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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先生哈哈笑道:“我给他们的是逐鹿天下的雄心壮志,这玉玺和玉扳指不过是引发他们雄心壮志的引子。刚刚你也看到了,他们煮酒论天下,笑谈分九州,此等雄心壮志已有,还要这引子做什么?””
    “哦,原来是这样原来师父要真正送给他们的是争霸天下的心,而不是这些外在权利的象征的东西”洛紫烟恍然大悟的接道。
    “是啊”萱儿继续道,“当时我听完老先生这句话也忽然明白了,就问道:“那老先生为什么又要把他们送给我呢?”
    青竹子老先生听我这么一问,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有些难言之隐,最后站起身正冠齐衣之后,郑重的向我一拜说道:“老夫此举实在是想让萱儿救雅尘一命啊”
    听青竹子这么一说,我急忙将他扶起说道:“公子待我如亲人,我待公子亦如是,况且我也答应小姐会好好照顾公子,如若公子有难,萱儿定会倾尽心力相助,怎能受老先生如此大礼相求?”
    青竹子老先生说道:“萱儿有所不知,这两件东西我给你,是有朝一日希望你能拿着它进长安城宫中救雅尘,而不是污您清名、毁您忠心之礼物”
    听到我要拿着她进宫,我惊奇问道:“进宫?”
    青竹子老先生说道:“对这一次你们到长安,雅尘会有一场劫难,非此二物和你不能救之,还希望你能看;女生kanshU’ 答应。”说完又是一拜。
    我又赶忙扶住,说道:“先生这么一再请求,实在是折煞萱儿了,萱儿应了便是”
    青竹子老先生听到我答应了,甚是感激,一再拜谢,弄得我手足无措,只能一再搀扶他。”
    “你是说师弟能安全到长安?”洛紫烟听到其中关紧之处,惊喜的问道。
    “青竹子老先生是这么说的。”萱儿答道。
    “既是师父所说,那是定然错不了的。”洛紫烟心情好转,对着晴雪说道,“晴雪姐姐,你看,师弟这一次不会有事儿的,他能安全得到达长安”
    晴雪也听到了这其中的关紧之处,说道:“嗯,我听到了。老父的话定是句句为真,我自然是信的。只是,两位妹妹,青竹子老先生话中还说,雅尘到了长安,却也有灾难。”
    “晴雪姐姐放心,既然青竹子老先生给我留了这两样东西,我想它们一定能救得公子。”萱儿答道。
    “是啊,是啊”洛紫烟说道,“去长安求学是师父派师弟去的,师父如此看重师弟,定然不会让他冒生命危险的。晴雪姐姐你就放心吧。”
    晴雪翻了翻即将熄灭的篝火,思索了很久,最后叹了一口气说道:“是我太担心了,他总要做他自己的事儿,遇到自己必须要遇到的困难的,这样才能成就应该成为的他我相信青竹子老先生,更相信雅尘我相信他能克服所有的困难,走一条他认为该走的路我不应该让爱成为阻挡他前进的障碍,更不能让我成为他前进路上的累赘。我应该默默地支持他,鼓励他,听他的安排。”
    “对,晴雪姐姐说的很对”萱儿说道,“我想就算我家小姐在世之时,怕也只能为公子做到这种地步了吧。”
    萱儿看到如此痴心通情的晴雪,心里不自觉的想起了自家小姐——那个为了寻找最爱而客逝异乡的女子。
    “萱儿妹妹,能跟我讲讲你家小姐和雅尘的故事吗?”晴雪问道。
    萱儿一愣,怔怔的看着晴雪。
    晴雪怕萱儿误解,赶忙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听听他们的故事。”
    萱儿也知自己失礼,慌忙说道:“晴雪姐姐不用在意,我知道的。既然您想听,我就给您讲一讲,或许哪一天我去了,也能让我家小姐的爱情留传下去。”
    “萱儿妹妹快别说傻话”晴雪说道,“你现在年华尚小,还有好多事情等你去经历呢,怎么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萱儿凄然一笑,幽幽叹道:“我也只不过一株萱草,终究有一天会枯萎。这是命中注定的好了,不谈这个了,我还是给你们将一讲我家小姐和公子的故事吧。”
    晴雪和洛紫烟不知道萱儿好端端的怎么会发出这样一声慨叹,听着那话音让人好不心疼,可又找不到合适的安慰之言,只好随着萱儿一叹,静静的听萱儿讲故事。
    萱儿讲尛儿和我小时候的事,讲我们两小无猜一起玩泥巴,一起吹柳笛,一起放风筝;讲我大火烧身,昏死数月,尛儿衣不解带的照顾伺候;讲我夜半逃婚,尛儿以为我暴病身亡而伤心欲绝,后知道我是逃婚,又偷偷离家出走,千里追寻;讲尛儿她们追错了路,半路颠簸病情加重,深夜留遗言;讲她们终于撑到南阳,却只来得及见一面,小姐便香消云散,魂驻他方。
