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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玉-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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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真气流动,孙纯不知对方的底细,更不知自己的单字诀在这种情形下施展在一个功夫高手身上,会不会有效果,他这一次是使出全力了。孙纯突然向女孩子的斜侧迈出一步,张口对准她的耳朵,“呲”地大喝了一声。

    陈琪觉得脑海中猛然响起一声惊雷,“狮子吼!”她只是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就人事不知了。

    孙纯看着陈琪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然后眼睛一翻,身体就斜斜地倒了下来,他慌忙接住女孩子,自己坐在地上,让女孩子平躺在他腿上。

    搭完了脉,孙纯才擦了擦惊出的冷汗。还好,只是昏过去了,要是真伤到女孩子,他对陈田星子就是百口莫辨了。他没有急着救醒她,仔细想了想一会儿可能会出现的情况,甚至还有闲心端详了一下女孩子笔直修长的玉腿,才把拇指按在陈琪的人中穴上。

    陈琪幽幽醒转过来,看了看自身的情况,才渐渐想起几分钟前发生的事情。她没有动,继续躺在男人的腿上,把目光停留下男人那看似有几分关切、几分坦诚、几分憨厚的脸上,用一种她也搞不清的,带有几分娇气、几分嗔怪、几分妩媚的语气说:“你使诈!”

    还是那辆两厢的小车,这次是停在霍家大宅的门口。孙纯一脸轻松地从车里下来,向女司机挥挥手,就要往大门里走去。他走的步履轻盈,看来并没有被打断肋骨。

    “哎,你等一下。”陈琪急忙从车里下来,走到孙纯面前,把一只小手伸了出来,“你好,我叫陈琪,是王字旁的琪。”女孩子有点儿羞涩,有点儿腼腆,像是与她的白马王子初会一般。

    孙纯有些楞了,不过马上也伸出手和陈琪的小手握了一下,有模有样地学着说:“你好,我叫孙纯,纯粹的纯。”两人相处了几个小时,直到此时好像才想起彼此没有自我介绍一样。

    孙纯的鹦鹉学舌让女孩子弄了个大红脸,但她还是拿出自己的手机,眼睛看着地面说:“我能知道你的电话号码吗?你告诉我,我打给你。”

    孙纯像是不认识了对方一样,反复盯着她看了几眼,才慢腾腾拿出自己电话,告诉了对方号码。

    孙纯手中的电话一响,陈琪就一把夺了过去,把号码储存好,输入了自己的名字,才把电话还给他。

    “这是霍老先生的家吧?你就住这儿?”陈琪看了看霍家的大门,转过脸对着孙纯,脸上的红晕已经消退,换上的是一脸的希冀,“我能来找你吗?”

    “我是内地来办事的,过两天就回去了。”孙纯可不想夹缠进陈家的圈子里去,他现在惟一盼望的,就是赶快和这女孩儿告别。

    想是知道了他的心思,陈琪微微鞠了一躬,“今天的事不好意思了,我先告辞了。”说完,开上车一溜烟地跑了。

    孙纯看着渐渐远去的汽车,摇了摇头,他现在越来越不理解这些年轻人了。虽然他比人家大不了几岁,可感觉上,就是大人在对付一个孩子。

    //

第四卷 第七章 新的角色(四)

    晚饭前,守在医院的几人都回到的家里。孙纯清楚陈传山的伤势,也没有开口询问。倒是三个女人,疑惑地扫描着他。季小娜更是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围着他转了两圈。

    孙纯冲着她一呲牙,“要不要看看牙口?小姐,我身体倍儿棒,您就行行好,把我买下吧。”

    季小娜绷着脸,“不许嘻皮笑脸!老实交待,下午和什么女人跑了?还把电话关了。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吗?”

    孙纯看着女人渐渐红了的眼圈,连忙安慰道:“好啦好啦,我这就老实交待。我下午就是被那个陈传山的妹妹叫走了,她要问问我和她哥哥冲突的情况。我当然一五一十说了,她就请我吃了碗阳春面,然后就送我回来了。”孙纯虚虚实实地说着。

    “陈琪!你原来是被陈琪叫走了!怪不得管家说送你回来的女孩儿有些眼熟呢。”

    霍远阁屁股上像被火燎了一样,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也走到孙纯身边绕了一圈,还在他身上摸摸捏捏。

    “嘿,嘿,你们真以为进了牲口大棚呢?”孙纯摔掉霍远阁的手,对他的举动大为不解。

    “师傅,我要叫你师傅。和陈琪交过手,还能全须全蚓儿地回来,你是怎么做到的?”霍远阁一脸的崇拜。

    女人们更为不解,孙纯也好奇地问:“陈琪很有名吗?”

