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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繁华冢-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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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与我并肩跪下,双手合十,一脸虔诚:“我来求佛祖保佑,让夏末姑娘心情大好,别再躲着我才好。”
  我笑着推他:“这佛堂大殿之上,胡说什么!”他伸手扶我起来,口气颇为无奈:“你已经躲了我还几个月了。”
  我岔开话题,问他:“怎么有空?”他微微的笑:“就是那么几家子的事,去略住住,推辞出来就行了。”
  正说着话,外面秦福探头,胤禩出去,我隐约听见“府里……福晋……”的字句,我装作无事往大殿里走,去拜那两侧的天王。
  胤禩回来伴着我上香,我侧开头劝他:“有事就先走吧!我也得赶紧回宫复命去。”
  他摇头:“我是来看你的,今儿个就只陪着你。”我低头:“家里的事都找来了,你就回去吧!”
  他侧开头长出口气,嘴角是无奈的痕迹:“为什么,非要这样大度。这样懂事?”我安慰的去拉他的手:“怎么不喜欢我大度懂事?”
  他无奈:“未免太不重视我。”我忍不住笑了。外面秦福又在探头。我推他:“走吧!又不是见不到了。”
  我站在大殿门旁目送他走远,他回过头,温暖的微笑远远送了过来。我却觉得悲伤扑面而来,几乎将我打倒。
  我回头看那华严的金身佛像,嘴角那一丝慈悲怜悯的微笑,我却看出了世事的残酷!
  我去解签,那圆脸的和尚看到竹签愣了一下,而后对我说:“这签,贫僧在无心师叔那里看见过,无心师叔说和着《商颂》就可解得。”
  商颂?我慢慢的念诵:“天命玄鸟,降而生商……”
  那和尚点头:“就这两句也足够了!”我确实愚钝人,不明白他挠头:“贫僧也是不懂得,不过无心师叔说,商生为天命,周武伐纣也是适时,就是说天命也可适时而改。”
  我仍迷惘:“适时?何时为适时?”他无奈:“施主,若是知道何时为适时,世人还不早就改命换运,羽化登极去了,何苦在世上受这碌碌之苦。”
  我无可奈何的出来,又去前殿找支上上的好签带回去,编一通否极泰来的谎话回去安慰敏妃。
  胤祥回来给敏妃请安,一脸的担忧:“我怎么觉得娘娘越发……”
  我只好安慰他:“阿哥放心,太医院的几个太医天天轮着来请脉。奴婢们也会尽心伺候,您只要读好书,皇上喜欢,娘娘不操心也就没什么大碍。”他才缓缓地点头。
  然而谎话也只能骗骗一时!该来的还是会来。
  夜半时,彩玉着急忙慌得来拍门,我和巧儿忙批衣开门,门外彩玉手脚冰凉,青白着脸说:“娘娘……不好了。”
  是小产,我们忙着传召太医,给前殿递信。随娘娘同住的几个贵人常在,也都来帮忙。说是帮忙也不过是站在地下念佛罢了!还不够给人添心烦的!
  命总算是保住了,只是这样炎热的天气,她又那般柔弱,眼见着是每况愈下了!
  我们几个贴身的宫女日夜伴着她,已然是农历七月了今年闰七月,这样的夜晚已经起了轻寒。我抱臂站在窗前,月光从纱窗中透进来,格外的冷森。
  我叫巧儿先睡会儿,自己进暖阁里,给敏妃娘娘守夜。
  敏妃娘娘醒了,让我给她把帷帐收起来,我依言收了,又找来软枕给她靠上。她伏在枕上,满头青丝,那艳红的锦缎软枕,越发衬着她的脸色,惨白的非常。
  我正端水给她,看到此景,一双手颤抖起来,谁都撒了出来。
  她微闭双目,美丽的脸上有安静的忧伤!她不无遗憾的轻叹:“又错过花期了。”
  我强忍心酸:“娘娘要不要,奴婢去采几朵来赏看。”她微摇头:“不必了就让那花儿,好好的在枝上活着吧!”
  她招手叫我:“初九过来。”我不敢过去,也不敢回身,因为我在落泪。她笑了,像是风中的白花:“过来吧!我知道你哭了。”
  我走去床边跪在她的身边,她伸手来拉住我:“我已经是知生死的时候了!只是最不放心十三阿哥,要是你能帮扶照应他。我就放心了。”
  “娘娘放心,能做十三阿哥一辈子的奴婢,就是奴婢最大的福气。”我垂下头,让泪落在地上。她微微的笑了。缓缓道:“真累了!”
