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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玉-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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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惟一没有实现的计划,就是带朴秀姬回老家。夏天,韩国和日本要联合举办足球世界杯,使往返韩国的航空运输异常繁忙。过去朴秀姬飞一趟长途能休息五六天的时间,这几个月已经在休息的中间加飞了一趟当天往返汉城的航班。

    终于,孙纯平静的日子被一个电话破坏了。

    //

第三卷 第二十一章 三妻四妾(一)

    这一天晚上,正在浴室里调戏朴秀姬的孙纯,忽然听到书房里的手机响了,他跑出来看了一下客厅的挂表,已经快十二点了。

    “你是叫孙纯吗?”电话里的人很不客气。

    “我是。”孙纯按捺住心头的不快。

    “你认识一个叫陈田榕的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吗?”

    “她是我一个朋友的孩子,她怎么了?你是哪里?”孙纯有些急了。

    “我是警察!朝阳分局的。陈田榕因为吸毒被我们拘留了。她身上没有身份证明,我们是在她的手机上查到你的电话的。你知道不知道她家里人的电话,我们要通知来办理有关手续。”

    “她现在怎么样?”孙纯着急地问。

    “她现在不清醒。”

    “好,告诉我地址,我马上就到。”

    和朴秀姬简单交待了几句,朴秀姬也急着要一起去,可孙纯想到她明天还要上班,坚决地制止了。

    他风一般地冲下楼,驾车直奔朝阳分局。路上,在给吴晓打了个电话后,孙纯还是犹豫不决地拨打了陈田星子的电话。

    孙纯是第一个赶到的。公安局的楼道里,沿墙蹲着几十个人,都是清一色的男人,不时有医生来给他们抽血。

    孙纯直冲进值班室,但马上被警察轰了出来,“在外面等着叫名字!”

    “我能不能先看看陈田榕?”孙纯还在争取着。

    “看什么看?怎么看?十几个女人,衣不遮体,你想看什么?”

    还好吴晓马上到了,在吴晓和警察的一个上司通了电话后,他们很快在一个单间里见到陈田榕。只是没有女孩儿的身份证明没法结案,他们只能等陈田星子的到来。

    吴晓在外面和警察套磁,孙纯看护着陈田榕。

    几个月不见,女孩子瘦了一大圈,脸色苍白,她嘴里一直吱吱呀呀地哼着,拼命摇摆着头。孙纯几次想上去搭脉,可一摸上女孩子,她就发出惨人的怪叫,孙纯只好坐在那里看着她。

    陈田星子急急惶惶地赶来了,吴晓陪着她进了警察值班室。不一会吴晓就出来了,“没事了,这丫头是英国护照,登记一下就可以走了。”

    陈田星子一脸惨白地走出来,仍强打着精神向吴晓千恩万谢。孙纯知道自己走不了了,把车钥匙扔给吴晓,嘱他给朴秀姬打个电话,然后在陈田榕的惊叫中,抱着她上了陈田星子的车。

    他的强大真气进入到女孩儿瘦弱的身体后,陈田榕的声音才渐渐消失,好像睡着了。可陈田星子却突然停下车,扶在方向盘上痛哭起来。

    孙纯只好下车,把母女俩都放在后座上,自己驾上车才回到女人的家里。

    在孙纯给陈田榕再次按摩后,女孩儿终于睡熟了。孙纯陪着不停抹着眼泪的陈田星子回到客厅。

    刚扶着她坐下,女人“哇”的一声,扑进孙纯的怀里大哭起来。

    “警察说她已经、已经吸了几个月的毒了,可我这做母亲的,竟然一点儿也不知道……”

    “警察说应该送她去戒毒所,可、可我怎么舍得啊……”

    女人边哭边说,孙纯倒是放下心来,能哭出来就好了,要是一直憋着,弄不好会出大问题。他等女人哭得差不多了,才抚摸着女人的后背说:“你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我们应该在她房间里看看,别还有什么毒品。”

    再次回到楼上女孩儿的房间,看着陈田星子一副茫然的样子,孙纯心里叹口气,只得自己翻找起来。

    女孩儿的东西极为零乱。但很快,他还翻到了几盒烟,十几粒胶囊状的东西。抽屉里还有几盒避孕套、避孕药和女孩子自慰的物品,他看一眼就匆匆关上了,不知她的母亲看到没有。他没有注意到,和这些东西放在一起的,有一个红外的军用望远镜。他更没有注意,从女孩儿的窗户向外看去,他别墅的客厅和卧室,他最爱和石清交欢的地方,都可以尽收眼底。

    孙纯把烟和胶囊都揉碎,在马桶里冲掉了。他回到客厅,轻轻搂住女人说:“没事,我用针灸加上按摩,可以帮她戒除毒瘾。你也躺一会儿,我现在就回家去取金针。”

