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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繁华冢-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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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着给她竖大拇指:“你猜对了,我猜他不光大哭,还得特哭。”
  自从康熙赐了婚,我就没正眼看过他,估计他也不会乐意。反正我们对彼此来说就是一个阴谋,一个老天都伸手成全的阴谋。
  我不玩笑了,把她手拉过来问她:“乌代说她阿玛荣迁,我给送了礼,是你吧?”
  她把手一摆:“没什么,就是备了两份而已。”我十分安慰,我有好的朋友,有好的亲人,唯独没有想要的自由,看来人确实不能太贪心。
  晴婉又对我说:“我听我两个哥哥聊起过,乌代阿玛这个官是四贝勒举荐的。”
  胤禛,这个名字一出现,就想起他最后那声笑。下意识按住心口,仿佛被刺了,细小而隐隐的疼。
  晴婉走后,我一个人歪头靠在门边,最近养成了这样的习惯,总是无意识去找寻耳边那琉璃坠子。
  我轻轻的摘下耳上的坠子,清澈中泛着淡淡的绿光。总是会想起,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捻过我那串佛珠的画面,他的手还紧紧地抓过我的双肩像是要捏碎我……
  我抬头笑起来,捏碎我吗?也许是想把那段错过的时间捏碎。错过了也应该没什么紧要吧,本来就没有那么深切的情谊,再说他的前途比我重要,我的自由比他宝贵。
  康熙四十一年十月因为太子病情加重,南巡的队伍提前返京。回了京康熙皇上亲自下旨定了婚期,康熙四十二年八月初八。
  这件事看起来好像都定了,但是我看到一点小希望,宫里其他娘娘都按定例赏了东西,只有宜妃娘娘我的正牌婆婆,赏赐一直没来。因为她一直扛着不赏,我就不能进宫谢恩,我阿玛为了这事很是焦躁的。
  荣泰偷偷对我说:“恐怕是娘娘不愿意这门婚事。”我暗笑,不是恐怕,我看她就是不满意。
  我们老头儿没走,说要等我大婚后再。我去找阿玛就听见老头儿劝我阿玛:“这就像做买卖,愿买就买。你不要理会,不要去皇上那里提,也不要在人后议论,就当不知道。反正是姻缘打不散,是孽缘早晚毁。”我听了后面这两句就呆站在门边。
  从此我阿玛果然很坦然地上朝下朝,在康熙面前只字不提,在人后也半句不说。有人拉住他要聊这事,他也是哈哈一笑就走开。
  农历十一月末了,又下了雪;铺天盖地的大雪,我披着披风在廊下站着,看风卷雪飞。
  柳儿来劝我进屋,我微笑说:“再站会儿,这雪下得正好看。”柳儿给我热了酒送出来。
  宜妃娘娘的赏赐就在这风雪中来了,送了双份来。这个娘娘可真让人失望,要不您就死扛到底。要不您就一开始就应下,这算什么?下马威?
  我做过美梦,要是最后这亲事黄了,我正好借机不嫁,现在只能空自感叹,天不随我愿啊!
  雪下了一夜,夜里院子里有刮断树枝的脆响声,然后就再也没有睡着,呆呆的坐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顶风冒雪的进宫去谢恩去,这位婆婆一开始就给我这种坏印象。
  马车晃晃悠悠驶进紫禁城,一过宫门,我终于昏睡过去。
  作了很奇怪的梦,我好像是个小女孩,满心的兴奋好奇去挑车窗帘子去看什么,胤禛就这样出现在梦里。
  我猛然惊醒,心突突的狂跳,呼吸也阻滞起来,急忙扑到车口,就这样半跪着一把把帘子掀开,要好好呼吸一下。
  那在宫门处接手赶车的小太监,赶紧把头低下去。
  胤禛正走到对面,忽然见我掀帘子,怔住了。还是没事人一般,从车旁慢慢走过。他戴着的冬冠上面有薄薄落雪,紫貂外袍下蓝色的朝服衣缘。这么近的擦身,我甚至可以看见有一片雪花落在他睫毛上,然后他微微的眯起眼睛。还有他紧抿的嘴唇轻轻的发颤,是因为寒冷吗?
  我想叫他,却终于没有开口。他微微的回了头,但是终于没有停住脚步,没有回过头来。就如此的擦身而过了。
  我坐回车里,把脸埋在手心里,忽然觉得很累。
  有嬷嬷在宫门口等我,我总觉得环境很熟,所以我也没注意那嬷嬷伸出来的手,只是自己踩着阶梯下车,然后站在宫门口打量,暗自感慨真的很熟啊。
  那被我忽视的嬷嬷,青白着脸色走上来轻咳一声:“小姐,以后这宫里的规矩您得守。”守?不就是没拉着你的手下车,让你没了面子?
