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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千万就一千万。我会把钱给你的，希望你不要忘记你的诺言。”我严肃地说道。
说完后，我愤然离开，此时身后却传来清雅的声音：“为什么？”
“什么？”我回头反问。
清雅似乎有些不解，又似乎有些感动，说：“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说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难道喜欢我？”清雅顿了半晌，又道：“这是不可能的，像我这样的肮脏女人，又怎么可能呢？”
虽然我不知道对她的是什么感情，但至少现在我自认为没有第一次的那种怦然心动，可以说对于其他女人也是如此。我一切的初衷也许就是想帮助一个女生，完成一件善事。
看着清雅蒙着一层淡淡水雾的眼眸，我微微一笑，道：“其实，你是个好女人。”
正文 第七十四章 我是她的仇人？
春风拂面之下，使我刚才略有激动的心平静下来。我回忆着清雅最后落寞的神情，想到她二十多年来的凄苦，我更加断定自己的举动没错。
既然下定了决心，那么我必须尽早搞定。不过，现在我必须去搞定另外一件事。
来到餐厅已经八点多了，这时候虽然不是全天最忙的时候，但客人依旧比较多。我径直来到店长的办公室，一路上当然少不了一些奇怪的目光，但是我最想看到的那个目光却并未在场，令我少了一份快意。
店长见我到来，立刻流露出很尴尬的微笑，并且连连说着一些无伤大雅的话。我也被他说的云里雾里，有些不知所以。但隐隐约约之中，我已经预感到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否是这里已经不缺人手了？”我试探性地问道。
店长哈哈一笑，不过却笑得很尴尬，连连打马虎眼，既未肯定也未否定。不过何时让我在上班的话却只字不提。
我看着店长这个资本主义的典型代表所流露出的职业笑容和客气语气，我知道我的结果是怎么样的了，不过对于这样的家伙，特别是那个解聘我的家伙，我感到极度不爽，我说：“店长，其实我不想干了，不过你也知道我那些弟兄说这里的东西味道不错，所以一直叫嚷着要再来尝尝，我拦也拦不住啊……”
店长的脸色越来越黑，我可以想象他现在的内心焦虑，以及对于那个副经理的不满，或者说对于我的威胁也略有恨意，但是这种表象的情感流露只是维持了几秒钟，之后他便极力使自己笑出来，并从抽屉里拿了一封有厚度的信，亲切地交到我手里，并且说一些恭维地令我也汗颜的屁话。
其实，我也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想到会有这样顺利的后果，不过看来对方做这种事早已习常。于是我放下心来，心安理得地看了看信封里不少于二十章的“红色纸钱”，心满意足地走出了我挥洒过青春热血的地方。
但走出来的时候，我却有一种淡淡的失落感，令我的脚步多了一份沉重。
随便走了一会后，我就回到寝室，也不管那三个家伙在干什么，倒头就睡。
第二天昏昏沉沉中，我忽然觉得全身一冷，不由睁眼，立刻吓了一跳。那在我面前不足二十厘米远的面孔正是女魔头蓝菲菲。
“你……你怎么在这里？”我哆嗦地说了一句，并四处打量，怀疑自己是否昨晚走错了寝室。
在看到墙壁上的一些游戏海报和三点女郎后，我才确定这的确是自己的狗窝。
蓝菲菲瞪着我，虽然没说什么，不过我可以知道她今天为什么来找我，而且现在剑拔弩张的气势肯定她是来找麻烦的。
“嗨，好久不见。”我露出自认为最潇洒的笑容。
“见你个头啊见！”蓝菲菲说话间拿起藏在背后的枕头就朝我砸来。
在如此近距离的袭击下，我理所当然地被击中，可以看出这个枕头是猴子的，因为那黑得不能再黑的枕头除了他还没别人可以“创造”得出来。
“马上给我起来。”在袭击我后，蓝菲菲极度嚣张地喝道。
我靠！这女人也太野蛮了吧。不过也没法子，也叫这女人有本钱呢？
我懒洋洋地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后，回到蓝菲菲前，笑嘻嘻地说：“你找我有事吗？”
蓝菲菲坐在写字台前，狠狠白了我一眼，说：“找你就一定要有事啊，给，这是你的早饭。”
接过面包和牛奶，我忽然感到这女人似乎有些与众不同，难道最近被人打得变性了。按照以前她的习惯，不应该先把我揍一顿再说吗？
