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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烟江湖录-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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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气氛又沉默了起来。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甚是奇怪,李岩心中阿史那瑕是与常人都不同的,若是她肯垂青,李岩为她死了也甘愿。只是她说要回草原才能确定如何决定,此时希望二人保持如往常一般关系,也不知是真的如此,还是出于少女的羞涩,总之话就这样告诉了李岩。若李岩是久经阵仗的风月老手,自然会得寸进尺,先将二人感情进一步发展起来,即便阿史那瑕将来回归草原,至少也多了一部分筹码。只可惜他也是个几乎没有男女之情经验的少年而已,常常在自己迫切的愿望与答应保持一定距离之间矛盾纠结,却也只能保持着这种带着一丝暧昧却又离恋人关系甚远的特殊状态。

    李岩忽地想起一事,道:“公主,我有个想法,但是不太确认。我怀疑上次七里店的禁军是宇文商派去的。”阿史那瑕笑道:“我还道这样的话你永远也不会出口呢。”李岩脸上一红,虽然宇文商并不算一个真实意义上的对手,但他此时直言不讳地说出对他的怀疑,也觉着有些尴尬,只得道:“你知道我没私心的。”见阿史那瑕笑而不语,才继续道:“宇文商是个人物,甚至是我见过的除了李湛之外第一有风度的人,只是他的想法受帝王之家熏陶,做事情也只讲究结果。我若不说出来,怕你一时大意吃了他的亏。”

    见阿史那瑕没有发表意见,李岩才又把尘渊的事情说给她听。最后才道:“当时我们已制住了他们,只是太过愤怒,没有顾及询问他们所来何事,但听他们口气,好像是为了‘杨婉’,知道‘杨婉’这个名字的,也不过就咱们几个、褚北辰、宇文商罢了。那日宇文商来这里赴宴,我就觉着他看杨岚的眼神不对,先派出高手,再派出禁军,只是错估了我们的实力,再加上射声军大意,这才让我们逃过一劫。若是那日他们好生埋伏,以弩箭伏击,还真难说结果如何。”

    他说了这么多,最后发现阿史那瑕好似根本不在意,看神情乃是“你不说我也知道”的样子,苦笑道:“什么都瞒不过公主,害得我枉做小人。”阿史那瑕却道:“你不怕我低看你,也要跟我说这些事情,都是为了关心我,我是知道的。”李岩看着她,一时竟有心意相通之感。

    后来阿史那瑕又得知他被迫出师的事情,皱起了眉头,李岩也不打扰她,知她在考虑利弊得失,该如何加以利用。半晌她才说道:“你只管放手行事便是,不要担心会连累到我,我自己有办法开脱。只是事前须得跟我商议好,以免措手不及。”李岩道:“那是自然。”

    接下来最大事情的莫过于集英馆的夺帅之决,已定于十日之后开始。一旦确定统帅人选,立刻就要兵发流光。只是听说无碍堡也在召集人手,很多武林名宿冲着连无心的面子前往助阵,恐怕实力也是不弱的。为恐两拨势力出现龃龉,宇文信刻意任命了赵王宇文商居中调度,想来都要给他这个面子的。经过了尘渊之事,李岩意识到集英馆可谓藏龙卧虎,再也不敢小看那里的人物。如果说天枢之战中的“拳断天门”越飞龙也是集英馆中招来的话,必须要重新审视这股力量了。

    接下来李岩也没有其他事情,多数时间自己体悟一下剑法,修习一下内功。他也尝试了去修炼“三昧真火”,效果也并不太好,师父心得上说得清楚,只有在内力充盈窍穴,再无暇容纳真气时才是最好的修炼时机。或者偶尔趁阿史那瑕闲暇之时与她讨论一下武功,“祈天舞”功法奇特,内力收发自如,杀招隐于曼妙舞姿之下,李岩也大受启发。