    “有名?那可不是一般的有名,现在她可是香港风头最劲的人物之一。”霍远阁嘴里啧啧有声,“你们前一段都不在香港,不知道这件事。当时所有的香港媒体都疯了,只要是有关陈家四小姐的新闻,都可以卖出大价钱。我要是把今天下午你们交手的事透露给媒体,嘿嘿,估计能赚上一辆宝马X5。”

    其余的几人更来兴致了,陈田榕直接挤到霍远阁的椅子上,一个劲地催他快说。

    “嘿,这题材,绝对可以让梁羽生再写一本《龙虎斗京华》了。上个月,香港警察的精英——飞虎队和国际刑警联合在港大的体育馆里设下擂台,在今年毕业的大学生中招收有武功特长的警员,开出了极为优厚的薪水和条件。结果却是让人大失所望,连想看看热闹的媒体都在抱怨,现在的大学生中竟找不出一个合格的香港特警。就在大家以为这个擂台赛就要扫兴收场时,陈琪小姐出现了。”

    霍远阁像极了说书的艺人,在最关键处停了下来,似乎等待着人们的喝彩捧场,可他忘了身边坐着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小魔女。鼓掌和喝彩都没有,只有一只小手狠狠掐在他腰间肉厚的地方。

    “好好好,小姑奶奶,我这就接着说。这陈琪一上台,就把飞虎队中的几个霸王花给撩倒了,接着又挑战飞虎队的男成员,把几个五大三粗的特警队员全放倒在台上。最后国际刑警里一个据说是格斗教员的以色列人上场,结果楞是被这陈琪小姐打下了擂台……”

    两个小女人不再关心霍远阁的故事,都跑到孙纯旁边,也像霍远阁刚才一般,在孙纯身上摸索起来,连陈田星子也是一脸关切地看着他。

    孙纯按住身边的两个女人,问有些兴味索然的霍远阁:“这陈琪到底是什么来头?有这么好的武功。”

    “哈哈,所有的香港人都在问这个问题。”临时客串的说书艺人又来了兴致,“香港媒体发了疯似的调查,只了解到陈琪是陈家这一代的四小姐,是上大学时回的香港。而且这丫头大学四年默默无闻,同学都不知道她的身份,更没有人知道她会武功了。不过,我倒是听她那大嘴哥哥讲过一些。”

    陈田星子插口说:“小琪是这一辈儿里我接触最少的,听说很小就被他爸爸送到内地上学,只是逢年过节才见上一面。这姑娘和谁都冷冰冰的,不太合群。”

    “上学只是个幌子,”霍远阁神秘地说:“我听她哥说啊,实际是拜道观里的一个师太为师,修炼武功。她的师门我们老太爷都知道,好像也是道门的一支。”

    “那小琪现在是香港警察了?”陈田星子问霍远阁。

    “说这故事吸引人,就在于这的结局了。”霍远阁越发得意起来,“飞虎队和国际刑警都争着要陈琪加盟,可这丫头却说她根本无意当警察。出头上擂台,全是因为警察们太过嚣张,在报上把香港大学生说得太难听了。”

    “后来呢?”季小娜也被这故事吸引住了。

    霍远阁喝口水清清嗓子,才继续有声有色地说:“后来这丫头就进了她爹有股份的香港电视台。结果一堆导演和制片人找上她,让她主持节目,让她主演电视剧。这帮人,一是巴结她老子,二也是借助她的人气。可这丫头也有性格,硬是推掉了这一切,从最底层的助理开始干起。确实让人佩服。”

    “太烦人了,你们别老说那丫头了,”一旁早已不耐烦的陈田榕叫起来,“我饿了,孙纯今天才吃了一碗面,我们出去吃宵夜吧。”

    按孙纯的要求,四个青年男女找了个海边的排挡,一口气要了十几种海鲜、小吃,痛快淋漓地吃喝起来。

    陈田星子仍是没有出来,到了香港后,女人一直深居简出,在家里也很少和孙纯交谈。孙纯在内心觉得轻松的同时,又微微地有些遗憾。初次见面时的那种怦然心动,是身边所有女孩子不曾给予他的,只是现在看来,他们今世是没有这种缘分了。

    席间,霍远阁接了个电话,他一脸喜色地用粤语叽里瓜拉地说了一通。孙纯和季小娜听不懂,陈田榕问他是不是有朋友要来,霍远阁支支唔唔地含糊了过去。

    十几分钟后,孙纯听到身后一个略微有些熟悉的声音:“霍大哥,我能坐这儿吗?”