  她慢慢闭上眼,呼吸简短而轻飘,握着我的手慢慢的湿凉起来。太医来时束手而出,微微摇头低声嘱咐我们:“只怕就是这一天两日的光景了,快回了皇上去吧。”
  话虽如此说,却仍然开了药。康熙皇上来时,她已经服过药醒过来了。我们都退了出来,让他们夫妻单独在屋里。他们会说什么?无论说什么,只是千万不要预定来世,就算有来世也千万不要嫁给皇上。
  我站在廊下看宫苑里暗绿树影,那天晚上也许是他们夫妻最亲密安静的时刻,把一生散碎零星的记忆,感情在这一刻收拢起来,等待离别,等待死亡。
  守灵的这些天我没有合过眼,我陪伴着胤祥,像陪伴一个稀世珍宝一样的陪伴。
  我蹲下身,细细的弹掉他孝服上的灰尘,他的泪就落在我的手上,发间,如此沉重!
  他哭着问我:“初九,人为什么要死?”我拉着他的衣摆袍角,抬头起头来:“阿哥,没有死,你要相信轮回,这只是另一个开始。”
  一定要相信!一定要这样相信!只有相信,活着的人才能活下去。
  我忽然很想对他说,如果我有一天要死去,请千万不要来看我,不看就不会伤心,我不愿看到这个孩子的泪,他应该幸福的生活才对。
  
                   
晴日炸雷

  胤禩来找我,意思很明确:“事已至此,过了孝期我这就把你接回去。”我低头不去看他,回哪去?去他家然后被他老婆整死?
  我态度坚决:“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去十三阿哥那儿,我答应娘娘了,我一辈子做他的奴婢。”
  “你抬起头来看着我!”他沉声命令我,我缓缓地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我的勇气只有这么多,此刻全拿出来用。
  他的眼睛里有失望还有愤怒:“我只问你,你是不是早就打好了这个主意?” “是。”我坚定而坦然地说,天知道这个字有多重。
  他的手紧紧地捏着我的下颔,仿佛要捏碎我,目光冰刀一般的剐划着我的心:“我不会让你有机会背叛我,决不会。”
  那是我从没见过的冷森表情,我闭上了眼,想要忘记。
  胤禛就更是开门见山:“先去德妃娘娘那儿,不是贴身宫女,服完了丧就去我那儿?”
  我简直哭笑不得:“四爷,奴婢答应过您什么吗?”
  胤禛倒是笑了冷眼看我:“怎么?还要你答应?”
  我冷哼怒从中来:“奴婢就是条狗也能两声吧!何况这么大一个活人,您说去哪就去哪?凭什么?反正都是死,我就是去给阎王爷奉茶,也不去给您端水!。”说完我拂袖而去。全然不管他青的快冒烟的脸。
  一向是他拂袖,这次轮到我。真是痛快!
  还没等着他们兄弟,使什么雷霆手段整死我,康熙皇上就带着他们出巡塞外去了,连十三也走了,临走还特别亲自安排了我的去向,慈宁宫!
  我的好日子到头了,慈宁宫不是个好地方,我不愿见的人没事就来这里一聚。我再也不出头,因为没有人护着我了,我也不用替谁去争了。
  花朵般柔弱的敏妃已经不在了,我原来这么喜欢她!那些虚名我不要,也没想过去要。
  冷嘲,我听不见。热讽,我不抬头。都说完了?最后满面哀戚的加一句:“是奴婢的错,让娘娘生气了!”
  反而让立志来找碴的惠妃傻住,当然这话是在太后跟前说的。太后一见我这幅模样,就找帕子拭泪。一边还夸我:“不忘旧主,重情重义。这么久了仍然伤心,连性子都改了!”
  我心里冷笑‘大婶,是没心情同你计较,不代表我可以任你欺负!’
  我一个人住一间房,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安排?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还不知道他们回来,还有什么等着我!
  搬来这里的时候,我收拾东西,才发现身无长物,实在没什么好收拾的。
  四阿哥的书已经都送去十三那儿了,搜检一下,最贵重的不过就两样了,一直放在枕边胤禩送的那只点心匣子,还有就是一直带在身边的,那只我从没解开过的连环。
  我紧紧的抱在怀里来到慈宁宫的,仿佛有了这两样东西,我就有了一切一般。
  听说前头来了重要的信件,但是没叫我去念看,反而让我回去歇着了,我就在屋里发呆。晚晌太后屋里的赵嬷嬷来找我闲聊。
  一进门就微笑着,把我上下三路打量一遍,我也不好问什么,只好给她安坐沏茶去。
  她倒一把拉住我,笑咪咪的说:“可使不得,怎么能劳动你,你现在可是金贵人物呢!”
  我一头雾水给她请罪:“嬷嬷,奴婢有什么不到的地方,请嬷嬷明示,这金贵不金贵的奴婢不敢当!”