看到我狐疑的神色，蓝菲菲又没好气地喝道：“放心吧，里面没毒。”
我立刻吃了起来，这才使蓝菲菲的神色好看了许多。
“你好像瘦了。”蓝菲菲在我喝牛奶的时候忽然很温柔地这么来了一句。
“扑嗤”一声，我立刻把口中的牛奶喷了出来，幸好我一直和蓝菲菲保持着一些以免她“忽施冷箭”的距离，所以才庆幸没把牛奶喷在她身上，但是我的头皮却不由自主地一麻，鸡皮疙瘩连连窜出。
这时，我整个人才清醒过来，仔细审视起蓝菲菲。蓝菲菲化了一层淡妆，头发也染回了黑色，但最令我惊讶的是她今天竟然穿了一条黑色的中裙，上身也是件很淑女化的白色衬衫，显得既婀娜又惊艳，让我不自觉多看了几眼。这身打扮不仅凸现了她傲人的魔鬼身材，也把她特立独行的气质表现得淋漓尽致。
“你看什么啊，你？”蓝菲菲看似娇羞地说了一句。
我立刻又是一阵鸡皮疙瘩，实在让我受不了。我有些呆滞地问道：“你真的是蓝菲菲？”
蓝菲菲瞪大了眼睛，迟疑了片刻，说：“怎么，你傻了，我不是蓝菲菲难道是你妈啊？”
这话之后，我才断定眼前的女人的确是蓝菲菲，因为她刚才“母老虎”般的神态动作表情别人是装不出的，看来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我情不自禁地摇头叹气，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
不过蓝菲菲大概会错了意，忽然脸色一变，变得很自责的样子，有些尴尬地说：“对不起啊，我不该乱说话的。”
“什么？乱说话？”不过随后，我便知道了她道歉的含义。
我正欲说什么，蓝菲菲却打断道：“我都知道了，你这段时间一定很难过吧？其实，当我看到自己的妈妈倒在血泊里，死在我面前时，我简直痛不欲生。所以，我明白你的感受。”
“你明白？”我有些自嘲地说。我的感觉，她又怎么会明白呢？恐怕所有的世人都无法明白我的感受吧！
蓝菲菲沉重地点点头，“唯一不同的是，你母亲是生病死的，而我母亲是被生生杀害的。”
“所以，我绝对不会放过洪帮的那些家伙。”蓝菲菲忽然说地这句话令我顿时吸了一口凉气。
“你说洪帮？”我过了好半晌才将将吐出了这四个字。
蓝菲菲“狠厉”的表情依旧没有散去，说：“不错，我不会放过洪帮的那些家伙，特别是那个洪十三……”
我“哦”了一声，蓝菲菲这才恢复到“淑女”的样子，流露出“善良”的微笑，说：“呵呵，我开玩笑啦，什么洪帮不洪帮的，只是随便说说了，再说我一个弱女子又能怎么样呢？”
也许她并不想告诉我的她的黑道背景，因为若说出来，怕我会躲之不及？但我何尝又不是如此呢？万一她知道我是洪帮的人，而且曾经位置还做得挺高，说不定在有一天就如刚才那样在我睡梦中把我掐死了。
但是她说自己是弱女子，还是让我的躯体抖了三抖。
“那三个家伙呢？”我立刻转移话题。
“你说严峰他们三个啊？好像和芳姐她们一起出去玩了。我们也出去吧？”蓝菲菲继续温柔地说。
我想了想，说：“还是算了，我想睡觉。”
“睡觉？”蓝菲菲的秀眉立刻皱了起来，“太阳都到屁股了，还睡什么觉？”
“其实我……”
“其实什么其实，老实告诉你，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打你电话又不接，安慰你也像个没事人似的，你难道就不感动吗？真是气死我了……”看着蓝菲菲气势汹汹的样子，就差站起来两手叉腰对我破口大骂了。
“其实我想说，我还是习惯你这个样子。”我待蓝菲菲劈哩哗啦说完后才说了这一句。
“真的？”蓝菲菲有些欣喜地说。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比起她那令人恶心的“淑女样”，原来的“野蛮女”还是好多了。
蓝菲菲笑嘻嘻地拉起我，就朝外面走。于是乎，我今天的悲惨遭遇可想而知了，到后来双手无力，两腿发麻，我好几次想把自己是“洪帮小流氓”的事实坦诚相告，但是最后想到可能因无力逃跑而“难逃一死”的结局才无奈缄口。
经过这一日的折磨之后，远离蓝菲菲这个女人的想法越来越强烈。我想还是把事实告诉她比较好。
回到寝室，看到“寝室三宝”也趴在床上，一副虚弱无力的惨样，就知道今天他们的遭遇和我相差无几。
我们四人互有默契地点了点头后，我也爬上床铺睡觉，这时电话响了，而显示的号码却是“火山”洪九。
我知道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正文 第七十五章 可怜的家伙
偷偷摸摸来到厕所里接听电话，只听那头传来：“天哥，那事已经搞定了。”
“搞定了？”我有些疑惑，“搞定什么？”
