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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朝天-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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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平静的生活直到上年秋天才被打破。

    童颜收到了一封来自朝歌城的信,知道了青山宗、准确来说是神末峰面临的艰难局面。

    青山宗要选新掌门?

    想着这些事情,他收拾好棋盘与棋子,离开了洞府,走之前没有忘记按动桌下的石钮,把崖间的红灯变绿。

    穿过浓雾,走进剑狱,他意守本心,没有理会那些囚室里如海如山的血腥阴秽气息,经过幽长的通道,来到那道天光处,对着尸狗行了一礼,便飞了出去。

    上德峰的洞府还是那样寒冷,虽然他的主人已经去了朝歌城,百年未归。

    童颜向玉山师妹要了顶笠帽戴在头上,便下了山。

    ……

    ……

    从上德峰到神末峰,要路过洗剑溪尽头的那条瀑布。

    瀑布里有很多形状天然的石台,是承剑大会时各峰师长以及观礼宾客呆的地方。

    很多年前,童颜第一次到访青山便是参加承剑大会。

    他如落叶般飘至石台上,想着当年的事情,转身向崖下望去。

    洗剑溪在阳光下闪着光,渐行渐远渐直,就像一条已经挥出去的金鞭。

    几十名少男少女在溪里练剑、嬉戏打闹,很是热闹,扬起的水雾里都满是青春的味道。

    这些人应该是青山宗的新弟子。

    不要说他们,就连岸上的那些洗剑阁教习童颜一个都不认识。

    百年时光转移,早已改变了很多事情。

    看着这幕画面,童颜有些想念云梦山里的那些溪水,只是那份想念已经很淡。

    当年知道朝歌城里发生的事情、知道发生在师妹身上的事情后,他对云梦山最后的情分都消失了。

    这时溪下的年轻弟子们不知道议论什么事情,渐渐争吵起来。

    “中州派道法万千,想来总有可取之处。”

    “你是没有看过剑典还是不知道我青山诸剑之首?万物一剑!一剑可拟万物万法,我们身为青山弟子,哪里需要去学那些!”

    “可是即便以剑拟万法,你总得知道万法之象吧?”

    “就算如此,为何要去看中州派的?百年前中州派或者还有些气象,现在呢?那些所谓天才弟子失踪的失踪,死的死,还有谁被人记得?”

    “不错,听闻那时候有个叫洛淮南的人物,是中州首徒,忽然死在了桂云城……很多人都在偷偷说,是被柳师叔杀的。”

    “慎言!”

    “不过是私下说说,这么多年也没见中州派如何,还怕他们如何?”

    “我是说那位前辈现在是一茅斋的师长,你我称他师叔不是太合适。”

    “整个修行界谁不知道他当初是掌门真人的童儿,哈哈哈哈,怎么瞒得过人去。”

    “说到掌门真人,也不知道他老人家何时回青山……想当年朝歌城一役,掌门真人先败中州派掌门再败仙人,真是令人向往,只恨生晚了百年,无缘得见那日画面。”

    ……

    ……

    童颜站在崖上,听着随风传来的这些声音,心想掌门是败在连三月的手里,怎么却成了井九一个人的功劳?

    当初的故事过了百年便成了传说,自然无法绝对真实,因为每个讲述者的立场而改变着模样。

    想着这些以及这些青山弟子对中州派的不屑,他下意识里摇了摇头,不料被溪畔的几名洗剑阁教习瞧着了。

    一名中年人沉着脸说道:“崖上那人,你是谁?”

    梅里与林无知在数十年前便结束了在洗剑阁里的授课,得到宗门重赏,各自回峰修行,前者现在已经是破海中境,林无知也已破海,已是长老。

    说话的那名中年人姓薛,是适越峰的无彰上境剑修,他的叔祖是适越峰的长老,前些年身死道消,剑归青山,青山恤其多年辛苦,便让他接了洗剑阁的职司。

    童颜自然不会理此人,抬步向着瀑布那边走去。

    那位薛姓剑修更加警惕,喝道:“站住,你是哪座峰的?”

    说话音,只见剑光闪动,他便拦在了童颜的身前,其余的洗剑阁教习与弟子们也纷纷掠了过来。

    童颜沉默了会儿,发现自己就算再聪明些,竟也没有办法破解当前的局面。

    西海一役之后,他便投了青山宗,至今已逾百年……却还没有身份。

    井九没有给他牌子,也没有教他剑法。

    那么他该如何证明自己的身份?