  我微笑看她:“不重要的规矩以后再学,不能让娘娘等。”她愣住看我;我也看她,终于她把头低下去:“是,奴婢造次了,娘娘等您好一会儿了,请进吧。”
  宜妃娘娘在正屋端坐,美丽的眼角高高的挑着,和她那个九儿子一个德行。克制了又克制,还是忍不住微微笑起来。于是这个美丽高傲的女人就狠狠皱了眉。
  一个笑容就愤恨成这个样子?你也耍够了威风了,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我的神情一定懒散了,反正今天很累。不理她,该做的礼仪没少就行。她不喜欢我,去抱她大腿也白搭。
  “你们董鄂家也是大族,这是嫁给阿哥,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我听说你一向规矩松散……。”她絮絮叨叨一直在说。
  我就听着,却一句也没往心里去,反正她说完了,又不能叫我再背一遍给她听。至多是“都记清了吗?”我说记清了不就完了吗?
  正说着,有人来报:“娘娘,九阿哥来请安了。”宜妃眼神扫过我,十分不悦。你儿子来请安也是我的错?
  她挥手让把胤禟请进来,他一进门就带了一团冷气进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从我们被指婚这是第一次见面。
  胤禟请过安直起身来,这个男人以后就是我的丈夫,真象做梦。胤禟给我使眼色,我才醒过神来,给他请安。
  宜妃换了慈母脸色:“这样的天怎么进宫来?”我就很蒙,你儿子是人,我就不是?这样的风雪天,我就不怕出门有意外?我估计这个女人正盼着我断筋折骨,她正好退婚。
  这个计划,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马上排除。这可是古代,那得多疼?万一好不了,再落下终身残疾。我看胤禟一眼,他还不至于让我牺牲这么大。
  他的目光也闪过来,我瞪他心想‘好好看你老妈去’他回过头去:“就是天儿冷了,来看看额娘。”
  宜妃看着我冷笑,再看他儿子又好些了,只是半靠着软枕挥手:“趁着日头好,快走吧。”又对我说:“你也走吧。把我的话记清好好照做就行。”
  出了门我就问他:“你来救我的?”他冷眼瞅我:“我没那闲工夫。”
  我无所谓的点头:“哦,既然这样,那这个月京润阁的账单就照全价收了。”
  他一把拉住我,脸上是不甘心:“你就当我是来救你的。”
  我笑了拂开他的手:“咱们的交情,也就够打个九折的,既然你是来救我的那就八折。”说完撇下他上了车,气得他脸色铁青。
  这个宜妃果然把事情做得很绝,我还要去谢其他娘娘的赏。本来是要她带着去顺便介绍一下的,她却借口生病,就派个嬷嬷送我去,那些娘娘们看这场面,面上都没什么,只是眼底里有可怜我的,有笑话我的,还有漠视我的。
  我觉得这样反而好,不用坐下寒暄了,问个安就可以直接走,她们不会留我,我也不愿留下,很顺利一圈就可以离开了。
  
                   
缘解心忧

  回了家,我直接把自己放平在榻上,赶紧补一觉是正经。
  醒了了还有一场战斗等着我,我又要请客。怎能不请?全京城最没有可能嫁出去的女的都被指了婚,还是皇子阿哥。让那些缺腿少手的也纷纷信心大增起来。这样的喜事怎么可以不庆祝一下。
  为了柳儿的小命,我这次是真的从头到尾化身‘观音娘娘’
  不过这次场面大反转,一群小姐围着我“姐姐,不如咱们喝一杯,还热闹些。”那一位赞同:“再推几把牌九就最好。”
  我强忍着大笑,打量这些小姐们,这就是传说中的“投其所好?”俗一点就叫‘拍马屁?。
  我微笑:“还是作诗吧。”面面相觑。
  我穿梭人群恪尽女主人职责,同人打招呼寒暄逗笑,一切都很好,我也以为很好。可是……
  可是我宴客不久,京城中流言四起,每个角落都在窃窃私语。以至于私语都变得震耳欲聋。
  版本良多大意就是‘董鄂家的小姐,淫邪无耻行为浪荡,整日在家弄些淫词艳曲。’我翻来找去的回想,我哪里做错了,换来这么个名声?
