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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绮丽客-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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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回头望去,在我家的方向,火光熊熊。

不知爹怎样了?一念及此,我再也坐不住了,便想冲回去看看。

“回去让你爹担心!”李流云低叱。我热血的头脑瞬息如遇冷冰,抬起的脚又放回了地面。

“你的同伴什么时候来?”过一会儿我问。

“等。”李流云闭上了眼睛。

我只好也坐下,但我坐不住,便又站起,来回踱步。

在我家的方向,大火还再燃烧。我想我当时的心情很微妙,一忽儿心血起伏,一忽儿空落惘然。看着那火焰,我好象又有些无动于衷,甚至有些惊讶,从来不曾见过如此的火势。直到我成年之后,回顾往昔,才知那时的幼小无知,但等你感觉到珍惜,失落的已不可能挽回。

就在我等得不耐烦时,从林外传来一阵很奇异的声音。侧耳静听,原来是一根拐杖落地的响声,“嘟嘟”一下一下的接近。难道李流云的同伴是一个蹶子?

答案很快现身了,来的人不是个残废,而是位白发苍苍的老婆子。

那婆婆见了我们,立定,手扶杖说:“李姑娘,你身子可大好了?”李流云看也不看她,仍闭目问:“天山付姥姥,鱼雁和杨威在何处?”那婆婆慈祥地笑了,说:“偷天换日、百步神拳还在后面,不过这儿大概用不着他们了吧。”“噢,付姥姥你打算一个人对我了,你吃得下这么大的石头么?”李流云猛然睁开眼,冷冷道。那婆婆叹了口气,说:“哎,老了,老了,不中用了,居然有人对我姥姥发起脾气来喽。”我听道这里,吃了一惊,这婆婆不是朋友,却是敌人。李流云静默片刻,说道:“那好,即已如此,恭喜你付姥姥捡了个大功。”“嗬嗬,李姑娘真是识时务,那么老婆子也不为难你,你自点穴道吧。”那婆婆笑容满面地说。我勃然大怒,喝道:“老太婆,你家少爷还在此呢,别乱放胡屁!”“哟哟哟,这是谁啊,真是年纪轻轻,奶毛未退,不知天多高,地多厚。”付姥姥看着我,笑眉笑眼地说。听了这话,我气得鼻子都歪了,通红着脸憋粗了喉音喝道:“呸,谁不知天才一屁高,地无三尺厚!老婆子你唬谁呢?”

接着这一声,林外有人咯咯笑道:“喂,付姥姥,小心风大闪了腰哦。”随后便听得树叶轻响,一条彩虹般的人影投射而出,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小妹萧人花拜见大师姐,大师姐,你还好吧?”我转目一瞧,不由心中赞叹,好一个漂亮的娇娇少女,果然人似花朵,又娇又美,看她年龄,却不过比我大上几岁,至多十七。

付姥姥的脸色悠地沉下来,注视着那少女道:“姑娘是鹰七先生门下‘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中的萧人花么?”“正是。”那少女说道。付姥姥叹了口气,道:“陆玉沉、金鱼、李英落、白冰雁、关若闭、尹月、韩羞来了没有?”这句话刚说完,林外又有女子接口说道:“用不着那么多人,有我和小师妹就够了。”

我转头看去,从一棵大树后走出来另一位少女,浑身上下一色白衣。人也长得够美,只是一脸冷漠。我吸了一口凉气,心想李流云的姐妹怎么一个赛一个好看。

那少女刚站定,已似一朵白云般飞出,白光缭绕,已拔剑旋飞刺向付姥姥,姿态美妙潇洒,端的是耐看。只可惜这种好美的动态却是用来杀人的,真是煞风景。付姥姥一动也不动,象吓傻了似的。不料白衣少女剑势一顿,身子后移一步,白衣飘飘中'奇‘书‘网‘整。理。'提。供',萧人花人纵起,剑出鞘,从侧抢进,彩衣飘荡裹着白衣翻腾,两道剑光惊若骄龙,一左一右,霹雳般绞向付姥姥的身子。这一着,快是快到极点,美也美到极限。如果对手是个男子汉,也许真要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话了。