    “你要马上回来。”女人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此刻,这男人就是她惟一的依靠。

    “你放心,在治好她之前,我会一直住在这儿。”孙纯心里涌过万般柔性,对于有恩于他的人,他可以豁出一切。

    “你治好了榕榕,我一辈子给你当牛作马。”女人许下了毒誓。

    “胡说什么呢?这又不是什么大病,快别瞎想了。”孙纯低下头,轻轻拍拍女人的脸蛋。

    女人突然搂住他的脖子,亲吻住他的嘴。女人的嘴里还有咸咸的、涩涩的味道,那是女人的眼泪留进了嘴里。

    孙纯像是想到什么,用力挣脱开女人,慌忙向门口走去。

    “我就是要给你当一辈子牛马。”女人低低的、清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路上孙纯买了包烟,一来一回抽了好几枝,他的心很乱很乱,好像想到了好多,又好像什么也没有想。

    陈田星子身上搭了条薄被,刚才还红肿的眼睛像是用热毛巾敷过了。可一见到他,眼圈又红了,“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孙纯本就乱成一团的内心,被这通红的眼圈和娇嗔的言语冲得成了乱麻。“田榕的房间旁边还有客房吗?”在女人点头后,他连同被子一起,把女人抱进怀里,走上了楼。

    清晨,说了半天的话刚刚有了睡意的两个人,忽然被隔壁的重物倒地声惊醒。两人一前一后冲进陈田榕的房间,只见里面已经乱面一团,几个抽屉被拉到地上,东西散落了一地。

    “我的药哪儿去了?是不是你们给扔了?我要药,我要药!”女孩子歇斯底里地吼叫起来。

    孙纯上去按住张牙舞爪的女孩儿,再次把真气输进她的身体。

    “孙纯,我不想再吸毒了,不想了。可我身上难受啊,有千万条虫子在咬着我的骨头,咬着我的血管。你要救救我啊,救救我啊!”刚刚平静下来的陈田榕,撕心裂肺般地哭喊起来。

    “我知道,我知道。我会帮你的,现在,那些虫子不是没有了吗?我还带了金针来,扎几针会好的更快,你也要配合我啊。”

    安抚住女孩儿,他看看只顾在一旁抽泣的陈田星子,只能自己动手,脱下陈田榕的上衣,飞快地在她头上和前胸后背扎下所有的金针。

    陈田星子看着女儿瘦骨嶙峋的身体和那十几根长长短短的金针,捂着脸跑出了房间。孙纯不停捻动着金针,观察着女孩儿的脸色,直到半个小时后,才一一拔出针来。重又放倒木偶般的女孩儿,催动真气按摩了半天,见陈田榕再次睡着后才走出房间。

    吃过了那个菲佣准备好的早餐,孙纯电话里向石清请了假,就抓紧调息起来。白秉义曾经以针灸治疗过有大烟瘾的人,朱老送给孙纯的《金针过穴》一书中,也对针灸戒毒有详细的记述。但昔日的烟土根本无法和现代高纯度的毒品相比,而且陈田榕的毒瘾比他想的要重的多。孙纯判断,大约三四个小时后,陈田榕的毒瘾就会再次发作,而且比刚才这一次会更凶猛。这样的情况也许会持续三四天,然后才会慢慢减弱。

    果然,在孙纯完成调息后不久,陈田榕又哭闹起来。孙纯和陈田星子两人都控制不住她,直到孙纯被迫点了她的穴位,才得以把针扎进各个穴位之中。

    孙纯忘记了一切,调息、针灸加真气按摩、再调息、再次上阵……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发现天已经黑了,一个白天就这样过去了。

    孤零零地吃过晚饭,孙纯坐到如雕塑般的陈田星子旁边,他不知该怎么安慰这个女人。

    “今天保安都来过了,估计这院里已经传遍了。”女人幽幽地说。

    孙纯说不出话来。

    “你说这种情况还要持续几天?”女人像是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开始和孙纯探讨起来。

    “我估计起码还要三四天,她的毒瘾……”

    “今天仙蒂和我说了一件事,唉,我这当母亲的还不如她对女儿的了解。”

    仙蒂是那个菲律宾女佣,好像陈田榕说过,她生下时仙蒂就已经在陈家做佣人了。孙纯担心地看着陈田星子,这母亲好像也有点反常。

    “你最近常和一个女人来别墅吧?”陈田星子忽然说起另外的话题。

    孙纯搞不懂女人的意思,只是点点头。

    “仙蒂跟我说,你每次来,榕榕都会拿着望远镜,一动不动地看着你们,连饭也不去吃。直到你们走后,她才会下楼。”

    孙纯大吃一惊,忽然想起在女孩儿抽屉里看到的,那和自慰用品放在一起的望远镜。他和石清在别墅里只有两件事,一是打扫卫生,二是做爱。这女孩儿不会一边观看他们的演出,一边……

    他的脸上燥热起来,不敢再想下去。

    “我和你说这件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打消你的顾虑。”陈田星子的眼睛里狂热起来,她凑近孙纯的脸,一字一句地问他:“我知道你有快速见效的办法,对不对?”

