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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全部到了,薛炎才匆匆赶来,连道恕罪,又说城主方才在薛神医照料下有所好转,便说了会儿话,临行还叮嘱他好生招待大伙儿。众人听说李湛情况好转,都有些喜形于色。此后宴饮开始,菜肴流水价端了上来,无非就是鱼虾之类,酒也只是寡淡无味。好在心思也不在于此,倒是说了不少入海之后的一些注意事项。毕竟东去倭国与之前的沿着海岸南行北去不同,说到前朝与倭国之间的往来时向来是充满凶险的,动辄舟覆人亡。若是遇到海啸连听天由命都说不上,基本就是九死一生。众人久居海岛,于航海一事都有自己的见解,纷纷献策。
席间薛炎却一句话也不说,似是满腹心事,只偶然举杯敬酒。眼瞅着酒过三巡,东去倭国之事也说的差不多了,薛炎还是闷声不吭,众人面上都有些异色。鹿衍却是忍不了那许多,直接站起身来说道:“薛城主,不是说有事情要宣布么?赶紧说完了,我好回去练兵。新招收的娃娃兵别看年轻,一个个干劲十足,下次再对上无碍堡那些孙子,我保证杀得他们哭爹喊娘。”
薛炎一笑道:“好,我这就说来,你先坐下。”鹿衍拱了下手,坐了下去,谁知一下子没坐稳,直接撞翻了凳子,倒在地上,旁边的秦天威赶忙一把将他拉起来。鹿衍笑道:“看来今天是有点喝多了。薛城主你这酒味道不咋地,后劲可真不小。”秦天威刚帮他把凳子扶起,忽地身体一软,一头栽倒在地,鹿衍刚要继续说话,忽觉不对,说道:“你这酒有问题。”说着又是一头栽倒。再看时,周边的人一个个或趴在桌上,或委顿在地。他本想说薛炎下毒,却见薛炎也倒下了。他张嘴欲大声叫嚷,却发现舌头麻木,喊出来的话声小得可怜,全身上下只剩下眼珠子能转动。
其他人也都差不多,就这样互相瞪视,眼中满是疑惑惊惧。
过了半天,一个人从人群中缓缓站起,正是秦空。他在大伙儿各种复杂的目光中冷笑两声,才缓缓道:“你们不是要听什么事情么,我就告诉你们。薛炎、杨岚、楼明月三人趁着城主重伤,想要将流光献给北燕,以换取一世荣华,这就是他要宣布的消息。”
秦宇大怒,大声道:“你这个孽障,我一急之下把消息透漏给你,不是让你背叛流光”却比平时说话的声音还要小很多。
秦空冷冷打断他说话:“行了大哥,咱们一家就你最没出息。当初我让你不要接李湛来流光,你偏不听,不然现在你才是城主;你喜欢楼明月,她便是心中另有他人那又如何,却只敢死死守着,一辈子不娶,这样便能感动她么?”