这时付姥姥才动了,只见她拐杖左右一翻,“叮叮”两声清音,便挡开这招。萧人花剑势受阻,身子却是飞射如故,从付姥姥侧面斜飞过去,而白衣女身子一滞,停在付姥姥面前,突地把剑一翻划向付姥姥的双腿,而萧人花人在飞射,到了付姥姥身后忽然一扭,半空转折回刺,击其后脑。这一招,配合的更是美妙绝伦。

我脱口喝彩道:“好啊!”

可是付姥姥的身子突地象折断了一样向前府,同时拐杖柱地双脚盘旋,整个身子滴溜溜在空中打了个横转,这一招连消带打,令两位女剑客妙招落空。三人悠地分开,瞪目互望。随后,付姥姥双足点地,跃在空中,向萧人花俩人打出了满天杖影。萧人花和白衣女则剑走轻灵,同付姥姥游斗起来。一时间三条人影缠在一起,纵跃横飞,耳中只听得剑气嘶嘶声和拐杖的风雷之音越来越是紧急,可却又不闻半点兵刃相碰声,这是因三人的招术使到一半,就已各自破解,便立即收回另发之故。可是斗到后来,双方气力衰弱,发招不能自拔,刹那间兵器相撞,响起一连串“叮叮当当”的金属音,直如抄豆一般。

三人气喘吁吁。

便在这快要分出胜负的当口,有人暴喝一声:“付姥姥不必担忧,俺来助你一臂!”

一条大汉从林外昂首阔步,走了进来。

我寻声望去,见此人身材高大,黑黑的脸皮,浓眉豹眼,一嘴的落腮胡子,敝着衣襟,露出钢铁般的胸膛,及其威武雄壮。

那大汉奔到场中,一声怒吼,挥拳痛击白衣女的后背。白衣女侧身一闪,拳风打空,击中后面的一棵大树,那大树即刻轰然倒下。

“好一个百步神拳!”有人赞颂道。“可惜只会檗材烧火!”又有人高声取笑。紧接着,我听见许多人的脚步声靠近了这树林,在一瞬间这个林子便前前后后冒出了十几个人之多。'奇·书·网…整。理'提。供'这其中有六七名女子,衣裙流香,眉目倩盼,令我大开眼界。没想到世间有这么多的美女,我做梦也梦不到这许多。

李流云长身玉立,一字一字道:“大唐京都剑院武士行馆、鹰七先生门下,第一弟子李流云帅同凌楚、木羽坤、陆玉沉、金鱼、李英落、白冰雁、关若闭、尹月、韩羞、萧人花等拜会弥风剑庄武士行馆,鱼雁长老。”天!我想这句话好长,如果李流云不是一字一字的说我还真记不住。鱼雁长老皱眉说道:“怎么?仗着人多欺负人少么?”

正在拼命的四人早已分开,站到各自的一方。我数了数,是十三对六。

李流云道:“不敢。”鱼雁道:“你杀我庄八个弟子,此事怎算?”

“我想此事孰对孰错,是非曲直弥风剑庄应当清楚,不过我看此时此地不是论理的时候,回去之后由师长解决,鱼长老认为如何?”