  赵嬷嬷拉起我来叹道:“听这话就知道是个知礼谦厚的人,原该有这样的福气。”我几乎要哭着求她,这些话到底从何说起?
  她瞧我脸色越来越差,好像很犹豫的开口:“这话原先是不该先让你知道的,总得能皇上回来,才有明旨。只是我瞧着,你这些日子因着敏主子的事,一直不乐,也是想悄悄地告诉你,让你去去忧心烦躁的。”
  我紧盯着赵嬷嬷开合的嘴,只觉得每一个字都像一个炸雷,轰轰的在耳边炸响,震得我魂魄齐飞。
  我先是笑了,这个笑还没结束,就开始嚎啕大哭。
  赵嬷嬷看我哭得这样凄凉,也有些不知所措:“这是怎么了?”想一下又说:“你莫不是觉得对不起敏主子?也不必这样,从今后你也替着敏主子,伺候宽慰皇上,不是更好?”
  她见我还不好就叹息:“在屋里哭一哭也就罢了,出去漏出来,别人只当你不知足,照理说这样的出身根基,封个答应常在已是难得,一来便是个贵人,这可是太后和皇上的恩典。”
  是的康熙皇上要封我做贵人,果然是天大的恩典。我消受不起的天大的恩典。
  我把泪擦了,稳定着情绪,给她道谢,把她哄走。
  我摩挲着那只连环,一个一个的环扣,仿佛我走的每一步路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自己为自己掘下的陷阱。
  这个曾经在无数个惊醒夜晚,给我安慰的连环,此刻活像是一个最最恶毒的预言。
  我紧紧地握着它,直到现在才明白,我握着的并不是胤禩,从来都不是,我握着的不过是个连环。一个环环相扣的连环。
  我把德凤给的,那个锦囊中的蜡丸取出来。把蜡封去了,殷红的药丸发散着蜜香,德凤说过世上最毒的东西往往很美很甜。
  他给我这个,我想总不会是养颜美容用的。犹豫了一下,又把药丸慢慢放回锦囊中。长长的叹息死也要勇气的。
  那匣子和连环,我把它们放在一起,再也不去打开了看了,那里有我的心,我把我的心放进去了。所以不敢看!
  胤祥送的虎牙我摘了下来。这东西不是不好,只是不太像我的东西。
  定情物,果然是要送给有情人才好用的吧!我把它留在胤祥的书桌上了,他回来就会看见。我细细的在他书房里转了一圈,架上的轻尘。窗口的晨光,我在这里站着与树下的胤禩遥遥对望。命定的咫尺天涯啊!
  他的侧脸,他的眉眼,他的微笑,甚至他抬手拂开柳枝的样子。如何能忘!
  出来时正碰上九阿哥和十阿哥,我给他们请安,胤禟看见我就皱眉:“你瞧你最近这个样子,一张脸比鬼都白,还出来乱晃。”
  我没有心力同他计较,只是低着头,对他说:“阿哥以后要好好的生活,以前奴婢惹您不高兴,都是奴婢的错。”
  胤禟愣住又好气地笑了,对十阿哥说:“她这是干什么?跟留遗言似的。”
  我低头:“您就当奴婢是留遗言。别生奴婢的气了!”我不理他们径自回去了。
  
                   
无悔情深

  已经没有什么好牵挂的了,我还是把那丸药给吃了!
  早上,我又在晨曦中睁开了眼!不是毒药?我吃惊,死不了这可怎么办?
  死让人恐惧,死不了更让人恐惧。难道要嫁给康熙!不说他的年纪,我与他儿子的关系怎么算?
  没两天,我就病了,在太后跟前伺候时就昏倒过两回,找太医来看,说是血虚之症。
  三天过去,就已经虚的起不了身了。慈宁宫都是老太妃太后等人,娘娘们纷纷来表示不能过了病气,让人来把我挪出了慈宁宫,就把我安置在宫里东北角的一个宫室里。
  我如此气虚之际,也不忘冷笑一番,我还真是得罪了不少人呢!
  九阿哥十阿哥来看过我,我微笑劝慰他们:“看,奴婢的遗言,就快用上了。”
  胤禟大怒:“你死吧!死了最好,让人省心!”
  我知道那不是他的真心话,他转身时,我看到了他的眼红了。
  十阿哥无奈的看着胤禟离开,回过头来轻声问我:“你到底生了什么病?八哥就快回来了。”
  我把那只匣子拿出来,递给他:“把这个给八贝勒。”
  十阿哥为难看我不肯接:“要给,你自己给。”
  我无奈,他不想我死!我恳求他:“统共就这么一件事求您。就当您还我的人情。”他才犹豫的接了。
  临走时艰难的问:“还有什么话带给他!”说完自己先沉了脸:“不必说了,等他回来,你自己说。”
  我笑了,轻轻摇头:“没有话,我要说的都在那只匣子里。”
  十阿哥紧咬着下唇,还是把匣子给我放下了:“我不给你送,你等着他。”
  我昏昏沉沉的睡了醒醒了睡,醒来就看着门口,我如此急切的盼望见到他。
  我醒着的时间越来越少,日子越久越知道自己的命不久。暗自庆幸着,也好,死亡对我来说不过就是一场睡眠!