洪九的声音听起来很阴沉，说：“那小子已经被我的小弟抓住了，并且狠狠揍了他一顿。”
“你说柳炎……”我大声说到一半，立刻缩小音量，并巡视了一下茅坑。在确定没人后，又说：“你把他打了？”
洪九道：“不错，天哥你不是这样吩咐的吗？”
我靠！我不由骂了一句。看来从小混黑社会的家伙的智商的确不那么高，理解能力有点问题，将来也许得让他们上上夜校，补习一下。
我说：“我只是让你们问问他和十三太保有什么关系，并没有让你们打他啊？”
洪九那头沉默了半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天哥我们已开始当然很客气地问了，谁知道这小子不知好歹，连个屁都不放，别说我了，我那几个脾气火爆的小弟就忍不住冲上去了。”
“那他不是看见……？”
洪九打断道：“天哥放心，我们干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早就把他双眼蒙住了，问话也是叫个不知名的小弟问的，所以不会让他知道任何事的。”
“哦，那他现在怎么了？没死吧？”老实说，问这话的时候，我心里还真希望他缺胳膊少腿的，最好变成弱智一类的。因为说到底，我之所以没见到母亲最后一面，除了我自身的原因外，归根结底的罪魁祸首这柳炎还是有很大一部分的。要不是他和叶馨然的关系而把我牵扯在内，我就不会招惹孔杰而发生被殴打，最后造成那种后悔终生的事。
看来我的心理越来越黑暗了，因为听到洪九说“没什么事”的时候，我竟然有种淡淡的失落。
“那他现在还在你哪儿？”我问。
“是的，”洪九道，“我就是来请示天哥该如何行事的？”
我沉思了片刻，道：“你先看着，我马上过来。”说完，便回宿舍换好衣服，急急忙忙地离开了学校。
没多久，就来到洪九的身前，洪九看了我一眼，说：“在地下室。”
我跟着洪九来到地下室门口，说：“他不会看见我吧？”
“应该不会，”洪九颇有疑惑地看我，道，“他被黑布蒙着眼睛。”
我点点头，带着有些忐忑的心情推开了门，里面站了一些小弟，个个神情严肃，面容冷酷，他们一见我，刚想出口叫大哥，立刻被我噤声的手势打住。
我环顾四周后，把眼神移到了坐在木椅上双手双脚都被紧紧捆绑住的柳炎身上。此刻的柳炎果然被蒙着双眼，口鼻边上都隐隐留着点点的血迹，看来有几个小弟给他作了些处理，应该最起码也用臭袜子抹了一把。他脑袋耷拉，一副不省人世的惨样。
看到这个情景，心头不禁有些快意，但也有点内疚，因为至少对方也没做出很明显的事来对付自己过，而他现在的遭遇正是我一手造成的。两相比较之下，似乎我还有点对不起他。
就在对我自己所做的事喜忧参半的时候，一个小弟已经把一盆水浇了过去。“扑哧”一声后，柳炎微微呻吟了几下，身子动了动，看来应该清醒过来了。
这时，洪九又看了看我，我从他的神态动作来看应该是问我该怎么做的样子。
我想了想，在他耳边道：“问问他是否认识一个叫叶馨然的女孩？”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我忽然发现自己有些阴险，其实，我一直比较阴险，的确有做流氓坏蛋的潜质。
洪九在我吩咐之后，略有迟疑，但最后还是逐句吩咐了下去。
情况也正如我预料的那样，当柳炎听到“叶馨然”这三个字后，他身躯明显一震，面部表情也有些痛苦，过了良久，终于说道：“你……你们想怎么样？”
以前我怀疑过他之所以追求叶馨然，是因为叶馨然有很大的家世背景在内，认定他是为了叶馨然的家族利益。但他现在吃惊的表情似乎又告诉了我一些其他的东西。或许他对叶馨然的感情是认真的，并无我想象的那般虚伪。
“我们不想怎么样，只要你说出十三太保和你的关系，说得明白些，孔杰在其中又是怎么样的角色，对于他们的详细情况，我们很想知道。当然，说不说，任由柳炎先生自己做主，但如果柳先生不合作的话，那么叶馨然小姐恐怕会受到一些不太好的遭遇。”说这话的小弟声音狰狞沙哑，极具恐吓力，看来洪九对于用人方面的选择还是不错的嘛。
柳炎抿着嘴唇，眉头微皱，似乎内心正在挣扎，过了良久，他终于张口说：“你们想知道的，我不太清楚，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们。至于对于你们的恐吓，我想我没有担心的必要，因为叶小姐的家族在上海的地位，恐怕你们也不太可能乱来吧？”柳炎心平气和地缓缓道来，令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包括我在内。