秦宇怒道:“咱们秦家世为唐臣,你三个兄长都为了唐室战死,难不成你要背叛么?”秦空笑道:“大唐已经亡了,何况搭上那么多条人命,也算对得起了。大哥,我也不与你争辩,你若肯助我管理流光,你还是城主。”秦宇道:“我呸!你第一个先杀我。”
秦空不再理他,转身对秦天威道:“你伯父不愿意,那便咱们父子齐心协力整顿流光。你喜欢杨岚这丫头,就不要学你伯父一般。不是自己的东西,再喜欢也没用,一定要记得。”秦天威似是大为意动,想了半天道:“好,我想通了。”秦空一喜,将一颗药丸塞进他嘴里,运功帮他顺开药力,不一会儿秦天威一跃而起,对秦空道:“父亲,接下来怎么办,直接吩咐我便是。”
秦空笑道:“我自己来,你在一旁看着就好。”秦天威答应一声,站在他身侧。秦空转过身,正要对楼明月说话,秦天威突出一指,点向他的灵台穴,眼看就要制住他。秦空身子一舒一张,黑白二气氤氲而生,身体外侧如同加护一层铠甲般,秦天威功力未尽复,为他内力反弹,手指剧痛,如同要折断一般。再加上心中惊诧,退后两步,指着秦空道:“你你”说不出话来。
秦空笑道:“怎么样,没想到吧,父亲的武功可比你还有你这个不成器的伯父厉害得多。”秦天威也不傻,转身就要向外逃去,欲出去寻救兵。秦空理也不理他,却从门外进来一个蒙面女子,出手就向秦天威攻去,招式如同穿花蝴蝶一般好看,威力却又不凡,趁着秦天威功力未恢复至全盛,数招之间就占尽上风。
秦天威心知不敌,张口欲喊。只是这样一来胸腹间的真力运转就出现迟滞,女子立即洞察,素手一扬,攻向他面门,长袖却趁势在他胸口一拂,内力透体而入,震动秦天威经脉。秦天威满面惊诧之色,委顿在地,这女子展示的武艺,已不在李岩之下了。
女子几招之间击败秦天威,却是一句话也不说,静静站在旁边。虽是轻纱遮面,仅身姿风范已是世间少有。秦空却很是客气,竟躬身施了一礼说道:“谢过朱雀圣使!”语气恭敬之极。女子点点头,也不说话,只是示意他继续。
朱雀圣使应是地位超凡,此刻她在场,秦空就不敢再像方才般带着戏谑的语气。直接向其他五名主事道:“你们若肯降我,我保证职位不在原来之下。”主管器械的严烛“呸”了一口,似是嫌与他多说一句话都脏了自己舌头。秦空又对其他四人道:“严老头儿是不肯降的,你们又少了几个竞争对手,最先答应的,给他一个副城主的位置。”其余四人互相看了几眼,始终没有答话。
那便鹿衍已经喊道:“别问我了,我宁死也不会投靠你这个混账东西。”秦空也不理他,直接对杨岚道:“婉儿,你素来看不起我,也看不起我这个儿子。今日有何感想?”杨岚闭口不答。秦空知道她的脾性,不再理他,对薛炎道:“你怎么想?”
薛炎苦笑道:“今日是你赢了,你是明教盛临宗的吧?何时开始对流光动了心思,说来听听。”
秦空冷笑道:“你别拖延时间,那是没用的,这种毒药名为‘生死劫’,乃是明教的独家秘药,没有解药的话拖得越久身体越沉重,若是这样拖到天年将近,你会觉得自己身体重得跟山一样。”
话锋一转,又道:“今日让你们死个明白。教典说道流光为中兴之地,只是流光作为战略要地,之前只准驻军,不能传教,且大唐强盛,武宗旧事尚在,我们也无可奈何。我入明教之时,正好大哥你驻守流光,便让我来了此处,看能不能接引你入教。谁知你冥顽不灵,与我教无缘不说,还非要引李湛入岛。这十余年来,你们将流光经营得铁桶一般,可惜我教在东南一带势力薄弱,无力强行夺岛,近年来才渐渐有所好转。”
薛炎道:“这么说,前几次的刺杀都是你主持的么?”秦空点点头:“除了前晚中秋那次,都是我派的刺客,可惜未能成事,若是圣女早些到的话,可能就没后续的麻烦了。前晚那次刺杀却是我教三宗统一的行动了。我先说服净世宗萧道平,让他去找宇文商商议,若是能刺杀李湛成功,将来树倒猢狲散,拿下流光便送与我教。又以中兴教派为由,说动驱暗宗合作。之后利用我二十年间在岛上布置的人手,将这些高手刺客一一运来潜藏,也多亏了天威的兵符,才有了前晚一幕。只是我觉得事情太过巧合,终究是隐忍着没有出手,今日方能一战功成。”
薛炎笑道:“做你的同伴真是辛苦,时刻都要防着你,一不小心就被你给卖了。”
秦空笑道:“随你怎么说,事情能成就行了。”却转身对李岩说道:“琉璃圣胎,你来到岛上之后,所表现出的武功和智计我都是佩服的。你入我教来,今日圣胎,明日明尊,教中使者长老为你所用,万事万物为你所有。你看如何?”
