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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玉-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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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我差不多都看过他们的画。”她拍拍骄傲地扬着小脸的方冰,以示褒奖,“我还有几个不错的女同学,回头我问问她们有没有兴趣。这两年油画不太景气,正是和她们签约的好机会。只是我们要谋求大的发展的话,这几年就要尽量少卖画。”

    孙纯赞同地点点头,“有了玉如这女诸葛,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他扭头看见正等待表扬的方冰,补了一句,“当然,还有我们方冰同志这样的革命军中马前卒。”

    两个女人被他夸赞得高兴地笑了。

    嘻笑之后,孙纯又小心翼翼地问:“如玉,你能不能签的时间长一些?”

    温如玉瞟了一眼方冰,“方冰签了多长时间?”

    孙纯尴尬不语,他和方冰所谓的签约,都是在床上浓情之后的戏语,他不知道能不能当真。

    方冰却不在乎,得意地翘着小脸,“我怎么也要画五十年吧,就全卖给他了。”

    小丫头的脸上是化不开的情意,温如玉的心里却是一阵刺痛,“我说了,方冰怎么签,我就怎么签。”她也不知道这话是怎么说出口的。

    “耶!我就知道,温老师最好了!”小丫头又欢呼起来,孙纯却是没来由地一阵心惊肉跳,他觉得温如玉的眼神中多了些什么东西。

    “怎么,孙老板不敢签吗?”温如玉斜睨着男孩子,心里涌过一阵痛快的感觉。

    “如果非要把这份合约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孙纯学着满世界都在流传的一句话,又把两个女人逗得娇笑不已。

    这就是中国画廊史上“天价合约”出台的始末。日后别人在佩羡孙纯慧眼独具的时候,根本不知这是两个争风吃醋的女人最终角力的结果。

    //

第三卷 第四章 疑似故人来(四)

    孙纯带着陈田榕在电视台里转悠着。

    小姑娘要来电视台参观,而且执意要看看新闻节目的直播过程。孙纯只得连跑了几趟保卫处,才把她领进了播出区。

    “很简单嘛。”看完一节新闻,陈田榕给了这样的评价。

    “孙纯,臭小子,好久不见。”大腕主播王京从演播室出来,和孙纯打着招呼。

    “哇,王京!我妈妈最喜欢你主持的节目了。”陈田榕大呼小叫起来,从书包里拿出相机,“可以和你照张像吗?”

    王京自然地把手搭在小姑娘肩上,冲孙纯说:“上半身啊,别拍我脚。”

    孙纯看看他只到膝盖的裤子和脚上的凉鞋,笑着点点头。

    “他们就穿这个主持啊,太好玩了。”上了电梯,陈田榕仍在喋喋不休。

    “大热天,你让他们穿什么?反正出图像只要上半身。”

    “唉,你怎么这么听话。拍个全身的多有意思,非把我妈笑死不可。”

    陈田榕就像个小孩子。这几天,小姑娘一直缠着孙纯,可孙纯对她的了解却非常有限。只知道她在英国上中学,明年毕业。她是放暑假回来看她妈妈的。

    流产这种事孙纯肯定问不出口,只是想国内都是司空见惯,在国外可能就更是像家常便饭一样了。小姑娘也就十七八岁,身体好,几天就恢复如初了。

    在他们办公室里,孙田榕很快和古丽成了朋友,把孙纯晾到一边。他也乐得如此,回到自己桌前,埋头处理他的工作。

    “你知道古丽姐的全名吗?”小姑娘不放过他,一会儿就窜到孙纯旁边。

    “古丽的全名?”还真把孙纯问住了。他讪讪地看了一脸不乐意的古丽,低声问陈田榕:“我不知道,快告我呀。”

    “田榕,别和他说。”古丽一直竖着耳朵。

    “嘻嘻,是古丽菲雅,就是花仙子的意思。美吧?”陈田榕根本不在乎古丽的警告,对着孙纯的耳朵小声说了出来。

    孙纯歉意地看着古丽,大声说:“是我错了,今晚我请两位美丽的小姐吃饭赔罪。”