    //

第三卷 第二十二章 三妻四妾(二)

    孙纯扭过脸去。恢复了心智的陈田星子,让他想起在这间别墅里,第一次和这女人碰面的情形。当时她故意不放他走,以至于让后来的家庭医生误以为他就是造成陈田榕怀孕的男子,免去了这女人的一番口舌。

    可此刻,他并没有上一次的郁闷,因为他已经明白了一个母亲的心。他不说话,是因为这一次女人的要求太苛刻了,他刚从一个感情漩涡里挣脱出来,他刚安抚好身边的几个女人,他实在不想重蹈覆辙。

    “我知道,我还和朴秀姬交流过,这个方法就是双修!”女人并不想放过他,又抛下了一颗炸弹。

    这女人和朴秀姬交流过双修?孙纯又是一阵惊讶。看来他和这母亲有的一比,对身边人、身边事太不关心了。

    “我知道你身边有很多女人,除了秀姬,还有两个女画家,还有那个和你来别墅的女人,可能还有很多我不认识的。你人又好,又有本事,身上更有股特别吸引女人的东西,我说不出来,但我能感觉到。”

    女人跪到沙发上,从背后抱住孙纯,双手伸进他的怀里,抚摸着那年轻结实的胸膛。

    “多少男人讨好我,可你一见了我就畏如蛇蝎。我女儿现在也偷偷喜欢上了你,这是我造的孽吗?这是老天爷对我的惩罚吗?”

    女人无声地哭起来,成串的眼泪淌下来,顺着孙纯的脖子,溜进他的身体里。

    孙纯转身把女人抱住,“别哭了,我做。其实不用做爱也可以双修。唉,那也和做爱差不多。”他有些语无伦次。

    怀中的女人“扑哧”笑了,“早答应人家不就完了,还让人家流了这么多眼泪。”

    孙纯目瞪口呆地看着破涕为笑的女人,女人转换情绪的速度,真像川剧里的变脸啊。可此刻不是研究这问题的时候,他收拢心神,察看了一会儿陈田星子体内真气的流动,皱了皱眉,“你和霍远阁遇到的问题一样啊?”

    当初,孙纯无意中进入到功法的第二阶段时,是真气流遍的全身的奇经八脉。得到《种玉》书中的内容后,他开始明白有人就专练其中的几条经脉,什么原因却不得而知。后在香港看了霍老太爷就是只通了几条经脉,也不以为意。可看霍远阁也是这种情况时,就留意问了一下。这才知道,他们都是运气一条条冲破经脉的,开始一两条还很容易,可到后来便停滞不前了,与他当时的豁然贯通完全不同。

    他试着运气搭上霍远阁的身体,指导着他体内的真气一一冲过剩余的经脉,霍远阁马上就释放出微弱的真气。孙纯当时就决定,下次去香港一定帮霍老太爷也冲破其他经脉。

    如今观察到陈田星子也是如此,孙纯开始明白,他这怪胎,十有八九和白秉义的融入有关。

    “就是嘛,怎么叫你,你也不理人家。好像人家会吃了你似的。”心情舒畅的女人大大的撒起娇来。

    “不是,你们借助我的外气来贯通奇经八脉,必须要让我的手贴上你们的身体。而且过程中不能有一丝杂念,否则轻得瘫痪,重则就要了性命。”孙纯郑重告诫了女人,然后继续说:“田榕没有一点基础,我到时必须有你的帮助,所以我一会儿给你打通经脉时,你切切不能胡思乱想。”

    “那你先满足人家,人家不就不会胡思乱想了吗?”女人的手开始挑逗起他的身体。

    孙纯渐渐意识到,这女人绝对是比季小娜更加凶悍的妖精,不得不使出杀手锏,“你别忘了田榕。”

    这句话正中女人的命门。陈田星子马上站起来,“我们去书房吧”。

    担心陈田榕突然醒来,孙纯特意又去女孩儿那儿扎了几针,才放心地走到陈田星子的书房。

    这女人对孙纯,或者说对他体内的白秉义,诱惑太大,孙纯闭目端坐好后,才让女人脱下衣服,坐到他的身前。饶是如此,当他的手抚摸上女人光滑细腻的肌肤时,还是不由心魄一荡。

    过程的香艳旖旎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总之,比助霍远阁行功时,孙纯耗费了多一倍的气力、多一倍的时间,全身大汗如被雨淋过一般,才完成了疏通陈田星子经脉的工作。