李岩笑道:“晴羽,你来说,是真的么?”
朱雀圣使解下面纱,绝世容貌少了柔弱娇怯,多了淡定圣洁。她对李岩施了一礼:“启禀夫君,确实如此。我以朱雀圣使的名义担保,秦法王未曾骗你。”堂上众人对秦空的身份本已惊讶莫名,此刻再看到晴羽,反不觉得难以接受了。
李岩看着她动人娇靥,说道:“我若说放了我这些朋友,退出流光,此后再不与流光起争端,你们愿意么?”晴羽摇了摇头:“可惜你现在只是琉璃圣胎,要想成为明尊,号令万千弟子还需经历三千世界的试炼。”
李岩苦笑道:“看来我没得选择,只能不答应了。”晴羽道:“你不答应,只能是将你自己搭进去罢了,这又何苦?”李岩道:“你身在明教,我只能劝说你一句:有所为易,有所不为难。望你好自为之。”晴羽道:“谨遵夫君教诲!”
李岩皱眉道:“我之前便说过了,莫要如此称呼我。”晴羽道:“或许你并未当真,我却从未当过假。朱雀圣使名中带个‘圣’字,你以为是白叫的么,自有办法确定自己的夙世姻缘。即便之前我有利用你之心,对你却又何尝不是真心实意。三媒六证、婚书都在,你这辈子也赖不掉了。”
忽地转身对秦空道:“圣胎仁心,放过了咱们。见好就收,走吧!”秦空一愣,瞬间明悟,出手向倒在地上的李岩攻去,五指之间黑白二气缭绕,袭向李岩胸口五处要穴。李岩身子斜倚,肋下露出剑柄,此时见秦空攻来,左手一按剑匣,“涛生云灭”“嗤”地一声弹出尺许,凛凛寒芒阻住秦空攻势。
秦空双眼一眯,功聚右手,直接向剑刃拿去,竟要硬夺李岩手中的长剑。李岩右手持了剑柄,内力勃然而发,一层剑芒覆于剑上,森寒剑气穿透对手掌指间的内力,割向秦空手掌。秦空“嘿”一声,仍以食中二指夹住剑刃,只是对手剑上内力太强,怕是控制不住许久,左手穿花,击向李岩胸口。他对手上功夫是极有自信的,“斩恶道”的功夫连传火使者贾法尔都赞叹不已,便是要以己之强击敌之短。
李岩却是丝毫不惧,左掌变幻,迎击而出。秦空眼中稍微有些惧色:“‘亢龙有悔’!你怎么”丐帮势力遍布天下,帮中高手如云,陈启又是四大宗师之一,以明教当前如同散沙般的情形,想要敌对丐帮那可是难上加难。心念电转之间,二人手掌相交,原本以为必然到来的刚猛狂烈没有如期而至,却是另外一种的磅礴绵密。秦空登时有一种原本用尽全力去推开一扇千钧石门,力道发出去才知推的是一副纸质屏风的感觉,胸腹之间很是难受。李岩顺势挣脱长剑,刺向对方颈项。秦空毕竟武功高绝,一呼一吸之间,“日月盛临功”运转极致,黑白二气布于左臂,硬生生挡下李岩长剑,退后了一步。李岩持剑前行,剑光霍霍笼罩对手半身,秦空不甘示弱,用“斩恶道”相迎。
李岩全神戒备,早就默运“三昧真火”,在“生死劫”之毒入体时便已炼化。旁边方晴羽已感受到李岩体内流转的真气内力,心知是出了变数,想拉秦空撤离,谁知他已动手,万般无奈之下正要上前解围,忽然身体一僵,已感受到一股极为强烈的杀气笼罩而至。她转过身来,对已持枪在手的杨岚道:“早就听闻杨统领武艺超群,乃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还望不吝赐教!”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九章 暂释前嫌()