    在此期间李岩也去过南市,集英馆夺帅之战将至,更是人才云集。只是凌云门的弟子见到他也不再客气,大概都已经通过不同途径得到李岩出师的消息,虽然信息语焉不详,但整体上一致认为与“逐出师门”并无二致。

    其实天枢一战中疑点甚多,杨岚自不必说,另一人身法武功应是凌云绝学无疑。只是李岩与顺平公主走得甚近,谁也不敢怀疑到公主头上去,天都凌云门的高手都受到严密审查,他反倒是被被怀疑最少的一个。甚至都有人要怀疑是于九音重新出山了,只是年纪不符才作罢。且近年来出师之人甚多,或许有哪些隐藏的高手做下这些大事也不一定。只是不知为何,朝廷并未将凌云弟子统统驱逐,想来定有考虑。李岩也见了几次司空飞天,交情尚在,同门之谊却是说不上了。再加上确定帅位之后便要出兵流光,宇文商又是总领之人,几日间多邀请阿史那瑕探讨下一步事宜,李岩不愿见他,便由崒干陪同前往,自己此刻在天都也没什么友人,自在之余,不由怀念前些时日片刻不得闲暇的过往起来。

    宫城大业殿内,宇文信倚在榻上看似假寐,实则在听秘卫统领薛则的奏报。薛则可以说是他最为亲近的外臣了,他所统属的秘卫职权一直讳莫如深,但有这么一支力量存在,宇文信身在皇宫大内,上自京城风云,下至江湖浪波,都逃不过他的耳目。他听薛则汇报完毕,睁开眼道:“这么说最多还有年余,他们便可以上战场了么?”薛则点点头,说道:“佛心宗禅武院首座镜渊亲口告诉臣,还道这些人用于江湖争雄或有不足,但与相同人数的武林高手争斗,战损不会超过三成便能全灭对手,只是不知道用于沙场争锋会有何效果,也不敢妄言。臣却是懂些兵法的,以臣观之,便是北燕的‘浮屠铁骑’只怕也未必当得这些身负上乘武学的强兵一击。”

    宇文信显然心情甚好,向来阴沉的脸上竟露出一丝笑意,道:“也莫要夸大其词,还需在战阵之上正名。至于江湖争雄,孤要来何用。尝闻前朝太宗皇帝有军兵千余人号玄甲精骑,皆为精锐,重装具甲。每有焦灼之战,便命出击,无往而不利,遂横扫宇内,天下俯首。只望佛心宗没有负了孤的重托,使这支军队也能成为孤之玄甲。”后面一句“平灭乱党、燕贼授首”却是不能出口的,但是当他透过宫墙北望时,丝毫未掩饰北图之心。

    薛则躬身侍立,觉得差不多了,才道:“那凌云之事”

    宇文信回过神来,想起了之前提到的事件,便道:“既然都已安排好了,盯着便是,任陆九嶷功参造化,也不能敌得过这么多人的私心。至于李岩被师门所逐,怕是于九音听到什么风声,不愿传人涉入其中才出此下策吧。你定要让他们谨慎行事,务必一击中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五章 降龙传人() 
薛则答“是”,犹豫半晌,才道:“五十名射声军全军覆没之事,来龙去脉臣已经查得差不多了。”见宇文信示意他讲下去,才道:“据说是赵王看上一名绝色女子,碍于颜面不便在天都动手,便欲趁其西行之际劫回。褚大将军与赵王交情甚好,便派出五十名精锐出动促成此事,谁知弄巧成拙。臣亲去过现场,只是尸首毁坏严重,伤势难辨。后来又在别处找到完好甲胄,看来像是宿营之时受到了伏击,且对手人数不在少数,因为他们向不离身的手弩中安装的弩箭十不存一。只是臣往来打探,事发几日却是并无哪股势力经过。”他这番话说的真真假假,其他都不重要,只是看似不经意地说到“褚大将军与赵王交情甚好”时加重了语气。