    “谁请吃饭呀?”门口响起一个极有磁性的声音,石清来了。

    结果,晚饭凑成了一桌,石清、古丽、陈田榕,还有被孙纯叫出来的朴秀姬。

    孙纯没有料到,应该只见过一面的朴秀姬和石清,竟异常熟络地打着招呼,一左一右隔着他说笑着。古丽和陈田榕也凑成一对,不知在神神秘秘说着什么,倒是他有点儿像孤家寡人。

    “真的?恺蒂?!”陈田榕这小姑娘又尖声诈乎起来。

    孙纯紧张地看了一眼朴秀姬,女人没事儿人一般,仍在和石清说着话,她已经和孙纯换过座位,此刻紧挨着石清,两人头顶着头,也不知有什么好说的。

    孙纯愤愤看着古丽,不就是不知道你全名吗,也不至于当面拆台啊。朴秀姬从未和他提过恺蒂照片的事,倒是徐燕子来电话质问,颇有为好姐妹打抱不平的意思。

    古丽不看他,一脸恶作剧的表情,继续添油加醋地讲着,仿佛她当时身临其境一般。孙纯不得不做着最坏的打算。

    “孙纯,我见过一回恺蒂,高傲得像黑天鹅似的。怎么会让你抱她。”陈田榕似乎浑不知被人当了枪使,果然把孙纯一直努力回避的问题明朗化了。

    察觉到各种各样的目光,孙纯顾不上许多,抱着先打退一个再说的念头,平静地对小姑娘说:“你前些天不舒服,不是我把你抱回家的吗?恺蒂那天是脚伤了,我回去给她治疗。”

    “你真的会看病?你前几天怎么了?”本是兴灾乐祸的古丽,哪知又引出这么多故事,急得一句话分别问了两人。

    孙纯不说话,他的那些莫名多出的手艺,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倒是陈田榕毫无顾忌,无所谓地说:“嗨,我是不小心中标了。在英国不好处理,只好回国来做掉。手术那天在回家的路上晕倒了,是孙纯把我抱回家的。”

    不知是不是不愿把这话题进行下去,小姑娘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说:“古丽姐,你的这条粉晶手链真漂亮啊。”

    古丽扬起手腕,眉开眼笑地看了孙纯一眼。周围几人注意到了这做作的一瞥,脸上表情各有不同。只有陈田榕埋首在手链上,继续语不惊人誓不休地说着:“是你男朋友送的吧?粉晶可是象征追求爱情、享受爱情的宝石,你带上说明你答应他了。”

    古丽脸上的笑容渐渐变成了尴尬,慢慢把手放到了桌子下头。一时间,桌上安静下来。

    孙纯心里叫苦不迭。他哪里知道这破水晶的含义,只是看着漂亮,就不同颜色地买了几条,不仅送了古丽,办公室的尹静、季小娜都有。“今天我怎么招了这么一个大舌头来,老天啊,可千万别再让她说这些惊天地、泣鬼神的话了。”孙纯默默祷告着。

    桌子下面石清的一只脚踏到了他的脚面上,嘴上却给他解了围:“秀姬这件手镯也挺漂亮的啊,是孙纯送的吧?”

    女人的一只脚反复碾着他的脚面,另一只脚则轻轻在他腿肚子上磨蹭着。脚腕上的铂金脚链让他的腿上痒痒的,同时却有一股暖流涌上他的心田。

    这次在香港,孙纯给石清买的首饰最为贵重。恺蒂带他到了一家专为艺人们设计制作首饰的店里,孙纯一眼看上这套镶钻的铂金首饰,两只手镯和两条脚链花去了一大半赌场里的成果,让恺蒂都忌妒起来。

    当孙纯给赤裸的女人戴上这套首饰时,粉红的钻石和铂金的光亮令女人分外优雅而又妖娆,他抱住女人说了句醉人的情话:“我要用这手铐脚镣把你牢牢地拴在身边”。然而女人却抱着他哭了。

    石清的话果然引起小姑娘的兴趣,她凑近看了几眼,“哇,春带彩,孙纯你真有钱啊,这可是件古物呢?”

    孙纯最终把夏墉留下的翡翠手镯送给了朴秀姬。他判断这手镯应是乾隆时期江南艺人的作品,但他并没有和朴秀姬说明。他冲有些惶恐、有些惊喜的朴秀姬摆摆手,心里感激小姑娘今晚终于说了一句对他有利的话,同时也对小姑娘的眼力刮目相看。

    “行啊,田榕,真看不出你还懂古玩啊。”

    孙纯略带轻视的话让小姑娘不高兴了,“切,本小姐还不会走路,身边就全是这些东西了。”

    她忽然黯然神伤起来,“我那过世的老爸最喜欢这些了。可惜他收藏的都被我那些叔叔婶婶拿走了。留给我的东西里,就有一套手镯,和你这件年头差不多,可惜让我放在英国了。”

    席散。石清去送古丽和陈田榕。孙纯和朴秀姬也不坐车,缓缓向家走去。

    微风徐来,孙纯忽然想起和朴秀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秀姬,我们认识快一年了。”

    女人不说话,只是紧紧挽住男人的胳膊。

    一次心力交瘁的晚餐,让孙纯生出许多感慨,也突然有了倾诉的愿望。

    “我真是个很矛盾的人。一方面想过简单的生活,守着喜欢的人、喜欢的家,做喜欢的事情。可另一方面……”他眼前晃过父母那满是皱纹的脸和分手时任伊伊哀怨的表情。

    “可能是生在农村太苦了吧,总想让父母,让身边的人过得更好一些,所以就有了投资的念头,有了办画廊的念头。自己整天奔波在这些事上,却离那简单生活越来越远。秀姬,你说我是不是贪欲太强了呢?”