    晴雪和洛紫烟听得个个梨花带雨。晴雪才知道,那一个女子是怎样的爱着雅尘,那一个不在尘世的女子是如何的痴情忠贞。
    “多么痴情的一个女子啊”晴雪擦着眼泪赞道。
    “晴雪姐姐,说句实话。”萱儿说道,“当时我很不愿意你跟公子在一起,因为我以为你没有我家小姐爱公子爱得深、爱的真。”
    “这么听来,我确实没你家小姐爱雅尘爱得深、爱的真。”晴雪并不生气,反而情真意切的说道。
    “不,晴雪姐姐”萱儿接道,“我以前的想法是错的,其实你跟我家小姐一样,都那么爱公子那一次你从南阳出来寻找公子,就跟我家小姐离找寻公子一样,而且在被山匪用大火围困的时候,公子有意寻死,你也拉着他的手说“还有我”,这等同生共死的追随,只有深深的爱,真真的爱方能达到。所以,自那一刻起,我就告诉我自己,也默默的告诉我家小姐,公子有一个和你一样真正的爱他的人了,公子幸福了。”
    晴雪听萱儿如此夸赞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婉然一笑。
    “晴雪姐姐,你来看看我家小姐写给公子的信。”萱儿从包袱里一件衣服的夹层里拿出一块丝绸递与晴雪。晴雪接过来,凑着火光离近了一看,只见上面是一位女子的绣像。那女子樱桃嘴、鼻腻鹅脂,身材娇小可爱,显然是林尛儿的绣像。绣像右边是几行字,写道:
    雅尘哥哥如晤:
    今日,尛儿行至豫章,见彭泽水清如镜,凉风送爽。念与君尝作赋以和为乐,故有心赶作一赋,名之以小字,以求来日相见,作为赌之娱。赋曰如下:
    仟语
    天高云淡,渔舟唱晚,车次彭泽兮孤身念远,几家灯火兮几家安眠?
    水平如镜,风掠飞燕,雕梁画栋兮难载常情,扁舟一叶兮满是思念。
    零落兮四方奔走,颠沛兮流浪江山。
    志高欲歌兮,难与君伴,秋深晚来兮苍天欲雪,思君着衣兮亦觉深寒。
    情深欲倾兮,君在何畔?秋风难解兮相思之意,吹皱彭泽兮竟作欢颜。
    惟愿兮常乐如昔,祈祷兮安康福健。
    晴雪一个字一个字的读着,这短赋之中满含着对雅尘流落在外的担心和一切安全的祈祷,句句读来都是发自肺腑,都是发自心中的关切与爱护。
    “惟愿兮常乐如昔,祈祷兮安康福健。”这一句道出了多少女子心中的牵挂?此时的晴雪又何尝不是如此?又何尝不是祈祷着我这一次的营救能够平平安安、顺顺利利?晴雪默默地重复着这一句,一遍,两遍,三遍……
    “景美如斯,却无心赏景,仍在担心在外流落的爱人。妹妹情深至此,肺腑之言,虽用此平常之句,却也写的句句入心,字字刻骨。雅尘有你深爱着,实乃幸运与幸福,我亦感幸福。”晴雪默默的对着那个早已不在人世的女子说道,“倘若来世重逢,我必愿你和雅尘成就美好姻缘。”
    “谢谢晴雪姐姐”在那个相信今生来世的年代,萱儿听到晴雪许下此等承诺心中对她的敬重又增加了不少,感激的说道。
    也许就是“倘若来世重逢,我必愿你和雅尘成就美好姻缘。”这承诺,才发生了后来那么多事。她不知道,在我生活的那个时代,有一个和林尛儿长得一模一样的林仟语。当我带着晴雪回到现代时,晴雪见到了林仟语,以为她就是林尛儿,所以在林仟语告诉晴雪她喜欢我时,才做出了让步的选择。可是,爱怎么能选择转让?只有自己死亡,才能将一段感情遗忘。
    “好了,萱儿姐姐。”洛紫烟揽着池玉萱说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相信你家小姐看到你如此满怀忧伤的记惦着她,心里也会不快乐的。我们要快快乐乐的活着,让你家小姐知道你和师弟过的都很好。”
    萱儿点了点头。
    “我们赶快休息一下吧,明天赶紧赶路去长安。”洛紫烟说道,“先看看师弟在长安会遇到什么困难,我们先打个头阵看能不能帮他解除困难”
    晴雪感激的望了洛紫烟一眼,说道:“嗯,我们明天一早就赶去长安”
    洛紫烟喊了一声站在不远处的方云,告诉他她们三个要去休息,让他看着篝火,别灭了。荒村野地,多有走兽,有火也能抵御它们。方云应了一声,说道:“你们安心歇着吧,我就在这守着,保证不会有危险。”
    晴雪她们道了谢,便依次进了马车车轿之内。
    远方,几颗星星在闪烁,显得十分孤独与凄凉,幸好渐渐地明亮了起来。方云看着那几颗星,小声说道:“残星划夜空,不知道明日是晴是雨?公子和沐玉他们营救刘秀是成是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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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围而无围() 