  常在梦里看到无心,每次都是万般无奈摇头叹息的模样,我想问他话,他也是不答。
  我醒得很早,意外地我醒得这样早,我的思维越来越清晰,身体却越来越软弱。
  我醒来时,胤禩就在我身边,原来我是为了见到他才醒来的。他好看的手轻抚我的额头,我的长发。我想要握住他的手,却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了。
  我冲他微微的笑:“你不要生我的气了。”他把我抱在怀里,脸上的忧伤越来越重,微垂的眼睫上有晶莹的湿润:“你还是不跟我走!”
  我的脸无力的靠在他的胸前,态度仍然坚决:“我要自己走了。”
  我轻声对他说:“我不要当初九了,我说过的只做你一个人的夏末。”他紧皱着眉把我抱紧我指着枕边的匣子对他微笑:“我把我的心放在里面了,你收好吧。”那里面,他送的连环上有一张纸条,只有几个字,确是我的心里话。
  我看着他慢慢打开那折着的纸条,看到他的泪落在纸上。他紧抱着我的头,我听得到他的心跳,那样熟悉又陌生的心跳。
  “夏末,这是为什么?”他凄楚的问我,我回答不出,我那么爱他却不肯跟他。他作为胤禩也许永远不会明白,一个女人到底有多贪心,我只希望他是我一个人的。
  ‘无悔仲子逾我墙’我没有后悔。这就是我的心声,我把这几个字留给他,就是要告诉他我没有后悔,我那么爱他所以要告诉他。
  我闭上了眼,无边的迷梦中只有他紧抿的唇角上,那沉重的忧伤。
  马背上挺直的背脊,回廊下回头时灿烂的微笑,那温润清澈的目光,仿佛直望到我的心里去。
  轻轻的弯起嘴角,那张明媚的笑颜。我永不会忘记。
  黑暗中,仿佛世界的尽头! 尽头,也全是他曾经给过的,温暖的微笑。
  ++++++++++++++++++++++++++++++++++++++++++++++++++++++++++++++++++++++++++++++##############################################################################无心在等我,他无奈的叹息:“你输了!” 我无从理解:“我输了什么?”
  他淡笑:“机会,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你不是一直想改变胤禩的命运吗?如果你有勇气坚持一阵子,不去做夏末,胤禩就会是以后的皇帝。”
  我呆看着他,他不看我,把眼睛闭上:“给了你机会和暗示,告诉你天命可改,你仍然没有勇气坚持到最后一刻。总要死去却不是这个时机。”
  我想到解签时那和尚说的‘适时’二字。我几乎愤怒:“我如何知道什么时候是适时?”我怎么能知道什么时候出手最合适?
  无心坦然看我,目光中平静非常:“那老虎呢?见过它,你仍然没有明白,你最该舍弃的是。”
  我茫然若失,老虎?“恐惧!”我喃喃自语。
  无心笑了,笑得很明朗:“现在才知道!‘不求生,不求死’生死肉身不过外物,你最该舍去的是恐惧之心,不是一己之命。”
  我跳起来,愤怒的责问他:“我为什么要经历这些?这些关我什么事?”
  无心缓缓对我伸出手:“有人临死前用他的灵魂,给你们换了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如果这个游戏你赢了,你改变了胤禩的命运,你们就可以不必经历三世的生离死别。”
  “游戏?”我重复紧紧地盯着他,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清晰:“谁?谁用灵魂换的?”悦然,这个名字在我的脑海中越来越清晰,我却不敢说出来。
  他慢慢的点头,脸上是了然的微笑:“这是个游戏,神的游戏,可惜你的表演十分不出色!”
  这怎么会是无心?那些生离死别,爱恨纠葛。在他似乎如同微末尘芥,他的神情平静的那么残忍。像是个魔鬼!
  “苏悦然他到底怎么了?我要回去。送我回去。”我厉声命令他。他看着我:“你明明知道,不用问我。”我的悦然死了吗?怎么会死?为什么?
  他放下手缓缓地闭上了双目:“你输了,就必须要去继续下一个。我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那是另外一个游戏,有不同的规则。”
  我青着脸咬牙切齿:“我不要玩这个见鬼的游戏。我要回去。我要见苏悦然!”
  他冷淡的回答我:“输了的人,没有资格提条件。”
  他挥手间,我已经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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