两个月了。你知道我那个一点也不准,所以开始都没在意。后来和我妈说,她催着我去查查,才发现是怀上了。弄得我们计划了很久的出国旅游,都给取消了。”

    “是啊,我看书上说,怀孕开头和最后的两三个月是要格外注意一点。”孙纯心不在焉地说着,现在他养成了个习惯,在用到白秉义的知识时,一般要加上个“看书上说”。

    “呵呵”,任伊伊愉快地笑了,任何一个女人看到男人因她们而露出一副呆傻状都会心花怒放的吧,更何况,这是一个她曾爱过,现在也非常喜欢的男人。“没想到你连女人怀孕的书也看。”

    孙纯也笑了。不知为什么,这次从家里回来后,他已不在乎别人怀疑他突然冒出的很多见识了。“你还真说对了,我确实是看过几本关于怀孕的书,要不要我给你讲讲?”

    见任伊伊一脸兴致的样子,他就继续说:“在怀孕第六周到三个月这段时间,大多孕妇会出疲倦嗜睡、对气味敏感、恶心呕吐甚至尿频等情况,这都是正常反应。要保持愉快的心态,保证充足的睡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就是注意别憋尿。”

    任伊伊托着胸部问:“我老觉得这儿胀,有一次还滴出几滴奶来,我看了,稠稠的黄黄的。孙纯你说那是奶吗?”

    “这是你作母亲的必然经历,你可以经常用热毛巾敷一敷,用手轻一点按摩按摩,还要记着经常清洗。”

    下面是一位孕妇和一位保健大夫的交流,总之最后任伊伊说:“你比我妈妈知道的还多,孙纯,你别真是在准备养孩子吧?”

    “呵呵”,孙纯笑起来,“怎么也是比不上你了。”

    “你谈女朋友了?”任伊伊低着头问。

    孙纯觉得有些好笑,又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就半真半假地说:“目标倒是有了,只是她现在有男朋友,我现在主要想养好身体。另外,就是准备换个部门。”

    任伊伊仍是低着头,脸色有些发白,她不知道他的话里有没有讥讽她的意思,脑子里有些乱,只好把这次见面的主要意思说了出来,“梁洁和我说,她几次想去看你,都被你推脱了。问你是不是讨厌她?”

    孙纯突然觉得厌烦和无聊,一股莫名的滋味涌上心头,把他那本已平和的心冲击得再次敏感起来,“你这是在可怜我?”他冷冷地注视着任伊伊。

    “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任伊伊更加慌乱。

    看着可怜惜惜的任伊伊,孙纯猛的一阵自责,“对不起,依依,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是你想我和梁洁可能吗?”他轻轻拍拍她的肩膀,“都快作妈妈了,多操心操心自己吧。早点儿回去,我先走了。”

    //

正文 第十八章 面试(一)

    门上挂着“《鉴赏》栏目组”的铜板,孙纯看了看紧闭着的门,轻轻敲了了几下,门里女人说了声“请进”,孙纯推开门。

    屋子狭小而拥挤,一女子背对着他,在堆满东西的桌上写着什么。“您好,请问是石清吗?”

    女子这才转过头,看着孙纯,“我是新闻部的孙纯,刚才给您打过电话。”

    石清点点头,“随便坐吧”,自己站起来走到门口大喊:“老齐,过来一下”。就又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继续写自己的东西。

    看来真是不太欢迎自己,孙纯判断着。但他并不失望,恐怕人家知道他有病在身,多半认为自己是来找轻闲的。他借机打量着旁边的女人,年龄是最难判断的那种,大约介于二十七八到三十四五之间,上身穿着件白色的羊绒衫,下身是件暗格的深色裙子,快垂到地上,脚上是双黑色的靴子。刚才没太看清脸,从斜后方看,皮肤很白。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高大男子走进来,石清这才放下笔为两人介绍:“齐民,这是黄主任介绍来的新闻部的摄像孙纯。”又给孙纯指指高大男子,“这是我们栏目的主编齐民。”

    孙纯递过一张手写的简历,为了露一手苦练过的钢笔字,他特意没用电脑打印。孙纯看着两人,一脸诚恳地说:“您二位恐怕都知道了我得血吸虫病的事。想换个部门,确实有身体的原因,新闻部要求摄像每月必须出差8天以上,我担心身体会吃不消。不过,”孙纯话风一转,“我非常喜欢《鉴赏》栏目。我家里有位亲戚喜欢收藏,我和他学习了很长时间,对古玩收藏有一定的知识,我相信我会在这里发挥作用的。”