夜空中几颗残星闪烁,散着并不明亮的光,照着寂静的人间,也照着这寂静人间里今夜不眠的人。 沐玉、邓禹、我,三个人并排走着,没有过多的话语。此时,几近深夜,白天乱哄哄的县城安静了下来,除了远处几声偶尔的狗叫,大部分时间,这个城市就仿佛死了一般。
    这注定是一场或者简单,或者惨烈的营救。
    我们来到监牢的城墙之外,翻过墙,稳稳的落在不易被人发现的墙角,我们看到监牢的大门没有上锁,应该是为那些看守牢狱的差官留的方便门。门外无人看守,谁能在这样寒冷的夜晚站在门外站岗?靠近一些,我们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咒骂这没有月光的夜晚和冷的人直发颤的天气。以防万一我们在门外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下里面的情况:靠门口处有三个人坐在桌子旁喝酒,再往里几步有一个生了一堆火在烤火。其余地方再没有人,看来今晚就他们四个值班。几个人手里都没有任何可以用来攻击的工具,他们的兵器都放在脚下的稻草之上,一副什么也不怕的样子。是啊,有谁敢夜闯监牢呢?
    四个人,太好解决了
    我们三个趁他们说话的空档,瞬间摸了进去,坐在桌子旁喝酒的三个人还没来记得反应就已经被打昏、躺在地上了在里面烤火的那个嘴巴刚张开也躺下了,躺下前连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
    动静不大,但监狱里的犯人还是醒了。他们看着打昏了狱差的三个人,眼睛瞪得大大的。沐玉并没有给这些被惊醒得人反映的机会,张口喊道:“不要叫喊”
    监牢的人想喊还没有喊得,没想起来要喊得都一直沉默着。
    我们三个迅速的将牢里得人看了一遍,却发现没有刘秀
    “人呢?”邓禹虽然竭力压低声音,却总因为着急而显得十分响亮,“你们谁知道今天午时左右抓回来的那个人关在了哪里?”
    没有人说话。
    “你们谁知道今天被抓回来的那个人关哪里了?”邓禹又问了一遍,依然无人回答。邓禹气急了,本就鲁莽的汉子,因着没有回音的问话更加粗暴了。他顺手从牢里抓出一个年轻的犯人,鼓槌一般大小的拳头发疯了似的打在那年轻人身上。年轻的犯人吃痛,喊叫起来。
    “别打了”沐玉说道,“你是想让他把附近的官兵喊过来吗?”
    邓禹虽然生气,但也顾全大局,不再打了,气咻咻的把那年轻犯人推搡倒地。不知所措的看着我和沐玉。
    “二哥,怎么办?”沐玉瞅着我小声问道。
    “把他弄醒”我指着距我们最近的一个狱差说道。
    沐玉还没走过去,邓禹便已抢先走到,照着那狱差“啪、啪、啪……”狠狠地扇了几巴掌。那差官的脸瞬间肿了起来,当然,也被痛醒了过来。他刚醒,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沐玉就拿过邓禹的剑,一剑横在他的脖子上,恐吓道:“别叫喊问你什么你答什么?胆敢欺瞒,定叫你有死无生”
    这些个差官平日里横行霸道,实际上都是些欺软怕硬的怂货,被沐玉这么一威胁,当即点头如啄米,连声说道:“是,是,是大爷你尽管问,我如实回答便是。还请大爷们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邓禹照他脸上又一巴掌,吼道:“少废话”
    那狱差哪里挨过这么重的巴掌,立时痛的哭了起来,哭也不敢大声哭,压得低低的声音,像老鼠一样。
    “今日午时你们在凤英酒馆抓了一个人,你知不知道?”我问道。
    那狱差听到问话,哭着答道:“知道,知道”
    “现在他人在哪里?”我又问道。
    “他,他,……”狱差结巴了几次也没有回答出来。
    邓禹见他不答,又是狠狠地一巴掌吼道:“说”
    那狱差见我们这般凶神恶煞,立时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口中不停的说道:“不是我啊不是我啊你们别杀我,真的不是我啊是县看。电子Kanshu: 宰大人,是县宰大人”
    邓禹见他答非所问,恼怒的无以复加,一下抓住他的衣领,照着本已经肿的老高的脸又连着扇了十几巴掌,说道:“别说废话,告诉我们他在哪儿?”