    童颜挥了挥衣袖,道法透袖而出,凝成一道如鸟般的青光,向着远方的两忘峰而去。

    看着这幕画面,薛姓剑修脸色骤然苍白,向后退了两步,举手示意所有人都过来,厉声喝道:“你居然是中州派的人!”

    听着这话,那些洗剑阁教习与年轻弟子也很是吃惊,心想中州派的人如何能够通过青山大阵,一时间不禁有些茫然。

    幸好尴尬的局面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一道冷厉的剑光照亮洗剑溪,顾寒从两忘峰驭剑而至,看着场间画面,脸色骤然寒冷,喝道:“都给我散了!不好好练剑在这里做什么!”

    然后他望向薛姓剑修与其余几名教习沉声说道:“现在洗剑阁这么闲了吗?”

    现在过南山回了天光峰里修行,尤思落等人也离开了,只有他还继续坐镇在两忘峰上,迎来一代又一代的新人,在青山里的威严极重。薛姓剑修与那些教习被他教斥,很是不安,赶紧让开了道路。

    “抱歉,师兄。”顾寒对童颜郑重行礼。

    参加过朝歌一役的青山弟子都知道,童颜为宗门立下了大功,很是敬重。

    更重要的是,他是从中州派转投过来的,是云梦山必杀的对象,青山宗当然要保证他不受到任何伤害。

    童颜微微一笑,还礼后便离开了崖上。

    “今天的事情谁也不准说出去。”顾寒冷冷看了众人一眼,也驭剑回了两忘峰。

    看着消失在山崖间的那道背影,薛姓剑修与那些教习弟子们震惊不语,心想这个戴着笠帽的男人究竟是谁?

    ……

    ……

    伴着一路猿声,童颜上了神末峰顶。

    元曲坐在石头上,抱着那把怪剑正在静养,听着脚步声睁开眼睛,发现是他,不由松了口气,说道:“你终于出来了。”

    明年开春的时候,便会召开青山大会选出新的掌门,神末峰当然不愿意接受,却不知该如何应对,因为他们都习惯了顾清或者童颜来安排这些事。

    “最简单、最有成算的策略就是全力支持适越峰。”童颜说道。

    元曲刚把炉子下的炭点着,铁壶里的水都还没开,发现童颜便已经做出了决断,不禁有些茫然,想了想却发现这确实是最好的方法——现在只有同样是通天境的广元真人能与方景天争掌门之位。

    “不行。”赵腊月从洞府里走了出来,面无表情说道。

    童颜没有指望她会给出理由,也早就猜到她不会接受这个安排,说道:“那就要想别的办法。”

    赵腊月说道:“赶紧想。”

    童颜给元曲使了个眼色。

    元曲怔了怔,回到殿里抱出一大堆卷宗,那些都是他从上德峰搬回来的门规。

    青山门规真的很复杂,童颜与元曲看了一天一夜,也没能找到合用的东西。

    赵腊月向来没有这方面的耐心,说道:“明年春天之前我回来。”

    说完这句话,她召唤出弗思剑,踏剑而起,化作一道血线,向着北方的天空而去。

    弗思剑的剑光消失在天际远处,元曲终于放松下来,摸了摸胸口,看着童颜有些不安问道:“如果师父知道你与顾师兄准备推她当掌门……会不会一剑劈了我们?”

    童颜平静说道:“我的境界不好劈,你比较危险。”

    zwqiushu

第一百零八章短发的理由() 
赵腊月驭剑出了青山大阵,便能在地面看到如火般的红树。

    越往北去,大地的颜色越是丰富,层林尽染。

    然而再往北去,颜色又逐渐单调起来,景物也渐渐荒凉。

    秋意随之而深。

    来到雪原边缘,白城已经变成了一座白的城,被雪覆盖着。

    她没有落在城里,而是去了雪原边缘的那片庭院。

    一百多年前,雪国女王怀了孩子,雪原混乱不堪,很多参加梅会的年轻修行者失陷其中,包括白早与井九二人。

    各宗派强者来援,一夜之间在这里修建了好些庭院,事后这些庭院都留了下来,直到如今。

    这些庭院隔段时间便会修缮一番,所以不显残破,在雪里偶尔能够看到梅花青松,很是清美。

    赵腊月落在一座庭院里,何霑迎了出来,看着她微微一笑。

    百年不见,这些曾经的年轻天才,都已经成长为了真正的强者。

    赵腊月晋入了破海上境,何霑在雪原里苦战百年,兼修水月庵与果成寺两大圣地的功法,竟也不比她差什么。

    院后的灶房里忽然响起碗筷破裂的声音,赵腊月神情微异,看了何霑一眼。

    何霑捂着脸说道:“她最近在学做饭。”

    ……

    ……

    像瑟瑟这种悬铃宗的大小姐,做饭简直是世间最困难的事情,要比炼制清心铃难上无数万倍。

    但如果做的是火锅,勉强还是可以吃一吃的。

    蒸腾的雾气在院子里升起,然后被寒风吹散。

    三人围桌而坐,碟子里放的都是些寻常的羊肉、豆腐,真正珍贵的反而是那几盘从居叶城千里迢迢运来的青菜。

    瑟瑟从与赵腊月重逢的惊喜里平静下来,看着她关心问道:“他现在怎么样?”