  后来终于找到症结所在,因为要待嫁所以在家无所事事,就找了些《西厢记》《长生殿》什么的元曲本子还有些小说话本来看。这很正常啊,又不考状元没道理让我看四书五经。
  我弄了很多本,随便放在我经常待的地方,我可以随时拿来看,不用叫人跑来跑去的拿。
  那些小姐们来,我也没有收拾,说实话有什么好收拾的,我认为很正常的书,在她们那里就成了‘淫词艳曲’
  我拉着阿玛去祖宗牌位那儿发了誓,从今以后我决不请客,我哪请的是客?简直就是一群狼,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最后还咬我。
  过年期间,康熙皇上畅春园宴客,我算他未过门的儿媳妇,于是御准我列席。我坐在席尾,反正没人注意我。宜妃娘娘更加不待见我,大约是听说了淫词艳曲的事。
  酒过三巡,我就寻机出来,去梅园看花去。我点着脚尖伸手去轻抚枝上红梅。
  “你要那枝花?”一个声音忽然响起,吓得我跳起来回头,十三阿哥抱着手臂笑意盈盈的看我。
  我按着被吓的心,摇头:“不用,让它们好好在枝上开着吧。反正没几天了。”说完回头看枝上的红花。
  才想起来没有给他请安,正要补上,他随意挥挥手:“不必了,你可是未来的九嫂子。”我十分不高兴,仍然给他请安:“您可以叫我鄂小姐,也可以叫夏末,千万别提这个嫂子字眼,我最近听见这两个字心情不好。”
  这个英俊的十六岁少年就笑开了,灿烂的笑了,让人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他说:“九哥日后的日子可有的过了。”
  “是好?是坏?”这么亲切一个人,我的态度也自然,朋友一般的聊起来。
  他看我,嘴角是强忍的笑:“你要是心情好,自然就好。你要是心情不好,只怕九哥要吃亏。”
  “这是夸我有本事?说你九哥没能耐?”我皱眉反问。
  他马上住了口,仍是笑意不减:“果然不能和你说话,一句一个坑儿等着人。”说完他好好看我,忽然把眼闭上对我说:“你再说句话给我听。”是请求又像是命令。
  我一头雾水疑惑的看他:“您没事吧?让我说什么?”
  他睁开眼看着我,没头没脑的说:“声音不像,长得也不像,可是说话的态度像。”他慢慢把目光看向远处:“闭上眼好像是一个人,可是睁开眼又不是。”他在思念什么人?神情让我心酸,因为怜惜他所以心酸。
  想让他高兴点儿“听着像是您在参禅?不过据我猜测您说的肯定是个女的,不知道有没有我漂亮?”
  他就笑了看看我,犹豫还是说了:“她很漂亮。”果然还是个孩子,不了解女人。
  我去拍他的肩严肃认真的对他说:“阿哥,为了您日后的幸福千万要切记,一定只能夸您面前的女人漂亮。有了这一招就是世上只剩了十个女人,也会有九个被您迷住,拜倒在您脚下的。”
  他侧头看我,神情略微怔一下又问:“剩下的那一个呢?”
  我笑:“那一个是聋子听不见。”他哈哈的笑起来,仰着头的样子真可爱。
  我则作摇头叹息状:“唉,微一试探便漏了底细。” “你又试探了什么?”他好奇的问。
  我伸出两手在他面前晃:“就只剩下十个女人了,九个都是您的,为什么还要固执那一个为什么不是您的?不觉得太贪心吗?她不是您的总有她的理由,不能全天下的好事都要让您一个人占了去。”
  他目光澄明,远望天际,再回头看我时,眼眶虽然有微红却是真诚的微笑:“多谢你,夏末。”
  不管那是个什么女人?不过现在看来真正放下了。我岔开话题:“宴会结束了吗?”他才恍然记起急得跺脚:“糟了,我是出来找四哥的。”
  “四贝勒在哪儿?”这句话没经大脑就脱口而出,听着一准让人误会我要见他。胤祥没在意只是摇头:“不知道,只是有太监说往这边来了。我再去找找吧。”说完就赶紧走,走几步又回头对我笑:“后会有期了。”我挥手:“后会有期。”
  我离开宴席时,他还在正在和身边的人说话,只看见一个模糊的侧脸。我环顾四周,他会在这里吗?
  这里唯一能站人而不被发现的地方,就是回廊头上拐角处,我走过去,他竟然真的在?看来是从另一个角门进来的 。
  手里有一壶酒,懒懒的靠在柱子旁,刚才我和胤祥的话大约他也听见了,看见我也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我尴尬挠鼻子找话:“十三阿哥在找您,快回去吧。”说完转身要走 “你最近都在忙什么?”他慢慢的问,声音里有慵懒和淡淡的酒意。瞬间脖子都僵了,这个态度?真要人命。竟然被他的声音袭击到,我只好说些解嘲的话给自己听。“也没干什么,就是闲来无事弄个淫词艳曲什么的。”
  咳咳咳咳……胤禛被酒呛住赶紧侧头到一边猛咳,脸色由红到紫。我看他咳得可怜只好过去接了他手里的酒,给他拍背顺气。
  一边还疑惑:“您不知道?全京城都知道这事儿。”他咳得减轻了。我就提了一个,这些日子一直很困扰我的问题。
  我找不到合适的人问,看见他觉得可以请教一下:“我就十分不明白,西厢记,长生殿算淫词艳曲,那《金瓶梅》算什么?”