    那狱差捂着已经感觉不到疼痛的麻木的脸磕头如捣蒜的说道:“天黑的时候,他被县宰大人提审,经不住打,死了”
    “你说什么?”三人又惊又恨,更多的是难以置信的问道。
    那狱差一直跪着向我们叩首求饶,说道:“是县宰大人打死他的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各位大爷,别杀我,求求你们别杀我”
    确定了,刘秀死了本来抱着听错的希望重新问了一遍,答案依然如是。刘秀死了未来的光武帝竟然死了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手中的破尘剑滑落在地
    “王琦”邓禹一拳打在那狱差的胸口,仰天吼道,“我要杀了你”
    那狱差受了邓禹这发自全身恨意的一拳,哼都没哼一声,吐了一口血,立时死了
    “去找王琦”我说道。
    沐玉跟着说道:“对,去杀了他”
    我们正要走,监牢里的人喊着要我们把他们放了。沐玉看我点了点头便将狱差身上的钥匙扔给了他们。然后我们出了监牢,径直杀向王琦的卧室。正在熟睡的王琦被室外的喊杀声惊醒,他披了衣服出来看到三个浑身是血的人,领着本应关在监牢里的犯人向他杀来。他慌忙命县府里的士兵阻挡,又命一个士兵去驻县的军队处求救。然而,区区不足百人如何阻挡得了我们这些心中充满仇恨的人的进攻?邓禹一边喊着“王琦狗贼,还我兄弟命来”,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铜剑砍杀着围过来的士兵。破尘剑映着惨淡的星光,发出冰冷的怨气,剑光所到之处,血流如注。沐玉手中虽是一支绿竹杖,却比其他利器更能展现出杀机。其他士兵看到我们如此凶猛,都颤颤抖抖的不敢再围过去。我们的目标很明显,就是王琦本该阻止我们的士兵,此时都不敢阻挡我们的路,偶尔有一两个围上来的,不是被邓禹一剑透胸,就是被破尘剑割断喉咙,再者就死在沐玉的杖下。王琦看到我们势不可挡的气势,转身想跑,被我疾步追过去,一剑穿透了胳膊,痛的哇哇大叫。
    救援的士兵赶到时,王琦已被我们挟持了
    全副武装的士兵都拿着长戟和弓弩,齐刷刷将我们围在他们的包围圈里。正在和县府内的守卫打斗的那群犯人,有几个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救援的士兵乱箭射死了。
    “叫他们住手”我将破尘剑横在他的脖子上说道,“否则,我杀了你”说完在他脖子上轻轻一划,划了一个细小的口子,血瞬间灌进了他的衣衫中。
    “曾将军,让你的人别动”王琦感觉到脖子一凉,接着一股腥热的液体流了出来,慌忙对着为过来的军队说道,“我要是有个好歹,我兄长饶不了你”。
    那个被王琦唤作曾将军的头领是一个年龄跟王琦差不多的中年汉子,听到王琦这么一说,当即对着士兵喊停,并向王琦道:“王大人你怎么被他们挟持了?”
    未等王琦说话,沐玉对着那曾将军喊道:“叫你的人闪开,不然,就算我们死,也要拉着王琦狗贼”
    那群士兵不知道该不该退,一时半会儿的都没有动。邓禹看他们都没动一剑又将王琦的另一只胳膊划了个大口子。王琦痛的呲牙咧嘴得大叫道:“曾铭,你听到没有,赶紧给老子闪开”
    曾铭听到王琦这么喊自己,心中万分不爽,却也不敢违背。毕竟王琦的兄长是当今的大司马王洵,是自己的最高上司。于是,他只能把气撒向这群士兵。
    “没听到吗?”曾铭对着士兵喊道,“还不赶紧给我滚开”
    士兵们听到这句话,纷纷闪了开来。破尘剑架在和我们一样满身是血的王琦脖子上。我推搡着他,护着邓禹和沐玉及受伤或轻或重的那批不知是否有罪的犯人慢慢地走出包围圈,慢慢地走出县府大门。在走出包围圈、走向大门的时候,我和曾铭打了个照面,火光照到了我和曾铭的脸。我记住了他的样子,当然,他也记住了我的相貌。我们出了县府大门,曾铭领着士兵也想跟出来,我对他们喊道:“回去”
    曾铭没明白怎么回事,仍然想出来。我又喊道:“你们都给我回县府,否则我现在就杀了王琦”
    破尘剑在王琦的脖子上又动了一下,疼痛使得王琦知道该怎么做。他喊道:“进去快进去”
    曾铭无奈只好领着士兵又回到县府里。
    “沐玉,”我说道,“把大门从外面闩上”
    沐玉知道我想把士兵全部关在门里,便把门内的门闩拿到外面,把外面的铜环一別。那门便被死死