    果然宇文信不再关心到底是何方势力杀了禁军,沉思一会儿,道:“你下去吧!”薛则略微有点失望,不料退至殿口时宇文信又加了一句:“褚北辰的动向,你也顺带看着吧。”薛则心中窃喜,表面却露出讶异之色,赶紧道了声“是”,才退了下去。这种无头公案最是难破,他却是心向的齐王,如此又能祸水东引,何乐而不为。

    宇文信待他走远才道:“宿卫宫禁的大将与开府建牙的皇子交往甚密,这算是什么事啊?”这句话当是问帷幕后的洪连的,只是这次涉及到帝皇最为忌讳之事,也是不敢开口了。偌大皇宫又在宇文信的沉思之中沉寂下去。

    李岩却根本不知道之所以自己能安之若素,还要感谢楚王朝相互间的权力倾轧。这几日他一直想去怀仁坊取出魏璇的遗物,只是天枢之战以后,天都的戒严力度又上一层楼,也不甚容易;再加上他东奔西走,这么重要的东西带在身上还不如藏于旧处,待寻到了可以传魏璇艺业之人再取不迟。

    这一日阿史那瑕随宇文涟漪入宫去了,李岩闲来无事,又忆及故人,于是登上了“太白居”,选择向北靠窗的桌子坐下。他也算此处常客,身份又不同一般,早有侍者上了他喜欢的酒菜,当下把酒临风,忆及不久前发生于眼前场地的那场惊心动魄的争斗,不亦快哉,只可惜少了个可以对饮的人,哪怕是崒干在也好。

    正在这时,一个女子坐在他对面,美目盼兮,巧笑倩兮,不是换了女装的鹿晓忆是谁,李岩差一点没认出来。鹿晓忆丝毫也不客气,招呼侍者上副杯筷,先喝了几杯酒解渴,才道:“害我一阵好找。”

    李岩一愣,道:“找我作甚?”鹿晓忆见四下无人,才小声道:“来向你寻天枢之战的第一手材料啊!”李岩正待否认,鹿晓忆却示意他不要紧张,小声道:“你就当作将自己道听途说来的事情说与我听,现今江湖上流传的版本太多了,我却只相信你这一个,哪怕你告诉我说那夜天枢根本就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我也信你。”说着向他眨了下眼睛。

    李岩苦笑,只得将那夜的事情以“道听途说”的方式给她讲了出来。鹿晓忆抄起随身携带的螺子黛在一张白绢上飞速书写,还不停催促李岩快说,自己能及时记录。李岩伸长脖子去看时,却见绢上弯弯曲曲什么也看不明白,原来却是鹿晓忆为便于速写自己编的记录符号,果然不负才女之名。

    问罢杨岚,又仔细问了另一人的表现,李岩大致说了一遍,鹿晓忆却不厌其烦追问细节,到最后补充来去,与详细介绍一遍无异。之后鹿晓忆又将布帛上记录的事情复述一遍,李岩听了竟与那夜所发生事情并无二致,顿时惊为天人。鹿晓忆见他震惊的样子大是得意,说道:“如你所言非虚,就凭这两个人,武林格局不久之后就要变化了。好了,我回去润润色,这两篇人物传记,用来做将来的江湖名人榜绰绰有余。近来江南发生一桩大事,不日我就要离开天都,去搜集那件事的资料了,有缘再见。”说着告辞去了。李岩看她背影,心道十之**已被看破,好在看起来鹿晓忆并无恶意。

    正要收拾收拾心情离开,却见窗下倚着一个乞丐,有些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乞丐见他看来,也对他咧嘴一笑,说道:“公子行行好,赏点吃剩的东西吧。”李岩立刻想来起来,他回天都路上在七里店遇见过的,当时他是倚在茶棚窗下。