  “金…… ……”他瞪大了双眼震惊的看我,最后他终于异常悲愤的问我:“你连那个都看过?”
  这架势就是,如果我说看过,他马上就能蹬腿暴毙给我看。我倒想看看,可是我阿玛也不是吃素的。实在很想逗他,就食指拇指一捏比量厚薄:“就看了几页。”
  “马 上 给 我 扔 了。”用手指着我,青着脸咬牙切齿。
  我把酒倒进嘴里:“为什么?我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呢?”
  我话音刚落他就彻底恼了:“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 ……”
  我呆呆看着他,不禁感慨,他教训我的话题还真广泛,涉及礼仪廉耻,仁义道德,为人处事,天地伦常,社会治安……简直包罗万象,而且还全面论证,重点分析,用以说明我此举,对不起天地,对不起父母。
  真是个人才!连草稿都不用打就这么流畅,跟机关枪似的。
  我十分没良心的坐在栏杆上一边喝酒,一边看他唠唠叨叨的训我的样子,心里竟然十分高兴,心情大好起来。
  #############################################################################################################################还有一章请稍候!
  
                   
醉听谋算

  也许是我这个看客的表情太嚣张,那边厢他也停了口,极其愤慨的看我。我不理他,把最后一口酒赶紧喝干,一边用手背擦嘴,一边把酒壶递还给他。
  他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接了酒壶就警告我:“明儿个我就派人给你送书去,不许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要是再让我知道,我就……”说到这儿大概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怎么样我。却仍然说:“我绝饶不了你。”
  我看着他,嘿嘿的笑着站起来,酒喝得急了。头一阵发晕,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我没有倒地,醒过神来才知道靠在胤禛怀里,腿仍然是软的根本站不住,他的手臂紧紧环着我的腰。我的头枕在他的肩上,披领上的云海纹饰晃的人眼花,我慢慢闭上了眼。又喝醉了!
  “嗯哼”一声咳嗽“四哥”那个温和的声音响起来。是八贝勒胤禩,心里长叹一声不肯把眼睁开,还是装死吧,对我对胤禛都好。
  胤禛声音平淡:“八弟你肯定带了解酒的丸药了吧?”说着伸出了手。他还真镇定?这样的场面他也可以好像怀里抱的是个口袋。
  表情我看不到,大概应该也是波澜不惊吧。这倒是,除了我气他,什么时候他惊过?我紧抿嘴唇强忍笑意,我好像真的太喜欢逗他了。他抱着我的那只手臂紧了紧,似乎在警告我装死就敬业一点儿。
  胤禩从荷包里取了药走过来,接着一丸巨苦无比的药就塞进我的嘴里。我想吐出来,却被胤禛轻轻一拍背,咕咚一口咽了下去。
  然后他扶着我,让我靠着柱子坐在栏杆上,现在睁开眼说,我脑子还行就是脚软,人家也以为我是装的,既然要装死就一死到底。
  兄弟两个就这样守着我,面对面聊起了天。 “前面宴会什么时候结束?”胤禛问“还得一半个时辰,”胤禩停了一下又说:“大概也就醒了,一会儿还得给皇阿玛谢恩去。”是说我的酒大概就醒了?
  我竟然忘了还得去给康熙谢恩,我这两条面条似的腿到时真的可以完成如此重任?我的后背惊出了汗。
  胤禛点头,又对他说:“我听说湖广那边儿似乎闹出了事端。”
  胤禩平心静气的声音:“只是听说,谁也说不真。”
  胤禛道:“这事儿,我也派过人……我看倒是真的”他停住又继续说:“如是让皇阿玛知道了,又是一段大大的麻烦。”
  胤禛似乎有点儿生气:“我去太子那儿,让太子问问。结果说我杞人忧天,还说从总督到提督没一个人来报,会出什么事?”
  胤禩沉吟道:“这没人来报,我瞧着才是最大的不妥当。”
  胤禛语带担忧的说:“我何尝觉得妥当,只是太子明令我,说不许我去皇阿玛那儿胡说。我现在可是真正的难做人。”
  胤禩叹息一声:“也就是四哥,对太子爷可真是尽心。”我觉得胤禛在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却不敢睁开眼睛看。“咱们兄弟人人都是对太子尽心的,只是这心……不一定招人待见罢了?”
  一阵风吹过,我打了个寒颤。从心里往外冒冷气,看来那个要出事儿的湖广和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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