    石清念着孙纯简历里的“特长”一栏:“尤其擅长鉴别古书画和古玉器”,她把简历递给齐民。

    “字不错”。齐民接过后赞赏了一句。孙纯又从书包里拿出刚刚装裱完的《溪山行旅图》,“这是我临摹的宋朝画家范宽的一幅作品,原画太大,我这是小一号的。”他故作轻松地说。

    齐民抢先一把接过,胡撸开桌上的杂物,又找来布擦了擦,才把画轴轻轻展开。孙纯对齐民的好感大增:这是位专业人士。

    “好画!雄浑壮美,高山仰止。后人学范宽画风的极少,李可染可以算上一位,只是因为这世上弄明白‘与其师于物者未若师诸心’的人太少了。”齐民摇头晃脑地不住赞叹。

    齐民是专业学美术史的,对中国画有着极深的造诣,不少台领导的办公室里都挂着他的画作。孙纯误打误撞,拿来面试的作品极对他的胃口。

    “孙纯,你不学国画太可惜了,现在美院国画系的学生也没有这么成熟的作品。这幅《溪山行旅图》要按真迹的尺幅画,再让专业的人做做旧,没准儿还真能蒙不少人呢。”

    孙纯看着一脸笑意却不说话的石清,心里有些打鼓,这位可是正主儿,可别弄巧成拙。却不知此刻该对她说些什么,只好对着齐民谦虚道:“看来齐老师是位大专家,我是班门弄斧了。这是春节探亲后回来画的,工作后还是第一次在家里过年。好像农村的土腥味把自己的小肚鸡肠冲刷得浩浩荡荡,回到北京一气儿就把它画完了,连真迹的照片看都没看,好像这山势溪流都装在脑子里一样。”

    齐民更是瞪大了眼睛,“好啊孙纯,这种心境才是入画三味。了不得,看来电视台这画画儿的一把手我是要让贤了。”

    石清一旁似乎有些不耐,打断两人的惺惺相吸,“孙纯,你这第一项特长算是得到我们齐专家的认可了,我再考考你的第二项特长。”说完拉开她的抽屉,拿出了大大小小的十几个盒子,“这是这几年攒的一些小玩艺儿,有我买的也有别人送的,反正每一件都有说头,你来给看看。”

    石清看着低头认真摆弄的孙纯,心里也觉得好笑。她做了好几年收藏、鉴赏方面的节目,当然知道自己随便在市场上捡来的东西的价值。其实在等齐民的三两分钟里,她已决定要下这个沉稳的男孩子。没别的,就是女人的直觉,她从来都对自己的直觉深信不疑。可在齐民快要把这男孩子夸上天了之后,她又有了捉弄一下他的冲动。就把这些年来买回后便再也看都不看的“宝玉”拿了出来。

    很快,男孩子就把多数的盒子放到了一边,任由过去也没看到过的齐民把玩。不过,男孩子从书包里拿出个放大镜来,对着一块小小的玉美人仔细鉴别起来。难道也有天上的馅饼砸着我了?石清突然觉得紧张起来,她一边看着男孩儿的神态,一边努力回想着这块玉美人的来历。

    孙纯听出石清口里调笑的味道,心中大定,知道今天这事大致成了。对于任何玉器,孙纯都有兴趣,所以也就拿出来一一观看。很快他就失望了,从材质到琢工,均是粗糙不堪,只有这玉美人有些名堂。他把其他的玉器放到一旁,从书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放大镜,这可是去市场挑玉的必备武器。

    这件玉美人和他的玉蝉差不多大小,只是薄了很多,雕的是一个直立的舞女。造型为长圆脸,左右披发,细剑眉,面目清秀,左襟上衣,束腰长裙,双手上提裙带;玉件上还有各式卷云纹和小方格纹,做工细致优美。

    孙纯斟酌着说:“这是一件和田白玉,我有些吃不准它的年代,现在的玩家大多收藏的是宋以后的玉器,因为再早的就太难辨别真伪了。不过看这件的技法沁饰,应该是汉代的作品。”

    “哇,怎么判断是汉代的呢?”“真的啊,那得值多少钱?”一旁等待的两人同时问。

    孙纯仍在反复端详着小小的玉件,先回答了石清的疑问:“古时的玉器都是机具和手工结合制作的,汉代才出锻打后的铁器,所以机具的精度大为提高,才能出现这精美的用立体雕法雕成的舞女。汉代的小件玉器的琢工最细,汉八刀和游丝毛雕都是它特有的刀法。”

    孙纯让两人注意观察玉件的雕功,继续解释说:“所谓汉八刀,反映的是汉代玉雕的简洁明快。就像这件玉美人,刀法简洁有力,雕琢极少,好像只用八刀刻成。而游丝毛雕,是指线条纤细如丝,好似游动的感觉。用放大镜看,就能看到这些细部都是手工雕刻的。”