    孙纯抬头一看,正是下午才分手的陈琪。

    霍远阁连忙招呼陈琪坐在他的身边。满面春风的陈琪,全没有了下午冷若冰霜的样子,向陈田榕和孙纯点点头,对她身边另一侧的季小娜说:“你好,我是陈琪,中午我们在医院见过一面。”

    除了陈田榕脸色有些不豫,陈琪很快和另外三人有说有笑起来。不过,她大半时间是在和季小娜聊,陈田榕的脸色也慢慢缓和下来。

    一顿饭一直吃到月上中天才散了席。陈琪和几人挥挥手,再次和季小娜约下明天见面的时间,就开上她那辆小车走了。临别时,甚至没有多看孙纯一眼。

    季小娜和陈琪约好,明天去参观香港电视台。季小娜本想叫孙纯一起去,可孙纯实在对此没有多大兴趣,就推说和霍老太爷有事。季小娜没再坚持,陈田榕倒是一脸欣喜,她一直担心她的男人会被她漂亮的侄女迷住。

    驾车疾驰的陈琪十分兴奋,越来越有意思了,那个武功深不可测的年轻人竟是她的同行!北京,我马上就会去的。陈琪在大脑中飞快地谋划着。

    对于他身边的女人,陈琪毫不担心,那还没发育成熟的小姑姑、那看着有些妖冶的大陆女主持,看来都和他有些暧昧的关系,但那不过是些庸脂俗粉。等他见识了自己温柔动人的一面,领略了保留了二十二年的处子之身,她不信他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更何况,也是最主要的,他们是志同道合的修道之人,天底下,哪里去找这天作之合呢?

    //

第四卷 第八章 新的角色(五)

    夏秋之交的北京,天高云淡,北京已经进入一年中最美的季节。

    电视台的一间配音机房里,丝毫感觉不到季节的变换,因为这里没有玻璃,四面墙上都铺着专业的吸音设备。

    宽大的调音台前,两个交缠着的雪白肉体,正在一把椅子上做着最原始的运动。季小娜最后一声欢愉的、满足的长音,绕梁三周后袅袅落下,她趴在男人身上,“现在明白了吧?和你做爱,就是最好的美容和放松。”

    她在男人身上又懒洋洋地坐了一会儿,容光焕发地站了起来,用准备好的湿纸巾擦拭了两人的身体,又亲了亲男人说:“我先出去化妆,你半小时以后来。”

    从香港回来后,孙纯和季小娜都忙碌起来。不过多数时间他们都在一起,孙纯指导季小娜古玩收藏上的事,季小娜则天天教着男人普通话。

    终于到了录制节目的时间。新节目要先做一期样片,送电视台的编委会审查。通过了,这就是第一期节目,被毙掉,就得重新制作。

    录制时间定在了下午,可孙纯被季小娜要求上午就到,说是要调整两人的状态。孙纯早上一到,就被季小娜拉进这配音间里,并在里面把门锁好。

    在关系密切的女人中,孙纯越来越喜欢和季小娜在一起。这女人没有额外要求,没有哀怨,没有痴缠,只求一夕之欢。孙纯有时也在问自己,这女人是喜欢他的人多一点儿,还是喜欢他的身体多一点儿,或者是痴迷于愈发有效的双修。

    他没有答案。他只是醉心于女人花样翻新的做爱地点和做爱手段,沉溺于那格外放松、格外投入的激情之中。

    周旋于几个女人之间,孙纯开始觉得有些累了。本以为会轻松一些,陈田榕去厦门上学了,陈田星子从香港回来后像换了个人,不再动不动就纠缠着他,和温如玉则更是难得见上一面,可孙纯还是觉得累。那是一种心理上的疲惫,和身体无关。

    此刻,他确实感受到季小娜说的,和她做爱是最好的放松,难怪有位足球明星说,他在上场比赛前,一定要和女人做爱。

    孙纯平心静气地运功调息了一会儿,才精神抖擞地开门出去了。他对当不当得上这主持人并不在意,可他不愿辜负了这么多人的心血和希望。

    灯火通明的演播大厅,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孙纯,尽管他的一身长袍分外醒目。

    所有人的注意力就集中在舞台正中的女人,那个一身红色旗袍,艳光四射的主持人季小娜身上。她正在煽动着台下上百名观众的情绪,行话也叫“热场”,就是拼命让观众鼓掌,让他们喜笑颜开,好让现场内的摄像机拍摄记录下他们丰富的表情和热烈的掌声。

    孙纯相信,此刻二楼的导播室里,齐民肯定在调动着所有的摄像师捕捉着每一个镜头,这些镜头和录好的掌声,是为了后期编辑时插到节目中的。

    “热场”的工作一般是由现场导演负责。估计是栏目组第一次录制这样大场景的节目,为了充分调动起观众的热情,才特别让观众最熟悉的季小娜上场吧。

    孙纯的目光从季小娜身上移到观众席前正中的摄像机位上,那应该是我原来的位置吧?