    李岩本不是铺张之人,桌上酒菜所剩无几,便向店家要了两张胡饼,待要绕下楼送过去,乞丐却道:“不劳贵人,隔窗赐下便是。”李岩知他武功不俗,且如此公然乞讨,极有可能是丐帮中人。丐帮有丐帮的规矩,最大信条便是,无论武功如何,地位多高,也与寻常乞丐无异。虽然如今帮会壮大,这样的规矩不少人已不再遵守,但楼下乞丐明显是例外。李岩想了想,付了账,从窗口跃了下去,将饼放在他身前碗内。乞丐说道:“多谢公子赏。”自顾吃起饼来。

    李岩待他吃完才道:“这位是丐帮的兄弟么?在下凌在下李岩,请教尊姓大名。”乞丐道:“我不是丐帮弟子。我是不祥之人,跟我认识没什么好事的,不知道名字也罢。”说完仍是转过脸去看着端门出神。

    李岩闻言一愣,只觉这个乞丐身上定然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过往,,见他不肯说,也不勉强,随口问道:“那你是在这里等什么人么?”乞丐也是一愣,一般人吃了这样的闭门羹便是大怒也正常,却少有还能淡定自若继续交谈的,当下随口道:“恩,等一个人。”李岩虽非好奇之人,但觉乞丐对行乞一道轻车熟路,想来不是什么落难公子,竟然要等宫城内出来的人,也觉得有些讶异。乞丐看出他想法,冷笑道:“怎么,李公子认为我就没有什么朋友配得上从那里出来么?

    李岩一哂,道:“从那里出来又怎么了,那有什么配不配的,只是觉得兄台言行落拓不羁,不似是有那样的朋友罢了。”乞丐笑道:“不错。不是每个对自己重要的人都可以是朋友,我便是在这里等这么一个很重要但不是朋友的人。”说着又转过身去。

    过了半晌,却发现李岩仍是未走,便道:“你这个人看着利索,怎么这般缠夹不清?我都说过了不要跟我套近乎,还在这里做什么。快走,省得一会儿殃及池鱼。”李岩也笑道:“因为我也在这里等人啊,也是等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很重要,但是我不想把她当朋友的人。绿杨成荫,清风徐来,对面即是天枢皇城,以前真没发现这里是个等人的好去处。”乞丐本是怀疑,但看他认真的表情又不像作假。

    李岩也不再多话,眼看无事可做,便学乞丐就地而坐,顺带搬运真气,练起内功来。乞丐见他神情,暗恨自己心浮气躁,对手武功又高,稍一不慎便有性命之忧,也盘膝打坐,虽说临时用功未必有效,却也比枯等强上许多。李岩内功一脉属于玄门正宗,一旦基础夯实,之后便能勇猛精进,不至于走火入魔,其实最大的原因便是善于体察外物,一有外来侵袭扰乱便能提前切断真气运行。因此他此刻一面全力运转内功,一面旁观四顾,却似能感觉到乞丐体内的奔腾如潮一般的真气,呼翕之间隐隐有风雷涌动,看来他不单是一名内功高手,只怕功法还属于刚猛威风一路。

    乞丐也甚是惊讶。他记性想来极好,曾记得在七里店匆忙见过李岩一面,既然都是同来天都,遇见了也属正常,只是听闻对方呼翕,气脉悠长生平罕见,也不由生疑,天下间几时有这么多年轻高手了,好在对方看起来不像有恶意的样子。但他曾因大意之下铸成大错,再也不敢妄自判定一个人的好坏。

    李岩功力精纯,已是同龄中的翘楚,忽地气有所感,睁开眼来,却见一众人等从端门出来了,左边是宇文涟漪、阿史那瑕一行,右边一行却是以一个青衣公子为首。此时风俗世家大族以朱紫为贵,青衣者多为平民,因此能出入宫门的青衣人少之又少,李岩隔远一见即认出乃是那夜与他激斗的赵重霄关门弟子沈青衣。