鱼雁沉默了片刻,一挥手,道:“罢了,就如此吧。”[霸气 书库 ·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弥风剑庄的人走了后,李流云来到我身边,蹲下来对我说:“这个地方很危险,是不是?”她的语调里包含着从没有的温柔。这令我很受宠若惊,一时说不出话只点了点头。“那么我们是不是离这越远越好?”“是啊。”我回答。“去长安好不好?”李流云的脸色更和蔼了。“我也去么?”我一时犹豫了。“你担心你爹?”我点了点头。“我会派人去通知你爹,让他到长安找你,你看好不好?”“好。”我用力点了点头。李流云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就象绽放了一朵玫瑰,让人目眩。“真乖!”她说着忽然抱住我轻吻了一下我的脸,这一行动引来了边上女子们掩不住的轻笑。老天,我的脸立竿见影,成了熟的不能再熟得红苹果。

这事就这么决定了,在她和我之间根本没有提父亲如果冲不破重围怎么办?

原因是我和她都想当然的认为我爹一定会来。

在做儿子的心中父亲是如此的神勇无敌无所不能,把全天下的兵马都摆过来,也挡不住他。除此之外,我对于长安已经想了很久,早有去的念头。李流云的这个建议,是我永远抗拒不了的诱惑。

大唐。京都长安。我心思澎湃的地方。我将随同李流云进入一个崭新的时期,去见识久已向往的盛世。

在那里我见了在无数次梦中相会的人,我的童年在这儿结束,而少年在那儿开始。

白雪少年/朦胧剑客 4。大唐京都。剑师。我母

贞观二十二年二月十六,我跟随李流云初进唐都长安,在开城时刻从明德门进入。

当长安那高耸巨大城门隆隆在我的眼前打开时,由南到北,一条笔直的朱雀大街展现了一个令人无法想象的,气势辉煌的城市。并让我瞪大了眼睛,在长安整齐的棋盘街上眼花缭乱,看着人潮拥挤,一片的喧闹,一片的繁华,一片的锦绣,一片的太平盛世。

走过了好长一段街市后,在我脑海已不能装下如此多的新颖情景,影响最深处就只是一个瞬间的烙印:异域酒店内,人们正在痛饮葡萄美酒,当炉的胡姬跳起胡旋舞,罗带飘摇,旋转似一阵风……串了二个城门后,我发觉越走越深,建筑越加气魄雄伟。这时李流云的同伴一个接一个辞别他去,消失在道道白色的坊墙里,最终只剩下我同李流云。我不由问她:“你到底要带我上哪儿?”李流云不答,只是将一只纤手伸出,牵住我的手,引领着我向前。我于是闭口不再问,一路上我已熟知了她的性格,只要她沉默,就表示不会回答任何问题。

又走了一程,她把我领到了一个十分幽雅的屋子前,在门外恭声说道:“弟子李流云谒见师父!”

门开了,从里面出来了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美丽的目中流露出一种顾盼生辉,而她整个人都涌现着一个至高无上的王者风采,气势逼人。奇特的是,我看到她后却产生了一股亲近之意。见了李流云后,她微启朱唇,说道:“流云,你回来了?”“是的,我还带来了君侯之子云追。”李流云的师父一听,目光看向我,显得极其温柔又很伤心。但这目光一眨眼间就隐没了,如同箭矢流星般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平静。

“噢,这就是星飞么?”她看着我,说出了我的字。

李流云点头道:“是的。云君侯在我们临行前把他托付给您,让您教给他武学,拜您为师。”

我一听,不由叫道:“什么?你不是带我找我爹么?为什么我爹到现在还不来,却要我拜这女人为师。”李流云叱道:“你不知道么,她是世上第一剑术高手,李氏明月天上流,剑出我心无尘埃。我师父李剑客的名字你没听你爹提起过么?能拜她为师,你难道不愿意。”我吃了一惊,原来她就是李鹰七,怪不得我觉得这么亲切。从我记事时开始,她就应该是给我最深印象的人士之一。但我一见她的面,竟然认不出她。完完全全跟我小时候所残留的形象不同,判若俩人。

她就是我的母亲!

李鹰七就是我的母亲!