    “孙纯,怎么还在这儿傻站着啊?赶快去戴话筒和耳机啊。”古丽急匆匆走过来,拉上他就走。

    音响师把话筒别在长袍的斜襟上,传送导演声音的耳机也塞进耳朵里,腰间挂上两个沉甸甸的手机大小的接收器。

    “哎,小娜把这两个家伙挂在哪了?”孙纯望着季小娜的旗袍,突然好奇地问。

    “什么时候了,还想这流氓问题?不是早和你说过,所有转身、走路的活全由你接了。小娜没法转身,背后就别着两个机器呢。”古丽狠狠掐了孙纯一把。

    “赶快上台,试试话筒和耳机,感觉一下气氛。”古丽推着他向台上走去。

    二楼导演室里,节目已经录制了十几分钟了。齐民盯着几米外的电视墙,八九台监视器里是舞台各个角度的画面。“还不错吧?”齐民没有转头,问旁边的石清。

    石清知道他问的是孙纯的表现,在一旁点点头说:“还行,开头有点闷,现在渐渐放开了。”

    一旁拿着脚本的古丽“哼”了一声,“这臭小子,一点儿也没按本子上写的说,下次不给他写了。”

    石清笑着调侃她:“谁在人家上场前,还追着说:不一定按脚本上的说啊,把它变成自己的话最好。”石清学着古丽的口气,把姑娘弄了个大红脸。

    节目第一个鉴赏是的一块诗文白玉牌,双面刻字。正面为“清慎勤忍”4个篆书款,背面的草书是这4个字的意义。经现场的故宫博物院的专家鉴定后,认为是一件清乾隆时期的白玉牌,并给开出了三万元的市场参考价格。这让以两千元买到宝的收藏者极为兴奋,现场观众中也响起“嗡嗡”的议论声。

    尽管孙纯一点儿也不觉得紧张,可在台上仍有些发蒙,幸好有着季小娜玲珑八面的周旋,才使节目相对流畅地进行下来。孙纯也开始找到了一些感觉,渐渐和季小娜呼应起来。

    第二件藏宝被工作人员放到了台上,季小娜和孙纯走到这看似一对的青花大瓶前,还是季小娜先开了口:“我们给大家展示的第二件藏宝,是两个几乎一样的青花大瓶,它们分别两位收藏爱好者。”

    不用季小娜示意,孙纯自然接口说:“很多人都听说过青花瓷,它的制作过程简单说,就是先用含钴的天然矿物在瓷胎上绘画,最早是画花草植物,后来也出现了人物。画好以后施上透明的釉彩,在高温下一次烧成。这些烧出来的瓷器,白地蓝花,所以被人们称作‘青花’。”

    孙纯指指旁边的青花大瓶,“大家可以仔细看一下这两件青花瓶上的图案,是不是觉得清净素雅,就像一幅中国传统的水墨画?青花瓷最早出现在我国的元代,是我国的‘瓷都’景德镇最先制造出来的。”

    进入到古玩的世界中,孙纯益发神采飞扬起来,“过去很长时间里,我们都忽视了元代瓷器。其实元代的制瓷工艺在我国陶瓷史上有着极为重要的地位,它不仅烧制出青花瓷这样具有中国气派的瓷器精品,而且意大利人马可波罗在他的《游记》中说:元代瓷器运销到全世界。元代有个叫汪大渊的人写了本《岛夷志略》的书,里面就写到当时的瓷器远销到50多个国家。”

    在观众自发的掌声中,季小娜笑盈盈地说:“听孙纯讲了这么多青花瓷的来历,下面我们就请出这两件宝物的收藏者,来听听他们对自己藏品的介绍。”

    上来的一男一女中,男的显然是一位收藏爱好者,他的青花大瓶是从古玩市场上花八千元淘来的,他认为是一件明朝的瓷器,自己给大瓶估的价格是三万元。

    女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她怯生生地说:“这件花瓶是我们家祖传的,我爸爸说他出生时这花瓶就有了,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年,反正我经常在里面倒上水,把鲜花插进去。”

    姑娘的话引起现场一片善意的笑声,季小娜也在边上笑着说:“那你就给这真正的花瓶估个价吧。”

    姑娘的脸涨得通红,半天才咬着牙说:“那我自己就估六、不,五千元。”

    孙纯当然知道节目中所展示藏品的真假、年代以及它的价位了。因为事先他们早已和专家进行了沟通,专家现场写出的宝物价格及对宝物的评价都是事先准备好的,不过是现场再来演一遍。不知情的是这些宝物收藏者和现场观众。他现在最关心的,是这姑娘在得知专家的估价后会有怎样的表情。

    专家先点评的男人的青花瓷器:赝品,市场价三千元。

    在现场观众的叹息声中,孙纯走到脸色极为难看的男人身边,他也曾经历过这种从天堂坠入地狱的感觉。更何况这男人对着如此众多的观众,一旦节目播出,可能会有上千万的人目睹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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