    “我理解你。你就在外面忙吧,家里……家里有我呢。”韩国女人抬起头,羞涩却坚定地看着男孩子那年轻却又沧桑的脸。

    “等忙完这次水下直播,我带你回老家看看我爸妈吧。”

    ……

    两个人的身影渐行渐远,慢慢合成了一个。

    //

第三卷 第五章 疑似故人来(五)

    秋意渐浓,北京各大拍卖公司筹办了数月的秋拍,就要陆续粉墨登场了。几个拍卖场馆周围的酒店已住满了世界各地的收藏家和博物馆、美术馆界的人士。

    孙纯参加的这一场,拍品中有三幅温如玉的画作。

    他到的比较早,拍卖场里还坐了不到三分之一的人。“孙纯”,他忽然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拍卖场第一排的贵宾席里,陈田星子正在向他微笑。

    “今天我的朋友来不了,和我坐一起吧。”孙纯有些拘谨地坐下。

    “你也喜欢收藏?今天打算买点儿什么?”陈田星子饶有兴趣地看着孙纯。和这个大男孩儿交往不多,惟一独处的一次还碰上女儿背着她做流产这种事,她当时心不在焉。但男孩子身上有种奇特的气质,望向她的目光里也总有一丝探寻,似乎能触及到她那沉寂已久的心房,她好奇地想明白那目光背后的含义。

    “朋友的几幅油画,我想给买下来。”在这女人面前,孙纯总感到有些压抑,束手束脚的,往日洒脱的性子也不见了。

    陈田星子看了看孙纯手中的拍卖画册,画册正翻到介绍温如玉的那一页。

    “你是温如玉的朋友?很可爱的女孩子。”她的话意味深长。

    女人的目光像是要刺穿他的身体,好像感受到那有如刀锋的实质,孙纯的下丹田“腾”地升起一股热流,没有他的刻意催发,体内真气竟自行流动起来,而且运转得飞快,比他平日练功时的速度快了数倍。

    陈田星子惊异地发现男孩子气质的变化,他似乎一下子高大威猛起来。不再是那个怯怯的小男生,瞬间变成了一个她可望不可及的男人。那居高临下的威严的却又和煦的眼光,让她仿佛回到二十多年前,在家乡的大榕树下,那个老人,后来成为她的男人的老人,也是这般凝视着她。

    孙纯意外地享受着身体这动人的一刻,这女人竟也是个修道者,他一下子觉得有趣起来,嘴上还在缓缓地回答着女人的疑问:“是的,如果有可能,我会买下她的所有作品。”

    拍卖会开始了,温如玉的画起拍价很低,都排在了最前面,有点儿热场的意思。

    孙纯有些紧张,一有人抬高他的价格,他就又马上举起牌子。好在参与竞拍的人不多,温如玉的三幅画一共才花了十五万多元,远远低于他事先的估价。

    孙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身体才完全坐回到座位上,这时他才发觉,陈田星子的一只手一直搭在他的手上。想想自己刚才的举动,孙纯哑然失笑,“谢谢,我是第一次参加拍卖,确实有点紧张。”

    陈田星子收回手,看看又回复到起初腼腆可爱样子的大男孩儿,心里愈发地好奇,精心准备了好长时间,计划在拍卖会上大展身手的她,此刻对那些古玩已是全无兴趣,她想探究的,是身边这个气质变化如此之大的男孩子。

    “不准备再买了?”她温言细语地问。

    “我就是买油画,手头的钱还有别的用处。”孙纯的心思还放在拍卖会上。正在拍出的是陈逸飞的一件小幅作品,竞拍的人也不多,价位被压在一个很低的区间,如果不是在考虑画廊的事,孙纯真想把它买下来。

    “我不太注意油画的价格,现在的价位是不是很低?”女人在他耳边轻轻问。

    “是,差不多是近几年最低的了。”孙纯头也不回地轻声答道。

    “好,32万,32万,六号女士出价32万。”拍卖师忽然把手指向孙纯的位置。

    孙纯一扭脸,陈田星子一脸笑容地举着手里的牌子。

    在孙纯的参谋下,陈田星子几乎买走了剩下的所有油画。今年油画的价格似乎跌到了谷底,这些风头正劲的一流画家的作品,也都只拍出三五十万的价格。

    跳过垫场的油画后,下面的拍品起拍价都在百万以上,拍卖场中立刻活跃起来。一开始频频举牌,买下绝大部分油画的两个人却沉寂下来,孙纯今天的目标就是温如玉的画,而陈田星子的心思,则完全放到了男孩子的身上。