李流云原来是我娘的弟子,带我来就是找我娘。但我娘明明认得我,为何不认?什么意思?我决心弄个明白。

我于是说道:“您就是李前辈么?我爹倒是常提起您的名字,他说您的剑法了不得呢。不过,我爹说您的剑法不好学,十分的劳神费心。”我娘点了点头,道:“你爹就跟你说我这些吗?”言下之意,自是想试探我到底认不认得她。我故作不知,道:“是啊,我爹就跟我说这些。”我娘似乎舒了一口气,微笑道:“那么,你愿意跟我学剑么?”

听到学剑,我心里一阵兴奋。这是我天生学剑的一个证明,而且我娘的剑术的确是好,连我爹都承认,单论剑法,娘的剑绝对超过了他。因此,我回答道:“行呀,我可以跟您学剑。不过,你教我剑法时可不能象我爹那样老骂我笨。要是这样我情愿自己独个儿练去。”娘笑了,道:“谁说你笨,凡是这样说你的人他自己一定比不上你。你要记住,越是笨的人,越是会说自己很聪明,说别人很笨,其实最笨的人恰恰是他自己。”这话是有道理的,但我听了却很不高兴,当下板起脸道:“你这样说是不是在骂我爹很笨?”娘怔了一怔,随即道:“你爹并不笨,只是太固执,脾气也倔了点。”我冷冷地用鼻子哼了声,道:“我爹怎么样也不用你来告诉我!”这句有些不客气,李流云在一旁听不过去,说道:“别这样说话,太不礼貌了。她可是你师父!”她强调后面的那句话,语音很重。我撇了撇嘴,道:“谁说我要拜她为师。”这话一出口,李流云不由一阵惊讶,道:“咦,你不是说要跟我师父学剑吗?”“我是要跟她学剑,但不拜师!”我这样说道。李流云恼了,道:“你未免也太霸道了,跟人学剑还不拜师?”娘却笑了,她好象早料到有这招似的,说道:“流云,你不必怪他。嗯,果然跟你爹一样,傲气十足。不过也怪不得,云君侯的儿子,怎会另投师门。”李流云不服气地道:“这样你也教他。”娘道:“教。不管他怎么样,只要他肯学,我就教!”我在一旁道:“好呀,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别后悔。”娘微笑道:“我后悔什么?我只怕你不肯留下来跟我学剑。”我忙道:“不过,我现在可还不能留下来。”李流云脸色冰冷地问道:“为什么?”“至少总得等我爹来了以后,才能安心学剑吧。”娘淡淡说道:“云燕白已经来过我这儿了,只是他还有事急需办,不便带你同行,所以暂时你只能留下陪我。”

我怀疑起来,道:“李流云,你不是骗我吧?”李流云怒道:“我骗你这种小孩子干吗?那天我确是通知云君侯到这会合的。”“那我爹为什么不见我就走了?”娘在旁代答道:“你爹有急事……”她还未说完,便让我粗暴地打断了:“你别替她隐瞒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么?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很怛心,我爹也许没冲出来,让那些坏人杀害了!”娘摇头说道:“你难道不知道你爹的本事,那些人怎能杀掉了他,简直是笑话。”我固执地说道:“我不管,反正我见不着爹,是不会留下来的。”李流云说道:“不留下来,你准备去哪儿?”我说道:“找我爹。”“天下这么大,你怎么找你爹?”娘在旁劝道:“你别犟了,你爹让你在此等他,你为什么不听呢?”“因为我不相信你!”我一字一字地道。李流云冷冷道:“你不相信,你怎能不相信?师父决不会骗你的。”“她跟我非亲非故,为什么不会骗我?”“因为她就是你的……”李流云急了,不由自主的说。但娘一声喝叱,道:“住口!这儿没你说话的份。”李流云这才醒悟地没说下去。我心里明白,不由冷笑一下,道:“怎么不往下说了?”李流云默然不语。娘说道:“我也知你不肯信我。这样吧,燕白临走时教了我一套剑法,说普天下只有他会使。我使出来给你看看,你总可以信我了吧。”说着,她随手捏了个剑诀,以指为剑,一招一式在院落内使展起来。