想不到这公子哥不仅胆色不错，而且还如此冷静，令我着实有些出乎意料。
“怎么办？”在现场有些清冷，小弟们怒目而视，恨不得上前扇几个巴掌的情况下，洪九又问我。
老实说，我也不太知道该怎么办，想了想，又看了看四周，脑中灵光忽然一闪，道：“咦，小七呢？”
洪九道：“小七在准备手下的事，看来很快就能全部集结，就等天哥的一声令下了。”
我汗！本想问问该怎么办，这倒好，看来我这场群殴的主谋不得不硬着头皮上了。
我假装为难地沉思片刻，其间摸摸下巴，晃晃脑袋，一副犹豫不决的深沉模样。在场的小弟们也是屏住呼吸，大概都在猜想会不会是杀人灭口的下场。
终于在我觉得已经造成了足够的紧张气氛后，我说：“把他放了吧，想必也问不出什么了。”
洪九微微一愣，半晌才“嗯”了一声，再看那些小弟的错愕表情，想必现在的这个决定和我以前的行事真的是大相径庭吧！
等我离开地下室后，洪九又向我禀报了一些人事安排和有关十三太保的详细情况，除了孔杰是其中一分子外，我听的最清楚的就是那个叫“牙签”的小子。不错！就是那个小子，在我背后狠狠偷袭了一记蒙棍。这笔帐，迟早要让他还的。念及此处，我觉得我真的很邪恶。看来我真的还是比较适合做坏蛋。什么天使好人的，看来是甭指望了，反正也已失去清白，就破罐子破摔了！
待一切事情交待清楚后，我才发现快凌晨一点了。不得以之下，就在洪九的KTV里将就睡了一夜。
等到第二天赶到学校的时候，我才发现迟到了一节课，不仅如此，整个学校的气氛有些紧张，就算教授在讲台前头头是道地讲课，在下的同学都不时地在窃窃私语，小声议论些什么。
严峰见我到来，不禁问道：“昨晚去哪了，最近怎么老是见不着你啊？”
我哈哈一笑，道：“有些私事，呵呵，对了，到底怎么了，看他们的样子，好像都没心情上课啊？”
严峰看了看前面交头接耳的同学，说：“你不知道吗？听说柳炎被人绑架了，尸体早上被人在学校门口发现了？”
我听闻之下，不禁一阵眩晕。不会吧？难道这小子这么弱不禁风，就这么点折磨小辫子就翘了，还是洪九的那些小弟看不惯这小子，把他最后还狠狠修理了一顿而酿成了惨剧？
“小四，你是不是很得意啊？”猴子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没有啊？”我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这么问啊？”
“因为你刚才笑了。”
“我没有笑，你看错了吧。”
“不，你笑了，你的嘴角明显有个四十五度角向上扬起的裂缝，小四，你的确笑了。”正在认真抄作业的胖子看也不看我一眼，就义正言辞地说道。
“我靠！你这也看得到？难道你旁边有眼睛啊？”
“他旁边的确没眼睛，但我以第三者的身份说，小四啊，你的确笑了，不是四十五度，而是九十度……”严峰最后补充道。
“………………”我承认就是了。但嘴角能裂开九十度，那还是人吗？
在略带虚惊的状态下度过一上午后，终于细心打探之下，柳炎惨死的虚假信息才得以证实，那不是死亡，只是晕厥而已。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才松口气，有了些胃口，正当我摸着肚皮吃中饭的时候，孔杰那小子出乎意料地来到了我面前，剑拔弩张的气势又让我没了胃口。
“有事吗？”我微笑道。
“是你？”孔杰双拳紧握，恶狠狠地说道，“是你，对吗？宋天石！”可以看出他的两只双眼仿佛要裂出一般，整一个铜铃那么大。
“我？你指什么，我不明白。”我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冷笑。
“你别装蒜了，我知道是你。你否认也没关系，但我会找出证据让你无话可说的。”孔杰悻悻然地说完这句就想走。
我立刻叫住他，说：“你走近一点，说不定我可以告诉你一些情况。”
孔杰闻言怔了怔，缓缓返身走到我身前，冷笑道：“好，我倒想听听你会说些什么？”
面对着孔杰咫尺的距离，我笑道：“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明晚八点金铺码头见。记住，带上你所有的人马，十——三——太——保。”
当我最后一顿一顿地说出“十三太保”四个字时，孔杰的脸色也随之一点一点地阴沉下来。
正文 第七十六章 女人的刁难
在遇到晦气的孔杰之后，我忽然没有了食欲，匆匆扒了几口后，便离开了食堂。下午的一节课我更是昏沉不已，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