    赵腊月低头把盘子里的肉吃完,才抬起头来,平静说道:“我没去朝歌城。”

    瑟瑟与何霑对视一眼,有些吃惊,心想这是怎么回事?

    以赵腊月与井九的情份,她出关后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去看他而是来雪原,这怎么看都有些问题。

    想必有什么隐情,这也不方便问,瑟瑟低头开始吃肉,桌边的气氛变得有些怪异。

    赵腊月知道他们误会了,问道:“雪原最近情形如何?”

    何霑说道:“那场大战后,女王应该也受了些伤,派了数量不少的亲卫雪怪来南边,如果进雪原深了,压力会比较大,但白城与边墙的情形要比往年好很多,已经一百多年没有兽潮,现在看起来,今后数十年里应该也不会有事。”

    赵腊月问道:“刀圣现在情形如何?”

    何霑摇了摇头,说道:“他的伤势极重,养了几十年也没有完全恢复,短时间里还是无法出手,明年春天的时候,禅子会从朝歌城来这里。”

    连三月死后,一道雪亮的刀光冲出了白城后面的那座小庙,杀进了雪原最深处。

    刀圣与雪国女王的那一战,直接打了十年。

    这一战真的是惊天动地、壮烈无双。

    无数人都来到了雪原外围观战,虽然他们看不到雪原深处真实的画面,但可以看到那些坍塌的黑山,可以看到冲天而起,直抵苍穹的雪雾。

    在那十年时间里,雪原的地震就没有停止过。

    刀圣在这场战斗里,展现出了强大的不可思议的战力以及近乎疯狂的战意。

    大概只有柳词与连三月离开人间之前的最后一战能与之相提并论。

    唯一的区别就是刀圣没有死,拖着重伤后的身躯,回到了白城后山的那座小庙里。

    ……

    ……

    神卫北军的指挥使当年被井九在朝歌城皇宫里杀了,中州派依然在军方拥有极强以及极深的影响力。

    刀圣重伤后的这几十年里,风刀教受到了神卫北军的极大压力,曾经的控制范围被吞食了不少。

    尤其是昆仑派在中州派的支持下声势渐大,在冷山里与风刀教发生了多场冲突,暂时未能分出胜负。

    双方约定明年春天在以前的烈阳峡旧址处,进行一场比拼,以此决定冷山的归属。

    这场比拼五场分胜负,明显是学的百年之前青山宗与中州派在朝歌城里的那场较量。

    至于为何会定在明年春天,自然是因为那时候青山宗才会选出新的掌门。

    这也是何霑想不明白的地方。

    井九还没有醒,青山掌门之位眼看着要易手,赵腊月为何会来雪原?

    “我的境界有些不稳,需要一些战斗。”

    赵腊月给出了自己的解释,何霑与瑟瑟却觉得原因不止于此。

    ……

    ……

    赵腊月不是第一次来雪原,这次却是第一次进雪原。

    进雪原之前,她先去了白城后面的那座庙。

    当年她与过冬在这座庙里等井九等了很长时间,过冬走后,她还等了很长时间,直至满城梨花白,才断发离开。

    她来到庙里,站到了那尊佛前,短发被风吹的就像野草一般。

    这尊佛本来是金佛,不知道是过了一百多年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金漆斑驳剥落了很多,露出里面淡红色的泥胚,看着有些惨淡。

    佛前那柄三丈长的铁刀也有些弯折,最可怖的是中间有道极大的缺口。

    可以想象刀圣与雪国女王的那一战打的多么激烈,女王又是多么可怕。

    她在这座庙的门槛上坐了一年,双方也算是熟人,直接问道:“你怎么样?”

    那道浑圆却又有缺的声音缓缓响起:“死不了。”

    赵腊月心想这声音里的缺口明显比当年多了很多,即便死不了,只怕也很难好。

    刀圣问道:“你要进雪原?”