此时薛炎、楼明月也起身,苏顾正在施救其他人,杨岚更无后顾之忧,长枪一式“业火燎原”,锋刃如烈火、如银涛,将方晴羽卷了进去。方晴羽知道枪锋锋利,长袖一翻,左袖拢向杨岚双臂,右袖卷向枪柄,袖中素手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夺枪。杨岚长枪搅动,游鱼一般穿梭于对手长袖织成的天罗地网之中,寻隙直进,袭向方晴羽左胸。
方晴羽略略回身,右手从袖中穿出,食中二指前端若有火焰升腾,刺在枪锋之上。杨岚直觉一股不算强盛但却缠绵不尽的灼热劲力从枪锋处传来,长枪登时向左侧荡出。她也不慌张,抢前两步,借力顺势,一枪刺出,目标仍是方晴羽左胸。方晴羽“咦”了一声,她本来欺杨岚内力已失,想隔枪传功相击,最不济也能将杨岚击退,谁知劲力如同泥牛入海一般,而杨岚仍能顺势攻击,有些惊讶,却不慌张,心道对手的盛名果然并非幸至,确实是靠实力打拼出来。
眼见长枪袭来,方晴羽抖动左袖,圈成一个个的圆环,正好将枪身围在中间。之后一拉一扯,长袖陡然收紧,已拴住长枪。她知道杨岚的武功基本就在一柄枪上,此刻长枪受制,内力又失,岂非束手成擒。当即左袖控住长枪,右袖陡然袭向杨岚胸腹之间,对手若不撒手,便要像秦天威一般经脉受制。孰料杨岚枪身受制,却借她回拉之力,使出诸般招法,竟似完全未影响到出招,将她袭来右袖上的招式一一化解,且反击之势越来越猛,方晴羽一手对敌多有不便,竟被压于下风,且有每况愈下的态势。
方晴羽轻笑一声,左袖一抖一放,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原本紧紧缠在枪上的左袖陡然松开,被她收了回去,双手齐发,才堪堪敌过对手的一轮猛攻,也有些气喘吁吁。道了声“且慢”,杨岚凝枪不发,问道:“怎么?”
那边厢李岩对秦空,凌云绝学对上明教护法神功,一时间竟然难分难解。众人素知秦空庸庸碌碌,此刻伪装尽去,才发现此人不但心机深沉,且武艺超群,一时都呆了。李岩闻听方晴羽喊住手,以为又有什么话要讲,攻势稍缓,秦空却趁势强攻,诧异之余只能凝神接下,又紧锣密鼓斗在一处。
方晴羽将长袖挽好,抚了抚鬓边长发,嫣然一笑,道:“好了,咱们再行打过!”杨岚眉头一皱,道了声“无聊”,持枪攻上。这一次动手情势又自不同。方晴羽白玉似的双手或隐或现,辅以长袖裙裾飞扬,如同凌波洛神一般,蕴在其间的威力却非同小可。这舞蹈般的武艺加上芙蓉玉貌,虽同为女子,杨岚竟然暗暗心惊。对手一颦一笑、一扬手一驱步之间尽显端庄无邪,却又蕴含着莫大的诱惑之力,忍不住神思随她而走。再看周围观战的众人,都神色有异。
杨岚心知对手施展的只怕并非仅仅是武功而已,大喝一声,将“侵略如火”一路枪法尽数展出,劲风呼啸,自见一股沙场肃杀之气,略略冲淡对手武功中勾魂摄魄之意。只是再也不敢大意,这一路威势最强的招式似欲吞食天地一般攻了过去,方晴羽也将招式一一接下,短时间内竟然看不出劣势。
四人捉对厮杀,已历时良久,外面依然不见有人进来,也不知是何缘故。正是如火如荼之际,忽然场中薛炎等人摇摇欲坠,坚持片刻,一个个又倒了下去。秦空哈哈一笑,只管进攻,与李岩对敌之时若碰到难解之招,便不顾自己受伤与否前往攻击倒在地上的薛炎等人,李岩只能中途变招阻拦,形势更是扑朔迷离。