我一看就知道,这是我爹的“高山流水”剑法,确是只有他会,全天下没有第二家,只因这是我爹自创的剑法。爹这几年来一直没出江湖,这套剑法是他退隐后用来自娱的,只要碰上有明月、好酒,他兴致又好的话,就会龙飞凤舞一番。

娘在院内舞起这套剑法,虽然手中没剑,但周围还是让人觉得剑气纵横,并充满了剑意诗情。看了没几招,我便觉得娘舞的比爹还要好,不觉看出了神,而李流云在旁凝目注神,默记剑招。没多久,娘使完了剑法,停下手道:“怎么样?你应该相信了吧。”我回过神来,说道:“不错,你使得很好!”娘脸上掠过一阵喜色,瞬间又恢复了宁静,道:“好了,那你留下来陪我吧。”我听了这句话,又勾起了一股无名怨气,冲口道:“不!”娘惊讶了,道:“难道你还不信我?”我冷冷说道:“不错。”娘道:“那你要如何才能相信我?”我道:“只要你会使另一套剑法,我就信你。”娘问:“什么剑法?”我道:“姻缘剑法!”说完,我静观娘的反应。娘显然怔住了,脸色发白,神态失去了那份宁静,似乎受了一记不小的打击,说不出话来。李流云见了,惊道:“师父,你怎么了?”我冷笑道:“你师父有些不舒服了。大概是因为不会这剑法吧,不过这也不要紧,我现在就可以练给她看!”说完,我一伸手,把站在我旁边的李流云腰间的配剑拔了出来。

“嚓啷”一声响处,李流云心神全在她师父身上,措不及防下,叱道:“你要干吗?”我道:“练剑!”说着,我挥舞手中剑,一招一式,认认真真地使展了起来。

“姻缘”剑法是爹和娘的定情剑法,那日爹与娘互相定下终身,情意缠绵,就共创了这套剑法,在月夜下他们双双持剑起舞,当时是说不尽的风流多情,直到如今爹还念念不忘这段情感,常常不由自主舞上一遍,但每一舞罢,总会黯然销魂不已。

今天我故意说出这剑法,使出这剑法,自是想发泄娘十几年来遗弃我的怨恨,打击报复她的狠心!

娘果然受了很大的刺激,以至于我还没使几招“姻缘”剑法,她就控制不住地喊:“停下,停下!你不要再使下去了!”

我性子此刻一发不可收拾,恨恨说道:“我干吗要停?我绝不会停!我就是要你看,你看呀,你看呀,我使的好不好?”我一边说一边发狂似地舞剑,一路“姻缘剑法”让我使展的杀气腾腾,没有半点潇洒风流之意。

娘再也忍不住,忽地冲上来,道:“还不停下!”说着,衣袖一挥已卷走了我手中的剑,向一块假山石撞去,“当”的一声,断成数截。然后,她瞪着我,我也瞪着她。她的胸脯急促地一起一伏,显是十分激动,我也大声喘气,气愤之极。少顷,娘说道:“你已经知道了。”我说道:“我怎么会忘记!”娘道:“那你为什么不叫我?为什么这么干?”“我干了什么?”“刚才。”“我不能练这剑法么?”我反问。娘沉默了一会儿,又道:“你恨我!”我说道:“我为什么要恨你?你应该恨我才对!我是不是你的耻辱,以至于你羞于认我,养我,爱我!”

娘脸色苍白,在我的质问责难下颓然倒退二步,伤心地说道:“聪儿!你对我误会这么深!”我勃然发作,叫道:“误会!你别骗人了!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以为我会不认识你么!哈!教我学剑,你这样做可真是大发慈悲了,以为我会感激涕零么!不!你错了!我不会谢你,我只会说;够啦!你不用补尝什么?也不用担心我会有一天叫你一声娘的!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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