    赵腊月把对何霑、瑟瑟说的理由重复了一遍。

    “不要与她争。”

    那道声音消失了会儿才再次响起。

    赵腊月挑眉说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如此年纪便已经破海上境,确实天赋了得,意志惊人,绝不在当年的她之下,但想要杀死雪国女王,终结人族大患,不是你一个人能够做到的事,她不行,你也不行。”

    刀圣说道:“她当年坚持要做这件事,只是想与景阳争,事实证明这是错的,我们不要与人争,要与天争。”

    赵腊月平静说道:“我没有那么蠢,我不是连三月,也不想成为她。”

    浑厚的笑声在小庙里回荡着,就像是钟声。

    刀圣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不想成为第二个连三月,哪怕有些像,因为她不想成为井九心里的替代品。

    大概正是这个原因,她才会剪短了她的发。

    “当年她想集合一批强者进雪原杀女王,连青山隐峰与云梦后山都打过主意,可除了我与裴白发,没有人理她。”

    刀圣说道:“景阳的回答最绝,也就是那次之后,他们便形同陌路,直至今世。”

    赵腊月问道:“他怎么答的?”

    刀圣说道:“别打扰我飞升。”

    ……

    ……

    小庙变得安静起来。

    即便是赵腊月,都觉得当年景阳的回答太过冷漠无趣。

    刀圣叹道:“像景阳这样的人,这一世居然会为了她拼命,她应该很开心吧。”

    赵腊月说道:“可是她走了,他又如何开心呢?你我还是得活着。”

    刀圣说道:“不愧是景阳的真正传人,想法都一样。”

    “所以不用担心我。”

    赵腊月说完这句话,驭剑向着雪原深处飞去。

    弗思剑敛了血光,因为她不想惊动太多人,也不想惊动雪原深处的那位。

第一百零九章你的名字() 
赵腊月离开的时候,何正在院子里给瑟瑟烤鱼,同时安慰她今天的火锅很好吃。白城里很多地方也发生着相同的事情,普通人们彼此安慰,彼此开解,只是与往年相比,街上跪拜的信徒少了很多。

    刀圣在小庙里养伤九十年,人间久不见神迹,信仰自然渐淡。

    这些普通人并不知道,在那片他们绝对不敢踏足的雪原里,无时无刻都有修行者在里面与雪国怪物们浴血战斗为了各自不同的目的。

    人族与雪国的战争已经持续了太长时间,对那个奇异的国度已经有了些了解,尤其是百年前雪国女王产子前后发生的事情更是让人族强者们坚定了判断。

    雪国的生命不知源于何处,但似乎并不需要粮食与元气,只需要寒气本身便能源源不断地产出。当雪国怪物的数量超过某条线后,北方寒意不足以维持,那些雪国怪物便会自行、或者被女王驱使着南下,从而形成可怕的兽潮。

    如果人族不想面对七百多年前那样的大兽潮,便必须保证雪国怪物的数量不超过那条线。

    既然人族强者没有办法把太阳拉的离地面更近,便只剩下了一种方法不停去雪原里面猎杀怪物。

    多年来,梅会道战都会选择在雪原杀怪,便是这个原因。

    雪国女王似乎并不在乎那些低阶臣民的死亡,只要不去激怒她便好。

    没有颜色也没有带出醒目光辉的弗思剑,消失在了雪原某座黑石山后。

    没有隔多长时间,那处的天地气息便发生了剧烈的变化,雪崩的动静,哪怕隔着数百里也是那样的清楚。

    风刀教与昆仑派还有神卫北军的强者们感受到了气机变化,纷纷掠至高空向那边望去,感受着随风传来的血腥味,神情微变,心想是哪家宗派的大人物进去了?

    ……

    ……

    数十日后。

    赵腊月越过了数十座黑石山,来到了雪原的腹部,放眼望去,天地间一片雪白,再没有别的杂色。

    她的白衣上沾着各种雪国怪物的各种颜色不一样的血迹,在苍茫一片的雪地里,看着非常醒目。

    雪地上出现一道笔直的线条,那是被剑息融化的表层。

    弗思剑贴着雪原地表而行,她负着双手站在剑上,衣衫飘飘,仿佛仙人。

    只是她的眉眼太漠然,杀意太足,更像一个魔女。

    没过多长时间,弗思剑停了下来。

    前方是一道深不见底的深渊,从远处无法看到,站在近处向下望去却是那样的可怕。

    积雪覆在崖壁的黑石上,就像是残破的墙面。

    赵腊月没有任何犹豫,驭剑而下,破开那些从地底涌出来的罡风,来到数十丈底的一个崖洞里。

    崖洞的石壁上有些地方极其光滑,明显是被某种硬物磨过,角落里还能看到某种浆状物的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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