    “我听远阁说起过,霍老爷子有意在北京办个画廊,合作者就是你吧?”女人依旧把嘴贴在男孩儿的耳朵上,口中的气息吹得男孩子的心痒痒的。

    经历了瞬间的迷惘,女人马上显现出平时的机敏和高超的洞察力,见男孩子惊疑不定的表情,女人的脸上绽放出狐媚的笑容,继续在男孩儿的耳边吹气如兰,“有没有兴趣?结束后我请你喝一杯。”

    女人说的喝一杯是指喝茶。坐在一间古香古色的茶楼里,陈田星子环顾四周,像是在自言自语:“小的时候,总梦想能有自己的一家小店,卖书的那种,自己可以整天坐在里面看书。再大一点儿,就想开一家花店,能终日与花为伍。后来到了香港,一下子喜欢上那儿的茶楼……”

    陈田星子像是想到了什么,缅怀许久才又说:“现在什么条件也都有了,可那份心劲却没了。”

    孙纯没有插口,女人这时好像才掀开层层假面,露出了真实的一角。

    “陪我一个老太婆,太闷了吧。孙纯,说说你,应该很小就开始收藏了吧?”

    孙纯也受到女人淡淡的惆怅的影响,成长过程中的景象纷至沓来,“我一直生活在农村,爸爸是民办教员,妈妈就在地里干活,哪有什么收藏的条件。”

    他忽然想起自己难言的隐私,才慢慢补救说:“只是有个喜好收藏的师父,教了我些东西,留下几件古玩。”

    “那你又凭什么和霍老爷子合作呢?”女人的探究之心更甚了。

    “没谈过合作的事,这次去香港,他老人家给了我一百万美元,我这里也还有些,想先办个小一点儿的试试。”

    “一百万?”女人轻轻笑起来,“这可不像霍老爷子的风格呀,你没有搞错吧?”

    “我没问这钱的意思,想来应该如此。可能是老人家投石问路吧?”孙纯极是坦然,只是搞不清楚自己为何要和这女人谈得如此详细和直白。

    “我先生在世时,就和霍老爷子一起收藏古玩,他们在这个圈里熟人朋友太多了。如果霍老爷子有意投资,巴结上门的合作者可能会如过江之卿。你就没有想过,他老人家为何偏偏选中你,却又只给了你区区一百万美元?”女人的语气仍是软软的,可内容却越发锋利起来。

    这件事,在孙纯看来是自然而然,顺理成章的。霍老太爷是“玩票”也罢,半买半送也罢,他都没心思探究。他的起步需要这笔钱,又坚信这一百万会有增无减,届时不论是分享红利,还是连本带利归还,都可以随老人家的心愿。

    何况,他自身是一个巨大的宝藏,他自己都不知道蕴藏着什么,能发展到什么地步,霍老太爷这一百万,无非也是要拉近和他的关系。只是这和一个局外人怎么说的出口呢?

    孙纯看了一眼兴致勃勃的女人,忽然说:“可能因为我们都是修道者吧。”

    “我们?修道者?”女人越发不解。

    “对,我们,霍老太爷、你、我,都是修道者。”孙纯看着女人,警惕心又起:“她在玩什么花样?”

    “呵呵呵”,女人笑得花枝乱颤,“现在还有修道者?”她笑盈盈地盯着神色不变的孙纯问:“怎么修?”

    难道感觉错了?孙纯细察女人的身体,淡淡的真气流动,好像久已不练,远不像霍家爷俩儿那么明显,可那确确实实是养生的真气,普通人绝对没有。是女人不愿承认,还是有难言之瘾?

    他岔开话题,“我今天是不是打乱了你的计划?你原来想买什么?”

    陈田星子不置可否,她继续好奇地追问:“什么是修道者?为什么说我也是?”

    孙纯的耐心终于到了顶点,他放下茶杯,“谢谢你的茶,我先走了。”说完起身就走。

    陈田星子敏捷地窜过来,拉住孙纯的胳膊,“好好好,我决不是冒犯你,也不再追问你不想说的事,可你总要告诉我,为什么说我是修道者吧?你不知道话说一半,会把人家憋死的吗?”

    说到最后,竟像个小姑娘般撒娇起来。

    孙纯看看女人一脸的诚恳,想了一下,“你闭上眼,把呼吸调匀了。然后把注意力全集中在我手上。”

    他转到女人背后,把手贴上女人丰腴的腰身。

    “感觉到了吧?身体里有一股气流和我手的运动方向一致。”女人体内的气流响应着他手上的真气,运转得快速起来。

    “这就是道家的养生真气,所以你的身体比普通女人要好得多。”

    孙纯见女人睁开眼睛,“好啦,我说清楚了,这回可以走了吧?”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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