    孙纯闭上有些疲劳的眼睛,口中仍是赞叹不已:“想想看,两千年前的手工刀具,估计一刀只能划出一条白痕,一个局部就要千万刀、万万刀,但工艺却是如此的精细工整!古人把玉器当成事神的敬物,看来真是不假啊。”

    两人看着一脸陶醉的孙纯都有些好笑,痴迷古玩的人他们见得多了,可这样一个大男孩儿,偏偏作出一副沉溺多年的样子,就有了股令人发笑的反差。满脸笑意的石清注视着那张年轻却又透着些许沧桑的脸,不由得心弦被拨动了一下。

    还是齐民推了推孙纯,“好啦好啦,别再发出这千年一叹了,你判断判断价钱。”

    孙纯拿起放大镜再次端详了一会儿,才沉吟着说:“估价这事我也没经验,不过这块玉的青色比较重,算不得和田白玉中的上品。再就是吹毛求疵的话,这件玉美人虽然做工精细,但人物少了点神韵,算是美中不足。还有嘛,我看最影响它价值的,是这块玉保养的太差,用放大镜就能看得很明显,它有两道细细的裂痕,我估计是和硬物碰撞造成的。上面的脏点倒不碍事,应该是灰尘落上去的。”

    石清听的脸有些红,又见他迟迟不说出价钱,就有些娇嗔地说:“你快说说到底值多少钱嘛。”

    孙纯被女人那骨子里的风情弄得有点发呆,他第一次意识到,他的这个新制片人,在脱掉外面那层伪装外,竟是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他呆了半响才说:“这件玉要先在清水浸泡后擦拭干净,然后再养一养,很快能够脱掉外表那层土气,变的晶莹温润,我估计能卖到两万元左右。”

    “好啊,石清,请客请客。这件你是多少钱买的?”齐民也很兴奋。

    石清刚才一直在回忆这件玉美人的来历,可惜实在没有印象,只好猜测着说:“可能是前几年去新疆时买的,不过价钱可以肯定,我买这类东西,从来没有超出一千块钱。”

    不过石清很快从得意中摆脱出来,她有些疑惑地说:“我们在节目里介绍过新疆和田玉,有位专家还说有种俄罗斯玉和和田玉的分子结构完全一致,就是仪器也无法判别是和田玉还是俄罗斯玉。孙纯,你是怎么很快就鉴别出来的呢?”

    孙纯并没有见识过石清说的俄罗斯玉,他依照他日常的办法说:“一般来说,和田玉比一般的玉重,有压手的沉重感,和田玉可以刻动玻璃,而普通的玉石不行,和田玉在敲击后能发出清脆悅耳的声音,而且它的传热不好,手上的感觉不那么凉。”

    他又拿起放大镜,“另外在和田玉的表面,用放大镜可以看到,它有桔子皮那样的皱纹,有的明显,有的很细小,就要用高倍放大镜迎着光仔细搜寻。这是和田玉最大的一个特征。”

    “行啊孙纯,年纪轻轻还真学了不少东西。以后啊,我们这个栏目组也有个收藏专家了。”齐民有力拍拍孙纯的肩膀,“现在艺术品市场最大的问题就是鱼目混珠,赝品泛滥成灾。我来考考你,要是让你做一期辨别真伪的节目,你会怎么做?”

    这是孙纯看了几期《鉴赏》节目后也在考虑的问题,《鉴赏》做的很精致,无论拍摄、编辑,都是他这拍惯了一两分钟新闻的人望尘莫及的,可就是有一点阳春白雪,曲高和寡,不是他这种爱好者,估计没有耐心完整地看完一期节目。

    “那我就瞎说两句。我就拍过几年新闻,从做新闻的角度看,一定要有故事,要好看。所以我会让公安和文物部门抓到的制假者们现身说法,展现他们制假的手段和过程,可能会比只让一些专家来讲解好看一些。”

    “对啊!”齐民一拍大腿,和石清对视了一眼,双方眼中都透出一种欣喜,“我们这个小圈子太封闭了,只是想着记录和保留下祖国的文化艺术,培养人们的修养,却忽略了电视这个最通俗的大众传媒的特性。”

    说着齐民就站起来向外走去,“我去和几位编导谈谈,看看孙纯这想法能不能行得通。孙纯,早点来上班啊。”

    //

正文 第十九章 面试(二)

    “别管他,老齐就是个风风火火的人。我们坐下接着说。”石清招呼也站起来的孙纯,又跟了句,“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来上班?”

    孙纯有些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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