原来方晴羽这一路武功配合的心法称之为“天魔妙相”,武功威力不俗,又内含惑心之力,与阿史那瑕的“祈天舞”倒是有几分相似。明教教义相传,虽分三际,实则主要演绎的便是中际,也就是光明黑暗争斗激烈的阶段。传说初际之末,五明子被五类魔吞噬,因此中际光与暗实为一体双命。这种一体双命的终极形态被称为“天魔”,善于蛊惑人离光就暗。而最强的“天魔”并非一眼看上即恶孽缠身,却是与常人、善人无异,方最具蛊惑力。“天魔妙相”便是明教传至中土之后盛临宗依这样的教义衍生出来的武功,净世、驱暗两宗少有人掌握。方晴羽幼习此功,“天魔妙相”已入神髓,一旦展示即令中招之人目眩神摇,不能自已。她曾在秦府向李岩施展过此招,且有另外八人协助也未成功,此刻倒是在此间建功。
又斗了一会儿,杨、李二人本身武艺高明,近几月来又屡对强敌,比起方晴羽、秦空这样少有施展武功机会的人来说本就有几大优势,已渐渐占了上风。方晴羽忽道:“不打了,投降!”说着垂下双手,杨岚也不占她便宜,撤枪后退几步,问道:“你又耍什么花招?”另一边李岩也撤步,与杨岚一起护在庭中众人身前。
方晴羽道:“你武功是比我高,但要拿下我只要也要两百招开外了吧?”杨岚道:“你太谦虚了,三百招内我拿不下你的。”方晴羽一笑:“多谢夸奖。只是这样战下去,对你我都没什么好处。中了我的‘天魔妙相’时间过久不加救治,重则失魂,轻则心智受损。因此我想做个顺水人情,以便日后好相见。”转首向李岩道:“夫君,你说是么?”李岩道:“救醒大家伙儿,放你们归去。但是必须把所有明教盛临宗的人都带走,以后明教、流光井水不犯河水。”
秦空道:“你须同我们去参加三千世界试炼。你不愿当明尊也就罢了,且将试炼之地的东西取出来给我们。”李岩道:“此间事了,我随你们前去参与试炼,自当尽力而为,成与不成却是未知之数。方晴羽道:“一言为定,东海之擂结束,我自来寻你,到时可不许推脱。”
杨岚道:“此次只是交易而已,他日江湖相逢,只怕还是会与两位一了几次三番刺杀我师兄的旧账。如你等再来流光却不许偷偷摸摸,也不许再对我师兄施以暗算。”方晴羽笑道:“杨统领却是光明磊落之人,倒是不怕我口上答应,背后却是另一套。也罢,你既然信我,我便做值得你信任之人。秦法王,过往种种无论如何,此后与流光并无私怨,你可明白?”秦空道:“谨遵吩咐。”
方晴羽移步向前,见杨、李二人依然阻住去路,便道:“你们不让我过去,又怎么解救他们。”李岩道:“你说方法,我来施救。”方晴羽叹道:“若是人人能解,我这‘天魔妙相’练来何用。你信我便让我来解,不信我便算了。”李岩看向杨岚,却见她皱皱眉头,起先让开。方晴羽道:“你一个大男人,反不如杨统领爽利。”不待他回答,上前逐个为中招之人解除束缚,不一会儿都醒了过来。
薛炎原本正在看四人比斗,渐渐觉得七情激荡,后来脑子一晕,便人事不省。此刻见了方晴羽、秦空大怒,正要着人上前拿下,却被杨岚拦下,告知原委。方晴羽道:“薛城主,我想知道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秦法王,从而布下这个让他不得不动手的局,自投罗网的?”
薛炎哼了一声,不屑答她。杨岚接过来说道:“秦法王表现自己无能表现得太过了,孰不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