    不多时众人已过了天枢,李岩上前见过两位公主,阿史那瑕道:“这位乃是‘北武林第一’赵前辈的弟子沈青衣,还不上前见过。”李岩上前行了一礼,自报姓名,此时他已无门无派,倒是不用掩饰什么。沈青衣还了一礼,眼中精芒闪动,竟似是要看穿李岩一般,最后道:“李公子好俊的功夫,不知你那位女伴还好么?”李岩假装听不明白,道:“在下只是怀瑜公主的护卫,哪里有什么工夫去结识女伴,公子口下留情,莫要砸了在下的饭碗。”

    沈青衣闻言哈哈一笑,道:“好好好,若是你丢了饭碗便来找我,我必以十倍待你。”之后忽然转身对阿史那瑕道:“怀瑜公主,咱们也好久没见了,有暇请来敝处坐坐,只是烈山不在,好生扫兴。”

    李岩明显看到阿史那瑕脸色有些不自然。以她城府之深,这已算失态了,只怕“烈山”便是她所思念的大漠之人吧。想来沈青衣神目如电,一见就知道李岩与阿史那瑕不似普通主仆,便以语言分化,即便不中,自己又不会有什么损失。

    沈青衣转过身对站在三丈开外的乞丐道:“岳东方,你是来找我算账的么?我可不欠你什么啊。”

    阿史那瑕收敛深思,目视崒干,崒干上前小声道:“岳东方,丐帮之主陈启养子,丐帮**分舵的舵主,据说一身功夫尽得陈启真传,不可小觑。”宇文涟漪在旁听了,也“啊”地一声轻呼。陈启可是中原四大宗师之一,那可是与佛心宗镜心、正一教张少阳、凌云门九嶷齐名的高手。李岩也是一惊,没想到乞丐竟有这样的身份,既然他是丐帮舵主,怎么自称无门无派?

    岳东方面色平静,说道:“不错,你是不欠我什么,但你欠了天灾分舵三百余条人命,还请偿还。”沈青衣笑道:“此话从何说起,你要做丐帮之主,我便替你出谋划策,那些计策不都一一达成了么?你若按我的计划走下去,过不多久就是一帮之主了。”

    岳东方道:“是啊,天灾、赤地、焦土三舵若是精锐尽丧,义父也只能将帮主之位传我了。你有我把柄在手,我只能俯首帖耳。只是这样的帮主,我做来有什么意思?”沈青衣笑嘻嘻地道:“想不到你这么快就能明白过来,也不枉一代人杰的倾心调教。我只管出主意,做不做是你的事。现在事情出来了,却全部怪到我这个出谋划策的人头上,是不是有些过分啊?”

    岳东方哼了一声,道:“你善能巧言令色,又擅使攻心之计。若是以前的我,此时自当羞愧无地,只是现在我已做好所有准备。来此之前,我已辞去舵主之位,自逐出门。”说着掀开衣袖裤管,却见上面疤痕宛然若新,应是前些时日的痕迹。

    崒干在旁解释道:“‘三刀六洞’,丐帮叛出门厅当受此刑。”

    沈青衣却有点意外,眼前这个人还是之前自己所认识的那个为**左右的少年么。岳东方续道:“我自逐之前,曾在君山岛祖师堂前立下誓言,天灾分舵三百余名弟子的血债我将与你共担。此刻我便留着有用之身,先来讨回一半血债。”李岩听他话中语气,只怕他击毙沈青衣之后便会自裁以谢。一时之间不知是让他得偿所愿好,还是事与愿违好。

    沈青衣沉默一会,脸上讶色尽去,迤迤然说道:“你这么快就能醒悟过来,知道怎么样才能对真正的敌人造成最大的伤害,也算厉害。既然如此,此战已避无可避,来吧。”旁边禁军已听出岳东方是前来寻衅,正要上前阻拦,沈青衣却道:“我与他终有一战,你们不必插手。”说着昂然上前,对着岳东方道:“请!”

    岳东方却是知道对方实力,以他素日展露出来的武功已能与自己战个平手,但以自己对他的了解,即便未曾藏拙,至少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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