    女人欣喜地看着溢出微弱真气的手掌,把它放在仍是闭目调息的孙纯的要害上,“我会补偿我的小心肝的。”说完,起身穿好衣服,去看女儿了。

    不知陈田星子和她女儿说了什么,陈田榕裹着被子安静地坐在床上,两天来第一次露出小儿女的神态,苍白的小脸上有着一抹病态的红晕。

    刚才独自在书房里,孙纯已想好了一切细节,现在首要的是不能露出忸怩的样子,他是个医生,是个要把病人从痛苦中拯救出来的医生。

    孙纯先叫过陈田星子,仔细叮嘱了每一步骤,陈田星子出屋准备去了。孙纯走到陈田榕身旁,把女孩子的头揽进怀里,“田榕,我和你妈妈仔细商量过了,这方法虽然冒险,但是成功了,你马上就能摆脱毒瘾。而且以后坚持练下去,会有许多意想不到的好处。”

    孙纯蹲下来,把脸对着女孩子的脸,眼睛直视着她的又眼,“所以,你一会儿什么也不要想,闭上眼睛,认真听我的每一句话,按我的要求去做。这非常重要,否则不仅会害了你,也会连累到我,你听懂没有?”

    男孩子的眼睛里似有一道神光,穿透了女孩子的层层心防,直射入她内心最深处,女孩子机械地点点头。

    “不行,你要说出来,你要亲口告诉我。”男孩子变得有些严厉。

    “我听明白了。”女孩子蚊蚁一样的声音。

    “我听不到,大声点儿!”男孩子的声音充满了威严。

    “我听明白了。”女孩子用正常说话的声音回答。

    “我听不到,你要大声喊出来!”

    “我听懂了!”女孩子略带嘶哑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深夜格外响亮。

    “好,非常好!你现在就闭上眼睛,作深呼吸,自己记着数,到一千次告诉我。”孙纯让女孩子调整呼吸,数数则是怕她胡思乱想,分了心神。

    孙纯回头对呆若木鸡地站在门口的陈田星子做了个手势,女人慌忙把手中的被子铺到地上。她有种感觉,她生命里的、家庭里的主宰出现了。此刻这威严的男子,就是她母女俩生命的支柱,她要用尽一切办法,紧紧依靠住他,紧紧拴挂住他。

    孙纯拿开陈田榕身上裹着的被子,女孩儿已是一丝不挂,同样苍白的皮肤,没有一点儿血色。他把陈田榕抱到地上的被子正中,女孩子身轻如燕,皮肤像四五十岁的女人,失去了青春少女应有的弹性。孙纯心里长长叹息了一声。

    他盘腿在女孩儿对面坐下,“对,就这样找个舒服的姿势坐着,一会儿就不能乱动了,更不能躺下。”

    他把一只温热的大手贴上陈田榕的小腹,慢慢下探到那萋萋丘陵的上方,把一道真气输了进去,“集中精神控制住这股气!”

    陈田榕的身体猛地摇摆起来,皮肤上泛起红晕,体内的气机大乱。

    “啪”,孙纯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扇在她的脸上,一旁的陈田星子一阵心疼,她可是没碰过女儿一个手指头啊。

    “你刚才怎么答应的我?我想把我也害死吗?!”孙纯从未有过的口气让母女俩都是一震。

    两行清泪从陈田榕的脸颊上流了下来,但她倔强地说:“好了,我再也不会了。你再来。”

    孙纯用眼神制止住要上前给女儿擦泪的陈田星子,现在可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他重又贴上女孩儿的下丹田,又一次输入真气。这次女孩子全神贯注地试图掌握气团。

    “好,这就对了。我的手会沿着你的经脉行走,你用精神控制着这气团,按我手的线路运行。不要着急,我会慢慢配合你的。”

    缓缓地一周运行下来,孙纯的手又转移到陈田榕的后背,又运行了一周,陈田榕脸上有了一丝红晕,而孙纯则是一头大汗。他的手再次回到了女孩儿的下丹田,“好,你非常有天赋,现在牢牢守着这团气。一会儿你妈妈会像我这样,带着你的气团在后背的经脉中运行。你和我要脸贴着脸,一同呼吸。”

    孙纯的声音陡然变得严峻:“这是最重要的阶段,你再敢分心,就会要了我们三个人的命!听懂了就点头。”

    女孩子重重点了点头。孙纯示意陈田星子坐到女儿身后,他则几下脱光了衣服。他坐下抱起陈田榕,把双脚盘后她的股后,把女孩儿的双脚盘到他的腰间。

    这是佛道两家都曾采用过的双修姿态,男人的生命之树搭在女人生命之门的门口,两人肚脐相接,双乳相接,口口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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